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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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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是从乡下被认回来的养女,与这京中真的豪门贵女根本搭不上线,能熟悉些的也只有纪挽歌。

    可是今天纪挽歌却是这样的态度。

    景叶紫被华恒拉着往楼下走,景叶紫咬咬唇,突然仰头对着还站在二楼的纪挽歌大声说道:“你纪府的女儿也尊贵不到哪里去,你那妹妹过几日还不是要送进泓王府做妾!”

    景叶紫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泄愤,她原本以为入了京城,她就是丞相的女儿,谁见她不得巴结她,结果呢,那些名门淑女根本就不把她看在眼里,就是纪明娇这样是庶女都能看不起她。

    她不要身份进了承瀚侯府,使尽浑身解数弄没了林绡肚子里的孩子,还赶走了她,这下子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谁知道现在竟然连华恒都在华府抬不起头来,她这么一个妾室更是人人唾弃。

    华恒从小天之骄子,因为林绡的事跟泓王闹翻了,宫中华贵妃对他不满,根本不用请夜宸帝出马,那些有眼色的官员已经撤了华恒的职务,在府内,华恒也失了宠,没人再把这个大少爷当作高高在上的神。

    华恒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些,现在情绪萎靡,每日就是带着景叶紫到处吃吃喝喝,喝的大醉之后才回府。

    刚才景叶紫看到那样英武不凡的狮王,再看看现在脚步都有些虚浮的华恒,心中的不甘一层又一层的。凭什么她就算得到了那样好的男人,都不能长久下去。

    她不认为自己有错。

    看到纪挽歌,景叶紫脑子转的飞快,现在丞相府恨不得不认她这个女儿,承瀚侯府重用旁人,若是她能靠自己的关系为华恒谋得一官半职,华恒只会对她更加爱宠,将她转成正妻也未可知。

    所以她表现的很亲热,她知道纪挽歌是多么的心软,她曾经还要带自己离开侯府的不是吗?

    却没想到纪挽歌对她连正眼都不曾有过。

    多日憋闷在胸口的郁气让景叶紫不管不顾的吼了出来,纪府怎么了,国公府很了不起吗?国公府的女儿还不是得给人做妾,你又凭什么看不起我。

    纪挽歌居高临下的看着景叶紫不甘的眼睛。

    纪明娇要进泓王府做侧妃的事她当然知道,与纪明婕当时满心欢喜不同,纪明娇接到这个旨意的时候在房中大哭了两天不愿出门。

    黄金喜滋滋的跟纪挽歌说,四小姐心仪恩泽王,在大公主的赏花会上就一见倾心了,这些日子恩泽王往国公府递帖子,四小姐更是次次都要去二门口观望的。

    如今要嫁入泓王府,哪里能不哭死呢,再加上有纪明婕多年独守空房的教训在,纪明娇对侧妃这两个字很是恐惧。

    宫里的打算纪挽歌能明白一些,听说这门亲事是华贵妃亲自求来的。

    为利益,太子东宫有一个纪家的女儿,现在泓王府也入一个,纪霆到底要偏帮谁,就看那个女儿得宠了,纪明婕在东宫比活死人还不如,傻子都能想明白,纪霆是不会帮太子的。

    为感情,华惟嫁入泓王府就开始闹腾,就是华贵妃是她的亲姑姑也看不上她的这番做派,能找个身份贵重的侧妃进来震慑一下华惟这个不懂事的泓王妃,也是好的。

    为私心,让纪霆的女儿给自己的儿子做妾,夜宸帝乐见其成。

    这其中的恩怨利益,哪里是景叶紫能看的清的,她现在就只是想羞辱纪挽歌。

    纪挽歌对早已面目全非的景叶紫轻声说:“辱人者必自取其辱!”

