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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娇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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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想到,素绸生意还是一头撞到锦阳侯府的手中。本来这三船的素绸价格不高,本钱加上路费,搬运等杂项的钱,不过是四千多两银子,运到京城,说好了,给那家相熟的织染坊六千两银子买下的。可是,现在,那家织染坊不在了,锦阳侯府霸占码头上的货物,只肯给何锦芳两千两银子。这不是连本钱都不够吗?
愤怒的何锦芳可是不同意,他相信自己手中的素绸都是最好的,一定有识货的人,可是,忙碌的寻找买家这么多天,动心的人不少,可是,都碍于锦阳侯府的面子,不好入手。眼看着自己的绸缎放在船里几天了,三个货船早就要回程了,催命一样。
何锦芳欲哭无泪,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将来被盘剥的什么都不剩,再想想,身在江南的弟弟一定已经收集好三船的素绸,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在路上了。那自己岂不是要赔更多?那就不是自己这三船的事情了,是整整六船啊?都按照两千两卖给锦阳侯华家,岂不是要赔上近五千两银子?
这么大的一笔数字,对于现在的何家来说,真的是要彻底破产了。想想已经被他变卖一空的江南何家,甚至父亲留下的那些美女姬妾都被他给卖了,田产之类更是一样都没有了。甚至这一次出来的钱,都是他拿了母亲和自己妻子的妆奁给凑出来的。要是不但不赚钱,反而赔钱,到时候拿什么填补这个巨大的窟窿啊?
何锦芳想到欠织户们的钱,想到殷切盼望的母亲,妻子,真的是跳河的心都有了。
就在何锦芳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当然不能跳河,他只能选择屈服,心里对锦阳侯府无比愤怒,虽然锦阳侯在京城已经不是权贵人家了,毕竟还是侯府,比他一个商人的能量可是大多了。他惹不起啊,看起来,只能以两千两的价格贱卖给华家了。
何锦芳一边郁闷,一边往华家的商铺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再一个小吏模样人带领下,拦住了他的路,说要买他的绸缎。那个丫鬟长得还是很好看的,一看穿戴,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身的。那个小吏,他还是认得的,前两天来找他询问过价钱。
但是,询问过后,他没有买。当时,何锦芳就想,一定也是惹不起锦阳侯家。没有想到,现在这个丫鬟带着小吏来找他说要买素绸。
何锦芳楞了一下说:“我这可是三船的素绸啊?不打算零卖的。”其实,之前,他也打算,大不了就零卖算了。可是,货船不答应啊,他们还等着下了三船的素绸赶紧带上北地的特产回去江南呢。
何锦芳只能这样批发了。如今,何锦芳把春音当成大户人家出来买绸缎的丫鬟了。十匹八匹的买卖,他可不值得去拆开包裹。
春音笑着问:“我们家主人就是要买三船的素绸。还嫌弃你的货物少呢,要是再有三船就好了。你要多少价?”
何锦芳只当春音是开玩笑,就说:“我这三船素绸可都是江南最好的织户织出来的。你家管家,先前也看过样品。这样细密的素绸可不多见。我也不要高价,六千两三船。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是京城哪一家的?”
春音说:“我名字**音。六千两其实并不贵。这么算下来,一匹素绸不过是一两的价格,真的是便宜。不过,你在码头上卖了这么久都没有卖出去,就不要要价太高了,我给你五千八百两的银票,大周吉祥票号的银票怎么样?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就付钱,马上就找人下货?”
之前小吏已经租好了妥当的仓库。就在运河边上。
何锦芳愣了一下,虽然少了两百两银子,但是,比华家给的两千两可是多几倍。五千八百两,他还能赚个一千多两呢。这已经很好了。起码不赔钱。
再说了,虽然不是给银子,给的是银票,但是,对方给的是大周吉祥票号的银票,那个票号可是大周最大的票号,在江南何锦芳的老家也有分号,见票就兑换的。十分硬通。这样的好事,他能拒绝吗?
