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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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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和尚扒紧铁门,身上的手链脚链,哗啦哗啦响。
  “殿下,我不会死罢?”
  “有孤在,你怕什么?”太子微微一笑,“孤是太子,随时能找个人把你换出去,这天牢,还不是任由孤来去自如。明儿是紧要关头,你可要挺住了,要镇定,一言一语开口前,仔细思量,别露出马脚。”
  花和尚连连点头,狗腿地笑道:“殿下直管放心,我可是等着做国师的,一准儿不会把事情给您办砸了。”
  太子点头,挥挥手:“这是孤吩咐底下人给你准备的饭菜,这两天委屈你了。”
  花和尚看有酒有肉,两眼放光,赶紧地接了大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太子又交代两句,等他都答应了,这才出去。
  走到天牢门口,他朝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看了一眼,嘴角泛起阴冷的笑意。
  翌日,孟长独自进宫,站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都在列,这个阵势不可谓不大,哪是三堂会审,简直是百堂会审了。
  花和尚与孟长又面对面地对质。
  孟长淡笑着看他四肢上的锁链:“花和尚,你可知道,姜宝珠大前天腰斩的事么?”
  “贫僧自然知道的。”花和尚忘川,扮高僧扮上瘾了。
  孟长又是一笑:“你这身上,好大的酒味儿。天牢里,犯人也能吃酒么?”
  花和尚果然紧张,低头准备抬袖子闻一闻,思及太子的话,便装作镇定地站着没动。
  孟长挑眉,太子这时出声:“兄长,快些进入正题罢。”
  孟长含笑:“这事其实简单。我和花和尚各执一词,我说自己没指使花和尚在宗庙前弄虚作假,花和尚偏说我指使了,还拿出早已不在我身上的滴血玛瑙戒指……”




  ☆、第510章 满嘴荒唐言


  顿了一下,孟长瞟了眼花和尚,接着道:“这玛瑙戒指,我身边服侍的人早就没见过了,恐怕,便是叫来服侍我的人给我作证,大家又有疑问了。
  到底是我这些年把戒指藏了起来,近些天给了花和尚,还是事实如我所言?”
  “那你说简单,怎么简单法呢?”太子不禁问。
  孟长道:“证据不可信,证人又不可信,那只能,让大家一起评判评判,到底我与这花和尚,谁更像说谎的人。”
  言罢,他轻蔑看了那花和尚一眼:“花和尚啊,今儿你可是祖坟冒青烟了,居然能与本世子并肩站在一处,让人品头论足。”
  花和尚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每次欲冲动开口,看见太子的眼神,都把话吞回去了。
  “世子爷,您这不是欺负人么?您身份高贵,是陛下的亲侄儿,朝臣们当然是偏袒您的。”最终,花和尚不满地表达不公平。
  “呵,如果他们偏袒我,我今儿会站在这儿跟你对质么?”孟长不紧不慢地笑道。
  花和尚还想说什么,但皇帝已道:“这是个好办法,既然如此,那由你们来决定罢,反正也是你们非要让长来的。举手的,表示认为花和尚是无辜的,不举手的,表示认为长无辜。”
  皇帝听孟长说“花和尚”听顺耳了,顺嘴就冒了出来。
  朝臣们还想上奏,这法子太不靠谱,但皇帝已经把决定权给了他们,再上奏,恐怕就是逼着皇帝定孟长的罪了,这个罪名,他们可担不起。
  逼皇帝杀妖妃,那是忠臣,逼皇帝杀亲侄儿,那是佞(ning)臣!
  太子紧张地看着台下众臣,一个个点数,但全部数下来,唯有十几人认为花和尚无辜。
  孟长邪笑着睨一眼面如土色的花和尚,皇帝又偏袒他了。
  一来,这花和尚欺君罔上,是众目睽睽,证据确凿,而他平时在众臣眼里的形象太根深蒂固了,他就是个闲(游)云(手)野(好)鹤(闲)的仙(闲)人,对权势、功名利禄不屑一顾,当然是花和尚满口荒唐言了。
  二来,不举手的那些人,真的认为他无辜的大概有一半,另一半是在犹豫不决,或者懒得参与。
  他占了大便宜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皇帝抿了口茶,笑道:“既然大部分人认为长无辜,那就与长无关,纯是这花和尚装神弄鬼,陷害忠良!
