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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婢女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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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漠点了点头,看来如果要见到婉碧还需去苏府啊。“既然这样,那瞿漠告辞了。”
“五皇子慢走。”
送走了瞿漠之后,苏念鱼笑着问身边的木茵,“木茵,你可觉得这五皇子如何?”
木茵被吓了一跳,思考了一番之后才说道:“听闻五皇子不喜朝中争斗,只喜欢酒庄的清净。听他人说五皇子素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美称。这是关于他性子的说法,听闻还有他姻缘的说法。”
苏念鱼闻言,有些好奇的问道:“姻缘?怎么说?”
“听闻,这五皇子和宁国侯家的大小姐宁灵芝关系颇好,两人可谓是青梅竹马,宁大小姐也经常往酒庄里跑。只可惜,这三皇子前些日子向宁大小姐提亲了,这五皇子却一点表示都没有。想必是要拆散一桩好姻缘了。”
“五皇子和宁大小姐青梅竹马?”苏念鱼有些惊讶,这些年她一直在府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关于瞿漠和宁灵芝的事她还真的不太清楚,“可你觉不觉得,五皇子似是对婉碧有意?”
“婉碧?!”木茵惊讶的喊出声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一名五皇子竟会看上一个婢女。她倒宁愿是苏念鱼猜错了。“小姐,这一定是你看错了。”
“是我猜错了吗?”苏念鱼默念着,笑着摇头,这么明显,她又怎会猜错?
回到院子里,看着楚峥正望着仍未开花的树干发愣,手边的茶水已经凉透了。一时间,苏念鱼的脚步生生的顿在了那里,迟迟挪不动一步。
是啊,赏完这场红梅,就再也没有理由让他留下了。
垂下了眼眸,苏念鱼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他们两个的身份,始终是个阻碍。他是江湖人,早晚都是要回到江湖的,朝廷并不是和他。
而她,则是官臣家的女儿,怎能说走就走,就算她想随着他去,也会有所顾忌,没有任何办法。


☆、93。093…一同进宫

他们之间,是否真的只能有缘无份?
这时楚峥也看见了她,苏念鱼明明看见了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伤感,可立即被他的笑容代替了。
如沐春风。
此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在这些时日里秦佩书日日往瞿璃那里跑,早晨出去午后回来,从未停过。
这让秦佩心有些担心,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这日,秦佩心特意拦下了秦佩书说道:“佩书,你今日可否不进宫?”
秦佩书听她又这么说,有些不耐烦,这句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姐姐,你就放宽心吧,那五公主不会对我怎样的。况且,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
可就算秦佩书这么说,秦佩心也依然不会放心。“你就说你昨晚不慎染了风寒,怕传染给五公主,所以就不去了。”
“这风寒可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我今日不进宫,那么明日呢,也不去吗?”秦佩书反问道,“或许今日还能说不去,明日要是五公主传话来,我岂不是要在她面前装作染了风寒的样子,我可不想这么做。”
她这番话,倒是在理,也表面了她必去的心意。秦佩心看实在是劝不住她,只好说道:“既然你飞去不可,那么今日我随你一同进宫。”
秦佩书知道秦佩心也是好意,她自小就跟这个姐姐最亲,如今秦佩心要跟着,她自然也不会阻止。只不过在马车之上,她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和瞿璃起冲突。
其实对于秦佩心的性子,她是放心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到了皇宫之后,瞿璃见到秦佩书身后的秦佩心是愣了一下,随即喊道:“佩心姐,你怎么来了?”
秦佩心看着她,回答道:“这半个月以来佩书经常往你这里跑,我看着眼红,忍不住也想来看看,还望五公主不要嫌弃才是。”
“佩心姐这是说哪的话,瞿璃自然不会嫌弃,来这边坐。”瞿璃说着,便拉着两人往正殿走去。
秦佩心的嘴角始终带着适宜的笑意,微底的眼睑遮住了眼底的晦暗。光是今日这两句话下来,秦佩心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这些年来瞿璃与秦佩书一直不和,秦佩心碍于身份还得恭恭敬敬的喊她一声五公主,可是瞿璃压根不理会,更别说今日会主动喊她佩心姐了。
这里面必有文章!
在正殿中,瞿璃拿来了厨房新做的糕点给两人品尝,还一起聊了起来。
秦佩心始终不冷不热,瞿璃也怀有心思,只有秦佩书一心一意的在于瞿璃聊天。这期间秦佩心一直注重的瞿璃的表情与话,而瞿璃也在提防着秦佩心坏了她的好事。
午膳是在宫中吃的,秦佩心夹了一筷子细细品尝,不禁赞叹:“怪不得佩书总是喜欢往五公主这里跑,原来这里的膳食这等好吃。”
这句话倒是合了瞿璃的心意,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这宫中的膳食都是汇集了天下名厨的手艺与心得,自然是最好吃的。”


