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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妻-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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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灵堂设在宫内,百官以及命妇进中哭灵百日。如兰看着棺木中的皇儿,多盼望他能醒过来,就算死后有这么多人哭灵,可是又有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呢?
永乐公主带着念儿进宫,念儿已经是少年了,风度翩翩。看到突然之间好像花一样枯萎的太后,念儿心里挺难受的。
虽然不知道为何太后那般喜欢自己,可是念儿却很喜欢与太后在一处。打小念儿就与八皇子交好,两人经常在一块玩,念儿也是进宫最多的官家子弟。
从小念儿就觉得太后很美,很温柔。可是今日看以太后时,念儿才发现太后也老了,也有痛苦和忧伤,并非自己想的那样,只有温柔的笑脸。
永乐公主让念儿去安慰太后,念儿也不知为何,看到太后伤心难过,看到昌平长公主流泪,心里也会跟着流泪。念儿上前轻轻声的劝着太后,而太后本来忧伤的眼睛,也因为念儿的出现,有了那么一丝的生气。
可是也就那么一丝罢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伤心,叮嘱念儿几句,然后就又跪到皇上灵前。不过这也算是今日,太后唯一待见的人。
众命妇心知这是因为镇南侯,镇南侯是太后的最大支持着,太后自然要厚待念世子。
☆、第六百二十七章 立新皇
如兰把皇上和皇后一起葬入皇陵,看着皇陵关上的那一刻,如兰知道,儿子离开自己了。
如兰换着手里的孙子,脸上清冷。这个孙子并需要登上皇位,朝中不可一日无君。而且也不能让那些人起歪心,皇儿的江山就由自己守着。
宁王看着太后与小皇子的背影,心里其实很想冲上前去,好好安抚她。可是宁王却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除了两的身份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永远都是坚强的,不会柔弱,也不会放弃。就像一株挺拔的松树,不管遇到任何风雨,都是直挺挺的,不会弯折,不会摇摆。
太后抱着小皇子回到后宫,接着就直接招见木家人,大朝们心里都明白,这是太后要与木家人商拥立小皇子。而木家人进宫后,接着就是宁王,接着还有永福郡王。
这两人看来都是支持小皇子的,不过小皇子是中宫嫡出,皇位由小皇子继承合情合理。
可是朝中有大臣不乐意,所以太后只能先想好对策。瞧瞧,皇上离开了,太后立马就又重新振作了,太后还真不像寻常妇人,坚强的不像人。
明明之前还在皇上灵前哭晕了好几次,可是现在立马恢复太后的身份,开始为大局谋划了。
木家人心里也很忐忑,皇上去了,小皇子是皇上唯一的血脉,又是中宫嫡出。更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木家自然希望小皇子继位,希望小皇子成为皇帝。
可是太后的意思很重要,太后还有一位八皇子,会不会太后想立八皇子呢?小皇子才是几个月大的奶娃娃。比起小皇子为说,八皇子更加合适。
如果太后支持八皇子,那么这对木家就是一个重击,不仅失去一个女儿,还会被新皇忌惮。木家人上下,均是一脸忧愁,本来还担心继后的问题。哪知道皇上居然就这么驾崩了。把这天下就留给了太后。
木大人进宫时,心里还是很坚持,如果太后一定要立八皇子。木家是绝对不会像以前一样,处处以皇室为先。
木家要为自己打算,木大人想到死去的孙女,小小的重孙。虽然身份贵重,可是却陷入这样的尴尬地位。
哪知道在宫门前。木大人又遇上了宁王。两人自是要见礼,宁王待木大人很客气。这让木大人一脸的疑惑,就算宁王不算得宠,可是也是一个王爷。有必要对自己这么个臣子客气吗?
“宁王真是客气,老臣哪里受的起宁王的礼!只是宁王何时离京呢?”木大人相试探宁王有无争位的心思,虽然当年宁王自请去西域。可是那个位置谁不想要呢?
“木大人放心,本王会在新皇登基后。直接返回瞳关。镇南侯还等着本王,瞳关在局势不容乐观。昨日收到镇南侯的信,西域人又开始小规矩的入侵了。”说完宁王又叹息一声。
木大人听到新皇二字,立马打起精神来,不声试探道:“宁王觉得太后会立谁为新皇呢?”
