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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婢女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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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试怎么知道?”婉碧问着。
苏南溪有些惊讶,这种事要怎么试,这脚一旦踏出去就收不回来了,难道她还要再次和离不成?
似是了解了她的心思,婉碧一笑,望了一眼言起问着苏念鱼:“她应当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心中的顾虑,所以才迟迟开不了口。若是他不介意,你还要在退步吗?”
“这种事怎会不介意?”苏南溪说着,有些失落。大渠男子远没有那么大度,要娶一个残花败柳,除非是真的欢喜。
“你不问怎知他心中的想法?”婉碧继续说道。
她是有私心的,若是苏南溪能与言起成婚,不仅是成全了他们,婉碧也能从中受利。
虽然言起的伤是瞿毅一手所为,但这也不代表着言府失了瞿尧之后就要帮助瞿漠。但若是苏南溪能嫁与言起,言府帮助瞿漠的可能就大了几分。
苏南溪是真心待婉碧的,婉碧也自然不打算瞒着她,把心中的想法告知苏南溪了之后,一切的决定权就全在了苏南溪的手上。
若是与言起说了,言起不愿意,那么他们日后怕是连朋友都不成了。
可若是不说,仿佛心中总是有一块石头难以落下,似心有不甘。
这件事也急不来,婉碧也知道这件事对于苏南溪来说意味着什么,只好等着她慢慢考虑清楚。
这转眼便已到了年关,老夫人依旧如往年那般来到苏府过年。只是这一次苏府门口没有了她看不顺眼的萧若月,没有了忠心的辛梅,没有了她念着的苏念鱼。
婉碧起初还在担心老夫人会不知道苏府的情况而当中戳穿了她的身份,可事实上婉碧完全是想多了。莫约是苏念鱼离开之前去了一趟乡下,老夫人见到婉碧的时候也只是有些不冷不热,并没有提及她的身份。
她也不期望与老夫人第一次以这种身份见面就待她如亲孙女。如此,便好。
等进来府邸,众人迎着老夫人回了房,热闹了一番之后老夫人也乏了,众人便也退了下去。可是婉碧正想要跟着众人一起离去的时候,老夫人却唯独留下了她。
☆、199。199…寺庙遇吴夫人
待到众人走完了之后,老夫人轻轻的开了口。
“念鱼这丫头来找过我了,起初我并不同意,这混淆血脉乃是大事。而你又想要借着她的身份嫁于五皇子,若被人察觉,整个苏府都得遭罪。可是她却说她知道倚兰是死在了萧贵妃的手中,还说只要交换身份,你会帮她让萧贵妃付出代价。我虽不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但仍然随她去了,这个苏府承载着她太多不美好的记忆。”
这一切只是老夫人陈述着的事实,而她想问的话,现在才刚开始。“只是,你拿什么保证你所做之事不会被人发现,你又拿什么保证能够让萧贵妃付出代价。小小婢女,怎能与萧贵妃作对?”
小小婢女。
有多久她没有听见过这个词了。
老夫人思想刻板,总觉得在这大争之世,位高权重乃是一切。若非如此,当初她也不会宁愿回到乡下,也不想办法查清虞倚兰一事。
可婉碧也不是软柿子,老夫人不相信,她自有办法让她相信,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老夫人难道不觉得我能走到今日不单凭着运气吗?并非我大言不惭,老夫人也可看见,我此时是这苏家嫡小姐,日后是五皇子妃。再下去,能到什么位置便不得而知了。老夫人现在以为,我是否有让萧贵妃付出代价的能力?”