☆、94。094…说媒

秦佩心看着她轻轻一笑,奉承一番就现了原形。不管身后有谁人指点,终究还是一个不懂世故的孩子。
可秦佩书不依了,“我才不是因为这样才过来的呢!”
三人皆是笑了起来,秦佩心脸上虽然笑着,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瞿璃打着什么主意,但是至少已经知道她动机不纯了。
回到府里之后,秦佩心已经知道劝不住秦佩书了,索性就随她去,只要自己提防着点,总能提秦佩书把关。
和亲的事一直没有定下来,景浒和景巷也没有离开帝京。景浒一直都忙于想着如何能娶到瞿璃,景巷闲来无事总是喜欢缠在瞿尧的边上。日子久了,竟也生出了一丝不舍。
景巷忽然发现待在帝京也不错,心里竟想着皇帝不把瞿璃许给景浒。
这个想法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件事关系到景浒的前程仕途,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虽然知道不对,可是这样的想法一直在她心中存在着,无法抑制的蔓延!只要皇帝不答应,只要瞿璃死活不肯,只要景浒依然留在帝京,那么她……也依然能去找瞿尧。
景浒是要做帝王的人,自然能洞察景巷的这些小心思。这晚,他看着景巷从外面欢喜的回来,不禁说道:“巷儿,若是你喜欢那瞿太子,皇兄倒是可以帮你说说媒。”
景巷一听,脸都红了大半,嗔道:“皇兄你说什么呢!”
“皇兄说什么,你还能不知道?”景浒看着她反问,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巷儿若是羞于说出口,皇兄能帮你去提亲。据皇兄所知,瞿太子虽然已经有了正妃,但是这侧妃的位置还是空缺的,若是你肯为了他屈与这侧妃之位,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越听,景巷的脸约红。这个提议她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这大靖人过于豪爽,又听闻这太子妃也不是好惹的主。就算她肯屈于这侧妃之位,也不知那太子妃是容得下,还是容不下她。
没准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太子妃吃的连骨头都不吐。
只是这番听着景浒提起,她的心中难免动荡。只是……“皇兄真是说笑了,大渠和大靖离的甚远,若是我真的嫁到了大渠,那就难见父皇母后一面了。”
景浒挑眉,这事并不急着她下定论。在这大渠待得时日,还长着呢。“巷儿不用担心这些,眼下还不会回大靖,这件事你可以细细考虑。”
月色下,梨花被晚风吹着,纷纷落下了枝头。白色的花瓣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甚是好看。
只是这景巷的心,是如何都静不下来的。
她在大靖皇宫之中一直都是被保护着的,这次来大渠也是她求着来的。却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令她倾心之人,但也是她不敢嫁的人。
能坐上太子妃这个位置那么多年,纵然没有过人的心智,那也有让别人羡慕的身世。
她虽是大靖的公主,但大靖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大渠的皇室里来。


