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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王霸宠邪恶大小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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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碧自然知道她不是要真的收藏,拿了小袋子出来,挑了块茄子细细包好,这才退到一旁去。
    若兮看向地上依旧哭个不停的红果,大声吩咐道:“来呀,把这个意图加害本小姐的丫头给我架出去,打五十大板,浅碧你亲自打,好好打哦!打死了算我的。”
    浅碧浅夏看着若兮特意提高的声音和故意向她二人使过来的眼色,便都会意过来,配合地大声称“是!”,又上前一点不客气地将红果架了出去。
    红果被若兮突然冷了的表情吓了一跳,只当她是真的动了气,便不敢反抗,任由浅碧浅夏将她架出去,扔到院子外头。
    浅碧也没另外用凳子将她架起来,直接从一旁拿了一根棍棒,便对着地上的红果面无表情地直直打了下去。
    不多会儿,红果的屁股上便红成一片,血水将整条亵裤都染红了,开始时还能听见她喊疼,后面声音便弱了下去,最后一板落下时,红果早已晕了过去了。
    若楠院的动静闹得太大,不少丫头婆子听到声音,偷偷跑过来看,都被红果那惨样吓破了胆,日后对若兮更是敬畏上几分,都是能远着就远着了。
    若兮却不管这些,面无表情地看着五十大板打完了,才大手一挥,“走!架上这丫头,随本小姐将她送回永和苑去!”
    外头的丫鬟婆子见了若兮这阵势,都急忙做鸟兽状四散开,一溜烟地跑得远远的,却又忍不住跟着去看热闹。永和苑里,贺嬷嬷正向老夫人汇报此事。
    老夫人摸着手上的羊脂手镯道:“都处理好了吧?”
    贺嬷嬷肯定地点头,“老夫人放心吧!红果那丫头最是孝顺的,老奴相信,她不会不管她老娘的死活的。”
    老夫人抬头看向远方,“那丫头鬼精灵地很,不会发现吧?”
    贺嬷嬷皱了皱眉头,半响才说道:“这次用的还是那种药,即便是太医,也验不出任何东西来,她身边的人虽然懂医,但到底经历太浅,应该发现不了什么的。”
    老夫人点点头,又透过窗外看了外头的木棉树半响,“事成之后便把那对母女都处理了吧,别留后患!”
    贺嬷嬷心下一沉,面上脸色却不变,恭敬地点头,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老夫人脸色微微一沉,贺嬷嬷急忙往外头走去,却见若兮已经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她把贺嬷嬷堵在门口,笑嘻嘻地问道:“贺嬷嬷不在祖母身边伺候着,这是要去哪里呀?”
    不等贺嬷嬷回话,她又恍然地说道:“噢,是不是要找红果呀?贺嬷嬷不必去了,我亲自把红果给你和祖母送回来了。”
    她这般说着,脸上又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同时微微错开身子,把浅碧浅夏架着的红果展露在老夫人和贺嬷嬷的视线内。
    贺嬷嬷和老夫人同时看向被扔在地上臀部一片血红的红果,脸色同时大变,与若兮脸上灿烂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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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老夫人的梦魇

第八十四章老夫人的梦魇
    永和苑里,老夫人和贺嬷嬷看着地上后身满是血水的红果,俱都脸色大变。
    贺嬷嬷颤巍巍地蹲下身去,抖着右手伸到红果的鼻息之间,片刻便豁地收回了手,脸上又苍白了几分,对着老夫人微微摇头。
    老夫人脸色阴沉地看着若兮笑靥如花的小脸,嘴巴紧抿,没有说话。
    若兮冷笑一声,踱着步子走到惯常坐的位子潇洒地坐下,才看着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外头院子里围着一圈子看热闹的人呢,你是不是要让人去赶赶啊?”
    老夫人眉眼一跳,敏锐地发觉若兮改了称呼,但还是快速看了一眼还愣在那里的贺嬷嬷。
    贺嬷嬷被这锐利的眼神惊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快步往外头走去。
    片刻后贺嬷嬷才急急地又走进来,外头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显见得那些想看热闹的人已经被赶出去了。
    若兮这才缓缓说道:“老夫人知道红果为什么会被我乱棍打死吗?”
    老夫人没有说话,倒是贺嬷嬷强撑着精神说道:“大小姐,红果是永和苑的丫头,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应该将她送回来,让老奴处理就行,怎能如此脏了你的手呢?”
