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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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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一通火气,宁贵妃坐在炕上抱头大哭,头发衣服凌乱不堪,揉成褶皱一团。
她住进衍庆宫,外表光鲜,实际上从入驻第一天开始便再也没近过皇帝的身。
刚开始是她在养病,后来她病好了,皇帝也不回寝宫睡,因为太医说,她被疯狗咬了,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狗疯,不能染给皇帝,最好不要行房。
她不信她这一辈子毁在个小宫女身上了,这两天皇帝好容易回宫了,却连亲她都露出嫌弃的表情,怎么也亲不下来。
都是因为那一群臭狗在她身上拉r />
她再有能耐,也无法让时光倒流。
如果世上有卖后悔药,赏菊宴那天,她一定不会拿出疯狗药害姜明月,结果姜明月没害到,反而给了红景那贱人谋害自己的机会!
宁贵妃快哭晕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热流涌动,羞耻的地方麻麻痒痒,特别空虚,她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
完了!药性发了!
宁贵妃惊恐了,为了破釜沉舟,她点的是最烈性的情香,如果没男人,她一定会死掉的!
“来人,快去叫陛下!”宁贵妃惊惧地吩咐。
宫女看宁贵妃面色潮红,像极了发、情的样子,吓得心肝一颤,连忙跑出去叫皇帝。
巫飚看了看皇帝的脸色,让御膳房送了一筐黄瓜到衍庆宫。
打发走目瞪口呆的宫女,巫飚忧心道:“陛下,贵妃娘娘那里,会不会出事啊?”
“能出什么事,黄瓜除了挤不出男人的子孙液,有什么区别?再说了,就算是天下最烈的春、药,用黄瓜也能解决,毕竟男人那玩意儿就是一股水,能当解药?”皇帝面色淡定地道。
巫飚呆呆地望着勤奋批奏折的皇帝。
夜色又深一些,皇帝带着巫飚漫步在后…宫之中,不知不觉走到麟趾宫门外。
麟趾宫掩映在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宫门口的两盏琉璃宫灯,像是在为男主人照亮回家的路。
皇帝深深叹口气。
巫飚熟练地扛来一把梯子。
皇帝无奈,他本来没打算翻墙的,毕竟太掉分,可是巫飚一把年纪了,还那么辛苦地摸黑搬来梯子,他若是不翻墙实在不好意思。
他娴熟地跳进麟趾宫,记得很多年前,他也曾让铁甲卫带自己翻墙进巢国公府,与心上人见面诉衷肠。直到袁皇后嫁给他,他才知道,其实巢国公早就发现了他,暗中放水,不然他压根进不去。
袁皇后此刻已经睡着了,他不管她能不能听到,坐在炕边,把一天的趣事讲给她听,自然也包括了送宁贵妃一筐子黄瓜的事。
他讲完后很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袁皇后睁开眼睛,轻轻摇头,半晌后,叹了一口气。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世上有些事有回头路,有些事一旦回头,身后不是回头路,而是悬崖。
同样一夜不能入睡的还有姜明月和孟长。
这一天姜明月在姜家帮忙待客,累了一天,没吃多少东西,回府后歇了一会儿,和孟长用过晚膳,胃里依旧翻腾的厉害,偏偏孟长不识相,饭后要跟她做运动。
他一脱掉衣服,姜明月扫了一眼,就伏在炕沿大吐特吐。
孟长脸黑了一半,让人进来打扫,又抱她去浴池。
姜明月看不见某个东西便觉得好受很多,可在水池里,孟长又硬了,抵在她小腹上,她条件反射一样,捂住嘴又要吐,只是胃里没东西,吐不出什么来。
孟长另一半脸也黑了,又气又恼:“明月,你在别扭什么!”
