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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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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泽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的楚子音非常的敏感,抓住苏泽就问,“苏泽,你还是不愿意娶我么?”他们之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管怎么说,他的妻子,也应该是是她才对。
    苏泽捏着杜心的手,嗖的一下收紧了几分,脸上,却是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声音凉薄,直接的冻到了楚子音的心底,“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楚子音坐在地上,冰凉的感觉一下子的就进入了心里,直接的冻住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根本的就管不了杜心还在身边,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声音,
    带着颤抖,“苏泽,你说什么?”
    什么叫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楚子音只觉得很想放声的大笑,却是根本的就笑不出来。
    苏泽眸中的一丝丝疼惜,也开始慢慢的冻结,最难的话都已经说出了口,还怕后面的么?
    “我说,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公主,您用药物让我就范,这实在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情。所以,还是各自忘却的好。”
    苏泽的话中没有温度,却是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划在了楚子音的心里。
    却是说到了杜心的心坎里面。
    原来,苏泽虽这个公主也没有什么意思,居然还用药?看来这公主,真的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察觉到苏泽对楚子音没有什么意思,杜心说话就更加的尖酸刻薄,毫不客气的奚落着楚子音,“公主,您还真是不知羞耻,为了爬上我丈夫的床,您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呵呵呵。”各自忘却?楚子音的喉间,慢慢的溢出了一连串的笑声,让人听得十分的慎得慌,眼睛微微的一抬,目光如炬,虽然是坐在地上,却是半点的没有落下气势,冲着杜心,“本公主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杜心下意识的朝着后面退了一步,被楚子音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居然有些莫名的心虚,那种眼神,太过于绝望。
    苏泽从来的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楚子音,莫名的开始有一些心慌。
    楚子音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尽量的和苏泽平视,对上了苏泽的眼神,终于还是不死心,“苏泽,你再说一遍,昨晚……”
    苏泽下意识的将眼神转向了别的地方,此时此刻的他,根本的就不敢和楚子音对视。
    “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公主,你我之间,什么也没有。”一字一句,不仅是如刀割一般划在楚子音的心上,也如刀割一般的划在他自己的心上。
    楚子音眸中的最后一点希冀,也终于的慢慢的碎裂,冲着苏泽,一字一顿,“苏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她楚子音,已经做了这辈子最不要脸的事情,却被他如此的否定了,既然如此,她承认,是她自己犯贱,是她自己不知羞耻,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
    既然,他苏泽已经如此的否定,她不会继续的纠缠下去。
    纵然在爱情之中卑微到尘埃里面,她楚子音,也一样的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傲气。
    楚子策的步伐有一些微微的踉跄,却还算是坚定,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门的地方。
    转身之间,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声音很小,却透露着满满的绝望,“苏泽,你说的很对,我后悔了……”楚子音此时此刻才终于的明白,他嘴里的后悔,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结果,她真的,后悔了。
    傻过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苏泽看着楚子音的背影,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将楚子音狠狠的抱在自己的怀中,却还是死死的忍住了。
    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就绝对的不可以退缩下去。
    既然已经决定让她恨自己,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地步!
    楚子音的脚步,就像是有千般沉重,踏出屋门的那一刹那,声音随风而来,“祝你们,白头偕老。”简单的七个字,却像是用尽了楚子音所有的力气。
    她艰难的走到院子的外面,却终于的抵不住那身心俱疲的感受,重重的栽倒在了一边的小路上。
    苏泽的脚步,也如同楚子音的脚步一样的沉重。
    白头偕老四个字,就像是敲在了他的心上一样,让他连呼吸都开始压抑沉重。
    跟着楚子音的背影,苏泽的眼神长久的都没有离开,直到她出了院子的大门,才什么也看不见了。苏泽才终于的将自己的眼神慢慢的收了回来。
    身边站着的,还是杜心。
    那种内心没有办法消散出去的压抑和怒火,统统的发泄在了杜心的身上。
    苏泽随手的一甩,直接的将杜心甩到了门口。
    杜心的后背,一下子的撞到了门槛,疼的龇牙咧嘴,“苏泽,你干什么?”看着两个人闹翻,杜心心里的那一点点开心被摔得七零八落。
    苏泽的眸中,是掩饰不住的熊熊怒火,“记住你的身份,你若是再敢对子音出言不逊,我定不会饶你半分!”
