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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宠妻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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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初苓揉着脑袋的手一顿,这么说她都睡了一天了?
  而且听秋露所说,闹得动静还挺大。祖父还说迎亲当日需出文武艺三道难题; 过了才能将人接走什么的。纪初苓头更疼了; 往后一仰又倒了回去,扯了被子兜住脑袋。
  这都什么事啊; 她醉后又说了什么啊!纪初苓都不知原来自己这般酒量如此酒品。
  好半天,从被子底下闷闷出了声:“若他被难住了呢?”祖父还放不放她嫁人啊?
  秋露就嘻嘻笑:“姑娘说笑,有什么能难倒咱姑爷的呀!”
  有了这事,成亲之前谢远琮就更别想见到人了。好在时日如梭而过,离大婚也一日近过一日。
  因都着重忙着筹备婚事,所以纪初苓的及笄礼并未办得多么盛重。
  笄礼刚过没几日,宁氏一日忙完清点,抽了空来跟纪初苓说了好些话,临走前还神神秘秘给她递了本小册来。
  纪初苓只一眼就知那是什么东西了。
  宁氏塞给她册子后还坐在一旁,不欲走的架势,羞得她好说一阵才将宁氏给推了出去。
  再回头拾了那册子就忙将其丢去了床底。
  她才不看呢!
  再说那该看的不该看的,她也早都看过了……
  纪初苓的笄礼一过,成亲的日子便眨眼而至。
  大婚吉日。
  天还没亮,纪初苓就被丫鬟嬷嬷们拥着起来沐浴。
  因今儿就是她成亲的日子,纪初苓昨晚心思活络压根就没如何睡着。反而这会儿沐浴的时候开始犯困了。
  特别是被温热的水汽一熏,眼前人的模样都看不清几个,只好耷拉着眼皮子一动不动由着她们折腾。
  丫鬟们光替她按揉抹香就花了不少时辰,后又帮她搅干了发,上了肤露,才又给拥回了镜前。
  请来的全福人早已等着,说了几句吉利的话后便开始替新娘子绞面。
  开面,施妆,画黛点靥,比她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繁复耗时。
  虽说屋子里的人都有条不紊,但个个也都忙轴不歇,生怕慢了去。天也早已不复醒来时的灰蒙,亮亮堂堂的,是极好的天色。
  待纪初苓眼看着镜中人点上最后的那朵大红细钿时,一瞬间仿若时日倒回,忆起谢远琮曾经给她撒下的漫天紫藤花雨,扬洒纷飞,花影里的男子负手浅笑。
  她便也冲镜中人绽开了一抹甜甜的笑。
  发是宁氏来给她亲手梳的,梳着梳着宁氏就红了眼,嘴里不断喃喃着她的阿苓长大了。
  她忆起刚生下阿苓的时候,她的闺女才那么点大,如今一个转眼就出落成这般大了。
  纪初苓从镜中瞧见娘亲低头抹泪,忙劝慰了几句。宁氏摇头说着没事,只道让她今后跟夫君好好的。
  待纪初苓差不多妆成嫁衣也一层层上了身时,又已是几个时辰。前院那也已闹哄哄的了。
  离迎亲的吉时还早,新郎官却早早就来了,卫国公府门前等着要看热闹的都直乐呵。这谢小侯爷如此心急,是怕新娘子跑了不成?对纪二姑娘如此上心,想必今儿定是要将人捧到天上去了。
  二房的却知谢远琮这是怕错过迎亲的吉时,所以特地赶早了来,正在过祖父的那几道难题呢。
  纪初苓心里正忧心着呢,然不消片刻,前院又是一阵哄然。消息传来,说是谢小侯爷眨眼间就连过三道难题,一气呵成,看得国公爷都傻了眼。
  纪老爷子虽不至于真难为人不让娶,可这题也是刁钻下了狠手的。瞧着这小辈不费吹灰之力就全过了,除了欣慰满意也是再挑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秋露给姑娘系带时还偷偷使眼色:就说咱家姑爷不是一般人吧!
