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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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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提,孟昭衍都快忘了还有宋乔淑这个人,她也是万万不能落下的。
“将宋三小姐一并带走,回京城。”
“那三皇子……”
孟昭衍冷冷道:“他一个大活人,难道走路还不会走吗?”
精兵统领被堵了一下,顿了片刻,而后道:“是,属下明白。”
孟昭衍闭上眼睛,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一般无力,能将宋画祠交给宋宁御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后的事情了,下若是宋画祠出了什么事情,最后只怕他也不能苟活下去。
他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受的伤有多重,叫人将轮椅拿过来,再废力坐上去,孟昭衍正式开始启程。
不知为何,体内空虚没有一丝内力,也比再管,他明白自己性命无碍,只是不知道这次过后,他是否真的如个废人一般。
这是后果,可是还能活着,他已经很满意了,至少……
想起宋画祠的那句话,他便什么都不在意了。
带着三千精兵,走的是他们来时抄的小道,行速不知道比之前慢了几倍,但孟昭衍也不在意。
他只让宋画祠一个人走的意图也在这里。
宋画祠醒了,必然不能见到他此刻这个样子,而现在,他还在想对策。
路上花费的时间太长,孟昭衍的意志也开始有些起起伏伏不定了,昏睡的时间越长,他也越来越了然现在的情况。
只怕,脏腑要枯竭罢了。
孟昭衍叫人加快了行程,想了想,又派了一队人去京城打探情况。
打探的就是宋画祠的情况,只盼她已经醒来,他便真的放下心了。
孟昭衍再次陷入昏迷,这次的时间颇长,直到宋宁御将人从路上带回王府,他仍旧没有醒过来。
宋宁御是在路上碰到那队打探消息的人的,问清楚孟昭衍现在的情况,心中除了震惊就是急切了,连忙快马加鞭往前走,与大部队汇合后,几句话交代给精兵统领,就将人带走了。
一路回到王府之后,陆霖深又是一阵探查,最后得出的结果与宋画祠猜测的一致,是内伤,且是很严重的内伤。
宋宁御问道:“如何严重?”
陆霖深指着床榻上昏迷的人,默了片刻,缓缓道:“若是再拖一会儿,只怕王爷从今以后,就与废人无两样了。”
宋宁御被震惊在了原地,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陆霖深又道:“臣知道将军震惊,但还望将军答应臣一件事。”
“什么事?”
“还望将军不要将此事告诉王妃,只怕……”
“为何不要告诉我?”
宋画祠被夕月搀扶着走近来,看到两人立于床前,而床上躺着的那那个人,正是她心心念念放不下的孟昭衍。
“陆御医且告诉我,为何?”
陆霖深心下一跳,退至一旁行了个礼,却是不说话。
宋画祠也不需要他回答,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个猜测。
“可是王爷的伤严重到这种地步,已经不能跟我说了,是吗?”
陆霖深抬头,双眸沉静,没有说话,却是无不在认同她的话。
“好,好……”宋画祠不知觉凝出泪来,道:“不让我知道你们想让谁知道,瞒着我一辈子吗?”
“臣,不敢。”
“祠儿,你先冷静下来。”宋宁御道。
“我想冷静,我也想冷静,”宋画祠咽咽嗓子,眼泪夺眶而出,道:“可我要怎么冷静,我第一次……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兄长,王爷到底如何了,你们,告诉我,好不好?”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陆霖深开口了,道:“王妃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请王妃不要着急,王爷目前为止性命无忧,只是脏腑之处枯竭,且王爷回来的时机也还算及时,臣且一试,能将王爷治好。”
能治好就好,宋画祠别的不求,只求他能醒过来。
“还是劳烦陆御医了,我……我可以在这儿照顾他吗?还是会打扰到你?”
