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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女风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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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某人的脸色更黑了,咬牙道:“司空奕!”

    “知道你想我,我这不是来了么?”司空奕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将手中的画卷刷的抛给他,语气有些遗憾:“原本想自己收藏的,可是看在你生辰的面上还是送给你吧。”

    郝胥柏一个转身便将画卷拿到了手上,打开看了一眼,脸色比之前好了些,将画卷收好,收了收衣摆,淡然的坐在了位置上,这才看向他,皱了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司空奕不悦的皱了皱眉,看了眼躺在地上满身是血打滚嚎叫的人,从袖中飞出一粒药丸正巧落入闵承钰的口中,顿时,大厅中没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倒是清净了不少。

    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折扇,随意的扇了两下,这才开口道:“我这不是给你送礼来了么?”扫了眼大厅已经有些石化的众人,笑道:“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

    郝胥柏哼了一声,冷声道:“不过是挖了一双眼睛罢了。”若不是今日场合不对,他早就将这人挫骨扬灰了。

    司空奕摇了摇扇子,走上首位,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郝胥柏的旁边,给自己斟了杯酒,道:“本少来送礼,好歹也得饱餐一顿才行啊。”

    郝胥柏挑了挑眉,端起酒杯与之喝了一杯,接着宴席又回到了原本的氛围,只是只有喝酒吃菜的声音,却没了说话的声音。

    早在司空奕出现的刹那,所有人都开始暗自猜测他的来历,胆敢这般同世子说话的人可没有几个,而且看两人的交情似乎很微妙啊,绝对非同一般啊,所有人心中都开始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要查清楚这位的来历,也好讨好一番啊。

    而躺在地上的闵承钰早已疼的昏死了过去,而一旁的沐音也开始悠闲地吃起了点心,动作优雅而高贵。沐荀看着她这副淡然的模样,再看向不远处地上躺着浑身是血的闵承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口,他实在是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冷淡到这种程度,世子明显就是为了她才突然出手,而因为她变成这番模样的闵承钰就躺在她脚下,她却能坦然自若的吃着糕点,这究竟是多冷漠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沐煦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沐音,这个十年未见的小妹身上,想起年幼时那善良纯真的模样,再看如今这淡漠的神情,心里竟不知是何滋味,是什么让她那个善良纯真的小妹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难道当年真的是他们做错了么?

    裴氏和沐柔早已吓得面色苍白,裴氏只得紧紧地靠近自己的夫君作为依靠,而沐柔原本苍白的脸庞更加白了几分,好似白纸一般,没有半点生机,若不是她的眼睛还睁着,只怕在外人看来她已经死了。

    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就在这样一种胆战心惊中结束了,所有人几乎是逃也似得冲出了淳王府,好似后面有猛兽追赶,实际上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比猛兽更可怕的存在啊。

    沐煦也搀扶着裴氏除了淳王府,沐荀推着沐柔在后面跟着。

    沐音则是悠闲地跟在几人的后面,待上马车时,沐音却是开口道:“我有事情要办,大哥二哥不必等我。”

    说完,不等两人开口便转身向另一处走去。

    身后沐煦皱了皱眉,却是什么也没说,便上了马车打道回了南侯府。

    沐音去的地方乃是一间平凡无奇的院落,推门进去,便听到门口守立的两名大汉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小姐。”

    蹙了蹙眉,淡声道:“起来吧,人在哪?”

    其中一名大汉恭敬道:“回小姐,他们在西厢房。”

    沐音看了眼西厢房的方向,迈步走了过去。

    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房里传出的声音:“小音,你终于来了。”接着房门打开,冲出来一个绛红色的身影。

    “在宴会上,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司空奕觉得自己很委屈,今天赶去小白白的宴会,本来就是冲着小音去的,没想到小音却根本不搭理自己,很受伤的好不好?