  而且,他参入巫蛊案,便处以极刑罢,巫飚,把圣旨拟下去,明日行刑。”
  “是,陛下。”巫飚赶紧地回答道。
  “父皇,这,不如把举手和不举手的条件换一下?”太子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
  皇帝锐利的视线撩了他一眼:“怎么,你认为朕不公?还是,你认为你兄长抢夺你的太子之位?”
  这太子,怎么会偏袒一个满嘴胡言的花和尚呢?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么?
  大臣们想通这一关节之后,顿时朝太子投去不满的一瞥,但也仅仅是一瞥罢了,因为大家也觉得皇帝这法子不靠谱。
  “不是,儿臣……儿臣……当然是想还长一个公道的。”太子又恨又恼,面上讪讪的。
  孟长眼露讽刺,接着,他睨了眼那法号忘川的花和尚。
  “花和尚啊花和尚,你自己爆出你参与巫蛊案,真是蠢啊,不知道历来帝王家对这个很避讳么?
  所以,从你爆出巫蛊案的那一刻,你就是死路一条了!
  啧啧,见过蠢的,没见过蠢到你这么厉害的,竟然自己往火坑里跳。”
  花和尚听罢,顿时抖若筛糠,急切地看向太子。
  皇帝是真的要杀他啊,是即刻行刑。
  他怎么忘了,昨儿那个叫姜宝珠的妇人,就是因为参与了巫蛊案,从秋后处斩升为了第二天腰斩。
  他怎么会认为自己逃得过呢?
  太子朝他点点头。
  花和尚忐忑不安的心略微安定,嘴巴闭得紧紧的。
  孟长见状,不以为意,恭敬地说道:“皇伯父,这和尚实在行为恶劣,诅咒太子殿下命硬克子,就是诅咒我们大孟朝的江山社稷自此决断!
  他又是个施行巫蛊之术的妖僧,这诅咒不可不重视。
  侄儿建议,明天行刑实在过于宽宏大量,不如即刻行刑,以儆效尤。”
  淡淡的音调却在花和尚耳中炸开一道闷雷!
  即刻行刑,太子想帮也来不及了!
  太子盯着孟长,气得脸色发黑。
  孟长这话一出,下面的朝臣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纷纷附议。
  皇帝无所谓,反正这和尚早死一天,晚死一天,都不碍事。
  “那就即刻行刑,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侍卫们拖出花和尚,孟长转身,目送他离开,朝他淡笑:“早知是个死,何必来走这一遭。”
  花和尚瞬间从巨大的恐惧中,清醒。
  这本来就是个死局啊,太子根本没想救他的命,即便太子本来是想救他的,可他终究是被太子害了性命,他怎么能甘心呢?
  花和尚眸光一厉,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陛下,贫僧招了!贫僧招了!”
  皇帝朝孟长看了一眼,蹙着眉道:“把他带回来。”
  侍卫们放花和尚回到堂上。
  花和尚看着皇帝头顶的“光明正大”匾额,一瞬间痛哭流涕,怒指太子道:“陛下,是太子殿下指使贫僧的!”
  “一派胡言,孤怎会指使你,孤压根不认识你!你这个和尚,出尔反尔,一会儿指认这个,一会儿指认那个!”太子急急打断花和尚的话,又转向皇帝,诚恳地道,“父皇,这花和尚,分明是冲着咱们皇家来的,想要害死孤和兄长。请求父皇判处他凌迟之刑!”
  底下朝臣们一片哗然,这形势逆转得太快,他们的脑筋都快跟不上了。
  怎么会是太子指使呢?
  可大家都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道理,人临死时候的话,才最可能是真话。
  皇帝深深皱眉,拍了把桌案:“把这花和尚拖下去!”




