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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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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明月默,之前他上差也是带病的罢?她希望他早些去上差,那样自己就不用每天盯着丫鬟仆妇们异样的目光了。
  总感觉自己像在做贼。
  孟长观察她的脸色,轻笑一声:“京畿大营有很多太子的亲信,当初我从山上下来,整天无所事事,便请皇伯父给我个差事,太子进言说我会武功,不如去京畿大营。”
  姜明月愣怔,原来如此,她不禁有些心疼孟长,太子说他会武,其实就是说他文不行,不足入朝为官,想必当时说了难听的话。
  “你那是什么眼神?”孟长挑眉。
  姜明月忙敛起目光,说道:“京畿大营训练很辛苦的罢?每天要在烈日下暴晒。”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烈日下暴晒么?”孟长指指自己的脸。
  她看向他的脸,想了想,貌似与以前没什么不同,忍不住说:“你没训练么?”
  他把京畿大营当成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了?
  孟长得意笑道:“我的功夫是外祖父手把手教的,他可是战场上的老将,后来又有净空师父教我修习内功,抵抗体内寒气,京畿大营还没人能打过我,我去了也就是监督他们训练罢了。”
  姜明月再次默然,有净空大师给他开金手指,他打不过京畿大营的人,那才叫没天理了。
  说到孟长的武功,她想起一事,问道:“成亲之前,我们在姜家院墙外看见的那两名黑衣人,我以为二妹妹会派他们来刺杀我,或者让他们帮忙制服白龙,可后来却没出现,他们去哪里了?”
  胆敢闯入姜家后院,姜明月想想就气,她自己嫁出来了,可府里还有老太君和韩氏、宁芳夏,这种狗胆包天的人当然不能轻饶。
  孟长眸光微闪,道:“那天踏雪不是现身了么?他们打不过踏雪,自然不敢出现。”
  姜明月将信将疑,他们都没跟踏雪打过,怎么知道打不过踏雪?或许是因着姜宝珠计谋败露,以为踏雪后面还有后招,所以才没出现罢,思及此,她也没纠结这个事。
  这时,孟长突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揶揄道:“我在你面前,你竟敢想别的男人,看我怎么罚你!”
  姜明月此时的姿势是与他面对面,而且两腿叉开坐在他大腿处,已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夫妻之事的她,登时羞耻得面红耳赤,连忙往后退,口中骂道:“大白天呢,你别这样!”
  她每天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好么?
  “我们大白天做的还少了?还没试过在椅子上……”孟长一把捞回她,紧紧扣住她的腰,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热情”。
  姜明月还想挣扎,他已霸道地吻上她,勾起她的小舌轻咬纠缠……
  这一天,两人是在炕上吃的晚饭,因为她叫了一声热,孟长把她剥个精光,她就不敢出去了,后来是丫鬟们把饭摆在外间,孟长端进来,一口一口先含在自己嘴里,再喂给她,一人吃半口。
  姜明月恶心得差点没吐。
  到了晚上,他自己也脱个干净,两人折腾了两池子的热水。
  隔了一晚而已,孟长积累的热情折腾到天亮。
  这天,宁王妃等到日上三竿也没等到两人来请安,她气得掰了十个馒头喂鱼,结果她心爱的金鱼全部撑死了,又惹来她一顿好气。
  从那天之后,姜明月和孟长都不去请安了,直到卫亲王再次休沐,又赶上姜明月来了葵水,两人这才早起一次。
  宁王妃忧心忡忡道:“世子,原本这话说出来羞人,还会讨人厌,不过为了世子妃的身子骨着想,我还是要说。世子妃年纪尚小,你们,咳咳,一天到晚地恩爱,没个节制,世子妃可受不住啊!我都听说了,这几天,厨娘们都炖了好多补汤给世子妃补身子骨,真的把身子弄亏了,后悔都来不及。”
  卫亲王在他们来请安之前,已经听宁王妃说过二人晚上一遍又一遍要水,白天还宣…淫,他瞬间便给姜明月贴个类似“妲己”“褒姒”“西施”这类祸国殃民的女人的标签。
  此刻,满堂尴尬的人,唯独他的脸黑如锅底,是气的。




  ☆、第273章 奉旨生子


  姜明月脸红得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孟长!
