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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商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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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他极为安稳。

    他却忘记了自己之前抱她进来的时候匆忙给她裹了一件绸衣而已,压根就没认真穿,现在这辈子里绸衣没了,只有光溜溜的身体。

    他的手落下的地方,都是柔滑无比透着芬芳的肌肤,她那丘壑起伏的柔软正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而他,也只是穿着薄薄的中衣而已,完全抵御不了那柔软的侵袭。

    这……

    他的手真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真是对他的考验,果然是非常严峻的考验。

    他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差团团转了。

    她似睡非睡,却已感觉到他身体温度的热度,感觉到那戳在腰间的灼热。

    “吻我……”

    如同蚊子一般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萧乾呆住了。

    趁着他发呆,女子已经抬起头,便很自然的贴上了他的唇……

    “清荷……”他的声音黯哑,因为被她吻着发出异样的声音,“我怕……我忍不了……”这绝对是极限忍耐度的挑战。

    他感觉到女子温润的舌划过他的唇,仿佛火焰烧过一般……极致魅/惑……

    “那就……别忍……”

    “砰!”仿佛礼花在脑海中绽放一般……

    他的心口剧烈的起伏,用了力握着她的后脑,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

    那般甜蜜,那般疯狂,那般销/魂……

    他翻身而上,扯下了身上最后一丝累赘,伏在女子的身上,却用手略微支撑一些重量。

    “倘若你想停,任何一步,我都会为你停下来……”他在她耳边低语。

    她闭着眼眸轻轻点头,脸上的红霞那般美丽耀眼。

    他热烈的吻如同火焰一般点燃了她的身体,她从未想过,同他在一起是这样的舒服。同他一起颤栗,同他一起癫狂,没有一丝抗拒。

    没有任何的勉强,这样的自然,甚至……在他分开她的腿的那一刹那……

    她没有叫停,倘若有一天,她有一位良人,她宁愿是他。

    当她被赶出沈家大门时,她面前站着的是他。

    当她被卢战差点一箭射死的时候,站在她面前的也是他。

    当她差点被谢荣欺辱的时候,站在她面前的依然是他……

    虽然也曾经想过先生待她也很好,可是……每每在她最害怕,最无助,最崩溃的时候,出现的都是萧乾,或许命中注定,他才是她的有缘人吧。

    想起那些可怕的经历,倘若真的被景见越,谢荣这帮人欺负了,她是否会后悔没有将清白的身子交给自己所爱的男人呢?

    为了将来不后悔,她现在就这么做了。

    痛楚袭来,她森银了一声,萧乾立即放慢了动作,怜爱的吻着她减轻痛楚,此时,他仿佛飞到了天上一般,止不住的狂喜,她终于完完全全的是他的了,是他一个人的了!

    待她适应之后,他的动作立即又猛烈了起来。

    是痛苦,还是快乐,相互夹杂,她都分不清了。

    男子起伏的身影倒映在帘帐之上,外面沙沙夜雨敲打着窗棱,屋内却响着可疑而旖/旎的“啪啪”声音。

    完了以后,清荷已经是累极,她想不到萧乾实在体力太好,折腾的她腰酸背痛的这才完事,她累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男子抱着怀里的女人,轻轻吻着她洁白的香肩,她的味道如此美好,让他回味无穷,虽然还想再来一次,可是她毕竟是初次,拥有她这一次,他已经是心满意足。

    抱着她,他闭上了眼,嘴角噙着梦幻一般的笑意。


熟能生巧

书香门第

    乍一醒来,门外已是日上三竿,昨夜一场夜雨,今日倒是放晴了。冬日的太阳,尤其显得暖融融的。

    沈清荷动了动,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两/腿之间更是又酸又痛,她才要起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却搭在她的肩头。

    她一动,他的手臂就收紧了,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的困在他的怀抱中。

    “醒了?”他模模糊糊的呢喃了一句,似乎还在梦中呢。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早晨躺在男子的怀里醒来,此情此景,禁不住让她脸上绯红,心慌如鼓点。

    “恩。”

    她伸手想要找自己的衣服,奈何昨日那衣服早已被他睡在了身下,其他的衣服又远在椅子之上。

    她悄悄伸手,摸索了一下自己的中衣,的确是被他睡在身下了,扯了扯,扯出了一点来,又扯了扯,却扯不动了。

    一只大手裹住了她扯衣服的小手,他戏谑的吹气在她耳畔:“想逃跑了?”

