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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王霸宠邪恶大小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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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君婉姀身上的时刻,她的衣领被她的母亲一点一点地拉了下来,而她脖领上的瘀痕也一点一点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若兮在一旁掐着时间,只听君婉姀嘤咛一声,缓缓张开眼睛,面前是自己母亲放大的脸,那张脸一阵红一阵白,目光带着惊讶又有愤怒。
她自苏嬷嬷的怀里慢慢坐起来,揉着太阳穴懵懵懂懂地说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苏妙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她,半响没说出话来。
君婉姀皱起眉头,想上前去拉苏妙的手,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衣领的扣子不知何时被打开了,里头的瘀痕若隐若现。
君婉姀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她豁地白了脸色,抬起头看向一屋子的人,只见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三夫人一房鄙夷的眼光,父亲已转过身去,看不清楚脸色,但背后紧握的双手可见他的怒气。
而老夫人,她抬起头看向上首,见老夫人脸色冷冷的,与自己母亲一样,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君婉姀最后看向若兮那如花儿一般的笑容,顿时明白了什么。
原来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她又羞又怒,恨不得直接上前去把她那张脸给撕了。
可是,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她。
君婉姀片刻间便努力定下心神,果决地站起身在屋中间跪下,以头磕地,沉默着没有说话。
老夫人瞪了若兮一眼,恨恨地说道:“兮丫头,带着你两位妹妹出去,苏嬷嬷你们也下去,贺嬷嬷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若兮也不纠缠,反正她也没打算凭这事就让君婉姀就此倒下。
只是让君良知道了此事,好歹让她先吃点苦头先,遂听话地与君晴贤君尚怡一同出了永和苑。
君晴贤依旧事不关己地与两人告辞后便回了她的院子。
君尚怡似是得了沈婵的警告,近日看见若兮都是远远避开。
今日倒是站在原地犹豫几下,才有些警惕地看着若兮说道:“今日二姐姐这事,是你做的是吗?”
若兮看了她一眼,笑开了花儿,和气地说道:“三妹妹,我早就跟你母亲说过了,你在我眼里还算不上对手,我也没这兴趣去对付你,你只要别招惹我,就行了。”
君尚怡撇撇嘴,把头使劲抬起梗着脖子说道:“谁怕你呀,哼!”
说完便一甩头走了,那步伐倒像是有人追着她似的。
永和苑正屋,
君婉姀等着其他人都退出去了,才抬起头,老夫人几人见她已是一脸的泪痕,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倒让几人的怒气也稍稍散了几分。
君婉姀一脸悔意地对着几人说道:“祖母,父亲,母亲,婉姀有罪,请几位长辈责罚。”
君良指着她厉声说道:“婉姀,你自小便乖巧懂事,从未让我和你母亲操过心,现在竟背着人干下这等不知廉耻的事,着实可恨!”
苏妙看着君婉姀那泪流满面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忍不住说道:“老爷,姀儿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她会出这样的事情,定也是有不得以的原由的,你先听她说清楚,再怪罪也不迟啊。”
君良瞪了她一眼,到底还是疼女儿的,便缓和了一点语气对着君婉姀说道:“那你来说,给我说清楚!”
君婉姀又磕了个头,抬头一脸坚决地说道:“婉姀无话可说,犯下这等错事,婉姀也羞于为人,求父亲准我一死!”
不得不说,君婉姀确实是有些小聪明的。
若是此时她编派故事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或者一力地去求饶,效果可就没有现在这般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策略好了。
不说其他,君良看见她那一副有委屈却不敢说的表情和坚毅的小脸,心下已是又软了几分。
苏妙见状,便扑倒在君婉姀身上,哭着说道:“姀儿,你在说什么呀,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自有你祖母和父亲为你做主呢。你要是死了,为娘我可怎么活呀。”
君婉姀扶住她,咬着嘴唇摇头说道:“母亲你别说话,二殿下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婉姀没有什么委屈的地方。”
这话正好说到愚忠的君良心里去了,眼见着他的脸色又松动了些。
一旁的沈婵却不肯了,上前一步说道:“二伯,婉姀做下这等事情,你可不能听几句话就轻饶,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君家这第一世家的名声还怎么维持。”
苏妙豁地看向她,狠狠说道:“沈婵,这是我们二房的事情,你少插手!”
