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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后:医手遮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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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压根没见过
凤琉裳这话一出,首先变脸的不是凤岁慈而是傅仁义。凤岁慈一心要往凤琉裳身上泼脏水,自然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而傅仁义则是不同。
他更看重他傅家的利益,凤琉裳话中之意十分明显。
她现在也算是傅府一员,她若是有事,傅府绝对会被拖下水,这一损俱损的道理,他明白的很。
狠瞪了一眼凤岁慈,凤岁慈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暗恨自己刚才太过心急,急忙勉强笑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弥补一下,却被孟松抢先开了口。
“傅夫人,你说吴俊才是凤小姐的未婚夫?”
府衙大堂上吴俊才也是说凤琉裳是他的未婚妻,孟松见傅家人言词闪烁,也不等他们再说,抓住要点,直接询问。
“这个……”这下子凤岁慈不敢说了,她转头看了一眼傅仁义,见傅仁义目光冷沉,更觉语塞。
“吴俊才不是小女子的未婚夫。”
忽而听到凤琉裳清脆出声,孟松目光转向她,正要问,又听她平静的道:“小女子与那吴公子一无姻盟,二无信物,只是姑妈曾经向小女子提过一次罢了,若这样吴公子就算是小女子的未婚夫,那未免有点可笑了。”
她的声音如珠玉落盘,清脆清楚,不怒不嗔,听在人的耳中,只觉得让人感觉淡然宁静。
孟松下意识觉得,凤琉裳没有说谎,不过吴俊才咬死说令牌是凤琉裳给的,还说他们是未婚夫妇的关系,而凤琉裳虽然不承认她与吴俊才有姻盟关系,但是也说认识他,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带凤琉裳走一趟。
他向来僵硬的脸上微缓下来,上前一步道:“凤小姐,先不管那吴俊才和你是什么关系,今天晚上他牵扯上一桩案子,而他又牵扯出了凤小姐你,凤小姐必须得去一趟府衙大堂了。”
“小女子明白,这就跟大人去。”凤琉裳撇清她与吴俊才的关系也不过是按自己原计划行事,这一趟府衙她一定要去的,若是不去,那她给吴俊才准备的“惊喜”就白费了。
眼看着凤琉裳就要和孟松走出去,凤岁慈不死心的突然问:“琉裳,你怎么戴着面纱?”
总算是注意到了这个啊!凤琉裳勾唇一笑,停步回头道:“姑妈,琉裳是未出阁的姑娘,现在要跟着孟大人前去衙门,戴着面纱不是更好么?”
凤岁慈脸上一僵,她只所以这样问,一是心里感觉古怪,二是想着若吴俊才出了事,那她就可以趁机把凤琉裳和吴俊才的事情传出去,到时候就算是她不嫁到吴家,名声已毁,也没有什么好人家会要她了,到时候她再想法子算计就更容易了。
可是凤琉裳这样一做一说,只怕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打不响了。
“这个自然是好,那你去吧,完事了早些回来。”凤岁慈言不由心的说道。
凤琉裳掩在面纱后面的唇角微勾,声音幽凉:“姑妈放心,琉裳必定早些回来。”
说罢,凤琉裳跟上孟松的脚步,淡雅身影缓缓远去。
凤岁慈凝眉看着那一抹远去的素影,目光幽沉,她总觉得刚才凤琉裳的语气古古怪怪的,似乎她什么都知道,似乎……
“老爷,你说琉裳这一去会不会出什么事?”
“你还有脸问我?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那孟松是什么人?是京兆尹的人,那吴俊才犯到他手里,能有好事么?你竟然还说他是琉裳的未婚夫,你是非要把我傅家扯进这浑水里么?”傅仁义刚才忍了半天,这会子手指着凤岁慈的鼻子,大声喝骂。
凤岁慈惊呆了,她也知道刚才是自己心急了,见傅仁义发怒,她急忙解释:“老爷你别生气,其实琉裳与那吴俊才没有什么的,当时……”
“凤岁慈我知道你要算计你这侄女,这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别把我傅府和我傅仁义的前途给扯进去,若是让我发现有一点儿危险到傅府的地方,你别怪我不讲夫妻情面!”