  ☆、第511章 自断前程


  孟长朝太子一挑眉,眸光挑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шщш。щ網首发)
  即便花和尚现在住口,太子也跟他一样,逃不掉嫌疑了,他俩半斤对八两。
  不过,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世子,而太子却是储君,比较起来,还是他赚大了。
  那花和尚也是急了,眼看自己又被拖出去,急急忙忙大喊道:“那滴血玛瑙戒指,的确是卫世子数年前便给了贫僧,贫僧当是个宝物,因而一直戴在身上。
  太子殿下一直忌惮卫世子,杀之而后快,想过继他的儿子孟伯清公子,作为人质,但卫世子不允。
  贫僧与太子殿下偶遇,认出殿下,一时猪油蒙了心,得知殿下的心事后,便想到利用这玛瑙戒指和那张图纸,揭露卫世子夫妇参与巫蛊。
  但太子殿下生恐,这巫蛊之罪杀不掉卫世子,另想计策污蔑卫世子想要谋权纂位。
  恰好,不知是谁给太子殿下进献了一条毒计,从宗族中选择了那个叫孟清寒的小童过继,祭祀当天……呃……”
  话说到一半,花和尚突然掐着自己的脖子,双目暴突,嘴角渗出血丝。
  文武百官惊呆在原地,耳朵嗡嗡响,反复回荡着花和尚的话。
  捉住花和尚的侍卫,回禀道:“陛下,这和尚看似中了剧毒,现在应是毒发了。”
  太子后脑勺发凉,此刻微微回神。
  方才,听忘川和尚竹筒倒豆子一般,喋喋不休,把所有的事情讲出来,他恨不能自己去堵他的嘴,幸好忘川的毒发了。
  皇帝沉默着没说话,看那条身影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挣扎。
  太子见此,心惊胆战:“父皇,儿臣并不认识这和尚,他污蔑儿臣……”
  他终究是松了口气,花和尚少说一点便是一点罢。
  孟长上前,探了探花和尚的鼻息。
  大家迷茫的眼恢复清明,就见孟长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喂给花和尚一颗白色清香的药丸。
  花和尚停止吐血,瘫软在大殿门口。
  孟长道:“这清香凝息丸,只够救你一时,你身上的毒太过剧烈,一盏茶后,你便会死。”
  “毒……”花和尚喃喃低语,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瞪向太子,“是太子!昨夜太子探望我,给我送了酒肉,一定是太子下毒!”
  太子腿软,差点跪在地上,双目赤红:“你胡说!孤何曾去探望过去你?”
  “反正我要死了,我要揭露你的真面目!”花和尚脸色狰狞,继续方才没说完的话,“孟清寒祭祀时,被烛台砸中,实际上是太子弹出了一颗石子,砸倒了烛台!
  大家都没看见,卫世子,你肯定是看见了,不然你也不会出手去救孟清寒!
  太子命硬克子的话,便是这么来的!
  太子,你陷害卫世子,又出手杀我,我以这口僧人之血,诅咒你,诅咒你心愿难偿,抱负难展,必死于非命!”
  “住口!”孟长轻喝一声,冷寒的眼看那侍卫,“还不把他的嘴巴堵上!”