“不可!”宋宁御先发话了,“祠儿你现在身子尚还虚弱,怎可留下来照顾王爷,若等你好了,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
“将军莫急。”陆霖深打断道:“王妃的心情你我都清楚,王妃再次也不会如何,将军且通融一二。”
宋画祠感激地笑笑,心中大定。
☆、第268章 无阻
宋宁御拧着眉,显然还是不同意,但是陆霖深已经这么说了,且他也向来拗不过宋画祠,只得同意了。
宋画祠在这儿当真做不了什么,一是她还要服用陆霖深给她开的药,且后面陆霖深悄悄在里面加了味药材,可让宋画祠昏沉些,这样有助她睡眠,药效一旦发作,宋画祠也便睡去了。
这样做当然不是害她,宋画祠现在还需要多多休息,这样做保证她的复原,也好让宋画祠摒除杂念,以防忧思过甚,心结伤神。
另一边孟昭衍的情况不能算好,几日下来,都没有醒过来。
内伤只能靠自身缓慢调节疗养,而如果孟昭衍的脏腑功能没有及时跟上,他灌再多的药都是无用之功。
而他若不醒过来,潜意识里的防备会让他对外界一切都产生抗拒,尽管孟昭衍体内已经失衡,却依旧拒绝来自外界陆霖深的调节。
这确实不能算是一个好消息。
几天下来依旧无果,陆霖深无法,宋画祠问起的时候只能将实情告诉她。
而宋画祠短暂思考过后,却是说:“如何做,且让我来试一试。”
陆霖深不解,而宋画祠坚持。
陆霖深将几个施针的法子教给宋画祠,叮嘱道:王妃要小心了,如若后续察觉施针不进,千万要收手,否则后果……”
“我明白的。”
陆霖深在一旁指导着宋画祠施针,几个穴位并不难找,且宋画祠施针是熟手,也并不会出什么差错。
陆霖深的感觉是他从前只要一接触到后面的穴位就会被孟昭衍自身的意识给阻断,若不是他及时收手,只怕还会被孟昭衍给伤到,方才交代宋画祠的那句话,却不是空穴来风。
然而事情的转机就在这里,陆霖深额上冒汗,收手的话已经到了舌尖,却看到宋画祠顺利将最后一针送进去了。
宋画祠收手时不免一笑,她回头看向陆霖深,道:“陆御医,成功了。”
陆霖深觉得奇怪,道:“为何臣之前施针的时候从未顺利过,有时候还险些被伤着。”
宋画祠表情一顿,蓦地想到了些什么,神情却有长久的凝滞。
“王妃?”看宋画祠愣在那里,陆霖深疑惑道。
宋画祠堪堪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擦了擦眼角,冷不丁碰到一针濡湿,内心恍然,便垂下头道:“后面的事情且交给陆御医来做吧,我有些累了,先行离开了。”
陆霖深一顿,而后道:“是,恭送王妃。”
出门时宋画祠的眼睛已经红了,两行泪落下来即成冰冷,当听到陆霖深那样说之后,她就明白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渊源。
只因为施针的那个人是她,而孟昭衍,对她向来是不设防的。
就是陆霖深也未曾做到的事情,她却是做到了,这就说明,也只有她,才能突破孟昭衍潜意识里的警戒。
想到这一重,宋画祠心中的凄惶被无限放大。
她甚至也猜到了为何孟昭衍不跟她一起回来,无非是想将自己受伤的事情瞒着,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想她担心,不想她为他分神。
宋画祠扶着墙身子虚晃,哭的泣不成声,远处宋宁御看着,却也只有默默叹息。
施针成功,后面的事情要做起来也很容易了,孟昭衍的经脉原本被堵塞住,内力也无法疏通,施针过后将经脉打通,内力得到回复,也有了回温的转机。
陆霖深出来时时间已经转到夜晚,却见门外宋画祠依然坐在石凳上等着,看他出来了便起身走过来,问道:“王爷怎么样了?”
“多亏王妃施针成功,王爷的情况已经好转。”
“这便好,”她迟疑道:“我可以进去吗?”
