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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女风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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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大人稍安勿躁。”胡掌柜淡淡的摆了摆手道:“这琉璃珠确实是罕见的稀有物,但是却也非两条人命可与之相睥睨的,倘若是两个寻常之人,闵大人若是开出这番价位,那自然也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倘若这人命实属贵命,那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闵大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闵怀良自然是听懂了胡掌柜话中的意思,正是因为听懂了,是以心中原本陡然间升起的怒火也随之消下去了一些,从新做到座位上道:“我的要求也不过分,既是交易,也定然是在你们能办到的范围之内。”
胡掌柜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闵大人不妨直言。”
闵怀良沉了沉眸子道:“我要杀的人是曹汶蕙!”
曹汶蕙?!胡掌柜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道:“闵大人是想让她怎么死?这一醉楼的规矩既是要交易,那自然要满足对方的要求才是。”
闵怀良眸中闪过一抹阴鸷,沉声道:“只要不要让她死的太痛快就好,这后续的事情一醉楼应当也会一并处理了吧?”
虽是如此说,但是那态度却已是明确。
胡掌柜又如何听不出来,了然的勾了勾唇角道:“这是自然,闵大人的这个要求一醉楼可以应下,闵大人现在可以说一说这第二个人究竟是谁了。”
闵怀良闻言阴鸷的双眸却是更显锐气,冷硬的唇角紧抿,浓浓的杀意尽显,微微停顿了片刻,低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南侯府大小姐!”
“哦?南侯府大小姐?!”胡掌柜轻叩了两下桌面幽幽道。
“没错!就是南侯府大小姐沐音!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要将她挫骨扬灰!”闵怀良面上满是愤怒,却是没有注意到在他说出名字的那一刻,胡掌柜一闪而变的脸色。
生不如死?挫骨扬灰?
胡掌柜那微扬的眉宇只见陡然闪过一抹戾色,杀意乍现,不等闵怀良注意到,转瞬却是又恢复到了一如之前的模样,神色冷淡的道:“闵大人究竟是想将人生不如死还是挫骨扬灰?!”
“自然是先让她生不如死,然后再将她挫骨扬灰!”闵怀良沉声道。
“哦?怎么个生不如死法?又是怎么个挫骨扬灰法?”胡掌柜的面容依旧很淡,只是那声音却是透着一股子难言的冷意以及浓浓的杀意。
处在暴怒之中的闵怀良自然是察觉不到的,听到胡掌柜的话语,眯了眯眼,沉声道:“让人先将她的双眼挖出来,再让人将她的鼻子耳朵全部割掉!还有那身子……”说到此处,那眸光却更加的阴鸷可怖:“要她尝尽万人骑的滋味!我要让她想死都死不了!等她的身子被人玩腻了,再每天割下一块肉去喂狗!剩下的骨头全部烧成灰撒到所有人的脚下,我要让她永远都被人踩在脚下!永远再无抬头之日!”
闵怀良说的愤然,殊不知他每说一句,胡掌柜的面容就冷一分,等他说完,胡掌柜的面容却已非阴寒所能表达的了,那双眸子更是像染了寒霜一般定定的瞧着眼前的人,好似在看一个死人一般,不过闵怀良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然也是没有看到胡掌柜的面容。
待那闵怀良抬起眸子之时,胡掌柜却是已然恢复了之前的清明之色,但是细细看去,却也不难看出那眸中的冷然以及额角跳动的青筋……
“胡掌柜若是能答应我的这两个要求,交易方可立即达成。”闵怀良神态一派自若,十分的有把握,在他看来这曹汶蕙虽是当朝皇上册封的二品夫人,但是却也不过即使一个女流之辈,更何况曹府如今也不可同日而语了,杀她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而那沐音虽身为南候府大小姐,未来的熠王妃,但是终归只是一个女子罢了,杀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不过后续的事情要麻烦一点,这也是他为何不着杀手而要找上一醉楼的原因之一了。
胡掌柜没有点头却也并未摇头,而是淡淡道:“这南侯府大小姐可是皇上钦点的熠王妃,杀了她可并非容易之事。”
闵怀良嗤笑一声道:“不过就是个女子,你们也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而已,后续的事情相信一醉楼也不是没有能力解决。”
“后续的事情一醉楼自然可以解决。”胡掌柜幽幽道:“但是这人却不是那么容易杀的。”
闵怀良眉目一扬,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一道清冷且淡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杀人不过头点地,闵大人跑到我的地盘上找人杀我岂不是太过可笑了些?”
