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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萝卜半个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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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不可以?”
  白萝气得直接冲上来将他用力地拽了回去,怒火熊熊地瞪着他:“不、可、以!”
  “哦?”看着白萝气红的脸,非然突然笑得有些飘忽。
  “你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七叔七婶这些爱你的人的不负责!”白萝说得很严厉,很气愤。他怎么能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爱我的人……”非然一直在笑,这时突然抬头看她,笑容染上一丝古怪,“包括……你吗?”
  白萝骤然愣住,随即臭着脸翻了他一个大白眼:“当然不是好吗!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可你担心我。”非然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无辜眨眼。
  “那、那你有可能变成我将来的夫君啊!我当然不能看你糟蹋自己!要是你死了,我上哪儿再找个对我负责的人啊……我、我是不想最后真的孤独终老!”白萝心一跳,随即大声吼道。
  “哦……”拖长的尾音,非然神色莫测,只是唇畔的笑不知何时更深了。
  “哦什么哦,走啦!”白萝咕哝,没好气地瞅他一眼,“以后也不许来了!知道没有!”
  “娘子真霸道呐。”非然叹笑,却也任由她拽着,就这么离开了悬崖,看都没看那辛苦种了许久才开了花,无比珍贵的白雪莲一眼。
  “生命只有一次,挂了你就没了……一点儿也不懂得珍惜自己,真是的!还说带我来玩呢……明明就是惹我生气来的吧……”回去的路上,白萝嘀嘀咕咕,对于方才的事情依然十分不满。不珍爱生命的家伙,在如今她的眼里,那委实十分可恨,因此一路上对着非然唠叨个没完。
  非然竟也一反常态,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袖子跟着她走,唇角弯弯的,看着不但没有不耐烦,反倒还挺愉悦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回不来居的小道上,就在路过一片灌木丛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微弱的呼救声。
  “救……命……来人啊……救、救命……”
  “有人喊救命!”白萝顿时倏地停下脚步。
  “唔,在那边。”非然侧耳听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声音传来的方向。
  “走,去看看!”白萝连忙跑过去。
  非然慢条斯理地跟上。
  飞快地拨开眼前的树叶草丛,两个满身狼狈的男人背影落入了白萝和非然的眼中。
  他们跌坐在地上,衣裳脏污,沾满了泥土和不知名植物的汁液,看起来倒是没有受伤,只是神色惊恐,行迹狼狈,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白萝一眼望去,看到他们不远处,竟有条碗口粗的翠绿青蛇正高高养着头,吐着鲜红的芯子目露凶光等着他们,似乎下一秒就要朝他们扑来,将两人吞入腹中。
  白萝明白他们两个七尺男儿为什么会吓成这样了。
  “别、别过来!你别过来!”其中一个月牙色衣裳的男人冲着那蛇虚弱地吼。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另一个红衣的男人,则是浑身哆嗦,动都不敢动,看似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怎么办?”白萝悄悄地扭头问非然。
  “你想救他们?”非然看她。
  “当然救啊!”白萝奇怪地看他一眼,这可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你说救就救。”非然显得意兴阑珊,但还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包东西递给白萝,“治蛇毒的。驱蛇更没什么问题。”
  “嗯!”白萝没有来得及思考为什么非然的态度看着有些冷漠,她十分迅速地从那草丛钻出来,一把将那药粉朝着青蛇撒了过去。
  然后趁着青蛇收到惊吓,一时间不敢攻上来的那瞬间,白萝立刻一手拽起一个男人,低声催促道:“快!抓紧时间快走!”
  两个男人已经吓傻了,白萝低吼了一声之后才骤然惊醒,双双跳了起来,拔腿就跑。
  “这蛇记仇,等它反应过来就麻烦了,快走吧。”非然不着痕迹地拍开白萝拉着那两个男人的手,将她搂在怀里,带着她用轻功飞奔而去,丢下后面两个男人煞白了脸跟着他们一路没了命似的狂奔。
  不过好在那两人也会武功,齐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提速跟上。
  “救命!救命啊——它跟上来了——救命啊——”跑了好长一段路,其中一个男人突然又凄厉地尖叫起来。
  白萝和非然缓下脚步,扭头一看,却见那青蛇在两人身后的草丛飞快地游动,眼看就要扑上这两人了。
  “你们对它做了什么?”非然见此,立刻冷声问道。
  “怎么了?”白萝一惊。
  “这青蛇名叫翠青,虽说记仇却也不会追那么久还甩不掉。除非对伤害过它或者是它家人的人,才会穷追不舍……不死不休。”非然冷漠地扫了那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告诉你们,传说中的炮灰出现了嘎嘎。


☆、第十六章 忠于自己

  第十六章忠于自己
  “什么?你们做了什么啊?”白萝顿时一惊,冲那两人吼道。不死不休……听着就让人浑身起毛好吗!