    你自己早都已经是个妾了,现在还想侮辱别人,真是可笑,可悲。

惊世人 第74章 没有下一次了

    景叶紫被纪挽歌的话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华恒二话没说拉着景叶紫大步离开。

    他们的背影消失,纪挽歌才叹了口气,虽然对景叶紫她同情过,但是现在看来根本是没有必要的。这样残酷的现实,让她生出无力感。

    黄金拉拉纪挽歌的袖子,“小姐,走吧,你不是想吃那家老爷爷的馄饨。”

    纪挽歌点头,带着黄金下楼,难得出来一趟,她还念着当年没钱吃不饱饭时候常去吃的那家馄饨。至于景叶紫,那只不过是一段小小的插曲,这并不令纪挽歌伤神。

    主仆俩离开后,三楼的楼梯上传来说话声。

    “主子,那几个人都走了。”

    被称为主子的男人穿着一身宝蓝色天蚕丝的长袍,剑眉星目,气质不凡。

    他们一行人本来是要下楼离去的,谁知被人挡了路,只能站在这里稍等片刻,没想到会听到两个女人互斗嘴皮子,对于男人来说,碰到这样的事,难免有些晦气。

    “找几个人去试试刚才那位被称作纪小姐的女子的武功。”蓝袍男子吩咐道。

    手下人略有疑惑,但还是大步走下去调遣人去了。

    ——

    事实证明,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纪挽歌一顿美味的鲜虾小馄饨吃下来,心里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心情不错的打趣正在吃第三碗的黄金,“我说你这样猛吃下去,真的不怕善直不要你吗?”

    “他才不敢。”黄金嘴里塞满东西,含含糊糊的说。

    纪挽歌觉得好神奇,黄金这白胖白胖的脸连吃带喝还能摆出如此不屑一顾的表情,真是很厉害啊。

    黄金喝完最后一口汤,拿出帕子来擦擦嘴,不顾纪挽歌傻了眼一般的表情,撇嘴说:“他大我那么多,还敢嫌弃我,我才要嫌弃他呢。”

    纪挽歌默。

    像黄金与善直这样年纪相差十岁的,善直是个闷葫芦,为人稳重,看起来远比相对的年纪要成熟许多,而黄金呢,吃吃喝喝,完全是不知愁滋味的样子。

    这样的搭配真的好吗?

    两人离开馄饨摊子,步行了好久纪挽歌才想起来的问:“你跟善直什么时候表明心迹啦。”

    之前没听说过呀,刚刚黄金的口气,完全是一幅十拿九稳的意思,纪挽歌不知道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这种事,说破就没什么可稀罕的了。”黄金说的理所当然。

    纪挽歌受教。

    黄金吧,总是有些纪挽歌不能懂的歪理说出来,但虽说听着像歪理,心里又觉得的确如此。

    转念一想,又有些下气,她与彭厉锋算不算是黄金所说的不稀罕的那一种啊。

    主仆徒步往国公府走,纪挽歌不想兴师动众的出来,现在国公府周边的眼线不知凡几,她的行为还是尽量低调的好。

    只不过她想低调,可旁人不给她这个机会。

    八个黑衣人将纪挽歌与黄金包围了起来,黄金圆胖的身体快速的闪到纪挽歌身后,脸上倒不是多怕的。

    黄金知道纪挽歌的功夫,对付这些人,想来还是可以的。

    纪挽歌在取下帏帽,挑眉看向来人,“你们是那一府的?”

    楚国使团可还没有离京呐,竟然有人在这个时候对她动手,纪挽歌实在好奇会是什么人这么有胆气。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口。

    只不过来人根本没有回答纪挽歌的话,快如闪电的出手,纪挽歌许久没有与人对战,开始几招难免吃亏。

    但是她也发现了一些不同,这些人都集中攻击她,并没有对黄金动手。黄金不一会儿就被对战的人群挤了出去,黄金在市井上也算是混过些时日,不像别的丫头不自量力,看这些人不注意她,爬起来撒丫子就跑,圆滚滚的身体不一会儿就没有影儿。

