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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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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此言差矣,我们并不是绑您来的,而是将您请来的。您若是闷了,需要什么,大可以同我们说。”那侍女滴水不漏地接话。
“贫尼在这屋子里的确是待得太久了,整日面对四壁,可有地方散散心?”镜水师太这时候忽然想到了白璃。这种耍赖的伎俩,白璃是最会不过的了。想起往日她也曾将白璃锁在一个屋子里数日,而且面对的还是些虫蛇毒物,可想而知那是何种难过。
“师太,您是清修之人。我家主人正是因为体恤您,这才给您找了个这么好的所在。这里安静,无人来打扰,您完全可以静心修行。”侍女对着镜水师太略略施礼,便转身带上门。净水师太这是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她自然不能再给镜水师太任何机会。
想出去?没有教主的命令,谁敢私放?
镜水师太看着再次紧闭的房门,对白璃的“思念”,竟然如同“排山倒海”。她看着头顶高高的房梁。若是平日里,白璃最擅长的便是飞檐走壁,这看起来很高的房梁,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只可惜平日里她最看不惯白璃这等小伎俩,现在,她却急需。
然看了一阵,门口再没有半点动静。镜水师太只好收回心思,重新坐回蒲团上。
然平素在镜水庵里能静坐数日,今日却心烦意乱得很。
不知是不是心灵感应还是别的,她忽然听到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
抬眼,正见白璃的小雪,不知何时落在高高的房梁之上。
镜水师太觉得自己没有比任何时候都要欣赏这只傻鸟的存在——是的,从前当着白璃的面,她总是喊它傻鸟,还总是连白璃也一起骂进去。
——一个女孩子家,养什么不好,养鸟,这是多不务正业的表现!
而白璃总是回嘴,别的女孩子会的琴棋书画,您也没让我会啊!
“咕咕……”小雪朝镜水师太低低地叫着。
平素里最不喜欢这只鸟的镜水师太,这会儿却知道,她恐怕只有通过这只鸟儿,才能联系到白璃,才能出去。
想来,它就是趁着方才开门的时候溜进来的。也不知道它怎么做到的,竟然瞒过了这么多双眼睛。毕竟它的个头,可不是苍蝇大小。
但也许正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所以,才把这只活物给忽略了。
想到这儿,镜水师太从衣服里侧扯下一块布料,抬手递给小雪。
小雪本来就极有灵性的,立刻扇动翅膀飞将下来,伸出微红的小嘴叼起那块布条,又飞回了房梁上,继续安静地待着,仿佛在等镜水师太再次将门给骗开。
镜水师太略略叹了口气,想不到临了还要只鸟救。
不过人在险境,还能强求什么?
镜水师太又坐了一会儿,总不能再用借口将门骗开?那样势必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毕竟太过刻意了。这回必须要不着痕迹地让那些人开门,并且,还要掩护好这只救命的鸟儿。
镜水师太忽然看见一边的梳妆镜,嘴角一勾,便有了主意。
守在门口的侍女关了门,便又立在原地。另一个侍女用眼神询问何事,那侍女只摇摇头,两人便都不说话了。
镜水师太能在这个地方待上这么久,已经很了不起了。今天才有所动作,已经超出她们的意外。而接下来的几天显然会更加麻烦——毕竟一旦有了动作,就会有下一个。
果然,不多时,房间里便传来一阵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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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真正的敌人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刚想商量要不要开门进去看看,便看到角落转来一个白色的身影。
“主子……”两侍女忙低头行礼。这么多天了,主子终于来过问这个尼姑了。只是不知,主子为何囚禁这么一个姑子。
然疑问再多,她们也只敢烂在肚子里。
然两人只感觉到一个白色人影从身旁飞过,下一刻房门已然被白衣人撞开。
“滟儿!”
