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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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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行动,相互策应的作战方式,这样,遇见我们的大部队他们也要掂量一番。”

    “若是我们退到漠北了他们也敢追来,那就再好不过了。”张远山说到这里,清俊的脸上漾开了浅浅的笑,如莲般清雅动人:“那么不熟悉路的他们就需要慢慢跨过贫瘠荒凉的沙漠以及一些沼泽地带,等他们疲惫不堪,粮草短缺的赶来,就正好能撞上我们养精蓄锐的士兵了。”

    “好。”他的话语简直说到了单于心坎上,单于忍不住拊掌,牵动肩膀的伤口,立马痛得龇牙咧嘴。

    “单于,您没事吧?”张远山吓了一大跳。

    “没事没事,我高兴都来不及,这点小伤算什么,远山果然大才,本王没看错你。”他拍拍张远山的肩膀,笑呵呵地道。

    张远山差点被他拍的一个趔趄。

    “远山,不是本王说你,你哪都好,就是这个小身板,太弱了。”解决了心头大事,单于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一面唤人进来安排事情,一面看着张远山拧着的俊美,笑道。

    “学生惭愧。”张远山拱手,有些羞赧。

    等到匈奴的传令兵带着单于的指令去其他两个队伍传令的时候,一只灰扑扑不起眼的鸽子也在草原上空掠过。

    “哈哈,真是太痛快了。”老牛已经和萧逸之他们汇合,说道之前的战事,就忍不住开怀:“那些匈奴人也太不堪一击了,不过是我让人沿路插下的火把,他们竟然就吓得屁股尿流,白让我们捡了那么多好马。”

    “行啊,老牛。”本来以为自己这边已经是个大丰收,没想到老牛那边也不遑多让,张副将勾住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共乐。

    “老牛这次做的不错。”萧逸之也点点头,正要在说什么,眉头一动抬手接住了远处飞来的小鸟,取下鸟爪子上的纸条,低头看了起来。

    “将军,这上面说了什么?”老牛被他夸奖,心中格外高兴,见到萧逸之凝神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好事。”萧逸之挑眉,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个让繁华失色的笑容,率先抬脚往帐篷走:“都跟本将军进来,开会。”

    “是。”几人齐齐应道。

    “老张,刚才将军这么一笑,我差点一口气被提上来。”老牛落在后面,压低了声音跟老张说道,将军实在是太美艳了,平日里不笑还好,一笑,还笑的这么好看,不是得要了他们这一群能把母猪看成貂蝉的老光棍的命么?

    “对了,老牛,反正你打扫茅厕已经熟练了,这几日在外营地的茅厕就交给你打扫了,辛苦了。”走在最前面的萧逸之突然顿了顿脚步,开口说道。

    “是。”老牛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有气无力地道。

    老张给了他个幸灾乐祸的眼神,笑嘻嘻跑了,受不那么多次教训还记不住,将军的美貌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老牛竟还当着将军用自以为小声其实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说,活该受罚。

    等到进了营帐,大家一改刚才的嘻嘻哈哈,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刚收到我们线人的消息,匈奴单于决定整合军队,退到漠北休养。”萧逸之展开地图,手指点在漠北的地界上,开口道。

    “退回漠北?”老牛皱着眉头,有些不满地嚷嚷:“这单于属乌龟的啊,打不过就知道躲。”

    “嚷嚷什么,这次会让你打个够的,茅厕也会让你打扫个够的。”萧逸之淡淡瞥了他一眼,如清风一般的声音悠悠传来。

    “将军,若是匈奴避到漠北,我们追击过去实在不智,毕竟,那边路不好走,粮草供应会有困难,且等我们穿过沼泽,和匈奴短兵相接时,士兵们都已经累了,除非……”张副将皱着眉,有些迟疑开口。这样的境地,最好的办法就是撤退,不过,他想到自家将军虽然年岁不大,肚里的弯弯绕绕却一点也不比别人少,绝不会看不出这么明显的弱点,说到这里,张副将顿住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看着自家将军,如同见到肉骨头的小狗似的。

