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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弃女为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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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般生气,出了什么事?”
夜未澜心情烦躁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末了气愤拍桌子,“因你,孤与恭王府已经交恶,现在勋国公府又成了这样,都怪纪明婕那个废物!”
女子因夜未澜的话深深的皱起眉头,想了良久才说,“大公主的赏花会要到了,到时候您必是能见到纪挽歌的。”
“见到她有什么用!她才不会帮孤!”
女子笑的深远,“帮与不帮,端看殿下如何做了。”
嫡女谋 第39章 唯情敌不能惹也
“你是说,二爷什么事都没闹?”纪挽歌挑起眉头,还真是诧异。
本想着纪二爷当初那么执意的要开棺验尸,定然是要彻查此事,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竟是完全不管后续之事,安安分分的在府里住了下来。
年画绒摸摸纪挽歌的鬓角碎发,这其中当然是有些缘故的,只不过这些旧事她是不想让纪挽歌知晓的,她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大公主的赏花会,你打算怎么办呀?”年画绒虽然数岁不小,但是说话带着南地人特有的软糯,轻咬尾音的习惯未改。
纪挽歌沉默下来,大公主其实是大家口头上的称呼,确切的应该叫大长公主,这位公主是夜宸唯一的同胞妹妹,嫡亲哥哥做了皇帝,她这个妹妹自然是水涨船高,受尽宠爱。
这位大长公主是个特立独行之人,说来也三十有五了,却还是孤身一人,至今未嫁,独自住在公主府里。
皇家的公主这般作为的实在太少,就说其他的长公主,身份不如这位长公主贵重,但是身边别说是驸马,面首都养了的,不在少数。
独身一人的大公主对于做媒一事却是十分热衷,每年的大公主赏花会,都办的有声有色,女子比试才艺,展现风华,一举成名的不在少说。由此,不少氏族的贵妇都很看重大公主的赏花会,在赏花会上物色儿媳妇人选更是众人心知肚明的规矩。
往年,大公主从未给勋国公府下过帖子,今天不仅下了帖子,还特地交代会在赏花会当日派车来接。这无疑让纪挽歌连拒绝的借口都没有,摆明了纪挽歌必须去的事实。
“母亲,你不想去?”
帖子自然是请勋国公夫人与女儿的,但是年画绒摇摇头,“你父亲不会让我去。”
纪霆现在对年画绒看的紧,往常连花绒阁都是不准她出去的,只不过这样的日子年花绒已经过了十几年,倒也是不怕孤单的。
年画绒皱眉道:“要不你也不要去了,那夜韵不是个好的。”
纪挽歌没想到年画绒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夜韵是大长公主的闺名,年画绒这般说,显然是大不敬了。可是年画绒性格绵柔,便是处处威逼的夜宸帝,年画绒都未曾说过这般全然否定的话来。
年画绒自知失言,可是不告诉纪挽歌又怕纪挽歌到时候受欺负,沉默了一下,说道:“当年要不是为了躲夜韵,你父亲不会去南地侦察,更不会遇到我。”
“您是说。。。。。。”纪挽歌闭了嘴。
这真是一段段的孽债阿。
夜韵当年是千宠万娇的公主之身,心仪儒雅俊朗的纪霆,无可厚非。这段婚事若是成了,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只不过纪霆看不上公主死缠烂打的做派,加之老国公也不会让嫡长子去尚了公主,毁了仕途,这才让纪霆去了南地。
当年纪霆能说服老国公同意他迎娶商户之女,为的也是躲避开那气势逼人的长公主。
要不然,放眼京城众家,还没有谁家的嫡子是娶了商户女子的,别说嫡子了,就是庶子要迎娶商户之女为正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大夜朝文武并重,但是对商,从来都是鄙弃的。