    “你觉得呢?”沐音挑眉。

    司空奕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咧嘴笑了笑:“他们都在里面了,咱们快进去吧。”

    房里桌旁坐着三个身形,待沐音进来,三人都站起了身,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兴奋。

    “你们怎么都来了?”沐音坐在桌前挑眉看着面前的四人。

    “这不是听说那帮小子也来了。”坐在沐音对面一袭白衣的男子开口笑道,给沐音添了茶,接着道:“这不是怕坏了你的事。”

    沐音神色柔和了许多,眉宇间透漏出柔和的气息,挑唇笑道:“安大哥多虑了,他们没这个胆子。”

    “他们是没这个胆子,不过他们身后的那帮老头子可不是安分的人。”安白眼中闪过一抹锐色,这地界也该换换血了。

    沐音冷笑:“我倒是真想让他们掺和进来,布的这张网总得多捞几条大鱼才够本。”

    几人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们怎么忘了,这可是个呲牙必报的主,在这当今世上还真没有人能欺负了她,还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的。

    倒是他们关心则乱了。

    “小音,陆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去警告一下他们啊?”司空奕笑的神采奕奕。

    沐音摆摆手,笑道:“这点小事兰诺一人就搞定了,哪用得着你出手?”

    一个小小的飞云山庄罢了,若是出动天机阁门主,江湖上岂不是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

    司空奕无奈的笑了笑:“那我们几个岂不是白来了?”

    沐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让你来的?”

    “小音,你不能只针对我一个人啊,这不公平。”司空奕这次是真的委屈了,明明是四个人一起来的,为什么小音总是将矛头对准他一个人呢?真是赤果果的偏心啊,偏心。

    几个人早就习惯了他的这副模样,也都笑了笑没有理他,继续闲聊了起来。

    “在那里怎么样?”坐在沐音右手侧的蓝衣男子开口道。

    那里自然指的就是南侯府了,沐音抿了口茶,轻笑道:“你们还怕我被欺负了不成?”

    如今这个世上能欺负她的人还真的没几个。

    他们的担忧她自然明白,轻叹了声,无奈道:“我的性子你们还不了解吗?”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女孩了,如今的她再也不会去奢求那些本就不存在的感情了。

    “明白就好。”蓝衣男子身旁的黑衣男子表情冷峻,眉宇间戾气很重,当初的事情他纵观了全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在其中受到的伤害,倘若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他不介意对他们斩草除根!

    看着他们都是这副样子,沐音心里的某些地方早就被填的满满的,不再需要那些了,朝着他们笑了笑:“你们放心,还有兰诺在。”

    几人想起兰诺那丫头的性子,也是都不由得笑了一下,几人在这小小的院子里闲聊了将近两个时辰沐音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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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引蛇出洞

    一醉楼。

    盛京最奢华昂贵的酒楼,这里分为三层,一楼是最普通的花费,只要你有银子便可以,二楼,除了持有一醉楼特有的梅花牌之人,就算你有再多的银两也恕不招待,三楼,却是一个及其神秘之地,从建成道如今,进去的人寥寥无几,几乎是没有人看到有人进出过,不少人就是奔着这个地方而来,都想见识一番三楼的情景以及能进入三楼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也成了一醉楼及其特殊而又吸引人的地方。

    一醉楼,在这里一杯水的银两相当于普通老百姓两三个月的吃食,因此能来得起这里花费的人全是非富即贵,随意拎出来一人身份都不容小觑,相传这里的后台很硬,但是却从来没有人知晓这幕后指认究竟是何人,是以敢在这里闹事的人也几乎没有,偶尔有那么几个事后不是失踪了就是死了,到如今,敢在这里闹事的人也寥寥无几了。

    此时,三楼的一间厢房内。

    两个女子相对而坐。

    “找人去一趟尚书府,将人秘密处理了。”从头至尾沐音的神色一只淡淡的,好似再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无端的让人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

    “兰诺明白。”兰诺眼中闪过一抹戾色,胆敢肖想自家小姐,当真是嫌命活的太长了。

    “事情办得如何了?”沐音道。

    兰诺点头道:“小姐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沐音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道:“先抛块肉,来个引蛇出洞。”

    回到府中已经到了申时,大厅已经坐满了人,显然是在等着她,扬了扬眉便直接进了大厅,看到首座上的两人面色凝重,也只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垂下眼帘淡淡道:“父亲母亲。”

    语落,不待他们开口,便直接移步到了左边的位置坦然的落座,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看到她的这副动作,沐靖南不悦的皱了皱眉,凝重的面庞上闪过一抹不喜,这两天不过是念着她刚回来,对她放纵了些,不成想却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

    阮侨玉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沐靖南这才将将要出口的训诫咽了下去,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坐在下首的沐音,却发现她正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显然心思已经不在这里,压下心头的不满,沉声道:“音儿,你与世子很熟?”