    若兮瞄了一眼地上的红果,淡淡说道:“我做事,从来不喜欢假手于人,尤其是教训人这种事情。红果得罪的是我,便该由我来教训,交给嬷嬷做什么!”
    贺嬷嬷一噎,没有说话,快步走回老夫人身边站定。
    老夫人这才缓缓说道:“红果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下此狠手!”
    若兮撇撇嘴,“红果做了什么,老夫人不是心知肚明吗,问我做什么?”
    “你……”,老夫人看着若兮脸上的表情,出口的话顿时止住,她现在也不确定红果这丫头说了多少,若兮又知道了多少,故而便转了话锋道:“我还真是不知道,红果做下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竟让你这么狠心,当场就打杀了。”
    若兮冷哼一声,“老夫人敢做,又何必不敢承认,你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而快之已经十几年了,能忍到今天也实属不易。只不过,十几年过去了,怎么还是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本小姐瞧见了笑话么?”
    若兮带着鄙视的眼光看了老夫人一眼,“也是,妾就是妾,即便做了当家夫人十几年,也还是改不了原来的低俗无知。”
    老夫人的脸色顿时深沉地能够嘀出水来,她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若兮,全身仿佛都在颤抖。
    这是她一辈子的心病,就像若兮所说的,即便十几年过去了,这块心病还深深地扎根于她的思想里,不但没有变淡,反而更深了。
    她是大褚皇商世家的嫡长女,虽然不及官宦人家清贵,但也是受尽宠爱长大的。
    十六岁那年,她跟着父亲进京理事,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她认识了当时还是大行卒史的君仲博,从此便对他芳心暗许。
    谁料君仲博早就已经有了指腹为婚的妻子,她不甘为妾,虽然对君仲博情根深种,也还是狠狠心离开了都城。
    谁料越是得不到的便越不甘心,之后她一路蹉跎,直到十八岁还待字闺中。父亲没法,只得求了当时君仲博的母亲,最终还是一乘小轿,嫁给了君仲博为妾。
    她进了君府没多久之后,君仲博的正房妻子病重而逝,她趁势哄得君仲博的母亲将她抬了妻位。只不过,在这都城里,大家对她的出身都心知肚明,而曾经为妾也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君昊和当今的宜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两人都是当年君仲博明媒正娶的妻子所生。即便后面她当上了君仲博的正房夫人,君昊的文武全才都被归功于他的亲生母亲,而自己,只不过是正好沾了光罢了。
    这些事情,都是众所周知的。而实际上,内地里的事情却只有她自己清楚。
    老夫人袖子下的手用力地抓了抓,那些事情就像噩梦一般缠绕着自己,只有自己的内心在承受着苦果和煎熬。她日日在想,日后她死了,她到底该魂归何处,君仲博那里,该是不愿意接收她的吧!
    此刻,见若兮提起旧事,老夫人全身隐隐都在发抖,贺嬷嬷站在她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若兮对此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不过,今日过来,主要是想告诉老夫人一句话,想对我动手,还是要使些高点的手段,不然就别浪费心思了!”
    说完便叫浅碧浅夏再次架起红果,如来时一般浩浩荡荡地走了。
    老夫人沉着脸坐在那里,勉力支撑才没让自己晕过去。
    贺嬷嬷在身后看着老夫人仿佛突然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脸庞,吓得连气都不敢喘。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贺嬷嬷才听到老夫人深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仿佛从地狱里传来一般,让她的心都为之抖了一下。
    “去把红果的娘解决了,马上!”
    贺嬷嬷微微一愣,半响才回过神来,谨慎地点头称是,又鼓起勇气慢慢说道:“等天色稍稍暗下来些,奴婢便马上亲自去办。”
    见老夫人没有异议,便又继续小心地问道:“老夫人累了吧?不如奴婢扶您进去休息一下?”
    老夫人却没有理她,半响才吐出两个字,“出去!”
    贺嬷嬷伸出的手猛地缩了回来,抬起头小心地看了一下老夫人的侧脸,暗暗叹了口气,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老夫人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表情,唯有袖子的越抓越紧,连指甲将掌心扣破了皮都不自觉。
    三十年了,君仲博,自己的丈夫,自己情根深种的爱人,已经死了三十年了!
