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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纵权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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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等罗启主动了一回,文竹却以身在异乡为由往后一直拖,如今回到大庆国,她也算是没了借口。

    “罗启都是好几个孩子的舅舅了,我看着他很喜欢孩子。”万俟敏又道。

    听到这话,文竹面色微变,一向处事不惊的眼神略微有些慌乱,双手不安的垂在身子两侧。

    注意到她额头上的冷汗,万俟敏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叹一声,道:“当年的事情,你还是没有放下,是吗?”

    文竹的脸色更加惨白,那件事一直都是她心中的一个痛,哪怕她亲手找上官雨涵报了仇,可她仍然无法把那件事从记忆中抹去。

    她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尽管她是被迫的,可这是事实。

    见她把自己的手都掐红了,万俟敏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心里泛出一丝疼惜,“你应该了解罗启的,他是一个很不拘小节的人,并不在意这些,他爱你便是爱你这个人,无关其他。”

    “可是他值得更好的女人。”文竹终究是哭了,两行眼泪止不住地流,将她心底的那些委屈都流了出来。

    明明不是她的错,可要承担后果的却是她,凭什么。

    “你就是最好的女人。”突然,房门被打开,罗启噌的一下进来,生平不爱表达自己感情的他猛地抱住文竹,铿锵有力道:“文竹,我爱你,嫁给我吧。”

    已经很难再有事情触动自己的万俟敏,听到这话也哭了,感动的涕泪横流。

    “可以不用非是我的。”文竹哽咽道。

    罗启紧紧抱着她,异常坚定,“不,只能是你。”

    听到这话,文竹再也控制不住,大哭出声。

    罗启情绪也很激动,一是心疼文竹,二是为自己终于说出娶她而暗自高兴。

    正如万俟敏所说,他在意的是文竹这个人,一辈子用来疼她都不够,他根本没有时间计较其他的事情,何况那件事本也不用计较。

    他只会计较他不疼惜她自己,比如说哭这么多眼泪做什么。

    “我知道我嘴笨,没有别人那些温柔,可是我只想告诉你,今天绝对是你最后一次哭,往后我只会让你笑。”

    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笨言笨语”,文竹渐渐止住了哭声,嘴角扯出一抹笑容,“你这个傻子。”

    “呵呵。”罗启憨憨一笑,“傻人有傻福。”

    最终,文竹和罗启成亲了。

    婚后,文竹本打算为他纳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为妾,但罗启断然拒绝,文竹只得作罢。

    虽然至今她还没有彻底放下过往,但万俟敏相信,在罗启对她的爱护下,她一定能真正把那件事只当作一件往事,而她也不会再觉得她比罗启矮一截。

    似是体恤新婚小两口,万俟敏给她们放了假。

    文竹有些不放心,道:“不然我叫青萝回来几天?”

    万俟敏想了想,道:“不用,我去找她是一样的。”

    于是,继龙澈之后,万俟敏虽没搬进莫府,但一天也有大半时间都在莫府。

    “娘亲,你是不是想让我回去住?”龙澈转着他骨碌碌的大眼睛,一看就没憋好话,“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要一直跟着干爹。你就算是天天来,我也不回去。”

    万俟敏一挑眉,顺嘴道:“我看你干爹娶了媳妇,你还怎么赖在这里!”

    话出,一旁的莫如谪手抖了一下。

    万俟敏暗道,完了,说错话了。

正文 第433章 莫如谪篇:无法产生交集

    听到万俟敏说“娶媳妇”,莫如谪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像他这样的人,哪里还能够娶媳妇呢?

    人们都说他是眼高于顶,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是娶不了而已。

    “干爹,你怎么了?画的花怎么成这样了?”龙澈的声音突然响起。

    莫如谪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染了一大片墨的花哭笑不得,“干爹重新画一幅,好不好?”