    “除非什么,老张你快说啊,看着将军做什么?”老牛正听得津津有味,冷不防张副将不开口了,在那里一个劲盯着将军。

    “除非能化劣势为我们的优势,让沼泽和沙漠成为耗费匈奴力气的助力。”张副将吐了口气,斩钉截铁道。

    “不错,老张已经看出来了。”萧逸之笑着点点头,清冷的声音无比悦耳,却带着杀伐决断的铿锵冰冷:“为什么我们必须要穿过沙漠和沼泽,长途跋涉满身风雪去攻击匈奴主力,而不能等匈奴人穿过沙漠沼泽对上我们等候在外的重兵呢?”

    “将军的意思是?”另外两个副将听得越发迷糊了,匈奴单于又不是笨蛋,明明知道沼泽可以让他们以逸待劳,他反倒要放着不用,自己走出沼泽找打,除非他是脑袋被门夹了。

    “既然你们都看不出来,想必如今急火交加盼着一胜的单于就更看不出来了。”萧逸之修长的手指往上一点,语气悠然:“你们且看,漠北的地形像什么?”

    “像一个凹下去的盆,且三面环山,山峰陡峭难攀,唯有一处需要穿过沼泽的出处还算比较好走。”张副将早已经把这些地图背熟在心,萧逸之一问就已经快语答出来了。

    “不错。”另外两个副将已经明白过来了,笑着附和。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到底怎么回事,将军,你不会是想穿过这几座山攻打匈奴吧,这样可不比过沼泽更难。”那几座山太陡了,难攀登是一方面,藏身处更是不多,多点人上去就被匈奴人发现了,老牛抓了抓胡子,想不出个所以然。

    “当然不是。”萧逸之白了一眼拉低他们智商水平的老牛,对着老张道:“老张,你选一队善于攀爬的士兵,带上桐油和足够的箭矢,即刻出发。”

    “是。”老张大声应道。

    “至于我们,先休息好,等哨兵的消息,一旦匈奴过了沼泽,就在外面等候。”萧逸之瞥了眼被另一个副将解释明白过来的老牛,含笑说道。

    “是。”老牛也跟着大声应道,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058 远山坑人2

    一切都按照萧逸之预计好的,当匈奴单于带着他的部队退至漠北安营扎寨准备徐徐图之的时候,从山上却落下无数燃着火焰的箭头,落入营帐中,趁着风势,刹那就烧成一片。

    “着火了,着火了。”整个匈奴大营都乱作一团,正在主帐中养伤的单于也被手下簇拥着,来到了中间的空地上。

    “单于,这可如何是好?”底下的将领看着因为灭火而成为一片狼藉的营帐,小心翼翼的开口问。

    “回王庭。”单于脸色青白交加,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伤势未愈,他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冰雪气息的冷空气,只感觉凉气从口窜到了肺腑,整个人都冻着了,他清楚地知道,这次攻打河南算是铩羽而归了,而且,等着他们冲出去的,还有一场恶战,可是,他却没有退路了,这个冬天,他们非但没有抢到一颗粮食,雪上加霜的是更损失了不少马匹,饶是单于再桀骜,也不得不对大历低下了头。

    大历二十三年,将军萧逸之率领萧家军深入草原,于漠北大败匈奴单于,以优势的兵力追的匈奴逃回王庭。

    消息传回河南,引起百姓们弹冠相庆,萧家军班师回去的时候,甚至引起了百姓围观,万人空巷。

    “逸之,本王今日亲自迎你这个大功臣回来。”入了河南,萧逸之本要亲自去豫王府回禀战事,却见豫王爷一身青色锦衣,温润如美玉般,长身玉立站在城门,含笑看他。

    “末将拜见王爷。”萧逸之让马停了下来,翻身下马,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恭声回道:“末将幸不辱命。”