  等吉时快到时,府门外已放起了炮仗。
  喜婆伺候着要给她上盖头,眼前才刚被大红遮了半目,忽听见说柳素推着纪郴到了琳琅院。
  纪初苓喊了停,扯下盖头跑出,看着房门外的人诧异道:“大哥?”
  纪郴打量着眼前红妆嫁衣的姑娘,美艳不可方物,他柔和下目光,笑说:“我来背你。”
  满院的人听了皆是一愣。
  按说新娘子出嫁,是需由长兄背出,可谁都知道纪郴腿脚不便,让他来背纪初苓是不成的。
  可这会纪大少爷却说要亲自来背她!
  吉时将近,嬷嬷们已在旁催促。
  纪初苓直到重被披上了盖头,还是怔怔糊糊的。大哥腿疾虽有改善,更是能勉强站起晃悠地走上一步,但那却是需要旁人扶着的。
  他该要如何背她出去?
  柳素搀扶纪郴坐向轮椅前端,而丫鬟们则拥着纪初苓先踩在轮椅上,后靠上了纪郴后背。
  纪初苓感觉到大哥伸了手来牢牢地扶住她,然后颤颤晃晃,极其吃力地在两旁人的搀扶之下,背着她缓缓不稳地站了起来。
  宁氏在旁泣不成声。
  “阿苓丫头,抱歉啊,兄长只能背你走三步。”
  纪初苓紧紧抱着大哥,盖头下什么也看不见,满目的大红。她听到他悄声跟她说话,因撑着力,连声音都在发颤,顿时红着眼,低头埋在了他颈中。
  纪郴迈出了一步,纪初苓感觉到他整个后背都绷紧了在抖。边上人更是看得心惊胆战,像是来一阵风就能将人给吹倒一样。
  又迈出了一步,纪郴眼看着随时就要倾倒,可扶着纪初苓的手却一点没松。纪初苓身子一半倾歪,虽看不见,也知他在如何的死撑,她哽咽道:“大哥,已经背过了,你放我下来吧。”
  纪郴笑道:“要同他好好的啊,真欺负你了跟阿兄说。”
  第三步迈出,纪郴两腿一软。
  周围人见状赶紧一拥而上,一群人去扶纪郴,一群人去扶纪初苓。一旁等着的喜婆接过了人,平稳地将新娘子背了起来。
  赶来催人的纪承海见这一幕也红了眼眶。
  谢远琮静静等在门外,直到看见纪初苓被欢欢喜喜地背出,送上了轿子,心中才觉无比踏实。
  迎亲的队伍沿着内城绕了整个京城一圈。谢远琮本就深眸隽逸,高姿俊挺,今日一身大红喜服更衬得他意气飞扬。
  勾得满城姑娘们失魂又心碎了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纪初苓感到轿子停下了,紧接着猛地一晃。
  是外头正在踢轿门。
  谢远琮三下踢开,俯身一把就将人给抱了出来。
  四周顿时响起哄闹声。
  纪初苓由他抱着,双手搭在他胸膛上,只能从盖头底下瞥见他的喜服。满目除了她的红,便是他的红,紧紧相贴在一起,仿若融到一块去了。
  她心想好在有盖头遮着,否则她这副满面羞红的模样,可不就都被人瞧去了。
  侯府门前等着的宾客里,一个小团子见新娘子被抱出来了,可窜跳着又看不见盖头下的脸,便拉扯身边妇人。
  “那是苓苓姐吗,是苓苓姐对么!”
  妇人笑着笑着闪了泪花:“对啊,就是你苓苓姐。”
  小团子的嗓音尖,哄闹中听来也清晰。纪初苓耳朵动了动,隐约觉得刚似乎听见了小阿糯的声音。
  她伸手揪了揪谢远琮的衣襟悄悄问:“那是小阿糯吗?”
  “是。”
  谢远琮一出声,胸膛便轻微震了震,纪初苓双手一阵酥麻,忙缩回了一些。
  “小阿糯跟二姨母都来了吧?”之前请了人一直未到,还担心赶不上呢。
  “来了。”
  纪初苓又问:“二姨父呢?”
  “也在。”
  纪初苓便在盖头下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对了昭明殿下她……”
  “今日也来了。还有……”
  听他话到一半,纪初苓隔着盖头有些纳闷地冲他抬起了头。
  谢远琮却先低头凑近了她:“苓苓,今日你的眼里心里,可否只有你的夫君一人?”