  她有时候真想半夜里掐死他算了,成亲前偷偷毁她清白,好歹是用娶她这种方式作为补偿了,可成亲后天天缠着她,甚至在她葵水的日子,还要她用别的方式替代取悦他,这简直是把她的名声毁得彻彻底底的呀!
  孟长面不改色,也不尴尬,淡淡地说道:“王妃多虑了,每隔两天我都会请太医为世子妃诊脉,我是量力而行。”
  姜明月掐了一把他腰间软肉。
  量力而行?真不怕精尽人亡!
  宁王妃目瞪口呆,震惊孟长的直白,随即又嫉恨地瞥了眼姜明月,连宁贵妃都没姜明月这么受宠,也不知姜明月是个什么妖精变的,把男人的魂儿都勾没了!
  卫亲王闻言,老脸也泛红了,咳了一声,严厉地斥责道:“一个大男人,天天在内帷厮混,成何体统!”
  姜明月心神一震,卫亲王发怒,比凉国公还可怕,毕竟身处高位久了,那种气势是凉国公没有的。
  难怪前世卫亲王敢谋反。
  孟长反倒是奇怪地看着卫亲王:“父王,不是你说让我和世子妃早些生出嫡子么?王妃也说想早些含饴弄孙,安享晚年,而且皇伯父也说了,让我早些生子。我这是奉旨生子呢。”
  宁王妃脸色阴郁,她还没到三十岁,安享屁的晚年!
  卫亲王见他搬出皇帝来,一阵气闷,脸色更阴沉了:“你皇伯父跟许多人说过早生贵子的话,难不成那些人都跟你一样,天天在家生孩子,什么都不用干了?”
  姜明月偷瞟公公一眼,卫亲王发怒的神态跟孟长一模一样,不愧是父子。
  “他们跟我能一样么?”孟长冷漠道。
  卫亲王不由得想到他的寒毒,神色稍缓,但还是说:“你是你皇伯父的侄儿,你皇伯父对你格外宽容,可你却不能得寸进尺。再说,你在京畿大营不是领着差事么,既然领了差事,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早些去上差罢。成家立业,你这成了家,也该立业了。”
  孟长沉默,他不信卫亲王不知道他在京畿大营的尴尬,太子把他插到京畿大营,却说他身份贵重,不能随便让他当个普通兵丁,而京畿大营又没有候缺,于是他虽然挂在京畿大营,却没正式编制入营,不管谁,也没谁管他。
  不过太子漏算了一点,练武的人都对高手很崇拜,他在京畿大营打遍无敌手,其实也赢得了一些人心,约莫太子知道后,会气死罢?
  然而,他对这些人心是不在乎的,也就没想着去维护。
  “父王说话可不能出尔反尔,之前就说世子妃要早些生嫡子,所以不能管家,那我也要生嫡子,当然没空去上差了。父王,一切等我生了嫡子再说罢。”孟长寸步不让。
  “你真是油盐不进!罢了,我是管教不了你了,你继续‘奉旨生子’罢!”卫亲王气得懒得再看孟长那张脸。
  宁王妃一听,立刻道:“这怎么行呢?世子妃的身子会垮掉的,我可不许你们小夫妻胡闹!唉,你不知道,每天听说世子妃累得连院子都出不了,我这心就揪疼啊!”
  不出院子,是因为姜明月觉得没脸见人,当然不可能孟长每时每刻都在跟她做啊!
  姜明月不禁抬眸看向宁王妃,这话里的不对劲她可是听出来了,宁王妃想干嘛?
