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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冷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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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叹息什么啊?”苏阳不解的问。
“真是动人心弦,比电影好看多了!”马户说话总有想踹死他的感觉,比如,他刚说完此话就被哭红了眼睛的宋阳一脚给踹出好远去。
“活该!”苏阳看着马户的惨象抿嘴一乐,心里这个暗爽啊。不过还没爽够就看见阿罗莎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冲了进来。连忙板着脸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猫了起来。接着就听见锦代被阿罗莎左右开弓煽耳光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大骂。苏阳觉得自己很有义气,本来很想帮锦代的,但对方可是练家子啊,而且还彪悍的要命。所以只能祈祷锦代自求多福,一个人悄悄溜走了。
可阿罗莎再怎么凶悍毕竟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所以打了锦代十多下,骂了一个时辰也就算了。继续出去找野男人了。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锦代一个人坐在床边。本来若水也在,但被锦代撵了出去。他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守在九歌的身边,哪怕他只是看看九歌,哪怕她从不对自己真心的笑,从不为自己担心,也知足了。
目光流连在九歌的包裹上心里一阵阵的疼痛,看来九歌是想离开自己了。其实如果放手对两个人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但是锦代却想都不敢想如果没有九歌的日子该如何生活,轻轻的拂过九歌紧蹙的眉头,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娶她吧,娶她吧,这样她就会慢慢的接受自己,爱上自己了。
九歌昏『迷』了一天一夜,锦代就守了一天一夜,没喝一口没吃一粒米。有些时候若水会在窗外看着锦代熬红了的双眼,干裂嘴唇哭泣,但是她却没有能力左右他的行为。因为在他的心里没有自己一点点的地位。
其实这就是感情可悲的地方,锦代在这一天一夜里都在为是不是隐忍的娶九歌而徘徊着。这样的决定让锦代很矛盾,但当九歌睁开眼睛那一瞬间锦代的心就已经有了答案。
“九歌,你醒了,对不起,原谅我好吗?”锦代的声音是沙哑的,但也是温柔的。
“嘶…………我的头好痛!”九歌用手抓着纱布,咬着牙。
锦代连忙按住九歌的手说:“别动,别动,你受伤了,都是我的错。”
九歌看着不停道歉的锦代心里猛然的痛着。温柔的拍了拍锦代的手。
“锦代,别这样。不是你的错,我知道我摇摆不定让你很难受。今天我想明白了,欺骗了自己不说,也欺骗了你。我确实是爱湘之的。在他离开后,我分不清白日与黑夜,不知冷暖不知饥饱,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很难受吧。所以,我们分开是最好的办法,绑在一起那样痛苦,不如放了彼此。”九歌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和思念,终于明白感情就算是沉淀也无法遗忘。在这些日子里她总是假装漠不关心,但是每天每时都是在想念,每当听到他的名字,想起他的容颜,心里那努力维系的平静就会泛起轩然的涟漪。
“不,不,九歌,求你,别离开我。你知道吗?我最怕的就是你不要我了,离开我!我对你发脾气是因为我怯懦,我害怕失去你。求求你,别这么残忍的对待我!”锦代把九歌的手捏的生疼,小心翼翼祈求的看着九歌的眼睛。
“我不爱你,就算勉强和你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幸福,因为你爱的人不爱你,爱我的人也不是我所爱的。”九歌尽量不看他的眼睛。
“不,你会爱上我的,相信我好吗?一定会的,给我三个月,不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决定不嫁给我,我会放手的!”锦代祈求的看着九歌。
“这又是何必呢,为什么这么喜欢委屈自己呢?”九歌叹息的看着眼前不再干净的男子,有种颓废和憔悴,却更让人心疼。
第3卷 v41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你也千万不要走,万一湘之回来见你离开了,到哪里去找你呢!”为了留住九歌,锦代不惜以湘之为借口。
九歌果然开始思考了起来。是的,她是想去找湘之,但是去哪里呢?所以留在府上守株待兔是最好的办法。九歌点了点头。
见九歌肯留下来锦代嘿嘿的傻笑了起来。但肯为湘之留下的九歌到底给锦代留下如何的伤痕,谁也不知道,或许连锦代自己也不知道这种疼痛该怎样形容了吧!