第三十七章 落花流水
买卖达成,自然是立刻就叫了旁边的账房写了契约,当场交割了银票。看着到手的一小夹子的银票,一点都不少的五千八百两,何锦芳还有做梦的感觉。
春音和那个小吏却忙乎开了,指挥人去码头上下绸缎到仓库中。…
这个交易,就是在码头上进行的。周边人都看着,自然有人快速禀告给了那几个压价的大商人知道。
那几个大商人气急败坏,居然有人太岁头上动土,敢要他们看上的货物,他们带上人手来到码头,找那个丫鬟算账。
何锦芳一看这个架势,忙劝说春音:“姑娘,你斗不过他们的。这生意我不做了。你别跟着我受了委屈。”说完,何锦芳忙把那一夹子银票往春音手里塞。
春音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也没有接手,这些人还不看在出身摘星楼的春音眼里。不过,她心里却觉得何锦芳这个人,人品还是不错的,知道不连累别人。
对于这些码头上的商人打手,她可是不怕。出来的时候,她可是带上了许多摘星楼里面的侍卫。
那些打手们一上,顿时就给躲在暗处的侍卫们冲上来,打了一个落花流水。
那几个商人一看,硬来不行,忙报上家门,他们个个都是京城一些官宦作为后台的。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锦阳候府的账房。
锦阳侯可是京城做绸缎生意最大的商家。
何锦芳一听心里对锦阳侯就更恨了,压他的价格就算了,现在好容易有人买他的素绸,锦阳侯的人还要搅局,真是是不可容忍。虽然他还很生气,也知道,锦阳侯不是他一个小商人能惹的,他觉得对面这个丫鬟,应该应付不下来,再次要把银票塞回去。
可是,春音却咯咯笑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叫侍卫们把这些商人带来的地痞无赖给打了一个落花流水。
码头上的这些打手们人数虽然不少,足足有三四十人,可是,他们都是手无寸铁,顶多手里拿着几个木棍木棒。大周对于兵器的管制可是很严格的。商人之家的打手,哪里能有武器配备?虽然这些商人中有锦阳侯家这样的勋贵,但是,锦阳侯早就淡出权势圈子了,现在不过是凭着几门亲戚在支撑。哪里能给打手们配备武器?
可是春音这边就不一样了,虽然只有二十个侍卫,但是,他们都是穿着兵甲,拿着制式武器的。再加上,他们平日里训练有素,哪里是地痞无赖能比的?即使是手无寸铁也能打得对方落花流水,何况是现在拿着武器对付木棒?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过,来的时候,小姐已经嘱咐了,不要过分,所以,他们都没有伤人性命。饶是如此,码头上也血溅当场,那些地痞无赖们受伤的可是不少。
看到明晃晃的刀剑,周围的商人们早就吓坏了,这个时候,还能不明白,对方是硬茬?
面对这样的场面,春音笑容满面:“锦阳侯有什么了不起?锦阳侯不是也要上杆子的巴结我们小姐?好了,你们不要拿你们背后那些不入流的势力出来现眼了。看看我的这个令牌,告诉你们,我是摘星楼的人。这些侍卫可不是普通的打手,你们没有看到,他们都是穿着制服,手里拿着的是制式武器吗?他们都是摘星楼的侍卫,领头的这个都是五品五官,可是比你们背后那些人强多了。”
“这三船素绸,我们摘星楼要了,敢和摘星楼作对的,我还没有见识过。”
“不想给你们东家惹事的,就麻溜的带着你们地上这些笨蛋手下走人。要是超过十息还没有走,我就叫衙门的人,把你们都给拿下,敢扰乱码头商业秩序,足够你们蹲三年大牢的。”
几个商人惊异不定,但是,看到春音手里的国师牌,顿时害怕了,国师沈家,已经是大周的顶级世家了,那是他们能惹得起的?锦阳侯的牌子,吓唬一下外乡人还可以,在京城都不算什么?就像春音说的,别说是国师大人了,就是眼前这个五品的侍卫,都比没有权势的锦阳侯势力大。他们这个时候知道了,春音讲的一点都没有夸大,国师府里要抓他们做牢,那是一点劲儿都不费。看起来,今天这个亏是吃定了。
他们忙赔笑着走开了。走之前,还送了一些银票给春音,请春音原谅。他们也怕坐牢,也怕给东家惹来不可收拾的麻烦。要是春音还记恨自己这伙人,过后再找麻烦怎么办?还是花钱消灾吧。
春音自然是照单全收。
看着这些找茬的都灰溜溜的走了,三船的货物都下了船,何锦芳还是一头雾水。真的不懂得,自己怎么就走了那么大的狗屎运,被国师沈家给看上了货物?