白衣人冲进房中,眼中少有的惊慌。他在房中环视一周,才在倒地的梳妆台边看到“晕倒在地”的镜水师太。
然这一声“滟儿”,却让昏迷中的镜水师太眉头一皱。
门外两个侍女面面相觑,这里头有情况?滟儿,是这个尼姑的名字?主子和这个尼姑,果然是认识的。
白衣人紧张地将镜水师太一把抱起,小心地放到床上,而这个期间,没被人注意到的小雪,早已衔着镜水师太身上的布条飞走了。
“来人!”白衣人心中恼怒。
两名侍女忙进前跪下:“教主!”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好生照顾她吗?现在怎么会出事?”白衣人心中更加烦乱,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办事不利,总给他添乱!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教主,奴婢们也觉得奇怪。方才她还好好地,怎么这会儿就……”
“刚才还好好的?刚才还好好的,梳妆台怎么就自己倒了?”白衣人皱着眉头,“还不去请莫先生!本教待会儿再同你们算账,出去!”
“是!”教主盛怒之下,两名侍女也不好辩解什么,只得出门。
“桃花姐姐,你说这尼姑到底是谁啊?这么多年了,我还没见过教主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的。好吃好喝地供着,现在出事了,教主竟然这么紧张……”出了门,年龄较小的侍女拉了拉桃花的衣袖,好奇地问道。
“杏子,这个你就别多管了。我也不知道,”桃花皱眉,“你快去请莫大夫来,这里我照看着,免得教主再唤。”
“哦,好吧。”被叫做杏子的小侍女点点头,去了无话。
房中,白衣人看着昏迷中的镜水师太,面色复杂。
“想不到你我再见,竟然会是这样的场景,”白衣人看着镜水师太如今这张明显不是自己脸的“脸”,“若是可以,我当真不想以这种方式再见你。只是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的心……”
白衣人止住了话头。
“算了,同你说这个,你现在也听不到,”白衣人摇摇头,“若是放在从前,这些话恐怕连我自己都会被感动。可是时隔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变了……你看你如今的样子,哪里还像当年叱咤风云的女王陛下?若没有他,你也就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所以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你失去的天下,我会替你夺回来!”
“你是说,教主抢回来一个尼姑?”莫不寻听到杏子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上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怎么,莫大夫,您不知道此事?”杏子性子单纯,她还以为这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呢,谁晓得连教主最信任的莫先生都不知道此事。那这算不算有点金屋藏娇的意思?单纯的杏子回想起方才教主看到那尼姑昏倒模样时候的担心,心里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快带我去看看。”莫不寻收拾了药箱,忙忙让杏子带路。难道教主,真的把她找到了不成?可是此事,为何却瞒着他?
“哦,好。”杏子本想多问些东西,却也只好乖乖带路。
不多时莫不寻到了,看到镜水师太的一刻,他显然吃了一惊;“教主,您……”
“此事说来话长,莫先生,快替本教看看,她伤势如何?”白衣人忙打断莫不寻的问询。他就知道这件事若是让莫不寻知道,定然会极力反对。可如今白滟病重,他也顾不了许多了。
莫不寻摇摇头,也只好给镜水师太把脉。
然才以搭上镜水师太的脉象,莫不寻便猛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白衣人心头立刻一紧。
莫不寻伸手制止白衣人的发问,眉头一皱,仔细查看起镜水师太的脉象。
足足半盏茶的功夫,莫不寻这才收回了手,走到桌边时,仍旧在思索着什么。
“先生,滟儿这是怎么了?”白衣人忙跟过去。
“教主,不知方才这白……这镜水师太是如何昏倒的?”莫不寻反而问道。
“本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方才在门外听到一声巨响,进来便看见这梳妆台倒地,滟儿她也昏倒在地,这才请的先生您。如今看来,滟儿她伤得很重?可她并没有被梳妆台砸到。”白衣人心里也是纳闷儿。
“教主,那就说得通了。镜水师太她,根本就没病。”莫不寻道。
“没病?”白衣人心中纳闷儿更甚,“若是没事,她如何就晕倒了?”