半个月的光阴是在锦代一点点数着过去的,在这个半个月里锦代每天变着法子逗九歌开心。为她做最好吃的东西,变着最精彩的魔术,为九歌洗脚,给九歌唱歌。偶尔男扮女装的唱上一段戏剧。九歌的房间里从来都不寂寞,但是她真心的笑却没有几次。
可锦代没有放弃,当梦机出现的时候锦代才觉得不安和恐惧。但梦机带给其他人确实快乐和希望。
那一日当梦机出现在府门口的时候,清荷也安然的站在他的身后,脸上有着风霜,但也带着快乐。
苏阳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当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的时候把梦机一把拽了过来搂在了怀里。突然觉得他是这么想念这个兄弟。这种感觉强烈到让苏阳掉了眼泪。
梦机也在苏阳的怀里嘿嘿的傻笑着,三分钟过去了苏阳还不准备放开梦机的时候,梦机不得不狠狠的推开苏阳。憋的满脸通红的说:“你别这样,让大家以为咱们俩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
苏阳笑着拍了拍梦机凌『乱』的头发,待大家都欢喜够了,九歌才向远处看了看,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满脸凝重的锦代。
“湘之没有回来吗?”九歌还是没有忍住,望眼欲穿的看着梦机的身后。
“主人他……”梦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了,沉下了脸叹息着,如鲠在喉一般说不出下面的话。
“他死了!”清荷见梦机悲伤的样子于心不忍,知道他不忍说出这消息。但这是个事实,没有办法隐瞒,也必须要承认。
“噗通!”还不等其他人悲伤,九歌就已经昏倒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着。这里所有人都喜欢那个忧伤隐忍的湘之,一下子王府就堆积了无数的忧伤。锦代把九歌抱进了房间。不知道得到这个消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湘之救过他,但也夺走了他最爱的人。
人悲伤的方式不同,但是那种感觉是一样的。苏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屋外所有人都能听见苏阳断断续续野兽般的哭喊声。在这个时代他的知音,第一个相信他并且不求回报对他好的人死了。这种情愫犹如刀割般疼痛。
碧落几个人知趣的挂起丧灯,白花,这里是湘之的家,有着湘之最爱的人和最好的兄弟。所以这里成为了他死后灵魂第一个要回的地方吧。
苏阳是直到晚上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看着满园的人都在为湘之披麻戴孝,自己也换上了一身丧衣。然后把梦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能告诉我湘之是怎么死的吗?”苏阳要知道湘之的一切,哪怕这已经太晚了。
梦机愣了愣,神『色』有些落寞。
“其实当我赶到极寒之地的时候,主人已经早到了。也许他是真的觉得活着没有乐趣了吧。穿的单薄,在雪地不停的搜寻着。我想主人已经疯了吧。劝他不要这么折磨自己,也不要这么折磨我的时候。他说他只想给九歌一个好的未来,来弥补他楚家给她的伤害。也算是爱她的最后一次表达。我没有办法阻拦,只好和他一次找。老天爷是故意的吧,故意要把所有悲惨的事情都附加在主人的身上。两株落纱陀珠都是被主人找到的,他也中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我们,我是一个毒物,万毒不侵,却偏偏让主人再次中毒!”梦机像个孩子一样扑在苏阳的怀里大哭着。
“所以他中毒死了?”苏阳忍着心里的悲痛拍着梦机的肩膀,算是安慰,也是无计可施时最典型的动作。