    黄金一跑,纪挽歌能放开手脚,揉揉刚才挨了一拳的肚子,被人打重的感觉可真不怎么好,今日来的这些黑衣人都没有拿着刀刃,都是硬碰硬的对战。

    纪挽歌猜不出他们的用意,要说想要取纪挽歌性命,直接那上家伙事上来砍杀就可以了,可是这样类似于比武的手法,实在让人看不出目的。

    纪挽歌身子轻柔,真的硬碰硬的拼拳头,她并不在行,过了几招后纪挽歌节节败退,咬咬牙,虽然现在是光天化日,但是这些日简直欺人太甚,纪挽歌没有再说二话,脚步轻点,身姿如飞。

    雪花般的飞镖倾囊而出,这几个人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纪挽歌会用飞镖,要知道一个女孩子随身带这样的杀人利器简直不可思议。

    八个人片刻间轰然倒地,当场毙命。

    纪挽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从前方就又涌来些人,这些人没有如黑衣人一般带着面巾,容貌是看的到的,纪挽歌皱眉,这些人她很陌生。

    “大夜竟有如此狠辣的女子!”来人大声道。

    纪挽歌听他的咬字,不像是大夜人,眯起眼睛。

    “都给我上,定要为兄弟们报仇!”来人中有人吼道。

    纪挽歌往后退了一步,刚才她没料到会还有后续的人补充,带着的飞镖都飞出去了,现在又来了这么多人,她不一定有取胜的机会。

    好汉不吃眼前亏,纪挽歌眼睛一转就想跑。

    她的轻功,凭这些人是追不上的,说时迟那时快,纪挽歌逃跑的功夫可算是在各种技能里练得最好的。

    那些来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纪挽歌就不见了。

    “头儿,追吧。”

    来人的统领摇摇头,那女子的轻功诡秘,他们根本追不上不说,而且这里是大夜的京城,他们根本不识路,想要追上那个女子何其艰难。

    “将这里清扫干净,可别被人发现了。”

    等黄金带着善直领着国公府的侍卫赶来的时候,现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是一丝血迹都没有留下。

    “小姐呢!”黄金很是着急。

    善直跟在纪霆身边多年,纪霆私下会易容教纪挽歌武功的事情,他自然知晓,并不是太担心纪挽歌的,但是对眼睛红红的黄金有些心疼。

    这丫头跑回国公府报信,这会儿满头满脸的汗珠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姐肯定回去了,不信你回去瞧瞧。”善直给黄金宽心,“放心吧,小姐很厉害的。”

    黄金犹自担心,刚才那些人明显都是冲着小姐去的,最可恨是她一点忙都帮不上,黄金握紧自己肉乎乎的拳头,立志道:“我也要学武功,这样以后我就能帮小姐了。”

    她是小姐的丫头,没道理让主子保护她啊,她该保护主子才对!

    善直看她信誓旦旦的,没好意思说你这一身的肥肉,跑几步都喘,怎么学武功,只是好心好意的说:“那你跟着我学吧。”

    我教你的话,总不会太为难你。

    黄金过河就拆桥,没好气的说:“我才不稀罕你,哼!都是因为你来晚了才没救到小姐!”

    善直无奈的摇头,这还能怎么说呢,只能认了啊。

    纪挽歌一路跑回国公府,这个时候纪霆在书房与几位幕僚议事,刚才黄金跑回来报信,纪霆派了善直去,虽然对自己女儿的功夫有自信,但是难免担心。

    这会幕僚说什么楚国太子要求过份之类的话,纪霆并没有听进去。

    突然书房门被推开,纪挽歌的脸露了出来。

    前院书房可是要地,后宅的太太小姐根本不能来,更何况现在这里还有外男。

    纪霆一拍桌,“还有没有规矩了!这里是你能来的吗?”