陆霖深一愣,看到宋画祠略微红肿的眼眶,心下了然,道:“自然,王妃请。”
“好,有劳陆御医了。”
“臣先行告退。”
陆霖深将下人也一并带走,屋内灯火通明,宋画祠步步走过去,看到的孟昭衍与之前没有两样,但是她还是相信陆霖深的话,说他好转了,那便是好转了。
她在床边坐下,用一旁备好的清水打湿帕子,一点一点细细给孟昭衍擦拭,几天下来,这些动作都是她亲自完成的,纵然很累,她也甘愿。
“孟昭衍,如若你不醒过来,我以后,我定然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这次,还真是为了骗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只要你醒了,我就原谅你了。”
随着话语落下,她在他额见轻轻落下一吻。
算起来,两人除了几次意外,还从未如此亲密接触过,而现在,也算是个意外,她意外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也意外发现,不小心将自己的心,给丢了。
夜还很长,宋画祠在床岸边伏身睡下,以至于她并没有看到孟昭衍醒来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卸下的倾世温柔。
他以为那只是梦,以为关于宋画祠的一切都只是梦,可是即便是梦,他也想紧紧留住她,不放过一丝一毫,这个人,已经被打上孟昭衍的标记,从此再逃脱不得了。
梦里的那个宋画祠,是他如何也想不到的。
她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给予自己长久期盼的感情,不管发生什么,也未曾离开他。
而一转醒,好似现实与梦境重合了。
孟昭衍细细看着宋画祠,看她再不复上一次见她时的样子,整个人恢复得不错,这才将一直提着的心放下。
他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几天,但是两人都还好好的,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孟昭衍除了眼神之外没有动作,他不想打扰宋画祠,嘴角凝起的笑一直没有退散。
天光大白,宋画祠的药效维持颇久,陆霖深来时他还未醒,刚走近几步,就见床榻上孟昭衍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用口型说:“出去。”
陆霖深的震惊是掩不住的,没想到昨日才施针今日孟昭衍就醒了。
但是他也不会忤逆孟昭衍的意思,随即再轻手轻脚合上门,退出去了。
看宋画祠被送到床里侧睡着,想来是孟昭衍不想让人打扰,这才让他退出去。
陆霖深交代了下没有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心中长久挂着的石头终于放下。
此刻,也有些激动。
宋画祠醒来时已经接近午时,睡醒一觉有些迷蒙,看着自己躺在床上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直到耳边有声音传来。
“醒了?”
☆、第269章 回避分歧
宋画祠愣了许久,太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她差不多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然而眼前出现的却到底不是幻觉。
那个人,醒了。
宋画祠没忍住心里的激动,上前紧紧抱住他,眼泪也瞬间决堤。
孟昭衍的心狠狠抽了一下,替她将眼泪擦干后,道:“别哭了。”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怕……”
后面的话她再说不下去了,孟昭衍轻声安慰她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宋画祠哽咽不成言,正如孟昭衍所说,过去的事情毕竟都已经过去了,她再追问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她却觉得这几日受的这些折磨好比剜心一般的疼痛。
“孟昭衍,答应我一件事情。”
孟昭衍顿了下,而后道:“什么事,你说。”
“如果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再也不能像这样让我一个人离开,我要跟你同生同死。”
他已经猜到了宋画祠会说这样的话,苍山之行惊险万分,数次发生危险的时候,孟昭衍都选择一人扛过,让宋画祠独自逃命。
换位思考,孟昭衍也能明白宋画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无非是觉得两人应该共患难,而不是他为了保护她独自面对危险。
即便脱离危险,内心的煎熬亦是不好过的。
但是对于孟昭衍来说,这无非是下意识的做法,再遇到了同样的事情,他还是会选择保护宋画祠,而不会在意自己的性命。
只见孟昭衍沉默了,宋画祠了然,道:“你若是不答应,如果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祠儿!”
孟昭衍很是无奈,他并不知道该怎样对宋画祠说,因为这件事情他没有丝毫道理可以跟她讲。
“你答不答应,一句话罢了。”
孟昭衍别过头,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
也许这是两人第一次产生分歧,因为生死问题。
最后孟昭衍无奈,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她道:“祠儿,以后,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会让它发生了。”
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再面对危险了。
宋画祠沉默,她的本意是想直面这个问题的,但是一旦产生分歧,两人都不会向彼此妥协的情况下,孟昭衍却选择了逃避。
她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心疼,眼看着自己的伤势越来越轻,孟昭衍却仍旧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而反过来想,如果是孟昭衍看着她一天一天情况恶化,大概也是同样的心情。
所以最后,宋画祠还是决定先放弃这个问题,也许终有一日,答案会自动降临在两人面前。
宋画祠起身后将陆霖深叫了进来,看着陆霖深给他把脉,见人收手后,忙问道:“怎么样了?”