第284章 枉自聪明
闵怀良饶是经历过不少的大风大浪,但是却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整个人如坠冰窖般的浑身上下凉的透彻,由心底深处散发出的那股子凉意直逼心神,让他几欲晕厥过去。
这声音纵然他也只是听闻了几次,但是却早已熟记于心甚至可以说是烂在了心底!不用看人便能猜出说此话的人究竟是谁!
胆战心惊间,紧闭的房门却是被突然推开,继而缓缓步入一道雪白色的身形,白如飘雪的衣裙束着金丝勾嵌的腰身,恰到其分的勾勒出其纤细的腰肢,微微束起的领口包裹着莹白透亮纤细的脖颈,那金丝勾嵌的纹络却是更加彰显了其面容的精致,青丝微挽斜斜的散落在肩头,微扬的凤眸却是透着一股子慵懒的气息,只是那周身所散发的疏离冷淡之意教人不敢上前。
正所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闵怀良从未有现在这般如此的感同身受过。
“你……你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着眼前的人,闵怀良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干涩的生疼,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沐音还未开口,坐在一侧的胡掌柜却已是起身迎了过去:“主子。”
恭谨的话语,微弯的身姿,却是让闵怀良的动作一时间僵在了原地,神情怔愣且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场景,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胡掌柜已然将人迎到了上座,闵怀良才从震惊中微微缓过神来,联想到之前的话语以及这胡掌柜方才的态度,心底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心头立即大骇,眸中的骇然清晰可见,抬手指着沐音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
沐音勾了勾唇角,却是淡淡扬眉道:“闵大人见到我好像很震惊?”
闵怀良没有言语,骇然的眸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半晌,默然许久,才湛湛开口道:“你是……这一醉楼的……主事?”
之所以没有说是主子,是因为闵怀良听到过一些风声,这一醉楼实属掌尽天下财富的云门所有,也正是那云门门主所有,眼下这沐音既能得胡掌柜如此待遇,那身份必然也是不低的,能在胡掌柜之上的身份,除了主子那也就只是主事了,或者说……想到什么,闵怀良眸中却是一闪而过阴毒的光芒,只不过这眸子还来不及收回,便被沐音一句略带嘲讽的话语硬生生的僵在了原地。
“闵大人没有查清楚底细就敢堂而皇之的来这一醉楼交易,胆子未免也是太过大了些。”
闵怀良心中一跳,不安的情绪立即萦绕在了心头,似是想到什么,立即摇头喃喃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这一醉楼是云门门下的产业,不肯能会是她的!亦跟南侯府没有半点关系!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闵大人在害怕什么?”沐音凉凉的抬了抬手道:“或者说闵大人在期盼些什么?”
闵怀良眸光一怔,继而面上却是一闪而过的阴狠,竟然被发现了!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便被发现了!没错,他确实是在期待些什么,他期待真正的云门之人到来,期待眼前的人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期待着眼前的人被挫骨扬灰!他深深的期待着。
闵怀良没有说话,就这么神情略显狼狈的站在原地,直愣愣且阴鸷的瞧着眼前的人。
却只见面前的人突然嗤笑一声,那媚人的凤眸微微上挑,眼角的泪痣却是越发的摄人心神:“我一直以为闵大人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会犯如此蠢事!当真是枉自聪明啊。”
闵怀良心神一凛,话语却是脱口而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什么意思闵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沐音淡淡道:“听说现在皇后已经被关禁了起来。”
淡然的话语,好似再寻常不过的话语,但是却是让闵怀良心下一沉,身上也亦是惊出一身的冷汗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皇后被关禁的消息虽然并未昭告,但是宫中耳目繁多,想要知道这样一条消息也并非什么难事,而沐音又身为未来的熠王妃知道此事自然也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此时却单单当着他的面讲出此番话语,这用意可就值得深思了。
“闵大人不是皇后娘娘的得力臂膀么?怎么连这么简单的话语都听不懂了?”沐音唇角微扬,那凤眸却是嘲讽意味十足。
闵怀良闻言却是面色陡然间骤变,他是皇后一派的人在朝中自然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此番这话中却又是另一种意思,倘若是如今还不懂这其中的深意,那这么些年的官也算是白做了。
“你想要什么?”闵怀良眯眼沉声道。
“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闵大人想要什么。”沐音凉凉一笑道:“皇后失势,十二皇子纵使有太后护着,也只能湛湛的保留一条性命而已,想要翻身的唯一途径无疑是要找到一个更强更大的靠山,熠王无疑是你最后的希望,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你竟是偏偏选了一条最不该选的死路。”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闵怀良阴郁的眸子更加沉郁:“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的多。”沐音淡淡道,想到什么,却是忽而皱眉道:“不知道闵大人可是熟识马朋?”