没错,她走到今日绝对不可能是运气使然,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造化。老夫人望着她,似是探究,良久她才开口道:“你若如此想,我也不便再多说什么。若是你能让苏府安好,我也能认你这个孙女。至于萧贵妃那里我也不指望你真的能查清这件事,毕竟已过了二十年,即使有证据也应当被毁的一干二净。”
婉碧一笑,喊了一声祖母。
门外的人皆是在外候着,看着两人开门似乎祖孙融洽的出门。
“祖母好生休息,今日晚膳有祖母最爱吃的桂花鱼,等到了傍晚,念鱼便过来喊祖母一同前去。”婉碧笑道,未露出半分破绽。
老夫人也极其配合,轻拍着婉碧的手,笑的合不拢嘴。“念鱼有心了,祖母见你能恢复清明,已是开心。”
祖孙俩其乐融融之际,远处一名扫地的家仆往这里看了一眼,便拿着扫把走了。
这番自然是没有逃过婉碧的眼睛,不过也并未阻止。就算有人起了疑心有如何,抓不到把柄一切都只是枉然。
第二日,老夫人带着婉碧与苏念鱼庙里祈福。
这一次不同那日与萧若月一同前来,上次为了让萧若月出丑,她可以的在那些供奉的香上涂了一层薄腊,而这一次却是满怀着诚心。
似是天公作美,当日的天气也格外的晴朗。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着,婉碧伸手拨开了车帘。外面天气正好,虽是冬日也还有些常青树立着,倒也不失了颜色。
果然心境变了,看东西也会有所不同。
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寺庙前,先下车的是婉碧,然后她伸出手将老夫人给扶了下来。
众人见苏府的马车停在了这里,不禁好奇的多看了两眼,纷纷猜测来人是谁。落入眼中的只有一个苏南溪是眼熟的,其他二人皆是面生。不过也很快有人猜出来了,一个是苏府常年待在乡下的老夫人,一个是半年多前治好了痴傻的苏家大小姐。
吴夫人与吴颐也被这里小小的议论给吸引了过来,在看到苏南溪的时候吴颐扬着笑喊了一声大嫂。
原本吴夫人只想远远的走开,可吴颐这么遗憾倒是把苏南溪给引来过来。她瞪了吴颐一眼,便假意的笑着。
听着声音,苏南溪只觉着耳熟便寻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吴颐满脸开心,与往日无异,她身边的吴夫人虽扬着笑容,可是苏南溪能看出她的眼底,冰冷一片。整个吴家里,怕也只有吴颐是真心待她的了。
不过对于吴颐的呼喊,苏南溪只是一笑而过,算是打了个招呼,转瞬便侧过头去扶老夫人了。
她与吴家早就没有任何的瓜葛了,吴颐这一声大嫂她也担待不起。但毕竟那些日子她也把吴颐当做亲妹妹看待,远远的打声招呼,便够了。
可吴颐一见,以为苏南溪回了苏府便不喜欢自己了,连忙朝着苏南溪小跑了过去,任凭吴夫人在身后喊着她的名字也依然没有回头。
看着站在身边的吴颐,苏南溪有些无奈,看了看吴夫人,只见她的笑容已消失不见,转而代替的是一脸怒容。苏南溪叹了口气,对着吴颐说道:“你怎么跑来了,把吴夫人一人丢在那里可不好。”
吴颐瘪了瘪嘴,委屈道:“吴夫人,你以前可是喊她娘的,你以前见着我也不会只是远远的打招呼。”
见吴颐不屈不挠的样子,又不忍扰了婉碧与老夫人的兴致便让她们先去了。等两人走后,苏南溪也没与吴颐解释带着她来到了吴夫人的身边。“吴夫人。”
吴夫人见了她点了点头,却是对着吴颐说,“颐儿,日后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千万别乱跑。”
“可是大嫂……”
还没到吴颐把话说完,吴夫人就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大嫂,她早已与我们吴家没有关系了。你忘了当初她为了和离,竟威胁了你父亲,这样的人怎会是你的大嫂?”
苏南溪闻言,并没有任何的生气,任凭吴夫人诋毁。她说的没错,她与吴家早就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可吴夫人曾经好歹也算是她的婆婆,算是长辈,她也不好与她计较。
但,她们之间的事又何必扯上吴颐。她笑着,顺着吴夫人刚刚的话说了下去。“吴夫人所言甚是,日后还请看好颐儿,这孩子见着谁都亲。生在官臣世家,应当好生照料。”
吴夫人哼了一声,正想要带吴颐走,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对着苏南溪说道:“颐儿喜欢与你在一起,今日一见,我希望是你们日后最后一次以妯娌相称。颐儿若是不舍,再待一会便是。”
闻言,吴颐是开心了,可苏南溪怎么都觉着奇怪。先前吴夫人也是迫于萧贵妃以及萧若月的压力才对她百般好,暗地里想必是恨不得将她早日赶走,再也不相见,怎么今日会这般的好心?