莫不寻摆摆手:“教主莫急,属下的意思是说,镜水师太她没病,就是,她没有被这梳妆台给伤着,这倒是不假。但是她的体内,却有着许多余毒未清。许是这余毒发作,这才晕倒过去。”
“毒?!”白衣人顿时心中愈发紧张,“她这些年隐藏在镜水庵中,不问世事,如何会中毒?而且,还是许多余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蹊跷,恕属下也无法知晓她是如何中的毒。只是她体内的这许多毒素已经不止在身体里一年,最早的,恐有十来年之久。只是奇怪的是,这些毒在她体内互相克制,这才没有发作,简直是个奇迹。可到底毒素在身体中,到底还是消耗元气的。”莫不寻摇摇头,能在体内埋下这么多毒药,不管是何人所为,到底都是心狠的。
“十来年?”白衣人心中的吃惊远远不必莫不寻来得小,但他很快便晓得这不是偶然,“想想她当初是谁的弟子,又是谁的师妹,兴许这一切就有解释了。不过莫先生,您可有办法解这些毒?”
“有,只是这解药却是极其难寻。”莫不寻看向白衣人。
“是什么?”白衣人眼神坚定,全然一副,无论这解药是什么,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要寻到的架势。
“这恐怕是个造孽的解药,不说也罢。”莫不寻却收了药箱,准备走人。
“不,莫先生,”白衣人拦住莫不寻,“就算是造孽,本教也必须救活她。本教已经错过她十几年,本教不想再错过一次。否则,本教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力气?”
莫不寻看着白衣人眼中燃烧的坚定,终于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以身相许。他该如何出口,其实这一路走来,某些人,只是一叶障目,一厢情愿,如飞蛾扑火,直到粉身碎骨也绝不后悔。
终于,莫不寻叹道:“这解药,乃是药人的心头血。”
*
“你是说,这墨采青其实不是墨家的女儿?”
君府,凌霄殿中,听到这个消息的白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君宴却点点头,显然接受白璃的意外。
“当初我知道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意外,”君宴于案前一面处理事务,一面对白璃道,“她虽是舅舅一手带大,却并不是舅母亲生。只是这件事情,关系到舅母的名声,所以舅舅一直都秘而不宣。”
“那她爹……”
“她爹,舅舅一直到死的时候,都未曾透露半句。可若不是这回紫月神教出手,我也不会知道,这个墨采青的父亲,竟然会是紫月神教的人,”君宴顿了顿,“若采青的父亲一直不出现,我也一定会护她一生周全,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毕竟她墨家一脉,也是因我而亡,我到底有愧于她。”
“所以你原本是打算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给她一声荣华富贵?”白璃想起前阵子君宴让人列出的宝物名册,她在君宴的书案上看到过,她之前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想来,该是给墨采青准备聘礼。
对于墨采青,君宴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他君宴,不再欠墨采青什么。
“不错,可如今她成了紫月神教的人。”君宴说这话,却没有半点仇恨的意思,好像只是在和白璃唠家常。
“紫月神教,紫月神教,近来许多事情都和这个紫月神教有关。这个紫月神教,到底想做什么呢?”白璃托着下巴,奇怪。
“八年前血洗我君府,想来他们同君家有仇,否则不会几乎一个不留,”不知是不是受到白璃的影响,如今君宴说到这个,眼中已然不再有痛,更多的是淡然,“可是他们应该不止是想毁掉君家,否则他们不会从槿颜下手。”
白璃点点头。这点她倒是同意的。这么久以来发生的事情,大大小小的,到最后都牵扯到这个紫月神教,就连摄政王昊天的夫人,都是紫月神教的人,这说明这个紫月神教的目的,很可能是惊人的,甚至是颠覆天下的。
“只是他们似乎算错了一点,当初从姬槿颜下手,除了我是一个变数,姬槿颜自己,也是一个变数,”白璃回想起自己和姬槿颜的会面,“我的出现,让你及时堵上了姬槿颜消失的这个漏洞。而姬槿颜自己,则是通过这次绑架,全身而退,和封翊完成了完美的一场私奔……而紫月神教的人,显然什么都没有捞到。”
白璃说着话,右手的几根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敲打出些细微的声音。然而忽然,这声音停了一下。
“不对!”