宁王看着木大人,从木大人的眼里宁王可以清楚的看到担忧,看来木家想必也听到之前的传言了。这些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时候还编排皇室。
“木大人放心,太后自然会让小皇子登位,小皇子是皇上唯一的嫡子,除了小皇子,不会再有旁人。木大人不该信那些小道消息,更应该信太后的为人。”
木大人尴尬一笑,“宁王说是,是老臣多想了。”现在让木大人做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小皇子能登位,木家就不算亏,而且木家盼的不就是这么一日吗?
宁王看到木大人眼底的那团火,不由劝道:“木大人日后可得当心,小人之言不可信,更该事事以新皇和太后为先。木家的体面是皇家给的,木家可不能得意忘形。”
木大人一脸汗颜,“宁王殿下教训的是,是臣拧不清。臣日后一定会铭记宁王的话,用心帮扶太后娘娘。”
两人进到慈宁宫时,就看到这样温馨的一面。太后抱着小皇子,小心的喂着奶,手边上的碗里放着小半碗的牛乳。
木大人与宁王给太后见礼,太后这才抬头,脸上的慈爱立马就化成哀伤。“起吧,赐坐。”
昌平这时候正好进来,给太后见礼,与宁王和木大人点头致意,就上前抱过小皇子慢慢走出去。看的出昌平长公主抱小皇子很小心,木大人总算放心不少,看来宁王说的没错,是自己想多了。
木大人心里一阵自责,自己在这朝中混了这么多年,却犯这样的错误,真是不应该。还好木家稳住,没干什么傻事,不然肯定让太后不喜。
太后朝两人看去,眼神疲惫,“今日招你们进宫,就是想与你们商议立新皇之事。”
永福郡王对这位舅母一向敬重,虽然是继室可是这位舅母待自己和妹妹一向亲厚。为人处事又光明磊落,又处处照抚自己,所以永福与这位舅母很亲近。
“舅母放心,永福自是支持小皇子,皇上的血脉自然该坐上皇位。”永福郡王与太后从来都是如此说话,这也让两人之间多了几分亲情味儿。
太后微微一笑,可是那笑看着却很悲凉。“永福,你说的正是舅母的心意。舅母自然是希望你们都能帮衬小皇子,他还这么小,就失去了双亲。
在座的都是他的亲人,若你们都不帮他,就没人可以帮他了。哀家不会立老八的,哀家知道何为正统。”
木大人一脸感动,“臣谢过太后,小皇子是臣的亲外孙,臣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护着这个孩子。所以太后您只管放心,只是永定侯怕是会故意寻事吧!”
“永定侯也只能耍嘴皮子罢了,还能如何?小皇子不管哪一点,都是新皇的最佳人选。到时候继续由太后听政,等到小皇子大了,再让小皇子亲政。”宁王说完自己的想法。
如兰满意极了,“那明日如何应对,就全靠诸位大人了。哀家虽是一个妇道人家,可是若有人想伤及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只能硬下心肠了。各位大臣可要做好与哀家共进退的准备!”
在坐的大臣自然响应,由其实木大人,哪个热情呀!木大人已经想好了,今日回去后,要把木家所有的交好,或者亲近的人家,全都走动一遍。一定要为外孙拉到更多的人脉,这也是木家将来的希望。
等殿里人走光了,宁王却又突然进来了,面对宁王如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若当年宁王没有说出那样的话来,也许自己还能坦然面对,可是有些话说出来了,就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宁王有何事?”
宁王看着面前的女子,想到当年初见她时,是何等的让自己心动,就像那天上的仙子一般。可现在的她,好像也老了,虽然在宫妆之下,依旧美艳,可是那憔悴的眼神,还是让宁王心痛。
为何自己不能早些遇见她呢?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太后,这些年您还好吗?”
如兰淡然一笑,“谈不上好坏,只是好像突然之间,我真成了孤家寡人了,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开。宁王这些年在瞳关可还好?”
“一切都好,若没有这场战事更好!”宁王说完就不再语了。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殿里,如兰回忆着往日的事情,宁王则想与心爱的女人靠的更近一些。也许这次相见再无可见了。
自己再也没机会回京了,新皇这么小,自己这个皇叔回来一次,只是让外人多一次怀疑和异心罢了。
木大人带回的消息让木家上下全都高兴极了,同时也知道木家身上的责任更重了,想要扶起一个小婴儿做皇帝,木家必需与太后一样呕心沥血吧!