陆霖深的表情很是轻松,他道:“王爷的恢复能力常人能比,只是现在,只要日后疗养得好,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孟昭衍和宋画祠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带着释然。
陆霖深简单交代过后,就退下了,再次将时间交给两人。
宋画祠依旧在身侧贴身照顾孟昭衍,眼看着孟昭衍的伤势一天一天好起来,往日的阴霾也尽数被驱散。
而同时,三千精兵带着孟廉枫回京的消息也传来了,周准带着密函造访,带来的消息不好不坏。
皇帝已经回京有些时候了,此次行宫之行他并没有多说,像往常一样。
孟廉枫一回来,皇帝就准备在宫里举办宴会。
对于皇帝的举动,孟昭衍一直讳莫如深。
他想了长久,才明白皇帝要宋宁御突然到行宫的决定是为了什么。
皇帝一直在暗处观察他与孟廉枫的举动,似乎也是看出来了孟昭衍这次确实是处于下风,故而离开之时也暗派宋宁御前来。
而皇帝暧昧不明在皇子之间来回偏倚,不过是想制衡他们之间的关系。
靠制衡,将整个朝野的水端平。
这是现下有心无力的皇帝尚且还能做的事情。
皇帝大概还没有看出来宋宁御与他的关系,派出宋宁御……大概也只是恰巧。
孟昭衍多的不再去想,该来的总会来。
与孟廉枫同来的自然有宋乔淑,一听闻宋乔淑回来的消息,宋画祠也就闲不住了,她生怕回程的路上与宋枝瑶一起,宋乔淑会受到什么伤害,还打算特地与宋府看她。
孟昭衍想了想,在门口将人拦住了。
他吩咐夕月多给她披了件大氅,道:“祠儿此行,需要多加小心。”
宋画祠有些不解,道:“为何?不过是回趟宋府罢了。”
孟昭衍淡淡摇头,“总之是要小心的,我不便与祠儿同去,祠儿自己要小心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宋画祠转身要走,孟昭衍又将人叫住了,“且慢!”
“怎么了?”
“今晚皇宫设宴,祠儿记得早些回来。”
“设宴?”
孟昭衍点头。
“才刚回来,为何还要设宴?”宋画祠只是一问,并不求答案,看皇帝的脾性也不打算去猜,脑筋一转,她又想到了什么,道:“那我能不能带着姐姐一块儿去?”
原则上是不行的,但是只要她想,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然而……
孟昭衍却是下意识不同意的,“为何要带宋三小姐去?”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说的事情吗?说要为姐姐指婚,到时……”
说到这里孟昭衍就明白了,暗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替宋乔淑出主意,他打断道:“我知道了,所以祠儿想此次去让宋三小姐得到皇帝指婚?”
“是啊。”
“那祠儿想这么一出,想好要如何做了吗?”
宋画祠一顿,诚实答道:“没有。”
“不如祠儿先想好了再将宋三小姐带去也不迟,今晚就且罢了,如何?”
宋画祠想了半晌,还是摇头道:“不行,指不定下一次就没什么机会了,而且我不知道宋枝瑶和姚夫人会不会在我们之前动手,还是不要坐以待毙的好。”
孟昭衍直头疼,还想要劝,就听到宋画祠撂下一句“先不说了”,便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了。
孟昭衍无奈,知道宋乔淑的心思之后很多事情都开始有了失控,宋画祠对她的在意丝毫不减,而孟昭衍亦不能对她做些什么。
孟昭衍皱着眉,半天没有回房。
☆、第270章 宫宴另行
宋画祠之所以那么急,还是想孟昭衍说的那句,要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冒然上场,凭皇帝阴晴不定的性子,也许会帮了倒忙。
宋乔淑平时也不会出宋府,想找到她很容易。
宋画祠来到宋府,门口的下人将她迎下来,转身往里带时就暗中有了动作。
“宋画祠?她怎么来了?不是还受着伤调养着吗?”
下人自然答不了话,宋枝瑶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转念一想,就能知道宋画祠此刻来时是为了谁,无非是为了一个宋乔淑罢了。
想到在行宫时宋乔淑答应自己的事情,宋枝瑶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宋画祠就算有孟昭衍撑腰又如何,有宋乔淑被她掌握着,不怕自己达不到目的。
宋画祠一路走到宋乔淑院里,刚巧宋乔淑无事看书,见到她来时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思绪。
宋画祠与孟昭衍提前走掉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最后整个行宫也只剩下孟廉枫、宋枝瑶和她自己了,说没有心寒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却是有些习惯的想法。
她是不知道宋画祠和孟昭衍双双受伤的事情,消息封锁以至于她什么都不知道,对宋画祠的怨言也就更多。
“姐姐,我来找你了。”
宋乔淑调整好情绪,上前一步,道:“祠儿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
“姐姐前几日才回来,而我也不方便来看姐姐,今日抽空才来的,看姐姐有没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祠儿莫要多想。”
宋画祠想了想,道:“姐姐可曾听说过今晚皇宫设宴的事情?”