  “世子,你不心疼世子妃,我可心疼,世子妃没嫁过来前,我就格外喜欢她,想着为她做亲,没想到最后做来了咱们家,我越发开心了。这样罢,我知道你刚开荤,正是新鲜的时候,送你些人帮世子妃分担。”
  宁王妃一口气说完,拍拍手,一溜十五个风姿各异的女子缓缓步入大厅,燕环肥瘦,各有千秋。
  姜明月呆滞了,她才嫁进来不到两个月,宁王妃就朝她院子里塞人,这是真当她温柔恭顺,是个死的么?
  她是对孟长死心了,可死心了,她也得独霸这个男人,能不纳妾就不纳妾,通房姬妾不收最好!
  宁王妃笑眯眯地问道:“她们有的是从江南买来的,有的是从小在府里长大的家生子,都是挑的最美貌、品性端正的,世子妃瞧瞧,可有顺眼的收在身边,帮帮你?”
  孟长目光在那些妙龄女子身上扫过,轻轻颔首,隐含满意之色。
  姜明月本想拒绝,看见他这神色,不由得堵了一口气在心口,不上不下地难受,转了口说道:“我看得顺眼,世子爷看不顺眼可不行,世子爷可有看得上眼的?”
  宁王妃皱眉,这个球踢给孟长,很可能会泡汤。不过泡汤了也罢,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拿这件事出去说嘴,到时候世家夫人们都会知道姜明月是个善妒的。哼哼,拐着弯拒绝,难道就不是拒绝了?
  孟长道:“王妃选的,自然是个个皆上品。”
  宁王妃微讶,接着就又听他道:“我都很满意,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宁王妃连忙欢喜道:“本就是买给世子的,世子若都喜欢,都收去养着,以后慢慢调…教出来,世子妃就轻松多了。”
  何止是轻松多了,她会变成昨日黄花还差不多。姜明月闷闷地抿唇,心底有些悲凉,还是老太君说得对,男人靠不住,得靠儿子。
  她得早些生个儿子出来,以后有的是她寂寞、揪心的日子,这不过是开始。早知道孟长的性子,就不该对他抱期望。
  思及此,她打起精神。
  孟长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父王,你可有喜欢的?儿子一个人可消受不起这么多美人。”
  宁王妃脸色一沉,咬紧了牙关,坐立不安,使劲拧帕子。
  如果孟长只收两三个,哪怕四五个,卫亲王都只会高兴,可孟长一连收十五个,他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又想孟长天天跟儿媳妇腻歪在一起,明显是掉进色窟窿里了,以后还不得越发荒唐?




  ☆、第274章 你的心在哪儿


  听到竟然毫不避讳地让他选儿子的女人,卫亲王更是出离愤怒了:“荒唐,真是荒唐!”
  这下子直接把他气得拂袖而去。()
  孟长迟疑地看向宁王妃:“王妃,我收的人多了么?所以,父王才会骂我荒唐?”
  宁王妃掩了掩帕子,嘴角隐笑,连忙道:“你父王不解风情,没事的,只要你喜欢,你开心,多少美人尽你挑。你是皇家子弟,以后要继承你父王的爵位,收十五个姬妾算什么。”
  说完,她瞥了眼姜明月,意在暗示她必须大度,挡得了初一,挡不过十五。
  孟长双眼发绿,毫不客气地盯着宁王妃身后的两个丫鬟:“我仰慕春杏姐姐和夏榴姐姐已久,王妃可舍得割爱?我保证不会让她们受到冷落。”
  姜明月越听,脸色越白,魂儿抽离身体,飞向不知名的地方,她以为自己不会难过了,可心还是会疼。
  她轻轻地呼吸,生怕泄露丝毫情绪。
  孟长眼角余光朝她看了眼,目光依旧盯在春杏和夏榴身上。
  春杏面有喜色,夏榴脸色微白,二人皆垂首。
  宁王妃微愣,春杏和夏榴都是她得用的大丫鬟,她又朝姜明月看了眼,这个媳妇是可恨的袁皇后挑的,专门来打她这个后娘的脸,于是咬咬牙,狠心道:“我说了美人尽你挑,她们不过是丫鬟,你是主子,你问我要,哪里算得上割爱。”
  “多谢王妃。”孟长拱手,面若春风,邪肆的目光缠在二女身上。
  “春杏,夏榴,你们今后好好伺候世子爷和世子妃,若有怠慢,我揭了你们的皮!”宁王妃笑里藏刀。
  春杏和夏榴知道这是在敲打她们,她们的主子仍旧是宁王妃,她们,包括那十五名妙龄少女,卖身契都在宁王妃手里呢。
  “是,王妃娘娘。”春杏和夏榴一起跪地。
  夏榴抬头,欲言又止,但看见宁王妃眼角的凌厉时,不由得打个寒颤。
  孟长起身告辞,拉上脸色僵硬的姜明月,带上十七个新收的姬妾浩浩荡荡地朝揽月轩过去。
  端姑一路上都在瞪孟长,原本孟长让姜明月丢尽脸面,得罪王府两尊大佛,她就不满了,好歹念在孟长独宠姜明月的份上隐忍下来,现在呢,则恨不得把孟长狠狠揍一顿!