“如果他这样死了,我也不会如此难过,我的身体里有着毒血,凭着误打误撞的心里把我的血给主人喝下去了,虽然没有痊愈,但是毒『性』暂时的抑制住了。他和我准备带着落纱陀珠回来,他说他想见九歌最后一面,但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雪崩,他在最后一刻把我推了出来,把落纱陀珠递给我,让一定给九歌带到。”梦机本来已经抑制住了哭声,但此刻想起了湘之的死又不禁嚎哭了起来。
苏阳咬着嘴唇,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湘之这个名字在苏阳的心里不断的辗转,沉淀成伤。
“这是两株落纱陀珠,这件事就不要跟九歌提起了,我亲眼看见九歌嫁给锦代,我就回去极寒之地陪主人。也许这一生我们兄弟再也无法相见了。好好对待嫂子!”梦机抬起头努力的抑制眼泪,帮着苏阳一点点的拭去脸上的泪珠。
苏阳点点头,叹息着说:“你也好好休息吧,我去安排个衣冠冢给湘之,希望他能留在这里。”人们当失去的时候,总希望留些痕迹在这个人世间。是为了引领死人还是安慰自己无从知晓,但至少能让活人好受一点。
可当苏阳和梦机出来的时候,猛然发现九歌双手抱着双腿畏缩在门口,长长的头发遮挡着整张脸看不到表情。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坐在了这里。
“九歌,你没事吧!”苏阳小心翼翼的摇晃着九歌的身体。
九歌轰然倒地,脸『色』苍白,苏阳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满地的鲜血,而九歌的手腕处像是绽放的玫瑰,怒放着,鲜血不停的流淌着。蔓延的通向远方。
“九歌,九歌,你不要死,你这样我怎么跟死去的主人交代啊!”梦机着急的呼喊着。
“靠,有些人勉强的活着,有些人哭着喊着要去死。我真……哎,看着她,我去找若水和碧落。”苏阳嘟嘟囔囔的跑开了。
“我死后,带我去极寒之地,埋在湘之的身边!”九歌的眼睛里没有泪,空洞的望向远方,好像能看见湘之的脸,嘴角不知觉的翘了起来。眼神的光芒越来越淡,慢慢的闭上眼睛,没有痛苦,没有挣扎,没有哭喊。
梦机愣了愣,弯腰抱起九歌向若水的房间跑去。整个过程显得尤其的漫长,九歌已经失去了意识,双手垂直向地,血珠成线的流淌,苏阳一把抓住九歌的手腕,握住那深可见骨的伤口。
即便如此,来到若水房间的时候九歌也已经流了很多的血。若水皱了皱眉头,血管断了,不是光使用止血『药』就可以的,抬起头看了看屋子里焦急的人们。
“她血出的太多了,而且现在立刻愈合血管是不可能的。”若水的话让大家都很『迷』糊,这算什么意思?
“要是有红就好了!”马户感叹的翻着他空瘪瘪的包。
“那就输血吧!”苏阳想起来自己好像给碧落输血过。
若水点点头说:“只好这么办了。”说完向大家审视了一遍,最后看了看阿罗沙。
阿罗沙摇了摇头,极其的无奈。
“好吧,我先试试吧,不过先告诉我影不影响那事?”阿罗沙见大家用你不输血就弄死的眼神看着她,她也没办法了,众怒的事还是不要做。
“什么事?”若水纳闷的看着阿罗沙。
“不用管她,你继续准备。”碧落毫不客气的抓过阿罗沙的手就是一刀。鲜血伴着阿罗沙夸张的惨叫声落进酒杯中。
不过很可惜的是阿罗沙的血『液』相互排斥,血『液』刚刚碰到一起,两滴血『液』就迅速的分散,而且很明显血『液』各自占水酒一半,根本没有相互融合的意识。
阿罗莎耸了耸肩膀,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我没办法了,跟我不融合。”
锦代有些着急了,捋起袖子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血『液』滴在了酒杯了,然后紧张的看着酒杯里的两滴血『液』。但结局竟然和阿罗莎的情况是一样的。锦代郁闷的低下头。
“你们都试试吧!”锦代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大家,他的脸『色』极其的苍白,那种可怜的表情让大家都为之震撼。
大家都伸出了胳膊等着挨刀。这个时候锦代比谁都精神,拿起匕首就冲着大家一人一刀。不过得到的结果却只是一次次的失望。当看见那些血『液』都不融合的时候锦代眼睛都开始红了。其实九歌的血『液』也就是现在医学所谓的稀少血『液』吧!
