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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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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形势可是大大的不同,夜家的江山倒了,彭厉锋上了位,原先的吴家,在彭家军攻城的时候就已经全部灭了,虽说彭厉锋手下极少有这般残忍的灭门案,但是夜宸帝的心腹,前朝的遗老,若是投诚还好,若是一味的拿大,不服管教的,彭厉锋也没有好性子,总要有杀鸡儆猴的鸡。
很不幸,这鸡,正是吴家。
所以现在的吴氏成了落了架的凤凰,没有了娘家的陪衬,她在这年家的后院里,可就是举步维艰了。
这时候见到年画绒母女,哪里有不亲热的道理。
年画绒脸上的表情不变,对于这位嫂子,年画绒心里有数,当年年画绒出嫁的时候,这位嫂嫂已经嫁入年家,一身官家小姐的矜骄,目中无人的厉害。
但是年家经商,太需要这种官商的联姻,故此,年画绒对这位嫂嫂也是很忍让的。
“这么多年没见,绒儿你还是这般,艳冠四方的。”吴氏夸的喜庆。
年画绒只是笑笑,说道;“哪里有大嫂养的好。”
纪挽歌忍笑,年画绒这么多年,历经各种苦痛,这身材自然是苗条的很,尤其还在巫山养了那么长时间,看起来简直跟姑娘家的身段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吴氏就不一样了,这么多年在内宅里,心宽体胖的,体型自然是很丰腴的。
吴氏脸色稍微一变,年画绒却是依旧笑盈盈的,这位嫂嫂说什么好呢,哪里有人称赞妇道人家艳冠四方的,这词对于她们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讲,可不是什么好词。
年画绒在内宅困了那么多年,对纪霆她可以柔软,但是在面对女子时,年画绒还是不好惹的,当年她是年家完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儿,现在她身后还有彭厉锋这个女婿,没道理她要忍受别人的气。
吴氏身边小吴氏到底和气些,笑着跟年画绒说:“大姑奶奶好容易回来一次,还没有见过侄子侄女吧,要不让他们来拜见拜见您。”
这个小吴氏倒是很上道的,见到年画绒一点都没有‘我是你哥哥的妾室’的骄傲感,但是卑躬屈膝的很。
纪挽歌想着,这么多年,这位小吴氏在这位嫡姐手下,怕是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年画绒对吴氏没什么好感,但是对侄子侄女当然还是很有兴趣的,毕竟是年家的下一代不是。
“好。”年画绒点点头。
吴氏的父亲最大也不过是个巡抚,并不是多大的官职,只不过是南城的父母官,对年家的生意是有确实帮助,但是在年画绒这个国公夫人面前,这个吴氏,根本就不够看。
门帘揭开,走进一男一女。
这就是年画纲的庶长子年子愈,嫡女年子衿。
年子愈已经长成,相貌像年画纲,是个看起来风流倜傥的男子,不同于京城里那些贵族子弟,年子愈眼波流转,眼中自有一番算计,纪挽歌不得不慨叹,这种是更改不了的,年家世代经商,这子弟长的就有那商人脸,看起来精明算机的,虽然这很好,但是纪挽歌并不喜欢。
年画纲这么多年商海沉浮,已经能做到将心思隐于暗处,但是年子愈到底年纪轻些,他看到纪挽歌,竟然毫无避讳的对纪挽歌上下打量一番,这更加让纪挽歌不喜。
但是年子衿让纪挽歌很是吃惊,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姑娘,生了一双跟年画绒一样的琉璃眸。
年画绒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的,小吴氏讨巧的说:“姑奶奶您是不知道,这大小姐啊,老爷日日说着是像您像了个十足十呢。”
纪挽歌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这年子衿却是是像年画绒,很像很像的,比她这个黑眼睛的女儿像多了。
年画绒拍拍纪挽歌的手,轻笑着说:“这可不就是应了养儿像舅舅,养女像家姑的老话嘛。”
年子愈,年子衿依次拜见年画绒,年画绒与纪挽歌的身后站着白银,还有景叶紫,因为黄金有孕,加上善直定然是不会离开纪霆的,所以黄金就是不情愿,也还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留在了巫山。
景叶紫多人精的一个人,马上就给年子愈,年子衿一人递上一个荷包。
年画绒笑着,眼中却闪过满意,聪明人就是该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这方面,白银就缺乏的很,从小跟着纪挽歌,这样的见面,白银是没怎么经历过的。
“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缺,这里面是雪麟草制的丸药,你们且收着,不知什么时候能拍上用场呢。”
纪挽歌明显看到年子愈眼中闪过的精光,那是商人见到好东西的兴奋,这可真是,纪挽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男人算计没什么不好,但是这般明显,真的令人看不下去。
雪麟草在南地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包制百病,但是纪挽歌私下问过白银,这个药理,说起来就是南地湿气很重,人多数都会有些小毛病,而这个雪麟草却是祛湿的灵药,这才在南地这般风声鹤起。
这草只生长在巫山内,巫山那个地方,纵是有那要钱不要命的冲进去採了这药,回来也没有能活的下的,物以稀为贵,所以现在雪麟草自然就有了神奇的明号。
吴氏没想到年画绒出手便是这等好东西,一时心念直转,拉着年子衿到自己身边,话却是问向纪挽歌的,“说起来挽歌这也是第一次回舅家,怎么狮王没有陪着一起来?”