傅仁义不等凤岁慈解释完,怒吼几句,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凤岁慈浑身颤抖的坐在那里,一时反应不过来。
府衙大堂。
吴俊才跪伏在地上,忽而闻到一股清幽馨香,他身子一颤,抬头望去,只见孟松身后跟着一个银绿裙子戴面纱的少女正缓步进来。
他一眼看清,不禁急道:“琉裳,琉裳!”
凤琉裳听到他的声音,心无波澜,脚步姿态更是不偏不倚,只是缓步上前,弯身下拜,声音清脆:“民女凤琉裳,见过大人。”
姚长宁看着凤琉裳,问:“你就是凤琉裳,长安街济世堂的掌柜?”
“正是民女。”凤琉裳淡声回答。
见她行礼如仪,语气淡定,姚长宁也感觉微讶,声音微缓:“你可认识这枚令牌?”
凤琉裳抬头望去,然后很自然的摇了摇头。
“不认识,民女从未见过。”
话音落,别人没说什么,吴俊才先是叫了起来:“琉裳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说不认识,这令牌分明是你亲手给我的!”
“放肆,大人在堂,大人还没有说话,哪轮得到你说话!”孟松大喝一声,他看一眼淡然站立的凤琉裳,越发觉得吴俊才可厌,不由自主的便出言维护。
吴俊才吓得身子一颤,可事关生死,他急忙道:“是草民该死,可是这令牌真的是她给我的啊!”
姚长宁一拍惊堂木,吓得吴俊才住了嘴,他看着凤琉裳,又问:“你说你不认识这令牌?”
“民女从来没有见过。”凤琉裳的语气分毫没有被吴俊才影响到,只是淡定的回答。
“那你可认识这吴俊才?”姚长宁又问。
凤琉裳转过身来,顿了一会儿,才道:“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吴俊才一听,一下子急了起来,还要再叫,却又听凤琉裳清清淡淡的道,“不过吴俊才这个名字民女却是听过,但是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就是吴公子么?”
她说着,伸手一指,正指上趴伏在地上一脸惊异的吴俊脸身上。
吴俊才急了,这是什么跟什么?怎么凤琉裳一进来不但说不认识那令牌,更说不认识他?
顾不得刚才被孟松吼过,他急道:“琉裳,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是么?”凤琉裳声音清清冷冷,不急不徐,“婚姻大事必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请问吴公子与我可有这两样么?”
“这……”吴俊才一下子脸色惨白起来。
当初这亲事并没有什么媒妁,而且他也是因为听凤岁慈说凤家有家产,为了那丰厚的嫁妆才应下这门亲事,再后来知道凤琉裳貌丑,他更是嫌恶,加上凤琉裳主动要求要先接触一段时间再正式议亲,他们的婚事说起来别说是媒妁之言,中间连个正经传话的都没有。这样认真细想起来,若是凤琉裳不认这门亲事,他还真的无可奈何。
凤琉裳看吴俊才脸色骤变,唇角微翘,这门亲事当初她只所以应下又央凤岁慈给她一年的时间考虑,就是为了今日。口头的盟约,又算得了什么,而且也没有媒证,她现在只要不认,没人敢说她与吴俊才订下亲事。
更何况,她还有一招未使出来呢。
她目光盈盈的凝住脸色惨白的吴俊才,她要等他跳进她设好的套子里,若是他不跳,那真真是无趣。
吴俊才细幽的眸子一凝,现在他隐隐已经明白过来,今天他是逃不了这一劫了,若不能把事情分辩清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盗取宫中令牌以及运送禁物之罪足够他受的了。
原先他还想着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再与凤琉裳继续纠缠下去,就算是今天惹了她生气,他也能找机会再把她哄过来。可是这会子他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了,不管如何,他都先要把自己摘出去才是首要,凤琉裳是死是活,他是管不了,那凤家的家产,他也不敢再肖想了,眼下保命要紧!