一直到婉碧扶着老夫人出来,吴夫人才与老夫人道了别,慢悠悠的走了。
婉碧看着吴夫人问道:“她怎么现在才走?”
“你也觉得奇怪?”苏南溪望着婉碧,却依旧摇了摇头,“我正觉得奇怪呢,依我对她的了解,应该少待一刻便是一刻。”
虽然奇怪,可吴夫人既然没有恶意,两人也不多计较。老夫人身子乏了,自然是扶着她回府要紧。
三人刚上马车,便听见了吴夫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追过去也没有用,那人早就已经走了。”
婉碧与苏南溪互相望了一眼,终是没有忍住掀开了车帘的一角。
只见外面有一名男子朝着寺庙里跑着,对于吴夫人的话压根不理会。
苏南溪一愣,那人赫然就是吴杵!
身后依旧是跟着吴夫人,只是此时已喘着粗气,再也跑不动了。后面追过来的吴颐扶着吴夫人,似在宽慰。“娘,你就别生气了,哥哥那么大了,自己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可是这句话像是导火索一般,吴夫人转头看着吴颐,眼里有藏不住的怒意。“都怪你多嘴,要不是你说苏家小姐也来了这里,他会如此模样吗!”
闻言,吴颐低下了头,不再吭声。
而马车里的两人,皆是明白了刚刚吴夫人为什么要站在那里这么久。
原来吴杵也在这里。她早就知道了若是她与吴颐回到了吴府的马车旁,吴颐定会说出苏南溪今日也在这寺庙之中。到那时吴杵定会不顾一切的前去寻找。所以吴夫人索性就不带吴颐走了,知道婉碧与老夫人过来确认她们上了马车才带着吴颐走向吴府的马车旁。
一切正如吴夫人所料,方才吴夫人拉着吴颐不让她走,此番到了马车旁她便大喊了起来。吴杵一听苏南溪也在寺庙之中,什么都没来得及多想便一股脑的往里面跑。
于是便有了苏南溪与婉碧看到的这一幕。
再回头,苏南溪已经收回了目光。看着她并无起伏的脸,婉碧也将车帘放了下来。
吴杵终究要白跑一趟了。
满心欢喜的跑进去,确实满心失望的出来。
吴颐看着吴杵出来了便问着,可见到吴杵摇了摇头,她竟比吴杵还要失望。可这么一来,吴夫人倒是把心放下了。
元宵灯会这晚,老夫人早早的就睡下了。婉碧提着花灯带着苏北晴出了门,这一回她再也不是以婢女的身份与他一起,她终于可以站在他的身侧了。
这是苏北晴见过的第二个灯会,虽看过了去年的灯会,但今年她依旧是兴致满满。
在婉碧走后,苏南溪看着眉安前些日子带来的言府书信,犹豫了片刻也应了言起的邀约,去了湖边小亭。
☆、200。200…你不嫌,我不弃
站在湖边的凉亭里,苏南溪与言起望着湖面上的烛光撩人。
凉亭之中偶尔会有一两人进来小坐休息,又随即离开继续看这灯会。
苏南溪心中忐忑,不知是否该问出心中埋藏已久的问题。
言起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这个问题也积压在他的心中好久了。他望着苏南溪,忽然说道:“我们也做了很久的朋友了,起码我认为我们甚是投缘。溪儿,若我要娶你,你可否答应?”
虽是心中所想,可真的提及了,苏南溪却想要打起了退堂鼓。“你知道我的过去,我哪能配的上你?”
闻言,言起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满脸真诚,“你也了解我的过去,我的右腿不好,你可是嫌弃我?”
