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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嫌贫爱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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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让他娶自己的妹妹而已,绝对不能把他给得罪了。
想到这里,蔡思瑾的脸上挂上了讨好的笑容,自己爹爹更偏疼张思晨一点儿算什么?人家可是能考进士的人,文曲星下凡啊!自己爹爹那是慧眼如炬!这么好的一根粗大腿要是抱好了也挺不错的,前提是千万要拦住爹爹,不要让爹爹把妹妹嫁给他!
蔡思瑾说到:“张师弟,不用这么客气,我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张思晨被蔡思瑾这样好的态度弄得一惊,他从小就机敏,也能看透人心,他早就看出来自己的恩师蔡仲迩对自己太好了,让自己这个瑾师兄很不满意,虽然没有做过什么针对自己的事情,但是从来不会对自己这么友好,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蔡仲迩倒是没有什么惊讶的,他根本就没有看出蔡思瑾之前对张思晨的那点儿小心思,他这个人天生就没有长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所以蔡雨桐随他,才会这么大大咧咧开开心心的。
蔡仲迩问完了张思晨各种问题,这才有空随口问一句:“瑾哥儿,你考得怎么样?”蔡思瑾终于捞到表现的机会了,说到:“爹爹,你放心,我这次发挥得好得很,一定能考中童生的!”
蔡仲迩吹胡子瞪眼:“骄傲自满!人家思晨比你学得好,都没有这么自满,没有说出你这种必中的话,你这样的话说出来不是丢人现眼吗?”
蔡思瑾被训斥得耷拉着耳朵,他真的准备得很充分啊!所有的题目都背到了,没有一题是错的,字体也练了县令大人喜欢的馆阁体,他这一科肯定是必中的啊!要是都这样了还不中,那就没有天理了!要他怎么说?说其他的话才叫假惺惺好不好。
正在这个时候李永富冲过来站在蔡仲迩面前,狠狠拍了蔡思瑾肩膀一下,笑着说道:“师傅!瑾哥儿!我这一科考得极好,肯定是必中的!”
蔡思瑾同情地看着李永富,然后二人又被蔡仲迩训斥了一通,真是难兄难弟。之后学子们陆陆续续地都出了考场,然后蔡仲迩将学生们都带到客栈去住了,一起听成绩,一般三日之内就会放榜的。
虽然蔡仲迩在平江县城里面有一门亲戚,但是他既然带了这么多学生来考试,自然是要保证大家安安全全的来平平安安的回去的,他担心自己不住客栈学生们会在考试之后玩得太疯,出什么事情,于是并没有带着蔡思瑾去走亲戚,而是大家一同住在客栈之内。
三日后便是放榜日,张思晨竟然得中了第一名!蔡思瑾的排名也很靠前,是第七名,他也满意极了。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蔡仲迩的学生里面还有两个也考中了,周墨江是第二十二名,李永富是第三十名,也是最后一名。
在童生试的放榜之中,第一名写在第一个,被大家称为案首,而取中的最后一名则是会被人用朱笔在名字上面写一个竖折,代表这个名字之前的是考中的,之后是不中的,这个朱笔的竖折看起来有点儿像一把椅子,所以最后一名又被称为“坐红椅子”。
李永富这次就坐上了这把红椅子,让他喜得跳了起来!然后小声对着蔡思瑾说到:“瑾哥儿,这下我可以让我娘去你家提亲了吧?”
蔡思瑾一愣,这厮可以啊!为了娶妹妹竟然爆发出来这么大的动力,有前途!他笑着拍了拍他,说到:“去吧去吧,我保证为你说话!”
李永富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蔡仲迩高兴地手抖了起来,他终于证实了自己是个名师了!他不光是会读书,他更会教书!看看,一科四个童生都是他的学生!日后谁还敢背地里说他不会教书,他肯定一口吐沫啐在人家脸上!
