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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_咸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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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盘坐着的男人也看到了来人,见到了傅嘉善看着寒香的目光,不由得阴森一笑,刚抬手,就见傅嘉善急速后退,揽着寒香退出去很远。
  只见方才寒香站的地方落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毒物呢。
  “撤!”傅嘉善沉声喝道。
  这个人太过邪门,傅嘉善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尤其是此时寒香还在身边,他犯不上冒险。
  傅嘉善退出山神庙之后,便看着后面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也跟着爬了出来。
  如今乌格生死不知,挡不住这些东西,傅嘉善带着众人急速的往后撤去。
  等着一炷香的功夫,他们才摆脱了那些东西。
  傅嘉善吩咐着身后的副将说着:“去调一队弓弩手,那人受伤了,一时半会离不了,烧了那山神庙,远程射杀了他。”
  傅嘉善说完,只见乌格抬手扯住了傅嘉善的衣角。
  傅嘉善蹲下身子,只听乌格吃力的说着:“没用的。。。。。。他已经逃了。。。。。。”
  寒香看着乌格的样子,双手颤|抖的摁着他身体各处的穴位,想止住他身上的血涌出。
  乌格伸手抓住了寒香的手,颤|抖的从怀里拿出那条银蛇,只见银蛇也气息奄奄,乌格将寒香的手递到了银蛇的口边,银蛇一下便咬了上去。
  傅嘉善双眉紧皱,待要伸手去阻止,就见寒香哭了起来。
  “乌格大哥,你撑住,回了城我可以救你!”
  只见乌格摇了摇头,猛地咳嗽了几声,之后吃力的说着:“银蛇此后认你为主,我种了蛊在灭阎体内,银蛇可以寻到他。”
  乌格对寒香说完,又看着傅嘉善说道:“。。。。。。灭阎是平阳王的人。。。平阳王受他愚弄。。。灭阎要将这天下变成炼狱场。。。循着银蛇的踪迹可以找到他。。。。。。”
  ps:二合一大章。
  感谢凌舞的平安符。

  ☆、第289章 收网

  乌格说完这些话,来不及说其他的,就闭上了眼睛。
  寒香伸出手,颤|抖的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感觉到他气息全无,不由得失声痛哭了起来。
  傅嘉善看着她,之后吩咐了手下的人说着:“将他好生安葬了。”
  之后就有两个人将乌格的尸身抬了回去。
  回到傅府的时候,傅嘉善原想着问寒香一些事情,只是看着她伤心,便想着等以后再问她。
  纵使是乌格说了灭阎已经逃了,傅嘉善还是让人将那山神庙前后都搜了个干净。
  在那座山神庙里,灭阎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处处都是白骨。
  就是那座山上,也随处可见有人白骨森森。
  这件事傅嘉善没有瞒着,惊动了朝廷。
  他记得乌格临死前说了那灭阎是平阳王的人,却说平阳王受他愚弄,傅嘉善知道平阳王擅权,可是却不懂得他为何认识灭阎这样人,且收他为门客。
  傅嘉善在朝中说起这消息的时候,见平阳王脸上的神色,傅嘉善心想,若不是他隐藏太深,那便是真的不知了。
  随后又想,乌格说灭阎愚弄平阳王,只怕有些事情也是平阳王不知的。
  那座山已经封了,至于京郊附近失踪的女子,都只剩下了白骨累累,也分辨不出是谁了。
  傅嘉善原想着那灭阎已经被他伤了,趁着现在好找到他,一举歼灭了。
  乌格说循着那条银蛇可以找到灭阎,可是那条银蛇却受伤了,仿佛进入冬眠了一般,一动不动。
  隔了两天,镇国公府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傅嘉谓好端端的生病了,昏厥之后就人事不知,在太医院请了许多的太医都诊不出他是何病症。
  云氏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听着太医说傅嘉谓跟老镇国公得了一样的病症,以后醒不醒得来全看天意,就这样半死不活的躺在床榻上,云氏就承受不住了。
  抓着太医非要说傅嘉谓是中毒了,让太医给解毒。