沈婵听了这话,冷笑一声大声说道:“二嫂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你们二房的事情。就如二伯说的,婉姀干下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关乎的可是咱们整个君府的脸面。一旦此事传扬出去,外面人唾沫星子都能将咱们淹死,婉姀怎样我不管,但我们家怡儿还怎么嫁人?二嫂说的好听,什么这是你们二房的事。”
苏妙听了,也是一脸怒气地说道:“你这么大声在这里嚷嚷什么,是生怕外面的人不知道吗?商贾家出来的就是商贾家的,一点子素养都没有!”
沈婵听了这话,更是大怒,鄙夷地说道:“哟,你有素养,有素养教出来的女儿能做出去偷人的事情,我倒是领教了。”
一直在旁冷眼看着的老夫人终于忍不住,使劲拍着桌子,指着沈婵厉声说道:“行了,都给我闭嘴!沈婵,你要是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就给我滚出去!”
沈婵缩了缩脖子,暗自愤恨。
老夫人到底偏心,明明做错事的是二房,竟拿自己撒气。
这边君良看着自己夫人与弟媳跟个泼妇一样在互掐,也是以手抚额,一脸无奈。
等到两人安静下来了,他才看着君婉姀说道:“不管如何,婉姀做下这样的事情,就得受惩罚,她……”
一旁的老夫人却适时制止住了他的话头,她看了满面泪痕的君婉姀一眼,才缓缓说道:“良儿,二殿下是君,若是就此罚了婉姀,恐怕二殿下那边会多想。这二来,二殿下与婉姀的事情,华贵妃与我们家娘娘其实都已经说好了的,皇家与我们家已是心照不宣。婉姀这样做虽然不对,但到底也是情非得已,我们君府与皇家的关系还得靠婉姀去维系呢,你说呢?”
君良沉吟半响,才说道:“母亲说的固然在理,但是……我们君府可是名门,就算是二殿下,他也得明媒正娶吧,怎么可以干下这样的事情。婉姀一个大家闺秀,居然私自外出,与人私定终身。这事若是不严肃处理,我君府的家风还怎么维系,又怎么当得起这第一世家的称号,我在外人面前也别想抬起头来。”
老夫人被自己儿子这番大气凛然的话一滞,半响竟无言以对。
君良看了自己母亲一眼,才对着她身后的贺嬷嬷说道:“请家法!”
贺嬷嬷欲言又止地看了老夫人一眼,见她阴沉着脸没有说话没有说话,便听从君良的命令,去祠堂请家法去了。
她边走边在心中暗暗嘀咕,自从大小姐回来,这都请了两轮家法了。
这边君婉姀听到请家法,倒是微微放下心来,依着父亲的性子,请家法已是对她网开一面了。
但苏妙却是不依。
她听说请家法,立马着急起来,哭着对老夫人说道:“母亲,这事是婉姀做得不对,可是她自小连一点子苦都没吃过,又哪里受得了家法?这万一打出个什么,让我如何是好?老爷,妙儿求您,绕过姀儿这一次吧,她可是咱们唯一的女儿啊。”
君婉姀急忙拉住她,柔声劝道:“母亲,您别这样,我犯下这样的错事,领家法,是理所应当的,祖母和父亲对我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苏妙还要再说:“可是……”
君婉姀急忙用力地抓了抓她的手臂,又隐晦地向她摇了摇头。
苏妙会意,才勉强让自己安静了下来。
半柱香后,贺嬷嬷把家法请来,君良便上前一步,自她手里地托盘取下那根足有男人上臂粗的藤条,定定地看着君婉姀。
君婉姀会意,轻轻推开一直拉着她的苏妙,站起身来主动撩起裙摆,露出只着一条中裤的小腿。
------题外话------
别急别急,咱先让君婉姀妹子家法伺候一下先,慢慢磨……
☆、第五十八章 成王妃要报仇
君婉姀会意,轻轻推开一直拉着她的苏妙。
站起身来主动撩起裙摆,露出只着一条中裤的小腿。
君良也不犹豫,想到这个一直寄予厚望的女儿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既痛心又愤怒。
虽然刚才君婉姀和老夫人的话让他心软了几分,此时下手却没有留情。
苏妙在一旁听着那藤条打在君婉姀小腿的声音,看见君婉姀只是紧紧咬住嘴唇,坑都不吭一声。
她心中心疼地要死,却知道此时劝君良是没用的,只得又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眼见着君婉姀隐隐要昏过去的样子了,才开口说道:“够了,良儿,婉姀也是你女儿,难道你还真的要将她活活打死不成?”