  侍卫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堵住和尚的嘴。
  忘川和尚猩红的眼盯着太子不放,太子冷汗涔涔。
  孟长又道:“把他拖下去罢,不可让他死于光明正大殿上。”
  侍卫犹豫了下,看了眼皇帝,见皇帝并未开口,只当默认了,便匆忙把这人拖下去了。
  周围侍立的太监,利落地擦掉地上血迹。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众人鼻端,令人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皇帝道:“退朝罢。太子,随朕来。”
  事情到这一步,大家心里都寒碜得慌,脑筋打结,已经没有办法去辨谁是谁非了。
  反正,太子这盆子污水是洗不掉了。
  大臣们怜悯地看一眼孟长,如潮水般出了皇宫。
  巢国公袁白涵叫住孟长,叹口气道:“长,那和尚的话……”
  “我没看见太子打烛台,但我的确听见了有人打落烛台,所以才及时出手救清寒。舅舅,太子想要夺我儿子,想要害死我,想要害死世子妃和老太君。这皇位,不争也要争。”
  孟长嘴角抿紧,唇线凉薄。
  袁白涵明显愣怔,继而又是一叹:“太子啊,唉,好端端的,作什么呢?偏偏脑子不够用。”
  孟长一笑,正要说什么,巫飚在后面扬声叫住他。
  “世子爷留步,陛下叫世子爷过去。”
  “大舅舅,你先走罢。”
  “嗯,别让陛下等,也不要跟太子别苗头,你们两个闹,陛下最心伤啊。”袁白涵挥挥袖子,大步流星出了宫门。
  孟长沉下眉眼,跟巫飚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太子跪在地上。
  孟长进去后,单膝跪地请安。
  皇帝没叫他起来,问道:“长,太子说,那花和尚冤枉他,你说呢?”
  “皇伯父心中自有评判,侄儿不敢非议太子。”孟长声音清冷。
  “哼,不敢非议!那你救那花和尚做什么?”皇帝喝问。
  太子瞪着孟长。
  孟长冷淡道:“侄儿想确认一件事罢了。”
  “确认什么事?”皇帝问。
  “确认,是否当真是太子打落烛台,毁了清寒的脸。”
  皇帝冷笑:“现在呢,可确认了?”
  “是。”
  “结果?”
  “皇伯父自有评判,不需侄儿搅乱圣听。”孟长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好得很,这皇位,你们兄弟俩,谁争到了,是谁的!”皇帝气得砸了个茶盏。
  孟长当着朝臣们的面,逼问出花和尚嘴里的真相,当场给了太子下马威,这是在给大家发出讯号,他想争夺皇位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极力拖太子下水呢?
  太子大惊失色:“父皇!儿臣才是您的亲生儿子啊!您怎能让侄子跟儿子抢夺继承权呢?儿臣不甘,儿臣不甘啊!”
  “你是朕的亲生儿子,可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自断前程,自毁长城!”皇帝火冒三丈。
  孟长无所谓地说道:“皇伯父,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让侄儿去争太子之位,还得问问侄儿要不要这太子之位。”




  ☆、第512章 让你倒霉的人


  太子一喜,皇帝一怒。(шщш。щ網首发)
  “怎么,这太子之位,还委屈你了不成?”皇帝怒火飙升。
  孟长暗想,还真的委屈他了,要做就做皇帝。反正,让他跟太子这蠢货争,拉低他智商。
  他端起严肃的脸,装模作样道:“皇伯父何苦试探侄儿,侄儿的心思,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太子椅子上长了钉,侄儿坐不住。”
  皇帝忍不住想笑,好歹怒火下去了一半:“你不愿做太子,那为什么跟太子为难?”
  太子到此刻才看出,原来父皇只是试探孟长,他紧张的心放了下来,额头的虚汗却仍在不停地朝外冒。
  孟长看了眼太子,厌恶毫不掩饰,讥讽道:“不过求个公道,求个清白罢了!我也并非跟太子为难,皇伯父,是太子跟侄儿为难。
  太子欲置侄儿于死地,侄儿焉能不清不白的死了,还要拖累妻儿!
  况且,侄儿又非神算子,岂能算到会是太子在背后谋害侄儿!”
  这话就说的毫不客气了,直打太子的脸。
  太子面色铁青,瞅了眼皇帝,讨好地说道:“是那花和尚胡言乱语,冤枉了孤,孤并未指使他啊。咱们兄弟怎能因个来历不明的和尚,而起兄弟阋(xi)墙呢?”
  “这花和尚是个人证,却没有物证,那么,我且信了太子一半的话,等太子找到物证,证明不是你所为,我便全然信任太子。”孟长矜持地道。
  太子面沉如水,孟长真是不知好歹,油盐不进。
  皇帝沉着脸说:“那太子就去找证据罢,找到证据,不仅长信了你,满朝大臣也无话可说。”
  相比起满朝大臣,孟长的信任就微不足道了。
  毕竟,将来太子做了国君,却在大臣们面前没有威严,心思奸佞,大臣们怎么能好好尽忠,好好做事呢?
