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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抢亲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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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雁一个一个排查完,终于到了最角落,江柔走之前沈十三还在的那个坑位面前。

    这是最后一个坑位,门口没有人出去过,茅厕里只有这里还没有检查过,如果有人藏在厕所里,只能藏在这里了。

    陈雁绷着身子,随时是准备应敌,用剑柄缓缓挑开帘子,江柔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帘后。

    帘子撩了一半,陈雁忽然‘唰’一下,迅速把帘子全部打开。

    江柔提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没人。

    紧接着又是她该表演的时候了,她用力挣回被一直抓住的手,道:“要找什么你自己找,我走了。”

    她们走后,沈十三才从房梁上跳下来。

    酒楼的茅房,房梁肯定是不会有人来打扫的,他在上面藏了一上午,蹭了一身的灰和蜘蛛网,听着外面没有人靠近的脚步声,他才迅速的出了茅厕,直奔三元楼三楼的一个房间。

    三元楼三楼是栈房,江父和江母都在里面。

    他一进去,江母就道:“啧,女婿,你这一身的味道,够呛啊!”

    茅房的味道那么大,沈十三在里面一待大半天,都要被熏得同化了,江母不说还好,一说他就一肚子气。

    明明江母去藏女厕最合适,结果她以‘你们小两口好久没见,你去见吧’就推给沈十三了。

    明明就是嫌茅房味道大!

    一国将军啊!在女厕猥琐了大半天啊!一世英名啊!

    等嫌弃完了,江母才想起正事,“怎么样,见到人了吗?计划说了吗?”

    沈十三憋着气回答了声,“嗯。”

    江母说,“见到了就好,那个什么,你快去洗个澡,这味道太熏人了!”

    “嘭!”

    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江母对江父说:“你看看女儿是什么眼光,找个脾气那么大的男人!”

    话语之中的嫌弃之情都快溢出来了,江父应和了声‘嗯’,把剥好的一小盘瓜子仁递到她面前,说,“一百个,剥满了。”

    江母把盘子里的瓜子仁儿倒在手心儿里,一把全塞进嘴里,嚼了一阵,才含含糊糊的说,“呆子,我有点儿怕。”

    她虽然嘴里说怕,但语气中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像在说,‘再剥一百个。’

    江父埋头剥瓜子,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我在。”

    她搂过男人的脖子,叹了一口气,说,“娶了我真是委屈你了。”

    江父这才抬起头,放下手里的瓜子,爱怜的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胡说。”

    脚下踩的是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土地,江母心思纷涌,好久,像泄了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到底还想做什么。”

    江父不语,紧紧的搂住她。

    江柔一连两天都没有睡着觉,天天都在想沈十三对她说的每一个字,天天都在想沈问,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像整个人都踩在棉花上一样,茶不思饭不想,苏月盯着她看了好几天。

    她为了怕到时候称病无效,从宫宴开始的前七天就开始装病,称头疼,苏月把她生病的事报上去,甄临风想了想,又转告给皇帝,皇帝居然派了御医去给江柔看病。

    江柔本来就没病,哪里有病给御医看,脉象上诊断不出来什么,但她就是老喊头疼,御医也没有办法,只能暂时诊断为忧思过度,开了安神的药。

    江柔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天,装得一天比一天严重,到宫宴开始的时候,都已经只能躺在床上了。

    那天,果然像沈十三说的,皇帝下旨,来宣她进宫赴宴。

    她已经装病好几天,皇帝也早就知道了,但到了时候,还是叫人来接她进宫,可见一开始就已经拿定好主意了。

    她庆幸自己早就开始躺在床上喊头疼,不然在皇宫来接人的时候突然生病,怕是显得太突兀。

    轿子就在外面,苏月进来喊她,“陛下已经派人来接,你要是头疼,就忍着。”

第一卷 一刀毙命

    苏月并不客气,说着就直接把江柔从床上提起来,叫陈雁来帮她梳妆。这几年下来,她大大小小也病了些时候,十分有经验了,装起病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陈雁帮她梳妆梳到一半,她突然翻了个白眼儿,从椅子上梭到地上,像是忽然晕倒了,但又还有点儿意识。

    陈雁被她吓了一跳,赶忙把她弄到床上,叫人去喊大夫。

    屋里兵荒马乱,一个挎着药箱的小老头儿从来接江柔的队伍最末跑出来,着急忙慌的朝屋内赶。

    正是平时帮她看病的御医!