  热气呼在她耳畔,纪初苓脸畔一热低了脑袋,顿了片刻,乖顺地点了点头。
  啧,酸得要命。
  谢远琮将人紧抱,跨步而入。通往正堂一路大红喜色灯笼依次高悬,映出一副娇人相偎郎君可依的美画。
  待到吉时,两人拜堂礼成,郎君又抱着娇娘子穿梭过红烛红灯红花铺成的道,将人送进了新房。
  谢远琮的脚步轻快,却一点也没颠到她。纪初苓一想到就在方才,他们已拜过爹娘天地,既成连理,盖头遮掩下的嘴角便再忍不住点点勾起。
  “夫君。”
  谢远琮抱着人,忽听她搂着他,娇娇媚媚软软地如此唤了他一声。
  他呼吸一凝,刹时间悸动满溢,低笑响应:“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
  再掐指一算,下章开……开幼儿园的大门报导

90。花烛夜
  谢远琮一路将人抱进; 在喜床上放下。
  床铺下头该是撒了桂枣莲之类的东西; 纪初苓坐着了一点,有点膈人,便不动声色地想要挪一挪。
  这一点细微动作,也被谢远琮发觉了,上来扶住她的腰微微将人抱起; 伸手往她坐的地方抚了抚,抚平了才松手问:“可好些了?”
  盖头下传出如蚊声般细小的:“嗯。”
  丫鬟婆子们早已等在里头,见小侯爷如此体贴都掩了嘴在笑。
  她们催着小侯爷掀盖头; 纪初苓搁在身前的手便不自觉绞拧起来。这大红盖了大半天了; 这会要掀了竟反倒有些不自在。
  可未及多想; 眼前便已是一亮。面前着了大红喜服的夫君丰姿俊朗; 眉星目润,手里头握着刚掀下的盖头,正略有痴怔地凝视着她。
  纪初苓目光也如同凝住了一般。
  谢远琮先前那醋话无错,他这一身比文凛好看太多。
  她的夫君能将任何人都比了去。
  纪初苓白皙纤细的脖子从嫁衣绣领中露出,唇上涂了浓浓的口脂; 双唇嫣红,妆浓重彩,不同于她往日里清雅俏人的模样,带着别样的风情。
  他苦守两世; 终是等来了这日。
  谢远琮看得痴; 直到边上合卺酒端过来了,才好不容易移开目; 一手执了一杯坐去了她身边。
  纪初苓这回看到酒,之前的那件事就往她脑门里钻。谢远琮见她迟疑,自是懂的,又禁不住笑。
  这平日里面冷吓人的小侯爷今日可不知笑了几回了,果然是人逢喜事,一点儿不快都没见。光是看新娘子的那眼神,就能将边上站得远远的人也给化了。
  纪初苓见谢远琮将酒杯塞进自己手里,笑成那般,还凑过来悄声说这酒他特定命人用了近无酒性的那种,而且只此一点,不会出事。
  顿时恼羞地偷偷掩在喜裙底下踩了他一脚。
  饮完酒,结了发,便彻底成了礼。外头来请人,谢远琮只得先去了前头宴饮。秋露去将房门关上,屋里头就只剩了秋露和另一个丫鬟。
  这会儿人全走了,纪初苓舒了口气,一松下来,才察觉自己饿得慌。
  一整日她什么都没吃,就午间喝了几口莲子汤,几个眨眼就没了。
  秋露关了门见她一手捂着肚子,便问:“姑娘饿了可要先用点?”
  姑爷离去前令人上了一桌子的菜,不似寻常新房中只是摆放几样。这会饭菜都是热腾腾的,好些姑娘爱吃的菜,很是丰盛。
  另个丫鬟则上前问:“少夫人是先用些,还是先沐浴?”