    纪霆发怒,其他的幕僚很识相的告退,人家父女俩斗法,他们还是不参与的好。

    “刚才伏击我的认,是楚国人。”纪挽歌喘着大气说。

    要不是此事实在重要,她才不会跑来跟纪霆说,但是楚国人对她出手,纪挽歌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告诉纪霆的。

    纪霆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愣住,挥手让书房里伺候的人全部下去。

    “你从头到尾说一遍。”纪霆肃着脸说。

    纪挽歌知道此事严重,自当言无不尽。

    京城另一处别院之中,微风吹过竹林,竹叶摇摆的声音清雅别致。

    院中一男子正在抚琴,小桥流水人家,琴声清浅,泉水叮咚。

    “主子,属下回来了。”

    一人轻声跪倒。

    抚琴男子的手一顿,脸上带着隽永的笑容,只是那一双眼睛,却是静水流波的,像是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跪着的人并不用主人问,自行开口道:“那位小姐是大夜勋国公府唯一的嫡小姐。武功尚可,只是轻功,堪称绝世。”

    “黑鹰他们呢?”抚琴男子这时开了口,并不在意的口吻,却透着别样的威严。

    跪着的人额头渗出细汗来,但又不得不说,只能硬着头皮说:“无一活口。”

    抚琴男子站起身来,绕过琴桌走了两步。跪着的人微微松了口气,谁知主人突然转过头来,说:“武功尚可就能让黑鹰组全军覆没,本宫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主子!这一次全赖黑鹰轻敌,若有下一次,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没有下一次了。”

    等跪着的人再次抬头,哪里还有抚琴人的影子。

惊世人 第75章 师哥师弟同门恩怨

    彭厉锋虽然被封狮王,但是王府却是没有的,这是在不符合规制,但是皇帝不提这一茬儿,礼部上了请示折子没人受理,所有人也就很有眼力见儿的不提此事了。

    狮王回京后,只是住在一处私业的别院里。这别院是彭厉锋的亲生母亲娘家曾经给女儿的嫁妆,只不过当年彭厉锋的母亲私奔,无媒无娉的跟了恭王,家里人虽然对恭王这个女婿很满意,但是碍于面子,这处嫁妆院子只是私下里给了女儿,并没有公开。

    这院子并不大,但好在设计精巧,看起来门面低调朴实,内里却很多曲径通幽,没有进来过的人,很难发现这其中的别有洞天。

    深夜时分,彭厉锋端坐在正堂内,手边放着一套白玉的小茶具,他身子高大,长而厚的手掌与白色的小茶盅显得很是突兀。

    “师弟,真是好雅兴。”正堂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俊朗男子阔步走进。

    彭厉锋并没有抬头,只是专心的沏茶,并斟了一杯放到了桌案对面。

    来人坐下拿起茶盏抿了口茶,叹道:“旁人煮的太平猴魁,都没有这般滋味。”

    彭厉锋自己也饮了一杯才抬起头来,眼前的人坐姿端方,气宇不凡,尤其是剑眉星目,实属世间难寻。

    “师哥现在贵为太子,哪里还能喝不上这一口茶。”

    楚晏摇摇头,“世间很多东西都很好寻找,唯有师弟的这味茶,独此一家。”

    彭厉锋能猜到楚晏今日的来意,他们同门师兄弟,彭厉锋自出生便被恭王送去师父门下,师父一生三个弟子,大师兄早已学成离开师父,因为大师兄天资聪慧,师父以平生有这个徒弟为傲,故而对后来要拜入他师门的徒弟都是要求严苛,一直未找到合心意的好苗子,所以一直没有收徒,直到知天命之年,才收了楚晏这么一个好徒儿。

    恭王与彭厉锋的师父是忘年交,当年恭王失去挚爱,伤心欲绝,根本无心抚养彭厉锋,加之恭王乃是一员武将对于照顾孩子实在不擅长,所以作为好友,他收了彭厉锋这么一个奶娃娃为徒。