这个话题有些尴尬,纪挽歌不知道怎么回,年画绒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只笑着说:“忙呢,说是过几日就来登门拜访。”
吴氏眼睛亮亮的,“那感情好,我们可是仰慕狮王很久了呢。”
说着她扭头看向年子衿,年子衿羞涩的低下头。
倾国娶 第196章 各怀鬼胎
年画绒带着纪挽歌去了自己的院子,是年画绒在出阁前住过的,年家长辈爱惜这个女儿,年画纲更是爱惜妹妹到了极处,所以这个院子,多年来都是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甚至年画纲还做主让人牙子带了丫头来,传话说让年画绒可着劲儿挑选,身边才有两个丫头,在年画纲看来,实在是太少,委屈了他的这个宝贝妹妹。
年画绒自然不会客气,她也是觉得身边景叶紫与白银两个用的不太称手,随即从人牙子哪里买了六个丫头,想着调教一点时间,看这些人的表现在定到底那个重用,那个打发出去。
起名字的时候年画绒也很是顺口,竹叶,竹沥,竹茹,竹黄,杜仲,连翘一水的中药名字,纪挽歌简直对自己母亲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出口成章,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纪挽歌身边自然分到的是杜仲,还有连翘伺候,这些丫头被送来之前都是经过调教的,烧水,沐浴,伺候的妥妥当当,衣服,首饰,年画纲更是在第一时间全部送了来,这些原本是吴氏应该负责的,但是年画纲唯恐吴氏照顾不周,竟然是事无巨细都是自己安排。
对此,吴氏很是愤怒。
“现如今,这是连我的管家权都要夺了去呢。”吴氏对身边的小吴氏说。
小吴氏低着头,很是为难,这么多年她都在这个嫡姐手下谋生,要说是一点都不恨,那绝对不是真心话,现在吴氏在年画纲面前渐渐失了宠,很多事情年画绒都不在交给吴氏去做,原本小吴氏该欢欣鼓舞的,但是结果却是相反,她很担忧。
吴家倒了,她们两个都成了没有娘家的浮萍,这么多年吴氏在后院虽说不是称王称霸,那也是很有威严的,那两个妾室没少在吴氏这里吃排头,现在成了这样,小吴氏是真的害怕她们这是要被遗弃啊。
她一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年子愈可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希望,她绝不希望看到儿子的前路受阻。
“子慰这些日子可是一直都跟在老爷身边的。”小吴氏说了这么一句。
现在男人的宠爱已经没了,那么就只能靠儿子了,年子愈原先是很受重视的,但是最近这种状况有了改变,年画纲常常带在身边的,是次子年子慰。
年子慰的生母柳氏,是个难寻的美人,这些年要说年画纲对谁有几分真心,那么定然是这位柳姨娘莫属了,尤其是这几年年画纲的年纪渐长,对女色已经不在那么贪恋,所以一个月下来,竟然是大半个月都歇在柳氏屋里。
柳氏的娘家父亲是年家铺子里的一个掌柜,柳氏的几个哥哥现在也是年画纲手下最得用的人,柳氏的出身虽然低,但是在年画纲面前,也是有些资本的。
吴氏一听这话,双眼立刻就眯了起来,“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下流胚子!”
