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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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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裙子坐在了身下。
文君见人已经送到了,起身正要走,谁知裙摆一扯,竟往后摔去,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萧雨歇见状唇角勾起一个邪笑,一把将倒来的人接在了怀里:“夫人小心!”
☆、试探心意
待文君反应过来时; 已经靠在他坚实的怀抱里,文君着实一愣。萧雨歇不给文君任何反应的机会,双臂将她抱紧,两腿缠上她,将她锁在怀里,顺势往后一躺; 纠缠着往睡榻里滚去。
仅仅片刻; 文君已被萧雨歇坚实的身子堵在睡榻的最里侧; 后背贴着墙壁; 前半身紧贴着他,他身上浓郁的酒香瞬间笼罩了她。
文君这才反应过来,今晚这是着了萧雨歇的道!秀眉微蹙; 紧咬着下唇懊恼不已,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诓骗她; 可她居然还是上当了; 往日里风云朝政的脑子都长哪儿去了?文君不由质问道:“你没醉是吧?”
萧雨歇闻言; 暗自觉得好笑; 他会承认才怪,哑着声音在她头顶低语:“你猜猜。”说着,他一只手试探着从文君背后往她身前滑去……
眼看就差寸许摸到了; 却被文君恼怒的掀走他的手,什么人啊?这两年他红袖添香在侧,也没旱着啊,何必还要惦记她?想起那个孩子; 还有没见过的那个女的,文君气不打一处来。
想着就要挣扎着起来,怎奈何萧雨歇贴的紧,一条腿还搭在她身上,她根本起不来,愈发恼怒。力气根本不敌萧雨歇,折腾了片刻,文君累的气喘,却还是没能起来,最后没法子,只能硬挤着面朝墙翻过去,双臂交叠在胸前护着,省的被萧雨歇逮着机会。
萧雨歇看着文君的后脑勺,嘴角抽搐了两下。难不成是真的不想和他……他这辈子除了她谁也不想要,她若不要他,他后半辈子岂不是又得跟二十四岁前那么过了?
不行,他还得再试试。
想着,萧雨歇用手臂支起身子,一手抱上她的腰,俯身在她鬓边吻了下去。温热的呼吸落在文君耳畔,心骤然一缩,身子不由的酥软,文君也没法儿躲,再躲就要撞墙上了,只能任由他吻着。
她鬓间的清香钻入萧雨歇鼻息,撩起他心间一根弦,他不由情动,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吻换做轻咬……抱在她腰间修长的手,缓缓下移,捏住她的裙摆,往上一点点的拉。
文君被他堵在墙根里,连个翻身的空隙都没有,自然是没法儿躲。这次一路上过来的时候,他要分房睡,待到了秦川县,文君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方知他为何不愿与她同房,可既然之前不愿,现在他这又是要做什么?
一时间,文君竟觉得有些看不明白萧雨歇这个人了。
问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他已和旁人有了孩子,她再爱他,也不会再和他有什么纠缠。
想着,文君一只手捏住他拉他裙子的手腕,表示阻止,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耳畔,将他的脸推开。
连遭两次拒绝,萧雨歇的心渐渐下沉,难道……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他吗?过去在侯府的那些时日,她当真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才和他亲密的?
云淩的话,萧雨歇始终都不愿意相信,一来是过去有些相处的细节,让他觉不出是假的,二来……他真的不甘心放弃她。想到这儿,萧雨歇不免有些恼火,扳过她的身子,吻了上去。
文君被他死死吻住,想起两年前那晚,他也是这样强行要她,可上次是她先出言伤他,他生气、恼怒,她都认!但是现在呢?既然缘分已尽,和别人孩子都有了,还这般朝三暮四有什么意思?她又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他现在凭什么这样对她?
想着,文君是真的恼火,用力推着他,将头歪向一侧,躲开了他的吻,不等他再次追过来,文君便怒言质问道:“萧雨歇,你拿我当什么?”