    “我……没有……”她满脸通红,他怎么说这样的话,可是内心,她真的是有种想逃离犯罪现场的感觉。昨晚如果不是她,或许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看你有没有说谎,摸摸你心口就知道了。”他的话继续不正经,手已经是顺着她光滑的手臂滑到了她柔软的山丘上,略微用力的覆了上去。

    夜晚半梦半醒之际也就罢了,这大白天的,她羞的无地自容,赶紧去抓他作乱的手。

    “萧乾!”她有些气恼的念出了他的名字。

    “嗯?”他发出浓重的鼻音,又自顾说道,“果然跟昨晚的手感一样好,一样大,真的不是在做梦……”

    “你……”他手心粗砺的摩挲,让她连发出声音都显得绵软软的,“你……别胡闹……起来啦……”

    “我再温习一下……”他拨过她的脑袋,对准了她芬芳的红唇吻了下去,呢喃说道,“熟能生巧……”

    他正要作威作福之时,突然院子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可恶!哪个兔崽子!“萧乾恼怒的骂道。

    沈清荷急忙推开他,趁机将那件中衣披在肩头,一咕噜爬起来,就是起来的时候腿还是有些酸软。

    她抱着衣服去了屏风后面,萧乾靠在床头,双手叠在脑后,禁不住遗憾的叫道:“清荷,就在这里穿嘛!”干嘛要躲在后面去穿呢,白白丢失了他的福利呀!

    沈清荷一边在屏风后穿衣服,一边跺脚,真是个坏蛋!大坏蛋!昨晚看他还老老实实的,今天就恢复本性了。

    院子外的敲门声越发急促,萧乾一咕噜起来,很快穿戴整齐了,这时,沈清荷才松松的挽了发髻从屏风后面出来。

    萧乾看着她暧/昧的笑,沈清荷咬着下唇,赌气不理他。

    他拉过她的手,摸了摸她的脖颈,道:“你看这脖子上的痕迹,果然能逃得过别人的眼睛?”

    “什么?什么痕迹?”沈清荷大惊失色,赶紧对着镜子去看,仔细看去,那脖子上哪有痕迹,有痕迹也是在胸口。她娇嗔的瞪了萧乾一眼,他在一边直笑得打跌。

    临出门时,沈清荷特意将床铺上收拾了一下,当看到雪白的床单上那抹殷红时,情不自禁红了脸。

    赶紧拿了东西挡住,将床铺收拾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毕竟她和萧乾还没成亲,到底是有些心虚的。

    院子门开了,南月儿看到沈清荷一下子扑了过来,上上下下的看她:“小姐,你没事吧?”

    沈清荷很高兴看到她安然无恙,摇了摇头,道:“放心,我没事。”

    这时,站在南月儿身后的大汉目瞪口呆的看着沈清荷:“大嫂?你也在?”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东山时同他们住一个院子的赵海。

    赵海腰大膀圆,一双虎眼瞪得大大,盯着沈清荷看。

    南月儿听的一头雾水,大嫂?

    沈清荷面红耳赤没有作声。

    萧乾笑道:“是,她的确也在这里。东山时候没办喜酒,很快你就有喜酒喝了。”

    “什么?”南月儿瞪得眼睛大大的看着沈清荷,“小姐,你要嫁人了?怎么连我都不知道?”

    沈清荷悄悄用力踩了萧乾一脚,对他们二人说:“进来,谈正经事吧,别听他胡说八道。”

    一行人进了屋子,在赵海的身后还有四个黑衣的汉子,个个身形彪悍,腰阔膀圆。

    因边关危机已解,晨国早已退兵。吴笙听闻京城情况紧急,早已星夜带着心腹二十多人赶到了京城郊外。现在吴笙就在守备军中活动,萧乾则随身带着赵海办事。

    几人在小院中围圆而坐,几个黑衣汉子在院子四面守着。

    “吴笙军师说,屯兵玉安城的宋大将军计划开始起拔了,可能是为了景见越登基的事情,计划向京城进发了。”

    赵海带来了这个重要的消息。

    萧乾大吃一惊,眯眼道:“这么说,我们的计划要加紧了。”要知道,宋大将军手下将近二十万兵马,来势汹汹,对他们很不利。

    “没错,怕是要紧锣密鼓进行了。”赵海道,“如果正面冲突,恐怕血流成河,届时京城说不定都会毁于一旦。”