  恐怕都会担心自己什么时候碍了皇帝的眼,皇帝给自己穿小鞋呢。
  这事,暂时这么定下,孟长一身轻松,太子则苦逼着一张脸,苦哈哈地出了御书房。
  即将分道扬镳时,孟长冷冷地开口:“花和尚说,有一个人给你献毒计。你想知道你为什么倒霉,就去问问那个给你献毒计的人。
  谁给你献了毒计,谁就是让你倒霉的人。”
  太子眼神飘忽,恶狠狠地道:“孟长,这次孤没能揭露你谋朝篡位的野心,不代表下次孤也不成功。
  你想跟孤争夺太子之位,你做梦去罢!父皇最心仪的继承人,还是孤!”
  “那是现在,不代表将来。太子啊太子,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你就继续作罢,我只提醒一句,做多错多,啧啧。”孟长摇摇头,脚步轻快地消失在他面前。
  太子那个气啊,方才他就该在皇帝面前揭穿孟长的野心!
  顾忌那么多做什么,反正父皇已经不信任他了,只是因为没有别的儿子替代他,所以才没废太子。
  想到就做,太子凭着一股子冲动,把自己到皇庄上要小石头过继,孟长却不答应,反而还大逆不道地说他自己想当皇帝。
  皇帝这回又摔了茶盏,但茶盏不是摔在地上,而是太子的脑门上。
  太子流了满脸的血,混合着茶汁,那狼狈自不用说。
  “你还真是没脸没皮了!长放你一马,没在朝堂上指出是你砸落烛台,已经是在包庇你了,你却反咬他一口。太子,你这心眼比针还小,你是中山狼托生的罢!”
  太子哭道:“父皇,儿臣……那不是儿臣做的!”
  皇帝食指颤颤地指着太子:“你是朕的儿子,朕最了解你不过。
  还要朕把话说的多明白,你才能悔悟!不仅那烛台是你砸落的,那花和尚也是你指使的,你还杀人灭口,利用完花和尚,又毒杀他!
  你当朕看不出来,花和尚说出真相的时候,你故意拖延时间,其实是在等他毒发而死,说不出那些话罢?
  只是你没想到,花和尚濒死,揭露真相意志坚决。”
  字字句句,完全戳中太子的心思。
  太子灰扑扑地匍匐在地,难以否认:“儿臣知罪,请父皇……”
  “降罪”二字,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他转而改口道:“请求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一定好好做太子。”
  皇帝非常失望,太子实在太没有担当了。
  说一千,道一万,也不能改变他的性子,皇帝疲惫挥手:“你闯下的祸,你自己解决,朕不能护你一辈子。
  孟家就只剩你们兄弟三个,晋王那里是隔了好几层的,你自己掂量着,若是朕再发现你为难长,那么,便是你作茧自缚。下去罢。”
  太子叩谢,步履蹒跚,出了御书房,他擦掉脸上的茶汁和血迹。
  孟长那个乌鸦嘴,果然没说错,做多错多,他就不该冲动来御书房。
  回到东宫后,霍元琪在东宫等待他。
  “殿下,听说……”霍元琪面露关心。
  太子看见霍元琪,猛地一震,不可抑制地想起孟长的话来。
  没错,为他出毒计在宗庙上陷害孟长的人,的确是霍元琪。
  当初是霍元琪主动找上他,自称是孟长城的夫子,说想投靠他,并说,他正值弱冠,不需要那么急的过继子嗣,等以后孟长城的儿子生下来,过继孟长城的儿子。
  孟长城的父亲与皇帝是亲兄弟,孟长城的生母与宁贵妃是一母同胞,相比起来,孟长城的孩子的血缘与太子更近,比孟长的儿子近多了。
  太子一听,其他的忽略不计,单单他还年轻,不需要急着过继子嗣这话,合了他的心意。
  于是,他就把霍元琪秘密留在了东宫,霍元琪便出了那条毒计,计划里,孟清寒是要当场死亡的。
  前后连串一想,再结合孟长的话,太子越看霍元琪越觉得怀疑。
  霍元琪主动送上门给他献计,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他也是晕了头了,居然就信了霍元琪。
  “霍元琪,你可恨孤?”太子冷不丁地问道。
  霍元琪吃惊:“殿下何处此言呢?草民怎会恨殿下。”




  ☆、第513章 祸起之源


  “你不恨孤,那你为什么害孤?”太子脸色阴沉,双眼阴鸷。
  “草民不敢害殿下!若有那心思,便叫草民天打雷劈!”