纪挽歌细细想来,很快明白了其中的症结。怪不得多年来长公主从来不请勋国公府的人,别的人家,纪挽歌不受宠,便会请上纪明婕,纪明娇,像长公主这样彻底无视的并不多。
纪挽歌叹了好大一口气,幽怨的说:“摊上美貌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事阿。”
年画绒本来抑郁的心情被女儿逗笑,伸手就去掐纪挽歌的脸,“要不是我们这对美貌的父母,哪里来这般美貌的你。”
女儿没有继承她的琉璃眼,年画绒没有半点遗憾,反倒是满满的欣慰。她的眼睛为琉璃色,是源于年家祖上有过胡人血统,偏她返祖,遗传了下来。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标志,在注重血统的大夜,这会成为纪挽歌的污点。
纪挽歌五官容貌随父,只有动作表情这两年跟着年画绒,像了母亲。年画绒对此很满意,她喜欢看着纪挽歌这张酷似纪霆的脸。
不过,就不知大公主看到这张脸会是如何感想了。心知让纪挽歌不去是不可能的,他们家现在跟夜宸帝对抗,万不敢露出这般让人视为把柄的举动,到时候一顶藐视皇族的帽子压下来,就是纪霆在怎么能干,也是敌不过的。
“要不你像以前那般,装扮一下?”年画绒听纪霆说过,他们的宝贝女儿把自己化成了大花猫去见太子,泓王,吓坏了不少人。
纪挽歌想过继续那样伪装下去,可是刚到京城那日,她已经见过太子泓王,无论如何是不能在那样糊弄下去了,两年前的事,大不了推说自己年级小,不懂事,所以才会随便打扮,现在在那样,就成了刻意的欺骗。
欺瞒皇族,同样是大罪。
“躲不过的,娘亲。”纪挽歌粲然一笑,“不僻不躲又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他们还能欺负了我。”
凭她的武功,那些人想要欺负她,可没那么容易。
年画绒被纪挽歌笑的晃眼,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沮丧,“女子太过貌美,从来都不是易事。”
不是好事,更不是易事。暂且不说女子貌美,自己本身就会张狂肆意,便是旁人的眼光,谣言都不会少,活的周正,着实困难。
纪挽歌笑着说:“娘亲,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
年画绒呼就红了脸,她可不没有自吹自擂的意思。
“娘亲。”纪挽歌笑着抱住年画绒,年画绒从十七岁嫁给纪霆,磨难重重,但是却又被纪霆宠的心性单纯,是真的有些不谙世事。
纪挽歌闻着母亲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知母亲这一生是幸还是不幸。
回到挽院,纪挽歌远远就看到纪明娇站在挽院门口。
“三姐姐。”纪明娇叫的甜腻。
纪挽歌挥手,“打住,大公主的赏花会让你跟我一起去,你可别在恶心我了。只不过,到时候去了,你可别埋怨我就成。”
听年画绒的意思,大公主对勋国公府怕是恨的,到时候刻意刁难是跑不掉的。
纪明娇这般非要跟着去,到时候可别又说跟着她吃亏了才好,纪氏姐妹倒打一耙的功夫,纪挽歌早已领教过。
纪明娇端着笑,“那是自然,出去我知道分寸。”
“那就好。”
纪挽歌没有在跟她多说的意思,其实分寸不分寸的谁能说的上,现在说的好,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当晚纪挽歌见到了两年未见的师父。
“看您一切安好,我真是高兴。”前几日她来过,只不过这栋小楼一直没有人在,一度纪挽歌沮丧的认为,她的师父也离开了。
现在看到师父就在她眼前,心中还真是松了口气。
从小学武,在纪挽歌最困苦的日子里,是眼前的师父陪着她。
童年时的陪伴是旁的什么都无法比拟的,比之纪霆,纪挽歌跟师父倒是更加亲密。
亲密的代价就是,纪挽歌跟师父过了一夜的招,最后实在打不过,纪挽歌索性耍赖,“师父,你不能这样,这两年我十分用心的在练了,你拿出八分力来,我定然还是能抵挡住的。”
现在你拿出十分力对付我,我怎么可能打得过。
师父脸色淡淡,月光照在他的刀疤脸上,有些骇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用了五分力在对付你?”