听到马朋二字,闵怀良的瞳孔却是猛然一缩,双眸满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马朋的事情除了他与曹汶蕙从始至终根本就无人知晓!她是如何得知的?!她为什么会知道马朋?!
还未理清楚思绪,便又听到那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闵大人怕是忘了,来人呐,给闵大人提醒一下。”
话音刚落地,只听房门一响,继而一条深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沐音的身前却已是多了一道墨黑色的身影,只见来人手中执着一个托盘,而这托盘之上却是盖着一块方布,没有任何的凸起,从外形上根本就看不出究竟是何东西。
沐音微一抬眸,只见来人执着托盘赫然出现在闵怀良的身前,在闵怀良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抬手却已是快速的掀开了托盘之上盖着的方布,方布一揭,托盘内的东西赫然便出现在了闵怀良的眼前。
同一时刻,一声惊叫肆意!
只见闵怀良原本阴郁的面容霎时间变得惨白无比,那阴鸷的眸光更是夹杂着无尽的恐慌与惧意,甚至那面容也都在微微颤动着,那种惊惧到极致的神情简直比见到了鬼还要骇人的很。
“怎么?闵大人不认得了么?”清冷且淡漠的声音幽幽响起。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闵怀良此刻像是魔怔了一般,口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几个字,反反复复,没有停歇。
沐音清冷一笑,那微挑的凤眸却是更冷然了几分:“既然闵大人还是想不起来,那就让闵大人好好瞧瞧清楚。”
话语刚落地,只见那执着托盘之人手臂一扬,手中的托盘赫然落到了一旁的桌子之上,与此同时,闵怀良脖颈上却也硬生生的多了一只铁腕,被压制住的头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托盘上的东西,好似微微一动便能触到到般……除了选择闭眼再没有其他办法。
只见那托盘之上赫然正是一张完好无损的人皮面具,那眉眼以及那唇角都完美到没有一丝缺憾,除去没有瞳孔,看上去倒是与真人并无而至,但是那挽起的黑发却也是毫发无损的停留在头皮之上,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微乱的情境,越是如此,却是越是让人头皮发麻,尤是静静的摆在那里,没有瞳孔的双眸映着暗红色托盘的色泽,像是染上嗜血的双眸,让人不寒而栗的同时更是不敢与之对视。
而闵怀良此刻的面容却也仅与那面皮只有一寸之距,稍微一个点头便能与之触碰在一起,此刻也只能听到其口中嘶哑的颤声:“不要!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马朋死了!他养在暗地里的儿子死了!他一直都知道,也从未有过伤心心痛,毕竟,相对于这个儿子而言,他并不缺儿子,而这个儿子也只不过就是他所利用的对象罢了,死了也只不过就形如死了一条狗一般!他自然也不会为了一条狗而去追查些什么!但是眼前看到这些却是让他生平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后怕!就那么的摆放在推盘之中,仿若是活生生的没有任何灵魂的面容直直的对着他,嗜血的双眸似是要将他吞噬……
“闵大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得,果真是非常的冷血啊。”沐音淡淡道:“不知道闵大人对这份礼物可还满意?说起来,这可是足足花费了两日半的时间才能做到如此精致,你瞧,没有损坏一分一毫,那眉眼唇角却是与闵大人是异常的相像啊。”
“不!不像!一点都不像!不是我……这不是我……”闵怀良却早已神经崩溃,边摇头口中却喃喃自语道。
“如果做成一对儿,想来会更加不错,你说对么?闵大人?”沐音的声音很淡,带着一股子凉薄的慵懒,说出的话语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第285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如果做成一对儿,想来会更加不错,你说对么?闵大人?”沐音的声音很淡,带着一股子凉薄的慵懒,说出的话语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当朝尚书!我是当朝尚书……你不能……不能……杀了我你也逃不掉……”虽是口中如是说,但是那满眼的惊恐却是骗不了人的。
“呵呵……”清冷的笑声带着丝丝嘲讽:“闵大人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些。”
闵怀良哆嗦着嘴唇没有说话。
“兵部侍郎薛苑杰是因何而死闵大人可知道?”