  姜明月才进府两个月,就失去了长辈的支持和丈夫的疼爱,除了世子妃的头衔,等于什么都没了。
  孟长捏捏姜明月的手心,眉梢带春。
  姜明月出了上房脸便垮下来,阴沉如乌云。
  孟长想到上次因为那个宫女的事把姜明月气吐血了,笑着解释道:“明月,你放心,这些女子我都不会要,我是故意问王妃要人的。”
  姜明月心口滞闷,因为怕眼泪落下来,始终没敢抬头,轻声问道:“你要这些人做什么?”
  “反正我不会碰她们就是了,我有别的用处,你不用担心。”孟长轻松说道。
  姜明月苦笑,她担心又怎样呢?主动权在男人手上,就算他真的收用了这些女子,她难道还能把他休了不成?只有忍气吞声,这么闷闷地过一辈子罢了。
  在凉国公身上,她便看出了男人的本质,承诺、海誓山盟都是过眼云烟,手掌捧得再紧,也抓不住的。
  孟长见她没说话,细瞧她的脸,脸也有些沉了:“明月,你不信我么?”
  你在我眼里还有信用么?姜明月抬起螓首,芙蓉面上努力挤出笑容:“我当然信世子爷,世子爷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罢,我不会干涉的。”
  “我想把春杏和夏榴安排在西厢房。”孟长淡漠道,双眸却锁住姜明月的脸。
  姜明月笑容一僵,呼吸有些困难,想了想,说道:“住在西厢房未免太挤了,不如选个小院子安排她们,她们是王妃的人,不可怠……”
  “姜明月,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是罢?我说过,我不会碰她们,你根本就不信我!”孟长满脸怒气,回头吼道,“跟那么近做什么,爷能把你们卖了不成?滚远点!”
  众女惶恐不安,面面相觑,有人朝后退了几步,其他人便跟着纷纷后退。
  原来方才的话是故意试探她的。姜明月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连名带姓地叫她,说明他动了真怒。
  孟长深深吸口气,不然他担心自己会掐死这个女人,他攥紧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朝院子里去。
  姜明月得跑步才能跟上他,饶是如此,她还是有些跟不上,踉踉跄跄的。
  到了卧房,孟长一脚踢上门,将她甩到炕上,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姜明月心生畏惧,盯着他的目光终究流露出一丝胆怯,急忙道:“世子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出嫁从夫,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呵,出嫁从夫,那怎么不见你未嫁从父呢?”孟长俯身,摁住她欲起来的肩膀,黑沉沉的眸子像是要吃人,面上满是讽刺。
  姜明月心一颤,果然,下一刻,他迅速地解她的衣裳,那样子有点疯狂,解到里衣时,他嫌弃太麻烦,直接催动内力,她剩下的衣裳便全部撕烂了,包括她的肚兜。
  孟长伸手一拂,把她的身子从布条里完整挖出来。
  姜明月吓得眼中浮泪,双手捂住脸,见身子上没有任何疼痛,她连忙推孟长揉,捏雪团的手,声音惊慌哽咽:“世子爷,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说,说了你也不信,我直接做你,你给我好好看清了!”孟长抬起她的腿,冲了进去。