    楚晏比彭厉锋大五岁,彭厉锋小时候长的虎头虎脑的,所以楚晏很是喜欢自己的这个小师弟,至于这太平猴魁,那还是彭厉锋长到四岁的时候偷了师父的好茶,偷偷煮了给楚晏喝的。

    四岁的孩子会煮什么茶,这茶中的滋味说是茶味,其实不过是当年的情谊罢了。

    楚晏在师父身边呆到十二岁便回到楚国做了名镇天下的晏太子,楚晏离开后,彭厉锋独自在师父身边呆了一年,在八岁的时候回到了恭王身边。

    彭厉锋难得的有了一丝愁绪,其实他从来都不是个拖泥带水,被旧日情怀困住的人,但是现在眼前坐着的是楚晏,彭厉锋心中难免的有些起伏。

    小时候他无父无母照顾,所有的时间都是跟师父与楚晏在一起相处的,那时他根本不知道楚晏的真实身份,只是把他当作自己的哥哥,亲人。

    没想到多年后重逢,竟然成了如今的局面。

    “太子还是请回吧,当年的事,我都忘记了。”彭厉锋低下头。

    楚晏看着彭厉锋闪动的睫毛,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师父之事,不是我动得手。”

    彭厉锋握紧了拳头,在楚晏离开的一年后,原本平静的山谷中突然来了一队人马,说是奉了楚国太子之命,接师父去楚国京都。

    当时彭厉锋并不在家中,等他一个月后赶回来,原本的三间草舍早已会焚烧殆尽,仅有的两个老仆人全部惨遭杀害,只有一个当时藏在水窖中的老妈妈活了下来,告诉了他一切。

    八岁的彭厉锋从没想过自己只不过是跟师父打赌出去一趟而已,回来就要面对这样的场面。

    尤其在知道这样的事是他心中最憧憬的师哥所为之后,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变的顽劣不堪,回到恭王身边之后,烧粮草,戏弄人,没有他不干的事。

    彭厉锋原本以为自己忘记了,这时想起却清晰如昨,他以为自己会恨的,恨的在见到楚晏的第一时间就恨不能出手取了他的性命,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

    说忘记了,那是自欺欺人,那样深刻的情潮怎么能够忘记。

    楚晏凝望着眼角发红的彭厉锋,彭厉锋小时候肉嘟嘟的样子似乎在他的眼前浮现。楚晏从来都知道彭厉锋的性格,重情重义,若是真动了感情,那便是掏心挖肺的对你好,他从来都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个胖娃娃,无论他是否会捉弄他,他都会笑嘻嘻的跟着自己。

    “阿锋,我知道当年的事你怪我,但是你要相信我,那真的不是我做的。”楚晏知道要是不了结了彭厉锋心中的疙瘩,他无论说什么,这个不是他弟弟,却比他亲弟弟更让他放心的男子是不会妥协的。

    彭厉锋现在已经能压抑住自己的心情,他只是眼角有些发红,但是思维清晰,“那又怎么样,那些人不是你的人,但绝对也跟你脱不开关系。师父因你而死,这是你说什么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对于能这么快平息心中情绪的彭厉锋,楚晏是诧异的,在他的记忆里,彭厉锋冲动莽撞,看重感情的人最易被感情所驱使。

    楚晏摇了摇手中的茶杯,清绿色的茶汤微微晃动,良久,楚晏才说:“师父的事,我的确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但是阿锋,师父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活,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彭厉锋讽刺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楚晏看着彭厉锋脸上不甚恭敬的表情,心中有些不悦,他冷冷的说:“阿锋,你要看清楚现在的时局,大夜的皇帝不可能重用你,你虽然比我跟着师父学习的年限长,但是才能却比那些朝堂上的酒囊饭袋要强的多,只要你跟着本宫,将来有的是你建功立业的机会。”

    彭厉锋不说话。

    “你考虑清楚,师哥从来都是为你好的。”

    彭厉锋这时才开口,“师父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忠君爱国,师哥,你难道忘了吗?”

    楚晏冷哼了一声,“冥顽不灵。”

    彭厉锋扬声道:“送客!”

