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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小娇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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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灵这话说的有一半是对的,另一半,则是针对着季云笙,聪明如她,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她笑了笑,“白二小姐说的是,云笙自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自然不敢自居京城美貌第一,那些头衔,不过是别人茶余饭后,聊胜于无胡乱取的外号,当不得真的。”

    季云笙觉得,自己这样说,够让人听的明白的了,这白二小姐,应当不会再往下说了吧!

    前世对于“京城第一美云笙姑娘”这个称呼,她曾经一度引以为傲,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好听的名声,每个人都有点虚荣心,即便被人称呼为京中女子典范的季云笙,也是一样。

    可后来,季家落魄,所有的好名声一朝失去,为了钱财生活而奔波,为了家人安好而努力,她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名声,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繁华的梦,带给她的,什么都不是。

    今世再听这样的名声,季云笙便觉得,这名声像在时时刻刻的告诉自己,站的有多高,就容易摔的有多重?

    不过,季云笙淡然的表情落在了白家两位小姐眼里,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白越越觉得这位季大小姐,是个睿智的女子,不因别人的讽刺而生气,不因别人的挑衅而慌乱了阵脚。

    而白素灵看来,眼前的季云笙,不过是个虚荣虚假的女人,明明生气她这般说,却又装作一副无畏的样子,被人这般嘲讽,她该生气才对的。

    季云笙没打算与白素灵多说什么,她要去高兴要去骄傲就去吧,她喜欢怎么说,就去吧,她并不在乎别人对于她的评价是否是个容貌美丽的女子。

    她看向远处,见白越越站在原地,询问道:“越越,还要往那边走走吗?”

    白越越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了想,点点头。

    “那……白二小姐,要同我们一起吗?还是,你要骑马去找其他人?”季云笙扭头又看向白素灵,问道。

    白素灵本来想着,季云笙应该是被她气着了,所以应该不会理会她的,可没有想到,季云笙并没有这般,反而询问了她的意见。

    她自然是不想同这个让她丢脸的大姐一起,只高傲的回答一句,“那我就不打扰大姐和季大小姐了,我去那边看看。”

    “白二小姐,请!”季云笙笑着,让出了路,让她与丫鬟好过去。

    白素灵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胜利,好像所有的挑衅,都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样的无力。

    不过,她也算看出来了,这季大小姐,也就是个性子懦弱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最无趣了,与她那大姐有什么区别?怪不得两人能走在一起。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为什么要跑

    “小姐,刚才您这般与那位太傅府的大小姐说话,会不会让她怀恨在心?”等走远了,白素灵身边的丫鬟巧凤带着担忧的问道。

    没来江州之前,他们便知道,京城贵人众多,夫人如今抱恙在江州,并没有随同她们一同来京城,可是在他们来京城之前,夫人就同她说过,对着京城里头的贵人,可要规矩做事,当不得像在江州那般恣意,毕竟,这京城里头,比他们身份尊贵的人多了去了。

    巧凤与晓柔都是白素灵身边的大丫鬟,是白夫人亲自调教出来伺候女儿的丫鬟,这两人,平日在后宅,因为跟随着二小姐,又是主母亲自调教出来的,自然比府里的其他丫鬟身份要更尊贵。

    在江州这些年,身为巡抚大人府里的丫鬟,跟着主子,自然到哪儿都高高在上的,他们也习惯了那样的生活,乍一来到京城,贵人横行的京城,才发现,原来,他们都太渺小。

    巧凤记着夫人的话,自然是小心行事的,但是二小姐那性子,却是没有因为来了京城而改半分。

    现在听到巧凤的话,白素灵也依旧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冷哼笑道:“怕什么?她能说什么?我说的那番话,全是实话。”

    “可小姐,那人毕竟是太傅府的千金,听说,如今今上最宠信的臣子之一,就是这太傅大人啊。”

    巧凤想的比较多,如今,夫人身体抱恙还在江州,二小姐自然不能为了一时之快,而得罪了这京城里头的姑娘,她身为二小姐身边的第一大丫鬟,看顾二小姐,责无旁贷。

    只是,白素灵却笑笑,拍着一脸担忧的巧凤的肩膀,说道:“巧凤,你且放宽了心,我说的也都是实话,若是这位季家大小姐,就因这一件事情而恼恨了我,那她的教养,也算是有限,所谓的名门闺秀,也不过是个幌子?难不成,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京城第一美了?”

