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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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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明月无语,旋即问道:“你方才不会是开玩笑罢?”
  “这种话能随便开玩笑么?大家都知道皇伯父的身子骨日渐积弱,早晚会把主意打到储君上来,太子不能承嗣,当然是要找个能承嗣的人。
  我们王府跟皇伯父的血缘最近,我又成年了,有小石头,你肚子里还揣了一个,最好的人选当然是我。”
  孟长的口吻逐渐从漫不经心变得讥讽。
  姜明月头晕目眩,好像回到了前世,先是打出孟长的旗号,仿佛是孟长要谋逆一样,接着卫亲王再推孟长城上位,抛弃孟长。
  她一下子抓紧孟长的袖子:“世子爷,这出头鸟,你可不能做啊!”
  “放心,我跟他们说了利害关系,他们不会来找我了。我估摸着,这段日子,倒是有不少人会上门游说我。咱们还是去庄子上为妙。”
  孟长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了,他有妻子儿女,当然要留着这条命保护他们。




  ☆、第501章 过继


  姜明月深以为然,生怕被皇帝和太子惦记上,连夜让白英收拾行李。()
  一家四口用完晚膳,姜明月陪着儿女们说了会儿话,催他们去睡觉。
  孟长从外面回来,白英打了热水,连忙退出去。
  孟长洗了手和脸,扶姜明月出去散步:“我们用晚膳那会儿,皇伯父才退朝,他被大臣们逼问得没办法,答应明儿让太医给太子诊脉。”
  事关江山传承,大臣们不炸开锅才怪。
  姜明月脚步一顿,莫名觉得太子被逼得太可怜了,她担心地问道:“世子爷,太子逼急了,会不会破罐破摔,把我当初在冷宫的事,给抖出来?”
  “放心,他不敢跟你对质,何况还有我做人证。一旦这事暴光,太子只会死得更快,不能承嗣就罢了,还品性不端,大臣们可能原本想给他过继孩子的,也不会再支持他了。”
  支持一个名声败坏的人,相当于自己也是个同流合污的。
  姜明月放心了,忍不住幸灾乐祸地说道:“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太子这次可要自认倒霉了。”
  “是啊,不过,他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说不准会狗急跳墙,脑子混沌,我一会儿派人给他提个醒。”孟长微微一笑。
  失去宁玉贵支持,又失去众多官员的关系网,太子一遇到大事便如困兽一般,动弹不得。
  这次,他贸贸然缩在东宫装病,便是明显地示弱表现。如果宁玉贵活着,是绝对不会让太子这么犯糊涂的。
  姜明月不禁想,宁玉贵的死,是否也是姜明宣谋划的一步棋?
  能把宁玉贵那只老狐狸扳倒,姜明宣倒也是不简单。
  她蓦地顿住脚步,王家!
  “世子爷,宁玉贵的死是因为科举舞弊案被揭发,当初第一个揭发科举舞弊的人是谁,你还记得么?”姜明月拉住孟长的袖子,问道。
  “是吏部右侍郎权学仁,权大人。怎么了?”孟长疑惑地问。
  “我只是觉得,宁玉贵的死可能跟姜明宣有关。科举的时候权大人没有揭发,说明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隔了这么久又揭发出来,还牵扯到剑南书院那么深,这绝非权大人能做到的。”姜明月越说,脑子越清醒。
  孟长沉吟,若有所思:“你是说,王桢在背后帮助姜明宣?”
  “嗯,王家一直是书快电子书论坛,在京城经营好几代人,虽然抄过家,但根基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抄家只抄了金银,却抄不走他们的人脉,还有学识、底蕴。王桢这个人,人在乡野,心在朝堂,你看他用心培养姜明宣就知道了。”
  孟长挑眉,捧住姜明月的脸:“哎,明月,我发现,你这次怀孕,没变傻,反而变聪明了!”
  姜明月满脸黑线,摇了摇头,挣脱他的大手:“我跟你说正事呢,你正经点!”