“大人,我与凤琉裳确实是婚约,只是之前并无媒证也没有信物,但是这令牌确实是她给我的,是我与她见面,她亲自给我的!”
姚长宁见一个从容淡然,一个焦急辩白,一时间也有点理不清头绪,更何况若是这吴俊才之事与凤琉裳无关,他又何必苦苦扯她下水,这其中必定是有事才对。
他没理吴俊才,只是望向凤琉裳,道:“凤琉裳,吴俊才咬死与你有婚约,而且也咬定这令牌是你给他的,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有。”凤琉裳依然是从容不迫的语气,“民女说过,吴公子与我没有婚约,但是之前民女姑妈也确实提过这件事情,但是民女和姑妈说了,一是民女有孝在身,而且又是国孝期间,不宜议亲,所以这件事情便算了。至于吴公子所说的婚约,民女是半点也不知,就算是去问民女的姑妈,想必姑妈也会如此说。”
现在凤岁慈必定是被傅仁义给骂了,就算真的要去问她,只怕她也不敢说什么了。
听她说得笃定,姚长宁又问:“那你确定从来没有见过吴俊才吗?”
“确定!”凤琉裳声音清脆如玉相撞,笃定道,“民女只是听说过吴公子的名字,至于他本人,民女压根没见过。”
第170章 踩到雷了
耳边听着少女熟悉又悦耳的声音,吴俊才却是如坠冰窖,若是刚才他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的火焰,这会子却完全被凤琉裳的一席话给彻彻底底的浇灭了!
“不,我们见过,你现在可以装作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你!”
“吴公子认识我么?”凤琉裳淡声问过来,“吴公子真的认识我?那吴公子可知我长什么样么?”
这话问得奇怪,姚长宁和孟松也听得古怪,但是两人很快反应过来,吴俊才口口声声说与凤琉裳有婚约,说凤琉裳亲手把令牌给他的,那他应该知道凤琉裳长什么样子才对。
若是真如凤琉裳所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吴俊才,那吴俊才应该不知道她长相的。
心里一动,孟松倒是忍不住为凤琉裳抢先开了口,对姚长宁道:“大人,既然凤小姐说她不认识吴俊才,吴俊才又说认识凤小姐,凤小姐现在戴着面纱,不如就让吴俊才描述一下凤小姐的长相,若是他说得对了,那就说明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听了这话,凤琉裳倒是略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孟松。
她觉得,这孟松似是处处维护着她。
姚长宁可没有看出来孟松有何异样,闻言他眉峰微挑,点头道:“对,吴俊才你既然说你认识凤琉裳,而且是从她手上拿到的令牌,那你应该是认识她,知道她容貌的吧?”
“知道,知道!”
吴俊才初听孟松的话还心里紧了一下,凤琉裳每次见她,都是面纱遮面,他从来也没有看过她真正长什么样子,但是他细想了一下,便立即有了主意,心下不禁暗暗得意。凤琉裳既然敢挖陷阱给他,那他也不会对她客气,这个丑女人想要害她,还是自己个先下地狱去吧!
他目光阴狠的睨了一眼平静站在那里的凤琉裳,大声道:“草民知道她脸上长了一脸的麻子!”
话落,姚长宁眉头一皱,孟松也诧异的看向凤琉裳,虽然一直没能看到她的容貌,但是她声音清脆悦耳,而且身姿婷婷,他实在想像不出来她会是一个满脸麻子的女人。
“你是说凤小姐脸上长满了麻子?”孟松皱眉问,语气怀疑。
“正是如此,若不是为此,她何必戴着个面纱。”吴俊才急急道,“而且女子爱美,她只所以天天戴着个面纱,就是为了遮掩麻子,可是我却知道她脸上长有麻子,足以说明她对我的特别,若不是有婚约,她怎么可能让我看到?”