纪挽歌颓了,“没有你这样打击人的!”
她连五分力都敌不过,这不是侮辱她嘛。
一个竹筒丢到了纪挽歌的头上,纪挽歌手快的拿了下来。
“武功太差,就给你个保命的东西,危机时刻,打开盖子便可搬来救兵。”师父说的嫌弃。
纪挽歌撇撇嘴,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师父给他这个明摆着是要给她一些后盾的,纪挽歌笑眯眯的道谢。
却看到师父都愣住,纪挽歌非常不要脸的指指自己的脸蛋,“是不是很美,最近总是看到有人盯着我失神。哈哈,要是我爹爹知道他的五官生成女子这般美,不知道会不会遗憾。”
这完全就是无赖的玩笑话,甚至还有些贬低纪霆的意思,纪挽歌对着旁人不会如此,对着两年未见的师父,心中没有顾及,说话很是随意。
师父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纪挽歌临走,师父嘱咐了一句,“大公主府上,万不可独自去某一个地方,就算有人来请,也要想法子不去。”
“是。”
纪挽歌想都没想的答应。
至于师父为什么知道自己要去赏花会,纪挽歌是不问的,她可没有忘记最开始接受任务的时候,师父给的两个选择,一是杀人,二是打探消息。
有那么多打探消息的,纪挽歌不认为这个京城有任何事能瞒的过师父。
既然纪挽歌没打算在掩饰,年画绒终于找到了新的乐趣,打扮女儿。
纪挽歌苦着脸,心想这情敌真是天生宿敌,年画绒这般装扮她,未必没有存着气气大长公主的心思。
毕竟大长公主,至今未嫁。
这其中又多少是为了纪霆,纪挽歌不做猜想,可是在年画绒的角度,这就叫贼心不死。
嫡女谋 第40章 长公主的赏花会
赏花会这天,纪挽歌五更天就被折腾了起来。
黛蓝色的广袖宫裙,黛蓝色本色略显暗淡,在纪挽歌这个年岁的小姑娘身上极少见,但是年画绒偏偏选了这种颜色的一匹雪缎,上面是柳妈妈熬了多日绣出来的孔雀。因僻讳皇族,凤凰,青雀,牡丹这样的花色是不能采用的,但年画绒又嫌弃那些小花小草的不够大气,孔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纪挽歌的手拂过裙子上唯一的花色,不得不说柳妈妈的手艺简直巧夺天工,孔雀开屏的羽毛一共绣了十二根,每一根都是用真的孔雀羽按南地的精密针法绣出,配上暗底的陪衬,简直是要发出光来。
给纪挽歌梳了个飞仙髻,金银宝石的钗簪年画绒全都看不上,在自己的陪嫁首饰里找了好久,才找出一支红珊瑚雕刻的凤簪,这簪子来自海外,是年家早年间与红顶商人做生意时换得的,夜宸帝即位后,实行闭关封海的政策,这年月便是拿指甲盖大的珊瑚做个耳坠都是价值连城的物件儿,更何况是一支完整的珊瑚簪。
纪挽歌从来视财如命,虽说现在不似以前那般缺钱,但是把价值万金的东西带在头上,她还是怎么想怎么舍不得,“娘亲,这个还是收起来吧。钱财不能外露啊。”
年画绒从来柔软今日却异常坚持,“你头一回这般大方的露面,定然是要光彩夺目的。”
对于纪挽歌早年间那糟糕的名声,年画绒也是到了后来去了南地才知道,在京城时没人告诉她,纪霆不说,纪挽歌也没有说过。
这次回来才听纪挽歌说了些,年画绒当然不能不生气,她的女儿,天仙一般的人儿,怎么能让魏姨娘那样的东西说几句乱七八糟的话就给糟蹋了。
纪挽歌拗不过母亲,只能这样出发。
黑发将红色的珊瑚凤簪显得更加缨红,配上黛蓝色的衣裙,将纪挽歌本就白皙的皮肤衬的更加肤白如雪,不似庸俗,反倒带着几分清冷,几分神秘。