    “好,随本王回府说话。”他一把托住萧逸之,不让他跪下去,率先上了马,往王府疾驰而去,萧逸之紧随其后。

    到了王府书房,萧侯和裴相都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见到他们进来,也站起了身,大家行过礼分主次后坐下,这才开始说道正题。

    “这次逸之做得很好,本王都没想到,逸之竟然几乎追到了匈奴王庭,若不是战线拉得太长,指不定这次就能直捣黄龙,把王庭都攻破了。”他温声说着,脸上的笑容灿烂如耀阳。

    “王爷谬赞了,匈奴王庭哪是能如此轻易攻进去的。”萧侯谦虚地开口,只是,却怎么也止不住嘴角的上扬,诚然如他所说,匈奴王庭不容攻打,可他儿子这次都把匈奴单于追的如丧家之犬了,这已经足够他骄傲了。

    “谢王爷夸奖,不过,还多亏了线人的情报,末将才能做出准确判断。”知父莫若子的萧逸之扫了眼自家父亲端的比谁都严肃的脸,唯有微微翘起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心情,自家老子就是这样,心里可能都笑开了花,脸上却滴水不漏,他也不拆穿,开口说道。

    “远山的确立了大功,本王都没想到,区区一年的时候,他就能打入匈奴权力中心,还颇受单于信任,就连这次让单于退至漠北的建议也是他提出来的。”他赞同的点头,实际上收到线人传来的情报,他也是吃了一惊,映像中那个文雅俊秀又瘦弱的书生竟然真的如他当初所说的那般做到了,这其中的辛苦与艰辛,饶是他想一想,也忍不住升起敬佩。

    “竟然有这位能人,逸之佩服。”比起他们在战场和敌人一争高下,那个隐匿在匈奴,为他们窃取情报甚至还左右匈奴人想法的高人才更加厉害,萧逸之目中露出动容。

    “若有机会,本王定会给你引荐。”他见萧逸之一脸向往,忍不住笑着道。

    “多谢王爷。”萧逸之抬头,脸上淡淡的笑意仿若春意盎然的三月,一阵风垂落,落樱冰纷般美丽,他顶着这样的盛世美颜,笑着开口:“对了,王爷,不知府中那位出去游历的先生可有回归,自打末将按照先生写的册子在军中执行以来,感觉军中士兵都大不一样了。”

    就如张副将,当初只是有些小聪明,而自打识了字看了兵法,对战事的敏锐度就大为不同了,这次在战场中他就发现了,以后也可以重点培养下。

    “没有。”他的脸立马黑了,一回来就问姐姐的事,虽然萧逸之不知道真相,口口声声称的先生,不过,他现在看着萧逸之那张既秀且雅的脸就格外膈应,真是,好端端的男人生得这么好看干嘛,还用这般亮晶晶的眼神问姐姐,让他心中升起浓浓的危机感。

    “哦。”萧逸之倒是没发觉他的变脸,只是听到先生还没有回来,有些失望。

    “好了,如今大军得胜归来,这是一件大喜事,正好左右相也在,本王已经让杜管家把王府珍藏的美酒都搬了出来,还请左右相帮忙跑一趟,送到军营,算是本王给大家接风洗尘。”他笑着道。

    “微臣遵旨。”裴相看了眼他四平八稳的脸,笑着应了。

    “末将就替他们谢过王爷了,有美酒喝,想必那些兔崽子们都要乐坏了。”萧逸之笑呵呵道。

    待的杜管家带他们去搬酒了,他脸上的笑意才淡了下来。门外一角绿色的裙裾拂动,苏碧走入书房,就见到他用手抵着下巴,似在出神。

    “怎么回事,打败了匈奴也不见你高兴?”苏碧绕着他转了半圈,脆生生问道。

    “今日裴相收到京城来的信函,匈奴单于已经写了投降书送往京城了。”他看着苏碧明媚的面庞,勉强驱散了心头的烦躁,温声开口。

    “这不是很好么,那单于最是骄傲自负,如今能写出降书,也是被萧家军打怕了,这可是你封地上的大胜利啊。”她笑语盈盈,眸子弯成了镰刀。

    “姐姐有所不知,这投降书一到京城,就有大臣尚书上书要按前朝旧例,封赏单于为列侯,赐下粮食布匹黄金,并且征调车辆去迎接他如京觐见,扬我上国国威。”他冷笑着开口,声音含了浓浓的讥诮。