  秋露闻言吐了吐舌头。姑娘今日成亲了,不好再叫姑娘了。
  纪初苓看眼这面生的丫鬟,丫鬟便低下头恭敬道:“奴婢如意。”
  嫁衣繁重,这一头早顶得纪初苓脖子都酸了,便先忍下那一桌垂涎的香气说:“先沐浴吧。”
  卸了繁重嫁衣,又沐浴净了面后出来,纪初苓这会总算可自如喘气了。
  秋露替她重新梳了发,她便迫不及待坐到桌子前执着下筷。
  “成亲真累人,饿死我了。”总归房里头无他人,纪初苓也不顾忌那么多了,坐下拣了爱吃的就往嘴里塞。
  如意见少夫人性情直率,也抿嘴笑了笑:“少夫人慢些啊。”
  “呀,姑爷回来了。”秋露则正听着外头动静,没多想就突然喊了一句。
  一口鲜肉顿时噎在了喉间,纪初苓丢了筷子捶着胸口,心道怎如此之快?
  前头宾客众多,各各都等着灌他,谢远琮为图快一概不拒,饮了圈酒就寻机回来了。
  等到新郎官都不见了大半天,这才有人反应过来,道小侯爷这般心急,又是一阵笑。但既然人都给跑了,那也不好再追回来,便都将苗头对准了侯爷跟纪二爷去。
  谢远琮心想前头自有老爹给他应付,不想让苓苓久等,可门一推开,就见纪初苓憋得一脸通红,两丫鬟在后给她拍背顺气,顿时吓了一跳。
  等到她将噎着的给顺下了,谢远琮挥退了人,倒了水递去,笑声仍旧未止。
  大婚当晚,吃东西把自己噎成那样的,也只有他的苓苓了。
  “还笑呢,也不知是谁将我吓噎着了。”纪初苓瞥了他一眼。
  纪初苓这会儿浅素松垮裙衫着身,未施妆粉,不似之前那般嫣艳了。不过谢远琮倒更习惯见她如此,芙蓉出清水,凭他惹念思。
  “你倒还怨上我了……”
  纪初苓道了声自是,却又纳闷:“你怎这么早回来啊。”
  娘亲跟嬷嬷之前都跟她说得等很久的,还让她耐住性子。可这会她还没吃两口呢。
  “怪我回得太早,扰娘子用饭的兴致了。那我再回去……”谢远琮叹口气作势欲起身,纪初苓的素手却早已从底下扯住了他袖子。
  谢远琮顺势就将手捧进了掌心。苓苓手上也不知涂了什么,嫩滑如脂,让人连半分力都不敢使,怕将人给碰疼了。
  “怎好让你久等。”谢远琮缓了声道,知自己身上沾着酒气,怕熏了她,不敢靠她太近。
  “你慢慢吃,我先去沐浴。”
  纪初苓想到什么,脸红了下,默默将头埋在饭碗里嚼着点头。
  有了之前教训,纪初苓这会吃得细嚼慢咽,直到谢远琮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在她身旁坐下,桌上还留有大半。
  “饱了?”
  纪初苓点头。也不看这一桌子上了多少菜。
  谢远琮便让人把桌子上的都撤下了。秋露退出前还低了头在偷笑,纪初苓听进耳里,只觉手心都烫了起来。
  门才关上,眼前却突然一暗。
  满目陷入漆黑之中,纪初苓惊了下,旋即一个熟悉的气息就从身后靠近过来。
  谢远琮吹了灯后就将人整个揽进了怀里,发觉怀中人身子微僵,问道:“苓苓怕黑么,再将烛灯点上?”