何锦芳办完了事情,打发了船队,正准备回去江南,他还着急已经在路上的弟弟,怕弟弟再运三船素绸过来,那就麻烦了。这一次是运气好,国师沈家救了自己。可是,他也不是商场初哥,也知道,国师沈家并不涉足绸缎生意,买这三船素绸可能是有别的用途,再多买,也不大可能了。下一次,他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可是,春音却没有让他走,说主人想要见他。
何锦芳立刻惊呆了:“春音姑娘,国师大人想要见我?”
何锦芳虽然是江南人士,但是,大周,谁不知道国师啊?那不但是权倾朝野,还是老百姓心中的神仙啊?自己一个小小的绸缎商人,能劳动国师接见?
春音噗嗤笑了,看看周边已经没有外人了,都是自己的护卫们,她就不隐瞒了:“实话跟你说,购买你素绸的人,并不是国师。”
何锦芳傻眼了:“不是国师,你怎么有国师的令牌,怎么能调动国师摘星楼的侍卫?”
春音笑着说:“国师大人是我家主人的师傅,我家主人是国师大人的关门弟子。礼国公府的二小姐。明月小姐。”
一般大家闺秀的闺名是不告诉人的,但是,秦明月不同,她是国师的徒弟,名字已经昭告三国,不但大周知道,就是周边两个国家也都知道。大家都知道秦明月会是未来国师,将来就是秦国师,自然也知道她的名字了。
所以,春音才这么把小姐的名讳说出来。
何锦芳心里一阵失望。
第三十八章 吃惊
原来不是国师大人购买的啊?他还以为凭着这次的生意,他沈国师家族拉上关系了呢?
可是,转眼一想,能和明月小姐拉上关系也不错啊?眼下,明月小姐已经是国师大人的爱徒,将来更是未来国师,前途远大,按说,比国师沈家还要有前途。
何锦芳不由得一阵欣喜。
接着,春音要求何锦芳在京城住上几天,等候明月召见。他也就安心住下了。虽然他还有些着急弟弟的那三船货物,但是,作为一个天生的商人,他还是看到眼前巨大的发展机遇。
所以,何锦芳在京城找个客栈住下,反正,三船素绸,他可是赚取不少的银钱。这几天的时间,他也没有白白浪费,他在京城各家绸缎铺子里面进出,熟悉京城绸缎行喜欢的式样,花式,还有每天的销量。
几天下来,精明的何锦芳已经看出来了,绸缎生意,在京城真的是大有可为。京城最多的就是官宦人家,虽然普通百姓生活的还没有江南百姓富足,但是,绸缎这种奢侈品,本来就不是面对普通百姓的。它是面对富商,地主好官宦人家的。
京城官宦人家中,不要说主人是绫罗绸缎了,就是下人们也都是一身绸缎的。所以,京城中,不论是寸金寸锦的高档绸缎,还是普通的印花绸缎,都销量巨大。这可是一个很好的市场。
除了这些本地消费之外。京城中还挤满了海外小国,西面的大夏,北面的大虞商人。他们每年在京城中采购的绸缎数量也是巨大的。
大夏虽然也产绸缎,但是,他们品质可是比不上大周的绸缎。大虞更不要说了,他们那里是苦寒之地,根本就不产绸缎。需求量更加大。
何锦芳看的欣喜不已。可是,他也打听出来了。京城的绸缎大部分都是锦阳侯垄断的。要是想打入京城的绸缎市场,只怕要找一个后台比锦阳侯硬朗的才行。
在京城的这几天,何锦芳也打听到了,其实,在江南人眼里很厉害的锦阳侯府,其实,在京城也只是敬陪末座。锦阳侯以前确实是兴盛,可是,这几代,也只有富没有贵了。锦阳侯已经有两三代人没有进入朝廷的权利圈儿了。
可是,锦阳侯却因为豪富,还有勋贵的身份,在京城却很有几门得力的姻亲,这些姻亲虽然不能提携锦阳侯进入权势圈儿,但是,作用在商场上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所以,要想跟锦阳侯家打擂台,真的需要大后台才行。
想到这里,何锦芳,就想到了这一次救了自己的秦明月。
要说这大周朝最有权势的是谁家?那除了皇家,就属国师家族最有权势了。每一代国师都是权势熏天,自然他的家族也跟着沾光。这样甚至能威胁皇权的家族,好在,每任只是一代。
国师可不是家传的职位。国师甚至不是上一代国师定下来的。整个天下的人都知道,国师是一项很神秘的职业。它不是天定,它是由一种国师专用的占卜神器玄龟玉盘指定的主人。每一代只有一个人会被玄龟玉盘承认。
只要被玄龟玉盘承认,那国师就会收下这个人,并且收为弟子,悉心教授,将来把国师职位传承给这个人。