    “放屁。”饶是苏碧听到这样的话语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柔美的面庞也生起了寒意,细细的眉端亦染上锐利:“这些大臣在京城高床软枕享受着,奴仆成全伺候着,根本不知道边境百姓在匈奴铁蹄下胆战心惊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打赢了匈奴,居然上下嘴皮一碰,就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旁观者轻,轻松的轻。”

    “我同姐姐想的一样。”他点点头,幽深的凤眼微微眯起,有某样危险的情绪稍纵即逝:“为了所谓上国面子,就伤害到百姓的心,真不明白这些大臣一个个也是饱读诗书之辈,怎么还会去做保护树叶而伤到树枝的愚蠢行为,还是读书都读傻了,匈奴人侵略边境本就是掠夺粮食,如今技不如人,掠夺式失败了,示一示弱,这些傻帽就不顾还有自家子民在饿肚子,自觉自愿地把粮食往匈奴口袋里拿,匈奴人表面上感激涕零,心里只会骂大历人是傻帽。”

    他说道这里,有些激动,吸了口气,压抑住起伏的心绪,才沉声开口:“我虽不是聪明人,也绝不是傻帽,这样的投降,我不接受。”

 059投降纷争1

    “不错,决不能为了匈奴虚情假意的感激,就让抛洒热血的将士们心灰意冷,让百姓们寒心。”她点点头,看着面前的司徒谨,时光飞逝把流年换,曾经稚嫩的下巴已经被打磨地棱角分明,凤眼中蕴含的如铁般的坚毅,已经有了让人信服的力量。

    “姐姐这般看我做啥?”她专注的打量让他俊脸发烫,眸中的光华璀璨,似乎连屋子都亮了几分,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

    “看阿谨什么时候就长大了。”她长长的睫毛轻颤,歪头浅笑,从当初太子府那个木讷沉默的孩子,成为了如今温润如玉的豫王爷。

    “姐姐竟然才发觉,阿谨很难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笑了一笑,那笑容,如拂过风铃的春风,温柔的不可思议,微哑的语调又带着说不出的撩人:“阿谨的肩膀早就宽厚到可以给人依靠了。”

    姐姐这么问,是不是,终于不把他当做太子府初遇时候那个狼狈的小不点,而是正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这样的一大步迈出,让他欣喜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别扯这些有的没有,你不接受匈奴的投降,万一京城里百官都接受呢?”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许是他的视线太逼人,她莫名其妙红了脸,有些烦躁地开口。

    “那就只能靠皇爷爷顶住了,若是皇爷爷都顶不住。”他扬起一抹杀气腾腾的笑意,声音低沉有力:“还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们要摆出锦簇花团来迎接匈奴,我却决不允许匈奴踏入我河南的土地,匈奴单于敢来,我就敢杀。”

    语落,见她并没有回应,有些踌躇地问:“姐姐觉得如何?”

    “正该如此。”见着他掷地有声的铿锵,她微微一笑,竟然有些羡慕只闻其名的萧逸之了,能有阿谨这样的君上,他们就能畅快淋漓的打战,而不用顾忌后方不稳了,哪用像爹爹当年,还要让母亲带着她和六哥轮流回京住着为质,打战也要小心翼翼,唯恐功高震主。