    她对他一见钟情,而他的心里却只有他青梅竹马的妻子,她恨,她不甘心。
    所以当年一气离开都城后,为了报复他,也是为了报复自己,她在回到家里没多久,便与当地的一个垂涎她已久的纨绔公子好上了。而且,还是故意暗地里交好,明面上一直没答应与他成亲。
    两人暗渡陈仓了有将近两年的时间,那纨绔公子便在一次醉酒后掉入池塘溺水死了,而自己没过多久,便发现竟已身怀有孕。
    虽然离开了都城两年,她没有一日不在想着君仲博,那时的自己已经入魔。在知道自己身怀有孕之后,一个报复的计划便在自己心里酝酿。她去求了疼爱自己的父亲,让他以巨额的嫁妆,与君仲博的母亲达成一致,给君仲博施压,最终嫁进了君府。
    嫁入君府之后,自己便使手段爬上了君仲博的床,后面又下毒让那个贱人慢慢重病而死,而自己也终于在君仲博母亲的帮助下,如愿以偿地当上可君仲博的正房夫人。
    虽然君仲博伤心于那贱人的死去,终日颓然,但她始终相信,凭借她的手段,他一定会爱上自己的。
    可惜,好景不长,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没过多久,君仲博便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自己怀孕的秘密。
    那一刻,面对君仲博鄙夷,痛恨的眼神,听着他扬言要休弃自己的言语,她瞬间便疯狂了,她记不起她是怎样将那个花盆砸到他的后脑勺上的,只记得等到贺兰一脸慌张地跑进来时,君仲博已经倒在血泊里,地上的一摊血不断地往四周蔓延,一直蔓延进她的眼里,脑里,心里,直到今天,还是没有散去。
    之后,她瞒过了所有人,依然稳居君家夫人的位置,君良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君府的后人。
    而君仲博,却成了她一辈子的梦魇。晒了一日的太阳终于敛去了些许热气,缓缓西落。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夜幕,如魔术师一般,覆满大地,给大千世界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
    贺嬷嬷换了一身暗色的衣裳,悄悄从后门出了君府。
    待她稍稍走远几步后,浅夏从靠近门口左边的一颗大树后闪身而出,悄无声息地跟在贺嬷嬷的身后。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贺嬷嬷在一间不起眼的平房前停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才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又反手关回了门。
    浅夏从暗处走出,纵身一跃,便悄无声息地到了屋顶上,她把正中间的一块瓦片小心的移开,伸头往屋里看去。
    却见屋子里只有一张简陋的方桌和木床,木床上卷缩着一个被绑住双手的婆子,婆子的双眼被人用一条布巾遮住了,她听见有人走进来,便条件反射地往里头缩去。
    贺嬷嬷轻手轻脚地往那婆子的地方走去,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泛着锋芒的小刀。
    眼见着贺嬷嬷已经走到了床边,浅夏正想破瓦而入,却见贺嬷嬷将手中的刀往那婆子绑着的双手那里一勾,又往她的脚上一勾,便把绑住那婆子双手和双脚的绳子割断开了。
    那婆子的双手得了自由,急忙将挡住眼睛的布巾一把扯掉,她看见面前的人,颤抖着声音问道:“贺嬷嬷?你……你来救我的吗?”
    贺嬷嬷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拿出一小袋碎银塞到她手里,“田嫂子,你快走吧,离开都城,有多远有多远!”
    田嫂子愣住了,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贺嬷嬷却不再管她,转身就欲离去。
    田嫂子这才反应过来,急急从床上爬了下去,“贺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我离开都城?红果呢?红果在哪里?”
    贺嬷嬷脚下的步子迟疑了一下,半响白低声说道:“红果得罪了大小姐,已经呗大小姐打死了,如果你还想活,便快走了,不然你的明也保不住了。”
    说完便再也没理她,快步走到门口,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
    田嫂子听了这晴天霹雳,半响都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想要去追,却奈何被关得久了,双腿都是麻的,没走两步便跌坐在地上,又哪里还追得上。
    浅夏在屋顶上看了,黑溜溜的眼睛转动了几下,便直接掀了屋顶,跳进屋里,然后对着还未再次从一连串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的田嫂子一个手刀打了下去,田嫂子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浅夏咧了咧嘴,直接梁这个清瘦的田嫂子往肩上一扛,便离开了屋子。
    半个时辰后,浅夏将田嫂子往若楠院一扔,才对着若兮说道:“小姐,救回来了!”
    若兮抬头瞄了一眼地上的人,便移开了目光看向浅夏。
    浅夏又咧了咧嘴,主动解释道:“没办法,那贺嬷嬷跟她说小姐你杀了她女儿,奴婢一时间不好给她解释,便直接打晕了抬回来,这样方便些嘛。”
    若兮翻了个白眼,“怎么?贺嬷嬷不是去杀她的吗?”