不过再苦也值得,木家的外孙是皇帝,这对木家来说,是天大的恩赐,也是最大的荣耀。
永定侯黑着一张老脸,太后居然有此等见识,居然放着成年的八皇了不立,反而费力让一个奶娃娃登位。
难不成八皇子不是太后所出吗?而且八皇子的性子完全与皇室不融,成天只留涟山水,一年有大半年时日不在京城。
这次皇上出事,听说八皇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昌平长公主气极了,到处派人去寻找,可是八皇子却未出现。
到底是八皇子真贪玩呢,还是太后不让八皇子回京呢?永定侯看着安王送回来的信,气的吐血,这个没出息的。当年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会扶持这个的孙子,明明是太子却硬折腾成如今这幅田地。
这会连皇位也不在意了,让他回京奔丧他都不肯,还说什么身体不适,无法回京。这个孙子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外孙,
永定侯蛰伏了这么多年,就是想着有一日皇上归天,天下大乱,到时候自己再出来重新扶安王做皇帝。
凭自己手中的银子,还办不成此事。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天下就没有银子办不成的事情。可是偏偏安王是个不争气的。
永定侯这几日看中一名妓、子,立马就卖到府里,偷偷的养起来了。永定侯有的是银子,想买一个妓、子能费多少银子。就算安王不回来,永定侯也不想太后如意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 收拾永定侯
第二天早朝时,有人兴奋,有人担心。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太后抱着小皇子威仪的坐上龙坐,然后当着百官的面,立小皇子为新皇,娶名龙旭,立国号为诏和。
由太后主持朝中大事,皇上十五岁就可以亲政。朝中立四大辅臣,木家,慕容侯,永福君王,镇南侯这四人。
虽说大臣早就做好准备了,可是亲耳听到时,还是有些吃惊。太后真的放弃亲生的八皇子,立皇上的儿子,这也太让人费解了。
小皇帝只是一个奶娃娃,根本不能处理任何国事,自然只能由太后全权处理。难道说太后是想用小皇帝当借口,独揽大权不成。
可是为何又要立四个辅臣呢?下面的大臣们一个个眼神复杂,各自打的小算盘。对于太后到底何意,一时也摸不清楚,也许太后是真的想让小皇帝坐稳皇位,不想贪权。
而木大人为首的一批人,还有宁王,永福郡王,慕容侯府。全都站出来拥立新皇,并且誓死效忠于新皇。朝中大臣们看的分明,
这些拥立新皇的人,全是昨日太后召进宫的,看来昨日这些人就与太后达成了协议,同意支持新皇。木家那是不必说的,新皇登位木家得利最多。
新皇的外家,不仅可以得到新皇的重用,又可以与新皇继续联姻。当然就算现在小皇帝还只是个奶娃娃,可是太后一样会拉拢木家,木家得的好处也会不少。
所以木家自然是死忠心新皇的,只是宁王就让人费解了。宁王若现在反了,大可以直接推翻太后,现在京中无在年的皇子。宁王的机会还是很大的。结果宁王居然支持小皇帝,这是说太后的手段太高明了,还是宁王太蠢呢?
大臣们本来还有些微词,可是看到太后拉拢的那些人,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哪一个官位又低,哪一个简单。
最后自是化成沉默不语了。谁也不想了出风头,惹出事来是小。可是丢了性命是大。
本来昨日还以为宁王会反对。或者今日早朝会出现闹剧,可是没想到人家宁王安份极了,而且站在四大辅城一派。明显就是不想管事。完全听命于太后。一个女人,能让这么多男人归顺,真不知道太后是不是妖精化的。
永定侯拱手上前一步,“太后娘娘如此安排。臣是没有任何意议的,可是臣觉得太后一介妇孺。不适合出现在早朝之上。有四位辅国大臣,又有皇上在,太后可以安度晚年了。”
如兰知道永定侯不会轻易公口,所以早就做好准备了。冷淡一笑,一记冷眼扫过去。
“哀家的年纪好像比永定侯小几十岁吧!按永定侯的意思,哀家都该去安度晚年了。永定侯早就该辞官归隐了。
可是永定侯却坚持上朝,每日里变着法与哀家唱对台。哀家就不明白了,永定侯怎么不先想想自个白头发一大把,这在这朝堂上蹦达,却在这里指责哀家年纪大了,是哀家太宽和了,还是永定侯年纪大了,连自己有多老都没看到呢?”
宁王再一次被太后吸引,这样一个强势厉害的女人,是男人都会被她吸引吧!