为什么选这么个颜色,也是考虑到老夫人刚逝,纪挽歌要是穿着大红大紫,委实会少了些规矩。
年画绒为纪挽歌想的周到,这种场合,谁家女孩子不想打扮的出众,花朵般的年纪,嫩粉,鸭黄,天清碧都是上佳的选择。
黛蓝色厚重,一般都是上些年纪的女子采用,可是纪挽歌的容貌绝世,身材修长高挑,完全能撑得起这样有些压人的颜色。
与众不同,从来都是夺人眼球的不二法宝。
纪挽歌是在看到纪明娇的时候,才明白自家母亲的一片慈母心。纪明娇选了水绿色的裙子,嫩芽一般的颜色,上面绣着漂亮的铃兰花,将比纪挽歌小二岁的纪明娇衬的更加娇媚。
小小的女儿娇态,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
纪明娇显然没想到纪挽歌会这么穿,她与魏姨娘挖空心思猜测过,但是因为老夫人孝期,她们能选的颜色确实不多,魏姨娘一度猜测,以年画绒淡漠的个性,会给女儿选月白色的衣裙。月白色是好,显得高贵清冷,可是这种女子众多的场合,月白色显得有些太过萧瑟,怎么看都不够喜庆,一般人家的女孩子是不会选这种颜色的。
真是没想到,纪挽歌会反其道而行,选了如此浓重的颜色。
纪挽歌裙摆上的孔雀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要展翅高飞一般,饶是纪明娇活了这些年,在京城见过不少好东西,这样的刺绣,料子,她从未见过。
想起纪挽歌背后还有富可敌国的年家,纪明娇嫉妒的脸色泛青。
大公主府派了车来接纪挽歌,八宝琉璃盏缀在四周的精美马车,这是先帝赐给大公主的,大公主平时要不是真的有必要的事情,自己都是不乘的。
这样的绝世之物,纪明娇小小庶女,自然是不能乘坐的。
纪挽歌独自上了马车,黄金白银跟在马车旁边步行,纪挽歌坐下后就觉得自己是被母亲算机了,这衣裙好是好,但是这颜色太过稳重,弄的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的束缚。
刚才想对大公主派来接她的人笑笑,都生生是没有笑出来。衣服的款式,颜色,在很大程度上提醒着人的行动,比如纪霆穿着朝服与穿着长袍的样子是绝对不同的。
难道母亲是怕她跟别人大打出手?
纪挽歌就真的认真考虑起来,今天若是有人挑衅她,她该不该大打出手解决问题。
大公主的公主府与勋国公府建在京城的两头,据说当年的选址还是大公主自己选的,以前没觉得,现在想起来,纪挽歌觉得颇为头疼,这位大公主怕是真狠毒了勋国公府。
到达公主府门前时,已经有些晚了,谁让国公府离的远呢,很多家夫人小姐已经到了,此时都下了马车在公主府前寒喧几句,纪挽歌的马车这般扎眼,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等纪挽歌被黄金白银扶下来,纪挽歌听到了隐约的抽气声。
纪挽歌神色不变,微笑着款款而来。
门前站着都是京里数得上名字的贵妇,之前纪挽歌也被年画绒按着好好的学习过这些人都是什么背景,现在见了也并不惊慌,礼数周全的给几位长辈行了礼,方才说道:“家母久病,今日不能前来,就让我来凑凑热闹。”
纪挽歌的声音不甜不腻,没有半分讨好的语气,倒真像是端庄娴雅的大家闺秀。
一众贵妇都傻了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才有那胆子大些的问,“你是那纪府的三小姐?”