这一代也不例外。现在的国师府沈家,虽然荣光,但是,谁都知道已经到了权势的顶点,不能继续了。因为现在的沈国师年纪已经很大了。而且,天下人都知道,前不久有一件大事发生,那就是沉默了几十年的玄龟玉盘终于再一次找到了主人,居然是一个小女孩,是京城礼国公家的嫡女。
虽然是一个女孩,但是,因为国师一脉的特殊规定,所以,沈国师还是收了这个女孩当了关门弟子,正在悉心教授。将来,影响大周局势的,必然不是国师沈家,而是未来国师这个名叫秦明月的女孩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受益的是她的娘家还是她未来的婆家。
不管如何,这个秦明月将来一定是一个权倾天下的人物,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和她拉上关系呢,自己倒是先一步和她做成了一笔生意,这个事情,真的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何锦芳正在盘算的时候,那个名字**音的丫鬟,就过来,叫他进摘星楼见她的主人。
这可是让何锦芳意料之中,又战战兢兢。意料之中,是因为,他留下就是为了见买下他绸缎的春音的主人。战战兢兢是因为,他一个小小的商人,名不见惊传,居然要去大周最神秘,最有权势的地方,摘星楼。这里在小老百姓的心中,可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啊。
国师是干嘛的?虽然是掌握国家的权利机构,位置,权势可以和大周的宰相比肩,但是,他们可是比宰相更加神秘,因为他们是靠着神秘的技术,占卜来决定国家大事的。这样的神奇技能,还不是神仙?
他之前,也只是猜想,秦明月会在礼国公府召见他,但是,没有想到会是在摘星楼。
何锦芳战战兢兢的到了摘星楼,被一路带到了华丽的晴明堂。现在坐在这个布置华丽的会客室喝茶。闻着春茶芬芳的香气,他还是有些奇怪。
这个时候,春音再次出现在了何锦芳的面前:“何公子,我家主人请您移步楼上书房说话。”
何锦芳心头一紧,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栏边,跟着春音就上了楼。到了楼上,他并不敢四处乱看,只是模糊的感觉到面前是一个巨大的书案,一个人正在奋笔疾书。
何锦芳忙行了礼。他只是一个小老百姓,对方虽然只是一个少女,但是一样是摘星楼的官员,自然是需要他行大礼的。
等何锦芳行了礼,一个清冽娇嫩的声音传来:“不用多礼了。请坐。你就是何锦芳?”
这声音虽然听起来娇嫩,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决绝,一种不容置疑,一点都不像是普通的少女声音,而是蕴含十分的威严。让何锦芳不得不严肃起来。
何锦芳心里想着,却已经站起来了,嘴上忙忙的回答:“小人正是何锦芳。”
一边说着,一边何锦芳已经抬眼看了对面的人。这一看,叫他再次大吃一惊。
第三十九章 小册子
只见这是一间阔大的书房,四壁除了窗户,到处都是到顶的书架。阔大的书房里面光线非常好,因为这里坐北朝南,又是在山上,视野开阔,窗户外面就是一泓湖水,波光粼粼。四处窗户也多,奇怪的是,窗户上也不是寻常糊上窗纸或者是绡纱,而是一个个透明的稀罕物事。
正是一种奢侈品,玻璃。玻璃这个东西十分金贵,一般都是做成小的杯盘之类。可是,现在却有这么大的一块块,镶嵌满了大书房里面的六扇巨大的窗户。真的是太奢侈了。这得多少银钱啊?光是这个玻璃窗户,只怕没有万两银子就弄不成。
这还不是让人惊讶的事情。更让人惊讶的是,在屋子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书案,书案上堆满了各种折子,图书,纸张。一个穿金戴银眉目如画的少女正在大案后面奋笔疾书。
毫无疑问,这个少女,正是刚才问他话的人。
虽然在心里已经知道秦明月是一个少女,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秦明月身上居然散发出来这样的威势,这样的贵气凌人,这样的气场强大。
何锦芳心里不由得想,秦明月果然不愧是国师大人的关门弟子,她这通身的气度,就不是寻常官宦人家闺秀的样子,那种气势,实在是太骇人了。那岂是一个少女能拥有的气场?