    浅夏摇了摇头,“奴婢也以为她是去杀她的呢,可没想到她居然会把她给放了,真是奇怪得紧。”
    浅夏皱眉抓了抓后脑勺,“这个……不会是老夫人的什么阴谋吧?”
    若兮淡淡摆手,“管她阳谋阴谋的,尽管来!”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丫头从后面走出,她看到地上的人,便大叫着走过来,“娘!”
    这人正是老夫人和贺嬷嬷以为已经死了的红果。
    红果跪在地上,扶起地上的田嫂子,那田嫂子悠悠醒转,看见红果,先是以为自己也死了,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发现是疼的,才相信这是真实的。
    她一把把红果抱住,“我的果儿呀,你没死,真的是太好了!”
    红果也抱住她哭了起来,母女二人哭了有一柱香的时间,知道若兮都有些不耐烦了,红果才将她娘拉开,“娘,来,快见过大小姐!”
    红果的娘听见“大小姐”三个字,顿时愣愣,“大小姐?刚才贺嬷嬷跟娘说,大小姐杀死了你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红果急忙拉了拉她娘,“娘快别胡说了,详细的情形红果待会儿再跟你说。大小姐是咱们母女的救命恩人,咱们现在先给她磕头吧。”
    红果娘听了,果真不再多言,跟着红果对着若兮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响头。
    红果见她娘安全了,便放下心来,抬起头一脸笑容说道:“奴婢多谢大小姐绕过奴婢的性命,还帮奴婢将娘给救回来,奴婢今生来世,做牛做马,定会报答大小姐的不杀之恩和救命之恩的!”
    红果却是感激不尽,当时浅碧的板子下来时,她以为大小姐是真的要杀了自己的。可是,那板子听得可怕,自己却没感觉到很痛,还来不及反应,她便感觉一阵眩晕传来,不多久便不省人事了。
    等到醒来时,她又躺在浅碧姐姐的房间里,还换上了干爽的衣服,而臀部虽然确实有些疼,但却远远没有到血肉模糊的地步。
    她这才在浅碧姐姐的解释下知道,那不过是大小姐的将计就计罢了,而为的,正是帮她就娘出来。
    想到这里,红果又红了眼睛,“大小姐,奴婢做下那样没良心的事情,您不但没有怪罪于奴婢,还想了那样的法子帮奴婢将娘给救了出来,这份大恩大德,奴婢实在是无以为报,呜呜呜……”
    红果摸了一把眼泪,正想继续说下去。
    若兮却是嘴角一抽,摆摆手对着浅夏说道:“去去去,赶紧的,给本小姐把这个聒噪的丫头马上带走。把她送到然姐姐身边,让她伺候然姐姐的日常起居。至于她娘,便让她再聚德楼的厨房里帮忙吧,让梅伯给她安排个事吧。”
    红果破涕为笑,拉着她娘站起身来,跟着浅夏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若兮看着她俩离去的背影,发起了呆,有娘,真是好啊,多幸福!
    她看了一眼墙角的方向,微微发愣,那人,似乎已经两天没来翻墙了,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若兮撇撇嘴,管他呢,生气就生气,不就是抹了点鼻涕和泪在他衣服上嘛,就生气可,真是小气鬼。
    可是,好像自己做的是不太厚道,要不,不如去找他道个歉?
    去就去吧,本小姐是敢做敢当之人,做了不厚道的事情,去道个歉也个应当的,有啥了不起的。
    这样想着,若兮便站起身来,走到墙边一跃,翻身出去了。
    浅碧本进去冲茶去了,捧着茶托出来时,便只来得及看见若兮在墙角上翻飞的一点衣角。
    浅碧嘴角一抽,最近这些人怎么越来越喜欢翻墙了,连自家小姐也被传染了,在自家院子里还翻墙角,真的是……
    看着执剑已经被闪身跟上了,她低声咕哝两句,便进里屋去了。烨王府,若兮翻墙进来时,冷风在倚着门框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听到有人进来,他豁地上前一步,“什么人?”