“哪里不对?”君宴看向白璃。
“君宴,你可还记得我当时跟你提到过的暗箭?姬槿颜被劫匪带到城外西郊的十里亭,易水寒想救人的时候,和他们交过手,留下来的暗箭?”白璃看向君宴,君宴亦放下手中的笔,点点头。
“那根本不是紫月神教的暗箭,而是炼血堂的。”白璃道。
“炼血堂的,何出此言?”君宴看向仿若有新发现的白璃,看她可爱又灵动的脸上似乎泛着光,可爱极了。
“你可记得当日同席勒在破庙交战?他们射出来的暗箭,正同当日姬槿颜被劫走的时候,是一样的,”白璃道,“虽然他们极力模仿紫月神教的暗箭,形状样貌杀伤力几乎都可以媲美,可是上面淬的毒,却不一样。”
这回连君宴都皱了眉:“你继续说。”
“君宴,你可还记得当日在昊天府上,有人要以刺杀我为幌子,刺杀易水寒?”
君宴点点头。
白璃又回忆道:“当日他们所用的箭,才是真正的紫月神教的暗箭,很短,很锋利。主要是,上面淬的毒,比之炼血堂暗箭上的毒,还多一味毒药,就是血蛛之血。当初连我都没有注意到,若不是前几日素纤纤暗算我,我还想不到这一茬。”
君宴面色有些严肃。
“云影,取暗箭!”
若白璃所说是真的,那么就证明,或许紫月神教,并不是他们真正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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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忙中偷香
两支一样的短箭被取上来,不多时下人取来两盆水将两支短箭进行浸泡,浸泡过后的水交由白璃和君府中几位太医进行甄别,结果都是一样的,的确两种毒中有区别——其中一支短箭上的毒,少了一味血蛛之毒。
“陛下,不知这短箭是从何处而来?”宫中太医院院判洪御医看着手中的毒素配方,心里十分受惊,“要说这血蛛之毒,乃是西域才有的毒,不可能在咱们南轩这等寒凉之地出现。”
“此事本宫自有主张,你下去。”君宴却并没有昂洪御医知道得更多。
“所以说,这紫月神教的确有着西域所来的各种克制姬氏一族的毒药,这血蛛之毒就是其中一味毒。而这炼血堂,因为得不到这血蛛之毒,所以才仿制得差了一点,”宫中太医尽皆遣散之后,白璃才看着那只差一味毒药的药方道,“要不是因为这个,咱们还真难发现这当中的区别。”
“现在当务之急,便是找到这紫月神教和炼血堂,都是分别在什么时候出的手,”君宴亦快速分析道,“云影,迅速去做个调查,半个时辰之内,本宫要知道结果。”
“对了,听说紫月神教在找这个小棠姑娘,而这个小棠姑娘,现在在炼血堂的手里。你说,这紫月神教夺了炼血堂的鲛人之泪,那炼血堂的人会不会……”白璃看向君宴。
君宴点点头:“极有可能。毕竟炼血堂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根据咱们在紫月神教传来的信报,这个小棠,正是紫月神教教主的女儿。这么重要的人,紫月神教的教主一定会很重视。无论炼血堂的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也一定都会答应。而炼血堂也这个是因为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那席勒还在咱们手里,是不是要防止炼血堂的人前来劫人?”白璃道。
“小棠的事,咱们的人正在盯着。而席勒这边,本宫亦自由安排。此番咱们弄清楚了咱们的两大对手,无论最终咱们是和谁来对弈,至少现在,这两股势力都因为咱们投出去的一颗假鲛人之泪而开始较劲。咱们尽可以坐山观虎斗,左手渔翁之利。”君宴淡淡道。
“当然,咱们还可以趁机把镜水师太给救出来。”白璃想到这一点,心里便轻松很多。想到她派出去的小雪,想来很快就会有镜水师太的消息。
因为各种事情拖了这么多天,这若是把镜水师太给救出来了,还不知道镜水师太会不会怪罪她。
“说起来还真是矛盾,镜水师太这么一个人,璃儿,你不救她不是更好?”君宴看着白璃道。
“谁知道呢,”白璃托腮,“我也把她恨得牙痒痒的,好多次恨不得在她的饭菜里给她下点毒药让她直接下黄泉就完了,也省得她再虐待这副身子。可是话说回来,若是没有镜水师太,我白璃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再说了,若是没有镜水师太,如今我也不吭你成为一个药人,稍微的一点毒药,都会把我给害死的。这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有利有弊。也许啊,是上辈子我欠镜水师太的,这辈子注定了要我来还她。”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个脚步声。白璃止住了脚步。
不多时凌霜推门进来。
“凌霜,这几日身体可还好?”白璃看见凌霜,便主动上去关心。毕竟凌霜这回从生死劫里走出来,还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哭,“你怎么就过来了?”