“女子爱美这话确实不错,不过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吴公子知道不知道呢?”凤琉裳突然开口说话,吴俊才不禁诧异望过去,忍不住问:“什么话?”
“女为悦己者容。”
清清淡淡的几个字,登时噎得吴俊才一愣。
是啊!女为悦己者容,若是他真的与凤琉裳亲密,凤琉裳应该不会让他看到自己满脸是麻子才对,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她每次见他都是面罩白纱,理由是未出阁前在男子面前露面有损名声。
越想越怒,吴俊才紧盯着凤琉裳,恨声道:“大人,草民已经证明见过凤琉裳,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呀!”
他认定自己说出凤琉裳满脸麻子已经可以洗清自己大半嫌疑,也不想再和凤琉裳扯别的。
姚长宁疑惑的看向凤琉裳,他不知道凤琉裳长什么样子,但是也觉得眼前这个姿态清雅的少女不该是一脸麻子。
“大人,民女不知道吴公子为何把脏水都往民女身上泼,但是民女也有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哦?你如何证明?”姚长宁不禁问。
凤琉裳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取下头上的面纱。
似是一泓月光突然照了进来,众人目光在那清丽如水容颜一凝,顿时都不禁心中一颤。
这样的容貌,就算是有麻子,也不失清美,更何况那张如瓷如玉的脸上,白腻如脂,毫无瑕疵。
凤琉裳今天特意妆扮过,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目光微嘲的看着那惊呆的吴俊才,她轻勾唇,露出一丝笑容。
吴俊才一直认定她貌丑无颜见人,如今这样的打击与颠覆,该会让他纠结至死吧。
“你,你……”
吴俊才手指凤琉裳,目光复杂难言,语气更是复杂,他初看到凤琉裳容貌,除了震惊便是惊艳,可是他又突然想起来,他早就见过她,那天与那个白衣风华清绝的公子一起来买他宅子的女人,不正是眼前这个神色幽然淡定凤琉裳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琉裳可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她只是冷冷道:“我怎么了?吴公子刚才不是很肯定的说琉裳满脸麻子么?”
“不,你是那天……”
吴俊才总算明白过一点儿,这从头到尾他似乎就被人算计了!
凤琉裳不理他,只是面向姚长宁,脆声道:“大人,如今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您可明白了吧?”
姚长宁当然明白过来,凤琉裳脸上没有麻子,吴俊才所说的什么婚约还有令牌之事纯属构陷,只是到如今这个局面,这案子还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关于令牌和违禁物之事,吴俊才是半点也没有招认。
他转目瞪向吴俊才,厉声道:“吴俊才你在这里胡搅蛮缠这么久,还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不招本官可是用刑了!”
无辜之人?吴俊才看了一眼淡然如莲的凤琉裳,心里又恨又怕,眼看他再不把凤琉裳扯下水,这令牌和违禁物之事便都落在他头上了,他不禁大急,急忙跪伏道:“大人,草民没有胡搅蛮缠,这令牌真的是凤琉裳给草民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啊,是她想要谋取我吴家的家产啊,她以前每次见草民都是面蒙面纱,草民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之前也是她误导草民,草民才认定她是满脸麻子的,事实就是这样的啊,请大人明察啊!”
“胡说八道!”姚长宁一拍惊堂木,怒道,“你刚才咬死你见过凤琉裳,现在又说每次见面她是面纱蒙面你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你当本官是给你任意糊弄的?”
“大人,草民说的都是真的啊!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查查如今我吴家家宅地契是不是在她手上,她前几天还设计买去了我吴家的家宅啊!”生死关头吴俊才只得把一切都说出来,他再蠢也知道现在是自己被人算计了,为了保命,他什么都得说出来!