话音落,萧雨歇彻底怔住……他撑在她身上,与她对视,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要说萧雨歇心里不火大,那是假的。许久之后,萧雨歇似是醒悟过来什么一般点点头,他望着她沉声道:“原来,你心里是真的没有我。”
说完这句话,萧雨歇深深望了她一眼,翻身下去,躺在睡榻的另一侧。房内陷入久久的安静,只有呼吸声儿隐约可闻。过了许久,萧雨歇方道:“先睡吧,明日叫人给你准备房间。”
文君面朝着墙壁,身子缩成一团,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萧雨歇当真是觉得自己可笑,想了半辈子的人,费尽心思娶回来,到头来,到是他自作多情。
这一夜,就在这僵硬的气氛中渡了过去。
第二日,文君早早的就醒了,身边的萧雨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睡榻另一侧空荡荡,只是她身上多了一条棉被。
文君起来,简单整理了下,便准备找素娥去,想着等到了新的住处再梳洗。
刚拉开房门,便见芝英、素娥候在门外,芝英对文君行个礼:“夫人,房间已经备好,侯爷让我带你过去。”
文君点点头,携了素娥跟着芝英走了过去。其实,文君在琢磨要不要自己找个别的住处,既然已经没什么关系,还继续住在他的宅子里,似乎说不过去。
可尴尬的是,她们从皇宫出来的匆忙,什么钱财细软都没带,她现如今,真是一顿饭都得靠萧雨歇养着。不知道云淩曾经的那些商铺还剩多少,淮阴郡似乎也有,改天让陆离去找找,以她文府小姐的身份,支些银两出来,应该是可以的吧。
随后的几日,文君独自住在另外一间房里,为了避免和萧雨歇碰面,也为了避免碰上那个孩子和他娘亲,文君日日呆在房里不出来,计划着尽快搬出去的事儿。
就这样过了五日,这日快傍晚时,卢若英来萧雨歇这儿找陆离,今日天气晴好,傍晚时分的阳光柔和又不刺眼,且还没有夜间的寒意,甚是舒适。
卢若英和陆离坐在院中树下的石椅上,桌上摆着一壶酒,一碟瓜子,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小盘切好的苹果,俩人边吃边聊。
卢若英摇着折扇问道:“萧夫人呢?”
陆离高高丢起一颗花生米,‘啊唔’一下用嘴接住,边嚼边说道:“天天闷在屋里,快长蘑菇了。”
卢若英‘嗤’的笑了出来,脑补了文君满头蘑菇的模样,说道:“还跟你们侯爷闹脾气呢?”
陆离撇撇嘴:“可不是吗?”
卢若英笑笑:“去把你们夫人叫出来,就说我来了。一直闷在屋里哪儿行?索性侯爷这会儿去找周章了,叫她出来透透气。”
“好嘞。”陆离将手上粘的花生米的盐粒拍掉,起身去请文君。
文君听到卢若英来了,又听萧雨歇不在,二话没说便带上素娥跟了陆离出来,说真的,她确实有点儿闷的受不了了。
卢若英见文君出来,起身相迎:“萧夫人安。”
“卢郡守安。”文君回了礼,让了卢若英坐,在他对面坐下。
落座后,文君问道:“前些日子没来及细问,卢郡守这几年在淮阴郡过得可好?”
卢若英含了儒雅的笑,温言道:“如鱼得水,逍遥自在。”
文君笑:“卢郡守是有大智慧的人,怕是无论到何种境遇,都是这般处世态度。”末了,文君又补了句:“真叫人羡慕。”
卢若英低眉笑笑,没有否认,复又问道:“我的师兄,常先生,如何了?”
