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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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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见多了各样男人,也手刃过许多渣男,更让她对“男人”这种生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抗拒。若是当真给了自己,那岂不是连全世界都将会遗弃你?
所以前世到死,男友连她的一个吻都没尝过。想想,也难怪会有第三者的出现。
可是,她倔强的心里总是认为,感情,就应该恬淡如水,心灵交织即可。
可遇到君晏,她却渐渐发现,爱一个人,你才不会去想那么多。你想的,便是尽量满足对方想要的。你总是想着,该如何给对方更多,而不是去想,去害怕对方终究要伤害你。
不同于方才祠堂里的温柔,轻轻的试探之后,君晏便开始展现他的狼性本色,在白璃的青涩回应下,君晏尽管努力控制,但他的呼吸,还是渐渐粗重。
而他的大手,亦不自觉绕到小家伙身后,寻到那碍眼的衣物领子,轻轻一带,便将小家伙的外披卸到肩下。
白璃无比乖巧地顺着君晏的动作放开两手,丝质外披立即如同一潭粉紫粉红的水轻轻落下,盖住两人的脚面,仿若仙云托住二人,衬着这方交缠的美景。
没有了外披的遮掩,小家伙不知何时悄然成熟的姿态立即呈现在君晏眼里。乳白色的交领襦衫,将小家伙呼之欲出的美好轻轻盖住,如同盖住一方神圣的领地。
君晏暗骂一声“该死”,轻轻调整呼吸,看向一吻之后神情略有些迷蒙的白璃。小家伙此刻顺势勾住他的脖子,鬼才知道这动作对他来说是多大的煎熬。
小家伙如今就在他眼前了,此情此景若是错过,不知道又要修炼多久小家伙才肯放开自己。
可他还是有些顾忌。
这毕竟是个注重名节的社会,尤其是上层,所有人都盯着。还未成婚便发生了关系,小家伙会在意吗?
白璃似乎察觉到了君晏的迟疑,心里感动之下,主动踮起脚尖去寻他的唇,却又在要靠近对方唇瓣的时候,忽然绕过。
君晏心里一空。
然下一刻,耳尖上传来的小家伙清晰的触碰和轻咬,让君晏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低吼一句。
他强忍住体内喷薄欲出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寻到小家伙的眼:“可以吗?”
白璃勾着君晏的脖子,用力点点头;“当然可……喂……”
——下一步君晏的动作,让白璃心想她是不是真的引狼入室了——君晏环住白璃纤腰的手带着白璃猛地一转身,便将白璃扑倒在暗室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床上。
白璃心里暗暗惊呼,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便被随之而上的君晏堵住。有了白璃的批准,君晏立即像匹被解开栓子的狼,彻底暴露了本性。
……
温存之后,白璃窝在君晏怀里,感受着君晏强有力的心跳,伸手抓过君晏的一缕头发,轻轻地在指尖缠绕着。
四周很静,君晏轻吻着白璃的发丝,低头轻轻问:“累么?”
“还……好吧……”虽然有些酸痛,但君晏到底小心照顾,虽是传说中很可怕的第一次,到底也没让她吃多少苦。
“以后就慢慢好了……”君晏将小人儿抱得更紧,却不敢花太大的力气,只是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安慰。
岂料小人略略抬头,语气里有些不满:“嗯?”
那长长拖着的尾音,似乎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怎么了?”君晏不清楚哪儿得罪了小人儿。
“听你这话,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白璃微微眯眼,眼里的危险气息越发浓厚。
君晏顿时被小家伙的飞来横醋逗笑:“怎么可能,本宫有且只有你一个女人。”
“这还差不多……”白璃这才满意地低下头去,然下一刻便听见君晏欠揍地道:“就你一个,本宫就已经伺候不过来了,哪儿还能有第二个?”
白璃瞬间不干了,抬手便往君晏的手臂上拧:“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太折腾咯?”
君晏欲躲,却已然来不及了,白璃的手劲儿,那一拧痛得君晏都皱眉:“不敢不敢,我的夫人,本宫知错了,夫人最是温柔体贴……”
“那还差不多……”白璃这才收了手,回头看君晏仍皱着眉头,便有些担心了,“很疼?我没拧重啊……”
说着,就要伸手替君晏揉揉。却不料她与他如今坦诚相见,一动,便能带起君晏心头一阵火。
“别动!”