☆、95。095…人赃俱获

这么一比,她是怎么都无法在这大渠皇宫中存活下来的,或许都不用说这大渠皇宫。等景浒一走,单凭这太子府上,她都没有立足之地。
思来想去,景巷觉着,这一夜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婉碧这边已经在玉鸢的房里待了半个月了,这日玉鸢的丫鬟涟泗忽然咋咋呼呼的满院子里找一只镯子。听玉鸢说,这是苏丰赏给她的,是她最喜欢的一只。
其他丫鬟无奈,只能帮忙寻找。
只是这找了大半日了,也没见个踪影。玉鸢在房里干着急,要不是涟泗拦着,她恨不得自己找。
婉碧看着涟泗和玉鸢,仿佛是要看穿她们一般。
这涟泗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已经成了玉鸢的心腹,只是碍于安兰才没有办法提升身份,把她安排在自己的身边。但即使是这样,涟泗也依然是她最好的帮手。
看起来是因为涟泗拦着玉鸢,但实际上怕是玉鸢自己不想动,想让丫鬟们自己找着,这样一来可以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一点,倒是和萧若月当初的想法一样。看来在这院子里待久,也难免学上一些。
只是这学的太像,结果也多少有些相似之处。
今日的事,恐怕是早有预谋。
忙活了大半日,一点收获都没有。玉鸢看着众位丫鬟突然说道:“这院子里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莫不是你们谁贪婪,自己拿了去藏了起来?”
听她这么说,丫鬟们连忙跪了下来,纷纷低头。
“都那么久了,能找着早就找到了。你们都给我去翻翻别人的首饰盒之类的,看看到底有没有藏起来!”
玉鸢一发话,丫鬟们纷纷散了开来,换了一个地方寻找。每个人都显得人心惶惶,生怕那个手镯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首饰盒里。
苏丰身为将军,最不喜欢别人做这类偷鸡摸狗之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得打断腿。
这回,丫鬟们才忙活了一会,便找到了玉鸢口中的镯子。
人赃俱获!
玉鸢看着找到镯子的丫鬟问道:“说吧,你是在哪找着的?”
丫鬟跪在地上低着头,丝毫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回夫人,这个镯子是在从大夫人房中婉碧的收拾盒里找到的。”
婉碧一听,便明白了这件事情。玉鸢策划了那么久,把她放在身边半月,竟是为了今日。
玉鸢,果然已经变了。
权利,原来真的能蒙蔽人的双眼。
玉鸢一听,看着婉碧,一脸正义的说道:“婉碧,她说这镯子是在你那里找到的。对此,你可有什么解释?”
婉碧知道她这次是想要一举拿下自己,不过对此她也不慌乱。按照规矩跪了下来,“回四姨娘的话,奴婢对此事毫不知情,甚至根本没有见过这个镯子。”
“可这镯子确是在你的首饰盒里找到的,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回四姨娘,奴婢不知。”
玉鸢也明白这一次只许她成功,不许失败。婉碧再笨也能猜到自己这一次是铁了心的对付她,何况她还那么聪明。