蔡思瑾则是高兴的同时又有一些惆怅,自己经过了上辈子,有着这么多的经验,相当于是重考一次了,竟然费劲了心思才考中了第七名,而张思晨上一世里是第五名,这一世里自己小小一点拨他竟然就得了案首!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有这么大么?老天爷在造人的时候可真是太不公平啦!
第15章 惊得系统
蔡思瑾这边才在和李永富嘻嘻哈哈的看榜呢,忽然在脑袋里面听到一个声音:“宿主满足激活条件,年满十八岁前考取童生,且进入本县前十名,‘一代名臣’系统正式被激活,现在系统强制重启中……”
蔡思瑾一点儿都没有听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什么“系统”之类的他都没有听懂,“强制重启”是什么他也没有搞明白,就忽然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他慢悠悠恢复一点儿意识的时候,才在脑袋中听到了一点儿声音,冷冰冰的:“重启成功,扫描宿主基础属性:
姓名:蔡思瑾
等级:0级
初始属性:体质3,力量4,智力5,敏捷4
新手期免费赠送技能:妙笔生花,熟练度(1/1000)。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努力升级。”
蔡思瑾完全没有弄明白这些话都是些什么意思,只是赶忙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了,还看见自己老爹、李永富、张思晨、周墨江等等一众同学脸色焦急地守在床边看着自己呢,看见自己醒过来都松了口气。
李永富先喳喳哇哇地说话了:“嗨,瑾哥儿,你激动个啥?不就是个童生试嘛,你看人家考第一的张思晨都没有激动得晕过去,你这个考第七的倒是激动得晕过去了!”
蔡思瑾赶紧反驳:“我不是!我没有!我才不稀罕呢!”反驳三连,可是即便他说得再坚决,在场的人也是一个都不信的,都坚定地认为他就是因为考中了童生高兴地晕过去了!
蔡思信还有些酸溜溜地说到:“瑾哥,你别不好意思了,考中童生激动点儿也没啥,要是我能考中我也激动,我宁愿晕过去的是我呢!有啥丢人的?”
蔡思瑾无语了,他真是百口莫辩了不是。日后他在这个小小的平江县城可算是出了名了,以后人家一见到他肯定会对他指指点点,在他背后说嘴“你看你看!他就是那个考中了童生就激动地晕过去的那个人!”
想到日后就要背上这样一个名声,蔡思瑾已经郁闷得说不出话来了。
蔡仲迩咳嗽了几声,说到:“既然现在瑾哥儿醒过来了,你们也都散了吧,好好准备准备,考中童生的几个准备晚上去参加县令大人的宴席,好衣服拿出来穿上,其他没有考中的也各自去县城的酒楼里面乐一乐就是了,也算是散散心。”
中学子们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蔡仲迩忽然板起脸来训斥到:“但是你们出去散心不能惹事!更不能到青楼那种脏地方去!若是我听说有谁惹事或者去了那种肮脏地方,日后我一定会将他逐出师门!”
学生们闻言都是一抖,赶紧站直了身子齐声应诺,心中的一根弦都是绷紧了。
之前能不能在蔡仲迩那里学习似乎不是什么能威胁到人的事情,反正好像这个蔡举人教书的水平好像也不怎么样,但是现在同窗一次就有4个考上童生的,这可是整个平江县城的头一份啊!说不得回去以后就会有其他村或者其他乡的人慕名而来蔡氏族学上学了,这个学习的名额可就金贵起来了,万万不能因为自己一时放纵失去了!
同时孩子们都想着——举人毕竟是举人啊,就是和那些教书的老童生、酸秀才不一样!人家这可是有真才实学的!