文君微叹:“自当年与陛下反目后,再无先生消息。”
卢若英缓缓摇着手中折扇,目光有些渺远:“师兄身在田园,心在朝堂,两厢矛盾,过的艰难。”
文君自然知道自己恩师的性格:“常先生心怀天下,若非事事难如人所愿,他也不会远离朝堂。”
两人正说,忽听门外传来马蹄声,在院外停下,随后,便见萧雨歇一身苍色箭服走了进来。箭服精干,束袖,下摆开襟只到膝盖处,而下便是墨色云纹短靴,衬的二十七岁的萧雨歇,愈发挺拔英气。
萧雨歇一进院,便看到了文君,不由驻足,目光落在她身上,移不动了。文君一见萧雨歇,心骤然一缩,面上强撑的淡定,转头对卢若英道:“卢郡守自便,我先回房。”
说着,便匆忙走了。萧雨歇见状无奈,走过去在刚才文君的位置坐下,自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
卢若英小声问陆离:“你瞧着这俩人别不别扭?”
陆离连连点头,卢若英又问:“要不要帮他们一把?”
陆离瞪大眼睛望向卢若英,随后继续连连点头,比方才更快。卢若英抿嘴一笑,撑开扇子,缓缓摇动。
正所谓旁观者清,据他观察,文君心里大抵是什么事儿恼了萧雨歇,但她素来话少,肯定不会主动告诉萧雨歇,萧雨歇自然也就没有辩解的机会。最好的法子,就是解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误会。
至于这个误会吗?除了文君本人,大家都不知道。但是还有一个人,她一定清楚!想着,卢若英对陆离道:“你去把素娥叫来,别说是我叫。”
陆离虽不解,但点点头去了。然后卢若英对萧雨歇说道:“侯爷,夫人为何生你气?”
萧雨歇看一眼卢若英,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颇有些神伤:“她心里没我。”
卢若英呵呵的笑了起来,萧雨歇不解,蹙眉挑衅道:“你笑什么啊?”
卢若英止了笑,合上扇子,指一下萧雨歇:“若是夫人心里没你,何必躲着你?真的不在意,你在不在她眼前,又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的章节,答应我早点看好嘛?锁了就是删减版。
☆、金风玉露
萧雨歇听了此话; 微微蹙眉,仰头将杯中酒饮尽:“有些事情,你不清楚。”
卢若英笑笑:“我是不清楚,你也未必清楚,但素娥一定清楚。一会儿她来了,拿出你侯爷的威严来; 该问的问。我只能帮你这么多。”
萧雨歇微微垂眸; 一手搭在桌沿上; 修长的指间把玩着喝空的酒盏。他明白卢若英的意思; 没有反对,因为他确实还不甘心就此放弃!当年的,而今的; 很多事情,素娥一直陪在她身边; 定会比他清楚。
不过; 素娥被文君调。教的极好; 跟她问话; 得用点儿脑子。想着,萧雨歇心里已有了计较。
过了片刻,陆离带着素娥来到了萧雨歇面前; 素娥行礼:“给侯爷请安。”
萧雨歇清冷的目光淡淡扫过素娥,方冷声道:“关于夫人,你瞒我的事,都说来听听。”萧雨歇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 想听听能不能诈出些什么来?
其实,素娥很早前就想给侯爷请罪,当年的事,是她愧对侯爷,既然今日侯爷问起,于她而言,正好是个机会。
素娥跪在萧雨歇面前,先行了个叩拜礼,请了罪,方说道:“侯爷,两年前,夫人在文府被陛下下了迷药,陛下以夫人性命相要挟,奴婢只能带了字条,以夫人的名义去侯府给您传话……”
萧雨歇身子猛然一震,随后心中狂喜,当年,不是文君助云淩诱捕他!