宋乔淑心中咯噔一声,道:“未曾,怎么了?”
“我想带姐姐一起去。”
“为什么?”
“姐姐先前从未参与过这样的活动,想带姐姐去看看罢了。”
宋画祠说的牵强,宋乔淑却没多问,只听宋画祠继续问道:“姐姐可曾有一技之长?”
“一技之长是没有的,只是女子大多都带些才艺,祠儿先前痴傻之状,大抵是多不会的,故而才不知道,祠儿问这个做什么?”
宋画祠笑笑,道:“不过是想让姐姐在宴会上表演一番助助兴罢了。”
“祠儿这般想,我却是不明白了,助兴为何要我来做?”
宋画祠多的也说不出来,只道:“姐姐莫急,等到了晚上,自然就明白了,待会儿我会叫人过来接姐姐,姐姐千万要做好准备。”
她也不是不想跟宋乔淑说实情,只是不知道事情会不会成功,考虑到若是没有成功反而还受了责罚,宋乔淑不知者无罪,所有的罪责最后也都可以由她一人来承担,怪不到宋乔淑头上。
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宋画祠急匆匆来,又急匆匆走,她必不会知道的是,宴会上的事情转眼就到了宋枝瑶耳朵里。
“三妹说的可是当真?”
宋乔淑拧眉道:“你若怀疑我,大可以不听。”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宋画祠跟你说的是否是真的,若不是真的,那不是……”
宋乔淑下意识打断道:“不会,这种事情祠儿也没有必要跟我撒谎。”
其实她心里也不是很确定,主要宋画祠说的囫囵,看样子也绝对不会是只带她去看看那么简单,但是宋乔淑对宋枝瑶到底还有所保留,这些便没有多说。
“晚上的宴会如若可能,三皇子也会带我出席,到时我们再做打算吧。”
“做什么打算?”
宋枝瑶一笑,道:“静观其变就好。”
宋画祠绝对想不到,自己满心在意的姐姐,却已经成了宋枝瑶那边的人。而她与宋乔淑的对话,也几乎悉数被宋枝瑶听去了。
这与孟昭衍想的无错,怕的不是孟廉枫也宋枝瑶等人直白的对决,怕的是身后护着的人暗中一刀,那样,才是最致命的。
宋枝瑶说的不错,下午时分就有人来将她接走,一路带到宫中与孟廉枫汇合。
“宫中晚上有宴,父皇叫我将你带上。”孟廉枫如是说。
“这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宋枝瑶笑道:“殿下可曾记得当初在行宫时,我与殿下说过的话?”
孟廉枫回忆,在行宫时……
就是那一晚。
最后的失败降临之后,巨大的挫败感几乎要将孟廉枫淹没,就在这时候宋枝瑶再度出现,他原本是不耐烦的态度,却也被宋枝瑶的话点燃了一丝希望。
孟廉枫以为那是最后的机会,毕竟孟昭衍的腿疾已经恢复,但是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若是暗杀拿不下孟昭衍,便可从其他方面下手。
就是宋枝瑶所说的那般。
宋画祠是孟昭衍的命门所在,而宋画祠,又有着十分明显的疏漏之处。
这个疏漏之处,自然就是宋乔淑。
孟廉枫稍微一想,就猜到了告知宋枝瑶宫宴的人是宋乔淑,而宋乔淑也必然是宋画祠告诉她的。
“殿下是否猜到了?”宋枝瑶道:“不错,正是宋乔淑告诉我的,且若我想的没错的话,宋乔淑已然跟宋画祠离心,这正好为我们所用。”
孟廉枫疑惑道:“离心是为何?”
宋枝瑶淡淡摇头,道:“此事不便与殿下说……”
“什么事情不能与我说?”
宋枝瑶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在他面前有所隐瞒是为大忌,但是又确确实实不能将宋乔淑的心事告诉他。
一时之间宋枝瑶心里满是迟疑。
孟廉枫的面色越来越不好,在他面前还从来未有人会隐瞒,宋枝瑶算是第一个。
就在他要动怒之时,宋枝瑶开口道:“殿下,此事说来,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不过是宋乔淑眼看宋画祠受到诸多宠爱,眼红罢了,不是多么上的了台面的事情。”
孟廉枫狐疑,“当真?”