能让吴氏这样的官家小姐这般破口大骂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里面的缘由外人不知道,但是吴氏却是清清楚楚的,当年她三年无子,婆婆张罗着要给年画纲纳妾,然后年画纲自己提出要纳这个柳氏,当时说已经是两情相悦。
好一个两情相悦!正经的闺阁女子,哪里能在未成婚的时候就跟爷们儿两情相悦的。
简直是无稽之谈,说白了还不是故意勾引了年画纲,为此吴氏很生气,回了趟娘家说了此事,吴家人可不是傻的,一个被年画纲爱重的妾室,这要是进了府并且生下长子,那将来吴氏就不用活了。
于是,吴家送了小吴氏来,言明若是小吴氏不生下长子,那么年画纲绝对不能纳其他的女子。年画纲对吴家深恶痛绝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后来小吴氏肚皮争气,一举得男生下年子愈,年画纲有了长子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柳氏接进了府,而彼时,那柳氏的肚子都已经显怀了。
故而,年子愈与年子慰,虽然是长子与次子,但是年岁上也不过是查几个月而已。
这么多年,吴氏家族势大,压着年画纲不得对柳姨娘生的这个儿子过于疼爱,年画纲隐忍多年,现在也是到了无需再忍的地步。
“夫人,这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等着被那柳姨娘踩上头顶吗?”小吴氏是真的担心。
这些年她在吴氏这里受了不少气不假,但是她也没闲着,尽数的都将气转嫁到了柳氏的身上,柳姨娘是个软和的性子,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反抗过,可就是这样毫无脾气的人,却让小吴氏深深的担心,她太明白了,这种积压的怨气一旦爆发,那可不是她能承受的。
吴氏被小吴氏这么一说,倒是真的冷静了下来,她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在这内宅中本就不占什么便宜,而那个柳姨娘,年画纲的五个儿子,三个都是柳姨娘生的,要说吴氏心中没有忌惮,那是不可能的。
小吴氏担心自己与儿子的前程,而吴氏,担心的则是自己的下半辈子。
要想后半辈子能挺起腰杆,吴氏认为这个女婿的人选就至关重要了,这么想着她就说:“怕什么?我的衿姐儿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儿,便是做皇后都是当得的,有了衿姐儿,凭她柳氏,也只有伺候我的份。”
小吴氏听的心头直跳,“皇后咱家可真有,但却不是大小姐啊。”
小吴氏指了指年画绒院子的方向,想说真的皇后在那里呢,虽然现在彭厉锋还没有称帝,但是看眼下的形势怕是也快了,彭厉锋做了皇帝,那纪挽歌,必定就是皇后无疑了。
其实小吴氏打的算盘是,有年画绒,纪挽歌这样的亲戚在,她们何不上赶着多巴结些,到时候彭厉锋看中纪挽歌,多少也能照应她们一些,若是在能重用年子愈,那就更是再好不过了。
吴氏当然知道小吴氏在想什么,但是她却是知道不行的,当年她嫁入年家,每两年就赶上年画绒出嫁,年家当时给年画绒准备的嫁妆,是她这个官家千金几辈子都没见过的好东西,作为嫂嫂,吴氏自然心中不是滋味的很,这些东西原本都是她儿子的(当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终生无子),有了这样的想法,对年画绒自然是给不了什么好脸的,这是前因,再说几年前年画绒带着纪挽歌来投奔,其中的道道吴氏不是很懂,但是却也知道年画绒是惹了皇帝,逃出来了,这还怎么得了,吴氏简直要吓死了,敢跟皇帝对着干,这是嫌弃命长吗?
她也不是没有跟年画纲说过要将年画绒送给皇帝,在吴氏看来当然是皇帝胜于一切的。
但当时的年画纲,简直是大发雷霆,次日就将年画绒送走了,到底去了哪里,连吴氏都不知道,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这都几年了,年画纲从来没有跟她亲近过,更别提来她的房里过夜。
原先吴家还在,就是不得宠,这院子里的人也还是不敢怠慢她的,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吴家没了,她这个正妻,是真的形同虚设。
巴结年画绒母女,就算是她现在有这个心,那对母女也是不会跟她交心的。
吴氏摇摇头,“她纪挽歌凭什么做皇后?”
这话吴氏说的一点都不亏心,吴氏现在是没了娘家的凤凰,那纪挽歌可不也是没了娘家的凤凰,勋国公府已经没了,现在的纪挽歌也是没了靠山,在吴氏看来,这一趟年画绒带着纪挽歌来投奔,为的也是让年家站在纪挽歌身后,给纪挽歌走靠山。
可是凭着纪挽歌一个外甥女,哪里有自己的女儿,堂堂正正的年家嫡女来的名正言顺。
刚才纪挽歌还在的时候,小吴氏就觉得吴氏在说起彭厉锋的时候过于热情,心中隐隐有些猜测,却不能相信,这会子听吴氏说起,才在心中抽口气。
纪挽歌凭什么,就凭人家姓纪,那可是百年的书香门第,在夜国能数得上前三的豪门,而年家是个什么身份,商户!