  “是,是,我听着呢。”孟长一本正经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姜明月:“……”
  脸皮到底是什么磨的,怎么能这么厚呢?
  第二天,一家四口去皇庄。
  到晚上,卫亲王让小厮送了封信过来,痛骂孟长,国事危急,他却跑到庄子上逍遥自在,赶紧滚回来!
  孟长把信当小厮的面给烧了,小厮回去禀告后,卫亲王气得跳脚大骂,险些没气晕过去。
  而暗卫也带回了太子的消息:皇帝带信任的重臣来到东宫,命铁甲卫制服东宫侍卫,找出太子,太医诊脉得出的结果,在众臣意料之内,但仍旧让大家吃惊得恨不得自家断子绝孙,来交换太子可承嗣,就有大臣当场崩溃大哭,像死了亲爹亲娘一般。
  华灯初上,东宫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皇帝满面疲惫地坐在首位,而太子麻木地坐在下手,宁贵妃抓着太子的胳膊低低啜泣,嗓子都哭哑了。
  和惠长公主哄着啼哭的孟清淑喂饭,飞燕公主怒视太子。
  太子这个心狠毒辣的人,差点饿死了她的女儿!
  此刻,她才不管太子怎么样,擦了一把眼泪,出口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皇帝舅舅,儿臣要跟太子和离!”
  太子无力地看她一眼,宁贵妃跳起来,不顾及贵妃形象,指着她骂:“你还有脸和离!
  若非你生出的这个野种,太子哪会被大臣们质疑品性!你就是个扫把星,便是你想跟太子撇清关系,也该把你打入冷宫!”
  飞燕公主不甘示弱地回骂:“我凭什么没脸和离?当初是太子骗我,说我这个孩子是他的,不然我娘早一碗药给打了。
  既然生下来,我就是清淑的娘,管她爹是谁,哪怕是个石头呢,她也是我女儿!不许你说什么野种,好歹她身上也流着皇家的血。
  事情落到这个地步,是太子欺瞒、欺骗在先,哼,我凭什么进冷宫?要进冷宫也是你进,是你生了个不举的儿子!”
  “你!”宁贵妃气炸了,冲口就想解释原因,“陛下,太子他不是天生的,是世……”
  “是儿臣流连青楼,被人误伤。”太子被两个女人的声音炸得回魂,及时拦住宁贵妃的话。
  他冷冷地瞟了眼飞燕公主,飞燕公主仿佛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似的,回瞪回去。
  和惠长公主暗自感叹,真是个傻大姐,天不怕,地不怕。
  她嘴角苦涩,女儿进东宫,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息事宁人地说道:“现在追究那些没了意义,想办法解决,安抚众臣和百姓的心,才是首当其要。”
  皇帝终于开口:“皇姐,你的意思是?”
  “让太子尽快过继个孩子罢。”和惠长公主叹口气,“这是唯一的办法。”
  这是最好的平息事端的法子。
  太子感激地投去一瞥,忙道:“父皇,儿臣愿意过继伯清为子,定当视如己出。”
  “不行,长绝对不会答应。”皇帝一口否决。
  和惠长公主也觉得不妥,但此时却不好解释。
  太子的眼神瞬间暗沉,果然,子嗣大事事关孟家江山,这么重要,父皇首先看重的却是孟长答应不答应。




  ☆、第502章 煽风点火


  翌日,太子正常上朝,大臣们看他的眼神无不躲躲闪闪,明明是太子不举,他们窥探到这秘密,自己却心虚了。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将众人的表情和心思看得透彻,忍不住叹息,这就是人心啊。
  相对大臣们的心虚和茫然无措,太子则感觉自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大家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无数倍,被人品头论足。
  自卑的太子越发自卑,一下朝,他第一个带头冲出大殿,立刻乘马车去皇庄上找孟长。
  孟长让真真和小石头去练武,他换了身衣裳,闲庭鹤步般出来,抚平袖子上的褶皱,笑问:“什么风把太子吹来了?”