  霍元琪冷汗涔涔,脊背凉了一片。
  太子哼了一声,死死盯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个死人。
  然后,他甩袖子离开了。
  霍元琪感觉自己被阴冷的毒蛇盯上,双腿,不,独腿发软。
  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总觉得太子似乎察觉了什么。
  这天深夜,他坐立难安,伪装一番后出东宫,去跟卫亲王通个口信。
  太子阴鸷的眼盯着他出东宫,挥手示意大内高手跟上他。
  凌晨时分,大内高手回来了,禀告道:“殿下,霍元琪去了卫亲王府,王府里守卫森严,属下们并不敢跟太紧,不过,可确知,霍元琪进了卫亲王的书房。”
  进卫亲王的书房?
  太子阴沉的脸色越发阴沉,这霍元琪难道是听从了卫亲王的指示,来故意陷害他?
  其实,他也不太确定霍元琪故意陷害他,但孟长的话却萦绕不散。
  于是,他疑心生了暗鬼,又急于为这次失败找个发泄口,便越看霍元琪越觉得他可疑。
  他顺着侍卫的话想,越想,越是心惊。
  皱着眉,太子问道:“什么都没听见么?”
  侍卫想了想,道:“回殿下,我们听见卫亲王似乎打了霍元琪一耳光,骂了一声‘蠢货’。”
  “没别的了?”
  “没了。”
  太子挥手让他下去,蓦地捶了把桌子。
  原来,叔叔卫亲王也想来分一杯羹!
  这对父子俩,真真气煞他也。
  不过,他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既然霍元琪跟卫亲王是一伙的,那为什么卫亲王会让霍元琪来帮他陷害孟长呢?
  唉,又不对,霍元琪没坑到孟长,坑的是他啊!这说明,霍元琪跟孟长是一伙的!
  太子抱住脑袋,身边的谋士不是无能之辈,便是胆小的鼠辈,为他出主意的宁玉贵、王淑媛相继死掉,他这脑子就不够用了。
  太子头疼欲裂,砸了一通摆件,精疲力尽,又匆匆忙忙去上朝。
  出门的那一刻,他沉下阴鸷(zhi)的眼。
  不管霍元琪跟谁一伙,这个人害了他,一定要除掉他!