“当然不是。”苏南溪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却连他莞尔一笑。
“那言起自然也不会如世人那般偏见,溪儿是言起此生唯一爱着的姑娘。”
望着他的眼眸,苏南溪终是笑了。
你不嫌,我不弃。
远处的吴颐喉头哽咽,喊了一声哥哥。
吴杵看着二人,眼睛久久不能离开。听着吴颐的声音,转身道了声走吧。
跟着苏北晴来到湖边的婉碧与瞿漠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婉碧看着吴杵惋惜道:“若他能早些觉悟,怎会成如此模样。”
瞿漠走上一步,牢牢的握住了婉碧的手。笑的温柔至极,“幸好我觉悟的早,没有让自己放开你。”
婉碧噗嗤一笑,望着他的眼睛,好似让湖中的烛光都失了颜色。
而三皇子府中的宁灵芝望着眼前要带她去灯会的瞿毅停住了脚步,手握着拳,深吸了一口气说着,“我有话与你说。”
瞿毅脸色微变,宁灵芝最喜欢灯会上的小玩意了,今日竟舍了灯会要对他说些话,瞿毅只觉得她要说的话定是极其重要的。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婢女家仆,瞿毅沉声道:“跟我过来吧。”
入了屋中,瞿毅看着宁灵芝问道:“有什么事你便说吧。”
宁灵芝咬了咬牙,“三皇子是否真的以为铲除了太子的余党就能稳坐这皇位了?”
皇位是他一生所在追求的东西,宁灵芝这么一提,瞿毅微微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三皇子没有怀疑过其他皇子有夺位之心?”
闻言,瞿毅仔细的想了想,二皇子素来胆小,四皇子又常年卧病在床,五皇子在酒庄不问世事,六皇子又一心跟在五皇子身后玩耍,至于其他的皇子他也一一排除。
见他这幅模样宁灵芝就知道他定是没想到,出言提醒着:“比如受了皇上赐婚的五皇子?”
瞿漠。
听到他,瞿毅抬头望着宁灵芝。
宁灵芝只觉得被他看着有些发毛,可依然迎上了他的目光。
瞿漠一直是梗在瞿毅的心头,他知晓瞿漠与宁灵芝青梅竹马,但最近两人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太好。
瞿毅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问道:“五皇子常年在酒庄,远离皇室纷争,怎会突然想要争夺皇位?”
“一切的根源皆在于他身边的人。”
“你是说苏念鱼?”
宁灵芝点了点头,她终究还是不忍将瞿漠拖下水,心道只要除了婉碧,瞿漠要的她都能给他。
今日是灯会,去年的今天她还未嫁人,与宁灵霜在街边看见了两人。她越是想,越是嫉妒的发狂。
不管是真是假,总要防范于未然。当晚,他就入了宫与萧贵妃商谈此事。
萧贵妃也是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能。起初他是孤家寡人,对于这么个身份地位也不在意,可是现在娶了苏念鱼,万一苏念鱼再一怂恿,可不就挑起了他的心?
“这件事暂且缓缓吧,若是他无心,不用理他便是。若是他有心,那就得提防着点了。”
“母妃说的提防指的是……”
萧贵妃的眼眸眯了眯,“五皇子常年在酒庄,在朝中根本就建立起任何的势力,若是想要引得他人跟随,必定要先往前站一步。若是我们不给他这个机会,单凭他一人,怎能夺取这皇位?”
瞿毅转念一想,大为赞叹,“母妃果然好计谋!”
等到老夫人走了之后,婉碧搬去了梅庄住了两月,也算是亲眼看了这红梅花开花落的模样。
这一年来没有苏念鱼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而最想念苏念鱼的莫过于木茵了,这近一年来她日日盼望着有一只飞鸽能朝着她飞来,脚上绑着一张信纸。
对于木茵的思念来说,婉碧倒是一直在想该如何让瞿漠在朝中得到更多的帮助。
言起与苏南溪并不准备大办婚礼,只是想要宴请苏言两氏的嫡系与旁系来祝贺一顿便算了。
这样一来,加上原先言府与瞿毅的恩怨,定是不是帮助瞿毅的。
刑部袁尚书的嫡女原是瞿尧的妻子,瞿尧被瞿毅陷害而死,帮助瞿毅是不可能了,但若是从中劝说,或许袁尚书还会向瞿漠这方倒戈。
吏部的秦尚书娶了长公主瞿娉,往常也更偏向于保嫡。如今瞿毅与瞿漠皆为庶,帮哪一边还真不好说。
而唯一要让婉碧头疼的只怕是宁国侯府了。
宁国侯在朝多年,曾献计帮皇帝平西方动乱一事,深受帝心,他在朝中也颇有份量。
宁灵芝嫁与瞿毅,瞿毅一方无疑是得到了宁国侯的支持。
这点可就难办了。
不过这件事还是需要走一步看一步,或许什么时候能找机会让瞿毅与宁国侯决裂。
正想着,听见木茵喊了一声五皇子。
婉碧抬头,果然看见远处走来了瞿漠,她的嘴角不禁勾起,走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听闻这梅庄里红梅开的正艳,我便过来欣赏一番。只是这番一见,却觉得人比梅艳。”
婉碧被他逗的直笑,却忽然想起了易玖。“易玖姑娘呢?”