    杜心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起的,可是从小到大,也没有被这么对待过的杜心,对于楚子音的恨意,又多上了几分。
    “滚下去,今日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半分,我会让你知道何为生不如死。”对付人的手段,他不是不会,只是不屑于使用而已。
    杜心不能招惹苏泽,只能咽下满腹的不甘心,老老实实的回答,“是。”
    心里,却是没有半分的臣服之意。
    楚子音,我杜
    心,和你势不两立!
    苏泽厌烦的看了一眼杜心,在杜心还没有离开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先行的离开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一旦有人泄露了出去,他绝对的不会轻易的饶过他们。
    他绝对的不会允许有人随意的诋毁子音的名声。
    昨晚的事情,绝对的不可以让外人知道。他受不了有人对子音随意的诟病。
    绝对的不可以!
    屋外,是等了很久的卫祈。苏泽见到卫祈,并没有半点的惊讶。
    昨晚那么大的事情,他知道卫祈一定会过来。
    刚才房中的一切,卫祈也是统统的净收眼底,“你后悔么?”说句实话,如果是他,他都未必的能够做到苏泽的这般决然。
    对于自己心爱的女子,可以这么的残忍,他相信苏泽的内心一定是备受煎熬,但是,也是真的够狠。
    在卫祈的面前,苏泽可以不用任何的伪装,所有的真实的情绪可以完全的展示,苏泽的声音都开始颤抖,却是坚定的说了两个字,“后悔。”
    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的开始后悔了。
    可是,就算是后悔又能怎样?
    身份,背景,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结果。
    然而这一刻,卫祈却开始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份已经需要做的事情,再一次的产生了怀疑,“苏泽,你说我们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楚子策,却是是一个好的皇帝。”
    既然如此,他们这样做,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从前没有半分动摇的苏泽,也开始微微的不自信,然而,就算是对自己有着怀疑,他们也必须的要坚持下去,“无论对错,我们都必要给父母一个交代。”
    至少,他们是努力过了。去做过了这件事情。
    对于九泉之下的父母,也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至于结果成功与否,那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必须要对的起死去的人,也要对得起一直的拥护着他们的人,这是他们的责任,不能够逃避,不能够退缩。
    卫祈的眼神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只是静静的听着,也没有说话。
    如果可以,他根本的就不想要背负这个身份,背负这个使命。
    更加不想的是,如果可以,他根本的就不想将苏泽也带入这样没有选择余地的境地之中。若是从前,苏泽还是一样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需要背负,他现在或许还是楚国公主的暗卫,和楚子音两个人,暗自的互相的喜欢着。
    那样的日子,虽然平淡,却不失幸福。
    然而如今,什么都变了。再也不可能会得到过去了……
    *
    楚子音在杜心的屋外晕倒,却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经自己的醒了过来,与其说是晕倒,不如说是刚才屋中透支了自己太多的体力,有些支持不住
    然而,醒过来的楚子音,根本的就没有多余的力气继续的行走,而是有些呆愣愣的坐在地上。
    云稀有一些不放心楚子音,因而一大早的就赶到了新房这里。
    云稀刚刚一过来,就看到楚子音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却是鲜红,身上的衣物也是有一些散乱,左边的脸颊更是高高的肿起,十分的狼狈。
    云稀心里暗道不好,赶紧的蹲下来,自己的手轻轻的在楚子音的眼前晃了晃,“子音,你不要吓我,你没事吧?”