蔡仲迩看着学生们都乖乖地退出去之后很满意,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唯一的儿子蔡思瑾念书脑子不灵光,完全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此时惊闻他竟然考中了童生试第七名,心中的喜悦那是无以言表的。
张思晨再怎么是他的得意门生,蔡思瑾毕竟是他的亲儿子啊!若是蔡思瑾真能走上科举这条路,之后中秀才、中举人,那宝贝女儿蔡雨桐的终身就有靠了,他这辈子死也瞑目了。
于是,蔡仲迩对着蔡思瑾无比的和煦,他笑眯眯地说到:“瑾哥儿,你这次考得很好,爹爹很欣慰啊!之前是爹爹错了,没有看出来你是这么根好苗子,对你的学习没有太用心,日后爹爹会好好教你,也让你能更进一步,日后你立起来了,日子过得好了,我们老蔡家才有希望,桐儿的终身也才有靠。”
蔡思瑾点了点头,上辈子他不懂这个道理,以为把桐儿嫁给了厉害的张思晨就终生有靠了,自己便是懒散一些没有出息一些桐儿也会过得好。可是他这辈子醒悟了,只有自己立住了,有能耐了,桐儿才能不受欺负,否则,不管桐儿是嫁给张思晨还是李永富,都过不好。
只是他还是见缝插针地说到:“爹爹,说到这个,我正想跟你说呢。我看李永富不错,看重桐儿,心也善,现在还考中了童生,也算是可以了,若是桐儿嫁给他,能过上好日子,我还能压得住他。可是换成张思晨,万一日后他中了进士,当了大官,桐儿还不被他嫌弃,我也不能帮桐儿撑腰,你说桐儿在后院里面日子咋过啊!”
蔡仲迩点了点头,张思晨这么年轻,而且第一次考试就考中了童生,还是案首,日后前途确实不可限量!他以前觉得自己的儿子走不了科举这条路,说不得只能在乡间当个小地主,就想把女儿蔡雨桐嫁给张思晨,好歹能当个官太太,不用日子过得太清苦。
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化了,张思晨和自己儿子的念书成绩都好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却是有必要好好考虑一下了,瑾哥儿说得对,齐大非偶的道理他也是懂的。
而且现在看来李永富这个小子也是不错的。
只是桐儿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件事情还是要好好考虑一番,可不能这么轻率地决定了。于是蔡仲迩板起脸说到:“你妹妹的亲事自由你娘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今天晚上的宴席虽然不是正经的‘鹿鸣宴’,但是县令大人也会考教你们几个学问,可别给为父丢人!”
蔡思瑾和蔡仲迩相处这么久,哪里能不清楚自己老爹的脾性?闻言自然是知道蔡仲迩现如今思想上已经松动了,没有像以前那样执着着非要把桐儿嫁给张思晨了。
蔡思瑾乐哈哈地说到:“当然当然!爹爹你就放心吧,我也是正经的第七名,肯定不会给你丢脸!”
第16章 伪鹿鸣宴
当晚,张思晨、蔡思瑾、周墨江、李永富四人穿上了自己最体面的衣服,并在腰间佩戴上了玉佩。蔡思瑾、周墨江、李永富三人家中还算比较好过,早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这一身赴鹿鸣宴的衣服。
张思晨家中清苦,他本来也想到了万一中了童生会参加县令大人举办的“小鹿鸣宴”这一出,也将自己最体面的衣服带来了,只是那样的衣服毕竟还是浆洗得有些发白,看起来有些寒酸,而且也没有准备玉佩。
上一世里面蔡思瑾和蔡仲迩都是粗心大意的男人,自然不会想着给他准备衣服、玉佩这种小事情,也是万万没有料到他家竟然真的连一套体面些的衣服都拿不出来了,就只能看着张思晨穿着寒酸的衣服赴宴去了,还被其他人嘲笑。
这一世里蔡思瑾自然是早早就拜托自己老娘在准备新衣服和玉佩的时候帮张思晨也准备了一份了,他老娘周琴音还有些不太愿意——张思晨本就不是自己看中的女婿,还是四弟妹冯氏那边的穷亲戚,想起来就膈应,一点儿都不想主动帮忙!