☆、96。096…贼人

“可这镯子明明是在你那里找到的,若不是你,难道还有谁想要害你不成?”
有没有谁要害她,玉鸢自然是最清楚的。婉碧也是知道的,可她们都不会挑明。
玉鸢身边的眼线安兰在事情开始的时候就找机会让人把这里的事情去通报给萧若月了。萧若月在听闻此时的时候有些惊讶的同时也赶了过来,玉鸢做这四姨娘已经快八个月了,可还没见过她诬陷谁。但如果说是婉碧的手脚不干净,她也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很快,萧若月便赶到了。玉鸢看见她的时候轻轻的蹙眉,不过就算她来了,也不能帮婉碧洗脱罪名。
看着挺着背脊跪在地上的婉碧,萧若月便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在这件事情上,婉碧绝对是被冤枉的。这样一来,就只有一种可能,玉鸢在撒谎。
玉鸢不可能直接从她的身上下手,便谋划着自己的丫鬟去她的房里,再栽赃嫁祸,这样一来她的身边就连一个贴身的丫鬟都没有了。
如此想来,自从玉鸢成了四姨娘之后。她的身边少了容季,每次设计都被反咬一口。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小瞧了玉鸢!
她一边走近,一边说道:“这婉碧好歹也算是我房里的人,玉鸢你要动手,也起码要等我过来不是?”
玉鸢让身边的丫鬟扶她起来,先行了一礼,“玉鸢只是丢了玉镯心切,一时间也忘了顾上这些,还望大夫人莫怪。”
萧若月摆了摆手,在玉鸢的身边站立,“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怪罪。只是现在我也过来了,想必玉鸢你也不是阻止我吧。”
“大夫人说笑了,大夫人能来,玉鸢求之不得。”
闻言,萧若月的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她不用看就能知道玉鸢现在一定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两人分别问了一些问题之后,门外突然传来了通报的声音。
随之门口的光线被挡了大半,看清楚来人之后,萧若月和玉鸢带着人纷纷迎了上去。
“五皇子,老爷。”
来人正是苏丰与瞿漠。
一开始只是瞿漠在街上恰巧遇见了苏丰而已,既然遇见了,苏丰邀请瞿漠来苏府小坐,瞿漠也不客气两人就来了。刚进府就听闻了,玉鸢这里抓了一个贼人,萧若月也赶了过去。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瞿漠显然难得的对这件事,于是两人便过来了。
婉碧依旧在这屋里跪着,萧若月和玉鸢带着一众丫鬟来行李。
婉碧听闻众人的声音之后也知道了来人是谁,心里一颤之后跪着转身低下头行礼。
原本瞿漠只是想着既然萧若月在,那么婉碧就一定在,所以才想来看看。可是没想到他虽然猜准了婉碧会在,却没有猜到竟是如此模样。
从一开始的婉碧成了他的谋士的时候,瞿漠就提议让婉碧跟着他,不要在跟着萧若月了。那时候她的反应是毫不犹豫的拒绝,并且之后他也提及过几次,但是都被她拒绝了。


☆、97。097…瞿漠开口

试问,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成为偷盗她人镯子的贼人呢?
苏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婉碧,心里也有了些底。这婉碧是六年前萧若月带回来的,这孩子一直感恩图报,怎么会突然成了贼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鸢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自然是有她开口,“回老爷,今日玉鸢丢了一只镯子,丫鬟们找了半日,最后竟在婉碧的首饰盒里找着了。可婉碧说她没有偷,这不还在审问嘛!”
瞿漠饶有兴致的看着婉碧,并无言语。
虽然婉碧低着头,但是她还是能猜到瞿漠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这么说来,这镯子一事还没得出个所以然来?”
苏丰这么一说,众人低头不语,显然是被他给说对了。见众人都是这个反应,苏丰看着跪在地上的婉碧继续说道,“婉碧,这件事你可有为自己辩解的证据?”
婉碧微微抬起了些头,好让众人听到她的说话声,“回老爷,半月前奴婢与以平以乔来到了四姨娘这里之后从未离开过她们半步,也不知道四姨娘有这么一只上等的镯子,又怎会去偷窃?”
一个咬着不放,一个又矢口否认,怎么下定论都不足以定罪。
倒不是苏丰信不过玉鸢,可这婉碧也不像是这样的人。他猜测道:“会不会是其他的丫鬟动的手脚,见事情兜不住了,便往别人那里一放。或者是谁在院子里捡着的,顺手就放在了桌上,婉碧收拾东西的时候一齐给收了进去。”
“老爷,今日丫鬟们在院子里找了半日,若是谁捡着了,自然会提及。”玉鸢立马说道,今日不除婉碧,未来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再说了,这人证物证具在,玉鸢也并不是有意要冤枉婉碧。”
玉鸢一口咬定是婉碧,大半也是怕了,一丝一毫都不肯松口。她自然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会引来苏丰的不满,可是为了除去婉碧这个心头大患,自损八百又何妨?
“可否容在下说上一句?”
这时,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瞿漠突然开了口,众人这才意识到这里还站着一位五皇子。
苏丰见他开了口,自然不会拦着,“不知五皇子有何见解?”
“原本这是苏将军的家事,我本不该多说。”瞿漠说道,先把自己置身事外,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可我看四姨娘与婉碧姑娘僵持不下,实在是忍不住想要说两句话。”
玉鸢看着他,心里有些慌张。这五皇子与她素来没有交情,他这一开口还指不定是帮着谁。虽然婉碧只是一个婢女,在平常人看来,还不如她这个苏府四姨娘更容易接近。可玉鸢知道,婉碧这个女子颇有城府,你根本不能以平常的眼光去看她。
果然,瞿漠一开口就如玉鸢所料,他偏向的不是自己,而是婉碧。
“我与婉碧姑娘有一面之缘,在我看来她绝对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瞿漠说道,语气异常的笃定。