“这几日她一直闹着要喝我的酒,可她的酒量着实太差了。这不昨日沾了些酒,今日还没见着她。”瞿漠说道,打趣着,“你还是把她带走吧,她整日在我那里找我的酒喝,我藏了许多年自己都没喝到一口倒是被她全喝完了。”
原先也不是没想到让易玖来梅庄里住,这里清净,有她自己一个人也自在一些,可是她却婉言拒绝了。起初是为了瞿翰,现在怕是为了喝那些酒吧。
今日瞿翰也来了,只是木茵一直对他不理不睬的,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
婉碧看着他们,知道木茵心中是有了芥蒂,为了将他们的亲事早日安定下来,婉碧说着:“不知六皇子是否任然想要娶木茵为妃?”
瞿翰一听,也不跟在木茵身边了,走到婉碧身边来讨教。“你想到办法了?”
婉碧点了点头,“你应该知道,这件事难得很。”
“我知道,我知道。快说说你的办法是什么?”瞿翰连忙催促道。
“长公主的两名姑娘皆是嫁去了大靖,因此她常年闷闷不乐,若是她的身边能多一名女儿,想必会放在手心里疼着。”
闻言,瞿翰眸子一亮,但随即想到了什么,肩膀也垮了下来。“秦佩心与秦佩书以郡主的身份已经嫁去了大靖,木茵又以什么身份混充秦府小姐?”
“长公主的身份何其尊贵,不一定要成为秦府的小姐,就算是义女,也是长公主膝下的唯一了。”
虽然义女比不上生女,可这时候收了木茵为义女,既不用长公主付出多大的损失,又能够让木茵有足够的身份嫁于瞿翰。
这件事只要瞿翰能够说服长公主,一切皆好办。
木茵原本想要拒绝,可是看着瞿翰那高兴的样子,把要说出口的话又收了回去。
婉碧想的没错,上一次易玖在婉碧面前说的那番话,虽是无心但也让她的心中有了芥蒂。
虽然易玖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之女,但起码她还有一手易容的本领,起码她的容颜要比婉碧好上许多。
她也终于能明白婉碧当初的想法了。
婉碧与她一样,遇见了一个比自己更优秀的人。想要放手奈何两心相悦,若是能够有一个配得上的身份,定要牢牢抓住。
起初苏念鱼想与婉碧交换身份的时候,木茵只觉得婉碧想要攀龙附凤,如今看来,不过是为了情字。
但若是瞿翰直接去于瞿娉说,她定是会觉得奇怪不会同意。还需找个机会让木茵与瞿娉好好的见上一面,从长计议才行。
而瞿漠这边也不着急,宁灵芝既然已经说过会告诉瞿毅争夺皇位一事,他们就得有两手准备。
今年的北方依旧不太平,有人听闻太子已逝,便想要乘着朝廷些许动乱之际造反,迫暴君下位。
而在北方百姓还未到达帝京之前,又传出消息,大靖公主景巷与瞿尧私交甚好,此番正集结兵马要为瞿尧报仇。
皇帝闻言,暴怒了起来。“大靖太子不是与我国两位郡主联姻吗,两国关系甚好,怎么会落得番局面?”