    巧凤没有说话,这季大小姐是不是第一美,名称都不是她自己取的,都是外人取的,只是,自家小姐那番说话的语气,终究是得罪人的。

    不过,巧凤转念一想,觉得这也只是一件小事,若是这季大小姐为此生气,那也不是什么容人之人。

    比起白素灵的得意,身为姐姐的白越越却是惶恐的很。

    在跟着季云笙转身走了两步之后,她突然停下来,看着季云笙,一脸的愧疚。

    “怎么了?”突然的不走,季云笙不解的看着白越越,问道。

    “季大小姐,刚才我那二妹妹的事情,实在对不住,还望大小姐别放在心上,她向来嘴快,有时候有些莽撞,刚才那只是无心之失,不是想要冒犯你的,而若是,若是我那二妹妹哪里冒犯了你,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白越越越说,心里越紧张,低着头,不敢去看季云笙的眼睛。

    季云笙没想到她会为此道歉,怔愣了一会,随后笑道:“无碍,白二小姐性子耿直,说的也是实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今日这番话,不单止不会让我生气,反而让我受益匪浅。”

    白越越闻声,抬头,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季云笙笑着解释道:“她今日这番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天下哪里有那么多第一美女,每个人心中的尺子不同,别人口头随便封我一个京城第一美,难道我就真的是警察第一美吗?她这话啊,还警醒着我,让我知道,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切勿不能自信过头,骄傲自满,做人做事,要仔细小心,切勿不能自大。”

    白越越战战兢兢,但是见季云笙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才算安下行来。。

    她倒是不担心自家二妹会不会得罪了季云笙,只是,她不希望自己刚认识的好朋友为了这点事情生气。

    她二妹那性格,随同了现在的夫人。

    如今,她只是一个没了娘的嫡出小姐,爹爹不疼,外祖家帮扶无力,在白家,她都得战战兢兢的,自然没那个能耐去教训的。

    她低着头,舒了一口气,又道:“我那二妹性子欢脱,在江州之时,爹和母亲宠爱着,她又不曾来过京城,所以,性子有些养的娇纵了,所以……”

    她说到一半,却又止住,不再往下说,她怕突然对着一个外人说太多自家的事情会不好。

    季云笙笑了笑,“无碍的,我妹妹芝芝那性子和白二小姐无二,因为年纪小些,家里人都偏让着她,性子娇纵一些是正常的,都是活泼的年岁,多闹闹也是好的。”

    “嗯。”

    两人倒没有再说白素灵的事情,对于白越越来说,这个妹妹,她无权过问,对于季云笙来说,那只是生命中一个匆匆过客,以后见面也不过是匆匆一瞥,实在不必为了这种人去生气愤怒。

    只是,看着懦弱性子的白越越,想到当初承过她的恩,季云笙还是多嘴的说上一句。

    “白大小姐既然是白府嫡出长女,自然起到了表率的作用,妹妹性子活泼一些是好,但是不能太过,让其越了自己,这长幼嫡庶有别,亘古不变,身为年长者,就要担起年长者的责任,将比自己幼小的弟弟妹妹管束好。”

    白越越听到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愧在她脸上晕染,红成一片。

    最终,她点头坚定的说了四个字,“我明白的。”

    季云笙看她这般,知晓她还是无法越了上头的主母和父亲,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

    别人的事情,她也管不了太多。

    怕她多想,季云笙又说着邀请她平日有空到太傅府坐坐。

    “白小姐如今定是要在京城住下的,平日有空,便多来坐坐,不必拘谨。”

    “好。”

    两人说了一些刺绣作画的话题,气氛倒渐渐的活络起来。

    只是没多久,离开的白素灵再次倒了回来,来寻白越越,说父亲找她有事。

    白越越迟疑着,看着只剩下季云笙一个人在这里,不免不放心。

    “你放心吧,雪灵姐姐他们很快就回来了,你且放心去吧。”季云笙宽慰道。

    白素灵看着她这般大方,带着几分倨傲道:“是啊,大姐,季大小姐都这么说了,你赶紧随我去见爹爹吧,若是迟了,爹爹生气了,可别说妹妹不帮你。”