商户说起来家财万贯,但是在那些真的权贵眼里,可是真的什么都不是啊,当年年画绒出嫁为什么陪嫁了那么多的东西,可不就是因为高攀了嘛。
小吴氏觉得自己的嫡姐异想天开,吴氏却说:“现在这个年节,兵慌马乱的,山中土匪都能一夜变身成为朝中大将,我们这样的人家,为何就不能成为国丈。”
到了那个时候,她就是皇帝的丈母娘,看柳氏那个贱人还怎么嚣张的起来。
小吴氏顿时可笑,现在彭厉锋与纪挽歌的大礼都已经成了,便是纳了年子衿那也只是个妾,没人比小吴氏能更了解妾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尤其年子衿这些年被宠坏了,哪里能受的了这份折辱,小吴氏斟酌着说:“这事怕还要大小姐自己个儿愿意吧。”
吴氏对此倒是很放心,“你放心,这条路还是衿姐儿跟我提的呢。”
倾国娶 第197章 军中立威 水冰月~~~晚到的感谢~~巧克力还有花花
随纪挽歌一起回来的,当然还有刀剑棍棒他们,只不过他们带着留下来照顾纪挽歌的侍卫并没有久留,在将纪挽歌安全的送到年府后,他们就直接去了城外彭厉峰现在身处的地方。
说起来这里现在可算是彭家军的大本营,将大多数人留在这里一是因为南地乃鱼米之乡,有能力养活这么大的一批军队,二来嘛,也是放着齐军从巫山攻过来,南地可是夜朝的腹地,这里要是出了事,夜国国将不稳。
棍棒与刀剑到了军营就发现气愤不对,彭家军是一支传承多年的军队,甚至有些家族产业的模式,所以虽然是军营,平日里倒是有些像是一家人,嘻嘻哈哈,亲亲热热的。
但是很明显的今天不是这样的,军中每个人都很严肃。
有亲近些的人看到刀剑棍棒,急忙拉着他们往校场去,“你们可算回来了,这可真是出了大事了。”
大事?棍棒,刀剑不明所以。
到了校场才发现,彭厉锋坐在主位之上,下首跪着的是真假高兀。
假高兀如今已经撕下了那一层假脸皮,看起来与真的高兀区别很大,谁都想不出这两个人在不久前竟然是同一张面孔。
彭厉锋很优雅的喝着差,低下真高兀却是有些急了,高声喊着:“这人假扮于我,于我并不干系,主子要治罪,也要拿出确实的罪名来。”
真高兀长的很是刚正,高耸的鼻梁,此时更是说的理直气壮。
棍棒皱皱眉头,虽说平日里彭厉锋待他们这些人都是很和气的,但是这并不表示彭厉锋是个好性子的,这高兀到了这个时候还这般挑衅,实在是不智。
彭厉锋放下手中的茶盏,冷冷的说:“先打二十军棍!”
“是!”
在高兀吃惊的眼神下,军棍就这样雨点般的打在他的身上。
二十下,每一下都是痛入骨髓的,高兀先头还是咬牙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才高声叫了起来,“主子,你你不能如此,滥用私刑。”
“四十棍。”彭厉锋淡淡的说。
高兀不多时就被打的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整个后背血肉模糊一片,这会子听到外面高声叫道:“主子手下留情!”
施刑的人手一顿,但是彭厉锋不发话,他们是无论如何不敢停手的,只能继续打。
却看高兀在看见来人后,眼中闪过欣喜,低低的叫着:“爹~爹。”
高志扬一身戎装而来,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彭厉锋的面前,高声叫道:“主子,都是老臣的错,教子无方,请主子责罚。”
“哦?说说,你哪里错了?”彭厉锋飞扬的眼尾一挑。
高志扬额头贴地,深深的一叩头之后才说:“吾儿目中无人,对着主子您都这般口出狂言,实在不堪。”
彭厉锋点点头,很是爽快的说:“如此,既然你知道他哪里错了,我这滥用死刑的名声,是不是也就能除了。”
高志扬额头冒汗,低声说:“主子说的是。”
此话一出,军棍落在高兀身上的声音更加响了起来,四十军棍打完,高兀全凭最后一口气顶着了。
这时候彭厉锋才开口,“高将军,你来给本王说说,擅离职守是个什么罪名,这无故离开营地又是个什么罪名。”
彭厉锋说的慢慢的,咬字也不重,但是却还是让高志扬全身发颤。
他看着坐在高位上的青年,被他那一双凤眼扫过,只觉得心跳都加快了不少,明明长相并不那么一样,但是却还是有种他正在面对彭躬之的感觉。
高志扬心里恐惧着,但是也抱着侥幸,彭厉锋这个人,高志扬估摸着自己还是了解的,他是彭躬之留下来的人,无论如何彭厉锋都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有了底气,高志扬便说:“擅离职守一百军棍,无故离开营地,若是查证属实,那就必须逐出军营,并永生不得录用。”
“难为高将军记得如此清楚,那么就不要耽误了,行刑吧。”
高志扬当场傻了眼,不解的看向彭厉锋,“这是要对兀儿行刑?”