君晏低声地止白璃的动作。才温存过,任何一个轻易的动作都能引起一阵敏感。他倒是无妨,可小家伙毕竟初次经历,可不能再折腾了。
白璃乖乖地听话,不敢再动弹,心里却因为君晏的体贴和呵护,暖暖的。
“小家伙,你怎么也不为自己辩解?”为了降火,君晏决定找个话题来聊。
“嗯?”白璃疑惑,“辩解什么?”又没做错事。
“我方才在祠堂里,同你说素纤纤才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也不申辩?”
“申辩?”白璃倒不是不知道这两个字到底什么意思,可是君晏会说出这两个字,说明君晏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你早就知道是我?”
君晏低低轻笑:“本宫可是南轩国的左国师,就算有人用了障眼法,本宫还是可以拨开迷雾去寻找真相。”
君晏的话意有所指,白璃沉吟半晌,道;“所以这一切,都是紫月神教搞的鬼?”
白璃忽然有些晓得君晏眼神里充满秘密的意思了——这个紫月神教,身份未明,能在一夜之间灭了君家,可见能力不小。
谁能在一夜之间灭了南轩国的左国师一家?而且还是用的毒药。君家戒备森严,这么完美的屠杀,必然经过完美的策划。
更或者,是同君家交情颇深的人做的也未可知——一切没有征兆,就发生了。之后除了那些毒,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
“八年前,紫月神教灭我君家,又来追杀我,多年后,又派了一个假装是我的救命恩人,在我身边潜伏,却这么多年都没有下手,这里头的弯弯道道,本宫一直都想不明白。”君晏声音低沉。说到君家的惨案,君晏的神情变得冰冷。
他深邃的目光看着暗色中的某个方向,仿若幽深的潭水,一望便能被席卷进去。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留着素纤纤在君府,既能保护君烨,又能在暗中观察,用反间计?”白璃的脑子转得飞快,立刻便跟上了君晏的节奏。
“果然不愧是本宫的女人。”君晏难得爽朗一笑,心中的豁达和坦荡,此刻因为和白璃坦诚相对,和盘托出,而显得轻松许多。
不管白璃的身份为何,不管他的身份为何,多年前两人的救命与被救,就注定了两人相遇的缘分,也注定两人定然会就这般纠缠一生,永不放手。
“那是……”白璃不自觉翘起了尾巴,那自信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君晏轻笑。
“可是刚才你为何在外面故意说素纤纤是你的救……”白璃话说到一半便停住,看向君晏,“君府已经不安全了?”
连祠堂里都要演戏,到底是君晏太过小心,还是危机已在眼前?
“不是君府不安全,是人不安全。”君晏隐晦地道。
“人?”白璃皱着眉头想了一想,“所以,刚才我们被跟踪了?
君晏轻轻地“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担忧:“不必担心,一切尽在本宫的安排。只是可惜了这间屋子……”
君晏的目光环视整个装点了不知多少颗精美东珠的屋子,意有所指地道:“这可是个好地方……”
白璃只当没听懂。君晏的意思很明显了,原本紫月神教的人在暗处,君晏既没有戳穿那些人的阴谋,又没有表现出要反抗的意思,却暗暗地将自己摆在了暗处,时刻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而这个对方的切入口,自然是素纤纤无疑。所以淑静苑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君晏就会随着布置。
“既如此,我帮你找那个boss?”