    “好吧,这次可要用心些了。”龙澈小大人般的口吻。

    莫如谪“听话”似的点点头,等到把小龙澈哄睡着之后,他突然又想起万俟敏说的那句话来,紧接着脑海中就有一个人的身影浮现出来。

    走出房门,他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司徒府。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他一边这样想,一边往回走,才走出去一步,又转念一想,“来都来了,那就看一眼吧。”

    于是,他悄悄地上了墙头,熟练地窝在一棵树上,果真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司徒月。

    岁月流逝,她已不再是二八芳龄,但气质却越来越好,好到每次出现她都是让人移不开眼的那个。

    只是,她的眉宇间总是结着一团郁色,他知道那是为什么,却无能为力,他能为她做到的仅仅就是远远地看她一眼,然后渐行渐远。

    有些人,天生就会跟某些人接近,但始终都无法产生交集,他想,他和她或许就是这种人。

    明知道结果,他或许该做到更加远离才对,可他像是染上了瘾一样,始终无法舍弃这最后的一抹温暖。

    不知在树上窝了多久,院子里的那个人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总之直到他离开,她的目光才扫过来。

    其实她的实力比别人知道的还要强上许多,她之所以不说,只是不希望他会知道自己能发现他,哪怕不能在一起,她也希望偶尔的时候两人能离得近一些。这是她余生仅有的一点念想了。

    ……

    除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外,其余时间莫如谪都把自己埋在各种事情中,这一天,他正在书房与属下谈论政事的时候,阿七走进来了。

    现在的阿七地位举足轻重,能让他如此表情凝重的肯定都是大事,所以那些属下们都识趣的告退了。

    “什么事?”莫如谪问道。

    阿七低声道:“司徒小姐要正式收司徒殇为徒了。”

    闻言,莫如谪皱了皱眉,这种事放在平常人家或许没什么,但对于司徒月来说却不同,这显然是在向众人昭告,只要她没有孩子,那司徒殇就是她的继承人,就是下一任司徒家主。

    作为司徒鹏的一个庶子,莫如谪觉得司徒月此举有些莽撞了,首先司徒宗远就很可能不会任由她胡来。

    可司徒月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还需要借助司徒家这棵大树才能找到乘凉地方的小姑娘,她说要收徒,那就肯定会收徒。

    听到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这件事情时,莫如谪眉头紧蹙,她此举是不是还在证明,她此生都不会成亲?

    真的是太傻了,为了自己这个废人根本就不值得。

    他真的只要能够远远看她一眼就足够了,因为其他的他什么都给不了她。

    吱呀一声。

    感受到马车突然停下,莫如谪收回思绪,问道:“怎么了?”

    阿七探头进来,“前面是司徒家的马车,这条路只容一辆马车经过。”

    “好,那……”话刚出口,莫如谪忽的听到从前面传来的一道声音立时改了口,“让路。”

    “爷,这岂非太让人小瞧了咱。”阿七可从未见过自家爷这么好说话过,想当初哪怕是皇亲国戚,爷都是硬气到底。

    硬气?忽的阿七想到了一种可能,原本还有不满的脸色立即一转,笑嘻嘻道:“好。”

    “司徒家主当日收徒,我家爷没能亲自去道喜,今日就借着让路向司徒家主道一声贺。”阿七故意说的很大声,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两辆马车上都坐的是谁。

    对于阿七的幼稚行为,莫如谪哭笑不得,即便她知道这里坐的是自己,除了道一声谢还能如何呢。

    然而,他没能等来谢,等到的是她的马车坏掉的消息,而且坏的地方正好是堵住了这条路,如今两辆马车都丝毫动弹不得。

    他只得下车。

    司徒月就在他的对面,身旁还站着一个到她肩膀的小男孩,想来就是司徒殇了,看着倒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也是,能让她收为徒弟,资质肯定是好的。

    “爷,这旁边有个茶楼,我们要不要上去歇一会儿?”阿七开口道。

    莫如谪收回目光,淡淡道:“好。”

    茶楼的生意很好,大厅里坐满了人,小二领着莫如谪直直上了二楼,笑道:“莫相,这里是咱最好的一个雅间了,您且坐着,小的马上把茶水点心端上来。”

    “嗯。”

    小二上来的时候,除了手里端着茶水点心,身后还跟着司徒月、司徒殇两人,看来她们的马车还得等一会儿才能修好。

    能跟她在一个茶楼里喝茶,挺好。

    但他很快就听到了小二满是歉意的声音,“司徒家主,真是抱歉,这里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这是间百年茶楼,并不存在那种为了地位高的客人而把其他客人赶走让座的情况,所以没有位置那就是没有。

    莫如谪下意识的就要站起来给她腾地,结果被阿七又按了回去,而这小子则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道:“司徒家主,不嫌弃的话何不坐在这里?”