“当然。”彭厉锋说的冷淡,“他的罪行可不止这两条,咱们慢慢算。”
高志扬狠狠的抽了一口气,已经四十棍打下去了,若是再打,高兀即便是个铁人都受不住,高志扬突然意识到,彭厉锋这是要杀人呢。
可是不对啊,彭厉锋没有理由这般对待他的独子啊。
“敢问。。。。。。”高志扬话还没问出口。
彭厉锋已经答了,“你还是问你的好儿子吧。”
高志扬转头看向高兀,高兀这会子也是知道怕了,哭着求道:“爹你救救我,我只不过是想帮你,帮您啊。”
他旁的不说,只说帮您两个字就够高志扬心惊肉跳的了,帮他,帮他做什么呢。
高志扬抬头,身边的将士都冷冷的看着他,并不再是平时的孺慕,亲近,有什么从心底里破土而出,他不是没想到取代彭厉锋成为彭家军之主,但是这需要一个契机,至少在彭厉锋还这般牢靠的时候,夺权是绝不能行的,背地里他也不是没有小动作,但是这些小动作是绝不能让彭厉锋知道的。
现在高兀这么说,看来高兀是知道了自己的计划,却先行一步,独自动了手。
高志扬咬牙,心底里还是不相信彭厉锋就敢真的弄死高兀。
他的儿子他了解,高兀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情,绝不可能真的下手去对彭厉锋不利,再者说,彭厉锋的武功,别说是这军营里,便是放眼全天下都没有几个人能敌得过的。
高兀不会缺心眼儿到这个地步。
“高将军无话可说,那便行刑吧。”
军棍起落,高兀现在看到他爹在他身边,哪里还能忍得住,大声的呼求起来。
堂堂男儿这般要死要活的嚎叫,实在是有碍观瞻,高志扬小心的观察着彭厉锋,想着他怕是下一刻就会心软,别是他这个老恭王留下的臣子,便是高兀那也是老恭王捧在手心里长起来的孩子,比上彭厉锋都是不差的。
彭厉锋这么当场打死他,难道就不怕军中的将士反弹。
事实证明高志扬真的想的太简单了,在他来之前,甚至在高兀来之前彭厉锋已经对将士说明了侦查的结果,别说假高兀是受了真高兀鼓动这样的事,就是高志扬在背后做过的那些小动作,也已经全部被彭厉锋查清。
这其中当然还要感谢飞鸟阁的帮助。并不是依托彭厉锋与青鹤的交情,而是正经的买卖。
飞鸟阁从来都是替人侦查消息,然后收取钱财,你情我愿,对此,彭厉锋很欣赏。
男人之间,有情义是最好,没有情义,那就将规矩,只要按着规矩行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军棍打到第三十下,高兀已经完全的昏厥了过去,别说高兀,便是他身边的假高兀都已经吓昏了,但是彭厉锋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高志扬就是心再怎么硬都还是无法对独子的生死置之度外,高喊着:“臣愿意卸甲归田,只求主子留我儿一条性命。”
彭厉锋摆摆手,示意,停手。
这高志扬也算是识相,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只不过彭厉锋还没有开口,高志扬便又说:“只不过老王爷,将小主子将给臣,如今小主子还未成熟,臣实在是不放心。”
很好,彭厉锋眼中流光划过。
这可真是父子,很多毛病都是相同的。
彭厉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人将真假高兀的通信信件,以及高志扬与部下的通信都拿了出来,全部摊开在高志扬面前。
高志扬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十岁,他原本以为彭厉锋不过是个奶娃娃,虽然武功不错的,但是心计却还是差了些,没想到彭厉锋却是这般的深沉。
今日这校场行刑不过是一出戏,与高志扬有牵连的兵将已经全部让彭厉锋抓了起来,如此短的时间内,能有这般的雷霆手段,而高志扬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不得不说彭厉锋是真的手段了得。
再者,今日若是彭厉锋直接了当的问他这些罪名,便是他无话可说,彭厉锋也会落下一个暴虐的名声,可是并没有彭厉锋只是按军法处置高兀,从而逼的他认罪,逼的他露出马脚在先。
现在所有人不仅知道他高志扬居心叵测,更甚至在心底埋下了他高志扬两面三刀,说话不实的印象,彭厉锋够狠,如果他今日直接处置了高志扬,就算是证据在手,他一个晚辈处置长辈,总不好说,但是现在高志扬这个样子,谁能说他不是罪有应得。