☆、98。098…相救

可就算是瞿漠帮她开了口,玉鸢也自然要把这件事往婉碧身上推。
或许以前婉碧就算想要做些什么,也不会明着,但是过了今日,她就会毫不犹豫了。
“五皇子说的,自然不会假,可这镯子确是证据确凿啊。”
瞿漠没有理会玉鸢,直接对着萧若月说道:“不知苏夫人可记得丰年宴的时候。婉碧被九公主带走一事?”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瞿漠是向着婉碧这边的。婉碧也是萧若月的人,况且她又一直想要赶走玉鸢。这样一来,自然是会把瞿漠的话顺下去,“回五皇子,臣妇记得。”
瞿漠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是婉碧陪着九公主在亭子里乘凉,我恰巧经过那里。想来九公主向来不亲近任何人,便想要给她一块玉佩,却被她婉言拒绝了,难不成我的玉佩还比不上你那镯子?”
玉鸢闻言,立马变了脸色。“五皇子恕罪。”
婉碧心里虽感激着瞿漠,但是现在并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等有机会,再向他道谢了。
萧若月一看这情形,打着圆场,事实上确是化解了玉鸢的这次刁难。“五皇子的玉佩一定是上等的,这次恐怕是四姨娘心切,误会了。”
苏丰一看,也责备着玉鸢,“一定是你弄错了,五皇子都这么说了,那婉碧一定是被冤枉的。”
这府上的主子都发话了,玉鸢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附和道:“老爷夫人说的是,这件事是玉鸢鲁莽了。婉碧,你先起来吧。”
“谢四姨娘。”婉碧跪了这么久,脚已经有些发麻了,但还是忍着站了起来。对着瞿漠、苏丰、萧若月一一道谢。
瞿漠的眼里浮起一丝笑意,在酒庄的时候,婉碧如同一只刺猬。可在这苏府,她倒是把这些刺掩藏的很好。
几日之后,大夫人那里给这件事给出了一个交代。说是以平在收拾的时候以为是婉碧的东西,就直接给收进首饰盒里了。
且不管这个理由到底是不是很牵强,重要的是婉碧相安无事。替她说话的人是五皇子,苏丰总得卖他一个面子。
偷鸡不成蚀把米。
玉鸢到现在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这样一来,再无退路。
原先她就害怕婉碧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这回可真的是得罪了她。
出了这次的事情,婉碧也不再去玉鸢那里了,安心的留在萧若月院内。
萧若月看着婉碧,说道:“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初就不该让你过去,真是委屈你了。”
婉碧怀着感恩,轻摇了头,“多谢夫人关心,婉碧不觉得委屈。”
“在这个府里,真心对你的只有身边人。不过也样也好,这几日你不在,我都觉着这日子都不自在了。”
婉碧知道她说这些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让自己全心全意的跟着她,最终成为她手中的利器。可她不知,太过锋利的利器,最终还会伤到自己。
几日之后。婉碧时隔大半月再次来到了梅庄里,听闻苏念鱼说瞿漠亲自来找过她。惊讶极了。这样看来,那日他是故意来的,却意外的救了她。