白璃抬眼,君晏的高挺的鼻梁仿若小山,在他完美的侧脸上投下一处淡淡的阴影。那细密而长的睫毛,都仿若带着力量,让人羡慕嫉妒恨。
真想拔一根……
“boss?”君晏低眸,便碰到白璃虎狼一样危险的目光。下家伙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boss就是幕后大黑手的意思,”白璃解释,“我想起一件事来,我七岁那年,并不是自己不小心落的水,而是有人推的。”
“是谁?”君晏知道这件事。之前墨采青害得白璃落水,穆值穆老神医给白璃诊断过,说是白璃曾经在冬日极寒天气落过水,从西落下的惧水之症,且体内还有寒毒留着。
“是个白衣人,”白璃想起那日落水后做的梦,那么真实,那是小白璃本主最后的记忆,“我看不清他的脸,他好像还带着面具……但我记得他身边的一个人,穿着深色的衣服,两人对话中,似乎谈到‘国师’二字……”
白璃皱着眉,绞尽脑汁地回忆当时的情景。
而君晏,却因为白璃提到的这“国师”二字,眉头猛地紧锁。
国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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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疑窦丛生
——凌霜,本在仙水医馆附近查找那个冒充木影将药人之血换走的人,却在半路收到君晏的急调令,又回了君府,看着墨采青。
凌霜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这么做,但想来主子做事,一向都有主子的道理,她也就没有多想。说不定主子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而当凌霜看到君晏给她的哪怕只有一点的药人之血之后,凌霜便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兴许拿到药人之血的,就是主子的人,只是主子声东击西,故意让自己人假扮自己人,引开别人的视线。
这样,主子在取得药人之血的时候,同时又拜托了自己的嫌疑,好让所有盯着君府的眼睛,绕到别处去。
——而当后来凌霜知道君晏的这招声东击西,击的是墨胤的时候,心里更加觉得,主子的心思,越发深不可测了。
景华阁,跪着墨采青唯二不多的侍女——菊青和金菊。面对君晏浑身的冷然,两人瑟瑟发抖着——这还是两人头一次见到大名鼎鼎的左大国师——毕竟若不是墨采青的关系,她们此刻还在君府的外庄上,当着她们的扫洒丫头。
从前都听说左大国师气度不凡,浑身气概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近的。如今一见,才真正领略到那种逼人心魄的寒冷。
那一身玄色的袍子,仿若夜神的披风。他只是背着手立在那里,便自然而然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压迫感。而他紧抿的嘴唇,让人头皮发紧,也才让人明白边境小国为何都如此忌惮国师大人——光是他往人前一站,对方的气势就已经弱了不知道几分。
“人是怎么丢的?”
君晏的声音冷然。那浑身凛然的气息,让屋外的隐卫们都齐齐缩了缩脖子,却不敢动弹半分。
因为他们都晓得,不是因为墨采青的丢失本身让君晏愤怒,而是墨采青,竟然能在这么多隐卫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悄无声息地带走——这说明有人不仅洞悉了君府森严的防卫系统,而且还能来去自如——这是件让他们隐卫多么丢脸的事情!
隐卫们心里这么想着,都不约而同悄悄瞥了瞥君晏身边的白璃一眼——当初,白璃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凌霄殿的屋顶,从凌霄殿的屋顶直入国师大人的办公场所吗?
若不是后来国师大人黑着脸指着屋顶让凌霄殿周围的隐卫全都去领棍子自罚,他们还都没发现,这人不仅悄悄地来了,还悄没声儿地给走了。他们竟连那屋顶何时被人给破了个“天窗”都不晓得。
“奴……奴婢们不知……”菊青的小身板早已经抖成了筛子。面对君晏这样能凌迟人的目光,她已经没法儿去思考了。
金菊倒是镇定些,却还是忍不住面色发白:“启禀国师,奴婢们方才都在屋子里守着姑娘,半刻都不敢懈怠。只是不知怎么的,奴婢们忽然就晕倒了……等醒来的时候,姑娘就已经不在了……”
君晏看向凌霜,凌霜点点头,表明情况属实:“主子,金菊二人的确是被迷药迷晕的。”
白璃在君晏问责的同时,已然仔细将整个景华阁看过。主屋偏厅都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金菊和菊青也没有察觉墨采青是如何丢的,而君府的隐卫,更是没有被惊动半个,这说明什么?
要么说明此人的轻功了得,掩人耳目的本事也纯熟,要么就是这当中另有玄机。
而据她所知,就算能悄悄潜入景华阁,也很难将墨采青那么个大活人从君府带走——君府不仅四处都是君晏的眼线,而且君府的建筑布局都带着阵法,十分复杂。就算她在君府待了这么久,而且也熟知阵法,若不是君晏率先告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改变的阵法,她可能有时候也会被困住。
——墨采青不见了的消息已然传遍君府,君府各处的隐卫理应更加警惕才是。可到现在,君府的隐卫却没有一个前来禀报君府异常的。
这就说明,要么此人不仅熟知君府地形,而且还熟知君府阵法,甚至能知道各个隐卫的藏身之处——那得多大的能耐!