    连他都来了,皇帝还真是想的周全啊!

    她没看到那御医还好,一看到他,干脆就两眼一闭,谁叫都不应。

    那御医对她的‘病情’已经比较了解了,现在一看人都晕过去了,上来又是灌药又是扎针。

    这御医毒得很,上来就扎手指头,企图用疼痛刺激她醒过来,江柔痛得背上都起了一层白毛汗,硬是闭着眼睛不肯睁。

    御医一通折腾,怎么都不见人醒,也急得满头大汗。

    皇帝让他来的意思很明白,要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遭殃的还是他。

    但是这人总也不醒,合不能直接横着抬到宴上吧?

    开宴席的时间已经过了,皇帝派了小太监来看情况,江柔被扎得十个手指头上都是血,心里眼泪都哭了一大把,还只能硬挺着不起。

    小太监一看这情况,立即回宫去禀报了,皇帝似乎早已经料到了,只说,“既然晕倒了,那便好生歇着吧。”

    江柔的十个指头终于被解放,来接她的轿辇也原路返回,只留下御医想办法把她弄醒。

    轿辇都走了,江柔意思意思的再躺了一小会儿,就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幽幽转醒。

    御医一见人醒了,跟甩烫手山芋一样匆匆询问了两句,赶忙回去了。

    苏月唾了一句,“事多。”

    江柔也不理她躺在床上假寐,等着沈十三来。

    宫宴是两个时辰,一般宴席开始后一个时辰,是席间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宫里防卫最严密的时候。

    也就是说,是其他地方防卫最松懈的时候。

    江柔这个冷清的小院儿还是只有苏月和陈雁两个人,江柔计算着时间,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果然不多久,屋子里有一束月光透进来,正照在床边

    江柔坐起来,仰头去看,一个看不清脸的脑袋在趴在床顶,正从被揭开了瓦片的那个口子从上往下看她。

    看不清楚脸,但她知道这就是沈十三。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匆匆从太子府的方向来,“苏月,下面的人回来了,你见过之后直接进宫去见主上。”

    小院儿不大,这声音很容易就传到江柔的耳朵里,连带着房顶上的沈十三也暂时停住了动作。

    苏月依言去了太子府,她的岗位由杀手甲来替代。

    等苏月走后,沈十三一片一片揭开房顶上的瓦片,把房顶豁开一个可容他通过的大洞,然后小心的从上面梭下来,踩到房梁上,抱着柱子滑下来。

    江柔踮着脚尖跑过去,扯下他蒙面的黑巾,看了一眼又默默给他戴回去。

    沈十三:“……”

    什么几把意思?江柔一看他眼藏怒火,赶忙解释,“不不不,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你。”

    并不是嫌你的脸辣眼睛。

    沈十三眼中怒火更盛。

    不是老子还他妈有哪个野男人会来救你?!

    他这通火来得莫名其妙,江柔摸不透他怎么又发脾气了,有点儿讷讷的,“别,别气,将军,那个,气大伤肝……”

    沈十三声音大,又是在夜里,丁点儿声音都会特别刺耳,他只能闭嘴,实在想不过劲儿,在她腰上使劲儿掐了一把才算解气。

    腰上肉嫩,他力气还大,江柔‘嘶’了一声,眼泪都快被掐出来了。

    沈十三摸了一把朝思暮想的肉体,爽得都快叫出来了,转过头去不看那张脸,才勉强冷静下来,想起江府江母还在城门口等,才跟开始交代江柔。

    陈雁和杀手甲正在外面守着,突然听见江柔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呼,随之还有凳桌倒地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被桌椅绊倒了。

    要是是在平时,陈雁不会去管她的,但是江柔刚才衣服要死不活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是虚弱至极,刚才一阵响动过后,房间里就没有声响传来,鬼知道是不是摔死了。

    她喊了杀手甲的名字,“xxx,你去看一下。”

    杀手甲应声去了。

    房间门被推开,江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她身后,就在床旁,有一大束月光,杀手甲仰头去看,只见房顶上一个大洞,显然是有人潜进来了。

    她正想抽刀,突然胸口一凉,沈十三从门背后蹿出来,一刀捅进她胸口,毙命。

    好歹是从梵音宫活着出来的人,临死的时候却大睁双眼,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沈十三把尸体拖到一边,江柔故技重施,把陈雁也引进来。