可是蔡思瑾悄咪咪地给她娘做思想工作:“娘,人家张思晨是爹爹的得意门生,这一科连我都觉得很有把握,他更是必中的,要是他穿得太过寒酸,爹爹脸上也无光啊!我们堂堂举人府邸,难道还送不了学生一套体面的衣服么?人家会怎么想我爹爹,是不是会觉得他刻薄?对自己最最看重的学生都这么吝啬,还能有什么好名声?”
周琴音想了想之后,暗暗咬牙,她也知道自己丈夫对张思晨的看重程度,简直赶超自己亲生儿子了!若是这一科不中童生还罢了,若是瑾哥儿和张思晨都中了,瑾哥儿一身光鲜的去赴宴,张思晨却一副穷酸样,丈夫肯定会心里不高兴,没有面子是一回事,关键是心里面肯定还会觉得自己这个做媳妇儿、做师母的不会做事。
于是,她也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直接按照张思晨的身量给他从里到外就连鞋袜、玉佩都准备了一身,让蔡思瑾带上,考县试前一天就在客栈里面给他了。蔡思瑾当然是考前就把东西送出去了,这样才能显得诚心是不是?要是等人家考中了再送,那不就成了巴结了?
张思晨本来还不愿意收,说他试还没考呢,也不知道能不能中。蔡思瑾直接说道:“张思晨,你是必中的!你要是不中,我们也都没戏了。再说了,不是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么,我爹好歹是你师傅,我们也是兄弟,你就别推辞了!多见外啊!”
张思晨从小在贫寒之家长大,和自己母亲孤儿寡母一起相依为命,也有过不少求人的时候,小小就受尽了人间冷暖,小小年纪就能立起来,不得不说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自幼聪慧而又敏感,对于别人的善意、恶意或者嘲弄、轻视都极为敏感,现在自然看得出来蔡思瑾是真心送他东西,也是真心觉得他必中,心中暖暖的,还是收了下来。
他此时将这身新衣往身上一穿,还能想得出蔡思瑾当日赠衣的诚恳表情,不禁露出一个笑容——蔡思瑾这个人,虽然脑袋不怎么灵光,但是品性真是非常好,和师傅蔡仲迩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自己此生收到的善意不多,既然他们二人都真心对待自己,日后也用心回报便是了。他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很有自信,他坚信自己这辈子是能够出人头地的。
蔡思瑾看到张思晨衣着光鲜地出来,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他恍惚想起来了,前世里妹妹好像一直对李永富很有好感,也很想嫁给李永富的,可是自从见了张思晨中童生之后衣着光鲜的还乡之后,就也点头同意这门婚事了!乖乖,张思晨这小子长得可真好啊,王母娘娘座下的仙童也就这样了吧!这可不能给妹妹看到,否则李永富还有个什么戏啊?要是妹妹自己看中了张思晨,那这辈子她可就完了。
天哪,单单知道历史上有好多女人是红颜祸水的,没有想到男人也能这样呢!
周墨江脑子活,和张思晨平日里关系比较好,此时见到张思晨出来笑着拍了他的肩膀说道:“你小子行啊,我以前看古书上说什么潘安宋玉的故事还觉得是假的呢,现在看到你这样子才觉得说不定是真的呢!”
张思晨在同窗们面前从来都是表现出一副谦逊有礼的样子的,此时只是笑笑,然后就带领着其他三人一起去参加县令大人的“小鹿鸣宴”了。
虽然童生试不是正经的科举考试,之后是宴席也不是朝廷正式规定的鹿鸣宴,但是这毕竟是一县父母官亲自举办的宴席,大家也不会小觑,自然还是会给县令大人面子的。张思晨、李永富、周墨江三人都对此憧憬万分,觉得这次宴席就是自己冲进学术圈子的标致,想着要好好被县令大人考教学问、一鸣惊人呢。
只有蔡思瑾兴趣缺缺,他上辈子也参加过“小鹿鸣宴”的,但是时间在三年之后,本来他也是很憧憬期待的,可是后来才发现,参加宴席的人不仅有这次考上童生的三十名“乡贡”,还有今年县学毕业的学生们,他们不用参加童生试,只要参加县学里面内部的测试就能得到“生徒”的资格了,与他们这些卖死命考上童生的人是一样一样的!