又或者,还有另一个可能,这个人,根本就还没出君府。
白璃在继续环视景华阁的同时,凌霜正将一丝几不可见的衣物纤维递到君晏面前:“主子,这是在景华阁院子里大树上发现的,咱们君府没人穿这种衣料。”
白璃顺着凌霜的手看去,但见那衣料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极品天蚕丝——这种东西,她宝贝得不行,花了好多银子才买来一些,做成她的独门暗器鹰爪钩的缠线,也能用来切割物件——可是这个人,却富有得用天蚕丝来制成衣料。
这种衣料制成的衣物,薄得如同蝉翼一般,飘逸而隽秀。
这东西她见过。
那是第一次和君晏遇见的夜晚,她误打误撞闯入惠文殿,却被当做女王绑架,结果君晏救了她——然后她看见夜色中星星点点的晕黄光线,由远及近。
几名粉衣侍女抬着的软轿里,坐着的那人,身穿的衣服就是这样的材质。
而后来她知道的,轿子里的人,正是姬槿颜心心念念差点为之服了毒的国叔,封翊。
君晏深邃的目光盯着那一方仿若飘零的衣料,面色沉沉,人依旧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主子,这……”云影在君晏身后,猛地瞪大了眼睛。这衣料,他再熟悉不过,但这怎么可能呢?掳走墨采青的竟然会是国叔?
可是国叔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说明不了什么,”白璃难得冷静的声音响起来,“不过是一段衣料而已,任何人,任何时候留下的都有可能。”
白璃说完了话,明显感觉到君晏紧绷的神情略略松了一松。
“找找别的线索。”君晏道。他的目光从那薄薄的衣料上略过,英眉仍旧紧皱。
凌霜微微皱眉,看了看白璃,又看了看君晏,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将那段衣料收起。
白璃姑娘说的话,其实是为了让主子心里好受些。毕竟国叔可是主子最好的朋友,之一。而且她也不相信这事情是国叔做的。因为她想不明白,国叔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白璃姑娘说的话,也许放在别处不易被推翻,可这是君府——怎么可能任由任何人任何时候自由进出?
在君府自由进出的,国叔首当其冲。包括流槿苑,都是国叔参与建筑的,所以他对君府十分熟悉,自然也能轻松瞒过隐卫的眼线。
——可这一切,又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如果是国叔干的,国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墨采青掳走?
可如果不是国叔干的,那又会是谁呢?谁能在君府来去自如而不被隐卫发现,还能将墨采青这么个大活人给带走?
白璃走到墨采青的床榻前,掀开帘帐,床上菊青色的棉丝被被人小心而整齐地掀起在一边,枕头也在本该放置的位置。看得出来,掳走墨采青的人,对墨采青还是很小心的。
白璃想起之前在惠文殿把她当做姬槿颜掳走的黑衣人,动作之迅速,之粗鲁——此人一定认识墨采青,而且很关心墨采青,说不定正是听说墨采青中了毒,才来这里将人带走的。
——毕竟今日仙水医馆药人之血丢失的事,让外界更加猜测墨采青这回是活不过来了。
短短几个时辰,没有药人之血,没有姬氏一族圣女之血,墨采青真的可能会就这么香消玉殒。
和墨采青关系匪浅,对墨采青关心备至的,会是谁呢……
这时,门口响起一串脚步声。不多时,一个紫色的身影闯了进来,正是素纤纤。
------题外话------
尚未毕业,初入职场,忙得许久不曾码字,愧疚。即日起有时间就会更新,郑重声明:绝不弃坑,故事还有一大半没完,泡芙说到做到。
预告:下一本医妃文,感兴趣的亲请持续关注。给你们一个大大的么么哒
【206】是他干的吗
“君大哥,听说采青妹妹被掳走了?”素纤纤一脸关心模样,似是听到消息立刻就赶过来的。
白璃看向素纤纤,在素纤纤脸上看不出太多别的什么情绪。她只是奇怪,素纤纤这会儿跑到这儿来做什么?墨采青失踪,素纤纤只要在暗处高兴就好,何必跑到这儿来凑热闹?