    陈雁比较警觉,杀手甲已经进去,但江柔又是一声惊呼,让人想不警觉都难,她抽刀出鞘,戒备的推开门,没有进去,先观望里面的情况。

    江柔还是躺在地上,房顶的大洞漏进月光,门口不远处还有些血迹。

    沈十三从窗户跳出去,绕到陈雁身后,脑后忽然恶风袭来,她反应迅速,转身格挡,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蒙着面,手持一把钢刀,一招一式都虎虎生风,她举剑挡了一下,被震的虎口发麻,差点连剑都握不稳了。

    杀手的目的是杀人,陈雁得武功路数比较刁钻,但沈十三是武将,战场上全靠硬拼硬杀,硬功相当了得。

    陈雁明显不是对手,沈十三一刀砍下去,她要被震退好几步,江柔从地上爬起来,缩在门框边胆战心惊的看他们杀招连连。

    她想跑,但跑不了,沈十三截住了她的退路。

    藏在门背后的尸体眼睛大睁,江柔眼风不慎瞟到,腿都有点儿软,他们不能拖太久,怕什么时候来人,又怕苏月去而复返。

    江柔拖着两条腿,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拿了个茶杯,和沈十三对了个眼神,趁陈雁被缠住的时机,把杯子横放在地上,看准她的脚底,手上轻轻一推,茶杯骨碌骨碌滚到她脚底。

    沈十三配合的把陈雁逼退两步,正好踩到圆滚滚的茶杯上,她脚下失力,向后仰倒。

    沈十三把刀往空中一丢,一跨步上前,接住刀,刀尖向地,在陈雁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把她钉死在地上。

    刀尖入肉的那一瞬间,江柔软倒在地。

    沈十三一刻不停,抽了刀,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迅速离开。

    两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在江柔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脚软得像面条,心脏砰砰直跳,跑了两步就跑不动了。

    沈十三察觉她脚步慢下来,半蹲在她面前,说,“上来。”

    江柔爬上去,环住他的脖子,他快速奔走起来。

    今晚的一切,江柔总觉得有些不对。

    杀手甲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沈十三一刀击毙,但从她的反应速度来看,她的身手明显比苏月差一大截。

    而苏月正好在这个时候被喊走……恰好今夜皇宫设宴,大多兵力都调派去了皇宫。

    “沈战,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逃得太顺利了?”

    沈十三也有这种感觉。

    然他们在蜀国势单力薄,只有今晚,是绝佳的时机,只能走一步看一不。

    “我们去哪里?”

    沈十三把她往背上颠了颠,说,“连夜出城,你爹娘在城门口等我们。”

    一切都透着不寻常的气息,江柔反倒没有即将要见到父母的喜悦,心里七上八下的。

    ------题外话------

    又到月底了,日万的flag我就不立了,立过太多次了,我一次都没有说话算话过,请求上帝保佑我下个月能多日万几天

第一卷 会怎么对她?

    太子府。

    带回来消息的人知道苏月不在府内,于是就在门口等着。

    苏月脚力快,不久就到了。

    当初张曼兰去幽州,目的就是为了把江柔弄回来,帮蜀皇帝引来江母,但她任务失败了。

    那时候江柔天天跟沈十三在一起,从未分开过,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日子渐久,她无法,只能联通宫里的兰慧贵妃,本意是把沈十三引走,毕竟江柔是个累赘,如果强行带着她,到了盛京,江家父母的尸体多半都凉了。

    但显然秦皇帝比她更了解沈十三,他执意带走了江柔,而皇帝,竟然也耐心的等着。

    张曼兰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倒了帅印和虎符的模具后,失手被擒,就此被关押半年。

    甄临风找不到人,江柔又远在京都,只能耐着性子等他们回来。

    沈十三等人一入幽州,苏月也跟着入了幽州,她的任务是完成张曼兰未完成的任务,她运气比较好,潜伏数十日,将沈府内外情况都摸了个清清楚楚,终于逮到了江柔落单的时候。

    张曼兰从前算是甄临风的心腹,但她失踪半年,回来就成了太子良娣,她死守底线的态度激怒了甄临风,甄临风想打磨她,开始有意冷落她,不再交付事情给她做。

    没了她,自然要有人做她以前做的事,这个人就是苏月。

    梵音宫有一个傀儡宫主,背后的掌舵人是甄临风,而甄临风背后的人是蜀皇帝。

    今夜皇宫盛宴,除了参宴人员,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宫,但苏月不一样,她是甄临风的新任心腹,紧要的事情,她可以持令牌进宫。

    带来消息的杀手乙见她到就说,“幽州那边的人打探来的消息,张曼兰确实和江柔是旧识,感情很深。”

    苏月听到‘感情很深’四个字的时候,眼神暗了暗,有明显的杀意迸发。

    “何时识,怎么个深法?”