姜明月眼泪汪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就是觉得很恶心。
她这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孟长想骂又不忍心骂,极为后悔自己昨夜太过孟浪,但又委屈地认为姜明月太清高,每一本画册上都有这个姿势好么?他还给了她那么久的时间适应来着。
第一次,两夫妻歇息时,背对而眠。
姜明月眼角湿润,她翻个身,看着男人高大的侧影,伸出手想要抱住他,可想想他的行径,仍然会有呕吐的感觉。
她的手缓缓放下,紧咬唇角,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掉落。
翻个身,两人再次背对而眠。
不过,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姜明月发现自己在孟长怀里,她正要高兴,孟长好像也醒了,突然放开她,背转身,后面便没动静了。
☆、第309章 给世子送小棉袄
她心里失落了下,收捡好情绪,轻手轻脚起身洗漱,然后去抱厦里处理家务。
昨天她没让管事嬷嬷们来回事,两天的事积累在一起,忙得早膳都顾不上吃。
等她回来时,白檀小心翼翼地说道:“世子妃,世子爷已用过早膳,去树林里练剑了。”
“知道了。”姜明月点点头,食不知味地吃着早膳,一顿饭吃下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什么。
接着,她这一天都没看见孟长。
到了晚膳时分,孟长随身伺候的小太监魏进说:“世子妃,世子爷下半晌去了京畿大营上差,命奴才禀告您一声。”
姜明月怔忪,以前她老盼着孟长去上差,自己好能轻省些,但是孟长在这个时候真的去了,她心里反倒涌起无尽的失落。
“知道了。”姜明月干巴巴地说道。
白檀皱起眉,看魏进出去了,跟上魏进,到了无人处,喊住他。
魏进见是姜明月身边的大丫鬟,不敢怠慢,忙问:“白檀姐姐,可有事吩咐我跑腿?”
世子爷是个无所事事的,身边通常跟侍卫,他们这些随身服侍的,既伺候不了笔墨,又因姜明月不喜欢太监伺候,而不能进内院,所以总的论起来,他们在府里的地位还没白檀几个大丫鬟有体面和前途。
白檀听他叫自己姐姐,脸颊微微泛红,腼腆地问:“吩咐不敢当。我就是问问,世子爷这么久没上差,在京畿大营可吃得惯?住得惯?需要世子妃送些什么东西去么?”
魏进一听是个讨巧的事,连忙苦着脸说:“哎呀,姐姐不知道,京畿大营就是吃大锅饭,馒头咸菜,咱们爷从小粳米细盐养大的,哪里吃得惯这个。夏天顶太阳,冬天顶雪花,天天出操,刮风下雨也得挺着,冬天穿铁盔甲,那个冷啊!”
白檀一听这般艰苦,竟是连王府丫鬟的衣食都不如,便急了:“那给世子爷准备些精致点心和棉衣如何?”
“那敢情好。”魏进笑眯眯地说道,心想,如果知道是世子妃送的,世子爷一高兴,定会赏他几块银锭子。
“棉衣迟两天,你回府来拿,吃食我现在就去拿,你稍等。”
白檀不等魏进应声,连忙跑回揽月轩。
她擅长泡茶,陪嫁到了王府,就管起了揽月轩的点心茶水以及早中晚膳,在茶水房拿些点心是轻而易举的事。
姜明月身子不舒服,心情又不好,食欲不振,端姑几个都不敢大声说话,走路都蹑手蹑脚的。
白檀将点心送给魏进后,回来准备禀告姜明月,见大家如此小心翼翼,便不敢张口。
晚上,端姑服侍姜明月洗漱完,用干帕子给她擦头发,面露关切:“世子妃跟世子爷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怎么各自不说话了?”