  太子见不得孟长装腔作势,心里蹭蹭冒火,面上却微微含笑:“今儿是来给你报喜的。孤想过继小石头给孤做儿子,以后他会是太子、皇帝。”
  当今皇帝还没死,他就许诺下一代人做太子和皇帝了。
  “你这话够大逆不道的。”孟长笑容不变,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太子见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满是从容自信,衬得自己最标准的端茶姿势都变得猥琐呆板了。
  他心里想哭,人比人,气死人,娶老婆是捡孟长不要的,生孩子,孟长一胎生俩,儿女双全,自己捡个便宜孩子却是个不争气的女儿。
  “虽然大逆不道,却是大实话。”太子低眸,努力让自己抿茶的姿势看起来自然。
  孟长只觉得他浑身僵硬,懒得去猜测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对我来说,与其让小石头给你做儿子,将来做太子、皇帝,倒不如我自己做皇帝,他依然会是将来的太子、皇帝,而且我们一家人还不用分开。”
  “孟长!你居然如此大逆不道!”太子噌地起身,指着孟长,横眉怒目,显然是气到极点了。
  他越是生气,越表示他内心的害怕。
  孟长云淡风轻地道:“太子殿下,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连句实话都不许我说了?”
  太子胸口剧烈起伏,深呼吸数次,方咬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谁敢伤害我的家人,我跟谁拼命!我跟你说这话,只是让你记住一件事,别打我孩子的主意。小石头可不稀罕你的皇位,你找稀罕你皇位的孩子去做你儿子罢。”
  孟长说罢,直接起身,淡淡地朝他一笑,信步出了书房。
  太子呆若木鸡,心里气得不轻,他想以小石头作为人质,要挟孟长,但孟长最后那一眼,虽然淡淡的,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仿佛告诉他,他敢妄动,他真的敢抢皇位。
  太子捶了一把茶几,他就不信了,难道孟长这个野人一般的人,真的敢抢皇位?
  旋即太子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哼,抢便抢,就让父皇瞧瞧孟长的野心!
  他隐隐觉得,这是扳倒孟长的一个好机会,谁让这次的流言最可能是孟长放出去的呢?
  他抓不到主凶,只好拿最大的嫌疑人孟长撒气。
  太子甩袖而出,回头看了眼看似没几个侍卫的皇庄,蹬车回京。
  “太子还会来么?”姜明月从树后走出来,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颦起娥眉。
  孟长弹了弹衣袍上的落灰:“不知道,我不是太子,不知道太子想什么。”
  姜明月颦眉,道:“瞧太子最后离开的模样,心有不甘。”
  “他这辈子除了投胎投得好,大概没有甘心的事情了。”孟长呵呵一笑,语气微冷。
  姜明月幽幽叹口气。
  之后几天,他们一直担心太子会找上门来,但太子没找上门,孟长担心的另外一件事却发生了。
  世家大族,文官武将,望风而动,纷纷暗地里拜访卫亲王府,得知孟长不在京城,四处打听,一直打听到皇庄上来。
  所以,皇庄上每天都有不明人士出没,或罩头罩脑,或乘坐低调的破马车,过来游说孟长去争太子之位。
  孟长让端姑代为打发走,他和姜明月坐在皇庄对面的树上,悠闲地晃着腿,吃苹果,看书。
  “你那个人,穿一身小厮衣裳,脚上的鞋子却是蜀锦做的。”姜明月笑着,指向方从大门出来的一个文官。
  这群人,装相都不会装,漏洞百出。
  “那应该是工部的王大人,我们在边关打仗时,他手下的一个小官发明了改良的盾牌。”孟长瞅了一眼,淡淡地说道。
  姜明月点头,又指一辆停在皇庄门口的马车:“这马车,破破烂烂的,拉车的马却是千里骏马啊!”