何锦芳虽然站起来了,但是,他的两股还是战战兢兢,时刻都想要跪下。
何锦芳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秦明月却没有在意的样子,她一面还继续批着文书,一面随意的说:“何公子,请坐吧。我们已经达成交易,以后少不了还要合作,不用这么多礼。还是随意一些的好。春音,给何公子上茶。”
春音忙请何锦芳入座在大案旁边的官帽椅上,并且从小丫鬟手里接过来一杯茶,送到了何锦芳的手里。这茶自然是上好的春茶,小小的嫩芽,如同雀舌一般。喝茶用的杯子也十分讲究,洁白如玉,但是并不是白玉茶杯,这是一种如玉一样的瓷器,市面上十分稀少。
何锦芳忙谢了,抿了一口茶,然后把茶轻轻的放在了黄花梨木的桌子上。
秦明月快手快脚的把手头的事务处理了一下,就对何锦芳笑了一下说:“何公子,我请你过来,是因为有事情跟你商量。这一次我们的合作十分顺利,眼下,你拿到了银票,我拿到了三船的素绸。”
何锦芳一听,忙站起来,躬身道:“说到这个,小人要感谢明月小姐。小人之前的情况,想来春音姑娘已经跟你说了。小人本来要赔本的,这可是小人的全部希望。在小人都要绝望的时候,是明月小姐买下了小人的素绸。这个恩德,小人没齿难忘。”
要是寻常人说没齿难忘,秦明月估计一点都不信。可是眼前这个人这样说,她确实是信的,因为,前世,何锦芳之所以一直给何相当钱袋子,就是因为这一点让他没齿难忘的恩德,就是因为这三船的素绸,不过是五六千两银子的东西而已。
对于目前这样的情况,秦明月真的是十分满意,这一次,走在何相前面,看看何相以后拿什么来跟她争斗。
秦明月心情很好说:“这算什么恩德?不过是我想要买素绸,而你的货物质量又不错而已。不过,我已经听春音说了。本来,要买你的素绸的那家织染坊遇到事情,不能购买。以你的绸缎品质,绝对可以轻松的在京城再找一个买家的。可是,锦阳侯华家破坏了这一切,在码头上,就是他们家的账房霸者行市,让你差一点走投无路的是吧?”
虽然在码头上,何锦芳就能看出来春音好像对华家不太感冒的样子,但是,他还是不敢确定。因为京城中各种关系盘根错节,实在是不好说,之前,他可是听说,锦阳侯家好像和秦明月出身的礼国公家就是姻亲的关系。
所以,筹措了一下,何锦芳说:“其实,也是因为我是外乡人的关系吧。初来砸到,遇到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说的。”
秦明月冷笑一下说:“哼,在我面前,你不用隐藏的。我知道,经过这个事情,你必然对华家恨之入骨。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其实,也是深恨华家的。”
这个话让何锦芳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明月小姐和华家有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而且,这样的仇怨,怎么会跟自己这个第一次见到的人说?
秦明月不理会瞪大眼睛的何锦芳,径直说下去:“我们既然有共同的仇人,还已经合作过一次,那我们接下来合作,我觉得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明月小姐要和自己做生意吗?这真的是瞌睡来枕头,之前,他还在盘算,如何在京城找到靠山,最好是像明月小姐这样未来权倾天下的人做靠山呢。可是,他那个时候,觉得难度很大。还在想着,要用什么方法达成呢?
没有想到,居然是明月小姐提出来?
何锦芳立刻满脸笑容,说:“小人已经深受明月小姐的恩惠了,要是明月小姐有差遣,小人一定效劳。小人卑微,哪里敢跟小姐谈合作。请明月小姐就拿小人当门下差遣用的。直接吩咐吧。”
秦明月听了这个话倒是笑了。这个何锦芳真的是太聪明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啊。
秦明月放下手中的笔,笑意盈盈的站起来说:“何公子谦虚了。我真的是想和何公子合作。眼下,我有一个东西证明我的诚意。”
说完,秦明月从巨大的书案上面,取出来一个薄薄的小册子出来。
那个小册子是用雪浪纸做出来的。看样子是崭新的。翻开封面,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还配有图画。
何锦芳刚刚翻开这个小册子看了几眼,就立刻被吸引住了。
随后脸上露出来狂喜的神色。
一旁伺候着的丫鬟春音,不由得好奇,这个小册子,好像是之前小姐奋笔疾书写出来的一个东西,怎么就让这个何锦芳这么高兴呢?