姚长宁越听越觉得恼怒,又觉得糊涂,这扯来扯去又扯出来什么吴家家宅的事情来。
他原本就觉得古怪,吴俊才也没有疯掉,他就算是真的被冤枉了,要辩白也不可能随便咬人,因为他若是不能确定且没有证据的话,那乱攀咬人绝对对他没有好处。他现在咬死令牌是凤琉裳所给,他就不得不怀疑凤琉裳,无风不起浪,若是凤琉裳真的没有半点问题,那吴俊才又何必扯她下水?
姚长宁在思量的同时,凤琉裳也唇角微抿,吴俊才在关键时刻还真是给她找了一个难题,关于吴家家宅之事,她确实要想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行。
“凤琉裳,你手上真的有吴家家宅的地契么?”
闻声看去,只见姚长宁正疑惑不解的看着自己,凤琉裳心念转动,思量着该如何回答才更加的好。
“地契在本王手中。”
凤琉裳想好的解释还没有出口,却突然听到一声清冷又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声音让她心头蓦然一跳,她不禁转目看去。
只见一个风华绝代的白衣男子从大堂门口缓步进来,光影交辉之下,他一袭白衣如雪如冰,却又如九天之上的风云一般飘扬。他唇边笑意清冷,却又透着一股冰霜之意,让人觉得美好欲要亲近,但是却又不敢真正亲近。
居然是千城诀!
他为何会来?凤琉裳不由得挑了挑眉,轻轻的眨了眨眸子,千城诀的出现不在她的预料当中。
凤琉裳疑惑,姚长宁更是震惊,他自然是认识千城诀的,他一愣之下,便急忙从座位上冲了下来,跪伏到这个高高如在云端一样的男人脚下。
“微臣参见摄政王,王爷千岁!”
孟松和大堂上的其他人一见,也急忙跪伏下来,口呼千岁。
千城诀淡淡一扬唇,笑意清冷如云,也清淡如云,他转目看向依然站在那里,目光疑惑看着她的凤琉裳。
他走过去,声音自然而亲近:“阿裳。”
“王爷。”凤琉裳弯身行礼,虽然早与他约定,见面可以不用行礼,但是今天却是在情况不同,然而她身子刚弯,便被千城诀扶住了。
众人看着这一情形,俱都傻了眼。
姚长宁看着摄政王竟然与凤琉裳这么亲近熟稔,不由得心中大惊,他一直害怕踩到雷,这次却好像是真的踩到了雷!
孟松心中也是又惊又疑,心中还有一丝古怪难言的情绪漫上来,只觉得看着那一对清雅如仙的身影,让他感觉心中微微发涩。
不过最震惊的则是吴俊才了,他刚才一看到千城诀,先是一愣接着是一惊。他对千城诀印象十分深刻,如何认不出来,那天陪着凤琉裳前来的白衣公子就是他,他竟然真的是那传说中摄政王千城诀!
第171章 光明正大的护着你
可是他为何是和凤琉裳在一起的?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吴俊才隐隐觉得,自己这下子是完蛋了。
这时姚长宁却是一头冷汗的问:“王爷刚才说那地契是在您手中?”
千城诀从进来的时候目光就一直凝注凤琉裳的身上,闻言转过目光来,刚才还潋滟无边的眸色瞬间像是凝上了一层冷霜,看得姚长宁急忙低下头去。
这摄政王掌一国权柄,自然不是他这种低级官员能用目光直视的。
如今这摄政王在先帝在位时虽有一些名头,但是那名头却是极其不上台面的,有说纨绔的也有说潇洒淡然的,但是都是远离庙堂的名头,他虽是皇子,又生得好,但是却也没人真正将他放在眼里。可自从先帝崩逝之后,他却如明珠去尘,一下子光辉万丈起来,如今新帝年幼,太后又异常倚重于他,圣京之人,再无人敢轻视不敬这位年轻俊美的王爷了。
况且,这位摄政王看似面善,但是在朝堂上果决锐利,也无人敢存轻慢之心。
“怎么?本王刚才说的话不够清楚,让姚大人听不清楚?还是姚大人有什么疑问?”千城诀声音不冷不热,但是这几句话却让姚长宁更是脑门冒汗,身子轻颤。
“下官不敢,只是……”
只是了半天,姚长宁却是没说出下面的话来。
凤琉裳看着这般情形,不禁朝千城诀轻勾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
刚才她还在想着如何把话说得更好一些,更让自己有利,如今千城诀这么一来,她完全不用做什么了,只要他在,今天不但她不会有半点儿麻烦,那吴俊才也是跑不掉了!