    楚子音神情恍惚,根本的就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云稀,慢慢的转动着眼珠子,过了很久才终于的将自己的眼神定格在云稀的身上。
    云稀扶住了楚子音,轻轻的摸了一下楚子音肿起来的脸颊,“子音,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这脸颊上的五指印十分的明显,这一巴掌,打的真是十分的用力。
    楚子音的脑袋此时此刻反应了很久才反应的过来,慢慢的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脸担心的云稀,眼中蓄积着的眼泪,心中的悲苦,终于是有了发泄的对象,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这一流,就像是打开了水闸,再也控制不住,小声的哭泣,慢慢的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云稀轻轻的拍着楚子音的脊背,慢慢的帮她平复着心情。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云稀也知道,她和苏泽之间,只怕是彻底的完了。
    能让一个女人如此崩溃的事情,大多都会是和感情有关的事情。
    “嫂嫂——”楚子音哭了很久,才终于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声音,带着嘶哑,带着绝望,“我好累……”
    身心俱疲。
    她活了这么久,好像从来的都没有像今天的这样累过,从来的没有过这种,累到想要一睡不醒的冲动。
    云稀心疼,将楚子音慢慢的扶起来,朝着自己的屋子走。
    “累了,就好好的休息。”云稀也没有问,楚子音不说,她就不会主动的去问。
    这种时候,她能够做的,也就只是好好的陪在子音的身边,感情的事情,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可以帮得了她。
    她能够做的,就只能是倾听,心中的伤,只能靠自己慢慢的去平复。
    然而,楚子音是憋得太久了,是藏得太辛苦了,是刚才在苏泽和杜心的面前假装的太好了,这一下子的到了云稀的屋中,就像是卸下了心中的包袱一样,对着云稀,言简意赅,“嫂嫂,昨晚,是我太傻了。”
    楚子音知道云稀和皇兄一定的都知道这件事情。所以直接的开口,也没有解释。
    “子音……”虽然是有一些冲动,但是云稀还是非常的佩服楚子音的勇气的。能够为自己喜欢的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足够了。至于苏泽会不会懂得珍惜,就是苏泽的事情了。
    “他说,他说……”楚子音有些梗咽,“他说,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这是,吃过了不愿意负责的意思?
    云稀有些生气,“他什么意思?”分明他们这些人都是可以看的出来的,苏泽对子音不是没有意思的,可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难言之隐,一直的将子音拒之千里。
    这一次,子音都已经做到了这么彻底的地步,他居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将子音推开。
    就是她,也看不懂苏泽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然而,最让楚子音伤心的不只是苏泽的不承认,而是他决然的态度,将两人之间的以后否决的太过于彻底。
    连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可是苏泽还是不愿意承认,这就意味着,无论怎样,她和苏泽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真的压垮楚子音的,就是没有一点希望的未来。
    就是她和苏泽之间,永远的没有可能……
    “嫂嫂。我好累,我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她已经这样的努力了,可是还是换不回来自己想要的结果。她也是人,也是会累的,她不想要继续的这样下去了。
    她很累,她的心里,也终于的开始萌发了一丝丝放弃的意味。
    自从苏泽消失。她用了这么多年,坚持不懈的找他,终于找到的时候,她忍受着苏泽不愿意承认自己,忍受着他故意的冷淡,直到他要成亲的时候,她依旧是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彻底的方法逼他。
    可是最后的结果,是将她自己逼上了绝路,逼上了悬崖峭壁,再也下不来。
    云稀心里十分的可以理解楚子音这样的感受,帮不了她,也只能劝慰,“好,子音,嫂嫂帮你找一个更好的。”这朝中,就是楚子策的手下,就有着很多优秀的男子,也有能够足以匹配子音的人。
    既然苏泽不懂得好好的珍惜,就让别人好好的珍惜子音。
    而且,云稀还有着一点点的侥幸心理。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这样的口是心非,从前是子音一直在付出,在奉献,苏泽根本的就体会不到那种危机意识。
    只有让他真的察觉到,楚子音的人,连带着心,都有可能不是属于他的时候,他就可能开始懂得何为珍惜,何为失去的就是最好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寻神医,剪断理还乱5