☆、99。099…我看上你了

原本就打算今日去一趟酒庄去向瞿漠道谢的,此时听苏念鱼这么说,更觉得应该去一趟。
婉碧与她道了别,便匆匆的离去了。
酒庄内,瞿漠似乎猜到了她要来,茶具糕点一一俱全。
见到婉碧进来,瞿漠才替她倒上了茶水。“过来坐。”
婉碧应着她在位置上坐了下来,还没等她开口,瞿漠便把茶杯递给了她,柔声道:“天冷,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吧。”
婉碧有些讶异他的举动,但还是照着他的要求做了。这茶喝下去果然好了很多,她的边上又被放着一个小炭盆,身子一下子就暖了起来。
“今日婉碧过来,是想要谢谢五皇子那日在苏府的搭救之恩。”
可瞿漠仿佛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看她喝早茶以后又给她拿了一块糕点。“这是从宫里拿来的枣泥糕,宫里的嫔妃们大多都喜欢吃,你尝尝。”
婉碧看着他,有些无言以对。“五皇子这是打算请婉碧吃最后一顿吗?”
瞿漠闻言,抬头看着她挑眉。
婉碧知道他是让自己继续说下去,“不然五皇子为何一直让婉碧喝茶吃糕,而不肯听婉碧一句话?”
在酒庄,婉碧果然是露出了她的尖刺。瞿漠笑了笑,反问:“难道我想对你好点就不行吗?”
“五皇子想做什么自然可以,但婉碧认为,还是正事要紧。”
“有什么正事?”瞿漠毫不掩饰的看着她问道,还没等她开口,再次拦话,“况且我今日,不想谈正事,只想聊私事。”
私事?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私事。
婉碧有些刻意的把话引开,“五皇子那日在苏府搭救婉碧,婉碧感激不尽,今日特来向五皇子道谢。”
瞿漠看出了她的心思,摇了摇头,“我说的私事可不是这个。”
婉碧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眉头,“还望五皇子明说。”
“上次你走的时候,瞿翰问我,为什么经常和你谈天说地。你猜我是怎么回答的?”
“婉碧不知。”
对此,瞿漠也不恼,继续说道:“我说,我看上你了。”
这下,可把婉碧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知道瞿漠不是会轻易开这种玩笑的人,可是他们……
心中的某根弦好像轻轻颤抖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他是皇子,可她,却是婢女啊。
大渠的尊卑分明,按照她的身份,纵然能够嫁给瞿漠大概也是一个侍妾。想着前世在苏府做姨娘的日子,婉碧就忍不住一阵轻颤。
那么卑微的活着,不如做完了她想要的事,找个地方安稳的住下来,轻松自在。不用理会那些权术,也不用理会那些权势。
“你一定在想身份差别吧。”瞿漠似是可以洞穿她的想法,轻叹了一声,“这个问题瞿翰也想到了,他的提议是我娶你做我的妾室。”
婉碧虽自己在思考,但她同时也在听着瞿漠的话。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果然是这样吗……
果然,他也是这样想的。
可这一次婉碧错了,接来下瞿漠说的话简直让她愣在了当场。