永定侯确实年纪一大把了,扯这样的理由让太后退下,岂不是自打嘴巴子。朝中大臣忍不住都笑出声来,永定侯总是爱寻事,却又让太后驳的哑口无言。
永定侯老脸一红,尴尬道:“臣不是说太后年纪大,臣是为太后的身体着想,也是为国运着想。大龙也是堂堂大国,哪能由一个女人掌权呢?这样于礼不合,臣愧对先皇。”
如兰冷笑:“永定侯若觉得愧对先皇,就先想想你因何不问朝政,又为何在先皇死后,就又重新上朝。永定侯你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哀家懒得再纵容于你了。
先皇当年让你禁足,你真当哀家与众大臣一知吗?哀家见你是老臣,又是安王的外祖,哀家不想驳安王的脸面,也不想让老臣寒心。
所以这才容你重新回到朝中,可是你不知悔改,继续惹事生非。从你出现在朝中,就给哀家惹了多少事,你自己想想吧!”
永定侯张了张嘴,又朝其它大臣看去,可是却发现,那些收了自己银子的大臣,全都一人个低着头,根本不想搭理自己。永定侯突然明白,
这些人就算收了自己银子,不帮自己,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这无凭无据的,自己若扯出这些人来,自己一样会获罪。
永定侯决定先退一步,再从长计议。“请太后恕罪,臣知罪了,臣日后一定会安守本份,不会再惹太后不快的。”
太后冷哼一声,眼里满是讽刺,这会子服软,是不是太可笑了。真当自己好欺负不成,
“永定侯这会告罪,不觉得晚了一些吗?之前哀家担心先皇,忧心先皇在瞳关的战事,所以哀家没功夫理会于你。如今哀家可不想再纵容你了,没得让大臣们全都有样学样,一个个没规矩,连主子的话也敢辩驳。”
大臣们全都吸气凝神,因为太后在训斥永定侯的同时,也是在敲打众人。现在细细算来,朝中有权有势的大臣,好像都是死忠于太后的。就算有人想蹦达,与永定侯一样心中不平,又能如何。也只能使些小绊子,不然若让太后知晓,肯定会死的很惨。
太后根本就不是女人,死了夫君,无了儿媳妇,又死了儿子,可是她依旧可以这么美,这么高高在上,这么高贵,这么威仪。
永定侯面上一僵,自己服软太后也不接受,反而想拿自己开刀去敲打其它大臣,看来今日自己是注定要让太后收拾了。
永定侯心里不甘,可是细细想想,好像太后以往还真是对自己颇为纵容,只是反驳自己,并没有动作清算。
今日是小皇帝的登位仪式,自己出来挑和,太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永定侯就是不甘心,自己凭什么让一个女人指挥,凭什么要听一个女人话。
“太后想要除掉老臣自然不必费力,随便都可以扯出罪名来,可是太后不要忘了,朝中大臣们可都看着呢?若不能不确实订臣的罪名,于太后的名声和威严可不利。京城的老百姓们眼睛可是雪亮的。”
宁王上前一步,朝永定侯看去,淡淡一笑,可是这笑里嘲讽味更重。“永定侯难道还不清楚你自己犯何罪吗?
不过也是,永定侯当年连先皇都不放在眼里,又如何会把太后,会把皇上放在眼里。当着满朝百官的面,当众驳斥太后,这是对太后的不敬。
当然这不是小问题,太后不会因为对永定侯不满,就想压了永定侯的爵位。这其二才是重点,永定侯贿赂朝中大臣,这算不算罪名呢?”
宁王的话除了让永定侯为之一惊,也让那些贪心收了永定侯银子的人心虚。这下坏了,本来做的那般隐密,为何还是让太后知晓呢?
宁王不在朝中,也是这些日子才回的京城,哪里知道京中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太后。
难怪朝中大臣有人说,太后身后有一批隐卫,专门负责监督大臣们的私生活,也是为了监督大臣们有没有私底下结党营私。之前大家还不信,现在看来肯定有这回事。
永定侯心里一阵发虚,努力的辩解道:“宁王,你为何诬陷老臣,老臣一辈子为国为君,从未生过任何外心。
老臣何时贿赂过大臣们,老臣可是捐了五十万两银子,把大半生的积蓄全捐进国库了,老臣这委屈打哪里说去。可是宁王如今一句话,就判了老臣的死罪,老臣如何甘心。”
永福早就看永定侯不顺眼了,吊二锒铛的上前道:“有没有不是宁王爷说了算,也不是你自己哭委屈就能哭的清白的。太后自有定论,永定侯放心,太后会还你清白的。”
如兰朝永福气去,对于永福这性子如兰挺喜欢的,不像哥哥当年那般硬气,也不像长乐那般无所谓。可能永福是中合了大哥和长乐公主的性子,这般最好不过了,希望大哥和长乐公主在天之灵,也会欣慰吧!