更可气的是县令大人以及被邀请的客人们根本都不觉得他们这些通过乡贡考上童生的人有什么了不起,反而更加重视那些县学出身的生徒,觉得他们是正经的“科班出身”,和县学里的老师学习得更加扎实,日后考中秀才的希望更大,也更有前途。
最最可气的是——事实还往往就是他们想象的那个样子的!一般家中有关系的、有钱的、有能力的,砸锅卖铁都会将孩子送进县学去,所以哪怕是从全国来说,县学生徒的水平确实要比普通乡贡要高的,蔡思瑾也不能不憋屈地承认这个事实,起码要是斗起文来,他是斗不过那些人的!
所以,四人赴宴之后,忽然发现他们引以为傲的童生资格其实屁也不是,屁用也没有,一点儿都不被人看重,心里还是难免有落差的。只是四个人都是稳重的人,也不会无端在这种宴会上惹事,默默吃菜喝酒,等着宴席结束,还真是坐如针毡啊!
蔡思瑾吃饭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又“叮”的一声响,他可吓坏了,要是又晕倒一次,可丢人丢大发了!这虽然是个假的鹿鸣宴,可是毕竟是全县的体面人都在场合啊!
幸好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并没有晕过去,只是继续听到了那么一句提示:“发布第一个新手任务:获得本县县令大人的称赞一次!任务期限:半年。任务奖励:等级提升一级,可以选择任意属性点+1。”
蔡思瑾心中暗暗琢磨着,这任务也不算太难吧,于是约着其他三个同窗一起硬着头皮挤到县令大人面前给他敬了一杯酒,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然后重点介绍了张思晨如何如何好,然后说了自己四人都是同窗,师从自己的父亲蔡仲迩,而且自己的父亲蔡仲迩是个举人。
县令大人果然对他们四人高看了一眼,重点问了问张思晨,然后对他很满意,很是夸赞了一句,然后看着蔡思瑾眼巴巴地看着他,推拖不过也说了句:“尔等也都是本县俊杰,本官等着你们考中府试的好消息!”
蔡思瑾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是受到夸赞了啊!
可是回去以后半天那个系统都没有动静,于是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个任务不是做完了吗?怎么没有听到奖励啊?他也研究过自己那些属性,最让他欣喜的就是其中“智力”一项了,要是真能提升,他是不是考中科举就更有望了呢?
结果系统回复到:“县令大人并不是真心称赞宿主,宿主并没有完成任务。”
蔡思瑾愕然,还要真心才行啊!他苦恼地问道:“我学问就这样了,怎么可能半年内受到县令大人的真心称赞呢?我又不是张思晨那种神童?”
系统冷冰冰地继续回答到:“任务若是不能完成,则宿主被抹杀。”
蔡思瑾一愣:“抹杀是什么?”
系统继续冷冰冰:“就是宿主的身体被视为已死亡,精神体也永远消失。”
蔡思瑾。。。。。。这个什么系统是玩命的啊!他不要行不行!
系统继续继续冷冰冰:“本系统不能卸载,且宿主之前肉体已死亡,精神体正是因为重生的愿望强烈,才被本系统绑定,让宿主得以重生,若离开本系统,宿主也不能单独存活。”
蔡思瑾。。。。。。感情这叫啥子“系统”的还是他重生一世的“救命恩人”呢!
哎,现在可没别的法子了,努力让县令大人称赞自己吧,还能怎么着!