  此刻,霍元琪方起床,他昨晚一巴掌被卫亲王扇了出去。
  他可不是孟长城,卫亲王会手下留情,所以,那一巴掌非常疼,直接把他打出好几米远,脑门磕在几案的小铜炉鼎上。
  加上他一夜没休息好,所以磕晕了过去。
  这会儿才醒来,就发现自己嘴角被打出了血,血迹凝固在唇角,脑门上缠了白纱布,纱布上渗透出血丝,看起来特别骇人。
  他拉了下嘴角,给铜镜里的自己一个微笑,但那笑比哭还难看。
  他霍元琪是个有尊严,有气节的读书人,但没想到这些年越活越不如,即便身为孟长城的夫子,却还是被卫亲王随意打骂。
  霍元琪一圈一圈放开纱布,看着自己脑门上的那个血口子,神经、心脏抽抽的疼。
  太子已经在怀疑他了,他不能回去太子身边,而不回去的话,太子难免会怀疑上孟长城和卫亲王,所以,卫亲王还是会逼他回去。
  逼他回去送死。
  卫亲王打他那一巴掌,便是气他引起太子怀疑,又气他明知太子怀疑,还回到王府来见他。
  霍元琪是霍家独苗,对自己的命爱惜得很,母亲已经死了,他更要好好爱惜自己的命。
  当即,他重新缠好纱布,去了孟长城的院子。
  孟长城看见他,露出的笑容和他一般毫无二致,一样的儒雅,一样的温润,翩翩如玉美少年的模样儿。
  “夫子,您回来了?”孟长城惊讶,“怎么受伤了?是太子……”
  “不是太子,是你父王。”霍元琪神色凝重。
  “父王?为何?”孟长城十分惊讶。
  “因为我帮太子谋算你大哥,被你父王发现了,所以他打了我,差点打死了我。”
  孟长城一下子蹙紧眉,眉宇闪过厌恶,眼中闪过怀疑。
  霍元琪对自己的作品满意,虽然孟长城的脑袋瓜是个残次品,但是在他的教导下已经学会伪装,学会思考。
  尽管没有学到他全部的心机,却也有个三四成,这已足够孟长城这个身份使用了。
  霍元琪叹息一声,虚虚实实地道:“我这条腿,是凉国公给我弄断的,所以我设计太子爆出姜家的巫蛊案,欲除掉凉国公。
  太子与我交换,让我帮他除掉孟长,我想着,太子不足为惧,孟长才是你如今最大的敌手,所以有了孟清寒祭祀出事的事情。
  没想到,你父王看似对卫世子冷漠,其实心中还是关心他的,见我害了你大哥,昨夜就打了我一巴掌。
  这也算是我谋算失误罢。这事我告诉给你,希望你谨记在心。
  另外,我从太子那里得到一个惊天秘密:你是王妃与皇帝陛下的儿子!”
  孟长城听霍元琪是为了自己才得罪卫亲王,又是恼,又是感动,恼的自然是卫亲王依旧对那个胖揍他的大哥有情。
  听到最后一句,猛地一震。
  “夫子!我怎么会是陛下的……”
  “嘘!”霍元琪赶紧阻拦下他的话,轻声道,“你还记得贵妃砸伤你母妃的事么?为的便是这个事,我亲耳听贵妃跟太子说的。”
  这么一说,霍元琪也觉得自己随口瞎编的话,就是真相一样,合情合理。
  孟长城激动得两只小眼睛发光,说道:“那皇伯父知道我是他儿子么?”
  “当然知道的,但不能对天下人言明。夫子再送你一句箴言,坐山观虎斗。
  等太子、孟长还有你父王,他们斗完了,你便是最后的赢家。”
  “夫子,您今天有些奇怪。”孟长城激动了会儿,终于发现霍元琪的不对劲。
  “公子爷,你要保守这个秘密,只要皇帝和宁贵妃不说,那么,你没有必胜的把握,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你父王会杀了你的。好了,我要离开了。”霍元琪拄起拐杖。




  ☆、第514章 祸起之源2


  “夫子,你去哪里?”孟长城赶忙问。【舞若小说网首发】
  他这几年都是霍元琪教导,起初他不喜欢这个瘸子,但是每次上课时,他无论怎么为难他,霍元琪都有办法解决。
  后来,他终于愿意听他讲课,霍元琪却在私底下,背着他父王,教导他那些阴谋诡计,而他学了这些之后,重新获得了父王和皇伯父的喜爱。
  所以,他对霍元琪的师生感情是极为深厚的。
  “我动了你父王心爱的儿子,他要杀我,所以我要离开,走得越远越好。”霍元琪说道,“还请公子爷帮我出城。”
  孟长城忙问:“怎么帮?”
  霍元琪低声道出自己的计划,这个计划不会牵连到孟长城。
  霍元琪的脑袋实在太好使了,孟长城又是佩服,又是不舍。
  他想去劝父王,但被霍元琪拦下了。
  霍元琪以自己头疼为由,提前给孟长城下课,然后他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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