    南月儿虽然坐在一边,还是一头雾水,什么计划,怎么她还是听不明白啊。

    沈清荷轻声道:“要让连先生知道我们已经拿到虎符了,然后促使景见越逼宫。”

    “逼宫?”赵海大吃一惊,“景见越好端端的为何要逼宫?他现在怕是已经等着登基呢。”

    “倘若景见宸出现在皇宫里,你觉得他不会逼宫吗?”沈清荷冷冷一笑,“以他的性子,我觉得他会这么做。倘若他一直安静,我们如何动手除掉他?倘若我们擅自动手,那可是出师无名。”

    “但是如果他不逼宫呢?”萧乾又问。

    “那就让一个人促使他去逼宫。”沈清荷说,“我早已将我们的计划告知连先生。这件事恐怕他最适合去做,我们都做不到。唯有他,才有可能接近皇宫里头的人,将我们这边的消息传进去,也唯有他,可以掌握景见越的动静。”

    萧乾心里听着有些不满,但是此时此刻,的确需要一个可以沟通宫廷内外的人,那个人还非常的重要,非最信任的人不可。最适合的人选,大约也只有连璧了。

    沈清荷对萧乾说:“你将独孤傲找过来,我让他跟着连先生,适当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我此时不适合出面,因为……恐怕谢府的人明里暗里都在寻我。”

    “小姐,他们寻你做什么?”南月儿好奇的问。

    沈清荷勾唇冷笑:“杀了我,为他的宝贝孙子谢荣复仇。”

    南月儿大惊:“你说荣公子他……”

    “没死,残废而已。”

    南月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以谢府的势力,还不让他们偿命?

    萧乾并不在意谢荣怎样,他在意的是他居然忘了除了连璧,沈清荷身边还有一个独孤傲。

    那时的场景他记忆犹新,当时她拨开了他的手指,跟着一个俊俏的紫衣男子上了马,飞驰而去,现在想起,心里犹如一根刺一般。

    虽然沈清荷现在是他的,可是那两个家伙难保不会撬墙角,他要当心了。

    他旁若无人的揽着沈清荷的肩头,亲密的说:“饿了吗?我去给你买万宝楼的馄炖?”

    对面一圈人瞪着眼看着,沈清荷禁不住微恼,嗔他:“别闹。”

    萧乾哪里理会,几乎贴着她的脑袋,对赵海说:“去,买万宝楼的馄炖,包子馒头,汤包儿,多来几份,这里人多,咱们一块儿吃!”

    赵海肉麻的不行,急忙站起来,说:“好,我这就去!”

    沈清荷推开他的脸,对赵海说:“赶紧派人去通知住在华福客栈的独孤先生,让他带着所有东西跟连星一起都到这里来。”

    谢府知道他们在华福客栈,此时此刻,那客栈最是危险。

    “是是是,嫂子的吩咐一定办到!”说着赵海就往外走,一不小心就给树干撞了头,揉着脑袋讪笑着出去了。

    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真是让南月儿适应不良啊,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一早醒来就睡在柴房里,有人恶狠狠的过来开门,对她说,你的祸事来了!她还没怎么明白,才踏出了柴房的门又被黑衣人掳走到了这里。幸亏小姐也在这里,可是到底是什么祸事呢?

    现在听小姐说,才知道原来是谢荣被打残了,至于谁打残的,显而易见,就是眼前的这位萧公子了。

    让她更加不适应的是,在这里,萧公子对小姐十分亲密,还旁若无人,原来是没这样的呀。萧公子的手下叫小姐大嫂,也让她摸不着头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小姐一定已经认定了萧公子做未来夫婿了。

    她不知道该开心好,还是伤心好。待会独孤公子就要来了,他真来了,可该怎么想呢?看到此情此景,他该不会愁死了吧?

    “唉!”南月儿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

    “月儿,怎么了?”沈清荷在桌前写信,是打算交给连璧的。

    “小姐……”她有些说不出口,还是说了,“独孤公子喜欢你,你知道吗?”

    沈清荷手中的笔一顿,沉吟了片刻,问:“那又如何?”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说连璧的喜欢是沉默的内敛的,独孤傲的喜欢那是付诸行动的,无时无刻细致若微的关心,事事为她考虑,殚精竭力为她做事。如果一个男子不喜欢你,怎么可以做到这些?