  她是不习惯黑,可只要感觉到他在身旁就不怕了。只是这会儿她发觉谢远琮落在她腰身上的掌心烫得并不亚于她,心口上提着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谢远琮见她摇头,转动的发丝恰在他的喉间轻拂挠过,眸色刹那间浓重如夜。他喉间滚了滚,压抑着什么连声都沉了。
  “那歇吧。”
  男人话中的压抑她并非听不出,纪初苓两个耳垂顿时烧了火红。跟前就是黑暗中喜床的轮廓,可不知怎得,之前那一连串跳舞的小人却又在此时蹦了出来,在眼前的黑幕中撒了欢似的跳个不停。
  即使闭了眼也还在,赶也赶不跑。纪初苓耳中咚咚声响越来越清晰,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扰得她些许目眩。
  这一切却又戛然消失。
  因谢远琮柔柔一吻已落了下来。
  谢远琮低过头来吻她,起初如羽轻点,后愈发深重,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夺了去,里头有不一般的滋味,跟之前的几回都不一样。
  纪初苓今日只喝了一杯合卺酒,此刻却在其中迷迷醉醉,整个人忽地一轻,已被他抱去了床榻。
  后背覆上铺被的柔软,纪初苓打了个寒颤,启了眼看他。谢远琮脸紧贴着她的,眼中比夜还深,里头深邃不见底,更是掺有了欲色,灼灼逼人。
  这样的他显露出不曾在她面前展露过的侵略性,有些陌生,纪初苓一时有些心慌瑟缩。
  谢远琮最后一下轻轻地落在了她额间。
  “委屈你了。”
  他眼里满是她,低着声道。
  今日大婚,虽已是给了她最好的,可在他心里仍觉不够。若是在他摄政之时娶她,她会比今日更风光。
  只是这世他如此迫切地想她,自回来的每一刻都想要将她留在他的身边,等不及也等不到那个时候。
  纪初苓听了先是蹙眉疑惑,后想明他的意思,又复舒展开。
  看懂他目光中的沉色,纪初苓眼角弯弯。他怎会这样想呢,她丝毫不觉得啊。
  她探起头去,在谢远琮唇畔轻轻啄了一口:“有你了,就不委屈。”
  这一吻如同鼓励,谢远琮脑中一线轰然倾塌,手移向她腰间一拉,绸滑的料子就从她身前滑落。
  他掌心所到之处,如同燎原。
  纪初苓浑身火热,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可是心里仍旧紧张,身子紧绷连气息都短促。还未如何,便觉得自己好似将要溺水而亡。
  这种感觉很怪,说不上喜欢讨厌,只是心很慌,还有些怕。
  正煎熬间,谢远琮动作却是一停,接着在床沿上砸了一拳,惊得她弓起了身子。
  眼见自己这举动将她给吓到了,谢远琮愧疚地低头吻吻她的眼角,抚着她后背安抚了好一会,直到她绷紧的身子松下。
  只是脸色仍不是很好。
  他揉揉纪初苓娇嫩的耳垂道:“苓苓你等我一下,很快。”
  说着便起身披整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头的丫鬟们离了屋子远远候着,却见没一会小侯爷突然甩门而出,皆被吓到了。特别是瞧他脸色还不虞,一副冒火的样子。
  秋露都急了!这洞房花烛之夜,两人才待了半会夫君就丢下姑娘怒火冲冲地出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也不知二人是发生什么了,怎么刚还好好的现就将人恼火气走了呢。
  秋露担心人这般走了,传出去姑娘要遭笑话,大着胆子硬着头皮想上去劝姑爷回去。
  然而谢远琮瞧也没瞧她,一出门转身就如阵风一样飘去了屋子后头。
  紧接着从屋后北角传来他压抑着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阿姐,这墙角待着可舒服?你究竟还打算待到什么时候?我给你搬把椅子来?”
  话音一落,谢萦打哈哈的声音就窜了出来:“这个……呃,路过,天色甚好。赏月呢,哈哈哈,不用管我……”
  谢远琮的声音阴恻恻的:“那阿姐不如就在这里赏一辈子吧。”
  “不,不必了!我还什么都没听到呢……真的。哎阿弟你别动手啊。”
  “……”
  轰的一声,后头地都震了震。
  “哎哎!小琮,不可动粗……喂你怎连亲姐都要打!得亏我闪得快,否则手脚都得断了。”
  又一阵风刮过,谢萦人影一闪逃了出来,眨眼就跃出了墙头不见了踪影。
  临走了还不忘再留两句话。
  “小琮啊,屋檐上趴着咱老爹,一把年纪爬上去可不容易了,你别忘了将人请下来。不能赶我不赶他,偏心啊!”