君良停住手,苏妙和贺嬷嬷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摇摇欲坠的君婉姀。
君良看了一眼君婉姀,叹了口气,才看着老夫人说道:“母亲,若是轻饶,又怎能让她记住教训。若非对方是二皇子,便是赐她一条白绫,也不为过!”
老夫人噎住,也不再试图去劝这个一根筋的儿子,只阴沉着脸不说话。
君良把藤条放回一旁的桌子上,整理了一下衣裳,才一脸严肃地扬声对外头喊道:“林华进来!”
林华自事发后,便到了永和苑外头听候命令。
此刻听到君良叫,便急忙弯着腰低着头滚了进来。
君良看着他说道:“二小姐犯下错事,行家法十下,着其到祠堂面壁思过一个月,在此期间,不得外出,除一日一餐外,其他任何人等不得进去看望,包括老夫人和夫人,这事你亲自去督办,明白了?”
林华急忙点头哈腰称是。
一旁的苏妙却不愿意了,她怒气冲冲地看着君良说道:“老爷,姀儿是有错,你打也打了,现在还要将她关起来吗?你刚把他打成这样子,就要把她关到祠堂那样冷冰冰的地方,是存心要让她的双脚都废了吗?今天你要是一定要把她关到祠堂去,便先将我打死算了。不管如何,我是再不会让你把姀儿带走的。”
君良气得手指发抖地指着她说道:“你说的什么话,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还像是个世家夫人吗,倒跟市井泼妇差不多。好……好,你想死,我也不拦着。来人,把二夫人和二小姐一起送到祠堂去!”
苏妙被他这话惊住,她刚才本是气话,没想到君良竟一点也不给她面子,看来还真是气得狠了。
一旁的沈婵听了这话,倒是高兴得很,苏妙关进去了,那管家大权不就得落在她手里了吗?
她正要摩拳擦掌地去添油加醋几句,却听见一直没出声的老夫人开口了:“行了,林华,带人把二小姐送去祠堂吧,先让个大夫去看看腿上的伤势。”
林华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君良,见他虽然阴沉着脸色,但并没有要反对的意思,便右手一挥,带着两个婆子扶了君婉姀,离开了永和苑。
苏妙看着,嘴唇蠕动了几下。
这回却是真怕了,没敢再开口,她到底还是拎得清,若是自己也进去了,就更没指望了。
老夫人这才看着君良说道:“罗斯国和匈国的使节还在,近日宫中估计还有宴会,要是把老二家的也关进祠堂,这家谁来管?”
她说这话时瞄了一眼三夫人,见她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心下更是厌恶。
君良听了,便缓缓说道:“母亲这样说,儿子也不敢辩驳,但婉姀做下这样的事,夫人她确实有管家不严,教导不到之处,本就该对她有所处罚的。”
苏妙回过神来,声音戚戚地说道:“老爷说的是,回头我就去把那看门的婆子打杀了,重新整顿家风,我自己也自减月钱一年,抄写家规一百遍。”
君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半响才看着老夫人说道:“如此,此事便到此为止!劳烦母亲管好这府中各人的口,务必不能让人将此事传出去。待到二殿下和娜安公主的婚事一了,便让娘娘想办法赶紧把二殿下和婉姀的事情办了吧,以免日长梦多。”
老夫人点头。
君良便不再说话,一甩衣袖,愤愤去了。
这边老夫人看向一旁脸上难掩得意表情的沈婵,冷冷说道:“你给我出去,此事就我们在场的几个人知道,若是被我知道你敢在外头胡说八道,我绝不饶你!”
沈婵咬了咬嘴唇,才说道:“是,母亲的话,媳妇都记住了。”
说完她看了一眼苏妙怀疑的目光,嘴角牵起说道:“要说老夫人和二嫂大可不必担心,我的怡儿清清白白的,我又怎么会不顾她的前程去做这种事情呢,婉姀……”
“行了,你出去吧!”老夫人头晕脑胀的,并不想听她在耳边聒噪,直接挥手说道。
沈婵心情好,倒也不觉得委屈,恭敬地应下,扭着腰身走了。
老夫人这才看向依旧在那里抹眼泪的苏妙说道:“行了,再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你也给我滚出去。”
苏妙的哭声讶然止住,看着老夫人抽泣着不敢说话。
老夫人有些不耐烦地问她:“我问你,婉姀的事情,你清不清楚?”