“不然也试试我吧!”若水捋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
若水的举动让碧落很吃惊,其实若水很怕刀子,虽然她是个医仙的后代,但是让她见血可以,在自己身上动刀子她是绝对不干的。可此刻若水的勇敢让碧落感叹不已。
锦代看见若水伸出了胳膊,连想都没想上去就是一刀然后紧紧的盯着酒杯。若水吓得一哆嗦,闷哼了一声。『逼』着眼睛不敢看手上的伤口。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锦代一脸欣喜的样子。
第3卷 v42
第3卷 v43
“九歌,九歌,你好些了吗?跟我说句话好吗?”锦代摇晃着九歌脆弱的身体。
“湘之……”九歌干涩的喉咙里不断的吐出这两个字,每每说起这两个字九歌的眼泪就会像是外面那连绵不断的雨滴。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比不上他?他是你的杀父仇人,而我才是一直深爱你的人,我求你,求你不要这么对我……”锦代像是疯了一样摇晃着九歌的身体,九歌没有疼痛,没有表情像是个娃娃一样,毫无生气。可感觉痛的是锦代。
“放开她,你要干什么?”碧落一把拽过锦代。
“砰”碧落像是落叶一样被锦代甩了出去,很显然那个落纱陀珠很有效果,锦代的功力似乎已经恢复如常了。
“告诉我,他能为你死我不能吗?你睁开眼睛看着!”锦代唰的一声抽出了墙上的宝剑,立刻对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铛”宝剑落在了地上,梦机愤怒的站在锦代的面前,皮肤突然变成了绿『色』,手上的指甲一瞬间迅速变尖变长一把抓住了锦代的脖子。
“你个疯子,你知道落纱陀珠是怎样来的吗?是湘之用命换来的,用命你懂吗?他为你们俩不惜用命换『药』是要你们一个躺在床上颓废,一个『****』抹脖子吗?”梦机愤怒的把锦代摔在了墙上。气势汹汹的来到九歌的床前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九歌怒吼着说:“醒醒好不好,他用命给你们换来的幸福,你们就如此的挥霍吗?”梦机虽然在愤怒的咆哮,但是眼泪却出卖了他内心里的脆弱。
九歌的眼睛有神『色』在闪动,好不容易看了梦机一眼,眼泪又模糊了双眼。
“如今你这样惩罚自己有什么用处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这算是自我惩罚?还是就算他死了也不决定让他安宁?”梦机看着哭泣的九歌也是一阵心痛,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爱?真不知道湘之这样做到底值得不值得,为了别人的幸福牺牲了自己,对方却还不领情。
“我走了,你们都好好想想!”梦机走到锦代的面前,长长的叹息着说:“别对她发脾气,她现在如你一样『迷』茫。”说完梦机就走出了房间里。
锦代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勉强的爬到九歌的床前,心上像是裂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紧紧的抓住九歌的手,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
“对不起,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知道你爱着湘之,但我不在乎,我只好天天看着你就已经满足了。哪怕我在你心里渺小到只是一个卑微的人物。我也满足了,仅此而已。别对我这样,我难受的快要死掉了!”锦代紧紧抓着九歌的手,狠狠的亲吻着她手上的苍白!
锦代似乎明白了什么,九歌却始终都不愿意相信湘之的死。虽然锦代对她很好,好到有时候她想其实和锦代在一起也不错,至少没有烦恼。但每每有个想法的时候湘之的影子就会猛然的出现在心底。
九歌很少睡觉,也很少吃饭,看见她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抱个酒坛子,或者拿着一个波浪鼓傻笑。在梦机发脾气之后锦代就再也没有愤怒过,无论是九歌醉了抱着他哭泣的叫他湘之,还是摇着波浪鼓后红着眼圈说我想你。锦代更多的时间是穿着湘之的衣服拍着醉了的九歌睡觉,有些时候也会给九歌表演湘之教他的魔术。
而让九歌吃些东西维持生命的却不是锦代,而是黑鸟,黑鸟在梦机没有回来的那段时间和九歌一样每天『迷』『迷』糊糊的吃喝拉洒睡。九歌更加痛苦时不吃任何东西时,黑鸟也倔强的不吃任何东西,饿的骨瘦去柴无精打采之后,可怜兮兮的趴在九歌的脚边。一副你不吃我也不吃,饿死我算了的模样。
世界上最难斗的除了女人和小孩之外还有就是动物。九歌可以不在乎任何事物,但是黑鸟是她玩大的朋友,而且是师父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为了黑鸟也只好吃点东西。所以每天到吃饭的时候就会出现很奇怪的现象,黑鸟叼着一个盘子来到九歌的餐桌前,里面是他的粮食。吃一口就歪着头盯着九歌一眼。看见九歌吃一口饭菜它才会吃第二口。这些的事情一直持续了好久。黑鸟健康状况自打受伤之后就一直都不好,九歌只好多吃一些东西来促使黑鸟多吃一些。但如同嚼蜡的饭菜九歌吃的直反胃。可即使这样黑鸟的身体也一直不好,九歌吃了落纱陀珠这种草『药』之后,功力恢复了,所以就算是吃的少,身体也没有怎样,但是黑鸟却不一样,身体每况愈下吃的东西常常会吐出来,而这一切都是在没人的时候,反正吃了吐,吐了吃的现象从来没叫九歌知道。是的,只有九歌不知道,因为她盲了看不见锦代为她的憔悴,也看不见黑鸟在她面前强装出的精神。安静的听九歌叹息,听她说她想念湘之!