好像是要感激他呢。
她微睨了一眼千城诀,那目光虽淡,但是落在一直把心放在她身上的千城诀眼里,却是觉得如蕴玉光,有着别样的风华,他不禁心中一动一漾。
这边千城诀和凤琉裳眼神互动,姚长宁那边也终于想好了说辞,不安的开口道:“王爷的话自然是没有问题,如今看来这姓吴的不但私盗宫中令牌,大胆运送违禁之物,还敢诬陷王爷和凤……凤小姐,真是胆大妄为,不可轻恕!”
他已经看清,千城诀来这里分明就是为了这个清丽少女,如果他现在还不能明白千城诀的意思和意图,那他就白混了!
千城诀似是满意的微眯了一下眸子,凤琉裳唇边溢出淡笑,容颜如花幽绽,说不出的清丽婉约。
这边风和雨柔,可此时吴俊才的心中却是犹如狂风暴雨侵袭,他脑中登时一空,全身冰寒,绝望的感觉压制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姚长宁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置他于死地啊!
他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已经接受自己家产倾尽一无所有的悲惨了,可是为什么还有更悲惨的事情要降临到他的头上,这是为什么?
“草民冤枉啊,这令牌这药都是凤琉裳给草民的啊,草民真的是清白的啊,王爷,您要明察啊!”
因为身上有伤,吴俊才是爬到千城诀身前的,他一边大声的喊叫,一边伸手去抓千城诀的衣摆。
凤琉裳见状,淡绿色的裙摆一扬,便走到了千城诀的前面,站在了吴俊才的面前,淡淡开口:“吴公子,说话莫要闪了舌头,琉裳从来没有见过你,怎么能给你令牌和药材,这一切不过是你咎由自取,若非你有贪心,怎么会今日之情形?”
前世,她只所以被吴俊才投井,全是因为他贪婪她的钱财,就是因为没有得到她的嫁妆,便与人合伙害她至死,这一世,她也要他从贪心这里吃亏,偿她前世的性命!
不知为何,吴俊才听着那清幽幽的女声,心里却是不禁一凛,他甚至感觉出来,凤琉裳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他不禁随着她的话去想,想着开始他只所以答应这门亲事,就是因为想利用凤家的家产重振他吴家的门风,而且他一直是打算得到凤琉裳的财产之后就休离了她。
说起来,他倒真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就算是他想到这些,他也想活命,他也不愿意去死,他恨恨的瞪着面前清丽如莲的少女,若不是她,他怎么可能到如今的地步!
凤琉裳一看吴俊才的表情,便知道他想什么,她忽而一笑,笑意意味深长,看得吴俊才身子一颤,只觉得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抬目看着千城诀,他的目光里有显而易见的宽纵,凤琉裳心里安定,缓缓道:“王爷,不知吴公子这些罪够判什么刑呢?”
闻弦音知雅意,千城诀知道凤琉裳这样问是有了自己的打算,他今天只所以来就是为了给她撑腰的,自然是顺着她的意。
直接忽视了姚长宁的目光,他轻笑道:“这个嘛,可以由阿裳说了算。”
这样的话一出,堂上人俱都是心底一惊,今天这个案子原本也不算是惊天动地的大案,若是摄政王来管,自然是没有姚长宁这个京兆尹的事,可是若是交给凤琉裳就是太过明显的偏袒和宠纵了。
这摄政王和凤琉裳到底是什么关系?