  屋上头正趴得腰酸背痛的镇安侯闻声啐了一口。
  “这个死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卦没算准,幼儿园前面有红灯〔指
  谢萦萦今日巅峰创作——关于我的那个变态自恋弟弟及其行为研究报告(二、三……完)
  微:你那么能后面都让你来写……

91。洞房时
  外头的动静大; 中途某处墙还震了震; 纪初苓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
  起初谢远琮突然出去了她还懵着呢,这会儿神啊魂啊全回来了,一下将脑袋埋进了枕里。
  听着外头谢远琮在赶人,真是又羞又好笑。低了头看自己时,才发现不知觉间已寸缕不着; 之前那般的紧张混沌,就连何时被解了干净都不晓得。
  这会知羞了,听着外头脚步声渐近; 他快要回来了; 心口一提; 赶紧拉了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倒头一滚滚到了里侧装死。
  谢远琮回来还奇怪人去哪了,而后才在最里头发现了个蚕茧。看着那半露出的小脑袋,虽闭了眼,睫毛尤在不断颤动着,他又无奈又好笑; 方才的火气顿时一消二净。
  他踢靴上来,拉被角一扯,轻轻松松又将人解了出来。
  纪初苓僵着身子眨眨眼看他,同他拉扯; 最后扯不回被子只好蒙头藏进他怀里; 总好过暴露在外。
  谢远琮便躺下将人整个环了进来,手下极为轻柔地抚着她那身柔滑似水。
  他也不知那俩没个正形的家伙这岔打得好是不好了。
  方才的他有些着了魔; 明明她还在怕甚至慌乱闪避,他却险要控制不住自己伤到她。而她此副身子也确实尚嫩了些……
  尽管如此,她眼下也依旧乖巧地在回抱他,没句怨怼。
  他吻吻她发顶,只紧拥着人,一时踌躇不敢再进一步,纪初苓却突然窜了头出来问:“他们都走了么?”
  “嗯。”赶得远远的了。
  这人刚刚还如狼似虎地紧追着她不放,躲也无处可躲,现在却抱着她动也不动。纪初苓有些不明,后猜来猜去,估摸着自己猜到一点原因。
  为他的体贴心也柔了大半。
  她刚刚确实害怕得紧,像被摘了根的浮萍,除了他再无所依,可偏他又极致霸道地侵略,一时彷徨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会却已缓了过来,想来此事大概就是如此吧,且知她的夫君也定是舍不得伤她的,所以也就不再怕了。
  她仰了头去,亲亲谢远琮的下巴:“夫君,我现在没事了,不怕了。”
  她的声音软软娇娇的,听在谢远琮耳中蛊惑一般,这下换作他身躯僵硬了。
  手臂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两躯贴得更近了,纪初苓才察觉到有什么抵着她,那儿……
  烫得怪异……她脑袋还未来得及多想,身子却已不自在地挪了挪。怀中娇躯扭动,惹得谢远琮终于全线崩溃,他眸色幽黯,再忍不住冲她心口俯了身去……
  “苓苓……”
  ……
  任他一路征驰侵伐,驱入关门。
  纪初苓额间瞬间大汗淋漓,疼得险要咬坏了唇。
  她刹那间心生了丝后悔,若她早知圆房是这般滋味,她方才定不那么勇敢地大言不惭!
  她刚还想他定舍不得伤她呢,可这痛楚,岂不是在要她性命嘛!