    此话一出,整个茶楼都安静了。

    几年前的旧事虽没有人再提起,但这并不代表人们忘记了,那个在莫府大门口执剑护谪的女子,仍旧让人历历在目。

    可在这之后,这两个本该有着过命交情的人却如陌生人一样。

    他扶持着莫家,她则收了徒。

    人们只得以为当初司徒月是仗义而为,但阿七的话不得不让这些人再次对这二人关注起来。

    有着世仇的大庆国至今最有权势的两个年轻人到底会有怎样的故事呢?

    注意到人们投过来的目光,莫如谪微微蹙眉,他不想让司徒月陷在任何漩涡之中,所以他再一次站起了身。

正文 第434章 莫如谪篇:这样的办法

    然而,司徒月这时却大方的点了点头,“也好。”

    莫如谪睫毛颤了颤,但她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只好再坐回去。

    茶楼里越发安静,人们虽然喝着茶,但目光全都在莫如谪和司徒月两个人身上。

    不过,二人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仿佛对方都不存在似的。

    直到司徒家的马车修好,司徒月才起身说了句,“告辞。”

    所有的一切都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所有的一切都坦坦荡荡,二人并无私情。

    那二人此番行为是在暗示司徒家和莫家将要重修旧好吗?

    人们暗暗在心里揣摩着,待到莫如谪也离开后,整个茶楼就跟沸腾着的热水一样,议论声几乎要掀翻了房顶。

    一传十,十传百,此番议论很快就传到了司徒宗远的耳中。

    “真是胡闹!”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眉宇间带着不可掩饰的愤怒。

    曲二娘连忙劝道:“老爷,气大伤身,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月儿现在身为司徒家的家主,却跟仇人在一起喝茶,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公事上两家人可以一起为皇上分忧,但私底下绝不允许任何接触。

    当年司徒月已经做错了一次,如今他绝不会再放纵她!

    “老爷,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曲二娘忽然说道。

    “你说。”

    “其实,月小姐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招一个女婿进门了?”曲二娘试探道。

    一提到这事,司徒宗远眉头就皱在一起,“她要是肯,也不会把殇儿收为徒弟了。”

    其实他并非是不喜欢司徒殇,但他很想看看司徒月的孩子会不会有更高的天赋。

    “老爷,其实月小姐的意见并不重要,您太不了解女人了。”

    司徒宗远瞅了她一眼,问,“你什么意思?”

    曲二娘一边给他倒了一杯茶,一边凑过去说,“一旦月小姐跟人有了肌肤之亲,那她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认命了。”

    “胡闹!”司徒宗远厉喝。

    曲二娘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连忙跪下,“是老奴糊涂了,老爷莫怪。”

    对于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司徒宗远倒也不会过分责罚,反而是将她这个方法默默记在了心里。

    在茶楼风波之后,莫如谪和司徒月再无交集,大庆国都从不缺乏故事,人们渐渐地将二人忘在脑后。

    司徒宗远也把曲二娘那天说的话深深埋在心底,再也不曾想起。

    直到莫如谪和司徒月再一次同时出现在马场重新掀起一场风波之后,司徒宗远再也坐不住了。

    “你当初说的那个办法,可有合适的人选?”

    听到他的话,曲二娘并没有表现的很急切,低声道:“这还请老爷给老奴几天时间寻摸一下。”

    “两天时间。”司徒宗远不想再等下去,他必须尽快斩断司徒月的念想。

    司徒家绝不能出现一个爱慕莫家之人的家主!

    “是。”

    当夜,曲二娘便一身黑衣到了城外的一座宅子。

    “事情已经办好了。”

    “二娘,辛苦你了。”一道很温柔的声音。

    两天时间一到,司徒宗远就迫不及待的把曲二娘找来,询问她事情进度。

    曲二娘这才说道:“其实整个国都根本就找不到跟月小姐相配的人,不过老奴找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一个能入一点眼的人。”

    “是谁?”司徒宗远急切地问道。

    “老爷你应该见过,就是安家公子安翼樊。”

    “安翼樊?”司徒宗远想了想,道:“就是那个出身将门之家的安翼樊?”