  “我、我们取了五条小青蛇的蛇胆……”这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拔腿狂奔,模样十分狼狈,蓬头垢面,身上满是污泥,此刻的狼狈处境显然是已经让他们六神无主了,方才又听非然那么一说,更是吓得心神俱裂,什么也顾不得多想,便说了出来。
  “这翠青是剧毒之物,其蛇胆也不似其他蛇那般有医药之效,反而毒性极强,你们取这蛇胆是为何用?”非然皱眉。
  “我、我们听说这翠青蛇胆的颜色十、十分漂亮……天下独有……去了毒之后用来染指甲十分好看……所以……”
  “原来是为了讨姑娘欢心呐。”非然弯唇,轻轻一声冷笑,“为此杀了人家那么多孩子,也难怪人家拼死也要来报仇了。自求多福吧。”
  说罢便要转方向离去,看着竟像是不顾那两人死活了!
  “什么?我们走了,他们会死的!”白萝呆住,连忙拽了拽非然的袖子。
  “那与我何干?且,看他们轻功不差,武功应该也不弱,这翠青虽然古怪厉害,却也轻易伤不得他们的。要不,他们也没法坚持到现在了。”非然依然在笑,却带着一种无谓的冷漠。
  “别啊,非然!好歹是两条生命,咱不能见死不救救啊!你看他们俩都快崩溃了啊,万一我们走了,他们真的没打过这蛇,就这么送了性命,岂不是我们的罪过了么!”白萝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惨死,顿时急了。
  “救救我们就救我们——我们不想死啊——”那两人一边拔腿狂奔,一边凄厉喊救命。他们是会武功,可根本拿这蛇没辙啊,它速度极快不说,那皮肉更是硬如铜铁,他们根本伤不了它。
  非然扫了他们一眼,看向一脸着急的白萝,顿了半晌,这才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句话:“这蛇颇有灵性,除了浑身剧毒、身如闪电,皮如铜墙之外,最独特的就是能靠气味追寻仇人。前方不远处有条小溪,你们想活,就赶紧脱光身上的衣服跳到水里去泡着。水能阻隔气味。等它走了,你们就再从水里起来,在岸边摘几朵紫色的五瓣小花捏碎,将花汁涂抹到身上盖去体味即可。只是,原本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
  那两人一听有活的生机,顿时连连感谢,卯足了劲儿超前飞奔,边跑边脱衣服,然后一头栽进了那小溪里,埋头在水底,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非然伸手蒙住白萝的眼睛,见那两人已经脱险,便带着她用轻功朝不来居返回。
  “好了么?”过了半晌,白萝才问道。
  “嗯。”非然松开手。
  白萝这才发现两人已经走在回家的路上了,不由得一愣:“不管那两人了?”
  “死不了了,还要管什么?”非然挑眉。
  “呃,可是他们没衣服穿了……”白萝挠头,觉得非然有点奇怪,好像并不想帮助那两人似的。不过她没有多问,只当是自己多心了。
  非然扫她一眼,淡淡答道:“这关我何事。”
  白萝扭头,看着他脸上淡淡挂起的疏离冷漠,一下子有些发怔。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脸上这样冷漠的神色,第一次是卫荆来的时候……
  他,怎么了?
  对了,七婶说过,非然讨厌人群,排斥陌生人。可是,当日她也是他救回来的啊!如果说他并不是那种乐于救人的人,为何当日会捡她回家呢?
  “好吧……”反正那两人已经没危险了,她也放心了。只是看着非然这样,心里又升起困惑,白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你……你当日为什么会救我啊?”
  原以为他定会如一般人一样即便心里不是那样想,也会回答“我不能见死不救”之类的伟大话语,没想到非然却是冲她微微一笑,十分坦然地答道:“我喜欢研究各种不同的毒药,你那日中的九虫毒,我以往没有碰过。研究九虫毒的解法,对我来说,是个挑战。”
  白萝诧异于他的诚实,诧异的同时又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满脸黑线,说不出话来。
  敢情她就是那九虫毒的附带啊!