大殿之上,众臣低着头,唯恐殃及池鱼。
☆、201。201…内忧外患
皇帝看着众人不语,心中也急了起来。
若是只有北方暴乱或者大靖冒犯,皇帝都可以派人前去应对,可偏偏这两件事撞在了一起,让他好生烦恼。
内忧外患,先处理那个都不得好。
“现在势必要派人去安抚北方暴乱以及平定大靖之乱,只是这苏将军前些日子得了病,实在不适宜舟马劳顿啊。”
“是啊,若是苏将军在,那便好办了。”
瞿毅闻言,手握着拳,瞿漠终于开始行动了吗?
不知是瞿漠想到了他会阻止还是这两件事只是单纯的拼凑在一起了,这样一来他根本拦不住瞿漠。
正如大臣所言,若是苏丰在,这件事就好办了。可是苏丰今日身染重病,根本不能亲自前去,就算他有心,也不能一人揽了所有的事。这两件事件件棘手,若是做不好先前做的事则功亏一篑。
一时间,他竟难以想到阻止瞿漠的方法。
大概过了今日,五皇子瞿漠便会出现在众人的眼中了吧。
他竟忘了,瞿漠的身边还有一个有了婚约的苏念鱼。这苏念鱼是苏府的嫡长女,身份自然不用多说,有她帮衬,只要去苏丰一提,这件事便多了几分把握。
前些日子,瞿漠去袁尚书的府上与他通了气,说是想要争一争这帝位,
瞿尧一死,袁尚书本是无意再搅合进去,刚想要拒绝,袁扇恰好经过在袁尚书开口拒绝之前就把这件事给应了下来。
纵然瞿尧已死,但只要瞿毅不坐上这个位置,也算是为瞿尧报仇雪恨了。
朝堂之上,袁尚书先开了口。“皇上,臣以为纵然苏将军病着不能前往,皇子们各个已经长大,已经可以领兵辅佐朝政了。”
皇帝闻言,似在思索。
这句话是把瞿毅往火坑里推,有了他的话,纵然瞿毅不想去也必须得选一个。
大靖公主景巷这一次带着人马本就是为了给瞿尧报仇而来,瞿尧之死是瞿毅一手促成的,他自然不会傻到揽着这个烂摊子,便说道。“父皇,儿臣愿意领兵去平定北方暴乱。”
自从瞿尧死后,皇帝的疑心更重了。可如今这内忧外患的,需先解决了才是。“朕准了。那么关于大靖那边,众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
袁尚书假意与众臣商讨了一番,提议道:“皇上,臣以为,二皇子生性胆小,四皇子卧病在床,六皇子又整日嘻哈玩闹,其他几位皇子年龄较小,最合适的莫过于五皇子了。”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反对。“五皇子也终日在酒庄,不问朝政,让他去对抗大靖公主,岂不是太过于仓促?”
袁尚书看着来人,眉头一蹙反问着:“那依你看,有何高见?”
“这……”他只是不同意,却实在是没想出什么办法来,站在原地想不出话来。
看着那人说不出话,袁尚书嗤笑了一声,“难不成要把这两件事的重任全部都交给三皇子来办?我想三皇子纵然再能干,也不可能一人顾着两边吧?又或者让你去?”