纪明娇大家都是认识的,这两年因为勋国公日渐势大,再加上纪明婕成了太子侧妃,纪明娇的地位也是一日千里,便是只有嫡女们参加的诗会也会叫上纪明娇。
大家对纪明娇不陌生,可是这个走在纪明娇前面,风华气度长相都甩了纪明娇无数条街的女子是谁?虽然距皇后的千秋节已经过去了两年时光,可是那时候的纪挽歌实在是太过吓人,她们都是记忆犹新的。
眼前的女子跟那时候撒泼的纪挽歌绝对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纪挽歌没有回答那人的质问,只是点点头。
这种问题实在不怎么高明,让她怎么回答,我就是我吗?
难以置信!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场面一度僵持,正恰此时,急促的马蹄声袭来,极威猛的声音。
纪挽歌心中一跳,不由想起那日进城时的匆匆一瞥,能在京城这般肆意纵马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一队身穿白衣的侍卫先进入视线,碍于礼数,纪挽歌不敢直接扭头去看,但是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那队人马身上。
结果看到那火红的身姿,雪白的骏马,纪挽歌失望了。
不是彭厉锋。
纪挽歌很快的转过脸来,连那人具体的样貌都没有看清,不是他,她对来人是谁便没有了兴趣。
马队在大公主府门口停下,女眷们都往后退了退以示回避,纪挽歌侧着头,看到一众贵女盯着来人露出痴迷的模样。
她们在看他,而纪挽歌在看她们。
来人带着侍卫大步走进大公主府,直到人看不见了,纪挽歌才听到这些人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这就是七皇子,新册封的飞骥将军!”
“他带兵进城那日,我被家中拘住没有去看,据说万人空巷呢。”
“长的真是俊俏。”
知道了来人的身份,纪挽歌了然几分,这七皇子的确是京城最近大热的人物,十七岁的飞骥将军,少年英雄,谁人不爱。
可是纪挽歌却觉得这位七皇子,处境不怎么妙。
夜宸帝的儿子到了十五岁都封王开府,除去夭折的皇子,例如五皇子泓王,二皇子沥王,六皇子沏王,都已封王开府。
其他未长成的尚养在宫中,唯独这位七皇子,年过十五,还立了如此大功重挫楚国军队,以少胜多,得胜回京,竟然只是封了个飞骥将军,爵位什么的半点没有给,飞骥将军至今都住在给将军准备的将军所里。
只因武将随时要奔赴前线,有的是在前线镇守数年,偶尔回京述职,在京停留时间不长,没必要劳民伤财修建将军府,所有便修了专门供这些将军居住的将军所。
堂堂皇子,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这可不是皇帝荣宠的样子。
因为夜未泽的到来,纪挽歌自然而然的混进了贵妇的团伙,也没人在质问纪挽歌,虽然时不时有人打量她几眼,但是大面上,还是维持着融洽。
毕竟勋国公府,从来都是身处高位的,现任勋国公早年还有人嘲笑他不似先祖那般精明强干,但从现在的形势看来,人家纪霆这是厚积薄发。
不得不说,后院的政治跟前朝是联系在一起的,那时候太子休了纪挽歌,大家都嘲笑纪家,看不上纪挽歌。
可是现在勋国公强势起来,又不知多少人在背后说太子怕是后悔断了肠子,这样的岳父,世上难寻,本可顺顺利利的做自己的助力,偏偏推了,纪明娇这个侧妃,大家都知道这是太子的补救之策,不娶嫡女,娶个姨娘生的庶女,太子未免落了下乘。
现在见到如此出众的纪挽歌,不少心思活络的人已经开始期待等下太子看到纪挽歌时的表情了。
想必一定精彩绝伦!
嫡女谋 第41章 勋国公府小姐,可在?