第17章 重见水静
四个人乘兴而至、败兴而归。
李永富不满意的噘着嘴,说道:“哎,我本以为考中童生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虽然没有像瑾哥儿一样乐晕了,但也高兴了一整天呢!可是没有想到这童生在那些人眼里这么不值钱!既然这样,还请我们来这个劳什子的宴席干什么啊?还不如和师傅以及其他同窗们一起出去吃肉喝酒来得痛快呢!”
周墨江笑着说道:“就是,我之前一直看不起那些生徒,他们那种根本不用考试就有童生资格的人和我们怎么比?咱们才是有真才实学的啊!可是没有想到一夜之间大受打击,竟然人人都觉得我们这种正儿八经考上来的乡贡不如他们!”
蔡思瑾却完全不想和那些生徒怄气,也不在乎别人看不起自己的眼光,只是一直在那里纠结着自己的任务完成不了了,他郁闷地叹了口气说道:“县令大人也真是的,夸人就夸人呗,竟然还不真心!不是说我是什么青年才俊么?走点儿心不行么!”
关键是这一次鹿鸣宴之后,他蔡思瑾还有什么机会可能见到县令大人啊!完全没有机会啊!
张思晨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自然不是很在意别人的夸奖,他知道那些都是虚的,只有考□□名才是自己的,才是自己赖以生存的本钱。但是看见蔡思瑾这样对于县令大人的夸赞耿耿于怀,于是出言劝慰到:“瑾师兄,何必为眼下这种小事耿耿于怀?还有两个多月就是府试了,到时候若是你能得中秀才,岂不是比县令大人的夸赞强一百倍!”
蔡思瑾一愣,是啊,还有两个多月就要考府试了,想当初自己三年后中了秀才,可是参加过正经的鹿鸣宴的,县令大人也是主动来和自己碰了一杯酒的,何不到那个时候再讨一句县令大人的称赞?
只是想到系统那个规定——空口称赞不算,必须要真心实意的称赞才能行,蔡思瑾简直是要哇的一声哭出来了,这说明了他光考上秀才还不行,肯定要考得非常好才能行,要不然人家一个堂堂进士出身的七品县令为啥要真心夸赞你啊!
一想到这个事情可是和自己的小命有关呢,蔡思瑾顿时觉得压力山大,赶紧说道:“对对对!府试要快点儿提上日程复习起来!一定要在府试上考出个好名次,让县令大人真心觉得咱们有才华!”
李永富也燃气了熊熊斗志:“就是,可不能让那些生徒看不起,我们好歹也是正经科考出来的!那是有真才实学的!”
蔡思瑾和张思晨二人点头称是,周墨江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我说,你们都忘记我之前已经放弃科举了吗?之前我就已经不去族学里面念书了啊,现下已经跟着我未来老丈人学了一段时间做账了,这次考童生是给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学业一个交代,日后我也不打算再考了。”
李永富焦急地说道:“周墨江,那怎么能成呢?你看看你,一两个月只是偶尔才来学校几天,都比我这个每天挑灯夜读的人考得好,你这么聪明的脑袋,不考科举多可惜啊!白瞎了啊!”
周墨江叹了口气,说道:“永富,没有办法啊,我知道我脑子聪明,比起张思晨也是不差什么的,只是我不爱念书,在科举上就没有什么大的建树。可是我真的喜欢做账,喜欢和那些数字打交道,这些天以来我去学做账,简直觉得如鱼得水,以前的十多年对比起来简直苦不堪言,我可是不准备再过那样的苦日子,再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了,人嘛,不用活得那么累,就该干点儿自己擅长的事儿啊!”
蔡思瑾点了点头,周墨江在算账上的那一手水平他前世里面是见识过的,不用说什么在平江县或者西林府,就算是在整个边西省都是排的上号的!不,或许还低估了些,前世里周墨江后来一直是张思晨的心腹,算上自己不知道的那些事儿,说不准周墨江能在整个大晏朝都排上号呢!