    “我……”

    “去吧。”季云笙笑道。

    “嗯,好,那,季大小姐,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当心些。”

    白越越咬着下唇,有些不放心,又道:“要不,你随同我们出去吧,跟护卫说一声,让他们告诉等会回来的人。”

    “大姐,你走不走啊?再不走爹爹可会连我也责骂了。”白素灵蛮横的拉着白越越,丝毫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

    看着有这样的妹妹,季云笙真替白越越着急,可她只能以微笑面对,“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就是了。”

    最终,白越越还是被白素灵蛮横的带走了。

    看着离去的人,季云笙喟叹一声,

    站在原地,季云笙看着周围风吹动的树枝,找了一地干净一些的草地坐下,等着那些走远的人回来寻她。

    寒风吹着,走了一圈的她,倒也不累,反而觉得出了一身汗,整个身子轻松多了。

    而正在这时,不远处,有人骑马靠近。

    季云笙本靠着一棵树干歇息,听到声音,掀开眼皮,刚好瞧见了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影随同两个穿着白衣的男子朝她这边靠近。

    她像身上被针狠狠刺了一下,一下子从地上弹跳起来,面上略带紧张与害怕。

    她本想赶紧跑走,但是,脚步刚动,却又瞬间止住了。

    我为什么要跑?季云笙心道。

    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与如今的温齐也不过是因为父亲是温齐的老师,两人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认识,又不是前世曾是夫妻关系!

    所以,她为什么要跑?该羞愧该不安的应该是温齐才对!

    这般想着,季云笙站在原处,连忙整理身上的脏乱,敛起脸上的惧怕。

    她想着,也许温齐和那两人并不是来她这边的,她继续坐下休息便是了。

    季云笙身边,有隔着五米开外的护卫护着,所以温齐他们只能停在五米之外看着。

    也许是对那一抹紫色丽影特别的熟悉,所以温齐隔着十几米的时候,便知晓那树干下坐着的人是谁?

    他心中激动,未曾想到,会在这林子里头遇到她,而且,还是她一个人的时候。

    可惜,温齐与两个年轻公子并没有靠近,就被护卫拦了下来。

    见状,温齐身边的一位公子,率先说明了来意,只是碰巧路过,瞧见一位姑娘坐在这里,可是有什么要帮忙的?

    护卫说了不需要帮忙,结果,又听另一个公子问道:“那位,是太傅府的云笙姑娘吧?”

    护卫自然知晓季云笙的身份,虽然知道眼前的公子也是来狩猎的人,但还是多嘴询问一句,“你们是……”

    “这位是太傅大人的门生,与那大小姐认识的,麻烦这位小哥,同大小姐通禀一声吧。”

    护卫不解,只见跟随着季云笙的长青刚好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云笙,等我

    温齐认得长青,他曾经在太傅府见过长青,连忙对长青说明来意。

    “我们刚好从这路过,瞧见大小姐在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可否,通传一声,让我们过去面见大小姐?”

    长青自然也认出了温齐,也明白,这位是老爷门下的学生,说是学识渊博,是老爷现在最是看重的学生,他在府里见过他几次,印象倒是不错的。

    正因为如此,长青犹豫了一番,想着温公子怕也是关心大小姐。

    只是男女有别,长青还是先去通禀,而不是直接把人引了过去。

    季云笙听温齐要过来面见她,心下是要拒绝的,不过为了不让人看出她脸上的厌恶,她对着长青说道:“告诉他们,我没事,我在这里等着其他人回来,他们要去打猎便去吧,可别因为我而耽搁了他们的时辰。”

    可惜,温齐却并不甘心,他哪里会打猎?这双手是握笔杆子的,哪里懂粗蛮男人那一套。

    可毕竟他也是个外男,在听了长青的话之后,也只能尴尬跟随着另外两个人离开。

    只是,刚没多久,他又折返回来。

    温齐这次是一个人前来,而且是直接找到长青。

    “温某有些事情,想同大小姐说一说,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过去?”温齐说道。

    因为四周有人把守着,即便温齐上前,也算不上男女共处,所以,温齐是找准了这个点,才会这般要求的。

    长青闻声,又有些惊愕的看着温齐。

    半晌之后,长青才问道:“可是什么着急的事情?可需要小的通传?”