    当初他让她跳凌波舞的时候,她就已经有所感觉了。

    她早已察觉,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南月儿吃惊的微微张开了嘴,这么说,小姐一直都是知道的!她太震惊了。

    “小姐如今选了萧公子,可对独孤先生如何交代呢?”

    “交代?”沈清荷抬起了脸,一双清水明眸略带歉意,“我无法交代,一个女子只能有一个夫君,我只能对他心存歉意,他的确待我很好。”

    “唉!”南月儿又叹了一口气,“可怜的独孤啊!”


失魂落魄

书香门第

    独孤傲是一个非常警觉的人,当他在楼上的时候,看到街上几个青衣人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来的时候,他认出了那是谢府的人,立即对连星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在那行人还没到,他们两个人已经到了对面的茶楼坐着,隔岸观火。

    从茶楼的窗户看下去,那几个人果然是谢府来找他们的麻烦的,可惜没有找到人,那群人只有讪讪的离开了。

    那群人离开以后,一个大个子汉子带着一个小个子女子也来到了客栈,那女子虽然蒙着纱巾,他一眼看出那是南月儿。

    独孤傲蹙眉,道:“谢府怕是出事了!”

    他身边的连星一凛,立即道:“那小姐……”

    “应该没事。”独孤傲说,“走,咱们下去见月儿。”连星又是一愣,望了望对面的客栈,哪来的月儿?

    独孤傲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禁不住摇头,道:“你呀,以后多吃点补脑的东西。”

    连星又是一愣,会过意来的时候禁不住恼火,这不是明摆的嫌他笨吗?

    连星跺了跺脚:“你这家伙!知道你聪明,可你武功不如我不是吗?真真是气死人了!”

    两人到了客栈门口,迎面就碰上了赵海和南月儿。

    月儿又惊又喜,拉着他的手道:“小姐让我们来接你和连星,赶紧收拾东西咱们离开这里。”

    独孤傲点了点头,他此刻迫不及待想要见见沈清荷,他知道谢府一定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事情闹到如此地步?

    马车在一个胡同的院子深处停了下来,这里十分幽深安静。

    朱红色的门打开,里面是一个宽阔的大院子,横向五六间房,纵向也有四五间房,足够几家人住了。院子里有花有树,还有石桌凳子,以及一口井。

    独孤傲进门的时候,看见石凳子便坐着一个人,她身着青色长衣,头束玉冠,浓眉杏眼,眉目若画,站起来时气度雍容,倜傥风/流。

    “何青?”

    沈清荷转过身来,没错,她又化作了男装打扮,变成了商贾何青。虽然萧乾极力反对,还是拗不过她,再说现在谢府明里暗里在找沈清荷,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独孤傲今日看到沈清荷觉得她似乎有些不同,可是到底哪里不同,他又说不出来。

    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柔,似乎又多了几分冷冽,复杂而又矛盾,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但是他相信此时的她更加笃定,确信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

    “你来了。”沈清荷温和的说。

    独孤傲点头,但是他的脸色很是凝重,他径直走到了她的跟前,问:“昨晚,谢府发生了什么事?”他之前一直和她有联系,如果出事,一定是昨晚。她身上的这些变化被他敏锐的察觉,这些变化都是发生在一夕之间。

    独孤傲太聪明,沈清荷看着他那双敏锐的眼睛,知道自己瞒不过他。

    “进屋说吧。”这些话难以启齿。

    关上门,月儿也在,清荷将谢荣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南月儿听的震惊无比。

    独孤傲双眸发冷,紧紧攥着拳头,狠狠一拳击在了桌子上,“真是个畜生!简直是狗/娘/养的!”

    骂人的话都出口了。

    知道是萧乾救了她,知道这座私宅也是萧乾的,独孤傲顿时觉得整个人浑身不舒服。

    他居然搬到了敌人的营地住了?

    “萧乾现在住在守备营,预备筹谋大事。这里是我住的地方。”沈清荷解释道。

    独孤傲听到她的解释,一颗心沉入了海底一般,冰凉冰凉的。她已经住在了萧乾的私宅,这代表着什么?这分明说他已经是她的男人了!