    沐音收回思绪,侧首看向出声之人,眼中没有丝毫情绪:“这很重要?”

    沐靖南脸色顿时更阴沉了,锐利的双眸盯着她,恨声道:“世子伤了那闵尚书之子,如今这事他们不会善了,你打算怎么做?”

    “哦?”沐音挑眉:“人是他伤的,这有关我何事?”

    “所有人都知道世子是因为你才出手。”沐靖南青筋顿起。

    如今整个盛京谁人不知,淳王府世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生生挖了那闵尚书之子闵承钰的双目,闵尚书对于此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父亲的意思难不成是要把我推出去让闵尚书泄愤不成?”沐音挑眉,整个人以一种惬意的姿态租在凳子上,面上的神情冷淡的可怕。

    不等沐靖南开口,一旁的沐煦已经站起了身,道:“爹,此事乃是世子所为,音儿不过是个旁观者,想必闵尚书也是知晓分寸的。”

    言外之意,那闵尚书就算知晓此事是因沐音而起,有世子挡在前面,也是不敢有所出格的行径的。

    沐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仿佛自己只是个置身事外的人。

    沐靖南到嘴边的话一梗,看向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顿觉自己的脑门疼得厉害,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把自己女儿推出去了?在他们的眼里难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会询问她与世子的关系,本就是为了打探一下世子与她的关系到底是熟到何种程度,若真是关系极好,那自然是很好,想必那闵尚书也不敢做些什么,可若是关系一般,那他不得不为她提前做好打算,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其实沐靖南确实有些多此一举了,在淳王府院中两人交谈的那一幕,怎么看都是关系非同寻常的那一种,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世子对沐音的重视。只不过身在官场,沐靖南心思难免重了些,奉行凡事小心谨慎总归是没错的得原则,想从沐音的口中亲口听到,却不想她竟是如此的态度,看她脸上那淡然的神情,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却又让人感觉本来如此的模样,顿时让他觉得心里膈应的紧,有些讽刺,不由得握紧了拳,道:“最近这些天你就不要出府了,在院子里多陪陪柔儿,你们毕竟是亲姐妹。”

    沐音挑眉,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露出回到南侯府以来大户了清冷淡然的第二个表情,只见她挑唇一笑,道:“父亲难道不怕十年前的事情重演?”

    顿时,整个大厅静的可怕,只能听到几人因这一句话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一时间,竟是透出几分诡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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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一家人谁好谁坏?偶呵呵呵呵呵呵,嘘,这是秘密~收藏~收藏~求收藏~

    

 第七章 十年前缘由

    整个大厅除了沐音嘴角含笑的坐在那里,其余的人皆是变了脸色,不由开始庆幸沐柔和裴氏不在,从淳王府回来,两人受了不小的惊吓,一回府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歇息去了,若是沐柔在当场,只怕事情会更加糟糕。

    “怎么?怕了?”沐音嘴角的笑更深了几分。

    “你还想要着伤害柔儿?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坐在沐音对面的沐荀突然站起身,脸色阴鸷的盯着她,像是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

    “住口!”沐靖南的脸色黑的仿若能滴出水来,沐荀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当场便吓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敢再出声。

    反观沐音,只是冷冷的笑着,他的脸色难看成这样,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音儿,你还在介意那件事,是不是?”阮侨玉一脸悲戚。

    沐音仿若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的笑容更是凛冽了起来,夹杂着刺骨的寒意:“你们真的以为十年的时间可以磨灭一切吗?”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阮侨玉已经泪流满面的倒在沐靖南的怀中。

    沐音冷笑:“被逼无奈?是那信口胡诌的道士?还是你们那乖巧听话的女儿?”笑话,一个被逼无奈就能将十年前的事情抹的一干二净么?!