    温齐摇头,“这事情,只能同大小姐说,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耽误不了太久,还请小哥放行一二。”

    长青迟疑,最终,还是转身去通报了季云笙,这事情,他一个下人做不了主。

    而季云笙给出的答案是,“我与温公子平日并无来往,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要说的?若是紧要的事情,让他找我爹说吧,毕竟,我与他,也不算熟,没什么重要事情需要说的。”

    长青见主子脸上闪现出不喜,便也知道,对方不想见温齐,连忙点头应了声“是”。

    随后,他又听季云笙说道:“长青,虽然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其他护卫,但是万一让有心人看了去,怕也成了孤男寡女共处。”

    季云笙说的很明白,长青本来没想到这个方面,听到这里,脸色陡然大变,连忙表示自己明白怎么做了?

    得到决绝回复的温齐像被大钟狠狠敲击了一下,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却不能过去说话,心中犹如千百只蚂蚁在啃噬着胸口,抓心挠肺的。

    他半晌回不过神来,心里只问道自己,怎么会这样?

    温齐不敢多呆,寻思着,怕是季大小姐怕被人说了闲话,才会说不见他的,反正,日子还长,以后他还是能见到她的,这外头的确不方便。

    以后,他前去季府,多找些机会同她说话便是了。

    他对着长青笑着感谢,但是脸上的笑容,在转身之后,却显得有些僵。

    这十七年来,温齐一直对自己十分自信,不管在容貌上,还是在学识礼仪上,都是不熟于很多人,他除了家道中落,在人前,是挑不出错的。

    他还以为,以自己这般样子,不管出现在哪个闺阁小姐面前,都该是让对方为他心动的。他那么好的男子,如今老师是当朝最得宠的季太傅,前途无量,即便家门中道而落,也会在他手里重新好起来的。

    他那么优秀,多么女子上赶着想要嫁给他?光是他抵达京城这些日子,就有不少冰人上前来询问他的亲事,那些女子,一个个的,身份都算好的,虽然比不得太傅大小姐,也算是极其出色的。

    他以为,即便是老师的女儿,也该为他动情的,毕竟,他那么好。

    可他没想到,三番四次示好,她却都没有放在眼里。

    难道说,她真的看不上他吗?

    不是说太傅府大小姐不喜权势,一心只想找个温润儒雅公子,过一生逍遥生活吗?

    而他,便是那个温润儒雅的公子,他能给予她想要的一切!

    想到这里,温齐不禁心中失落。

    他没有想到,自己一向所向披靡,居然在此情路上,坎坷不平。

    “罢了,怕也是我还不够好。”温齐叹息道。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远处的紫衣女子,目光缱绻而温柔。

    “云笙,等我,我会努力变的更加的优秀的,等那一日,你便能看到我了。”

    温齐不服输,在他的心里,就没有输这个字眼!

    正当他熊气昂昂的往前走的时候,却看面前一群人走了过来,带队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皮肤晒的有些黝黑,五官倒是不错,只是,太黑了。

    以温齐的审美观而看,这些武人都太粗蛮了,毫无美感,不像文人那般秀气温润儒雅,武人只会舞刀弄枪,十分粗俗。

    像这样的男子,温齐有时候都好奇,这样整天扎堆在军营里头的男子,能找到媳妇吗?闺家姑娘,可都不喜欢这舞刀弄枪的男子。

    巡逻的士兵走了过来,走在前头的人能第一时间看到温齐的靠近。

    对方抬头目视温齐,目光炯炯,像会发亮一样。

    被太过严肃的目光投射着,温齐感觉全身像针扎了一下不舒服。

    他抬头对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心中不解。

    沈亦然没有想到,再次遇到这个曾经在太傅府门口瞧见的男子。

    他的目光略过眼前的文弱书生,最后放在了远处树干下的女子身上,随后,眸子压沉了下去,面上带上了几分严肃中的薄怒。

    他的周身散发出凛冽的寒气,简直比早上起床那会的寒气还要累的浓。

    温齐不解,他只是看着领头的男子有些熟悉,又见他看着自己,忍不住的想要靠近询问。

    可当他脚步微动上前,那一支队伍,却掠过他,朝着他身侧的方向走去,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温齐嘴巴微张,剩下的话,全部咽进了肚子。