    可是,他还是不甘心,此时此刻,已经无需隐讳些什么,有些话,倘若不说出来,就一定是迟了,虽然,现在似乎已经有些迟了。

    “月儿,你先出去,我跟清荷有话说。”独孤傲面色凝重的可怕。

    南月儿急忙低了头出去了,带上了房门。她猜也猜得到独孤傲想说什么,唉,徒劳罢了。

    他一双桃花眼,此时却没了那玩世不恭的态度,认真无比的看着沈清荷。

    “清荷……”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连声音也颤抖了。

    “你告诉我,你没有看中萧乾对不对?”他没有任何掩饰,单刀直入。

    沈清荷惊愕的看着他,没有作声。

    “难道……你已经决定了?”他不敢置信,“你认定这个男人了?”

    沈清荷无法回答他的话,依然没有开口。

    突然,独孤傲将她揽入了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我一直喜欢你,十年了,一直喜欢……”

    女子的脸上出现了震惊,十年?一个人有多少个十年?他到底在说什么?

    “难道……我们从前认识?”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你记得那年的灯会吗?你还记得那一年你碰到一个偷莲花灯的小孩吗?你将灯给了他,那晚你跳了凌波舞,那个小孩一直在台下看着……因为他就是我。”

    “砰!”的一下,仿似记忆都浮现在眼前,出现了那年的灯会,那个满脸脏污可怜兮兮的孩子,还有那一场凌波舞,那也是父亲带着她去的最后一场灯会,跳的最后一次凌波舞,她怎会忘记?

    “原来是你。”她轻声道。

    “你记得?原来你记得!”他欣喜若狂,紧紧的抱住了她。

    她眼中泪意弥漫,哽咽道:“可是……只是一盏花灯而已……”

    “不只是一盏花灯……那盏花灯已经变成我心口上的启明星,如果没有它,也许我现在还是地底的烂泥……”

    “你及笄那年,我送了厚礼过去,可惜没有到你的手上。”他遗憾道。

    她恍然记得,来福做管家的时候曾经提过这件事,说是一个赌徒来送礼,被他给扔了。

    泪水,一颗颗滴落,滑落到他的衣襟上。

    她从不知道,他心里和她竟有这么多的过往,而她,却从来都不知道。

    可是,这要她如何?他爱了她十几年,但是她只知道他现在啊。这不公平。

    “我不想失去你。”他终于放开了她,握着她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眼中带着迷蒙的泪水。

    他哭了。

    她从未见他哭过。

    沈清荷拨开他的手,蓦然转过身去,轻声道:“你从未失去过我,你一直都是我的好友,我的左膀右臂,现在是,以后也是。”

    听到这句话,听起来温暖,可是却又是那么的绝情,他心如冰冻。

    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眼中是满满的不甘:“你还是选择了他,甚至为了他放弃连璧吗?为什么?”

    他是聪明人,也一样了解那个聪明的她。他知道沈清荷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一旦她决定,没有人可以左右动摇,甚至是他,甚至是连璧。

    “你知道被亲人背叛,被至亲至爱的人赶出家门的感觉吗?如果感情有先来后到,我只能说,他比你们都先到,而且他到的时候正是我最无助,最痛苦,最落魄的时候。他接纳了我,保护了我,收留了我,爱上了我。

    当我和景见宸在山洞里,我记得那一次我探出脑袋,一根冷森森的箭头对准了我,我闭上了眼,绝望了,可是当我睁开眼时,他站在我的面前。

    当昨晚谢荣为非作歹的时候,我备受屈辱,甚至连死都死不了,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倘若感情是讲缘分的,这大概就是我和他的缘分了吧。”

    独孤傲震惊的听着这一切,原来,她所受的苦比自己看到的多的多,他错过的事情比他想的要多的多。每当危难之时,保护她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叫萧乾的男子。

    他甚至有些羡慕那个男子了,没想到他竟来的这样早,到的这样巧!

    罢了,罢了!

    他后退一步,自认为她殚精竭力,可是却远远不如这男子所作的。

    “独孤……”她转身,看到他的样子有些担心,“你这么聪明,这么英俊,一定有很多女子心仪你,虽然我对不住你,可是我却一样很欣赏你,喜欢你。你……能否还是帮我如从前一般?”

    “自然。”独孤傲垂着头,没有看她,接着一语不发的就转身出了门去,只是他那踉跄的脚步泄露了心底的落寞和无助。

    南月儿一直在门口守着,看到独孤傲这样禁不住满脸的担心:“独孤公子……”

    “我想静一静。”他幡然转身,出了门去。

    连星正好在门口,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禁不住叫道:“你去哪儿啊?”