“没事,端姑,你不用担心了。”姜明月漫不经心地剪着烛花。
端姑叹口气:“世子妃不说就算了,不过老奴还是要说一句,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何况还没到吵架这么严重的田地。过日子,总有磕磕绊绊的,两人都拧着怎么行?退一步海阔天空。”
姜明月放下小金剪,望着烛花发呆,她倒是想退一步,可自己一退再退,已经退无可退了。
而且,生理上的反应像是本能,根本容不得她有任何退让。
她便是再退一步,把孟长叫回来又怎样呢?她觉得现在自己完全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孟长回府说不准会越发生气。
想了半晌,她说道:“端姑,明儿让人给世子爷送些吃食和棉衣过去罢,眼看冬天要来了,不久就该落雪了罢。”
端姑微微一笑,连忙应诺。
这一晚,孟长接到魏进送的点心,神色稍霁,那点心是姜明月从凉国公府带来的方子,整个王府只有揽月轩有。
魏进果然接了几锭银子的打赏,喜得请另外两个小太监喝小酒。
孟长当晚就有些按捺不住想回府,可想想姜明月那恶心欲呕的表情,生生把冲动摁了下去,打算过两天回去:“哼,爷这两天就放过你这个小老鼠,你就偷着乐罢。”
第二天一大早,他在军营里无聊地逛了一圈,回到帐篷时,看见王府侍卫站在门口。
“世子爷,属下奉世子妃的命来给爷送些东西。”
孟长唇角一扬:“送到帐篷里来罢。”
问了侍卫几句,侍卫一问三不知,他打发侍卫回府,告诉世子妃自己一切都好,这才打开包裹,里面是棉衣和点心。
点心跟昨晚的点心一模一样。
孟长眼角眉梢软和下来,尽管不喜欢吃甜,还是就着热茶,细细咀嚼着点心,当做早餐吃了。
姜明月处理完事务,偷偷伸个懒腰,端姑行色匆匆地从外面进来,面色极为难看。
“端姑,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姜明月颦眉问。
“世子妃,张嬷嬷死了!她媳妇、儿子、孙子跪在王府门口,哭嚎世子妃草菅人命!”端姑克制着怒气禀告道。
“哪个张嬷嬷?”姜明月迷茫地问,王府里姓张的嬷嬷有好几个。
“就是上次收留王妃亲信,结果被世子爷打了一顿板子的张婆子。”端姑解释。
姜明月大吃一惊,这个张嬷嬷可是宁王妃的第二心腹第一心腹是刘嬷嬷。
她从来没想让张嬷嬷去死。
“端姑,你慢慢说,张嬷嬷到底是怎么死的?便真是世子爷打死的,当天就该断气了,或者她伤势严重到治不好,早些天便该有人进府来回报我。”
姜明月递给端姑一盏茶。
端姑吃了一口,平息了下激动,才道:“老奴早些天真担心那老婆子死掉了,便使了个媳妇子关注她那院子里的动静,说她伤着的最初几天,还能打骂家里伺候的小丫鬟,老奴听了这个就知道她死不了,便没使人管她了。
谁知道,昨儿张嬷嬷突然死了,伤口溃烂,他儿子一口咬定张嬷嬷是伤势过重死掉的。”
☆、第310章 先下手为强
姜明月沉吟片刻,说道:“端姑,你去叫管家先把人弄进府里罢,在门口闹像什么话!”
端姑面有犹豫。()
“怎么?”姜明月挑眉问。
“世子妃,他们在门外哭嚎多时,吸引很多路人围观。管家就是为此才找上老奴,让老奴禀告世子妃……”端姑的声音弱下去。
姜明月气极反笑:“原来如此!这是串通好来坑我的名声呢,难怪不提世子爷,单单说我草菅人命!
反正我是问心无愧的,你拿世子爷的帖子,去大理寺把这事报上去。咱们先下手为强,他们想闹大,我就闹大给他们看!”
管家若是不想闹大,该在张家人跪在王府门口便将他们赶走,或者弄进府里,不至于闹得人尽皆知。
端姑傻眼了:“闹大了对世子妃也不好啊。”
“端姑,你说我还有名声么?”姜明月苦笑。
端姑一阵心疼:“也好,若是藏着掖着,便是咱们查出了真相,也不能让别人信服,反而是报案了,这事光明正大地拿到台面上来讲,查出与世子妃无关,世子妃反倒洗清冤屈。”
姜明月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又道:“让人盯着张嬷嬷的儿子媳妇,看看他们私下跟谁接触。这事,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指使。”
张嬷嬷已经死了,张家岂有那个胆子跟主子作对?