    张曼兰十岁就进梵音宫,生活中只有无尽的厮杀和黑暗,哪有时间去认识沈战的夫人?

    杀手乙说:“这倒不知道,我们的探子不如千机楼,幽州那边的消息被把控得很严,橘春接了个客,是沈府的小厮,只模糊探得一两句,似乎是在张曼兰入梵音宫之前就相识了,应该是幼时玩伴。”

    苏月身上杀意猛然铺天盖地一般席卷四周,像是被人背叛后的愤怒和不甘,杀手乙摸不透她突然的情绪巨变,小心的喊:“苏月?”

    苏月回过神来,对她说,“你同我一起进宫,将听来的一字不许错的告诉主上。”

    杀手乙答:“好。”

    江柔到蜀都的第一天,张曼兰只身去救她,最后无功而返,反倒被甄临风警告了一回。

    这事不是苏月说的,是陈雁报告上去的。

    她蒙了面,没有看见脸,也就是说没有铁证,但张曼兰。只看半张脸,也能认得。她受了伤,速度自然不如陈雁,陈雁告完密走了,她才踏进太子府的大门。

    甄临风起了疑心,在她的房间里隐匿气息,一把抓住了她的伤手,便是有了证据。

    江柔和张曼兰,本来是不应该有纠葛的,她没道理去救人。

    但是他只警告了张曼兰,并没有直接去质问。

    他知道她,她不想说,你用铁钳撬都没用,他不想费尽心力去做这个无用功。

    起了疑心,自然是要解疑的。

    甄临风成年在外建府,府址离皇宫不远,不用两刻钟就能到,苏月带着来传递消息的杀手乙,神色恍惚的走出太子府侍卫巡逻的范围,杀手乙提醒她,“苏月,这不是去皇宫的方向。”

    她这才像反应过来,看一眼周遭的环境,说:“走神了,没注意。”

    杀手乙‘嗯’了一声,调转方向,苏月跟在她身后。

    寂静的长夜,‘噗呲’一声利刃插进身体的声音格外刺耳。

    “苏月!你!”

    苏月把插在杀手乙胸口的匕首狠狠的搅动了一通,温热的血涌出,将胸襟尽数打湿,杀手乙没有说完的话,永远也说不完了。

    她没有将匕首抽出来,免得飙血,然后把杀手乙的尸体藏起来,准备等会儿回来再处理,认真的检查了自己身上没有血迹,才朝皇宫的方向去了。

    苏月在宫门口亮了令牌,守宫门的时候缴了她的佩剑,让她进宫。宫宴正是兴时,殿中推杯换盏,歌来舞去,十分热闹,苏月让小太监通报,站在殿外等宣,片刻后小太监就出来,带领她往宴中去。

    甄临风坐在蜀皇帝下方右首,苏月绕过殿中目光聚集处,从席桌后方低调的入殿。

    各位大臣和使臣酒正兴,歌正欢,没有人注意她,唯有最上方,蜀皇帝看似酒过三巡,神态已经微微有了醉意,眼神却半点没有朦胧醉意,从她踏进门口的那一刻,就将目光盯在她身上。

    宴是一人一桌,甄临风因是太子,坐首席,右手没有人,左边大臣的桌子离他距离稍远,殿中又吵闹,平声说话,右边没人,左边也听不到。

    他没有刻意低声,“什么事。”

    苏月说:“殿下,去幽州探听的人回来了。”

    甄临风手一顿,片刻恢复正常,只是细看的话,却能看出他在凝神细听

    张曼兰出手救江柔,这是背叛,能给她定罪的,是幽州传回来的消息。

    这原本不是甄临风的性子,一旦起了疑心,宁可错杀不可过错放,才是他的行事作风。

    但张曼兰,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他想让她多活两年。她还没有跪着求他睡她,没有哭着说‘殿下我错了。’

    他想睡,想听。

    苏月道:“据橘春传来的消息,那夜张曼兰应该是要刺杀江柔,并不是救她。”

    “哦?”甄临风轻呷一口清酒,不轻不重的说,“可陈雁说,那夜江柔扑上来抱你的脚,竟是拼命救她,她刺杀江柔,江柔为何反倒救她?”