“永福郡王说的没错,哀家不会凭白诬陷你的清白,哀家若拿出证据来了,永定侯可别再哭委屈了。
今日新皇登位,你这么哭可不吉利。”说完拍拍手,立马就有太监把一个册子送上。
太后只是打开翻看了两眼,就直接把册子丢到永定侯跟前,不屑道:“永定侯,你自己看吧!真当你做的事哀家不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你哪些小金库,还有贪污的证据,以及贿赂大臣们的证据,可全都记在上面呢?你自己可看清楚了,看看有哪一项是诬陷于你的。哀家定会亲自向你赔罪,若没有,永定侯就等着哀家的处治吧!”
永定侯颤抖的手捡起地上的册子,然后慢慢的翻看,越看脸色越难看。到最后简直就是一片死灰了,接着永定侯直接晕倒了。这下大臣们就有些坐不住了,永定侯这样晕了倒痛快,可是那些被永定侯连累的人呢?
有几个就忍不住直接跪下了,有人还想坚持,可是又怕这会子不认罪,到最后吃更大的苦头。
所以朝中跪下的大臣就越来越多了,如兰目测了一下,二十几个,差不多该跪的全跪了。看来这些大臣们还是有些眼力劲的,不是没救的。
☆、第六百二十九章 朝中诸事
那些犯事的大臣们一个个回到府里,都不敢相信,今日还有命回来。没想到太后会如此宽和,直接免了大家的罪,而且只是让所有人交出脏银。官位也保住了,也没连累家人。这次真是万幸呀!
而各府上交的脏银,也是一分不少,一分不多。宁王有些疑惑,“太后,您为何不直接把这些人全收拾了,却留着他们呢?”
如兰淡淡一笑,这也是这些日子以来,出现在如兰脸上仅有的笑脸吧!宁王有时候会觉得,这个女人分明不该出现在人间,若出现了该是来幸福的,为何她就这般坎坷呢?
这次回来,难提的能与她亲近几分,能听她说话,能看到她的笑脸。自己也不枉此生了,为了守护这份笑脸,宁王暗自决定,一定要把西域人打败,不要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对付这些人,一刀砍了,确实能大快人心。可是如今皇上刚登基,哀家又是一个妇道人家,一下子砍了这么多人,必定会让朝中人心大乱。
到时候人人自威,可就于朝政不利了。哀家需要一个平稳的过渡,不想朝中出现纷争,也不想大臣们人人自威。
所以哀家必需忍下这口气,必需容下这些人。不过这些人经过这次的事情,也知道他们在哀家这里留了案底了,日后只会更加老实安份,也会忠心于哀家。哀家能让他们生,也一样能让他们死。全看他自己如何选了!”
宁王忍不住佩服,这个女人想的太深太无,这朝政放在她手里,还真是不会有问题。
难怪当初先皇与镇南侯一同去瞳关。京城全由太后一个人处理,可是京城一切均安好。
而且供给瞳关的军响从未断过,也没迟过,更没少过。而她的这份忍,这份聪慧又让人惊叹。
若是男子,这天下在他手中必定昌盛。“太后娘娘真是聪慧过人,是臣目光太过短浅。眼界太低了。在太后跟前。就跟学生一样,需要好好的学习。”
太后看着宁王,叹了口气。终是忍不住道:“宁王,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若没你的帮助,没你的立场,哀家不知道要费多少力气呢?