    楚晏何时被如此对待过,一巴掌拍下来,酸枣木的茶几片刻碎裂成五瓣,而楚晏的脸上却没有半丝波动,还是一幅独属于上位者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态。

    彭厉锋没有他那么冷静,脸色发冷。

    还是那么掩饰不住情绪!楚晏冷冷一笑,转身欲走,走到门口却有突然停住脚步,轻松的说:“那位纪三小姐,本宫很有兴趣。”

    直到他消失,彭厉锋一动不动,只不过他离开视线之后,彭厉锋刚才冷然的脸色变的高深起来。

    ——

    纪挽歌这夜一直做恶梦,梦中她被不明身份的人一路追击,她使出浑身解数去对付他们,可是却打不完,驱散了一批又来一批。

    她筋疲力尽,终于撑不下去,眼看着敌人的刀剑向她砍来,她不知道谁能来救她,只想着要是真的死了,那她临死也还想见见他。

    “彭厉锋!”纪挽歌大喊一声坐起身来。

    刚刚的惊魂没有过去,纪挽歌就对上一双冷厉的眼睛,立刻大叫,“啊~!”

    彭厉锋没想到她会在梦中喊自己的名字,更没有料到她会被自己吓到,赶忙上前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哄着,“是我,是我,别怕,别怕。”

    纪挽歌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这才从梦境中抽离出来,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阿锋?”

    “是我,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纪挽歌舒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断断续续的跟彭厉锋说:“刚才的梦。。。。。好可怕,我碰到好多追杀我的人,我怎么反击都摆脱不了他们。”

    彭厉锋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怎么会有这种事,都是你爱瞎想。”

    “怎么事瞎想。”纪挽歌靠在他怀里说:“我今日就遇上了一遭。”

    “今日?”彭厉锋的语气疑问。

    本来彭厉锋是派了人时时刻刻跟着纪挽歌的,但是最近这段时间纪挽歌几乎不出府,国公府的暗卫一点不比彭厉锋手下的人差,因着今日彭厉锋进城,所以这些人今日便没有守着纪挽歌而是被彭厉锋调用去做旁的事情了,只是没想到就疏忽了一天时间,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纪挽歌知道彭厉锋担心,赶忙解释说:“我的身手你还不相信,那些人根本伤不到我。”

    “伤不到你,你会晚上吓得做恶梦。”彭厉锋显然不信。

    纪挽歌吐吐舌头,说:“我才不怕呢,只不过今天碰上的人是楚国人,我心里有些摸不透他们的来意而已。”

    彭厉锋抱着纪挽歌的手劲突然加大,纪挽歌喊疼。

    “他对你动手了?”彭厉锋问。

    “他是谁?”纪挽歌不明所以的。

    彭厉锋却没有解释,只是将纪挽歌抱在怀里摇着晃着,摇篮一般的,纪挽歌在他的怀里从来安稳,这时被他晃着,瞌睡虫渐渐的跑了回来。

    迷迷糊糊间,听到彭厉锋说:“挽歌,我们尽快成婚可好?”

    纪挽歌陷入甜甜的梦乡。

惊世人 第76章 皇帝寿辰齐聚一堂

    转眼之间,夜宸帝寿辰到了,皇帝数日前已经发下诏令,命三品以上官员、学士、皇子、驸马等人携家眷进宫。当天晚上,所有受到邀请的人早早入宫城等候,天色一黑,人们便开始按照指定的位置入席。

    纪挽歌作为纪家唯一入宫参宴的女眷,被安排在极其贵重的位置上,看了一眼,整个宫殿都是张灯结彩,各处点满了灯烛,殿内各处无不华丽,就连穿梭于不同的座位之间倒茶、捧着果盘的宫女们,都是身着彩衣,显得金翠绚烂。纪挽歌入座后,便听到鼓乐齐鸣,各种珍馐、美酒如同流水一般地上来。

    说来也巧,今日安排座次的人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纪挽歌所坐的位置很玄妙,一边是承瀚侯府,另一边是金伯侯府。

    金伯侯府的女眷,纪挽歌没有见过,现在见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但是承瀚侯府的女眷,纪挽歌却是全部认识的。