大的宴会过后,杜平又举办了一个小的宴会,但是这一次邀请的人,就只有楚子策他们一行人,虽然是已经将楚子策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心底总是还有一切需要证实的东西。
    宴会刚刚开始的时候,楚子策携着云稀,很久的才过来囡。
    杜平一见到二人过来,急忙的迎了上去,“二位贵客大驾光临,在下还没有好好的招待过,今日也算是借着小女和贵人府上的喜事,借花献佛一番,不想在下还有这等荣幸,能和您结上喜事。”
    楚子策眉眼寡淡,对于杜平这样刻意的拉拢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既是在意料之中,也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
    然而,从二人进来的那一刻起,杜平的眼光就一直的挂在云稀的身上。
    云稀的衣领并不是很高,也没有刻意的挡住自己锁骨处的那一道伤痕,因而,隐隐的有一些露出来,杜平就是一直的盯着云稀的脖颈看,以及余光一直的游弋在云稀的脸上。
    这张脸,虽然长大了不少,但是却还是能够看到小时候的影子,即便是变化了很多,但是仔细看,还不不难认出来,她就是昔日的那个小女孩。
    尤其是锁骨处的那一道伤痕,是他不可能忘记的。
    看不见的话可能会想不起来,但是看到了,就一定的会记起来。
    杜平的眸中,慢慢的就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杀意,在眸中缓缓的流动着,但是在楚子策的注视之下,慢慢的掩去了鲺。
    无论如何,今天的这一顿宴会,就是特意的为他们准备的,若是认错了人,或许还会稍稍的犹豫一番,但是若是没有认错人,他就不会有半分的犹豫。
    今天的这一场鸿门宴,既然他们来了,就不要想着还能有离开的时候。
    “缘分而已。”楚子策淡淡的,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也没有什么特别排斥的感觉。但是,今天的宴会,给了他一种不好的感觉。
    楚子策的手背在身后,微微的动作,屋内的人看不清楚,但是屋外的人,一定的会看的很清楚。
    “不要站了了,各位赶紧入座,赶紧入座!”杜平很热络的招呼着,将楚子策和云稀推搡着坐到了桌子边。
    云稀觉得有一些不自在,拉着楚子策的手,很小声的说道,“楚子策,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些奇怪?”这杜平,好歹也是武林盟主,这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名号,这态度,未免的太过于奇怪了一点。
    连云稀都能够看的出来,看来这杜平的演技是真的不怎么样。
    “是非常的奇怪。”楚子策小声的回答着云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是至理名言,十分的有道理。
    “那我们还来这里做什么?”都能够察觉到危险了,他们还大大方方的坐在这里,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无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进来,又怎么能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将他铲除?
    他不是不知道,杜平是那人最大的爪牙,也是威胁着他的皇位的很大的一个隐患,既然是没有办法招募的敌人的爪牙,就要想方设法的将他铲除。
    只是杜平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小,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解决,要解决,也要找一个相对于正大光明的理由。
    现在,就是杜平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入席之后。杜平一直的在劝楚子策饮酒,楚子策很配合的一杯一杯的下肚,就像是没有半点的防备。
    云稀在一边看的莫名其妙,楚子策拽着她,什么也不让她吃,什么也让她喝,自己却是百无禁忌,尤其是这酒,更加是没有半点的拒绝。
    不过,眼见不一定为实。
    虽然云稀一直的也没有看见什么破绽。
    云稀看不见,这杜平,就更加的不要想看见了。
    酒过三巡,杜平将府中的歌姬唤了上来,一场婀娜多姿的舞蹈,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叫人昏昏欲睡。
    酒无毒,香味无毒。
    但是当两者慢慢的融合到一起的时候,就是让人失去意识的最好的毒药。
    杜平不笨,不会将毒药直接的下在酒中,也知道不能和楚子策硬碰硬的较量,就只能在背地里面用这种阴险的招数。可是,杜平在江湖上到底是待得太久了,早就不知道,这朝堂上的争斗,远比这动刀动枪的江湖更加的阴险。
    这耍心机的本事,杜平还是差的太远。
    然而,楚子策在闻到那一股香味之后,默默的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差不多到了时辰,就给云稀使了个眼色,二人就像是着了道一样,昏昏沉沉的趴在了桌子上。
    云稀的心里忍不住的开始担心。
    虽然知道楚子策一向的隐藏的很深,但是现在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楚子策也什么的都不和她说,让她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配合着演戏?