  她都无语了,这么一装,不仅不低调,反而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那是李霆的马车。”孟长皱起眉,“李霆怎么也来浑水?不像他的作风。”
  姜明月猛然一惊,牵扯上太子,很多事,她都必须朝阴谋论上想。
  “世子爷,不会是太子爷故意的罢?”她迟疑地问。
  “有可能,更可能并不仅仅是太子。”孟长眉头蹙得更深。
  他提醒道:“明月,你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来,我有用。”
  “世子爷,你不会……”姜明月惊愕。
  “现如今也只能这样办了,反正皇伯父想想太子干的好事,就不会拿这些人怎么样。况且,我们能看出来,他们是被煽动而来的,皇伯父是个精明人,看得会更清楚明白。”
  姜明月连连点头,赶紧地用随身写笔记的毛笔,把前来拜访的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
  这些人,有些是真心爱戴孟长的武将,有些是别有用心来凑数的文官。
  他们是皇帝亲手提拔起来的,皇帝最了解他们的脾气秉性,那么不仅不会责怪好人,反而会把帽子扣在太子头上。
  孟长眯眸,太子啊太子,每次使坏,其实他自己落不得什么好,反倒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他脸色微微沉下,不知父王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浑水摸鱼,还是光明正大地跟皇伯父兵戎相接?




  ☆、第503章 火上浇油


  太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父皇,儿臣无法承嗣,继承大统,又无德无才,请求父皇下旨,废掉儿臣的太子之位!”
  “你也知道,你是无德无才,平常怎么就不能宽以待人,严以律己呢?事到临头才醒悟。”皇帝不悦地低头看着太子,“江山社稷,岂是儿戏,你想废太子,就能废掉的。”
  太子本是谦辞,岂料皇帝开口便接了话,说他就是无才无德。
  他哑口了好一会儿,才又哭道:“儿臣自认,做太子以来,兢兢业业,虽无功德,却是以最的能力去做,以仁善待朝臣百姓,可是儿臣资质驽钝,不如堂兄,。
  近日,更是听闻朝野内外,不少文武之士,上门求兄接下这江山社稷的重担。儿臣本不信,今儿心绪不宁,便去了皇庄。岂料,兄门庭若市,这才知传闻非虚啊!
  儿臣自愧弗如,儿臣的颜面不名一文,却不敢损父皇英名。还请父皇遂了文武百官的意愿,废掉儿臣,另立兄为太子!”
  “满朝文武,竟全部支持长为太子,而废立你么?”皇帝目光炯炯,盯着太子。
  太子再次哑口无言,为什么父皇听不到重点?他的话,重点是,孟长结党营私,想要谋朝篡位啊!
  “这,儿臣只看到十几人。”太子当然不敢说满朝文武。
  “十几个人并不代表满朝文武,而且,你亲耳听见他们讨论的是,废立你,另立你兄长,长?”皇帝再问。
  “这……儿臣并非千里耳,哪里听到他们说什么。”太子神色尴尬。
  “太子啊太子,谣言止于智者,你这心性着实有些差,听风是雨,没有切实的证据,就跑来朕面前编排你兄长,这不是君子所为。”皇帝失望地叹口气。
  “可是,人人都这么说,儿臣惶恐啊!”太子捉急了。
  “真的是人人么?朕就没有这样说过。朕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说长图谋不轨,与人结党。
  朕这里早就知道连日来,不少人上门去找他,他担心他们是来劝说把小石头过继给你的,便统统没见,与世子妃和孩子们天天避在山里。