“主子,那都是臣一时糊涂,再不会了,绝不会了!”高志扬醒过神来,急忙哭求。
他宁可死都不能被逐出彭家军,彭家人的体面是传承多年的,他们高家也是啊,高家世世代代都是彭家的家臣,若是他被逐出彭家军,便是死了都是不能入祖坟的,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关键的事,他不想做孤魂野鬼。
所有人都看向彭厉锋等着他的决断,在不知不觉间,彭厉锋的威仪在加重。
倾国娶 第198章 狮王来了年府
彭厉锋什么都没有说,高志扬这样的老臣子,若是说的重了会失去军心,要是什么都不做只会让高志扬更加嚣张,这些彭厉锋都懂。
只不过最后彭厉锋的决断还是让很多人吃了一惊,彭厉锋命高志扬为急先锋,急速准备好一切,在短期之内向齐国进发。
这样的决定在大多数人看来当然是仁慈的,但是高志扬却是清楚,彭厉锋没有打算让他活下来,巫山那个地方,一般人进去哪里还能活呢,当然这个话他是不敢说的,彭家军里谁不知道彭厉锋身先士卒进了巫山,并且毫发无伤的回来了,这个时候高志扬再说巫山内有毒雾,不便进去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妥当。
高志扬带着半死不活的儿子回去准备即将出发的行程。
彭厉锋这才有时间召见刀剑棍棒,听到纪挽歌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他,而是去了年家,彭厉锋心里有些不适。
其实当日他也不是要刻意的冷落纪挽歌,只不过是觉得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纪挽歌从心底里维护楚晏,肯定楚晏的能力,这也就是在某方面来说否定了他这个夫君的能力,到那个时候彭厉锋才豁然发觉,他一直都认为是楚晏嫉妒心重,是楚晏一直在跟他攀比,是楚晏在很长时间内对他紧追不放,这也许是一种人的惯性思维,但是那时彭厉锋才发现,其实他心底对楚晏,也是有敌对情绪的。
这个发现让彭厉锋觉得有些难为情,他口口声声声讨楚晏不对,但是行为上他与楚晏又有多少差别呢,不过是一样的人罢了。
甚至从心底说,他比楚晏还要在邪恶一些,因为他所作的一切,无论是抢夺天下还是抢夺女人,他都有借口在撑,而楚晏自始至终都是光明正大的,比他彭厉锋还要来的坦荡些呢。
这么想着,彭厉锋全身都跟着热起来,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行。
纪挽歌是不是早已经看出了他这份万事都是你们逼我的这份心,所以这一次在假高兀这件事情上,纪挽歌挺身而上,不让他成为那个真正的恶人。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而彭厉锋心中的魔鬼,可能就是正义与邪恶的划分。
他总觉得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却忽略了,现在的天下,哪里还有什么正义,邪恶,有的不过是强者才能主宰一切的丛林法则。
从而这一次彭厉锋不在胆怯,他选择主动出击,在齐国主动攻击来之前,夜国先行出击,齐国是夜国最防不胜防的邻国,先打掉齐国,将来彭厉锋与楚晏决一生死的时候,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次日,彭厉锋进了南城。
年家的下人早在彭厉锋进城的时候就得了消息,兴冲冲的跑回来报信。
吴氏急忙唤来年子衿,上上下下的开始装扮女儿,年子衿知道今日彭厉锋上门,那更是欢喜到了心里去,一会儿嫌弃桃红色的春衫显不庄重,一会儿嫌弃月白色的百折裙有些晦气,怕不是彭厉锋这般征战多地的战神会喜欢的颜色,总之就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
吴氏虽也想着能让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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