“回禀陛下,凌霜无妨的。只是不知,那紫月神教……”凌霜一来,便关心紫月神教的事情。毕竟,这紫月神教的地址,可是她几乎用命才换来的。
“你放心吧,我们的人正在盯着呢,想来很快就可以行动了,”白璃拉过凌霜的手,“对了,上回我给你的雪肌生肤露你可用了?我看看效果如何?”
“多谢陛下,奴婢的脸已经好很多了,”凌霜虽然还是蒙着面,但她对白璃的感激里可以看出来,她脸上的疤痕,兴许当真有些转机,“奴婢的事,还让陛下这么操心,真是过意不去。”
“哎呀凌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外了?我何时拿你当过下人?在我的眼里啊,你呢,就像是我的姐姐一样。”白璃轻笑。
“凌霜不敢……”凌霜略略福了一福,“方才听陛下说要去救镜水师太,不知何时起身?”白璃既然有恩于她,那么她想来报恩,也是有的。
“这事想来很快了……”
白璃的话音未落,仿若为了回应白璃的话,窗外忽然响起一阵扑棱棱的翅膀扇动声。不多时,果然看见窗外飞来小雪的身影。
小雪停在白璃的肩膀上,将嘴里的布条放到白璃摊开的手掌心里。
“果然,镜水师太就是在紫月神教。”白璃看着那属于镜水师太的布条,心中确定。而这回要想救出镜水师太,她又有了一些把握。毕竟她的小雪,已经去过紫月神教了,那么她们想要探入,就比之前要简单得多了。
“小雪,来。”白璃来到案前,将一张白纸铺下,再将墨水推到小雪面前。
凌霜见了甚是奇怪:“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就连君宴,也是十分好奇地盯着白璃和小雪。
“让小雪画画啊。”白璃神秘一笑。小雪亦十分配合地叼起白璃手中的一根沾了墨水的羽毛,在白纸上看似胡乱地飞着。
不多时纸张上便呈现出一张十分神奇的墨点图,乍一看去似乎杂乱无章,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上头画着的,竟然是一张地形平面图。
“难不成这是……”凌霜十分惊异地看向白璃。
“不错,这便是紫月神教的地形图。我的小雪,可不只是能送信这么简单的。”白璃取过一边的毛笔,顺着小雪画得有些乱糟糟的地形图,重新绘制出一张清晰可见的图,送到君宴手中。
“看,是不是该奖励我家小雪?”白璃轻道,分明有邀功的意思。
君宴看着手中的地形图,心中亦是惊喜。
“想不到璃儿竟还有这等本事,”君宴轻笑,“你是如何让小雪做到的?”