端姑应诺。
姜明月微微叹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如果真是宁王妃在背后坑她,这次她可不会轻轻放过她了。
不到一天,卫亲王府仆人在王府门口喊冤,王府主子却将自家奴仆告上大理寺的事,便传遍整个京城。
如果要评出个八卦状元和八卦女状元,那么这两年的头衔准会落在孟长和姜宝珠头上。
姜明月勉强算个榜眼。
大理寺官员一脸血地读完卫亲王府的状纸,抓起闹事的刁奴收监。
卫亲王一下朝就被请去大理寺,臭着一张脸回府,叫来姜明月,狠狠一拍桌案:“姜氏,你给本王跪下!”
宁王妃连忙关切地问:“王爷,何事惹您发这么大火气?世子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能招惹什么事罢?”
卫亲王气哼哼地指着姜明月:“你自己问问她,干了什么好事!把我们王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见姜明月不跪,他气得双手发抖,那个混账儿子怎么就娶了个混账儿媳妇!两人真是天生一对,天生一对来气他的!
“还不给本王跪下!要本王请家法,你才跪么?”
姜明月掩住帕子,干巴巴地嚎了两声:“儿媳妇冤枉啊!”
她看了看眼角带笑的宁王妃,突然扑入宁王妃怀里:“王妃要给儿媳妇做主啊!儿媳妇冤枉死了!”
宁王妃呆滞,浑身僵硬。
她为了掩盖腿伤的药膏味,身上脂粉味特别浓重,姜明月打了几个喷嚏。
宁王妃僵硬的身子一抖,差点没把姜明月给甩出去。
姜明月哭诉道:“王爷,王妃,儿媳妇把张家人告上大理寺正是为维护我们王府的名声……”
“你还有脸说维护王府的名声,哪家有主子把仆从告上大理寺的?”卫亲王浑身哆嗦。
主子对仆从有生杀大权,这还不够,还把人家告上大理寺,这不是以权势压人么?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什么事自家关起门解决也就是了,干嘛闹上大理寺?
姜明月不管卫亲王如何发火,噼里啪啦地娓娓道来,一边说,一边哭,好不凄惨委屈。
卫亲王听完后,越发怒火中烧:“岂有此理!奴才竟然寻起主子的错儿来了!”
姜明月唇角微微一勾,静待宁王妃的招数。
宁王妃轻轻拍了下姜明月,宠溺地嗔骂道:“你啊你,便是受了委屈也不该把他们告上大理寺啊,白白给他们体面,还把事情闹得妇孺皆知。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以后再不可这么莽撞了,知道么?”
卫亲王一听,果然皱起眉头。
姜明月实在忍受不了宁王妃身上的脂粉味,起身哭道:“媳妇头次经历这种事,不知府里规矩。原是王府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围观,媳妇当王府管家是没办法了,才会任由那姓张的一家子在府外叫嚣,说我们王府草菅人命。
原来是,府里本就有这个规矩,奴才跪在府门口喊冤,喊得老百姓围堵了两条街,不该报官……家训家规上可没写这种情况,王妃教教媳妇该怎么处理?
是该关起门来打死那奴才呢,还是认了这个冤大头,出去给奴才赔罪?”
宁王妃噎住,恨恨咬牙,一张帕子几乎要绞烂了,支支吾吾地道:“自然,自然是没这个规矩的,你做得……对!”
卫亲王冷哼一声:“你说的可属实?”
姜明月无辜地眨了眨眼:“媳妇不敢欺瞒,这事不仅满府的下人知道,王府前前后后几条街的老百姓都知道呢。
不然,只是到大理寺报官而已,又没人专门在大理寺门口堵我们家的人,怎就这么快都知道咱们家报官了呢?”