  “啊”姜明月低低叫了一声,疼得她浑身哆嗦,两腿抽搐。
  “姜明月,你的心到底在哪儿!”孟长一边大力征伐,一边吻她心脏的位置,最后在那里咬了一口。
  真想把她的皮咬开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姜明月咬紧牙关,娥眉蹙紧,她好疼。
  心,早就死了。
  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你要的时候,对不住,晚了,它已经死了。




  ☆、第275章 无条件信任你


  他从请完安的清晨一直做到吃午膳的时辰,中途他似乎出去过一次,模模糊糊的,她记不太清,因为她实在太累了。()
  每当她累到极致,想合上双眼睡一会儿时,孟长就会灌入一丝真气给她,让她保持清醒。
  到后来,她对这种可以给她带来一些快乐的事,甚至都有些反感了。
  吃午膳时,仍是孟长喂她,她累得嘴巴张不开,终于忍不住哭着求他:“孟长,我好累,你让我睡一会儿,以后我全听你的,无条件信任你,行么!”
  孟长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子,大发慈悲放她歇息。
  姜明月一觉睡到天黑,醒来时,身边只有端姑。
  她闻到身子上散发着淡淡的药味,便明白是孟长太过火,又把她弄伤了,索性穿着衣裳,她也懒得去看到底哪里伤了。
  她全身疼,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那处,疼得她想扔掉这副皮囊!
  端姑瞥见她醒来,目露关切和心疼,忙问道:“世子妃醒了?可要用饭?”
  姜明月虚弱地点点头,她早膳没吃,午膳没吃几口,算起来就是昨晚吃的,有十二个时辰了,她饿得都前胸贴后背了。
  端姑打发白英去领饭菜,倒了盏热茶给姜明月吃,再让她吃两块马蹄糕垫垫肚子,饿得太久,第一次进食不能吃多。
  姜明月吃完马蹄糕,又要了一盏茶,有了些力气,声音却依旧很弱:“端姑,世子爷呢?”
  她以为她一睁眼就会看到那个魔头呢,毕竟通常这个时辰他们都腻歪在了炕上。
  “世子爷用过午膳后出门去了,说是安顿那些姬妾去了。”
  端姑埋怨孟长折磨姜明月,自然不会为他说好话遮掩,而且她也不希望姜明月真的把一颗心,全部放在孟长这样喜怒无常的人身上。
  好的时候,把姜明月捧在手心里,伺候洗漱穿衣都不在话下,坏的时候,往死里折腾,那劲头是要把姜明月给吃了,坏的让人想一巴掌拍死他。
  “怎么是出府安顿?不安顿在府里么?”姜明月恹恹地问,心湖激不起一丝波澜。
  经历过今天这场磋磨,她倒是真的想开了,反正她是不爱孟长了,随便孟长喜欢哪个罢,只盼着能像宁王妃说的那样,能替她分担一些孟长强大的欲、望,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成亲后的生活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她情愿跟宁王妃互相使绊子,也不愿再跟孟长这样下去了,她觉得自己跟个孟长发泄欲、望的工具差不多。
  他完全不顾她的意愿,不会照顾她是否能承受得住,所有的房事都是他一人主导的,他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端姑回答:“世子爷没留话。”又小心翼翼地道:“世子妃,要奴婢唤个小厮去门房那里打听么?”