    “走,和我一起喝酒!”说着,他将错愕的连星给一起扯了出去。

    南月儿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抹着眼泪有些嗔恼的到了沈清荷的房里,问:“小姐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呀?独孤公子像失了魂魄似的?”

    沈清荷叹了一口气:“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我向来做事不会拖泥带水。他是一个聪明的人,我见过那么多人,没几个人比他聪明,想来他会想的清楚的。”

    她抬头看到南月儿眼角的泪痕,道:“你若喜欢他,趁早说,否则,说不定有人会捷足先登。”

    南月儿红了脸,羞的跺着脚跑出去了,躲在了院子的角落里对着墙扭帕子。说?让她如何说?现在独孤先生正在伤心,她说了不是遭人嫌吗?

    她咬着唇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她可不傻,心道,迟些吧,迟些再说,等他心情好一点,这之间该不会蹦出个什么女人来吧?


贵妃召见

书香门第

    此时此刻,谢国公府里,胡氏守着自己的儿子哀泣不已。

    大夫检查过之后,他断了三根肋骨,就连五腑内脏都受了伤,虽然不至于丢命,养伤就需要一年半载,即便养好了,怕是也会留下残疾。

    胡氏看着床/上面如金纸奄奄一息的儿子,后悔无及。她哪曾想到那女子的背后居然还有个狠角色,神出鬼没的,让人防不胜防。如今是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往后可教她怎么办啊。她越想越悲痛,一个劲儿的擦着眼泪。

    谢珍蹙着眉头站在一边,她马上就要嫁入皇子府,哪里想到府里竟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也心疼哥哥,但是想起他做的那些事儿,便也觉得他根本就是自食其果。哼,沈清荷有什么好的,就跟苍蝇碰到臭鸡蛋似的,若不是你贪图她的美/色,何至于此?

    “娘,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找了那个女人回来是正经,若是哥哥真的残疾了,让那女人来守活寡!”

    “我呸!”听到女儿的话,胡氏大怒,“他可是你亲哥哥,这诅咒的话你也说的出来?那个女人,她守活寡?她配吗?她就是提鞋洗脚都不配!我要找到那个女人,生生把她生吞活剥了,让她不得好死!”

    谢珍撅起嘴:“不是没找到吗?你恨她又如何?连祖父和爹爹派出去的人都连个衣服角都没摸到呢。”

    胡氏恶狠狠道:“只要她还在京城,便是翻遍了京城的每一寸土地我也要把她给找出来。她若是去了凌州,我便是赶到凌州去也要找她算账!我这仇是和她结上了,我谢家可不是好惹的!”

    谢珍不想听她说什么,一心想着自己大婚。

    不过想想也郁闷,大婚在即,糟糕的是,景见越一日要娶四个新娘子过门,自然,他只能去接正房妻子,其他三个侧室不过是让府里的人代替他迎了花轿回去。

    大婚当晚,她还不能占着皇子,也得让正室先上。

    一想到这事,谢珍仿佛一口气堵在心头似的,连日来的都不痛快,哪有心思管什么沈清荷啊。

    她私下来一直在筹谋,嫁进门之后,到底如何才能把握住皇子的心……

    胡氏扭头见她只顾着想自己的小心事,一点不管哥哥的死活,禁不住一阵心寒,这个自私鬼真是白养着她了。

    “后日你就进皇子府了,你自顾去清点你的嫁妆吧,这里不用你了。”

    胡氏放话了,谢珍立即如获大赦,急急的回去看嫁妆了。

    看着儿子,胡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这一屋子,怕是也只有自己痛断肝肠吧。老爷子除了来看了一次,其他的时间全都顾着谢珍的婚事了,哪有一丝亲情。

    偌大的谢国公府,真是个个自私,人人势利,她摇着头,心冷的抹着泪水,不断的抽泣着……

    连相府中。

    连璧看着来人,这人他是见过几次的,只是他今日似乎脸色不大好,难道清荷出事了?

    独孤傲独自前来,南月儿留在她身边照顾她,连星留在那做保镖,想来那私宅还是很安全的。

    他昨夜一夜醉酒,今晨醒来得知了沈清荷的安排,他思虑着也好,此时此刻,他真难以忍受见到那个萧乾。

    独孤傲将信交给了连璧,连璧看过顿时全都明白了。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他如今需要一个机会入宫一次。

    他摸了摸下巴,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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