苏妙急忙咀咒发誓道:“老天在上,老夫人,媳妇我事前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看老夫人仍有狐疑的眼光看着她,她又说道:“媳妇我虽愚笨,但也拎得清是非黑白,要是早就知道,又怎么会任由她去干下这样的蠢事呢。”
老夫人冷哼一声,“哼!你知道是蠢事就好。婉姀那丫头,到底年轻不经事,二殿下被赐个婚就让她着急成成这样子。”
苏妙对老夫人这般说辞虽有些不满意,但到底这事还得仰仗她,遂小心地问道:“母亲,您说此事该如何善了。”
老夫人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此事本来应当快刀斩乱麻,尽早把二殿下和婉姀的事情先定下来,偏又碰上二殿下与娜安公主的大婚,再急也急不过她去。”
苏妙听了,脸色更是难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老夫人看了,心下冷笑,“行了,你先回去吧。这些日子让婉姀在佛堂呆一段时间也好。明日我会递牌子进宫,见娘娘,看她那边能否与华贵妃商量一下,尽早把事情定下来,也好安心。”
苏妙听了,才稍稍放下心来,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消息传到若楠院的时候,若兮正悠哉游哉地吃着浅碧新捣鼓的点心。
白灵在一旁,看着若兮挑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枣泥糕放进嘴里,它也伸出爪子,抓了一颗同样的,趁着若兮没注意的功夫,飞快越到一旁的窗台去了。
浅夏在一边眉开眼笑地描绘着永和苑刚发生的事情,这些都是红果刚才偷偷跑来告诉她的。
自从那日见过永和苑的红果之后,若兮对这个活泼的丫头倒有些喜欢,因而让浅夏闲时便去找她聊天。
两人倒是性情相投,浅夏又时常送她点东西,一来二去的,这丫头也是个聪明的,永和苑有什么大事发生,她事后都会偷偷地来告诉浅夏。
故而若楠院这边倒不用想什么办法,就能轻易地得到一些消息。
当然红果也只知道大致的情况。
毕竟当时清了场,除了几个当事人,到底发生什么事都不可知。
红果自个儿还嘀咕,二小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二老爷发了这么大的火,居然连老夫人都没能保住她。
若兮听闻君婉姀被行了一顿家法,再关进祠堂一个月,倒是有些超出她的意料,看来这事果真如她所想,还真是触了君良的逆鳞了。
浅碧在一旁沉思片刻,才对着若兮说道:“小姐,刚才在姀松院时,奴婢已经试过二小姐的脉象了,并没有什么情况。”
若兮点头,不在意地说道:“算了,君婉姀那样小心的人,这次会落下这个把柄黑我抓着,也是亏了娜安公主让她乱了阵脚,难道还真的会这么笨,堵了她自己的路不成?况且,有没有也没什么打紧,随她去吧,反正总账慢慢再算。”
浅碧浅夏在一旁点头。
若兮抬起头,透过窗棂看向窗外的楠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自己父亲儒雅的面容和母亲爽朗的笑容。
二人把自己宠到了天上去,那时的日子是多么的幸福啊。
她正沉浸在回忆之中,被几声“吱吱声”惊醒。
回过神来循声望去,却是白灵那家伙用爪子撑着下巴,学着自己沉思的模样。
看见若兮看它,它还故意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若兮又好气又好笑,抓起手边的一本书直接砸了过去。
白灵却灵敏地很,待到书快要砸到它身上时,纵身一跃,便跳到院子外头去了。
浅碧浅夏嘴角一抽,顿时觉得这情形怎么跟永和苑发生的那么像,只不过那时砸东西的人是老夫人,而被砸的是自家小姐自己罢了。
若兮瞪了二人一眼,才说道:“容嬷嬷那边怎么样了?”
浅碧急忙说道:“回小姐,奴婢前些日子特地偷偷去给她用了药,她的情况好转些了。不过,小姐,容嬷嬷那里怕不是普通的心悸,而是慢性毒。”
若兮惊讶地向浅碧看去:“慢性毒?”
浅碧点头:“正是!而且,现在这种毒药还在一天天地补充到她体内。”
若兮皱眉:“这么说,是这府里的人给她下的毒咯?不是说她是宜妃娘娘身边的老人,回来这府里养老的吗?在这府里,还能有谁会给她下毒啊。”
浅夏在一边歪头想了一下,才看着若兮说道:“小姐,给您说件奇怪的事情。我听红果说,西院那边的婆子说是服侍容嬷嬷的,但实际上却是监视着她的。这也是有一次西院的婆子去永和苑禀报的时候,红果偶然间发现的。”
若兮更奇怪了,看着浅夏道:“监视?为什么?”