第四十章 痛恨
秦明月看到何锦芳还在认真的看着,也不催促,她只是继续把公文取出来,慢慢坐在大案后面处理这些公文。
时间过的很快,当秦明月把案上的文书都处理好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了。秦明月喝着春音给倒的微微温着的雀舌茶,一边缓缓起身,走到巨大的玻璃窗边,看着被夕阳映衬的湖,一时间心情很好。
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何锦芳已经在那边哈哈大笑了。
秦明月看到何锦芳这个样子,也有些忍俊不禁。春音忙低声呵斥何锦芳:“何公子,请注意一下,这里可是小姐的书房。仪态,仪态!”
这一声呵斥倒是把何锦芳给惊醒过来,他才回想起来自己是在摘星楼里的晴明堂,面对着未来的国师,明月小姐。
何锦芳忙做了一个长辑,连声说:“小人失仪了,请明月小姐恕罪。”
秦明月并没有怪罪,她微笑着说:“没关系,何公子觉得这本小册子怎么样?”
何锦芳听到提到这个小册子,不由得一脸的兴奋:“这个册子是无价之宝啊。有了这个册子,小人对未来有了极大的把握,将来,垄断绸缎市场的绝对不只是华家了。只是,小人不明白明月小姐为什么要把这个小册子给在下看?”
“我猜明月小姐是要插手绸缎行业?这可能需要收拢我到账下效劳?要是这样的话,明月小姐只需要个我看这个小册子的前三页,或者是直接跟我说,您有这个技术就行了。这样才好谈条件,怎么小姐直接把这个小册子全部都给我看了?”
“而且,还给了我充足的时间观摩?难道不怕我看了这个之后,翻脸不认了,回去自己依照这个技术来扩展丝绸行业?”
秦明月嘴角翘起来一个好看的弧度:“我们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是,对于你的为人,我却知之甚深,这样说,你相信吗?”
何锦芳本能的就想嗤笑,这样的鬼话谁会信呢?见第一次,就说对这个人知之甚深?这怎么可能?难道不知道人心隔肚皮吗?
但是,何锦芳并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是一个天生的商人,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全部摆在脸上。所以,虽然他心里不信,脸上却并没有显。
虽然他面皮不动,还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可是,秦明月并不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她有着前世朝堂经验,还能不知道此刻何锦芳心里所想。
秦明月也不点破,直接就说:“何公子,你看我这晴明堂外的风光如何?”
听了这个话,何锦芳不由得把脸转向窗户外面,看着一道斜阳铺设到水中,波光粼粼的场景,确实是很美。只是何锦芳不明白秦明月怎么突然把话题跳转到这个上面。
何锦芳只能嘴上说:“这里的景致确实十分美丽。”
秦明月接着说:“摘星楼里面这个湖,在京城内城中,十分罕见,毕竟,京城中寸土寸金,何况是权贵们居住的内城?为什么摘星楼里面要有这样一个湖呢?这还是第三任国师建设的。因为我们摘星楼整个处于内城的西面,这里背靠皇城,面对天下,虽然无北方煞气侵入,却有南方南明离火入侵,所以,有这样一个湖,不但景致好看一些,更加重要的是,可以宣泄南明离火的威胁,维持摘星楼里面风水的稳定,使得摘星楼内部阴阳调和,平稳安宁。”
这话其实也是正常的话,可是,听到何锦芳耳朵里面却如同炸雷一般。秦明月这话是提醒何锦芳,这是在摘星楼,秦明月是摘星楼的下一任主人。摘星楼的下一任主人,有两层意思。
一层是未来的国师。国师是干嘛的?自然就是为国家占卜预言的。连国家大势都能占卜出来,怎么会不知道一个人的未来?在这个天下,不要说是大周了,哪怕是敌国的大夏和大虞百姓,也都认为国师是陆地神仙。神仙想要知道他何锦芳的生平,秉性,还不是占卜一下就可以的?
所以,整个国朝谁说知之甚深这样的话,都可以说他是扯谈,但是,要是摘星楼的主人说,那极有可能是真的。
第二层意思是说,未来的国师可是掌握巨大的权利的。特别是在大周,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就是权势熏天啊。国师,那是连下一任的皇帝人选都是能决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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