☆、100。100…你与她

他说:“虽然瞿翰这么说,可我觉得做侍妾实在是委屈了你,不如你做我的正妃,你意下如何?”
婉碧猛的抬起了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不过只是一瞬,她便安耐住了那颗躁动的心。
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才是这大渠最好的处世之道。
可婉碧在瞿漠的面前,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婉碧还能与他谈谈条件,不让他知道她的内心想法。但是后来的谈判,他总有几次可以让她的心情全部都写在脸上。
克星。
这是婉碧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词。
婉碧微微垂眸,心里想着:等到她推倒萧家之后,她一定会离开。此刻不管瞿漠是不是开玩笑,她都不能乱了心。
也不管到底是侍妾还是正妃,她都不稀罕。
后宅,远比朝堂可怕。
况且……
“五皇子说笑了,且不说婉碧只是一介小小的婢女,根本没有那个身份地位。”婉碧想要以委婉的方式拒绝,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不可惹怒了他。“况且五皇子与宁大小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若是五皇子是在担心三皇子向宁大小姐提亲一事那大可不必慌张,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准备推翻萧家。倒时候,五皇子与宁大小姐就能名正言顺的嫁娶了。”
一开始,瞿漠听着还算正常,但后面越听他越是觉得荒谬。明明在讲他们之间的事,怎么会扯到宁灵芝去?
“你怕是误会了,其实我与灵芝……”
“漠哥哥!”瞿漠的话说到一半,宁灵芝就从门外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条刚折下的树枝,“漠哥哥你看这红梅……”
原本宁灵芝还兴冲冲的,可看见婉碧的时候她只是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的疑惑。
她与瞿翰一样,虽然知道婉碧,但是还是惊讶于他们两人坐在一起。
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婉碧虽然一脸恭敬,可是脸颊上有着微微的泛红。同为女子的她,大概也猜到了她是为什么。
而她进来的时候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么一想,宁灵芝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伤感,一丝失望。
正要讲到重点的时候被宁灵芝打断,瞿漠轻轻的蹙眉,但不好说什么。
倒是婉碧站了起来对着宁灵芝行礼,“婉碧见过宁大小姐,方才奴婢与五皇子正聊起了宁大小姐呢。”
这句话完全的勾起了宁灵芝的好奇心,也不管刚刚是什么情况,看着她就问道:“你们都说我什么了?”
瞿漠听闻,同样扬着头望着婉碧。刚刚他们俩也只是稍微提及了一下,他倒想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婉碧知道瞿漠在看她,但她意外的不敢回望。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宁灵芝。“五皇子说宁大小姐为人温婉,这些年也多亏了你在他的身边陪伴,他才不那么寂寞。”
瞿漠一听,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她说的倒是有模有样的,只是这些话,他何时说过?


☆、101。101…无缘罢了

虽说这些话是假的,但宁灵芝并不知道。此时一听,刚刚的坏心情全都消失不见了。
好似想到了自己来的目的,举起了手中的枝杈,“漠哥哥你看,这红梅已经冒出了花苞,过不了几日,就能开放了呢。”
瞿漠闻言看着那枝杈,上面果然有几个红梅的花苞,只是还小,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也到了红梅花开的时节了。”瞿漠说着,看似只是在说梅,可有心人听着却别有深意。“只是这红梅枝被折下就再也开不了了。若是喜欢,不如让她过自己想要的日子,这样她才能更美艳绝伦。你给的,她若不喜,便违背了宿命。”
婉碧听着,微微的偏过了头。他若喜欢,不是狠狠的撰在手里,而是放她自由,让她过她想要的日子。
在大渠会有这样想法的人,怕是不多了,他真的是一个特别的人。
只是,无缘罢了。
可这些话在宁灵芝听来,只觉得瞿漠说的有道理。把红梅握在手中,不如让它在寒冷中开放。虽然寒风刺骨,但这便是它体现自己最好的方式。
多年以后,宁灵芝再想起今日,只觉得异常的讽刺。他们说着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话,而她,却傻傻的以为瞿漠的心里始终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算着日子,那些红梅已经开了。这天时冷时热的,让人烦闷。
这日玉鸢房里的涟泗突然过来,说玉鸢想与她一见。思量一番后,婉碧同意了去见她。
夜晚时分,安排萧若月睡下之后,婉碧才去了玉鸢的房里。
玉鸢知道婉碧今日晚些一定会过来,就算身子再疲惫,她也让涟泗点着蜡烛,把房间照亮些。安兰早就已经被她打发了,根本无需担心。
见到婉碧来,玉鸢的心情虽然少了一些沉重,但是心跳有些加快。
她这是在紧张。
“婉碧姑娘,你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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