张思晨和李永富也没有再说什么,既然周墨江已经下定决定不再走科举这条路,有了他自己的人生选择,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劝。
现在看来,需要认真准备今年六月府试的人就剩下张思晨、蔡思瑾、李永富三人了。虽然三人说是说要考个好名次,可是做起来就有点儿困难了。府试因为是正经的大晏朝的科举考试,那个难度比起童生试来说提升得可不仅仅是一星半点儿。
府试正儿八经地在州府城里的贡院里面考,要考足整整三天,每天一场,每一场都是黎明时分发试卷、天黑后给你宽限三只白蜡烛的时间,第三只白蜡烛燃尽的时候收卷。
第一场也叫正场,是最重要的一场考试,基本上能不能考上就看这一天了,考的是四书文一道策论题,就是考官从四书中挑一个句子来,让你写一篇正儿八经的八股文,考证你的治学水平。
第二场成为初覆,是考时政策论题一道,也就是世人常说的“时策”,乃是考官针对现如今官场一个弊端或者是国家一个政令,让你提出意见,写一道策论题。因为考秀才的人基本上要么年纪太轻,要么水平太差,所以也写不了什么太好的时策,基本上就是走过场的,不要考得太差即可。很少有人是因为第二场时策写得特别出色被取中的。
第三场则成为再覆,内容是考生在一天之内按照规定做出一首十五言六韵的诗。因为是科举考试,题材和时间限定得比较死,所以这一题基本上能表达清楚、押韵就能过了,也不可能要求考生的诗作流芳千古什么的。
蔡思瑾想到了前世里张思晨今年参加万府试出来之后,和自己爹爹蔡仲迩说了题目。自己父亲那个扼腕叹息啊,称他当初押题的时候押了十道题,其中的一道就和今年的府试有些类似,可是之后担心张思晨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题,再精心减掉了五道题,就把押中的那道题减掉了!
早知道就不减题了,四书五经的内容这么浩如烟海,要想押中题简直是不可能的,也就是在教学生制艺的时候随便找点儿题目出来练练手罢了,哪里知道今年就这么恰好呢?
蔡思瑾赶回客栈的时候赶紧让蔡仲迩继续押题,一定要把他的十道题都拿出来好好做做,他虽然从前世的经历里面知道啥是考题,可是不可能光明正大拿出来啊!
蔡仲迩也算是参加过好几次科举考试的“老。。。。。。鸟”了,自然知道这“伪鹿鸣宴”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这四个学生会受到一些打击,但是却乐见其成。要不是今晚上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瑾哥儿能刚回来就风风火火地逼着自己要考题,想要学制艺么?
看来稍微打压一下年轻人,让年轻人冷静冷静还是有好处的,蔡仲迩摸着自己的胡须笑着想到。
只是蔡仲迩说道:“瑾哥儿,我知道你想早点儿开始复习府试的内容,但是我们现在既然在平江县城,自然是要先和你小舅舅一家道别之后才走的。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先带你去拜访你小舅舅一家,学生们就自由活动,晌午吃完午饭后我们再一起雇车回蔡家村。
蔡思瑾想到要见周水静,眼睛就是一亮!对了,静儿可比自己厉害多了,要想让自己短期内提升自己的才华让县令大人亲自出口称赞是很难,但是可以问问静儿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啊?最好还是速成的!静儿这么能耐,一定比自己有主意!
蔡仲迩看到蔡思瑾那发亮的眼神,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往学习那方面想,心里还是暗自感叹——年轻小伙子就是沉不住气啊!不行,一定得把瑾哥儿的婚事缓缓,让他好好读两年书、考一考科举!
第二日蔡思瑾重建周水静的时候,也没有客气、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拉着她到书房去聊天去了。他想小舅舅周立德虽然有些不太乐意,但是看着自己老婆、女儿、姐夫都这么乐见其成的样子,自己这边又被姐夫拖住了谈事情,就没有能够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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