    他尴尬的看着那一支队伍,往远处走去。

    最后,那一支对付,停在了刚才温齐所站过的地方。

    沈亦然目光看着不远处的季云笙,身上还在往外散发着寒气。

    也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灼热,以至于季云笙能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她。

    她抬起头,刚好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沈亦然身上。

    她微张着嘴,神情有些讶异。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季云笙一脸不解。

    沈亦然身为指挥使,而不是皇宫侍卫,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可现在,他又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面前。

    不会是自己在这里待太久,脑袋有些发昏,看错了吧?

    “大人,我们要过去?”沈亦然身后的人忍不住的问道。

    沈亦然摆手,目光紧盯着季云笙的方向,道:“我过去便好。”

    比起温齐的不能过去,温齐所带的队伍,穿着与附近护卫是同样的,他们都属于这次狩猎的巡逻兵,就是为了防止突发意外的发生,也能在意外发生之后,及时处理。

    长青身为季云笙自带护卫,见沈亦然走了过来,本想阻拦,但是,却被身后的大小姐叫住了。

    “巡逻的侍卫,怕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们过来吧!”

    长青领命,目光看着缓缓走上前的男子。

    等到人靠近,长青只觉得这男子熟悉的紧,脑子转了一圈,才想起,这不是经常去府里找三小姐玩的沈姑娘家的哥哥吗?

    之前,沈亦然前往季家代替妹妹送东西,长青也在,所以长青很容易便记住了对方。

    长青眸眼惊愕的看着沈亦然,刚想张口,却听沈亦然突然说道。

    “能与季大小姐,单独说两句吗?”

    长青一愣,回头看着自家大小姐。

    想到刚才那位老爷的得意门生被大小姐拒绝了,长青寻思,这位大人怕也是得不到小姐的同意。

    “恐怕……”

    “沈大人可是有什么关于猎场重要的事情要同我说的?”不等长青的话说完,季云笙突然问道。

    沈亦然面不改色,“是有点事情。可否耽搁季大小姐两句话的事情?”

    “沈大人请便。”

    长青面色讪讪,见状,只能连忙退开,主子说话,他不好待着。

    不过,幸好两人也不算是孤男寡女的相处着,四周都有人把守看着,只是隔着还算有些距离,声音只要压低了说,他们便听不清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刚站定,同时出口问道。

    问完,两人皆是一愣,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四目刚好对视。

    季云笙感觉全身,像突然被什么东西震颤了一下,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

    而向来冷静自持的沈亦然,也没好太多,感觉自己全身像夏日里,被冰凉的的冰水凉了一身的舒爽震颤。

    “皇族狩猎是大事,此番狩猎,皇上将所有事情交给三皇子处理,三皇子便把我调过来好生护着这次的狩猎。”沈亦然解释道。

    季云笙了然的点头,却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话?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章 私会

    季云笙静静的等着沈亦然说那所谓重要的事情,结果,静等了半天,身旁的人也没开口说话,反而目光紧盯着她,不知为哪般?

    季云笙浑身不适,两人处在一处,她都不自在,更别说,周围那么多人,若是让人瞧见两人私下有来往,怕是会引人话柄。

    心中暗自着急,她治好问道:“沈大人有话便说吧!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刚才有位白衣公子,可是来找你的?”沈亦然问道,目光炯炯的盯着眼前的人。

    季云笙闻声浑身一僵,面露疑惑道:“什么白衣公子?”

    “刚才离开那位。”

    温齐?

    他问温齐做什么?