闵怀良心神一扬,脑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薛苑杰的下场,顿时心底深处更是凉了几分,这薛苑杰虽与他算不得什么交好挚友,但是寻常却也是简单的有些往来,薛苑杰是什么人他也是知晓一二的,当初曝出他所干之事之时,他确实是有些不信的,毕竟虎毒且不食子,薛苑杰应当做不到如此程度,更何况那薛文更是薛苑杰唯一的儿子,也是最为疼宠的孩子,他又怎会亲手将其杀害?!
怀疑且归怀疑,但是他却也实则没有那个必要去追查此事,毕竟这也与他不甚相干,他没有必要为此扯上关系。
但是现在突然提及此事……闵怀良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后怕,心里的某一根弦好像在顷刻间断裂开来:“你……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要提醒一下闵大人,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能主宰的,薛苑杰错就错在太过自以为是,没想到闵大人如今倒也算是重蹈他的覆辙了。”沐音微微动了动修长而又白皙的五指,凌然的凤眸微微下敛瞧不真切神情。
“是……你?”闵怀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颤音和些微的沙哑,那双眸子更是难以言喻的震惊与恐惧。
“看来有些事情闵大人还是没有弄清楚。”沐音微微抬眸:“我的耐性可不怎么好,再这么拖延下去,相信闵大人也不愿意看到接下来的后果。”
闵怀良眸光微微一闪:“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沐音冷笑一声,淡淡的扬了扬手,房门却是突然被人推开,只见一个幼小的身子滚落了进来,闵怀良看到那身影的刹那,突然失声叫道:“觉儿!”
只见那地上躺着的赫然正是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幼小的身子蜷缩躺在地上,双眸紧闭,还未张开的五官虽有些稚嫩,但也略能瞧出些俊美的轮廓来,锦绣华丽的衣衫越发的衬得那面容俊美可爱的紧。
“觉儿!”闵怀良下一刻却也早已冲到了那孩童的身侧,一手小心翼翼的将其托起,颤声唤道:“觉儿!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他是他的唯一的希望!不!他一定不能有事!钰儿与奀儿已经出事,他不能再出任何的事情了!绝对不能!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对觉儿做了什么?!”闵怀良眸光喷火的看向一侧的沐音,那阴郁的面容恨不能将其吞吃入腹!
“看来这四个儿子中,闵大人最疼宠的还是眼前这个最小的啊。”沐音挑眉扫了一眼那依旧双眸紧闭的小人儿,淡淡笑道:“闵大人若是肯乖乖配合,你这儿子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相信闵大人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儿子永远这般的睡着吧?”
如此明晃晃的威胁的话语,闵怀良如何能听不出来,纵使恨不得将其眼前的人抽筋扒皮,但是却也不得不忍下,他不能!不能赌!也不敢赌!四个儿子死的死伤的伤,如今也只剩下了这么一个而已!倘若他再出了什么事情……闵怀良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他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沐音眉目微扬:“现在我问你答,闵大人可知道规则?”
闵怀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沉默半晌才终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你有什问题?”
“很好,闵大人果然是一个聪明人。”沐音淡淡道:“清尘道长闵大人可识的?”