    照理说纪挽歌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这时候应该跟在母亲身后装娇羞的,但是今日乃是月中,明日便是年画绒毒发的日子,这个时候纪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年画绒出府半步的,所以这进宫就只能纪挽歌一个人来了,面对这些豪门氏族,纪挽歌也只能拿出当家主母的派头来跟她们交际应酬。

    承瀚侯府今日算是倾巢而出,侯夫人,世子夫人,包括林绡到来了,纪挽歌很久没有见到林绡,这时见了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上一次见到林绡,林绡长相不够出众,圆润的样子让人影响深刻。

    但是现在眼前的林绡瘦骨嶙峋,两颊完全凹陷,瘦弱的让人心生怜悯。

    纪挽歌跟老夫人,世子夫人行礼,老夫人对纪挽歌一向是看不上眼的,这会儿虽然碍于场合不能对纪挽歌冷言冷语,但是不屑一顾的高傲态度还是不会变的。

    世子夫人原本跟纪挽歌还是很亲热的,但是因为纪明娇即将嫁入泓王为侧妃,现在的泓王妃华惟是世子夫人的嫡亲女儿,这么一来,世子夫人对纪府的观感自然也不是那么好了。

    这些纪挽歌并不在意,老夫人年纪大了,老人多顽固,有些观念根深蒂固,对纪挽歌冷眼相对你挽歌完全能够理解,世子夫人呢,为了自己的女儿着想,心里有些疙瘩过不去,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林绡,往日相见,林绡对纪挽歌的态度总是很热情的,但是今天,林绡看纪挽歌的眼神不在有热度,甚至隐隐的有些敌意。

    众人没有寒暄,行完礼入座。

    皇帝,皇后,甚至是皇子们都还没有来。

    宫中的宴会多是如此,大臣都要等待很久,这样才能显现出皇家的尊贵不凡。

    等大殿里男女分席,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几位不怎么得宠的皇子先到,男席那边少不得起身迎接。女席倒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自顾自的谈天说地。

    泓王先行到了,他身边带着他的正妃华惟。

    泓王长相出众,嘴角衔着浅淡的笑容,那幅妖孽样子让大殿内的不少未嫁女子羞红了脸,而他身边的华惟却没有一点笑模样,双唇紧紧抿着,显得表情尖刻。

    ”叱——”身边一声嗤笑。

    纪挽歌余光看过去,林绡苍白的脸上,讽刺的笑意几乎掩饰不住。

    世子夫人同样听到了,冷冷的撇了林绡一眼,林绡却全不在乎,甚至还发狠的瞪视了回去。

    要知道,婆婆在家宅中的地位可是远超丈夫的,男人在外奔忙,甚至还有小妾需要男人们去关爱,所以嫡妻这辈子,与丈夫相处的时间远远低于与婆婆相处,林绡这时能跟婆婆这么明显的不对付,简直是不想将日子过下去了。

    纪挽歌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不知道这段时间承瀚侯府中到底是出了多大的变故。

    泓王刚刚落座,恩泽王才缓步走进来,恩泽王夜未泽还没有成婚,所以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前来,他的身形在皇子中属于最高大的,他一走进,刚刚还阿谀奉承的大臣迅速调转矛头冲着恩泽王而去。

    什么是现实,这就是。

    恩泽王可比泓王受宠许多,京城周围的锦衣卫,金吾卫,虎贲卫已经全部交到了夜未泽的手里,夜宸帝手中只剩下府军卫,羽林卫这些皇帝的贴身护卫。

    实力才是硬道理,现在的众家皇子当中,手握兵权的,只有恩泽王。

    大臣们纷纷上前献媚,恩泽王脚步一顿,身边的声音顿时低了下来,就在这众目睽睽下夜未泽扭过头来,对着纪挽歌所在的位置点了点头。

    这时所有人看纪挽歌的眼神都变的暧昧起来,纪挽歌也只是楞了一秒,随即便坦然的点头对着夜未泽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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