    季云笙不解的看着他,只看男人目光紧盯着自己,像在控诉她的行径。

    那一瞬间,季云笙居然莫名的心虚了,好像自己背着丈夫会见情郎一般。

    可是,她什么都没做,更重要的是,她和沈亦然什么都不是。

    “那是我爹的门生,姓温,刚才刚好经过,便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的。”她心中懊恼,但还是解释了一番。

    听到这解释,沈亦然脸上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反而越崩越紧,像大难临头一般,周身凛冽。

    “怎么了?”见他这般,季云笙忙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有。”沈亦然说完,并没有久呆,躬身礼貌的说了声“告辞”,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沈亦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如今却急忙忙的离开了。

    看着那背影,季云笙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抛弃一般,心里面,居然有些不好受了。

    沈亦然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突然生气了?

    急匆匆离开的沈亦然,重新回到了岗位上,将手下的士兵好生调遣,让他们认真的看管着,别出什么岔子。

    至于他自己,他转身往着另一边的方向而去。

    沈亦然感觉心烦气躁,胸口像被人塞了一团东西,呼吸也不顺畅了。

    他终于想明白,为什么那几次,都在太傅府门口瞧见了那人,原来,那人是从太傅府出来的。

    而且,刚才季大小姐说了,那是她父亲季太傅的门生?

    “门生?”沈亦然嘴里喃喃道,像在揣摩这两个字的更深的含义

    季太傅德高望重,能入季太傅眼的人极少,而能让他收为门生的,更是少之又少,可每一个从季太傅手里出来的学生,在朝堂之上,都是能够得到重用的。

    想到这里,沈亦然心中越发的郁闷了。

    走着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面前一条溪水流淌而过,倒映着他黑沉着的脸。

    看着溪水中的自己,沈亦然愣了愣,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脸色居然变的那么难看?

    他连忙敛了脸上的表情,站在岸边好一会,才让自己平静一些。

    看着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脑海里渐渐的出现了一抹清丽的身影。

    随后,他又在心里问着自己,“我为什么要生气?”

    这事情其实和她并无半点关系,那男子,突然的出现,他都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再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加上她身份尊贵,父亲是如今朝堂之上人人尊敬的太傅,会有几个男子喜欢爱慕,也是正常的。

    这般一想,沈亦然又有些释然。

    正当他准备往岗位走去,远远却见一道白影匆匆而走。

    沈亦然本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但是这毕竟是猎场四周,又怕会出什么事情,所以见状,连忙的跟了过去,想瞧个究竟。

    越往林子深处走,便越偏僻,他甚至发现,自己已经出了猎场的范畴,而往另一边的林子而去。

    前头隔着几丈远的白衣男子,四处张望,十分紧张,脚下步伐却没有停顿半分,像是有什么急切的事情。

    沈亦然是习武之人,隐蔽的功夫要比普通人好太多,眼睛和耳力都是极好的,所以一路跟随,也没让前头的人发现。

    看着那人时不时的回头张望,以确保没有人跟踪,沈亦然终于看清楚了那个急匆匆离开的男子是谁?

    不就是季太傅那位门生吗?刚才他们还见过!

    见是他,沈亦然心中狐疑更深,脚步也跟的紧了。

    终于,在一处茂密的竹林里头,那白衣男子,终于停了下来。

    沈亦然见状,连忙跟上几步,在对方回头看过来的时候,一个旋身往树上而去,悄无声息。

    他距离很近,能清楚的看到那不远处温齐面上的表情,带着不耐烦和紧张。

    “他究竟在干什么?”沈亦然嘀咕道。

    这狩猎场四周也没什么东西,他来这里,是做什么?

    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四周还是只有那温齐在那站着,目光紧张的四处张望,除此之外,什么人也没有。

    张望了许久,温齐终于在竹林边上坐下,看着四周,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沈亦然本来还以为这个男人是要见什么人的,但是见四周都没有人,便想,他可能只是来此处转转。

    想到这里,沈亦然便想起身悄悄离去。

    可正当他从树干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之时,远处一道灰色的影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沈亦然见状,连忙又小心的蹲回树丫上,用枝叶掩藏自己的身体。

    那人走的很快,身上披着灰色的斗篷,带着大大的帽子,让人瞧不见他的模样,但是从身形来看,倒不像个男人的身形,又或者说,是个未张开的少年,亦或是个女人。

    他定睛的看着,心中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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