  这是长亲口告诉朕的。太子,休要人云亦云,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意思很明显,很多人去找孟长,太子偏偏想人家是要撺掇孟长夺位,而孟长自己却认为是来抢他的儿子。
  所以,谁的心思龌蹉,谁的心思单纯,高下立现。
  “儿臣惭愧,儿臣只是心慌罢了,以后定然不会再如此了。”太子咬紧后槽牙。
  皇帝把一本奏折扔给太子:“这是去找长的人,你如果想知道他们要跟长说什么,直接召他们去你的东宫问一问便是了。”
  奏折上的名字,大部分是太子让人私底下去游说的,还有他意料之外的人。
  他知道皇帝这是敲打他,也不敢细看,把奏折还给皇帝,忙陪笑道:“既然父皇信任兄,儿臣没有怀疑的道理。是儿臣……疑神疑鬼了。父皇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巫飚送太子,回来后,皇帝叹口气,跟他说:“太子心术不正。”
  “陛下慢慢教,太子爷会改正的,他可是皇后娘娘从小教导的。”巫飚连忙道。
  皇帝又是一叹,脸上刻上了岁月的痕迹。
  这天,门庭若市的皇庄变得门可罗雀。
  孟长一家子终于不用躲进山里当野人了。
  孟长给儿女们布置好练功的任务,黏到姜明月身边,笑道:“太子昨儿铁定是挨骂了。”
  “他是该骂。这一遭过了,不知接下来又出什么坏主意。”姜明月拈着绣花针,飞快地穿针走线。
  桃花在绣绷子上渐渐现出雏形。
  孟长看了一眼真真,唉声叹气:“明月,你这两年都没亲手给我做过衣裳了。”
  衣裳全部是给孩子们做的。
  “你身上的荷包谁做的?”姜明月头没抬,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衣裳啊,我想全身都穿你做的衣裳。”孟长的话醋味浓郁。
  “行了,行了,等这个小的出生,我给你做一件夏天的薄衫。”姜明月失笑摇头,真是个小心眼的,跟孩子们也抢。
  哪有当爹的样子!
  “那可一言为定,食言而肥的是小狗。”孟长的脸上终于放晴。
  姜明月又摇了摇头,越说越幼稚了。
  孟长偷瞥一眼她的肚子,两个孩子都快把姜明月的爱抢没了,再来一个,也不知道姜明月眼里还有没有他。
  他突然有些不期待多子多孙的福气了。
  孟长暗暗下定决心,这一胎生完之后,再不让姜明月生了。
  而太子这边经过皇帝敲打,他怀疑皇帝心里明白是他私下找人,故意给孟长泼脏水,所以消停了下来。
  无事的时候不敢去青楼,毕竟他不举的事就是青楼的妓子们传出去的。
  那次之后,他对女人这种蛇蝎毒物,是真正的敬而远之了,只是时不时地会想起,他喜欢过的宁芳夏和王淑媛。
  他也不愿呆在东宫、京城,因为惧怕周围人怀疑的目光。
  四处游荡的太子,意外遇到一个喝酒吃肉、偷偷与女香客鬼混的花和尚。
  那花和尚在元宵灯会上见过太子,装作掐指一算,说太子是紫气东来,贵不可言,一番话总结下来,太子的身份便暴露了。
  太子见他还有些门道,跟他随意攀谈,二人越说越得趣。
  临近分别时,这花和尚又说,太子印堂发暗,有小人在他身边作祟。
  太子起初大怒,回去后越想越觉得邪乎,又回去找他,两人便狼狈为奸上了。
  消停半个月的太子,让很多人心急了。
  然而,太子永远不会让等着穿“嫁衣裳”的人失望,他开始在宗族走动,最终挑出一个六岁的小童,孟清寒,拉到皇帝面前,说认他为子。
  朝臣们松一口气,太子终于肯过继宗族中的孩子了,孟长那块难啃的骨头,还是罢了罢,没几个人对孟长抱希望。




  ☆、第504章 让仙鹤给你跳舞看


  礼部官员热火朝天地忙碌,紧赶慢赶地把祭祀的东西准备好。
  钦天监挑了个风和日丽的黄道吉日,过继的仪式就在宗庙里举行了。
  太子认个儿子,不仅仅是给他自己传递香火,还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希望,当然要重视,皇帝亲自去宗庙祭祀,举办过继仪式。