    被沐靖南吓得不敢吭声的沐荀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好像…十年前的那件事并非那么简单而已……

    而一直不曾开口的沐煦听到沐音的话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痛楚,目光直直的看向她,十年前的事情她竟然记得?而且记得清清楚楚!这是不是……想到什么,神情却又万分无奈,就那么看着她,也不开口。

    “我不能拿全家的性命做赌注,你懂吗?”沐靖南抱着阮侨玉,神情像是一下老了十几岁。

    “所以你们就毫不犹豫的舍弃了我?”沐音冷笑:“哪怕明知道沐柔说的不是真的。”

    沐靖南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自沐音出世的当晚,净虚观的清尘道长便赶了过来,只因一早便推算出她的命理,天生不祥之人,克父克母,凡是亲近之人皆没有好下场,若是想化解此命,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或是送出盛京送入寺庙,待十年之后戾气尽消,再行接回盛京。

    清尘道长是闻名盛京的得道之人,所说之话自然让人信服,可终归是自己的孩子,又怎舍得将她送出盛京,于是,便一直养在身边,可从小到大只要接触过她的人皆是灾祸连连,小病不断。

    阮侨玉怀沐柔之时,也是几番波折,多次差点小产,只好远离了沐音一段时间,说来也怪,自从远离她,直到产下沐柔,皆是相安无事。

    直到在沐柔四岁之时,与沐音同在一处假山旁玩耍,却不想沐柔摔断了腿,而沐音则是什么事都没有。

    清尘道长再次到来,道出沐音命格已变,若再不送出盛京,只怕沐家都会丧命在她手中,本是一番可笑言论,六岁的孩子能干什么?可当沐柔醒来的第一句话却让所有人齐齐变了脸色。

    沐柔说,是姐姐推我下来的。

    当下,也是慌了心神,想起之前的种种,便将人给送出了盛京,送往了一间名为古刹寺的寺庙。

    时隔十年,不是他们不想去看,而是清尘道长的话犹在耳侧“若是前去,必将惹来杀身之祸。”

    一等,便是十年之久。

    当初沐柔说的话他确实是深信不疑的,可时隔了这么些年,他也想了这么些年,该想通的也早已经想通了,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又能怎么办?

    看到他的这副模样,沐音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十年的时光,早已将什么都磨灭了,更何况她也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那个人了,早在十年前那个被他们送往寺庙的孩子就已经被人所害,如今的她不过是一个借住在这副躯壳里的一缕魂魄,来到这里不过是为了达成那原主的夙愿罢了。

    “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十年前不会,十年后亦不会。”沐音声音清冷:“可若是想我像之前那般,绝无可能!”

    阮侨玉哭得更厉害了:“音儿……”

    沐音神色早已恢复了之前的清冷,冷冷的看着相拥的两人,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淡:“若是你们介意,那我便搬出府去。”说完,也不再看几人的神色,起身便朝外走去。

    “音儿,大哥对不住你。”身后传来沐煦略带哽咽的声音。

    沐音好似什么都没听到,直接踏步走了出去。

    “大哥,她到底什么意思?”沐荀察觉出事情的不同寻常,再看自家大哥的反应,顿时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好像十年的事情并非是他所想?柔儿的双腿也并非是因她所伤……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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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闵承钰之死

    闵承钰死了!

    一时间引起一片哗然,几乎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准了淳王府世子郝胥柏,世子在生辰宴上冲冠一幕为红颜挖了闵承钰的双目,这件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盛京的大街小巷,南侯府的大小姐作为此次事件的主角,红颜的对象,自然成为了人们热议的对象。

    闵承钰一死,所有人立马想到的便是作为此次事件的两位主角了,但是从寅时闵府传出消息至今,也不见这两人有任何动静,一时间众说纷纭,闵承钰的死凶手到底是谁也成了悬念。

    不过,最令人感到惊讶的是,闵府竟然没有任何动作,就连一向护儿心切的闵尚书似乎也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若是平时,只怕是这闵尚书早就跑去皇上跟前嚼舌根去了,这次却出奇的安静,就连朝中的大臣都对此事诧异的很,不少平日里与闵尚书交好的大臣都在明里暗里的打探这件事的缘由,可闵尚书一直保持缄默,只是说自己的儿子是突患恶疾,这才撒手去了。