    “不过,这只是做最坏的打算,我相信皇爷爷不会让我走这一步臭棋的。”他淡然的笑容里蕴含了对皇上浓浓的信心。

    而朝堂上,此刻已经吵成了一锅粥,皇上端坐在御座之上,任他们下方慷慨激昂陈述,始终一言不发。

    “皇上,匈奴本就是蛮荒小国,虽然之前对大历无礼,发起战争,但如今匈奴单于既然已经上了降书,我大历就应该拿出泱泱大国风范,迎接匈奴单于进京参拜,赐下爵位封赏。”礼部尚书顾大人站出来,滔滔不绝地说道:“遥想当年前朝最鼎盛的时候就是这般,四海来朝,万国臣服。”

    “皇上,此事不可为,匈奴单于投降了,那我们就只需要接受降书,安排使臣送上受封书即可。本就是匈奴单于挑起战争,造成边境死伤无数,皇上没有把那些匈奴人抓起来作为奴婢赏给战场上牺牲的士兵家人就已经是仁慈了,凭什么还要用国库的财物来赏赐他们?”信阳侯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出列进言。

    “信阳侯说的极是,匈奴人想抢我们百姓的东西就掠夺边境,就因为他们,我们战死疆场与受伤的将士数不胜数,而且年年的打秋风,也耗费了百姓多少财物?如今他们打不过了,就想着示弱投降再讹一笔,当我们是冤大头啊。”另外一个武将出身的官员出列,愤愤道:“投降可以,但匈奴人也要拿出点诚意,献上奴隶和财物,赏给从军而死的家属,以此答谢他们亲人为大历的付出,酬谢边境百姓的痛苦。”

    “刘大人此言差也,左传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匈奴单于已经认识到他的错误并且写了降书来检讨,我们就应该给他改过的机会并且宽容以待,趁此机会,也向其他周边小国展示我大历的胸襟宽阔。”又一个大臣出列,开口道:“若我们对匈奴太过严苛,以后其他小国就会宁死不降。”

    ……

    “好了,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知道的说这里是朝堂,不知道的,还以为走进了哪个菜市场。”等到大多数大臣都阐述了自己的观念,并且互相驳斥,几乎在朝堂上演起了全武行,皇上才不慌不忙地开口。他一出声,威严的虎目扫过下首,那些大臣就噤口不言。

    “朕收到豫王府的上表,豫王上言此次在和匈奴一战中,萧家军立下汗马功劳,希望朝廷给予封赏,另外,河南作为最靠近匈奴的地方,年年遭受匈奴的打秋风,而如今因为瞭望台的作用,匈奴已经很难搞突袭掠夺边境了,大规模进攻我们也有萧家军横在那里,如今边境也算稳定,河南有黄河这个天然水源,是块膏腴之地,也是时候修造城墙,设立郡县,迁移人口,发展起来以后让匈奴根本提不起抗衡的心。”皇上沉声开口。

    “皇上,万万不可啊,河南去年修瞭望台,已经快把户部搬空了,如今要修城墙设郡县,户部实在是没钱了啊。”皇上话音刚落,户部尚书就开始抹着眼泪哭穷,皇上这般没原则宠孩子,他户部的老底都要被掀了。

    “儿臣附议,父皇,修城墙可不比修瞭望台,这实在是太过劳民伤财,有违天和,更何况,在河南那样偏僻的地方筑城,有谁愿意搬去住呢,”德王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太子,心里忍不住幸灾乐祸,摊上这么个惹祸精,他的皇兄也怎是倒霉,也站出来反驳。

    “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

    见到德王都站出来了,很多大臣心里都像是吃了一记定心丸,跟着出列反对。

    “朕算是听明白了,合着你们都愿意把官家府库的钱财拿去送给匈奴,也不愿意拿来为百姓做事?”这些酸儒这些世家的冤大头做派,听得皇上忽然笑了一下,轻声问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噎的底下官员一窒,不敢开口。