他身子前倾,忙问:“既如此,那张字条,为何会是夫人的字迹?”他一直不愿相信文君会助云淩诱捕他,可偏偏就是这张文君字迹的字条,让他一次次不得不面对所谓的事实。
素娥恭敬回道:“陛下为夺皇位,苦心经营,自有模仿字迹的高手,不瞒侯爷,夫人亦是文府模仿字迹的高手之一。”
萧雨歇眸中闪过惊异,随后便是恍然大悟的透彻,是了,陆离还会那种只有话本中才有的易容术。萧雨歇暗自佩服,云淩为了夺皇位,真是什么奇人能人都搜罗了来。
素娥抿抿唇,回想起当年文君为萧雨歇隐忍的一切,索性都说了,她不想再看夫人难过。于是,素娥继续对萧雨歇说道:
“两年前,侯爷被陛下关在秘牢,夫人不清楚侯爷安危,也不知侯爷下落,日日以泪洗面。费尽心思,才找到侯爷下落。可是……”
素娥忽然想起,那时文君小产,身子虚弱,是不能跟侯爷一起走的重要缘故,可是这件事,不该由她来告诉侯爷,须得夫人自己拿主意。
见素娥停下,萧雨歇心急如焚,忙问:“可是什么?”
素娥想了想,回道:“可是夫人那时生了病,身子虚弱,走不到百步便气喘,虚汗直流,又被陛下软禁,夫人生怕救侯爷出来后,侯爷不愿自己离开,夫人怕拖累侯爷,所以才狠心跟侯爷说了那些绝情的话。”
素娥的话,一字一句清晰的落进萧雨歇耳中,字字犹如重拳捶心,在心内久久震荡!原本在他手中把玩的酒杯,越握越紧。她不是不爱他,而是远比他想的,还要在乎他!
想到此,萧雨歇又有些不明白,如今他已经救了文君出来,没有任何人和事可以再波及他们的安危,可文君为何自见面,尤其是回来后,便故意远着他呢?甚至前几日那晚,还百般拒他于千里之外。
想着,萧雨歇不由又问道:“既如此,这次见面后,夫人为何不愿与我亲近?”
萧雨歇急于知道答案,话问的有些直白,素娥微微尴尬,但还是解释道:“还是因为太在乎侯爷!如今侯爷和别人生下孩子,夫人自然做不到再和侯爷好……”
萧雨歇闻言一愣:“孩子?什么孩子?哪来的孩子?”
卢若英在一旁亦是不解,萧雨歇在淮阴郡两年多,日日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连跟别的女人多余的话都没说过,哪来的孩子?
素娥对上萧雨歇极度不解的神情,亦是有点儿发懵,看了看卢若英,又看了看陆离,方说道:“那日刚回秦川县,侯爷先进院儿,那个管侯爷叫爹爹的孩子……我和夫人都看见了,也听见了……”
萧雨歇闻言,俊眉微蹙,反复思量,他有些记不起来。卢若英也是一脸茫然,他探问萧雨歇:“成哥儿?”
卢若英一提醒,萧雨歇这才想来那日的事儿,忿恨的一拍桌子:“是他!”
“嗨!”卢若英和陆离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唏嘘,随后连同萧雨歇在内,大家呵呵笑了起来。
卢若英笑着心道难怪文君恼他,被人叫爹了能不恼吗?忽然,卢若英就有点儿佩服文君,真能沉得住气,换个泼辣点儿的,不把魏绾收拾一顿才怪。
陆离哈哈笑着,半个身子都爬上了眼前的石桌,凑上前对素娥说道:“那对母子是侯爷收留的流民,那孩子还小,只会叫爹娘,是个男的都叫爹,他昨儿还叫我爹来着。”
素娥一听,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闹了一出大笑话。想起文君这些日子生的闷气,素娥不由抿嘴偷笑了起来,要是夫人知道真相,该会有多开心。
萧雨歇脸上还挂着余下的笑意,眸中闪过一丝暖意。到此,他心头再无半点疑惑,再也不去反复纠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他目光落在青灰色的桌面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他放下手中已经被他焐热的酒杯,离座起身,向卢若英道一声“自便”,而后往文君房中走去。
萧雨歇清俊的双眸中藏着浓郁的波澜,他的目光直直落在不远处紧闭的房门上:分别两年,是误会,更是在乎!从今往后,除了生死,任何人都休想从他手里夺走她!