  纪初苓呜呜咽咽诉着她的不满,眼角水珠大颗大颗不受控的滚落。
  谢远琮也未比她好上多少,哪怕两世人,她这身子也才及笄而已。他额间青筋迸起,却又不敢乱来,只好强忍着轻轻吻去她的汗珠泪珠。
  娇人儿转头一口就咬上了他肩。
  他知她有多疼了,这口咬得比以往每一回都狠。不过咬他,总比咬她自己的唇要好。
  未知过去多久,她才缓过,察觉到口中一阵腥甜。她竟将谢远琮都咬出血来了。
  “好些么?”谢远琮哑着嗓子低声道。她身子终是些许松缓下来了。
  纪初苓又委屈又无辜,更又多了重道不明白的难耐滋味。嘤嘤切切地道了句是,又娇娇滴滴唤了声琮,声娇语媚的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谢远琮却是再难受控,失了所有理智……
  窗外夜露惹株,湿打娇蕊,枝摇瓣颤。
  ……
  守了大半夜的丫鬟们终于抬了水入。床幔那儿是整个垂下,什么也见不着的。只有两人的衣物凌乱从床一直散落在地。
  看得人都羞红了脸。
  纪初苓累极,半睡半醒之间被人整个捞了起来,直到热水整个漫过肩头,才舒服地娇哼一声。
  谢远琮见她连眼都懒得睁开,一副由着他伺候到底的慵懒样,直被她气笑了。
  他撩起水替她擦拭,掌心在水里顺着滑落按揉到底。
  谢远琮突然碰来又痒又烫,纪初苓身子正是敏感时,顿时就大睁开眼要躲。
  水花四溅,却又被他强势地按了回去。
  就算没他捞回,纪初苓也是会摔回去的,此刻她双腿是连半分力都使不上。
  嗓子更是媚哑的不像她,纪初苓不欲说话,只好光拿眼神瞪他一眼。
  谢远琮此时看清了他留下的罪状,还是心怜更占上峰。之前一失了控,连她肤质极娇都忘了……
  晚些待她发觉了,定要遭她数落。
  谢远琮心颇感有愧,遂道:“你别动了,歇着吧。”
  伺候得自是更加殷勤,也好博回几分。
  纪初苓这会也已醒了大半,一入眼皆是谢远琮背上的甲痕,还有肩头一口深深的牙印子,立刻又讪讪低头闭了眼去。
  沐浴后,谢远琮替她擦干抱回。怀中人跟猫似的蜷成一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动着水汽。
  一沾床就又躲进了里侧。
  纪初苓被折腾得实在是累,可有个危机在侧,意识又自个吊在那。等好半天,见谢远琮只是紧拥着她并未再做什么,才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到天灰亮时,纪初苓醒了一回。
  只微微一动,一身的酸痛就提醒她昨儿同谢远琮完婚了,嘴角不经意扬起。
  也正是这一动,身后不留神就碰上了什么。
  纪初苓一惊,瞬间就清醒透了。
  这……都过一夜了吧,怎还?
  怀里人有了动静,谢远琮搂着她蹭了蹭她后颈道;“醒了?还早呢,你再睡会。”
  他声音听来很是寻常,可纪初苓转了头,却见人正睁了一双清明的眼看她,其中暗涌凶光。
  昨夜将她吞拆入腹时便是如此。她忙回头闭眼不敢动了。
  然躯肤相贴,那般火热,她还如何能睡着啊。好半天察觉他没有一点消去的迹象,反而愈加厉害,搂着她的手心也汗涔涔的。
  她迟疑半晌,突然间转过身来环抱住他的腰身,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你是不是难受……我,听说这样忍着不好的。”
  娇香的身躯软软扑进怀里,谢远琮喉结滚动几许,手臂下意识收紧了些。只一想到他留下的那些罪状,却仍是未动。
  “你睡你的。”
  嗳,这人听不懂么。纪初苓拿指尖戳了戳他胸膛:“我是说,我没事了,你……”
  她尚不知自己点了火。
  话未说完,眼前却已是天旋地转,谢远琮箍着她手同她咬耳朵:“苓苓,这可是你撩拨的……”
  “远琮?”这突如其来的,她声儿都颤了颤。但很快纪初苓就恨不得想捏死自己了。
  骤起乍落中,纪初苓总算明白他昨夜已是足够怜惜她了……她又悔了一回。
  乖乖睡着等天亮不成吗?为何这般好心要去心疼他,她这算不算以身饲虎?纪初苓就在分不清是对自己还是对他的心疼之中,渐醒渐昏。
  再醒时天光大亮。
  身上床铺都早已收拾妥当,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可见纪初苓这一觉睡得有多死。
  谢远琮正在替她上药,见她醒了,笑着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嘴角。
  一脸餍足。
  纪初苓回赠他一记白眼。然而瞥见外头天色时,忽猛得一坐而起,这一动扯到酸痛处,又差点倒回去。
  “什么时辰了?”
  这一早可是要去敬公婆茶的啊。
  谢远琮扶稳她,继续替她上完最后几处道:“无妨,让爹娘等等,反正他们闲着也无事。”
  纪初苓听了直想一头闷死了事,敬茶都能迟,这谁还不知是什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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