    “正是。”

    沉吟片刻,司徒宗远露出满意的表情,“我记得他长得也算是高大威猛,出身将门也算是和咱们相距不远。”

    闻言,曲二娘垂下的睫毛掩去她眼里奸计得逞的精光。

    “就这么定了,这件事你抓紧去办吧。”司徒宗远拍板道。

    “是。”

    恰逢司徒宗远大寿,席间在曲二娘的安排下司徒月喝了不少酒,不过司徒月酒量已经练得很好,故而离席时还是步履矫健。

    “曲姑,温叔找我所为何事?”

    曲二娘神态未见半分心虚,笑道:“那老奴就不知道了,温爷千里迢迢赶回来,派人提前约您,兴许是有什么要事吧。”

    说着,二人就到了书房,曲二娘说道:“温爷一会儿就来,老奴先让人给您端一碗醒酒汤来。”

    司徒月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温叔是她很敬佩的人,哪怕是没醉,可喝一碗醒酒汤绝对有利无害,便点了点头,“好。”

    很快,醒酒汤就端了上来,司徒月就在曲二娘的眼皮子底下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掩去眼里的奸笑,曲二娘说道:“老奴先退下了。”

    “好。”

    把门细心地关好之后,曲二娘立刻去了一个拐角,对着早已等在那里的安翼樊说,“你现在进去吧。”

    安翼樊眉宇间略有些担忧,“那汤里的药量重不重啊,司徒月那么厉害,若是药力没有起作用,我岂不是要被她打死?”

    “你放心,就算是万俟敏来了,那也绝对会让她乖乖顺从。”曲二娘笑道。

    话虽如此,安翼樊仍然不敢放松,最后还是被曲二娘推进去的。

    听到不正常的声响,司徒月抬起头来,眉头微蹙,“怎么是你?”

    安翼樊不安的咽了口吐沫,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袖,道:“我……我来拜访一下。”

    “拜访?”司徒月正说着,突然听到门外有疑似落锁的声音,顿时站起来,厉声,“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气场本就强大,吓的安翼樊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我……我也不知道。”

    见他这副胆小的模样,司徒月懒得跟他说话,直接走到门口搡了搡,见果真打不开,神色一凛,正要破门而出,突然头疼了一下,腿也软软的像是站不住。

    安翼樊赶紧扶了她一下,“诶,你怎么样?”

    锁门、头晕乏力,司徒月再想不明白就说不过去了,当下狠狠推开安翼樊,“你到底为何进来?”

    安翼樊心里紧张的不行,身上冷汗不停,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我……我……”

    “我告诉你,你赶快给我滚!”司徒月厉声打断他,清冷的眸子里写满了戒备。

    但体内的药效却是不断的发挥作用,身子一再摇晃,最终支撑不住坐在了凳子上。

正文 第435章 莫如谪篇:把药给我

    “你……你怎么样?”安翼樊怯声问道。

    司徒月本想狠狠地瞪他一眼,但落在他眼里却是软绵绵的一眼,虽然缺少点温柔,可还是比刚才好太多了。

    “看来药效是发作了。”安翼樊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缓慢地靠近司徒月,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会一个发力就把自己打的稀巴烂。

    等到他靠近她,她不仅没有打他,反而是越发的没有力气,一脸潮红的趴在桌子上。见状,安翼樊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心底那丑陋的本性也渐渐显现出来,“司徒家主……哦,不,我应该喊你月儿,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看着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司徒月下意识的要躲开,但身子实在是没有力气,歪了一下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安翼樊不紧不慢的走过去,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还躲什么,月儿,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司徒月鼓足了力气,喊道:“你……滚开。”

    “我走的话,那谁来帮你解毒?月儿,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的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你放心,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的。”安翼樊露出一丝奸笑。

    “什……么意思?”