  “而且,我不喜欢有人死在我眼前,晦气。”非然不疾不徐地补充道。
  白萝的嘴角狠狠抽了几下。
  “……你还真诚实,”半晌,硬生生从嘴巴里挤出这么句话,白萝有些无力,“还以为你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没想到……事实这么残酷。我说你就不能稍稍虚伪一下,装一下伟大的好心人什么的?你这样很打击人啊,我还以为你是心地善良才会出手相救的呢!”
  白萝也忍不住就说出了心里的话。倒不是谴责他,没人规定他一定要出于好心救她,只是怎么说呢,非然的话让她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大概是因为身边从来都是些口不对心,道貌盎然的虚伪之徒,从未见他这般诚实坦然的人吧。
  非然低低地笑了:“撒谎很累,我只忠于自己真实的内心,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别人可以说他潇洒不羁,也可以说他任性冷漠,他并不在乎。
  他这人,随心所欲惯了。
  “……是哦……”白萝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倒也不是因此而对他反感什么的。相反的,还有些欣赏他这样的坦白。她只是突然觉得身边这个男人越发的像个充满了神秘感的谜团,怎么也解不开,看不透。教她内心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困惑。
  “怎么,讨厌这样的我了?”非然仍旧在笑,漫不经心的笑,散乱不羁的笑。笑得白萝心里更加乱糟糟的,只好一把掐住他的胳膊,龇牙怒道:
  “笑什么笑!”
  非然吃痛,无奈地瞪她:“松手,很疼。”
  “哼哼,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现在不知道,不过我总会知道的!”白萝翻了个白眼,不满地嘀咕,“那么神秘给谁看啊,真矫情!”
  非然怒笑,捏了捏她的脸蛋:“说谁矫情?嗯?”
  “你啦!就是你!明明人在站在我眼前,我却怎么都看不透……”白萝拍开他的手,呛道。
  “你刚刚还没回答,你讨厌这样的我?”他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这是第一次,他想知道,她的想法。很奇怪对吗?但他……居然不讨厌这种感觉。
  “……没有没有行了吧!我只是为自己先前的错误认知感到羞愧,我居然会以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白萝没好气地瞪他,拍掉他的手,目光微眯,摸摸下巴,“如今细细看来,明明就是一副衣冠禽兽的坏模样嘛!”
  非然弯唇,一把将她楼进怀里,恶劣地凑上去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是啊,我可坏了呢……”
  话音未落,还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白萝的小耳垂,害得她浑身猛地一个哆嗦。
  白萝脸色乍红,几乎是跳着挣开了他温暖的怀抱,恼羞成怒冲他咆哮:“臭流氓!”
  非然哈哈大笑。
  两人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回到了不来居。
  可白萝没想到的是,方才所救的那两人居然在那青蛇离开之后,偷偷摸摸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跟来了不来居。
  直到两人走到不来居门口,非然突然停下脚步,淡淡地扭头说了一声“出来吧”,两个扭扭捏捏,全身光溜溜,只拿了树叶挡身子重点部位的男人才满脸尴尬地从不远处的树丛后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儿是中秋,忘记在文下留言祝大家中秋快乐了!今儿补上哈!


☆、第十七章 未婚夫君

  第十七章未婚夫君
  白萝自然仍旧是没有看清那两人的,因为非然瞬间蒙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的脑袋按在里自个儿的怀里。
  “怎么了?他们怎么跟来了?”白萝下意识挣扎想看。
  “乖乖呆着,要不长针眼了我可不管你。”非然轻笑,拍了拍她的脑袋。
  猛然意会到非然话中的含义,白萝顿时咕哝一声乖乖不动了。
  “你们还有事?”非然唇边的笑容依旧在,只是明明笑着,却不由自主地让人感到一阵拒人千里的淡漠。
  “呃,我二人是来谢过英雄方才的救命之恩的!只是因为身上……呃,没有衣物蔽体,所以一直未敢贸然露面……恐伤了姑娘清誉……”其中一个男人结结巴巴说道。
  “谢完了,可以走了,不送。”非然扫了他们一眼,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回屋。
  白萝其实心下已经想明白那两人的意图了。没了衣服没法下山,这两人是来借蔽体之物的吧。只是看非然这态度,真是……分明又是古怪性子发作,故意装作不懂呢!