浅夏摇头:“红果也不知道!”
若兮又撑着下巴说道:“看来西院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呢,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去夜探一下容嬷嬷吧。”
城西,这里住着的都是都城最穷的人家。
一间矮小的泥房里,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女子正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准备拿去给床上一直咳嗽着的老母亲吃。
正在此时,木门被人从外头砰地一声撞开。
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小厮直接冲了进来,屋内的女子被吓了一跳,“哐当”一声,手中的碗掉落在地。
她受惊般地转过头,看向进来的人,刷地变了脸色。
那中年男子指着她对着身后的小厮道:“把她给我带回去。”
女子急忙跪了下来,合着双手对着那中年男子说道:“王管家,我求你了,绕过我吧,我婆婆病重没人照顾呢。”
说完不住地对着他磕头。
王管家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大手一挥,“走!”
那两个小厮便上前来拉了那女子。
身后病重的老妇人哭着挣扎起身,奈何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孙女儿被几人拉走了。
被拉走的女子正是紫霞郡主的贴身侍女柳儿。
那日她随郡主入宫赴宴,中途随她出去时,被人打晕了。
等到她从一处荒废的花丛中醒来时,宴会已经结束了。
她几经周折才找到正准备出宫的成王府一行人,却惊讶地发现自家郡主不见了,而王妃哭成了泪人儿,也没有人注意她。
第二日,她从府中各人的口中,才知道自家郡主被皇上赐给了哈塔皇子。
她才回过神来暗暗猜测自家郡主定是着了别人的道,而自己这个贴身丫头,没有保护好主子,等到王妃想起来,定会被打死的。
于是,她便趁着府里乱,偷偷跑了出来。
这几天她胆战心惊的,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以为王妃已经把她忘了,没想到还是派人找了来。
王管家把柳儿带回成王府,便直接带到了王妃所在的主院。
柳儿战战兢兢地在院外等候王管家进去通报,不多时便有王妃身边的婆子出来把她给揪了进去。
进得主屋,那婆子也不客气,直接往她后小腿狠狠一踢,她便扑倒在地上。
她抖着身子偷偷抬起头,便看见一身宫装的成王妃正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的心又是一抖,差点没直接哭出来。
王妃身边的王嬷嬷指着柳儿狠狠说道:“柳儿,你还不从实招来么,郡主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联合外人使了手段来害郡主?”
柳儿磕着头回道:“王妃饶命,嬷嬷饶命,奴婢没有啊,就是给奴婢十个脑袋,奴婢也不敢去害郡主啊。”
成王妃把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回桌子上,那声音又把柳儿惊得一跳。
她抬起头,王妃冷冷地盯着她喝道:“你这个贱蹄子,还敢在这里给本妃胡言乱语,本妃看你是不想活了,你要不是做贼心虚,又怎么会在事发后偷偷溜出王府躲起来。”
柳儿哭着摇头:“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奴婢当时只是被吓到了……”
成王妃听了,一拍桌子厉声喊道:“来人,给本妃架出去,狠狠地打,打到她开口为止。”
外面立时进来两个婆子,行刑的板子早已在院子里摆好,柳儿被两个婆子夹着直接按在了板子上。
一旁的侍卫抡起板子,毫不留情地往她的屁股上打去。
成王妃扶着王嬷嬷的手臂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冷冰冰地看着,对柳儿悲惨的叫声置若罔闻。
想到自己金娇玉贵养着的女儿孤零零地随着那性情狠厉的越国皇子驱逐出大褚国境,她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一开始她顾着伤心没有细想,后面王嬷嬷劝自己,才慢慢回过神来,紫霞这次定是着了别人的道,不然怎么会牵扯上越国皇子的。
于是,她第一时间想到了紫霞的贴身侍女,谁想这丫头竟然失踪了,她下意识地就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
那边柳儿已被打得声音都已经越来越弱了,王嬷嬷才拉了拉成王妃。
成王妃回过神来,对着行刑的侍卫喊道:“住手!”
那两个婆子便又拉起柳儿,把她丢在地上,成王妃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还不说吗?”
柳儿勉强撑起眼皮,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奴婢说,奴婢想起来了!”