白璃挑挑眉:“其实也不难,就是训练了好几年而已。”
君宴轻笑,训练了好几年,这还叫不难。不过,也亏得她想出这个办法来。
“那璃儿想要什么奖励?”君宴将那图纸一推,问道。
“奖励么……”白璃才真的歪着脑袋想,那头君宴忽然俯身,在白璃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凌霜立即错开眼,仿若什么也没看见,惹得白璃拿肘弯捅了捅君宴:“你干什么,凌霜还在这儿呢……”
君宴却不避讳,将白璃小腰一揽:“那又如何?本宫同自己的女人亲热,谁在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暗中,还有那么多隐卫在……”
暗中的隐卫们只觉后脖子一凉,默默地作望天状。冤枉啊,他们可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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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反水一战
“教主,炼血堂堂主求见。”
紫月神教总坛,紫月神教教主收到了炼血堂堂主的求见信。
“他是如何找到咱们的?”白衣人冷着脸色。想他紫月神教这许多年都隐藏在南轩,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位置,就算他们的人,也都是神龙不见尾的。在这个江湖朝堂纷争的南轩,像他们这样的组织最好隐藏,也一向只有他们找别人,别人从未能找到他们的。
而如今,不仅君宴找到了他们,现在连炼血堂的人都能找上门来。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然那下人却道:“大小姐还在他们手上。”
白衣人面色越冷。小棠前几日失踪了,他们的人到处都在找,如今却由炼血堂的人送上门来,这就可以解释了,炼血堂的人是凭着小棠来找到的。
“他们的人,说在哪里见了吗?”白衣人自然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事,毕竟他的女儿在对方手上,那么地方一定是来谈条件的
“他们说了,在城西十里亭,而且,他们还跟我们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白衣人早就料到。
“鲛人之泪。”
*
夜色渐渐笼罩城西十里,十里亭中一盏幽暗的灯火,在冬日的夜色中显出几分凄凉的神色。
在距离十里亭不远的地方,小棠正被背剪了手绑着,嘴里塞了布条。在她的身后,是两名押解的大汉。而她的身前,正是炼血堂的堂主基旭。
基旭勾着嘴角,冷笑着看十里亭的方向。
等到约定的时辰,果然听到一阵急匆匆的马蹄声,渐渐近时,便看见一匹雪一样的骏马出现在视野中。马背上,是一个白得雪一样的人影,小棠一看见那人,立即开始“呜呜”得想说话。
奈何嘴里塞着布条,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正常的音色来。
基旭看小棠的反应,便知道此人正是紫月神教的人无疑。再加上平日里对紫月神教教主的听闻——此人一身白衣,身骑白马,若不是紫月神教教主,又是何人?
“想不到你爹还真是疼爱你,竟然亲自前来。”基旭得意,看来他的确抓住了紫月神教的软肋。
小棠狠狠地等着基旭,奈何她的目光并不能杀人,否则,此人早就死了千回百回了。
“你也别恨我,”基旭勾着嘴角,“这东西本来就是我们得到的,是你们紫月神教横插一脚,用卑劣的手段从我们手中夺去。如今我们做的,不过是把我们该得的东西讨回来而已。”
小棠呜咽着,眼睁睁地看白衣人下了马,慢慢朝十里亭里走去,也走入炼血堂的埋伏范围。
白衣人按着炼血堂的要求进了十里亭。十里亭是个不大的亭子,基石比平地要高一些,顶上是个尖顶,画着一些抽象的画。而四围的几根粗柱子,显着几个被箭射出来的洞。
白衣人皱眉,伸手探了探那箭洞,只觉得似曾相识。
正在他要想进一步探究的时候,只听身后传来一阵衣袂掠动之声,下一刻只觉一道掌风朝他的后心劈来!
白衣人掠一侧身,便躲过来人一招。
来人并没有步步紧逼的意思,倒是收了手,站在白衣人对面。正是基旭,一身黑衣,戴着狰狞的银色面具,露出一半白得鬼一样的连,高高的眉角,衬得他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格外可怖。像鬼。
“想不到紫月神教教主果然守信用,亲自前来。”基旭一面打量着白衣人的面容,一面道。
但见白衣人的面容十分普通,普通到只要他换一身装束,扔到大街上,恐怕都没有人能认得出来的。
越是这样,基旭就越发知道,此人的脸,定然经过易容。也便知道,为何没有人见过这紫月神教教主的真面目了——就算你见到了,你也未必记得。何况,人家从来就没有给你看到的机会。
“炼血堂堂主也是好手段,掠走本教女儿,才换来同本教主一个交易。”白衣人说这话的时候,听不出任何情绪,仿若在说一个浅浅的交易,仿若是一手交钱便可一手交货,一刻钟之内就能完成的。
可是他和基旭都明白,这种交易,只能在各种试探之后才能进行,而且,未必能够成功。
但白衣人却抱着必须成功的想法而来。鲛人之泪没了,可以再去夺,可女儿没了,却找谁来要一个?
况且他知道炼血堂对人的手段,他决不能让自己保护了十几年的女儿落到这样的人手里。
“既然是交易,那便需要看到对方的诚意。贵千金本堂主也已经带来,就在这附近。只要贵教将鲛人之泪归还,我们炼血堂,必然也能完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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