卫亲王冷厉的眸光扫过宁王妃,宁王妃浑身打个寒颤,心里把姜明月骂了一万八千遍。
卫亲王甩袖子出去:“既然交给了大理寺,就让大理寺好好查办。”
宁王妃这才想起来姜明月话里的不对劲,张家人赖的是姜明月,而非整个王府,姜明月是故意夸大其词,好让卫亲王生气啊!
但她腿不能走路,哪里能追上卫亲王告状,都怪姜明月方才趴在她怀里,还在她怀里打喷嚏,恶心死她了!
第二天,事情又有新的进展。
原来,姜明月把张家人告了,说他们诬赖自己害死张嬷嬷,张家人以“讹诈”、“奴才毁损主子名声”为名被关押起来,他们不服气,在牢里写血状,反告姜明月无故谋害奴才性命。
端姑道:“……世子妃,派去的人称,看见上次被赶走的人中,一个叫做庄三癞的人进牢里探望张家人。尚未发现王妃的人跟他们接触。”
☆、第311章 两件小棉袄
顿了下,见姜明月一脸茫然,端姑便解释道:“庄三赖原在马厩里刷马,是个小管事。”
姜明月点头,记起来这号人了,又疑惑道:“张家还有人会写字?”
端姑微微一笑:“世子妃怎么忘了?张家的孙子张桐是二公子的书童。”
“原来如此。”姜明月了然,难怪能写血状,她近来竟然记忆力大不如前了,“且先由着他们可劲儿折腾罢。”
端姑一愣:“世子妃,咱们什么都不做么?”
“我是个年轻媳妇,需要我出面做什么呢?现在事情闹出去了,王爷豁出脸面也得管。”姜明月面上闪过一丝轻蔑,“他们以为单单拎出我,攻击我的名声,王爷便会坐视不理,可女子与男子不一样。
王爷没管世子爷的花心名声,是因男人风流无伤大雅,若是污蔑了我的名声,整个王府可就被带累了。所谓内眷,就是藏在屋里不让人看见。”
端姑一拍手:“是啊,老奴怎么没想到呢!”
“端姑,你猜是谁与王爷作对?”姜明月神秘地一眨眼。
“不是王妃么?啊,不对,他们虽然是王妃的亲信,可王妃不可能与王爷作对啊!”端姑一下子醒悟过来。
“我起初也以为是王妃,可后来反复琢磨,又觉得不是。上次,我赶走那些人,已经准备好了王妃拿出他们的卖身契,后来却迟迟不见王妃有动静。
今天呢,你说没看见王妃的人与庄三赖他们接触,那么必定是旁人跟他报信,下达指示让张家人写血状。这个人不是王妃,而是与王妃有关的人,还是关系非常亲的人,这可就有意思了。”
姜明月眸中闪过狡黠,宁王妃不敢拿出亲信们的卖身契,那么他们的卖身契必定是来历可疑可令卫亲王生疑。那么,这些人的身契在谁手里,就表示那个人对卫亲王府有所图谋。
能让宁王妃乖乖听话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承恩侯,一个是宁贵妃。
不管是哪个,插手王府内务,卫亲王都不会放过他!
姜明月勾起唇角,卫亲王前世敢造反,可算是一代枭雄,她就不信卫亲王会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这就是她给宁王妃准备的后招,因为不管幕后人是谁,这件事肯定有宁王妃的参与。她动不了宁贵妃和承恩侯,难道还不能给宁王妃添个堵?
端姑一惊,见姜明月沉思,便悄然退了出去。
京畿大营。
孟长吃完点心,正在帐篷里试穿小妻子命人送来的小棉袄,穿上身,觉得有些热,突然想到什么,他气愤地脱下小棉袄,随手扔去。
钱书风进来时,正好被小棉袄砸中,一看不是军中之物,那么定然是出自女眷之手,他便像捡了个烫手山芋,再看孟长铁青的脸色,越发忐忑,讪笑着将小棉袄送到孟长手里。
孟长瞪他一眼,用包袱皮包好,放在枕头边。
钱书风见状,越发确定心中所想,都说卫世子娶了个貌若天仙的仙女,日夜陪伴,为了美人不上差、不出门,看来传言不假。
孟长看一眼钱书风,懒懒地问:“有什么事?”