只是这样太委屈你了。不如你调回京城吧!哀家再派人到瞳关去。”
宁王温润一笑:“不必了,太后的美意臣心领了。可是臣却喜欢瞳关那份宁静,那份淡然,那份安逸。
那里不需要勾心斗角,不需要挖空心思。只需要做好本份,在那里臣可以做臣想做的任何事情。所以臣不想回到京城,不想卷进这个漩涡。”
如兰也不想强人所难。想了想点头道:“也行,不过宁王何时想回就。不需要哀家的旨意,只管回京便可。”
宁王脸上一喜“我想你每年的生辰时,就回京一次行吗?”宁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还自称我,可是宁王就是忍不住,不想时时都守着那份规矩。
就算对不起父皇,宁王也要放纵一次。在瞳关的每一日,自己都会看着她的画像,虽然知道,这个女人永无不属于自己,也许很多人都倾心于她,可是她的心却不属于任何人,更加不会属于自己。
如兰一阵无奈,想解释,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有些话还是必需得狠下心来,不然最后害的还是他。“宁王,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不请宁王收回这份美意。你待我和皇上的好,我全记在心头,一辈子都会感激。可是其它的我真的给不了,也给不起,我首先是一个母亲,其次是一个女人,再是一个太后。宁王不若放开心怀,这世上终会遇到宁王倾心的女子。女人不过是一张皮囊罢了,美和丑有区别吗?”
宁王苦笑,“最初我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你的皮囊,可是慢慢我才知道,原来是你身上那股子气势,那份让人折服的勇气和果决。
你不必担心,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也不想将来无颜面对父皇,只能把你放在心底。”
如兰不知道宁王是何时有这样吓人的心思,可是现在必需断了,不然将来指不定会招来祸事呢?
“不行,你一定要忘记我。你看到的不过是你幻想的一个我。其实我手里沾着血,在后宫谁能少了算计,谁能不害人,只是我藏的深罢了。你若真看到我阴毒的一面,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宁王看着如兰着急辩解的样子,知道她怕害了自己,也怕自己生事。
“不用担心,去瞳关后,我不会再想念你了。只会把你放在心里,永远的藏起来。能这样与你聊天,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信服了。
从当年我求你帮忙,到今日我一直能信守承诺,支持先皇,到今日我一样承诺,我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你就当多一个人思念你吧!”
如兰见宁王说到这份上,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把宁王的脑袋拿下来洗一洗吧!而且人的情感是很奇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越是想让他忘记你,他越是记得更深。倒不如自己不回应他,不要再给他任何希望了。
宁王离开京城时,如兰已经把朝政捏在手中了,宁王走的时候如兰没有去送。
不过如兰送下的赏赐倒是不少,当然还特意从宫里选了几个美貌的宫女,就是想让宁王忘记自己。可是哪知道宁王看那些美人,全都赏给将士们了。
如兰若知道,怕是心里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情这一个字,最是伤神费脑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思念着瞳关的沐玖,可是却又必需承担自己的责任。
宁王走后,朝中的事情一件一件开始理顺了,太后有四大辅臣相助。又有之前对大臣们的既往不纠,也让大臣们对太后更加忠心,太后这样厉害的人,什么都脱不过她的眼睛。
不若安安份份一些,省得最后太后新账旧账一起清算,到时候岂不是惨了。想到永定侯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在京城里做乞丐,大臣们就觉得宁可老实些,也不要再去贪。
当然朝中也有大臣们对太后的高压政策不满,这样成天让太后监视着,是人也受不了。可是心里反感虽然反感,可是谁也没胆子拿出来说。
不然太后正好用这些名义把看不顺眼的大臣全收拾了。太后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听说安王那儿太后又派人送了美女过去,
明知道安王不能行人道,身子虚弱,还美人过去。这不是太后容不下安王,希望安王快点死吗?
太后心思狠毒,藏的又深,又有四大辅臣支持,想动太后谈何容易呀!所以大臣们就这般小心的做着事,从最初的不习惯,最初的反感,到后来就麻木了。
昌平长公主抱着小皇帝进殿,看着母后依旧在批折子,心疼极了。“母后,您这样劳累,可得当心身子才是。朝中大事,能交出去的,您还是交出去,没得把自己累坏了。”
如兰抬起头,看以女儿和孙子,温柔一笑,放下手中的笔。“母后不累,这些事情母后做的早就顺手了。母后这会只盼着旭儿早日长大,这样母后就能休息了。”
“母后,旭儿会长大的。昌平也帮不上您什么忙,也就只能帮您带带皇上了。母后,前些日子,木夫人进宫来看皇上时,话里话外好像是想把木家重孙的孙女许给皇上。您看这事?”
昌平其实本来对木家还是挺中意的,可是这木夫人的心也太大了,这皇上才半岁,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把木家孙女许给皇上,这可就是皇后了。木家想出两位皇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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