纪挽歌随着众位贵夫人豪门小姐走进大公主府,纪挽歌沉默的随着大家的脚步,这个时候不是搞特立独行的时候,一路听着众人艳羡的声音,这大公主府修建的奢华非常,有几处景致还引起了大家的惊呼声。
只有纪挽歌与纪明娇与众人羡慕嫉妒的表情不同,纪挽歌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而纪明娇,显得有些得意,微仰着头,压抑不住的喜气。
只因这大公主府的布局景致与勋国公府一模一样,纪挽歌胸口憋闷,本以为大公主选了距离勋国公府最远的一块地方建府是对勋国公府恨到了骨子里,可这完全相同的景致又让纪挽歌改变了心中的想法。
大公主孤守着这么一座跟勋国公府相同的宅院十几年,心中怎么可能只有恨呢。
这爱恨之间的撕扯,怕才是爱情的真谛。
就如自己,心里早已告诉自己,与彭厉锋之间连最后的一丝瓜葛都不该有,可是在听到震鼓般的马蹄声后,那如雷的心跳声却是骗不了人的。
她想见他,是如此的真实。
这种理智排斥,情感却贴近的感觉,是否跟大公主多年的枯守有些相似呢。
赏花会设在一处牡丹园中,除了皇家,一般的人家是不能私自种植牡丹花的,这么大一片牡丹花竞相绽放,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而此处,也不仅仅只是为了供人赏花,园子中间有一处不大的碧潭,男女分坐碧潭两侧,由碧潭隔开,两方能各自看到对方,却因为碧潭的隔绝全了男女大防的礼数,这样的设计不可谓不精妙。
碧潭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的水汽飘渺弥漫,让这园子更多了几分仙气,纪挽歌大略的在男宾那里扫过,来的都是些世家子弟,太子,泓王都没有来,而彭厉锋也是没有。
纪挽歌心中一沉,便收回眼光再不看那边,位置都是预先安排好的,纪挽歌被带到临水的一处座位。
右手边自然是坐着纪明娇,而左手边坐着一位穿着桃蜜色宫裙的少女,灼灼其华,明媚动人。
“你就是纪姐姐吧,我仰慕你很久了。”桃色少女亲热的跟纪挽歌说。
纪挽歌不动声色,这京中的千金小姐那一个不是自持身份,不可能有这般自来熟的人。而且她说仰慕,纪挽歌这两年不在京中,便是两年前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值得这位貌美的女子仰慕。
看出纪挽歌的疑惑,那女子倒是自曝家门,“我叫景叶紫。”
她没说自己出自那个府邸,单凭景这个姓氏,纪挽歌就知道她是谁。
这还是纪挽歌这次参加宴会前,年画绒找来纪霆拿到京城各家夫人小姐的资料给她恶补时才知道的事。原来当时彭厉锋并没有娶景叶青,景叶青逃婚,来了个无影无踪,不仅损了恭王府的脸面,更是让保媒的夜宸帝成了笑话。
夜宸帝大怒,景丞相为了缓解夜宸帝的大怒,紧急从旁支找来了一个女孩子,认作女儿,将原来的景叶青逐出景氏族谱,从此景家在没有景叶青这个人,只有景叶紫。
原想着将景叶紫嫁给彭厉锋,可是彭厉锋是什么人?直接在朝廷上发了火,怒斥景丞相看不起他们恭王府,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恭王府送。
不仅如此,彭厉锋甚至一怒之下直接去了边关找他父王恭王去了。
夜宸帝就别提了,亲自下旨取消了彭家与景家的婚约。有一年的时间,夜宸帝看到景丞相就没有好脸色,要不是为了不让纪霆的势力在扩大下去,夜宸帝到现在怕是还是不会重用景丞相。
此事现在尘埃落定,可是景叶紫的身份就成了尴尬的存在。
不是景家的女儿,恭王府也已经表明不会娶她。
纪挽歌心中对景叶紫有些同情,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景叶紫这个人都是无辜的,她被牵扯近来实在不是她自己能够左右的。