钱书风长得一表人才,却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咧嘴一笑便散发着一股子猥琐的味道:“呵呵,来找世子叙叙家常。”
自从太子把沧澜书院的梯云阁给拆了,缮国公和江阴侯联手在凉国公大婚当日寻了晦气,这一段恩怨便暂时搁浅。
两家人觉得俩孩子成日勾搭在一起,狼狈为奸,实在不像话,便想个招把两孩子分开了。
缮国公世子齐宝平被送到边关历练,江阴侯的嫡次子钱书风便来了京畿大营。
钱书风除了吃喝玩乐拿手,读书、练武都不是料子,然而见识了身份高贵的卫世子竟能飞天遁地之后,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加上孟长送来的军…妓有一个深得他心,他越发敬慕孟长。
就是,没机会与孟长搭上话。
这不,今儿个他回了趟家,便寻见了机会,赶紧地来军营找孟长唠嗑。
孟长剑眉微蹙,不耐烦地说:“有话快放!”
钱书风就是个吃软怕硬的,挨在孟长身边坐下,得到他厌烦的一瞥,他也不在意,笑嘻嘻地道:“世子爷,世子妃受了委屈,你怎么还稳如泰山呢?世子爷真是好定力啊,在下佩服,佩服!”
听了这不阴不阳的话,孟长差点没把他一袖子甩出去:“说人话!”
钱书风面色一正,咳了一声,道:“世子爷,是这样的……”
巴拉巴拉,钱书风说的口干舌燥。
孟长脸色越来越沉,阴冷的气压,把钱书风最后一句幸灾乐祸的话憋回肚子里。
“我训练去了,呵呵,呵呵呵……”钱书风干笑几声,一溜烟跑了。
孟长的脸色太可怕了,他有些后悔多嘴了。
孟长咬牙切齿道:“这群蹦的跳蚤,早晚给你们灭了!爷才两天不在,你们就上房顶揭瓦了!”
他腾地起身,正要出去,魏进喜滋滋地抱了个包袱进来:“世子爷,世子妃又送东西来了!”
孟长缓和了下脸色:“送了什么?”
“送了一件棉袄,给您御寒的。”魏进把包袱放在炕上。
孟长方才缓和的脸色,唰地又刷了一层锅底灰。
他抓起炕上的两个包袱,一阵风似地掠过。
魏进转眼不见了孟长,挠挠后脑勺,跺脚:“哎呀,世子爷还没给我打赏呢!”
孟长骑上汗血宝马,疾奔回京,一路行人纷纷避让,城门口的守卫看见他特殊的服饰,连搜查都不敢,直接侧过身放行。
他回来的时候,姜明月正在悠闲地吃茶,一手拈了块山药糕塞进嘴里,那山药糕一头沾了些山楂汁,看起来很可口诱、人。
思及自己在的时候,姜明月吃饭想吐的情景,孟长气不打一处来,猛地把两件小棉袄砸在姜明月身上。
姜明月吓得一口山药糕哽在嗓子口。
☆、第312章 世子爷牙酸倒了么
她掐着喉咙,咽不下,吐不出,急得额头冒冷汗。
白英责怪地瞅了眼孟长,连忙给姜明月喂茶水:“世子妃,快喝些茶水吞下去!”
孟长心生悔意,推开白芷,面无表情地道:“下去!这里有我。”
白英犹豫了下,把茶盏递给孟长。
孟长冷着脸,拍着姜明月的背,手在她几处穴道拂过,姜明月终于把山药糕咽进去了。
她憋红了脸,咳嗽几声,眼角沁出湿润,像是在哭:“世子爷,我可有得罪你的地方?”
孟长又恨又怜,用指尖抹去她眼角晶莹,臭着脸说:“是你让人给我送棉袄?”
姜明月颦眉,推开他的手,莫名其妙地道:“是啊。”
如果关心他的衣食有错,她以后再也不会过问一句!