    苏月说:“橘春说,张曼兰曾因为江柔之误,被……轮奸,这事极为隐秘,具体是什么误,探听不出来,许是因为内疚吧。”

    苏月敢这么扯谎,当然是有原因的。梵音宫的杀手,出师的最后一道关卡,就是破处。

    并非自愿。

    梵音宫的带教师父全都是男人,在你可能会活着出师的前一夜,带教师父会强行跟你睡一觉。

    这是甄临风定下的规矩。

    不是处子,执行起任务来,才不会有最后的底线,才会舍得出卖肉体。

    苏月也是,她并不特殊,同期活下来的杀手,加上张曼兰一共有四个人,她要在第二天和她们四个人搏杀,争取一个活下来的名额,在搏杀的前一天,她被迫失贞。

    不只是她,另外三个人也一样,在可能是生命的最后一天,失了贞洁。

    愤怒吗?

    当然是愤怒的。

    可那又怎么样?身上有梵音宫的秘毒,反抗就是死,这么多年努力的活着,并不是为了死在最后的一关。

    处子之身而已,哪有命重要?

    只有张曼兰是特殊的。

    张曼兰的最后一任带教师父是甄临风,甄临风却没有动她。

    苏月不知道原因,但是在那耻辱的一夜后,张曼兰行动如常,神色如常,走路没有打颤,也没有情绪波动,一如往常时的模样,她试探着刺了两句,可她的言语神态,竟是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那时苏月就知道,甄临风没有动她。

    苏月和张曼兰,加上另外三个杀手,是同一期培训对象,那一期一开始有三百个女孩儿,最后只剩下了五个。

    梵音宫一批培养对象里只有一个人能活着,那一天,她们五个人里,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她们俩是例外。

    也只有她们这一批,同时活下来了两个杀手。苏月从知道甄临风不动张曼兰的时候,就明白这个活下来的人,只能、也只会是张曼兰,她们四个人,全都是她的垫脚石,没有为什么,只因为她得主上青眼,甄临风要让她活下来。

    可是那一天,苏月也活了下来。

    因为张曼兰被甄临风扶植成宫主,执行绝密任务,而她的表现又足够出色,又或者,她的学习能力相当出色,所以她也活了下来。

    带教师父教什么,她就学什么,包括出卖肉体。

    苏月为什么能活下来?

    因为被迫的那一夜,其他三个人都是被强上,只有她是自愿的。

    这样说不严谨,应该说,她是不得不自愿。

    甄临风定下这个规矩的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们舍得出卖肉体,其他三个人没有参懂,但苏月懂了。

    带教的师父都是甄临风的心腹,该怎么出卖,还用说吗?

    甄临风早已把活下来的名额内定给了张曼兰,但苏月的表现被报上去,再加上她的带教师父对她前一夜的表现非常满意,替她说了两句好话。

    这具肉体出卖得非常成功,她活下来了。

    苏月以为,那日甄临风没有动张曼兰,是怕影响她第二日的发挥,不慎在搏杀中被误杀,但事后,一定重新做了该做的事情。

    也就是说,张曼兰可能是在第二日,或者第三日,总之不管是哪一日,反正肯定有一日被甄临风睡了,不再是处子之身。

    太子殿下可不是崇尚精神恋爱的人。

    她早已不是处子,苏月随口扯谎她被人轮奸,甄临风也寻不到证据。

    苏月恨张曼兰。

    恨她瞎了眼,恨她没良心。

    如果她生不如死,死又不能死,她就高兴了。

    甄临风怎么会碰别人碰过的女人?他要是认为她被人轮奸,会怎么对她?

    折磨?还是冷落?

    最好是冷落后圈禁了。

    张曼兰就像是一只鹰,甄临风是她的饲主,饲主责打、鞭挞、她都不会怕,但若是折断她的翅膀,她就会从一只凶猛的鹰隼变成猫头鹰。

    没了飞翔的天空,对她来说就是一辈子的不见天日。

    哈哈,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痛快!