那人闻言,直摆手,干笑道:“袁尚书说笑了,说笑了。”
“臣以为这件事派五皇子前去最为妥当。”袁尚书也懒得与他计较,转身向皇帝进言。
瞿漠虽不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长大,但是自从上一次在狩猎场上遇刺,瞿漠因此而受伤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朝中也已经没有人能够出征了,思酌片刻,也应了下来。
看着瞿毅满脸的愤怒,袁尚书嘴角不禁勾了起来。他虽没有像袁扇这么恨他,但是好歹他曾经也追随着瞿尧与瞿毅作对,今日见他如此自然是开心。
很快,朝廷便集结了军马,准备兵分两路平定北方暴乱已经大靖公主的报复。
婉碧把自己求来的平安符交给了瞿漠,虽然今日的事情是他们刻意为之,可是还是免不了担心。
瞿漠把平安符放在了贴近心脏的位置,看婉碧面容认真不免打趣道:“这平安符我一定会好好的带在身上的,就算死也不能让它离开。”
“瞎说什么呢。”婉碧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呸了两声,“刚刚那番话都不做数。”
看着她这幅模样,瞿漠握住了她的手拿了下来,“见你为我紧张的样子,真好。”
很快,兵马集结完毕,瞿毅与瞿漠各带一队人马远去。官道直通两边,瞿毅去瞿漠很有默契的让马停下了脚步。
瞿毅看着瞿漠笑道:“放在见到五皇弟与苏小姐道别,可真是郎情妾意啊。”
“三皇兄客气了,我从小与灵芝相识,知道她是个好姑娘,还请三皇兄不要负了她才是。”
“此生我会把她放在手心里疼着,自然不会负了她。倒是五皇弟,你将来可一定要与苏小姐白头偕老,举案齐眉啊。”
“借三皇兄吉言了。”
两支队伍分道扬镳,瞿漠转头看了一眼瞿毅的方向轻笑。早就料定了若是说是景巷带着队伍前来,他一定不会选择面对的。
大靖的军队就在前方,瞿漠令众人原地搭帐篷休息,择日与大靖谈判。
而这一休息便是五日的时间,除了瞿漠的亲信所有人都不知道在一日的夜里,瞿漠与景巷约好了见面。
等景巷到的时候瞿漠早就已经候着了。
“五皇子。”
“景巷公主。”
景巷望着他,只是知道他是大渠的五皇子,了解的并不多。这一次前来本是因为听闻了瞿尧已逝的消息,可景浒一直拦着她。前些日子又收到了婉碧的信,这才得到景浒的同意带着兵马前来,可是在这些人之中不乏景浒的手下,只是为了不让她越过这界限一步。
要说起来,景巷与婉碧的缘分虽是因为景巷受太子妃的威胁,更是因为婉碧刻意在一遍出现,及时的拉了她。
这件事本就是小事,婉碧与她有恩,她自然是会报答的。
其实说起来,景巷根本就没有冒犯大渠的意思,一切都是婉碧与瞿漠策划的。
“五皇子与婉碧姑娘郎才女貌,真是登对。”
“多谢景巷公主,若不是公主相助,我想要返回朝野之中,怕还是要费一番周折。”
景巷在一旁坐了下来,也不打算瞒着他。“你应该听说了,我皇兄可不是没有条件的就同意我过来的。他要你以后在他需要的时候也能助他一臂之力,虽然我大靖只是派着兵马扰了一圈。但有一句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恩情你可还得起?”
他也曾见过景浒,知道他不会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收到信的那刻虽然愣了一下,但也算是了立马就同意了下来。“这是自然,景太子可谓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景巷笑了一声,两人谈判皆是干净利落,没花多少时间就已经谈成。景巷望着瞿漠问着,“他死的时候,一定很不甘心吧?”
瞿漠自然知道景巷口中的他指的是谁,答道:“这是自然,守了十几年的太子之位,却要拱手让人了。不过在他死之前,与太子妃和离,也算是按着心意保全了她。”
“他从来就没有为自己而活过。”
听着景巷的话,瞿漠不置可否。
虽然第一日晚上便达成协议,可瞿漠的兵马并不打算就这么撤退。若是他一到景巷就走了,岂不是说大靖在害怕大渠?若是给了皇上这样的想法,原本只是帮瞿漠的小忙就成了两国之战,百姓都得跟着受难。
所以他在这里停留了五日,与他这一方的人在账营之中商谈该如何应对,第五日的时候才装腔作势的派人前去交涉。第七日才纷纷撤兵,派人去帝京送了战报。
军马浩浩荡荡的就返回了帝京,不伤一兵一卒。皇帝看了战报大喜,令人准备好了接风宴,亲自为他接风洗尘。
婉碧听说了这件事也松了口气,他要回来了。
等到军马返回帝京的时候距离他们前往大靖边境已经过了两月之久,而他前脚刚到帝京,瞿毅那里也来了战报,说是已经平定了北方的暴乱。
有了瞿漠的迅速,瞿毅就算完成的再好,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况且,北方暴乱,他又怎么可能不伤一兵一卒就解决?
果然,皇帝接到战报只是略微了扫了一眼就放下了,并没有表现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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