    云稀低着头,闭着眼睛,手里面下意识的扯了一下楚子策的衣袖,这是她
    不安的时候的小动作,楚子策悄悄的将自己的手伸过去,安抚着云稀。
    这杜平还没有开始动作,不能够在这之前露了馅。
    这杜平到底也是混迹江湖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被糊弄过去的,楚子策悄悄的出手,将云稀的穴道封住了,云稀这一次,是真的昏过去了。
    至于他,就是在和杜平比较谁的耐心更好的时候了。
    或许是杜平太过于轻敌,又或许是从前的印象还一直的停留在自己的脑海中,让杜平认为,这楚子策还会和从前一样的好对付,因而,在一炷香的功夫之后,杜平就十分大意的将自己背后的人给亮了出来。
    杜平的一行人,很快的就将屋内给包围了起来。之前的那些不相关的人,杜平早就将那些人给支了出去。
    这是他和楚子策楚家之间的恩怨,不会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至于云稀,更加是他们之间恩怨的导火索。
    若不是当年云稀多事,只怕他们早就已经得手了,哪里还用的着过现在这种东躲西藏,隐瞒身份的日子?
    已经现身的众人站在屋内,只等着杜平的一声令下,那么当今的皇帝就很有可能命丧这里。屋内的人看的着急,害怕这场任务以后,自己会被灭口,毕竟这一次刺杀的人,不是一般的人。
    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有一些内幕,自然是知道的比谁都要清楚。
    当然,这屋内的人看的着急,这屋外的人看的就更加是着急了。
    楚子策的暗卫一向的跟随左右,所谓暗卫,就是常人不知晓的存在,就是主子不下命令,绝对的不会出现的存在,然而现在都已经是这么紧急的情况了,却还是等不到楚子策的命令。
    为首的秦浩,已经快要着急的跳脚了。
    可是他知道,主上不下命令,他们就绝对的不可以擅自行动。
    杜平看着已经进来的众人,依旧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淡淡的喝酒,没有什么其他的指示。但是眉眼中的狠毒,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
    他在犹豫,不是犹豫着要不要动手,而是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主子请过来,亲自的看着这一幕。
    若是成了,他就会是最大的功臣,这以后的日子,也就自然的顺风顺水,再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啪”的一声,杜平将手中的酒杯搁下,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手掌微微的动作,屋内的众人立刻的就动作了起来。
    与此同时,几乎是同一时间的,明明是昏睡着的楚子策,极为快速的将自己的玉佩掉到了地上,看似没有寓意的动作,却是最好的预警。
    电光火石之间,即将要刺入楚子策身上的刀剑,被银光大作的宝剑给挡了回来。
    杜平就像是还没有反应的过来一样,明明是应该架在楚子策脖子上的宝剑,瞬间就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杜平只是微微的愣神,却在目瞪口呆之间,看到了原本应该昏迷着的楚子策,竟然慢慢的坐了起来,还有这一特色的侍卫,是他之前根本就没有见到过的。
    可是这是杜府,是他的地盘。这么多的暗卫,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待着,他居然的都不知道?
    杜平整个人有一些失魂落魄,脸上的表情也开始慢慢的皲裂,一寸一寸的变了脸色。
    “楚子策,你?”杜平想要说一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自己终究还是太过于轻敌了一些。然而现在,就是在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代价。
    “杜平,既然你能够猜到朕的身份,就应该会猜到,朕不可能单独的来赴这鸿门宴。”与其说杜平不是没有猜到,还不如说他是太过于自信,太过于自负。
    自负皇帝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人。
    可是远离了朝堂太久的杜平,早就忘记了,这登上皇位之前的夺嫡,会是这世上最阴险狡诈的事情,会是最惊险的较量,能在这样的较量之中活下来的人,又怎么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哈哈哈。”杜平突然的放声大笑,“好,很好,我杜平输给了你一次,没想到多年以后,再一次的输给了你。当真是老天注定!”杜平咬牙切齿,神智似乎变得有一些不太正常。
    可是,成王败寇,他自己的谋划不成功,就没有继续狡辩下去的理由。
    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但是他输了,并不代表着所有人都会输。
    “楚子策,你赢的了一时,我就不相信你能够赢得了一世!”他在明,他们在暗。终究这胜算,还是大一些!