“确实,殿下或许不太了解女子的心思,通常因为这种小事反目成仇的例子也数不胜数,单看平常人家后院之事就可窥得一二。”
孟廉枫到底不了解,对此也不甚在意,姑且信了,问道:“你打算如何去利用宋乔淑?”
“眼下就有个绝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
“今晚宫宴,宋画祠之所以将事情告诉宋乔淑,意在将宋乔淑也带过去。”
“为何?”
宋枝瑶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问起宋乔淑她也是不知道的,看来宋画祠并没有将实情告诉她。”
☆、第271章 饯别宴
“宋乔淑难道没有有所隐瞒吗:她确实可信?”
宋枝瑶笑了,且笑得颇为自信,道:“殿下有所不知,我那三妹,相貌自然是顶好的,美中不足就是太过蠢笨,想要骗过我,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孟廉枫有些不屑,却还是信了她的话,要不然过去那么多年,宋乔淑一个嫡女,放着自己的身份不用,难道甘愿被宋枝瑶压着这么多年吗?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做?”孟廉枫问道。
宋枝瑶淡淡道:“静观其变。”
将宋乔淑从宋府接回来,孟昭衍仅看着宋画祠为宋乔淑装扮就够头疼的,确实如她所说,宋乔淑各方面都会一些,但绝对不精通,想让皇帝注意到她还远远不够。
“孟昭衍,你想想办法。”宋画祠不禁急道。
孟昭衍哭笑不得,对于宋乔淑的事情,他原本也只想做个旁边者,并不想参与其中,就算现在问他,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宋画祠又道:“姐姐要是能嫁出去了,我也就放心了,以后也不用因为宋枝瑶的事情多为她分心了……”
孟昭衍心口一跳,想这也是个办法,将宋乔淑从宋画祠身边调走,以后就算宋乔淑再有什么心思,也不怕她会再对宋画祠存在威胁了。
想到这里,孟昭衍也不打算袖手旁观了,他想了想,道:“皇帝喜爱诗词歌赋,当初宋太傅也是因为文采斐然才得到皇帝青睐,一时盛宠非常,祠儿也可让宋三小姐现场作诗,比其他艳俗歌舞要得皇帝心意得多。”
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宋乔淑一个女子,向来与书本无缘,叫她作诗,更是难上加难。
“这不可能,姐姐好像没有读过什么书,作诗岂不是空口白话?”
孟昭衍却是不急,只道:“祠儿当初在宋府设宴之时不是技压群雄了一番吗?当时当真让我有些惊讶侧目,如今宋三小姐不行,祠儿你大概是可以的吧?”
宋画祠一阵无奈,当初那些是她急中生智从他们那个时代抄袭而来的,根本不是她自己作出的诗。
“所以你想如何?”
“且看今日宴会的主题是什么,我们随机应变。”
宋乔淑装扮好后出来,宋画祠眼前一亮,宋乔淑生的极好,只是从前被宋枝瑶苛待不注重装扮,此番被打扮下来,定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宋画祠笑着对孟昭衍说:“单是姐姐的相貌,大抵也能让皇帝注意到了。”
孟昭衍笑笑,没有说话。
掐着点到达皇宫,诸位大臣大多已经到了,孟昭衍这才知道此次宴会举办的目的是为了要送沈砚修。他即将回国,故而皇帝设下此宴。
宋画祠也被间接触发记忆,想起坠崖那天沈砚修告诉她的事情,她也一直没有来得及好好感谢他。
宋画祠道:“原来如此,我记得四皇子也曾对我说过,只是后来因为苍顶草的事情,就给忘了。”
孟昭衍心道忘了好,表面却只笑笑,不说话。
沈砚修最后到场,第一眼看到宋画祠端坐在孟昭衍身旁,心口狠狠抽痛了一下,因着当初危急时刻被带走的事情,他一直无颜面对宋画祠,而此次算是两人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再见。
却不想已是分别。
沈砚修收敛心绪坐在皇帝下手,注意到孟昭衍身后设了个虚席,转眸对上孟昭衍的目光,顿了一下,而后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孟昭衍也淡漠笑笑,有意无意与宋画祠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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