而素纤纤心里真正想的是,这种喜悦,要亲眼看过之后才敢确信?毕竟上元节当夜墨采青说自己是君晏的未婚妻,这一点素纤纤当时可是很忌惮的。
而本来墨采青应该好好地待在外庄上,就像被流放一样,可现在又堂而皇之地回来了。虽说中了毒,但君晏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墨采青解毒——到时候再想赶墨采青走,就困难了。
最好,是现在就失踪了,让君晏也救不了墨采青。那么墨采青一死,就少了一个潜在的威胁。她就能够全身心地再去对付面前这个姬槿颜了。
得到君晏的肯定答复之后,素纤纤秀眉一皱:“君大哥,这也太可怕了。这会是谁干的呢?咱们君府一向戒备的,采青姑娘这会儿被人劫走,是谁这么大本事?采青姑娘毕竟是君大哥您的表妹,害中了毒,有人在这时候劫走她,会不会是想针对君大哥……”
君晏却并没有太多心思应对素纤纤,只对云影道:“送纤纤姑娘回去。既然她觉得君府已经不安全了,如果她有想要出府的念头,本宫随时欢迎。”
君晏的话,意外地如同刀子一般刺入素纤纤的心里。
素纤纤当场怔在那儿。君晏什么时候态度这么冷淡,同她这么说话过?这还是她认识的君晏吗?
然再看君晏,面色冰冷,的确像从前对待别人一样对待她了。那种冰冷,那种冷漠,那种“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的家事更与你无关”的样子,让素纤纤的心里莫名地产生一种恐慌。
而且君晏说了,如果她觉得不安全,随时可以离开。这是在赶她走吗?
君晏要赶她走?
素纤纤心底极其不相信这个猜测,可是再看君晏的背影,决然地对着她,也没有再同她说半句话的意思,反而朝白璃走去。
难道她说错话了?
素纤纤还没来得及消化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影已然做出了请的动作:“纤纤姑娘,采青姑娘的事自有国师处理。为了姑娘的安全,您还是请回吧。”
“我……”素纤纤还想说什么,可是整个景华阁的人,没有一个打算搭理她。再看白璃和君晏,一黑一白的身影,贴得那么近,像是讽刺她素纤纤热脸贴冷屁股似的。
素纤纤心底终究高傲,跺了跺脚,转身而去。
君晏来到白璃身边,面色总算缓和了些。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
君晏看向白璃。白璃自打一进门就一脸肃然,显然事情不太寻常。
果然,白璃指着墨采青的床榻:“床上的东西虽然很整齐,但,却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
君晏顺着白璃的目光看去,墨采青的床榻上干净整洁,枕头和被子都摆放得非常整齐——被子呈现一种被人小心掀开的状态,可是枕头和被子的位置,似乎都发生过一定的位移。
“此人神出鬼没,但带着一个墨采青想要离开众隐卫的视线且这么久还没有被发现,只有一种可能。”白璃看向君晏。
而君晏也正笃定地看着她,接话:“此人还在府里。”
白璃轻笑,果然还是君晏和她想到了一处:“而且就在这景华阁里。”
*
素纤纤负气出了景华阁,脚步快得罂粟都快追不上了。
“姑娘,您可慢点!”罂粟上气不接下气地在后头追着。
素纤纤却仿若未曾听到罂粟的话似的。今天的君晏对她实在是太反常了。这么多年来,君晏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同她说过话。
而自从这回姬槿颜来到君府,君晏虽然对她的态度是比较冷淡,却还是以礼相待的,可是今天……
素纤纤忽然顿住脚步,罂粟忙上前,看着素纤纤的神色,有些小心翼翼:“姑娘,怎么了?”
“你说……”素纤纤的话才要出口,看到身后跟着的云影,忙对云影道;“你且先回去!我和罂粟,自己会知道回去的。”
云影笑了笑:“姑娘,您这不是为难在下吗?在下接到的命令是,将纤纤姑娘安全地送回淑静苑。这采青姑娘已经不见了,这在下要是把姑娘给弄没了,姑娘是知道国师的脾气的,如果在下得罪了他,这可是要脱层皮的,姑娘就别为难在下了……”
一番话说得墨采青也无力辩驳。毕竟云影说得对整个君府,最不能违背其意思的人,就是君晏了。君晏治理手下的言明,就如同在战场一样——
“罢了,回去再说吧。”素纤纤一时也有些无奈,也有些烦躁。君晏君晏,到哪儿都是君晏。
难道,她这一辈子就要栽在这个男人手上吗?!