    杜平一下子的将自己身边的宝剑抽了出来,直直的没入了自己的腹中,顿时血流如注。
    楚子策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任何的制止。
    完不成任务的下场就是死亡,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更何况,就算他不死,落到了楚子策的手中,只怕会是更加的生不如死。杜平很清楚这样的结果。
    屋内,弥漫着的浓浓的血腥味,
    怎么的都散不去。杜平的人早就被楚子策的人一一的制服,有些已经服毒自尽,还有一些依旧在不甘心的挣扎。
    这是一场安静的厮杀,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在这个小小的屋内,在这个小小的宴会上,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
    没有真正的开始较量,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江湖上的领头盟主,也逃不过死亡的下场。
    楚子策很清楚,这江湖上的大部分势力,都是听命于杜平,也就是听命于那人的,如今杜平一死,这些人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散乱的就像是一盆散沙,这会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一击即中。
    “好好的收敛了。对外,实情相告。”
    武林盟主杜平刺杀皇帝不成,反被诛杀。
    这就是事实,不需要有什么隐藏或者不敢说出来的。
    “是,属下明白。”这说话也是一门艺术,怎么样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他很清楚。
    楚子策转身,直接的将云稀打横抱起,并没有将云稀身上的穴道解开。这样血腥的场面,他并不愿意让云稀看到,现在的云稀,只要好好的留在他的身边,好好的待着就可以了。
    这里所有的一切,所有的谋划,都和她没有关系。
    也不会,让她掺和进来。
    楚子策一离开,屋内,就是一场悄无声息的战斗,暗卫的动作十分的迅速,很快的就将一场血腥之后的战场打扫的一尘不染。
    然而,一直躲在暗处的两个人,终于在楚子策离开之后现身。
    这二人,正是杜平的乘龙快婿苏泽和卫祈。
    虽然苏泽娶了杜心,但是对于杜心无感的他,自然的就对杜心的父亲更加的无感。
    只是,就着现在的局面,不得的不去好好的谋划一番,“卫祈,杜平就这么的死了,你为什么不阻止一下。”
    要是早知道杜平这么快的就死了,他又何必娶了杜心,非要的拉拢一下?
    卫祈则不尽然,他想的则是更加的全面,“正是因为他死了,你才会有更大的机会。杜平不死的话,身为女婿的苏泽,怎么可能上位呢?”所以,杜平的死是必然,也是定数。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所以在杜平想出那么白痴的方法刺杀楚子策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制止。因为他需要此时此刻的杜平去找死。
    这是他活着的,最后的结局,也是最好的结局。
    更何况,有些事情,杜平知道的太多,一旦有一天被楚子策知晓当年的事情,那么他和云稀之间,定然是不会再有什么嫌隙,那他,岂不是没有一点的机会了?
    这么好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成全楚子策?
    苏泽皱眉,虽然不赞同这样的作法,但是却不能够不赞同这样的结果。
    无疑,是对他们非常有利的结果。
    死了一个杜平,换来众多的拥护者,怎么看,都是非常划算的交易。
    *
    另一边。
    楚子策将云稀抱回屋中,才终于的将云稀的穴道解开,云稀终于在迷迷糊糊之间醒过来。
    睁眼一下子的看到了楚子策,下意识的就扯住了楚子策的衣服,刚要开口,却发现这里是两个人就寝的屋子。
    嗳?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楚子策?怎么样了?”云稀知道八成是事情结束了,否则楚子策也不可能将她带回来。
    “杜平死了。”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是将现在的结局轻而易举的告知。
    “死了?”云稀严重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做杜平死了?这刚才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快的?
    云稀狐疑的看了一眼楚子策,突然的明白了什么。估计刚才就是那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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