    既然人家的父亲都不打算追究此事,旁人就更没有立场去管这闲事了。不过,却阻碍不了别人的议论,众说纷纭,说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人说闵承钰是因为平日里常去烟花之地寻花问柳,招惹了不该能治的某种病,这才突然死掉了。而闵尚书为了儿子和府里的声誉自然不敢将此事告知所有人,只得告知所有人闵承钰是突患恶疾了解此事。

    ……

    不管外界说的如何绘声绘色,身为一开始备受瞩目的两人此刻却是悠闲自在的紧。

    一醉楼。

    三楼厢房。

    “你下手可真够快的。”郝胥柏喝了口平日里难得品尝到的极品茗茶,感叹道。

    沐音挑眉道:“你是想让他老子直接上门找你?”

    “咳咳…”郝胥柏被呛了一口,连连摆手道:“别,他要是真找上门,我老子会先扒了我一层皮的。”

    当日在宴会上的作为,被淳王知晓后可是狠狠的批了他一通,原话是这样的“本王英明神武怎么会生出来你这么个蠢东西,看他不顺眼,你不会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宰了,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倒腾点事,再说你倒腾就倒腾,一剑将他解决了不就省事了,弄瞎他的眼睛作甚,非要让他老子当众找来本王,你才甘心是吧?”

    天地明鉴啊,他真的是不想在他生辰之日杀人来的……

    只挖了他一双眼睛,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郝胥柏深深地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那闵怀良到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你是怎么做到的?”今天一早听到闵承钰死的消息,郝胥柏原本就打算好了闵怀良一准会找到府上来,没想到闵怀良居然会对外宣称闵承钰是死于恶疾,这倒真是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就连他父王对此事都摸不着一点头绪。

    沐音笑了,笑的很柔和:“只是在他府上留下了三个字罢了。”

    “哪三……?”话说到一半,脑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顿时,郝胥柏的脸色变得很微妙,看着沐音,小心翼翼的道:“……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沐音笑的更柔和了,眼中闪现的明亮光泽,无一不提醒着他,他的想法是对的。

    郝胥柏抽了抽嘴角,突然想爆粗口了,果然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把刹魔宗的名号扯出来,那闵尚书除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将这件事闹大,天下谁人不知刹魔宗,这个代表着无尽杀戮的三个字,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三岁奶娃,哪个不是听到这三个字便吓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连皇族中人听到这三个字还不免露出几分惊惧的神色,更何况是这些朝中大臣了。

    传闻,刹魔宗杀人从不问缘由,杀了便是杀了,你又能奈我和?曾经只因皇室中一名皇子为了博得皇帝的喜爱,擅自发兵擒拿刹魔宗一干人等,结果除了这位皇子三千将士无一生还,回到宫中,这位皇子终日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刹魔宗的人找来,皇帝最终派了几百禁军护卫其安危,却不想,在一夜之间,几百禁军连同那皇子全部神不知鬼不觉的全被杀死在了宫中。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胆敢提出绞杀刹魔宗的话来。刹魔宗也成为了一个所有人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无视老子!老子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老子就不姓薛!”突然,楼下传出一道刺耳的谩骂声。

    ------题外话------

    今天跑了一天,没来得及更,只能晚上加班了……我这么辛苦居然还是没有人理我么?好桑心的说~

   

 第九章 一醉楼闹事

    居然有人胆敢在一醉楼闹事!