    安翼樊身子一怔,暗道他说这么多干什么,险些把真相告诉她。曲二娘可说了,就算是到死也不能把她和司徒宗远供出来。

    于是,他连忙又道:“意思就是我的人已经把其他人引到别的地方去了,不会有人来这儿。”

    说着,安翼樊就朝她凑了过来。

    司徒月心里泛起一股恶心,努力地想要制造点响声,终于是把一个花瓶弄倒在地。

    破碎的声音吓了安翼樊一跳,心里的紧张再次袭来,待到确认没有人听到,他面色狰狞地看向司徒月,喝道:“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怜惜!”

    “你碰我,我……会杀了你!”

    安翼樊露出不要脸的笑容,“到时候你会舍不得的。”

    紧接着,他就撕开了她一角衣服。

    屋里情况越发不妙的时候,屋外一个少年则气的青筋爆现,他本是来找师父的,却不想撞见了这样的事情!

    他下意识的就要冲进去,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好几股十分强劲的力量围绕在这个屋附近。

    司徒殇狠狠地攥了攥拳头,居然还有这么多厉害的人,单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是不够,怎么办呢?到底怎么才能把师父救出来?

    忽然,他脑子里闪出一个人的身影,这个时候恐怕只有他才能救师父了。

    事不宜迟,司徒殇赶紧悄悄离开这里,朝莫府赶去。

    好在,他很快就找到了莫如谪。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和师父的关系不一般,但想到爹爹常教导他的话,面对着莫如谪,他还是有些张不开嘴。

    “说,找本相做什么?”莫如谪淡淡开口。

    司徒殇拧了拧眉,很快下了决心,管它呢,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师父。秉着这样的想法,他迅速的把事情讲给了莫如谪听。

    正准备询问他现在该怎么办的时候,司徒殇突然就看不见他了,只觉得刚才好像眼前划过一抹白色。

    “还愣着干什么,快跟我走。”阿七说道。

    司徒殇回过神来,赶紧点头,“好,好。”

    哪怕是用了最快的速度,但莫如谪赶到的时候还是迟了,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几乎让他整个人爆炸。

    还没开始运动的安翼樊感到后脖颈子一凉,疑惑的转过头,看到屋里多出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

    尤其是看到来人竟是莫如谪时,吓的连话都说不全了,“你……你怎么来……”

    给人感觉本就亦正亦邪的莫如谪,此刻面上全都是冷冷的杀意,仿佛整个屋子都成了冰窟,“你该死了!”

    心脏骤然缩紧,安翼樊真觉得像是有漫天的箭羽朝自己刺过来,甚至还听到了皮肉绽开的声音,巨大的恐惧让他不停地冒出冷汗。

    注意到一滴冷汗就要落在司徒月的身上,莫如谪眸子一眯,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安翼樊。

    连一声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屋子里便陷入了安静。

    不过很快就又有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是司徒月发出来的,莫如谪连忙凑过去,只见她双眼微闭,脸色潮红,似是根本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突然,她猛地起身,像条蛇一样缠了上来。

    从前的往事疯一般地朝自己袭来,叫喊声、刺穿声、辱骂声此起彼伏,莫如谪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终是控制不住,呕吐起来。

    胃里的一切仿佛都被呕了出来,但那种刻到骨头里的耻辱、恐惧和愤恨却像是虫子一样迅速的爬遍全身,啃噬着他每一条神经。

    巨大的痛苦让他狠狠地把司徒月丢回去,随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只有空气才能洗刷掉他早已不堪的躯体。

    他想要逃,不顾一切的逃走。

    可听到从司徒月口中发出的痛苦的声音,他只得停下来。

    他已经没了爹,没了干净的灵魂,怎么可以再失去她呢?能让她都承受不住,他可以想象这种毒到底有多厉害。

    恐怕只有那个办法可以救她。

    但他却是个废人。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莫如谪再次感觉到多年前的那种无助,那种即便吼破喉咙都不会得救的无助。

    “爷,已经都妥了。”阿七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

    莫如谪猛地回过神来,一转头就看到司徒月越发痛苦的表情,心中顿时下了一个决定。

    打开门,他眼中闪着一丝坚定,“阿七,把药给我。”

    阿七面色大变,“爷,可那会让你……”

    莫如谪声音越发低沉,“快给我!”