  “不用了。”姜明月懒懒地说道。
  端姑松口气,细细打量姜明月,发现她跟做姑娘时变化很大,身体长开了不说,眉梢眼角都带着妇人的春、情,眸中波光盈盈,似有妩媚横波,体态婀娜,摇曳生姿,是做姑娘时没有的,唇角勾起时,掩不住一丝媚态横生的甜蜜。
  更明显的是,因着姜明月常年跟着姜老太君念经,面色有些苍白,可进了王府后,她的脸颊时常呈现健康的红晕,像是羞涩的桃花终于绽放。
  端姑微叹,才两个月时间而已,卫世子就把她家姑娘打造成另外一个人了。
  厨房很快把饭菜送了过来,姜明月下炕时,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她及时扶住炕沿。
  端姑扶住她,劝她在炕上吃,她也不想出去丢人,点了点头。
  她没多少食欲,用了两个春卷,一碗红枣杏仁燕窝粥,便停了筷子。
  洗漱后,她打发丫鬟嬷嬷们出去,躺在炕上,望着帐子顶,眼角缓缓滑落泪水,她现在的生活一塌糊涂,看似很得宠,其实她每天都只是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可是又没办法摆脱现状。
  她死心了,可心却还会疼,今天的事也是给她敲响了警钟:孟长会纳妾,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姜明月到下半夜才睡,晨起后,及时去请安,还碰到尚未上朝的卫亲王,卫亲王朝她点点头,直接拿了玉笏出门去了。
  宁王妃瞧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不阴不阳地笑道:“世子昨夜没回府?”
  姜明月没心思理会她,随口应付:“揽月轩住不下,世子爷把姑娘们安顿到府外去了。”
  宁王妃无所谓那些人在哪里,反正卖身契在她手上,她笑道:“瞧你今儿气色好,我就放心了,总算是没白为你…操心。你放心,王府是世子的家,他总会回府的,我也会交代世子身边的太监,这嫡长子必定是你所出。”
  端姑想到姜明月一夜失宠,恨得想把宁王妃的嘴撕烂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害了姜明月,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哼,真觉得丈夫纳妾是好事,是该感恩戴德让自己轻松的,昨儿孟长说要送女人给卫亲王,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世子有分寸,不过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罢了,在这方面,媳妇还要跟王妃多讨教,怎么管理姨娘通房,媳妇没经验,王妃却是经验丰富。”姜明月可不是软柿子,见宁王妃越说越难听,立刻把话顶了回去。
  宁王妃完美的笑容出现裂纹,眸中闪过阴寒,也就是一瞬的表情的变化,她笑着转了话题:“时辰不早了,咱们说了这么大时候的话,世子妃跟我一起用早膳罢。”
  媳妇跟婆婆一起用早膳,是要伺候婆婆布菜的,也就是所谓的立规矩。
  姜明月正厌恶宁王妃,反正宁王妃恨透了她,她没必要再做表面功夫,憋红了脸,装作羞涩娇弱的样子,抚着额头道:“媳妇身子不舒服,怕扰了王妃兴致,还是回房躲起来吃罢。王妃,媳妇告退了。”




  ☆、第276章 世上只有一个姜明月


  她行了个标准的礼,扶着端姑的手离开上房。
  宁王妃一口气堵在嗓子口,骂道,一个两个都是目无尊长的混账!
  唤来门房,问孟长去了哪里,门房哪里知道,他又不是随从,只说孟长出门向西去了。
  宁王妃倒是起了狐疑,皇帝给孟长置办了些私产,赏给他的皇庄在京城东郊,孟长去西边做什么?难不成孟长还有个狡兔三窟?
  她念叨着孟长,孟长这时候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
  才离了姜明月一夜,他就有些不习惯,晚上没有温香软玉在怀,是一夜没睡,然而这次姜明月太过分了,竟然想把他推给别的女人,让他很不快,他便冷落她一夜。
  谁知,这一夜冷落的不是姜明月,而是他自己。
  等不及开城门,孟长直接从地道里进城,一路飞驰回到揽月轩,哪知扑个空,姜明月并不在,他脱掉沾了露水的衣裳,躺进薄被里,闻着姜明月留下的香气,总算是睡着了。
  姜明月吃完早膳,回到卧房,打算把那绣了少儿不宜绣图的被子、帐子撤掉,骤然看见被子里躺了个人,吓了一跳,看见是孟长的脸,她呼出口气,准备出去做绣活。
  方走到门口,耳力敏锐的孟长早已醒来,叫住她:“回来,我昨儿一夜没睡,头疼得厉害,来给我揉揉头。”
  姜明月只好转回来,坐到炕边上,他挪了挪身子,脑袋放在她腿上。
  姜明月低头看他的脸,他眼底青黑,果真是一夜没睡。
  孟长其实很困顿,毕竟昨儿一上午都在耗费体力,下午送那群姑娘们出城,晚上又因为思念睡不着,担心这个蠢女人在家里哭,他是铁打的也受不住,但是,现在他却不能睡。
  他闭着眼睛,缓缓解释道:“有一就有二,咱们这次若是拒绝王妃塞人,她下次还会想出别的招儿,所以我索性一次性解决,让她再也不敢塞人来。”
  姜明月颦眉,问道:“你想了什么招儿?”