闵怀良神情微微一怔,却是并未犹豫,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清尘道长名号如此之响,盛京不认识的人倒是没有几个。”
“闵大人还是不要装傻充愣的好。”沐音淡淡的扬了扬眉道。
闵怀良眸光微闪,顿了片刻,才开口道:“我与清尘道长也只不过就是几面之缘,算不得熟识,寻常更没有什么交集。”
“我说过我的性子不怎么好。”沐音微微抬了抬眸道:“看来闵大人也是不打算遵守规则了。”
话落,一记淡漠的眸光闪过,那本是侍立在一侧的黑衣男子立即闪身上前,一个闪身,手中赫然多了一柄短小凌厉的匕首,而那匕首的末端却已然被鲜血染红,红色粘稠的鲜血聚集汇聚在刃尖,一滴滴滴落,落在地面晕开绚烂且夺目的赤红色……
从头至尾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待闵怀良看到那滴血的匕首方才心神一震,连忙垂眸看向怀中的人儿,这一眼望去,却是霎时间被鲜血染红了眸子!这……怎么会?!怎么可能?!他明明就在这里守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还会这样?!为什么还会这样!
“你……你怎么敢?!怎么敢?!”赤血的双眸犹如猛兽一般恨不能撕碎了眼前的人,但是后者却只是淡然一笑,甚至就连眸光就不曾有任何的波动:“闵大人何必如此激动?这些都是你自己选的,不是么?”
“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这个毒妇怎么下得去手?!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闵怀良怒斥道。
只见那怀中本是安然无恙的孩童此刻那垂放在一侧的左手五指赫然少了一根,那尾端小巧的拇指被从尾部齐齐割掉,赤红色的皮肉鲜血清晰可见,顺着掌心划下的鲜血一点点溢出,流淌在地面上,霎时间染红了整只左手。
鲜红的色泽夺人心魄。
“孩子?”沐音冷笑一声:“老幼妇孺以及所有人都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在我这里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闵承觉是个孩子无疑,但是却也并非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试想一个孩子能面不改色的随意打杀一条人命,让其野狗吞掉其尸体也能算得上是孩子?没错,眼前这个闵承觉正是那个心思狠毒的的孩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闵怀良又能教出什么好儿子来。
闵怀良被这冷然的话语以及那摄人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倒是忘记要说些什么了。
“这只是一个提醒,倘若闵大人再不按规则行事,断的可不仅仅是一个手指这么简单了。”沐音冷然一笑,眉眼间的凌厉尽显。
虽是神情并未多大变化,但是闵怀良此刻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不同,此刻才是真正的感受到了眼前之人的恐怖以及凌厉!他一直知道这南侯府大小姐惹不得,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的身份!南侯府的大小姐以及未来的熠王妃!哪曾想到真正惹不得的却是真正的她!单单是因为眼前这个真实而又活生生的人,不靠任何的身份以及背景,他是真的怕了!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出乎了原先预计的事态,一切好像早已变得不再如此了!想起那之前的话语,心中却是早已翻江倒海,悔不当初!
若是……若是……
只可惜,这个世间没有如果,更加没有若是!
闵怀良说了,事无巨细的将事情原原本本前前后后的全部道了出来,没有半分的隐瞒,将事情讲的清清楚楚。
“我已经将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你,你是不是也该放了觉儿?”闵怀良抱着话中的人儿,手臂紧了紧道。
沐音淡淡的勾了勾唇角,道:“这是自然。”
淡然的挥了挥手,那黑衣男子以极其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的将那闵承觉提起,身形一闪却是消失在了房间内。
闵怀良看着怀中空空如也的手臂,松口气的同时不由得也是提起了心:“你将觉儿带到了哪里去了?”
“自然是哪里带来的再送回到哪里去了。”沐音淡淡道。
闵怀良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扬了扬眉道:“既然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那是不是也该放我离开这里了?”
“闵大人可是自愿来到这里的。”沐音扬眉提醒道:“怎么?闵大人觉得我真的是个好脾气么?被人暗地里追杀没有任何反应么?”
闵怀良心中登时一跳,掩下眸中的情绪,佯装镇定道:“那你究竟还想要如何?”
“也不想要如何。”沐音淡淡道:“只是想要让闵大人再将一个人而已,毕竟我可真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闵怀良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但是却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房门已然再次被人从外推开,赫然进来一道蓝色的身形,略显丰满的身形体态,风韵犹存的容貌以及那异常熟悉的眉眼,不是那曹汶蕙又是谁?