  白萝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人有时候,怎么和小奶娃似的幼稚顽劣呢。
  “等、等等!英雄等等!”一个男人见此,焦急惊呼。
  白萝突然觉得这个声音听着有几分耳熟,不由得微微皱眉。
  “还有事?”非然脚步顿了顿。
  “呃,我二人希望……英雄能借我们俩几件衣裳……也好我们下山……还望英雄帮人帮到底啊!”另一人有些难堪地请求道,显然此刻的处境让他十分尴尬羞窘。
  “是啊是啊!还望恩公成全!我兄弟二人必当重礼想报!”那个让白萝觉得耳熟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大概是这会儿说话的功夫得到了休息吧,这声音里没有了先前夹着的浓重喘气与干哑低涩,虽仍旧带着几分疲惫难堪,却也不难听出平日里该有的音色了。
  于是白萝一下子愣住,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许千秋?!”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都怔了一下。
  “你、你是……萝妹妹?!”那男人随即惊呼,显然十分惊讶。“萝妹妹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听着耳熟的声音,却真是白萝那自小定了名分的未婚夫许千秋。
  非然一顿,唇边淡淡的笑意不减,低头问白萝:“你认识?”
  “呃,嗯……那个,让他们先穿上衣服再说话吧?”白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心里大叫不好。
  三年前这时候的她还没有和许千秋闹掰,他们还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啊。虽说她心里早已把他踢出局了,可是现下到底还是顶着名分的。如今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靠着另外一个男人,神色亲密的……他会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是因此闹回白叶山庄,自己的名声就要毁了。名声毁了也不要紧,关键她不想自己的计划还未开始施展便就这样胎死腹中啊!
  还有非然,她要怎么和非然说自己暂时还不能和许千秋解除婚约,甚至还得向他隐瞒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一个是有名无实的未婚夫,一个是有实无名的未来夫君,白萝瞬间头大了。
  非然眼睛微眯,淡淡扫了那光溜溜的两人一眼,直到许千秋开始哆嗦着打了个喷嚏,这才慢吞吞地点点头:“你们在这等着吧,屋里可能有女眷,我们进屋给你们拿衣服。”
  说罢,带着双眼被捂住的白萝就转身往里走。
  许千秋此时处境实在狼狈,也顾不得去想白萝和非然是怎么回事,只盼赶紧把衣服穿上先,因此一听非然这话,便和好友陈辰赶紧点点头,可怜巴巴地捂着关键部位在凉风中哆嗦等待。
  非然带着白萝进了屋才放开了蒙着她眼睛的手。
  白萝抬眼扫了他一眼,嘴巴张了张。
  “嗯?有话说?”非然在椅子上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神色淡淡地歪头看着她。
  “呃,”白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些紧张,她有未婚夫的事情她早就和非然说过的,此刻根本犯不着心虚才对。想到这里,她才干笑了几声,手指戳了戳窗外,“刚刚那人,呃,叫许千秋,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哦。”非然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呢?”
  “……呃,”白萝想了想,有点为难地凑上去,小声说道,“你……能不能就……先别把咱们的事儿说出来?就、就你知道的嘛,我和他还有婚约在身呢。”
  非然扭头看她,眸子微闪:“你不是说他和你姐勾搭成奸了?怎么婚约还在?”