*
“想不到这儿果然有一条密道。”
——景华阁墨采青的床上机关被白璃轻而易举破解之后,果然在景华阁底下发现了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密道。
“只是这密道看样子并不像是新挖的,”白璃看着密道精心修建的样子,“倒像是早就设计好的。”
密道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拐弯处,设一道关卡,就是为了防止外来入侵。且白璃虽然没有内力,但她超乎常人的听力,却让她捕捉到一股水流声,隔着墙面,听得不太真切。
君晏举着火折子,然而他的目光深沉,眼底的寒如同冰冻千年的雪光,仿若一眼就能将人打入冰窟。
“君府本来就有几条密道,也包括这一条,”君晏解释,“只是这条密道,却并没有在景华阁设置过进出口。”
君晏双唇紧抿,英眉紧锁。
白璃亦保持沉默。她知道君晏的话意味着什么。这个劫走墨采青的人,不仅知道墨采青的具体位置,还知道君府的地下暗道,甚至在景华阁里不知何时设了一个新的进出口……
这一切,都在君晏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
这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证明,对方的实力,远比她预想的要强。
这一场看不到地方,敌在暗我在明的博弈,显得越发不可知未来如何。
很快,白璃便随着君晏来到了一处潭水面前。到这里,这一段暗道就变成了水路。
看着原本应该泊着一艘小船的地方空空如也,君晏目光的深邃,越发如同极光。
“他从水路走了。”
*
淑静苑里,素纤纤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手心里攥着一方绣着浅紫色莲花的帕子,越揪越紧,涂了凤仙花汁的长指嵌入手心都未曾察觉到痛。
半晌,素纤纤忽然问:“罂粟,你觉得,在君晏心里,我素纤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罂粟本十分忐忑地待在一边,听素纤纤这么问,顿时眉心一跳:“您……您怎么忽然这么问?”
自家姑娘竟然直呼国师大人的名字,而且这话听着,语气不善啊。难道自家姑娘真的被激怒了?还是真的想通了?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只管回答就是。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咱们在君府也陆陆续续地来过几次,你说,君晏到底把我素纤纤当成了什么样的存在?”若是从前,君晏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她的时候,尽管君晏也不怎么见她,她也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君晏对她是独一无二的。
毕竟,身边没有女人的君晏,独独对她是一份的好,淑静苑是她的,那么大的荷花池也是她的——她还是君晏的救命恩人,再怎么样,她就是最不一样的那一个。
何况从前,她虽也知道君晏一向冷情,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所以对比起来,君晏对她做的事,就显得格外珍贵。
可是白璃的带来,这个假姬槿颜的到来,却让素纤纤重新开始思考她和君晏的关系,而且,越发思考得深刻了。
白璃来了以后,君晏脸上的冰冻渐渐破裂了。从来不会被人激怒,不甚在外人面前显露任何情感的人,却在白璃面前屡次被激怒——当然,这都是素纤纤打听到的,她没有亲眼见到。
可是后来,一次又一次在君晏脸上看到昙花一现的笑意,他的眼中那一抹闪过的情意,她是女人,不会看不出来。
而当她看到那珍贵的一抹情意,是冲着别的女人去的时候,她的心,由一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的不得不相信。
——君晏将她辛苦从黑水河带来的黑水鱼汤送给了那个女人,连招呼都不给她打;
那个从来没有女人进过的凌霄殿,那个女人不仅进去了,而且听说,还和君晏经常共进晚餐;
君晏从来不在别的女人那里逗留,可她却听说,君晏经常将要办的公务移到流槿苑去,移到那个女人那儿去,还时常遣散下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在做什么?!
之前墨采青别赶出君府,她还觉得高兴,可现在她却半点高兴不起来——今日在景华阁,君晏竟然对她说出了一些类似驱逐的话——赶走了墨采青,现在又要对她下手了吗?
“您……您是国师大人的救命恩人呀,您在国师大人心里,自然是独一无二的……”罂粟斟酌着词汇道。
“哼……”素纤纤冷笑,“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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