萧雨歇推开房门,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迟疑!她是他的妻,今生都会是他的,曾经分别过七年,他找了她七年,最终,她依旧嫁给了他,而今,分别两年而已,什么都不足以改变!
文君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素娥回来了,回头去看,谁知竟见萧雨歇长身立于门处,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他走了进来,将门关上,并插上了门栓,这次,她逃不掉的。
乍见萧雨歇,文君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且看着他上门栓的动作,她更是觉察到一丝危险,不由的离座起身,他这是又要做什么?
萧雨歇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脚步,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她,仿佛怎样也看不够。文君深爱他,她无法否认,但她真的介意他有别人,她根本无法接受!
想着,文君将目光挪去别处,冷言道:“我想休息,侯爷出去吧。”
萧雨歇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挂上深深的笑意。她这态度,若是放在他不知情时,他会心痛,会恼怒,会质疑。可是,此时看起来,却是分外的可爱!
萧雨歇俯下身子,环住她的腿,轻轻一提,将她高高抱了起来。文君一惊,不由扶住了他的肩头,萧雨歇抬头看着她震惊的小脸儿,笑意温软:“想休息?为夫陪你!”
说着,用下巴蹭开她的衣领,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吻了上去。他下巴上刚刮尽的胡茬蹭得她又痒又疼。文君气恼,一面锤他肩头挣扎着想下来,一面再次怒言质问:“萧雨歇,你究竟拿我当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萧雨歇抬头望她,眸中是深邃的笑意,浓浓的爱意:“当妻当宝,当心当肝,夫人可还满意?”
文君闻言怔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竟片刻忘了挣扎。萧雨歇见她愣住,愈发得意,将怀中的她往下窜了窜,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捧过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吻了上去,温软而又绵长的掠夺她唇齿间的芬芳。
淡淡的酒香在文君舌尖传来,他熟悉的吻温柔而不仓促。她有些微惊,越发觉得看不明白萧雨歇。
文君当真被他那一句当妻当宝,当心当肝给怔住了,待她反应过来后,唇已被他死死的堵着,文君连忙推他,力气用的大了,便成了捶打。
萧雨歇抱着她,腾不出来手去捉她的手臂,他唇角弯起一个弧度,索性,他还有更好的法子。
想着,他抱着文君往榻边走去,将人放倒在榻上,唇未离开她,依旧被他堵着,萧雨歇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文君的挣扎更加激烈,难不成他又想用强?
萧雨歇吻着他,伸手解开了自己腰封上的束带,他的衣衫瞬间散开。他手里拿着束带,捉住文君的手臂,举至她的头顶,用束带将她双手绑在了榻前的围栏上。
绑好她,萧雨歇离开她的唇,撑起身子,笑意深邃的望着她。此时此刻,文君岂止是恼,更多的是羞,她、她居然被他这样给绑住了?
见她已无法挣扎,萧雨歇便不着急了,虽然他很想很想,但隔了整整两年多,还被她几次三番拒绝,这一次,怎么也要细嚼慢咽,缓缓品尝,吃干抹净才行。
他起身,捏着她的脚腕,脱了她的绣鞋和足衣,放在榻边。然后又随意蹬了自己的短靴。
随后,萧雨歇在文君身边,侧躺了下来,他用手臂支着头,从侧面面带笑意的俯视着她,显得从容不迫。
他腰封已开,衣衫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且一条腿压着文君的膝盖上,根本不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
文君双手在头顶上绑着,她有点懵,他把自己绑起来,然后什么也不干?他到底想干嘛啊?越发觉的看不透了。
良久,文君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听她开口,萧雨歇笑意更深,伸过修长的手,用行动告诉了她。他的指尖触到她的腰侧,缓缓上移。
他捏住她腰封上的束带,缓而轻的拉开,然后将其抽走。腰封松开,衣衫自然也就松了,尤其文君是躺着的,衣衫顺着两侧滑了下去,露出藕粉色的肚兜。
他依旧侧躺在她身边俯视她,缓缓将修长的手,从她藕粉色的小衣底下探了进去……清俊的双眸里,含了如水的神色,深深的望着她。手下光滑温软,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寸许不离。
文君愈发觉得委屈,面对他,就必须得面对他的三心二意,她无法忍受!想疏远他,他却不肯放过她。既然不愿对她放手,又为何要招惹别的女人?用必须跟旁人分享他的痛苦,来折磨她?