姚长宁在心里嘀咕,吴俊才眼前却是一黑,他已经明白过来,这凤琉裳是不会放过他了,要不然也不会从那么早就设好圈子等他跳了,可笑他还以为自己一直掌握着一切呢!上次他见到千城诀和凤琉裳,两人可是以夫妻的名头来的,他不敢再深思,只觉得自己真是瞎眼了,竟然还想算计这个女人。
人家都已经明明白白的说要护着自己了,凤琉裳也不想遮遮掩掩,反正这一晚一过,姚长宁和孟松不敢传出去什么话,而吴俊才却是没有机会说话了。
她大大方方一笑,看着一脸惨白的吴俊才,轻轻幽幽的道:“不如就终身监禁吧!”
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是还有一句话叫生不如死呢!
前世直接害她性命的人有两个,花解语和吴俊才,花解语已经摔死,那吴俊才就不用死了,但是这仇这恨却是消不掉,总要他多受受活罪才能抵消她枉死的的冤屈!
此时没人会觉得这终身监禁会是凤琉裳要轻罚吴俊才的意思,而吴俊才本人更是觉得全身寒浸浸的。
他看着那近在眼前的清幽如水的眸子,曾经他还肖想过眼前这清丽如瓷如莲的少女,如今他只觉得这一双眸子犹如雪山之冰,不但冰寒十足,更能化为利器,刺进他的血肉,让他生不如死!
“好,就依阿裳所言,姚大人你觉得如何?”千城诀丝毫不觉得凤琉裳有什么不妥,只觉得此时的她,更让他心中感觉舒畅,近段时间以来,她总是想要疏离他一般,而现在她却是完全接受了他对她的宠纵,他的心中自然是觉得欣然欢喜的,至于其他人的命运如何,关他何事?
更何况,眼前这个吴俊才他也看不顺眼。
姚长宁心里正想着如何才能把事情做得更自然,让摄政王殿下更觉得他识时务懂事,不想千城诀突然提了他的名,他自然频频点头:“凤小姐说得很对,下官自然也是赞同的。”
“既然姚大人也赞同阿裳所说,那姚大人也一定明白如何去办事了?”千城诀笑意清冷,意有所指。
姚长宁如何不明白,自然明白这个“终身监禁”是和别人的不同的。
“下官明白,下官一定办得让王爷和凤小姐满意。”
千城诀满意的一点头,也不避讳什么,直接上前握住凤琉裳的手,缓声道:“阿裳,事情既然办完了,那我先送你回去。”
凤琉裳不禁感觉尴尬,但是千城诀已经拉着她走出去,她也感觉无法,只得跟着他出去。
外面乌云散去,月光重显清朗,洒照大地,天地一片清幽。
千城诀依然没有松手,凤琉裳刚要挣脱,却突然觉得腰身一紧,而后便感觉夜风拂面,身子轻飘如云,再转目看去,只看到千城诀一双潋滟如玉光的眸子里,照出了自己的略有点惊讶的脸。
他居然就这样直接带着她飞檐掠瓦的向前飞去。
虽然知道他轻功好,但是凤琉裳却并没有功夫在身,所以被人带着飞掠,总有几分紧张的感觉。她本来是要挣扎他的手,现在却是主动的抓着他的手腕,若是掉下去,才是真倒霉了!
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千城诀心底一软,忍不住双臂更紧了一些,这一次如他所愿,凤琉裳没有挣扎。
他心中正是暗爽,凤琉裳却水眸凝住他,问:“你今天这样明显的要偏帮着我,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不好了?”千城诀不以为然的道,目光如凝月华,原本潋滟张扬的烟金色眸子在夜色下显出别样的柔光来。
心里莫名一热,似是要躲,但是又不知躲向何处,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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