    郝胥柏的心思已经被全部转移了,开玩笑,一醉楼是什么地界,除了刚崛起的那会儿有人敢找茬闹事,时至今日,也没见有哪个胆子够数的人胆敢在这里闹事了,如今出来一个不怕死的,他还真想看看这人是谁。

    不同于他的兴奋,沐音只是不漏痕迹的皱了皱眉,声音平淡无奇:“走吧,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说完也不再看郝胥柏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便直接起身出了房门,郝胥柏自然快速的起身紧随其后。

    二楼。

    能上来二楼的人都是持有一醉楼梅花牌之人,能得到这梅花牌之人也都是与一醉楼关系交好或是存在某种利益关系的人,是以,这里的人闹事,一醉楼的主事处理起来也是棘手的很。

    “不过是个仗着家里的权势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当真是好大的口气!”此人一身浅蓝色的云纹长衫,看起来并不华贵,腰间别着一把长剑,整个人透出一股随意洒脱之感,显然并非世家公子,看这样是倒像是江湖中人。

    先前破口大骂的薛姓男子显然被激怒了,不顾同伴的劝阻,冲上前来就要冲向那蓝衣男子,嘴里还不断地在叫嚣着:“老子今日非杀了你不可!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蓝衣男子嗤笑道,毫不掩饰眼里的讥讽。

    “都他M给老子闪开!”薛姓男子挥开阻拦他的一伙人,一脚踹开眼前碍事的桌子,哗啦一声顿时就将酒水菜肴撒了一地,刺耳的响声充斥着整个一醉楼。

    就连楼下正在喝酒的人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酒杯,抬眼向二楼看去,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不管他们有多么强烈的好奇心,但是他们也不敢凑上二楼去看热闹,很多聪明人都知道,有些热闹是不能看的,否则,最后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一时间,整个一醉楼都静悄悄的,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响动。

    “薛公子。”一醉楼主事面色显然不是很好看:“你这番行径难道是打算在一醉楼闹事?”声音平静无波,但却威胁意味十足。

    那薛姓公子本来听到还有几分怯意,但看到对面蓝衣男子脸上毫不掩饰的嘲讽,顿时心中本来就为数不多的怯意消散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腔的怒火:“不就是几把破桌子,少在老子跟前废话!滚一边去!”

    说完便径直冲向那蓝衣男子。

    一醉楼主事也被这番话气的沉下了脸,朝着一侧无声的打了个手势。

    这边蓝衣男子已经与那薛姓公子打起来了,但是很显然薛姓公子并不是那蓝衣男子的对手,不过几招,便被直接一脚踹出了老远,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突出了一口血。

    “哼!废物!”蓝衣男子面带不屑的扫了眼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的人,眼中倨傲的神情显露无疑。

    “你们这群废物……咳咳……还愣着干嘛给老子杀了他!”那薛姓公子一脸阴鸷的看向站在那里的几人,怒道。

    几人对视了一眼,都犹豫着不敢上前,这蓝衣男子看得出功夫肯定是在他们之上的,他们上去还不是必死无疑。

    就在几人犹豫的当下,蓝衣男子已经将手中的长剑刷的袭向躺在地上的人。

    “嘭——”就在剑刃距离薛姓男子的脖颈处一公分处,不知从哪袭来一个东西硬生生的将剑击落在地。

    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怎么?陆家这是要在我的地界杀人?”

    ------题外话------

    眼睛肿了疼得厉害……先更这么点吧……

    

 第十章 一箭双雕

    轻飘飘的一句话,无端的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陆鸣看向声音的来处,顿时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一个少年,一个俊美无俦的少年,一袭月白色的金丝长衫,腰间金丝勾勒出的纹花束腰,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华贵气场。

    “陆鸣不知这是音公子的地界,还望音公子海涵。”此番说辞可谓是诚恳万分,半点也没了之前倨傲的神情。

    “哦?”音公子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眼中的意味晦涩莫名:“陆庄主可是教导了个好儿子啊。”

    这话出现在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口中,未免让人觉得有些可笑,可却无端的让一旁的陆鸣生生吓出了一声冷汗,别人也许不清楚这位音公子,可他却是知晓这位的手段的啊,响起父亲再三的告诫,心中更是打了个冷颤。

    “音公子恕罪!”陆鸣突然单膝跪地,垂头语气恭敬。

    音公子嘴角微勾,却不开口,眼神看向躺在地上的薛姓公子:“原来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

    那薛姓公子听他一语便道破了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心里有些得意,从地上艰难的爬起,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陆鸣,嗤笑一声,哼!该死的东西!

    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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