    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

    “恕属下不能从命。”阿七同样很执拗,他固然对司徒月很尊敬,因为她是真心对自家主子的人,但相比较而言,他必须事事以主子为先。

    当初,他就不该让主子制出这个药,或者他就该早早毁了它!

    “阿七,你应该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你想让我余生再添致命的愧疚吗?”

    “爷,我……”阿七有些哽咽,他怎么可能愿意,他比谁都清楚自家爷的痛苦,怎么可能还让他余生都被愧疚占据呢?

    “那就给我。”

    听到这四个近乎哀求的字,阿七滚烫的眼泪夺眶而出。

正文 第436章 莫如谪篇:还是算了吧

    这一夜,司徒家有三个地方起火,其中一个正是司徒月的书房,司徒宗远和曲二娘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烧的面目全非。

    与此同时,司徒月体内的毒总算是解了,而她也醒了过来。

    睁眼她看到的就是正慢条斯理系腰带的莫如谪,心脏顿时一紧……

    “是司徒殇让本相来救你的。”莫如谪淡淡开口。

    原本打算与安翼樊同归于尽的司徒月,此刻呆若木鸡,来不及反应,心里又惊又喜。

    穿戴好,莫如谪唇畔勾起一抹轻松的笑,“你对本相的那些恩情,权当本相还清了,司徒月,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吧。”

    听到这话,正被喜悦萦绕着的司徒月瞬间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呆愣的看着他,“你不打算……”

    “负责吗?”莫如谪冷冷一笑,“你觉得莫家和司徒家会让本相对你负责吗?而且你知道本相帮你解毒的代价吗?”

    说着,莫如谪一把拉起自己的袖子。

    看到满满的刀痕,司徒月面色骤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本相不能触碰他人,而这就是本相帮你解毒的代价,若不是这些痛,本相又怎能克制住内心的反感帮你。”

    司徒月脸色越来越白,惨白如纸。

    “司徒月,难道你想用一辈子来折磨本相吗?”莫如谪把头转到另一边,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恶,“所以,负责还是算了吧。”

    折磨?司徒月的心像是被人用剪刀剪碎了一样,原来她的妄想竟会是折磨他的利刃。

    嘴角渐渐浮出一丝苦笑,司徒月忍着眼眶里的泪水,缓缓看向只留一个背影给她的莫如谪,犹如五脏俱焚。

    其实她怨不得他,或许能有这么一次她就应该知足了,他可是顶着心头巨大的反感帮她的呀。

    她本就不该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谢谢。”最终,她对他说了这两个字,仿佛是在透过这两个字说再见。

    莫如谪眉头微皱,声音却始终喜怒不显,“本相这满身的伤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还请司徒家主不要插手,本相恩怨分明。”

    安翼樊那个男人吗?司徒月当然不愿放过他,可她更无法拒绝莫如谪。

    “嗯。”

    听到她的回应,莫如谪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连同着他鲜血淋漓的心。

    司徒月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她的书房已经化为灰烬。

    曲二娘不知从哪儿冒过来的,急切地问道:“月小姐,您没事吧?老奴找了您好久,您去哪儿了呀?”

    说话的时候,她还在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司徒月来的方向。

    司徒月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直接问,“温叔呢?”

    “温叔?”曲二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反应过来,道:“温爷在大厅等您。”

    “好,我这就过去。”走着走着,司徒月顿了一下,道:“今天为何走水,查清楚。”

    “好。”

    司徒月要的并不是一个答案,她也知道没人能查出是莫如谪做的这些事,她只是在表明自己一个态度而已,这个态度不会让人察觉出她被人下了药,不会让人知道她今夜的遭遇。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鼻青脸肿的安翼樊也出现了,曲二娘连忙凑过去,一把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问,“你得没得手?”

    “你看我这样像是得手了吗?你给的到底是什么药,一点用都没有!”安翼樊不满道。

    曲二娘皱了皱眉,“不可能呀,我下的药药量很重,她不可能没用的。”

    “哼,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肯定是记错了。”

    曲二娘面有疑惑,“难道我真的记错了?”

    “我简直是被你害惨了,你看我这样到底怎么回家!”安翼樊语气中夹着一丝懊恼。

    曲二娘连忙安慰了他几句,随即又问,“那她知不知道是我下的药啊?”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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