“哼,现在还没下雪,你就让人给我送棉袄,是让我在京畿大营住到冬天么?还一连送两件,是希望我明年冬天也不回来?”
姜明月喷出一口茶,拍胸口呛咳。
孟长见她脸蛋都咳红了,有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错觉,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皱了皱眉,再次给她顺背。
姜明月好容易顺过气,有气发不出,深觉孟长实在幼稚,为了这种事就耍脾气,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她无力地道:“送你棉袄是担心你在京畿大营里受冻,便是白天穿不着,晚上当做小被子盖也好啊!有备无患嘛,你真的想多了。”
不过,他还知道来问自己,算是有进步罢,总比一辈子压在心底记恨的好。孟长有多小心眼,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孟长也知道自己的脾气来得着实无理,面色赧然,随即看见石桌上的山药糕,脸色又难看起来。
没等他发难,姜明月脑中灵光一闪,忽然问道:“你方才说我送了两件棉袄给你?”
“是啊,前天我方走,你就送了糕点给我,昨天早上又送了糕点和棉袄,今天送了第二件棉袄。”孟长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有问题?”
姜明月面色古怪,抖开两件棉袄,自己做的那件在其中,还有一件的针脚竟然是白檀的!
思及白檀那天晚上欲言又止,她有些了然了,这个丫头!
“没问题,是我早早做了棉袄,准备留给你冬天穿的。这个棉花是近两年新流行的,得塞得很厚才保暖,还是皮草料子更暖和些。
初冬穿这个棉花做的薄的,深冬穿皮料,我记得有块虎皮的料子,还是从波斯来的,陛下赏的,都收在库房里了,赶明儿给你找出来,做件袄子穿……”
孟长听她如数家珍,打算着自己什么时候穿什么料子的衣服,配什么颜色,心情渐渐晴朗,认真倾听,嘴角勾起浅浅的笑,炸开的毛儿一点点被捋顺。
“……你说好不好?”姜明月抬起头笑问道。
“你说好就好,我一个大男人,穿那么讲究干什么,都是你们女人打算得太精细。”
孟长拨弄着她发间的蝴蝶钗,蝴蝶羽翅薄如蝉翼,在阳光下莹莹生辉,煞是可爱。
姜明月捂嘴笑,闷骚!赶明儿给他穿一身没处理过的兽皮,看他还会说这样的话不!
除了在阵法中,她看见的孟长从来都是整整齐齐,衣服料子奢华无比,只是比较低调,一般人看不出来而已。
夫妻俩的隔阂就在谈论日常小事中消弭于无形,姜明月暗暗松口气,也摸到了一些夫妻相处、消化矛盾的小秘诀。
孟长对姜明月的食欲耿耿于怀,坐在她对面,也拈了一块山药糕,蘸着山楂汁吃,酸的他轻轻“咝”了一声,试探着问:“你现在看见我还会想吐么?”
“你看我吐了么?”姜明月嗔他一眼。
孟长面色严肃:“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面不改色地吃完整个山药糕,这件事关系着他和姜明月后半生的性福,必须让她克服越快越好。
姜明月轻咳一声,试着想了想他身体的某个部分,还是有些不自在,但没有呕吐的感觉了,便摇了摇头。
孟长忍俊不禁,抬手刮她潮红的脸蛋。
姜明月朝后躲了一下,他紧追不放,一把将她拽进自己怀里,挠了两把痒痒,逗得她气喘吁吁,脸颊更红了,他方才停手,蘸了山楂汁,把山药糕塞进她嘴里。
思及他方才一回来就害自己噎住了,还那么粗鲁地用小棉袄扔自己,姜明月忽然起了报复的心思,睨眼看他,媚眼如丝,声音温柔似水:“世子爷,我吃不完。”
她在山药糕上咬了一小口,媚媚地看着他。
孟长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心里痒得很,顺着她的话把山药糕吃光了。
姜明月如法炮制,将山药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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