    苏月虽然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但眼神中,掩藏不住的是疯狂报复的快意。

    张曼兰,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只配这种下场!龙椅上的蜀皇帝一直观察着这边的动静,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甄临风难看的脸色,他看见了,想问一问,可现在又不方便,就先放下了,他估摸着,现在时间差不多,那边也该收网了,便向在座大臣推说不胜酒力,先行离席。

    自家的大臣还没有什么,但外国来的使臣,脸色就相当精彩了。

    人家千里迢迢过来给你祝寿,饭都没吃完,你就先走了,是几个意思啊?!明摆着是看不起我啊!

第一卷 张曼兰不如苏月

    蜀皇帝先现在心里惦记着别的事情,完全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不顾一众目光,说走就走,客套话都没说两句。

    皇帝退场了,皇后自然不能再留下,帝后经过甄临风面前的时候,蜀皇帝侧目看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主持大局。

    然,在他走后不到两刻钟,甄临风头一歪,直接躺在了地上,苏月立即懂起,大声道:“殿下犯疾了!殿下犯疾了!”

    甄临风的席桌前面瞬间围拢过来一大片人,此起彼伏都是,‘太医!太医!快宣太医!’的声音。

    苏月趁乱说:“快,将太子殿下抬到皇后娘娘宫里去!”

    太子突然犯疾,群臣一片混乱,谁也没注意这话是谁说的,只觉得说得对,也应和,“快,抬到皇后娘娘宫里去!”

    甄临风的府邸在宫外,他突然晕倒,是不可能还要熬着等他回了自己家再看病,他是皇后的儿子,当然是直接抬到皇后宫里去治病。

    大臣不得入后宫,一众臣子跟了一半路,表示过自己的关心了,便退回大殿,安抚外国的使臣。

    入了后宫,小太监们努力的抬着辇,生怕耽搁了太子的病情,巴不得再长两只脚,恨不能把两只脚跑飞起来。

    正吭哧吭哧的飞奔,却见刚才一副就要立地飞升了的太子殿下竟然坐了起来,对他们说,“停下。”

    小太监们一脸懵逼,不由自主的听从安排,住了脚步。

    苏月一直跟在她身边,见状跟他一起往宫外的方向走。

    一名小太监刚进宫,还不太涉世,见状担忧的喊:“殿下,您不去皇后娘娘宫里了吗?你的身体……”

    话未落,另一名资历稍长的太监使劲儿拉他的袖子,小声道:“别说了!”

    甄临风走出来两步,又折回来,“闭好你的嘴,活的长久一点。”

    一众太监听懂了他的话中意,连忙跪地匍匐,以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会说。

    出了宫门,甄临风道:“你回去,让张曼兰来。”

    那一刹那,苏月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难看,迟迟不动脚步,甄临风侧首,“要我亲自去?”

    苏月低头,极不甘的应了声,“是。”

    张曼兰已经被囚禁好几个月。

    苏月果然了解她,甄临风虽然不似霍清那样,囚禁到她以为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活人了的错觉,但也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了。

    她的生性是多动的,幼年时期就一刻不得闲,后来每日都在求活、奔波、杀人、

    总之,还是一刻不得闲。

    甄临风关她好几个月,她觉得自己都快腐烂了,有在沈府地牢的半年,她现在看不得四四方方的封闭房间,看一眼就觉得自己要窒息。

    她每日都把窗户打开,但这并不能缓解她的焦虑。

    “都退下,主上让张曼兰去见他。”苏月亮了令牌,看守的人尽数退下去

    房间内的张曼兰听到这道声音,浑身一凛,紧张起来。

    是苏月!

    她不怕苏月,但很烦她。

    这人对她有莫大的敌意,处处针对她,处处找她的不痛快,她需要防备她的各种暗箭,长久下来,她见着她就头疼。

    门被推开,果然是苏月!

    “主上派去探你为什么要救江柔的人回来了。”苏月说。

    张曼兰并不慌张。

    她从去救人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苏月认出她,也不奇怪。

    甄临风心狠手毒又变态,还有玩弄少妇的癖好,原先得他信任的时候,经常看到二三十岁的女人尸体被抬出去,偶尔尸体前脚抬出去,她后脚看到甄临风,明显是一副欢愉过后的模样。

    二三十岁,早就为人妻为人母了,她专挑这些女人下手,江柔也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应当是合他的口味。

    张曼兰不知道甄临风抓江柔来做什么,但她怕他变态。她见识过他的癖好,足以让她不能冷静思考,等甄临风从她房间里出去的时候,才觉得太莽撞,但她已经被囚禁起来。

    平心而论,张曼兰不如苏月。

    她不如她会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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