“景妹妹。”纪挽歌笑着说。
仅仅三个字,景叶紫的眼眶发红,这是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她现在说的好听是丞相府的小姐,可是这京城中的人是最势力的,她这样父母都是白身,过继过来的女儿,没人真把她当正经小姐,便是丞相府中,丞相夫人不喜她,几个哥哥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这一年多,景叶紫的日子实在过的艰难。
“纪姐姐,我们坐在一起真是有缘呢。”心中酸涩,景叶紫脸上还是带着笑意。
纪挽歌装作没有看到她眼角的红晕,心中却不认为这是缘分使然,这个临水的角落里只有三个位置,一个是庶女,一边是过继女,中间坐着她这个国公府嫡女,这怕是有人想要看她难堪吧。
好在纪挽歌对这些身份并不讲究,甚至觉得坐在这个地方,省去跟那些人应酬,还乐得清静。
纪明娇早先就在别的宴会上见过景叶紫,她撇了撇嘴显然没有跟景叶紫交流的打算,她这个庶女可比一个过继女高贵多了。
看着纪挽歌不时跟景叶紫说几句,纪明娇更是看不上。
纪挽歌刚开始不过是应酬几句,可是慢慢的,就发现这个景叶紫的妙处了,如,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与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女都心系于泓王,私下两人见面必会唇枪舌剑一番。还有清平侯家的孙女前些日子托人给住在将军所里的飞骥将军送了亲手绣的帕子。
真没想到,这个景叶紫知道这么多。
景叶紫看纪挽歌听的津津有味,终于找到了成就感,不是她八卦,而是这个圈子她融不进去,自然听到多些,想让自己多了解一些。
等众人都安排妥当,大公主才姗姗来迟。
与大公主相携而来的,一边是飞骥将军七皇子夜未泽,另一边是安平县主。
“这安平县主是大公主的义女,本身是五品知州的嫡女,一次被大公主在宴会上遇到,深觉得她长的像大公主年轻的时候,所以收了做义女,还请封了县主的封号。”
有个万事通坐在身边,纪挽歌只用听就行。
纪挽歌的目光先是落在缓步而来的大公主身上,明黄色的凤尾裙,头上镶满各色宝石的五尾凤簪华贵雍容,皇族的气势十足,可能因为长年板着脸的缘故,法令纹很深,看着就让人生出敬畏的感觉。
若是倒退二十年,大公主的长相与年画绒可能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年画绒无论何时都是柔软的,有些时候看起来还有些天真,可是长公主身上有一种上位者才有的威严。
纪挽歌想,若她是她的父亲纪霆也是会选择年画绒的,不为别的,强势的男人谁能喜欢这样严肃威严的女子。
对长公主行完礼后,安平县主先开了口,“母亲,听闻七表哥文治武功皆是不凡,今日是否让七表哥先来给大家开开眼界。”
大公主凤眸在安平县主羞红的脸上瞧了瞧,这才说:“那便由泽儿先来吧。”
夜未泽为难道:“姑母,您是知道我的,从小就只会舞刀弄枪,哪里会什么才艺。”
大公主赏花宴上的才艺表演看来已经深入人心,不需要多说大家心里也是明白的。
听到夜未泽的推辞,大公主抿住唇,显得有些不悦,“只会舞刀弄枪能做得了将军?何必如此推托,让你演,演便是。”
纪挽歌看着大公主沉着脸,想来这位公主平日里怕是没人违背过她的意思。
夜未泽没有在推托,只说;“那就来演一段剑舞吧。”
随即他转过身来,面对大家,抱拳道:“献丑了,抛砖引玉吧。”
他一转身,纪挽歌才看清了他的容貌,很硬朗的五官,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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