  “是啊,”白萝想到那事儿就愤怒,本还说他还为此合着别人要害我呢,不过突然又想到那是重生前的事情,这会儿是三年前,那事儿还没发生的,便连忙住了嘴。
  “那为什么不干脆解除婚约?”非然漫不经心地问道。
  “呃,他、他们……他们的事别人都不知道啊,我也是偶然中发现的。”白萝眼珠子飞快地转了转,想着怎么才能说服他,“你知道我在白叶山庄不得宠,说的话也没人信啊。所以我才没法先提出来要解除婚约啊,凭啥是他干了坏事却要我去做那罪人。而且现在也没法撕破脸,我娘很喜欢他呢,我不能让我娘觉我我不懂事而生我的气。我得想办法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才行,我可不想委屈了自己。而且……”
  白萝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回到白叶山庄之后的打算概括地说了出来,反正他迟早也要知道的,而她不想瞒他。
  “他会和我姐好,是因为我姐白蓉的江湖地位在武林年轻一辈中颇高,她又是白叶山庄最受宠的嫡女,我爹很疼她。娶了她,我爹才会重视他这个女婿,那么他的江湖地位也将提高,一年后武林七公子的选拔,他便有很大的机会胜出。既然他如此重名重利,为此可以背叛我的信任,那么我偏要他无法如意。以往我总怕娘亲会伤心,故意藏拙,委屈求全,忍气吞声,但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了,这次回家,我要让他们都知道,我再也不是那个没用软弱的白萝,我要让他们都知道,我白萝才是他们白叶山庄的骄傲,我要他们都后悔往日那样对我和我娘亲。”
  白萝说罢,面色发冷。现在的她早就在心里断了和许千秋的关系了,所以和许千秋解除婚约是一定的,只是她并不想那么轻易地成全他们——许千秋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是她曾经信任的人,可是他却那样辜负了她,还合着人家要害她。就冲这一点,她就咽不下去那口气,她没法当做那些事都没发生过。
  三年前的现在,他和她姐还没有害她性命,虽然他们两人之间也不一定已经发生了什么,但眉来眼去什么的,很早就有了。因为那时在悬崖上,白蓉笑得十分得意地和她炫耀,许千秋和她,早已心意相通多年了。
  她从来不知道这些,因为许千秋瞒得很好。她并不明白许千秋到底怎么想的,为何选择了白蓉,这厢却又一如既往地对她好,说着要照顾自己一辈子的情话。也许是因为顾及他娘亲,也许是因为别的,反正她不明白,就像她以前从不知道温文尔雅的许千秋会如此重视名利一样。
  那日,依旧是那悬崖上,白蓉满脸得意地对满身伤的她说:“谁叫你不得爹的宠爱,谁叫你在白叶山庄还有武林中没有半点地位?千秋哥需要的是一个能帮助他站的更高,真正配得上他的女人,而不是你这种懦弱无能,没半个人会在意的野种!”
  她才明白,许千秋的野心。
  他要当高高在上的人上人,而她,对他来说,百无一用。
  白萝想到这些就心尖发冷,尤其知道许千秋一直脚踩着两只船,那厢搂着白蓉,这厢又温柔对她,她更是觉得恶心。就冲着这个,她也一定会和他解除婚约的。但她并不想用以自己先开口,主动成全他们这样的善良方式,怎么的也得让自己先出口恶气才是。
  她白萝,再也不是那个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笨蛋了。她要反击,她要他们后悔。
  “你恨他?”非然突然开口,眼底隐隐有阴霾掠过。没由来的,白萝提到许千秋之时的愤怒让他心里不舒坦。所谓由爱生恨,莫非她……对他还有情?
  作者有话要说:  遇上了然然,许公子真的就是个可怜的炮灰。真的。


☆、第十八章 悲催误会

  第十八章悲催误会
  “恨?”白萝一怔,随即摇摇头,“应该说是不甘心吧。他曾是我除了我娘和容姨之外,唯一信任的人……可他不但欺骗我,还背叛了我。我咽不下这口气,也没那么广阔的胸襟主动退出成全他们。”
  她对许千秋所有的不知是爱情还是友情的那些复杂感情都已经在她上一次死的时候,烟消云散了。此刻,也不过剩下了不甘而已。
  非然眼底幽深如海,但他没有再多问,只是淡淡地转了话:“嗯,你说的也是,没道理让他这么爽快地占了便宜。我暂且答应你便是。”说罢,突然又挑眉道,“不过,三个月内,你总要搞定这事儿的吧,我可不做抢人家未婚媳妇的事儿,会被雷劈的。”
  白萝一呆,随即冰冷的面色解冻,“扑哧”一下就笑了:“我也不会顶着人家未婚媳妇的名义另嫁他人好吗?要浸猪笼的!”末了,又抬起下巴,十分傲娇地补充道,“还有谁说我一定会嫁你的?”
  非然眼神微闪,只觉得明明心里不悦得很,却又耐不住她笑得这般顽皮,只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故意怒道:“不嫁我,难倒你还想嫁外头那只野男人?!”