    见到竟是若兮,他顿时愣住了,嘴巴半张,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里屋的褚烨听到声音,见半响没了动静,便放下手中的笔,缓步走出门外来。
    这一出来,便看见这两日萦绕在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的倩影亭亭玉立地站在温柔的月色之下,她的脸也仿佛被度上了一层温柔的面纱,如月亮仙子一般身姿绰约,清丽脱俗。
    褚烨心下没来由地一喜,正想迎上前去,目光却不经意地掠过若兮的两瓣红唇,他的脸顿时一红,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去,逃也似地往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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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下次喝酒,让本王陪着

第八十五章下次喝酒,让本王陪着
    褚烨看见若兮,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下意识地觉得心虚,便逃也似地转身想要往里屋走去。
    在若兮看来,这便是生气到连见都不愿意见她了。
    她有些生气地快走几步,走到褚烨前面,抬手一横,“王爷,本小姐不就是抹了点鼻涕眼泪在你身上嘛,你也用不着生气成这样子吧?”
    褚烨听了她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半响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然后也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遂放下心来,假装咳嗽一声,转身踱步走到院子里的小凉亭内坐下。
    若兮挑眉,也走到他对面坐下,细细端详他的脸色,“怎么?王爷莫非真的生气了?”
    褚烨又咳嗽一声,“没有,你来做什么?”
    这回轮到若兮脸色有些尴尬,是呀,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来这里做什么?
    褚烨奇怪地抬头看向她的侧脸,月光映衬下,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睫毛,鼻子下方的红唇依旧鲜艳欲滴,想必也是如那天晚上一般绵软甜蜜,他的心微微一动,不自觉地咂了咂嘴,便勒令自己快速移开了目光。
    若兮转过身看向他,认真地说道:“那天晚上若兮喝了酒不省人事,若是在王爷面前做了什么不雅之事,还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
    褚烨赶紧说道:“没有!本王没有对大小姐做下什么不雅之事!”
    “……”
    若兮和一旁的冷风顿时凌乱在风中。
    褚烨看着若兮微微皱起的眉头,才想起若兮好像说的不是自己,遂又咳嗽一声,“哦!本王是说,大小姐没有做下什么不雅之事,不必在意!”
    若兮眨眨眼,有些奇怪地点点头,又说道:“王爷身体不适吗?怎么好像见你今晚一直在咳嗽?”
    褚烨习惯性地又咳嗽一声,发觉之后又有些脸色尴尬地回道:“哦!没什么,只是有点小风寒,不碍事!”
    若兮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她微微抬起头,正好看见柳梢头上的一轮半圆的明月,一时间便愣住了。
    褚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是半响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若兮回过神来,转过头去,正好看到褚烨的侧脸,在月光的映衬下,平日里刀削般的轮廓仿佛多了一份柔和,高高的鼻子,还有那紧抿的嘴唇,不知为何,若兮仿佛从中看到了这个男人心底深处那份难言的孤独。
    若兮心下微微一动,转过头去,低声说道:“若兮听说,王爷的母妃在王爷出世时,便因大出血而去世了。”
    褚烨不想她突然问起这个,头也没转,沉默着没有说话。
    若兮继续低声问:“王爷现在会想起她吗?”
    褚烨又沉默着没有说话,就在若兮以为她不会回答了,他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不会想,因为本王连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都勾画不出来,就算想要去想,也不知从何想起。”
    若兮听了他这番看似平淡却满怀悲凉的话语,不知为何忽而感到一阵心酸。
    褚烨犹豫了半响,才又看着那轮明月说道:“那天晚上,大小姐说,月亮,欺负你了,是什么意思?”
    “……”
    若兮一愣,干笑两声,“我说这种话了吗?”
    褚烨看着她,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若兮不好意思地又抬头看向星空,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每次我看到月亮,便总会忍不住想,我的爹娘,是不是已经在月亮上团聚了呢,他们现在,是不是很幸福地相依在一起,反而留着我一个人在这个世间孤零零的呢。”
    褚烨的心里顿时一阵发酸,他没有转过头去看她的脸,他心想,此刻她的表情也一定很落寞吧。
    沉默了半响,他才用沙哑的声音安慰她道:“如果你的父母真的是在月亮上,那他们一定每天晚上都在上面看着你,每天都在祈求他们的女儿能够幸福开心的!而且,我觉得,你并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不是还有你外祖父,你的丫头,还是表妹,还有……”
    他顿了一下,那个“我”字便只在他心里暗暗地说了出来。
    若兮微微一笑,心想难得这个人也会去安慰人,虽然这安慰的话语真的是很平常,但她落寞的心还是舒服了不少,遂展开一个笑容,把头抬得更高了些,数着天上的星星。
    时光静静流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他们的影子被月光拉得长长的,仿佛两个交臂私语的恋人一般,宁静而美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若兮站起身来,“我该回去了!”说完便往墙角那边走去。
    褚烨在她身后叫住她,“大小姐!”