想到些什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来,抬眸看向那一侧的人却只见其正安然的坐在凳子上,笑容清浅的看过来,只是你笑容却是冷的摄人,像是腊月里的寒冬,让人莫名颤栗。
------题外话------
昨天卡文卡了好久,今天十二点多才上传,本来以为会自动更新,没想到……一直没人审核,好吧,只能重新再发一遍了~
第286章 闵怀良死了
奄奄一息濒临将死的闵怀良如何也没想到自己最后竟是死在了自己的夫人手中!
前一刻他还在算计着将她杀死,但是下一刻死的那个却变成了他,
呵!真是讽刺啊!
看着神情已然癫狂且早已神志不清的曹汶蕙狂笑着踉跄离开房间,闵怀良嘲讽一笑,眉眼间却尽是苦楚,想他算计了别人一辈子,到头来竟是被自己的夫人摆了一道,这算不算是报应啊?
凄然一笑,唇角微扬,空中却是缓缓流出一丝血迹来,顺着唇角蔓延在了脖颈之中……
“闵大人这是在彻悟还是在反思己过?”沐音淡淡的掀了掀眉眼,开口道。
只见此刻的闵怀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你的正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呼气容易吸气难。
闵怀良抬了抬眼眸,身子却是动弹不得分毫,掀了掀唇角想要开口,却是再次溢出了一股鲜血来,咳了半晌缓了缓心神才道:“这下你满意了。”
“不是我满不满意,而是闵大人可满意这个结果?”沐音淡淡道:“闵尚书此番也就不用再苦恼皇上会牵连整个南侯府了。”
“咳咳……”闵怀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胸口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般,硬生生的压得他喘不过起来,口中浓重的血腥味更是溢满了整个口腔:“想不到……想不到沐靖南竟……竟有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儿……不知道……咳咳……不知道他知道会作何感想……哈哈……可惜呀,不能亲眼看到了……咳咳……”
沐靖南大概到死都不会明白原来他的女儿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一个人吧,想他正直一生,恐怕怎么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幕吧?真是想要亲眼瞧一瞧当他知晓所有事情之后的表情呢,应该是十分的有趣吧。
“闵大人与其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倒不如好好思量一下等你死后,闵府应当如何自处,想来闵府被查封的场面应当也会十分的壮观才对。”沐音扬了扬眉道:“闵大人死了,闵夫人疯了,不知道闵府其他人可还会安安稳稳的活着了。”
闵怀良猛地又咳出一口鲜血来,气息显然也紊乱了许多:“不……闵府不会倒……安儿……”
“闵大人是想说闵志安么?”沐音挑唇一笑:“你觉得丞相府千金丧偶会怎么样?”
闵怀良双目圆瞪,竟是一口气没提上来,硬生生的气的断了气。
沐音看着断了气的闵怀良,唇角淡然一挑,眉眼闪过一抹锐利,淡淡吩咐道:“派人将消息传扬出去,闵夫人心中有愧亲手杀死了闵怀良。”
胡掌柜扫了一眼闵怀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身体,皱了下眉道:“宫里的人一直守在闵府,他们会不会就此事追查下去?”
毕竟这些人都是皇上亲自派来的,为的就是监视闵府一家的动向,如今曹汶蕙被他们暗中劫出且又杀了闵怀良,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了解的事情。
“闵怀良死了只会更合某些人的心意,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将死之人而抽丝剥茧的追下下去。”沐音凉凉一笑:“另外再派人依照闵怀良的说辞去查证一番,查出任何线索立即来报。”
胡掌柜立即点头应了一声:“是,属下马上去办。”
不到短短半盏茶的功夫,闵怀良被其夫人曹汶蕙刺死在一醉楼的消息已然传遍了整个盛京的大街小巷。
所有人都清楚这闵府的气数已然走到了尽头,但是却也没想到还未等圣明下达,人究竟变成了这副模样,这能说明什么?报应啊!
有人欢喜却也有狠狠的松了口气,不过这件事情最终却也没能引起过多的争议,皇上一纸诏书下达,闵怀良已死,其夫人曹汶蕙罪孽深重,即便变得痴傻疯癫,却也是被发配到了偏远地区,连带着一起走的自然还有闵府一干众人等。
不过,就在即将离开的前一天,闵志安突然身染重疾死了!而那闵志安刚过门没多久的夫人也就是丞相府的嫡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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