  “呸,倒贴都不要!”白萝拍掉他的手,大笑着跑掉,“不过现在还不能和他撕破脸皮,我还是先给他找衣服穿吧……对了,照名分看来,你才是我外头的野男人吧哈哈……”
  非然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任由她去。只是心下怎么也没法忽视自己心里那种,自己的东西被人侵占了似的不爽。
  未婚夫是吧……摸了摸下巴,非然唇角的笑意忽的趋于阴冷。
  “你拿出去给他们吧。”白萝从非然的衣柜里拿出他的衣服放在他手里。
  “收起来。”非然看了看手中的衣裳,挑了挑眉。
  “啊?”白萝一怔。
  “不来居在山上呢,我可是个贫穷的山野村夫,哪有这么多好料子的衣服给他们穿。”非然十分淡然地起身出门,从七叔的屋子里拿了几件破旧粗糙的长袍过来。
  那长袍质地坚硬粗糙,穿在亵衣外尚可,但若是直接贴在肌肤上,却是甚是不舒坦的。
  白萝反应过来,十分无语地看着他:“……好幼稚。”
  非然立刻笑得阴风阵阵:“谁幼稚?”他是为了谁啊?还不是想着那男人曾经欺负过她,寻思着替她讨回来一些!
  白萝马上装死,四处张望:“谁啊!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和他闹好了,毕竟让心高气傲的他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像个见不得光的情夫似的躲着,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他会干脆答应,没有直接发怒,已经让她很满足了,千万不能得寸进尺,以免惹怒大老爷。
  非然被她气笑,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见她吃痛哀嚎,脸蛋红红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这才稍稍舒坦了些,起身出了门:“我会告诉他,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也只是救命恩人。至于信不信,就是那男人的事儿了。
  白萝在房里冲他笑,故意甜腻腻地喊道:“然然你真好!”
  非然一个踉跄,然然什么的……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于是白萝就在房里等着非然回来。毕竟那俩家伙都光着呢,她总得等他们穿好衣服再说话。
  可没想到这么一等,就等了好半晌……
  院子外头的许千秋和陈辰也没想到,人家进去取个衣服会取那么久!久到他们俩喷嚏连连,浑身哆嗦不说,还被在附近下田回来准备吃中饭的七婶七叔当成变态,险些揍掉半条命!
  ***
  白萝是听到院子里的尖叫声才跑出去的。边跑边皱眉想着不就是穿个衣服,怎么还能穿出这么大动静来了呢?
  谁想刚跑到院子里,就看到七婶七叔一人脚下踩着一个,非然站在边上,手中的衣服已经盖在了那俩人的身上,险险地盖住他们关键的位置。
  许千秋和陈辰脸色惨白,泪流满面,痛哭不止。
  白萝目瞪口呆,风中凌乱。
  “好了都解释清楚了,快点让人家起来吧,都是误会。”非然忍着笑,一脸严肃地对七婶七叔说道。
  “他们……真的不是变态?”七婶忧心忡忡,只觉得这俩裸着身子在自家门口徘徊的家伙就是冲着自家少夫人来的。
  “要真是变态就让老子一拳头砸死,就地埋了!”七叔咆哮如雷,本就生得吓人,这么一吼,许千秋和陈辰更是险些吓昏过去,面色煞白。
  “发生了什么事啊!”白萝这才回神,惊诧地跑了过去。
  “我方才不是给他们送衣服来了么,可是经过院子的时候发现大花在哀嚎,难产了呢,所以没有来得及叫你出来便停下来先给大花接生了。接生并不费时,可没想到我弄完一出来,便看到……”说罢,目光微闪,面露淡淡的愧疚,指了指七婶七叔,“两老一回来,发现他们光着身子站在院子门口,以为是……咳,坏人呢,所以才出手的。”
  大花是猪栏里的一只怀孕母猪,这几日确实是生崽日。
  白萝哭笑不得,看着许千秋和陈辰无比惊恐委屈地从地上爬起来,背过身去穿好衣服,她感到同情的同时还十分猥琐的想笑。
  这也太背了啊这俩人!
  不过,出于立场上的尴尬,她是不能笑的,于是只能憋着脸安抚看起来已经快要崩溃的两人:“那个,真的很不好意思,就是一个误会,误会啊。你们,没事吧?”
  许千秋脸色惨白,鼻青脸肿的模样看着实在不像没事,不过他还是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颤抖着嗓子说:“没事、没事……”
  对着刚刚才救他们出蛇口,又给他们衣服蔽体的恩人,他还能说什么!有气也得自己憋着,有苦也得吞下去啊!要不传出去,可就要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大帽子的!那真是十分不利于自己的名声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真是误会……误会啊……”白萝忍笑安慰,转身对依旧面露警惕的七婶七叔解释道,“七婶七叔,他们是我的……呃,旧识,真不是坏人,误会,误会啊。”
  “啊?姑娘的旧识?”七婶呆了一下,随即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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