 060投降纷争2

    “上国面子,大国气派,在你们心里比百姓重要多了对不对?朕记性不好,刚刚是谁给我说前朝迎接投降的匈奴人的排场,高头大马亲迎,美酒佳肴伺候,高官厚禄赏赐……好一个前朝旧历,前朝还亡了国呢,你不好好想想怎么封赏我们的将士,一心去捧匈奴的臭脚,朕要问你安的什么心,嗯?”他换了个坐姿,稍微放松了一下,淡淡问道。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礼部尚书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额头上沁出了黄豆大的汗珠,他天可怜见,他明明指的是前朝中宗时期最繁华被成为天朝上国的时候。

    “既然你说到前朝,朕就给你们说说前朝,当初前朝强盛时候,匈奴铺首称臣,年年进京朝拜,待得前朝末年式微,匈奴就翻脸不认人,趁火打劫,你们还看不明白么,匈奴,就是一直喂不熟的狼。”皇上声音一沉,面上笼了一层严霜:“刚才是谁说若我们对匈奴宽容,周边小国也会折服于我大历的胸襟?”

    “回皇上,是微臣。”又一个被点名的大臣战战巍巍应道。

    “我大历要那么宽广的胸襟干什么,告诉周边列国,大历是好欺负的么?朕只要大历强大,强大到周围列国都只能仰望,生不起一丝一毫抵抗的心来;也要够强硬,让他们知道,敢冒犯我边境,就要付出让他们承受不起的代价。”他掷地有声地说道。

    “皇上圣明。”那个大臣被皇上锐利的目光锁着,就如同被野兽盯着的猎物一般,几乎就要软倒在地,只能张口附和。

    “匈奴侵略我大历边境,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萧家军打败铩羽而归,朕心眼不大,忘不了边境百姓在匈奴刀光下过的胆战心惊的日子,既然单于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应该尽力弥补,朕也知道匈奴没有粮食,就用牛羊弥补吧,赔偿细节就交给户部拟定吧。”皇上接着开口道。

    “是。”户部尚书出列,应道。

    “至于修建城墙,花费是很巨大,但从长远看,却绝对是利大于弊的,不光能成为边境的天然屏障,而且一旦郡县兴盛起来,不光能抵御匈奴的入侵,还能给国家带来更多的税收,户部不是总是说缺钱么,老伙计,目光放远点,以后就能源源不断收钱了。”皇上说到这里,看着皱成苦瓜脸的户部尚书,不怎么走心的安慰。

    “皇上,户部实在没有这么多钱。”户部尚书哭丧着脸,皇上给他画的大饼确实很大很圆,却是虚幻的,吃不到嘴里,修建城墙,这么长的城墙,他粗粗一算,花费就要以亿计,他就想直接晕倒什么都不管了。

    “户部的外债都收完了么?”皇上摩挲着下巴,突然问道。

    “已经收了大部分,就算收齐了,也是杯水车薪。”户部尚书想哭了。

    朝堂上已经还清了户部欠债的官员在心底庆幸不已,而抱着侥幸心理没还清的官员则在心底默默盘算还有那些古玩字画,铺子庄子可以快点折现,估计今天过后多宝斋又要迎来生意的高峰期了。

    “你先清点出来,朕也让人把朕的私库清点出来,再不够的,就让豫王自己想办法。”左右阿谨那小子鬼点子多,皇上沉声道,而且,只要私库留下足够他花的银钱就够了,左右等他闭眼了都是要传给后人的,到时候库房空了,阿谨也怪不到他。

    大臣们都有些震惊地抬头看皇上,皇上凭借战乱起义从草根登上九五之尊,大大小小战役打了不少,他的私库里面珍宝也不在少数,许是过惯了苦日子,平日里对自己的私库都守的紧,之前修建瞭望台逼着大小官员还债也没有动一星半点,如今竟然直接开库房了,他们也算是看明白了皇上要修城墙的决心。

    “可是父皇,若是郡县设好,没有人愿意搬去住怎么办?”太子有些迟疑地问道,大多数百姓都故土难离,要他们离开家乡搬到边境生活,实在是强人所难,耗费巨资修建出来的郡县到时候人可罗雀,这代价可就太沉重了。