想着,文君合目,泪水从眼角滑落。
萧雨歇见状,嘴角漫上更加温柔的笑意,眸中是浓郁的心疼。他抽出手,俯下身子抱住她,用唇吻去她的泪水,复又抬头看她。
萧雨歇低头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轻轻点一下文君小巧的鼻尖,轻声道:“傻!”
文君闻言,睁开眼睛,含泪的双眸不服气的望向他,她怎么就傻了?
萧雨歇笑笑,伸手刮一下她的脸颊,温声问她:“你怎么也不看看,那孩子跟我长的像不像?”
文君微愣,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主动提起那个孩子,可问她像不像,这话什么意思?她没往仔细里看啊,光听到叫他爹爹,她就难以忍受,更别说看长相了。
看文君一脸茫然,萧雨歇抱着她,接着解释道:“一年多以前,我外出探查,流民大批逃往淮阴郡,那孩子父亲死在了路上,我恰巧碰上,孤儿寡母看着可怜,便收留在宅子里做些粗使。那孩子岁数小,只会叫爹娘,在这院儿里,是个男的都被叫过爹。”
文君闻言,脑中好似灌进了一桶清水,温凉舒适。这些日子,她梦里梦外,无数次的梦到过、幻想过他根本就没有别人,醒来后却不得不面对事实。可是、可是没想到,真相居然真的如她所愿?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刹那席卷了她。
生怕自己听错,文君颤声道:“真的?”
萧雨歇深笑,她傻,是真的傻:“自然是真的!你可以去看,若是那孩子有半分像我,你便这辈子也不要理我,可好?”
误会烟消云散,文君还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呢?唇角含上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萧雨歇见此,知道自己夫人已经哄好了,他低头吻吻她的脸颊:“还生不生气了?”
他低哑的声音温柔,好似含了蛊惑。文君闻言,羞涩的目光快速扫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帘,脸颊飞上一片绯红,好似春日丹霞下的桃花,娇美……而温情……
她这样的神色,最是让他难以自持,他俯身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哑声道:“给我……”
文君忙道:“你……你先将我解开。”语气中略含委屈,神色却像是撒娇。
萧雨歇从她耳畔抬起头,看着她摇摇头:“不解……”想起那晚被拒绝的三次,以及被她伤到的感觉,萧雨歇看着她的眼睛,说出两个字:“该罚!”
文君微微张口,声音细不可闻的愣道:“啊?”
萧雨歇唇边含了笑意,直起身子,望着躺在眼前的她,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去,顺手扔到了塌下。
文君脸羞地赤红,这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他,曾和他共浴多次,可今日,她为何这般觉得不敢看他?
随后,萧雨歇熟练的褪下她的裙子,手被他绑着,上衣不好脱,索性不脱也成。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她藕荷色的小衣,从她脖颈上取了下来。
他滚烫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了下来,堆积了许久的渴望,终在此刻引燃。他微微弓起身子,修长的指尖探进那幽闭之处,不断地欺负她,想让她快些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文君身子酥软之感愈发强烈,呼吸逐渐变得紧促,嗓中丝丝轻吟撩拨着萧雨歇的心房,他呼吸终于变得粗重,一团火焰刹那腾起。手下的触感告诉萧雨歇,他的夫人已经准备好了。他将手抽出,屈膝落进她的双腿间,将她双腿顶开,他直起身子,双手攥紧她的细腰微微抬起,而后,缓缓压了进去……这一刻,他是满足的,她的爱和人,终归还是他的!