这样的日子就会让人绝望,就算锦代再怎么尽心的取悦九歌,但是其他人看着心里都会很闷,其实更闷的还有就是若水,她一直都觉得像碧落那样付出,那样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就算他对自己的愧疚也好,疼爱也罢,总会有那么一丝感觉吧。但锦代就是锦代,当她看到他为九歌不惜牺牲自己的时候,心里已经了然,有些人即便你付出了全部,也不会在他心里留下任何痕迹。想要得到救赎,忘记,离开,放弃却很无力。这种感觉犹如染上了毒瘾,明知道继续下去自己会死掉,但还是奋不顾身的做一只为火焚身的飞蛾。
若水看着好不容易安睡的九歌,她苍白可自己一样很痛苦,可在锦代的眼里却没有自己的痕迹。若水安静的坐在九歌床边,看着这个带给自己所有痛苦的女子。
“你来多久了!”九歌总是睡不实,听到一个女人轻柔的呼吸一直在耳边吹,就不自觉的醒来了。
“刚坐在这里没多久,你继续睡一会吧!”若水看着九歌却也无计可施。毕竟她还不算自己的情敌。
“找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九歌微微一笑,却隐藏不住忧伤。
“你,你为什么不去找湘之?无论他死了还是没死,至少在他的身边还是在他的坟前生活,你会快乐。”若水早就想说这话,但没有一个契机,也不知道这一次赌博会不会赢。她希望九歌听话的离开,这样至少会给她和锦代一个独自相处的空间,可更希望的是锦代对九歌死心。
九歌的目光中有一种兴奋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沉寂下来了。低下头搓着被角看不穿她的心事。
“为什么你让我这么做?”九歌沉默一会突然问了若水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不是我让你的,难道你不想吗?是的,我这样做是有私心的,我喜欢锦代,喜欢好久了。我一直以为我一味的付出他的心里会有那么浅淡的一笔是属于我的。但是在救你的时候我看到在他心里我渺小到连那一笔都没有。我知道自己卑微,可却放不下他,也许我是妄想,但至少我希望自己能有这么一个机会,一个让锦代爱上我的机会。”若水的眼睛有些发红,很认真的看了九歌一眼,却看不到她眼中闪烁不定的光芒是不是叫做动心。
九歌佩服若水的坦率,也确实心动了。锦代虽然对她很好,但这种好是一种负担,就算他在自己面前表演魔术,也让她觉得聒噪。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想念湘之在她身边安静的笑。
“请你看在我过给你三分之二的血『液』,离开锦代。我这样真的很痛苦。整天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我面前对你百般的疼爱。而我就像是被利用完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若水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九歌轻轻拭去了她的眼泪。眼前这个哭的梨花带水的女人确实给予了自己生命,虽然她现在一直觉得活着是一种痛苦,可这不代表生命不可贵。
“别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我是要去找湘之的。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心一直都是死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表现我内心的伤痛,现在我知道了,我其实没必要让自己那么痛苦。你好好对待锦代。希望你们幸福。”九歌在这一瞬间似乎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她为什么要囚困在这里自怨自艾,就算他死了又怎样,如果可以每天都在他死去的地方守护夜算是一种幸福吧。再比如为什么一直顾及锦代,不爱就是不爱,因为他的悲伤就囚困自己,让锦代为自己担心也算是一种罪吧?