    若兮蓦然回首,带着一脸的疑问看向褚烨。
    褚烨忽而淡淡一笑,“下次,如果你还想喝酒,一定要让我陪在你身边!”
    若兮有些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便转身一跃,快速消失在墙那边。
    褚烨定定地站在那里,半响才抬头,呆呆地看向已经爬到头顶上的明月。七月初七,是太子妃的生辰。因为不是大生辰,太子府那边本没打算大搞。
    谁料前几日太子妃正好查出有了身孕,这可是大喜事,若是此次能诞下世子,那太子的地位就更加牢固了。
    于是,皇后和太子高兴之下,便想借着太子妃的生辰好好庆祝一下,宴请了不少宾客前往生辰宴,君府自然也在宾客之列。
    若兮本不想凑此热闹的,谁料也不知怎么回事,太子妃竟特地让人亲自又另外给她下了请帖,她便只得前往了。
    这日,老夫人带着殷素素和君晴贤,三夫人带着君尚怡,若兮带着浅碧浅夏,齐齐聚在大门口,正准备出发时,却见苏妙扶着苏嬷嬷的手款款而出。
    众人见了她,都是大惊。
    自二皇子的婚宴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走出锦华院。
    老夫人面无表情地瞄了她一眼,“你不是病着吗?怎么出来了?”
    苏妙规规矩矩地给老夫人行了礼,才直起身从容回道:“回母亲,媳妇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了。听说今日是太子妃的生辰,媳妇作为君府的当家夫人,若是不去参加,岂不是让人胡乱猜测,说些闲话。况且,媳妇也有挺长时间没见过媳妇的内侄女了,所以想趁此机会去见见她。”
    老夫人不置可否,扶着贺嬷嬷的手便上了马车。
    苏妙看了一旁穿着华贵的沈婵一眼,面无表情地上了第二辆代表着君府当家夫人身份的马车。
    “唉……”,沈婵银牙暗咬,不是说她病得快要死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活生生地要去参加太子妃的生辰宴?这还是她当家后第一次参加公开的宴会,原本还想趁此机会好好显摆显摆,没想到又被这个女人跑出来搞破坏,可恶!
    因为本来没有准备苏妙的马车,沈婵只得又让林管家再去另外备一辆马车来。这样一折腾,一行人到达太子府时,客人都已经到得七七八八的了。
    殷素素随着老夫人进了宴席所在的绥园,便低声吩咐身后的贴身婢女冰焰,“去打听一下,烨王今天有没有来!”
    冰焰点头称是,趁着别人不注意的功夫,偷偷溜了出去。
    若兮看见了,便对着浅夏使了个眼色,看着浅夏跟在冰焰的身后出去了,才带着浅碧沿着湖边漫步。
    不多时便到了一个小凉亭所在,若兮便带着浅碧进了凉亭,抱了包鱼食,喂着湖里的鱼儿玩耍。
    过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浅碧便在一旁提醒,“小姐,有人来了!”
    若兮抬眼看去,却见褚梁带着莫扬踱步往凉亭这边走来。
    她微微皱眉,还是将手中的鱼食放下,又拍了拍手,不慌不忙地对着已经走到凉亭里来的褚梁行礼,“臣女见过二皇子殿下!”
    褚梁温文尔雅地虚扶了一下,“君大小姐不必拘礼!”说完他踱步走到凉亭边上,看着在湖里哄抢鱼食的锦鲤,微微一笑道:“君大小姐似乎很喜欢躲在凉亭里躲清净。本殿记得,第一次见大小姐,也是在御景湖的一个凉亭里。”
    若兮微微皱眉,不明白褚梁又发的什么神经,遂只淡淡说道:“二殿下好记性!只可惜,每次都没有什么清静可言。”
    褚梁像是没听出若兮的话中有话,对若兮的冷淡丝毫不在意,依旧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君大小姐别介意,本殿是觉得对你二妹妹有些歉意,特地来跟大小姐说说话。”
    若兮忽而觉得有点意思了,故而配合着道:“哦?二殿下何出此言,臣女的二妹妹落得那般下场,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罢了。在那样的境况之下,二殿下还能保全她的性命,臣女觉得,已经很重情重义了。”
    褚梁微微一笑,“君大小姐真是善解人意,像二小姐那样的人,本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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