  “我把她们送到京畿大营的军…ji(四声)…营里去了。”孟长淡淡道,他闭着眼睛,却隔着眼皮迸发出凌人的冷气。
  姜明月打个哆嗦,宁王妃挑的那些女子都是细皮嫩肉的,个个都是上等姿色,从小虽说不是养尊处优罢,也是锦衣玉食地养着,就是那俩丫鬟春杏和夏榴作为家生子,从小进府贴身伺候主子,那也是从未吃过苦的。
  她难以想象她们怎么在那个肮脏的地方存活。
  揉他脑袋的玉手渐渐慢了下来。
  孟长冷淡地轻哼:“怎么,你还同情那些想往我身上爬的女人不成?”
  姜明月推他一把:“胡说什么,她们是被王妃挑中的,又不是自己想往你……”
  后面的话实在太粗俗,她说不出口。
  “且不说春杏和夏榴,那些女子从小就被训练怎么伺候男人,只要训练她们的人得了银子,随便她们伺候皇帝还是乞丐。伺候我可以,伺候那些兵丁们怎么就不可以了?不都是出卖她们的身体么。何况,京畿大营里多的是世家子弟,她们姿色不错,给他们解个闷子,高兴了随手打赏,生活上不会亏待她们。”
  姜明月对他的逻辑无语了,不过想想他的歪理还有那么点子道理,她心里也不是很愧疚了,孟长说得对,这个身份出来的女子,本就是地位低微,他不收下她们,她们很可能会流落到诸如青楼楚馆之类的地方,下场是一样的。
  不过,她还是叹了口气,说到底,做个女人苦啊。
  “叹什么气?”孟长解释清楚了,就想快点补眠,听她叹气,心里难免也不舒服了。
  姜明月道:“那春杏和夏榴呢?”
  孟长嗤笑:“你不知道罢?王妃特意挑了八个十三四岁的家生子养在自己院子里,培养她们的忠心,就是准备等过个一两年,你怀孕,她塞进揽月轩分你的宠。所以,春杏和夏榴是我故意敲山震虎的,我倒要瞧瞧,那八个丫鬟知道了春杏和夏榴的下场,还敢不敢对她忠心耿耿!”
  姜明月颦眉,良心上总有些过不去:“她们跟你又没仇,何苦让她们流落到那里去。”
  “怎么没仇?我是个登徒子的流言就是她们那两张贱嘴传出去的,不然,她们凭什么坐到大丫鬟的位置?还有,你和我的流言也是她们吩咐自家的弟弟妹妹到处去说,这才传了出去。以前我不在乎,现在成了亲,为了你的名声,不惩罚她们怎么行。”
  哼,敢说他是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风流成性,那就让她们自己做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姜明月暗暗道,你真是小心眼,睚眦必报,不过,她又觉得解气。两个小丫鬟的嘴能害死一条人命,这条人命还是她的,她当然不会再同情她们。
  正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她们想逼死她,就自己去死罢!
  孟长忽然勾住她的脖子,亲了她一口:“好了,是我做的,又不是你下的手,我好好的,你倒是替我良心不安了。”
  他沉入梦乡时暗暗想,还是妻子好,能想他之所想,思他之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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