  孟清寒据说三岁能背完整本的《三字经》,四岁入族学,一直名列前茅,把同龄的和比他大三到四岁的人,都比下去了。
  大臣们对这个小家伙很满意。
  唯独飞燕公主一路撅嘴,和惠长公主劝她:“你和太子混淆皇家血脉,你皇帝舅舅没计较,你就该知足了,别再想东想西,想那些不靠谱的。”
  飞燕公主点头,心里膈应,她总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认错孟清淑,是太子一个人的错,她女儿是无辜的。
  所以,既然她女儿没被皇帝揭穿,那么,孟清淑依然是整个大孟朝最尊贵的公主。
  现在平白来个孩子,还是跟太子错了十万八千里的血脉,血缘还不如清淑跟太子近,整个朝廷都这么重视,甚至高过孟清淑,她当然不乐意。
  飞燕公主嘟嘴:“娘亲,道理我懂得,我只是不爽快罢了。如果是长哥哥的孩子,跟太子血缘近,我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外三路的孟清寒嘛,哼哼,怕他没这么大福气,宗庙的祖宗可是看着呢……”
  话音未落,只听前面传来一阵喧哗惊呼。
  一个人影从半空中掠过,接着,响起一个小孩子的哇哇大哭声。
  孟长抱着孟清寒,面罩寒霜。
  皇帝拧眉,喝问礼部尚书:“这是怎么回事?”
  礼部的人纷纷跪地,吓得脸色煞白:“陛下饶命啊,臣等行礼前检查好几遍的,实在料不到会出意外啊!”
  谁知道那烛台,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倒了,又恰好划破下面跪着的孟清寒的脸呢?
  太子连忙起身,伸开手臂,想要抱孟清寒:“清寒,你没事罢?给孤抱罢。”
  “他脸上流这么多血,怎会没事!”孟长盯了他一眼,没有松开手,而是对皇帝道,“皇伯父,还是快些叫太医过来罢,别的过后再说。”
  皇帝开口叫太医,负手而立。
  太子讪讪的,收回手,抿紧了唇角。
  一阵忙乱过后,孟清寒的脸包扎上纱布。
  太医语气沉重:“陛下,小王爷脸上的伤口太深,恐怕……无法复原。”
  皇帝的脸唰的变黑。
  众人大气不敢喘,做皇帝的,在脸上留个疤,有碍观瞻啊,有损皇家脸面啊,这个过继仪式当然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孟长清冷地说道:“既然如此,清寒还是跟你爹回家去罢。你愿意回家么?”
  孟清寒到底是小孩子,受了这么的委屈和惊吓,只想要自己爹娘了,抽抽噎噎地说:“我回家,长叔叔,我想要爹娘!呜呜呜……”
  孟伯清走到孟清寒身边,细声细语地安慰:“寒哥哥,别哭哦,我有仙鹤,一会儿去我家,我让仙鹤给你跳舞看。”
  “嗯,谢谢你,伯清弟弟。”孟清寒咧了一下嘴,牵动伤口,疼得他眼泪掉得更凶猛了。
  孟长正要抱孟清寒下去找他爹娘,太子拦在他面前:“兄长,清寒虽然脸破相了,但是孤并不嫌弃,又不是心智坏掉了。”
  言毕,他又转向皇帝:“父皇,儿臣也是残败之躯,愿意跟清寒继续这个过继仪式。”
  台下朝臣们传来一片叫好声。
  孟长的目光却倏然变得锐利。
  皇帝欣慰道:“难得太子你能有如此仁善之心,那继续过继仪式罢。”
  孟长拧起眉,想了想,说道:“皇伯父,清寒已经受伤了,恐怕不能继续,还是让他休息一下罢,另外挑个黄道吉日,再参拜不迟。”
  “今天是钦天监挑出来的黄道吉日,兄长,坚持一下就好了,请把清寒给孤罢。”太子诚恳地说道。
  孟长讽刺地勾起唇角,但没有说什么,把孟清寒放在了地上。
  孟清寒却扒住他的腿,依赖意味十足,小小声地道:“长叔叔,我想回家,我想爹娘了。”
  太子蹲身,面色和蔼,准备说什么时,台下传来一道庄严的声音:“太子殿下,不可。”
  所有人都朝那人看去,只见一个和尚打扮的僧人从钦天监站的位置出来。
  皇帝问道:“你是谁?”