    “豫王已经跟朕提到这点了,若是良民愿意迁移到边境新郡县生活,就可得到官府划分的土地,而官婢去了新郡县,工作、嫁人后都可以恢复良籍,大家有不同意见或是更好的想法,也可以上折给朕。”对于太子的疑问,皇上还是很温和地回答了,只是,心头忍不住叹息,太子太过优柔寡断,朝政之中,根本没法掌控节奏,已经被朝臣带着走而不自知。

    好在,他还有孙子继承衣钵。“此法甚好,豫王大才。”昭阳侯眼前一亮,忍不住开口道。百姓们对土地的执着深入骨髓,有了土地做吸引,倒是可以吸引到很多没有土地的良民,而没入贱籍的女子生下的子女也是贱籍,为着子孙计,为了消除贱籍堂堂正正做人,就算边境再辛苦,她们也不怕。有了女子过去,新郡县人口就能繁衍下去了,豫王小小年纪,就能想到这些真的不简单,就算是下属想的,能收服这样的能人,也是一种实力,鹤庆跟着他,或许真能搏出一个未来。

    听到昭阳侯夸奖自家孙子,皇上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

    “可……”听到皇上几乎用强硬的态度决定了对匈奴的处理和边境修城墙这么大的两件事,有不同观点的官员还想据理力争一番。

    “对了,朕记得朕六十寿辰时候阿谨曾说过可以派人去匈奴教化,朕看这大堂上有很多人想要对匈奴好,那这教化之职想必很乐意接受吧,匈奴蛮荒之地,正缺少孔孟思想的熏陶,或许你们去了,匈奴从此就变成小羊羔了,那城墙什么自然都不用修了,你们也能名垂千古,谁要去,给朕说说。”懒得和那些顽固酸儒费口舌,皇上直接轻飘飘扔下个重磅炸弹。

    这下朝堂里蹦的正欢的大臣们静若死鸡。

    “都没意见了么?既然这样,就退朝吧。”他说着,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大臣恭声相送。

    等到朝堂上的消息快马加鞭传回封地,他拿着皇上给他的家书以及朝廷发送过来的官方批复,久久不能言语。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见到他木愣愣的样子,苏碧急了,清丽无双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灼。

    “皇爷爷说,咳咳咳……”他抬起头,幽深的凤眼光亮灼灼,因为太过震惊,想要说的话语被口水呛住而打断。

    “是不是说还是要好好招待匈奴,凭什么呢,战士们抛头颅洒热血取得的胜利,就被那些个文人拱手扔了,大不了,大不了等匈奴单于从河南路过的时候,我帮你去杀了他。”听见他未说完的话,她已经脑补完了,一定是这样,朝中那些只顾着勾心斗角的大臣,才不管战士们寒不寒心呢,她愤愤道,温婉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是,姐姐,皇爷爷说,他已经去信给匈奴,既然匈奴单于投降了,就尽快把赔礼道歉的牛羊送到边境,还有,户部和皇爷爷的私库都会倾尽全力筹措银两给边境修建城墙和郡县。”他稳了稳情绪,见着她因为气怒难休染上薄红的面颊,笑着答道。

    “所以,你刚才是在逗我玩?”冰凉的玉手戳着他的额头,她柔声问道,声音清甜,笑容柔美。

    “当然不是,我没想到皇爷爷这么威武,刚刚太过惊讶,被呛住了。”他觉察到她笑容下面的怒火,忙抓住她一个劲戳他的手,矢口否认:“我皮糙得很,姐姐仔细手疼,真生气了,就用鞭子打我。”

    “阿谨你怎么不知道和承毅学学他的优点,倒是把他脸皮厚这一点学了个十成十。”她甩开他热的如烙铁般的手,用冷哼掩饰脸颊微微的燥意。

    “承毅有优点么?”他好奇地问。

    “嘴甜,胃口好啊。”她仔细想了想,有些迟疑道。

    “那是幼稚加好吃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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