九歌似乎一下子有了很多的精神,洗了一把脸,细致的画着眉,抹了一点胭脂水粉,涂了些红唇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很美,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点,索『性』拿出一些腮红涂抹了一点。仅仅是简单的打扮就把九歌勾勒的像是画中的仙子一般。九歌找出了一件白『色』的衣服换在身上。收拾了一些包裹,看着有些发傻的若水一笑。
第3卷 v44
“怎么样?好看吗?我现在就想离开!”九歌的样子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
“好看!”若水只能说出这两个字,看着九歌抿嘴一笑,拿着包裹飘然的离开房间去找她的黑鸟去了。但自己呢?留在了所爱的人身边,但他却对自己无心。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像九歌这样洒脱。
若水一直都坐在九歌的房间里,来思考这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九歌,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九歌刚刚离开半个时辰,锦代就兴冲冲的跑了进来,打断了若水所有的思考。
“噫?九歌呢?”锦代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和梳妆台上零散的梳妆品,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滋长。看着若水有些微怒。
“她走了!”若水用尽所有的勇气来告诉这个另锦代心碎的消息。
“什么?走了是什么意思?去哪里了?”锦代在咆哮,像一个野兽。
“去找湘之了!”若水咬着嘴唇说出了这个震惊的消息,她不敢看锦代的眼睛。
锦代啪的一声摔了手里精致的风筝,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阴郁。若水不自觉的退缩到角落去了。
“为什么?找湘之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死了吗?”锦代『逼』问着若水,看着若水闪烁其词的支吾,看着她不敢面对自己的眼神就才出来个大概,气愤的怒吼着说:“告诉我,是不是你让她去找湘之的?对不对?”
“对,是我让她去了。难道你不明白吗?对一个女人来说,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很重要,哪怕只是一座孤坟也会给她很大的安慰。”若水被锦代『逼』的紧了。哭泣对锦代怒吼着,难道眼前这个绝情的男人真的不明白自己对他用情至深吗?
“九歌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谁都别想。”锦代咆哮的冲了过来,一巴掌煽在了若水的脸上。一股腥咸的味道充斥在嘴里。温热的血『液』从鼻孔流淌了下来。若水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脸上胀胀的热,心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刺了一下。仿佛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锦代,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不爱我可以,但你不能扼杀我爱你的权利。”若水怒吼着,突然感觉自己爱的太苍白了。眼前这个男人太过自私,而自己却傻傻的期待一天他会爱上自己。
“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权利夺走我的未婚妻?”锦代此刻是疯了,居然拿着花瓶向若水砸去。
“啪”声,花瓶不偏不正的砸在了马户的拳头上。马户一闪身速度极快的出现在锦代的面前,还没等锦代看清楚马户的身影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拳头。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了。”马户摇摇晃晃的站在了宋阳的身边,看着苏阳一脸同情的表情说:“你家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啊!”
苏阳无奈的摆了摆手,其实他也不喜欢锦代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能理解锦代为九歌的疯狂。说白了锦代就是想不开,看看自己的小姨子多好,这位就是愣想不清楚。
“哈哈,你们都很恨我吧?觉得九歌只有跟湘之在一起才合适。哪怕湘之只是一具死尸,我也无法和他相比。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不堪对吗?”锦代仰面朝天的流着眼泪,九歌的离去好像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
“不,没有人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是不是该放弃不属于自己的人?”碧落扶起若水,心平气和劝着锦代。
“不,我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九歌。”锦代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呢喃的说:“九歌是我的,我要把她找回来。”锦代摇摇晃晃的向外走着。
“他的日夜癫狂症好了,是不是得精神病了,为什么这么执着呢?”苏阳纳闷看着锦代倔强的背影。
“锦代,锦代!”若水的哭喊和眼泪无法让锦代迟疑一下。
“不许哭,为这样的人值得吗?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了!”阿罗莎愤愤不平的说着。
碧落抱着颤抖哭泣的若水,疼痛蔓延到全身。轻声的呢喃着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执念,只是他太在乎自己的感觉了。而我们太过隐忍自己的渴望了。”
“算了,别管他们了。愿意去就去吧,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阿罗莎一副无奈的模样,但转身就摇摆的走了出去,还厚颜无耻的说:“我出去找几个男人消遣一下,最近都快要折磨死我了!”
大家无奈的看着阿罗莎,都没有对阿罗莎表示鄙视。因为他们也一样能感觉到很压抑。这一场闹剧谁的心还是完好无损的。
正当大家要各找各的媳『妇』,各自收拾各自的心伤全部都退散的时候,一支箭从墙头上嗖的一声飞了过来,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钉在了柱子上。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在大家毫无防备和警觉下能『射』出这一箭的人一定不简单,恐惧的是这个人可以做到让大家都毫无察觉。而这支箭上有着一张小纸条。
梦机小心翼翼的取下纸条,轻声的念出纸条上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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