  “贫僧乃是钦天监所请僧人,协助测算黄道吉日,以及太子殿下和孟小施主的八字。”僧人念了声佛号,彬彬有礼地道。
  皇帝眼中的警惕散去,问道:“你刚才说,不可,是什么意思?”
  “陛下,贫僧测算八字时,便发现太子殿下,命硬克子,与孟小施主的八字不合,但钦天监其他人却并不认同,依旧测算了黄道吉日。今儿孟小施主脸上破相,也算是应了死劫。”
  “一派胡言!哪有什么死劫!”皇帝龙颜大怒。
  说他儿子命硬克子,难道太子不举就罢了,连子嗣都不能过继了不成!
  但是,这僧人却不太像说谎,因为一问钦天监的人,便知真假。
  太子伤心欲绝,仰天大呼:“难道天要亡我?”
  那和尚摇摇头,又道:“陛下,殿下,稍安勿躁,凡事有例外,这就是常言说的,天无绝人之路。贫僧已观察出,这场中有一孩童,同样命硬,与太子八字相合。”
  “哦?是谁?”皇帝的视线扫过宗族里的孩子。
  因是祭祀宗庙,但凡姓孟的,在京城的男丁全部都来了,自然也有不少小孩子,年龄大小不一。
  太子也紧张地问:“大师,到底是谁?”
  和尚掐了掐手指,道:“贫僧只感觉到人群之中有与太子相合的气韵,却并不知具体是谁,须得看过面相才知。”
  皇帝便让小孩子们排排站,挨个给和尚看面相。
  百官屏气凝声,等待最后的结果。
  和尚看一个,摇摇头,下面的人心便吊起一分,直到看完最后一个,仍是摇头。




  ☆、第505章 请兄长割爱


  下面,就有人不满地质疑了:“大师,你的感知不准罢?”
  “可能是不准。()”和尚也不与那人争辩,微微一笑,宽和大度。
  话虽然气人,但他大度恣意,气质非凡,又熟练地捻着佛珠,反倒引人敬服。
  太子忙说:“还有两个孩子没看呢,清寒,伯清,你们也去大师面前走一走罢。”
  “伯清不必去了。”孟长清冷地道。
  事情到这一步,他也察觉出不对劲来。
  明显冲着小石头来的。
  他没看错,方才的确是太子在众人低头参拜的时候,打落了烛台。
  若非他耳力敏锐,听见有东西打到供桌上,及时出手,恐怕孟清寒便不是仅仅破相这么简单了。
  这种皇家丑闻,他不能抖露,而且他当时扫了一眼下面,没发现有人神情异样,说明没有别人看见,他此刻想揭露都无法揭露起。
  孟长的目光渐渐变得暗沉,黑黢黢的。
  太子不经意对上他的眼睛,心脏砰砰乱跳,忐忑不安,有种被看透的心虚感。
  他咳了一声:“兄长,只是看一眼罢了,大师又不是对伯清不利。”
  皇帝左右为难,一边是袁皇后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孟长,一边是江山,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
  他再次思念起袁皇后。
  以前袁皇后也不跟他商量什么事,但他每次做出选择,心里都会觉得安定,因为他知道袁皇后会无条件支持他的决定。
  袁皇后去世后,这种背后有个女人默默看着你,支持你的感觉,便一去不复返了。
  太子朝皇帝看去,正要请示,却发现皇帝在走神。
  他深深地无力,事关他的子嗣,父皇居然这么不在乎!
  不等太子寻求皇帝的帮助,那和尚迅速上前,看了小石头一眼。
  孟长一个掌风,把他送到台下。
  和尚吓得冷汗直冒,晕头晕脑的,但他面上却一派镇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在那里沉思一般。
  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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