成王妃这才满意地点头,率先转过身,边往里屋走去边说道:“把她给本妃拉进来。”
一柱香后,屋里的成王妃豁地站起身来,盯着地下匍匐着低下头的柳儿说道:“你是说,那天晚上,是有人递了张纸条给郡主,郡主才会出去的。”
柳儿啜泣着回道:“回王妃,是!”
成王妃又问道:“那纸条上写了什么?”
“奴婢不识字,并不知道。”
见成王妃又要发作,柳儿又急忙说道:“但郡主出去后曾高兴地自言自语说过,这次帮了婉姀治若兮兮那贱蹄子,婉姀倒懂得投桃送李,把她哥哥约出来与我脸面。奴婢斗胆猜测,那纸条是君二小姐给郡主的。”
成王妃坐下来,冷笑一声:“这么说来,照你刚才说的,君婉姀表面上是要和我的霞儿一起去害那若兮兮,而实际上她要害的是我的霞儿,是也不是?”
柳儿把头垂得更低了,鼻子几乎碰到了地面。
因为被打受伤,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只勉力支撑着没敢让自己昏死过去。
此刻听了成王妃的话,她更不敢出声了。
成王妃这时本就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遂没有再逼她。
在她心里,这事情已经一清二楚了。
她手指抓着椅臂狠狠用力,面目狰狞地说道:“君婉姀,此仇不报!本妃誓不为人!”
------题外话------
瞧,婉姀妹子还有其他人找她算账的,不会让她一下子就倒下去的哈。
☆、第五十九章 势不两立
成王妃手指抓着椅臂狠狠用力,面目狰狞地说道:“君婉姀,此仇不报!本妃誓不为人!”
柳儿听着成王妃这阴森森的声音,只觉得脑袋剧痛无比,下身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入心扉。
她两眼一番,便晕了过去。
成王妃在王嬷嬷的提醒下冷冰冰地看向柳儿,满不在乎地吩咐道:“把这个护主不力,欺上瞒下的贱丫头拉下去,把她舌头拔了,卖到窑子去。”
底下的婆子听命,面无表情地上前拉了柳儿出去。
留下成王妃一人暗自算计要如何为她的紫霞郡主报仇。
君府祠堂,香烟袅袅。
君婉姀自被带来这里后,便一直跪在君府先辈的牌位前呆呆地发着愣。
毕竟一晚上没睡好,上午又好一阵折腾,没过多久便额头挨着桌脚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她被一阵冷风冻醒,睁开眼睛懵懵懂懂地四周环顾了一些,才对自己当前的境况回过神来,她的神色难得地带了些沮丧。
她神色黯淡地又发了会儿呆,便听见门咿呀一声,玉瑶从外面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小小的食盒。
她快走几步走到君婉姀身边,边把食盒放在地上打开,边说道:“小姐,饿了吧?快吃点点心填填肚子,奴婢趁着林管家外出办事收买了看门的婆子偷偷进来的。”
君婉姀拿起点心的手一顿,微微皱眉说道:“怎么,林管家还真的敢限制我吃东西吗?”
玉瑶哭丧着脸说道:“本来老爷也没说不让小姐吃饭的,可是回到锦华院后,夫人又和老爷吵了一场,老爷一气之下,又让林管家过去训了一顿,让一天只能给小姐你送一顿馒头来,还命令林管家不能徇私。”
玉瑶见君婉姀面无表情,继续缩着脖子说道:“小姐您也知道,林管家最听老爷的话,所以这次连夫人的面子也没敢给。”
君婉姀也是饿了,连着吃了几块点心,又喝了两杯茶,才停了下来。
对玉瑶的话,她只皱了皱眉头,倒没有过多去追究。
事情已经这样了,她知道生气也没用,只能想办法去补救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才问玉瑶道:“玉瑶,前头在老夫人那里我怎么会晕过去的?你有注意到什么吗?”
自己素来心性坚韧,按说在那样的境况之下,自己无论如何也会坚持住,不至于晕过去,让别人有可乘之机的。
而且,陈列表居然说自己是闷住了,让把衣领拉下,然后那些痕迹便顺理成章地显露在人前了。
闷住了?君婉姀冷笑,这是什么鬼?
要不是清楚那陈列表是母亲的心腹,她都要怀疑他是被收买了故意来胡言乱语的。
既然他不是被收买,那自己这晕倒就值得深思了。
玉瑶皱着眉头细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小姐你那时是突然出了冷汗,然后很快就晕过去了,奴婢当时也觉得有点奇怪呢。”
君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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