他再度俯身,吻住她,从她身后阪着她的双肩,开始使力……文君嗓中轻柔的□□声,随着萧雨歇的浪潮而动,身体和心,都是满的……
片刻后,萧雨歇解开她的双手,将未脱落的衣衫全部脱落,然后将她拦腰抱起,这样的姿势,愈发的深入,萧雨歇脸埋进她的身前轻啃,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不断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天色已暗,他再度将她放回榻上,他呼吸愈发的重,抱着她手臂也是更加的用力,他的动作明显开始加快……忽地,文君身下一阵浪潮一腾而起,嗓中的声音更加婉转,她比他先一步弄丢了自己。萧雨歇觉察得到,一手从她肩头滑下,与她十指紧扣,片刻后,萧雨歇重重往里一顶,身子猛然颤动了几下,将两年多的存货全给了她。
萧雨歇爬在她的身上,呼吸尚未平稳,休息了片刻,他将她抱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想着她刚才比他还早一步,萧雨歇心中腾起一阵自豪感,在她耳边邪笑着问:“夫人满不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大肥章,你们满意我吗?
☆、秋日赛马
文君闻言脸颊绯红一片; 可她今日心情是两年多以来前所未有的舒畅,伸出纤细的食指,划过他的脸颊,鬼使神差、细不可闻的回了句:“满意……”
萧雨歇闻言一愣,往常她不都是羞地嗔他吗?今日……看来是真的很满意。他的夫人这是终于被他带上道儿了?率性的笑容漫上萧雨歇脸颊。俯身吻吻她滚烫的脸颊,一靠近; 她鬓发间的清香又钻入他的鼻息; 擦。枪。走。火; 复又旗鼓重振。
他还未从她身体中退出来; 文君瞬间便感觉到再次被他撑满,文君忙推推他:“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萧雨歇闻言; 恋恋不舍的看看她,索性往后有的是机会; 便应了她:“那好吧。”
萧雨歇翻身下来; 披了件外袍; 去门外喊了下人送水。
外面; 天色早已暗下来,卢若英和陆离早就从院中挪到了前厅。
他俩听到了外面送水的动静,卢若英叹道:“还以为今晚蹭不到饭了呢。”
陆离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磕着瓜子,看了看院中送水的下人,又看了看天色,笑意古怪:“侯爷挺行啊。”
卢若英一巴掌打上陆离的后肩:“小小年纪懂什么?”
陆离被卢若英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吓了一跳; 身子猛然一个跳窜,转头怒视着卢若英,不服气道:“小小年纪个屁,那是跟你这老男人比,我都十九了,常人家的早就娶媳妇儿了。”
卢若英无奈的摇摇头:“怎么?想媳妇儿了?”
陆离这榆木脑袋,啥时候在男女之事开窍过,顺口道:“没想过。对了老卢,你咋也还没娶媳妇儿?”
卢若英笑笑:“想我娶妻?如果娶了,心思日日在妻儿身上,就没工夫搭理你了。”
陆离闻言,细细一想,以前夫人没嫁给侯爷时,还总能穿着男装陪他出去遛弯儿,后来有了侯爷,就都是和侯爷一起去,没他什么事儿了,好在卢若英一直陪着他,若是连卢若英也有了夫人陪着,他和谁玩儿去?
想到此,陆离挑一下下巴,忙道:“那你还是别娶了吧,不然没人陪我玩儿了。”
卢若英笑:“男大当婚,等你娶了妻,就不会总想着玩儿了。”
陆离顺口道:“我娶了媳妇儿,不就没人陪你了吗?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干脆我娶了你算了。”
本是一句玩笑,可话音落,卢若英好似被戳破了什么心思,面上笑容一僵,陆离觉察到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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