  太医哪里知道什么毒,向来太医专研的都是医术,并非是毒术,从傅嘉谓的脉象里也看不出是什么毒,只说是云氏受了打击。
  傅嘉善听了此消息后,只是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女人,有时候恶毒起来,比毒药都厉害。
  镇国公一辈子都不会想到,他的枕边人和|宠|爱的儿子,会给他下毒。
  正如傅嘉谓想不到,他的枕边人会做着跟他母亲一样的事情。
  都说天理循环,会有因果报应,傅嘉善却觉得这话很扯,若非是他出手,哪里会有什么因果报应。
  赵寡|妇说的那些话,是傅嘉善教她的,在卫娆听了会怎样,难说的很。
  若是她对傅嘉谓真的有感情,只怕也下不了手。
  偏偏两个人只是相互利用,各有所图的,如今卫娆听人挑拨,说傅嘉谓娶她不过是图谋世子之位,如今世子之位到手,不好动卫娆,便借着她生产之际除了她。
  这些话听在卫娆耳中就成了疑心病了。
  若是她跟傅嘉谓心意相通,又或者是两个人坦诚相见,这挑拨不攻自破。
  可是偏偏两个人都是那种心思重的人,阴私的心思不少。傅嘉善早在动手之前就想到了,卫娆能饶得了傅嘉谓才怪。
  果不其然。
  更让傅嘉善满意的是,卫娆给傅嘉谓下的,只怕还是当初给镇国公下的毒,不然怎会一样的病症,原本他已经安排了逼迫云氏的手段,如今倒省事了。
  但看着云氏如今为了儿子,会不会说出那毒药了。
  再说傅宅中。
  寒香悲痛了两日,才从乌格的死亡中回过神儿来。
  如今乌格已死,寒香留在京中也没有什么意义,就是找到了灭阎,乌格都没有办法,她又能做什么。
  如今只有将这银蛇还回苗疆,由着其他的巫师出来寻灭阎了。
  寒香要走的时候,傅嘉善并不在,没有傅嘉善的吩咐,底下人并不敢拦着寒香。
  寒香只与管家说了,让他转告傅嘉善,之后就出了傅府。
  管家哪里敢耽搁,派人悄悄跟着寒香之后,就立刻去通知傅嘉善了。
  傅嘉善自从乌格死后,就一直留意着寒香,就是怕她生了离去的心思,因此收到管家的消息后,不管手边有多重要的事情,都放下了,之后追了过去。
  届时寒香已经出了城,在城外傅嘉善才追上她。
  傅嘉善追上之后跳下马,上前拦住了寒香的马车。
  傅嘉善斟酌了好久,才开口说着:“姑娘这是打算半途而废吗?”
  随后,只见寒香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随后见寒香说着:“将军何出此言?”
  “姑娘曾说为我父治病,如今病未治好,姑娘却要走了,这不是半途而废是什么?”傅嘉善双眸紧盯着寒香看着。
  寒香听着傅嘉善的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之后撇过头说着:“我医术不精,如今大哥已经没了,怕是治不好国公爷的病了。”
  寒香撇开眼不敢看人的样子,傅嘉善最是熟悉,不过是心虚的表现,她以前就是这般。
  傅嘉善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随后耐着性子说着:“治不治的好,姑娘试过才知道,如今我父亲中的是什么毒,很快便知道了,姑娘身为医者,焉能见死不救?”
  傅嘉善说完,见寒香有些意动,之后又赶紧说着:“再者说了,令兄死于那灭阎之手,姑娘就不想着寻他报仇?我不知那贼人藏身何处,既然令兄说了,这蛇能找到他,姑娘何不留下,将那人灭了再离去。若是留着他,他身后又是平阳王,如今掌控着这京中,指不定还有多少人要受他残害。”
  傅嘉善说完,寒香也想到了之前在山神庙看到的那一幕。
  傅嘉善一看这情形,便知道这事成了,之后对着寒香深深的一揖,口中说着:“京中百姓的安危全靠姑娘了。”
  傅嘉善将寒香捧到了这样的高度上,便是让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寒香看着傅嘉善这样子,想到了很多事情,尤其是之前跟他相处的种种。
  他如何会这般的留人,他想要什么,只怕是伸手就抢,哪里会顾及别人是否愿意。
  她沉默了许久,只等着傅嘉善给那马夫使了眼色,由着那马夫调转马头,又走了回去的方向。
  傅嘉善没有再骑马,而是跳上了马车,之后说着:“姑娘若是想要回去,等着将我父亲医治好了,再寻到那恶人之后,傅某亲自送姑娘回去。”
  傅嘉善说着违心的话,如今已经不用打腹稿了。
  心想,还真是个好骗的丫头,若是就这样放她离去,还不知道将来被谁骗了去。
  同处一个车厢内,寒香便不自在起来,傅嘉善是怎样的人?那是完全占着主导地位的男人,看着寒香别扭,之后温和的说着:
  “姑娘不用怕,就算令兄不在了,这京中我也能护姑娘安全的。”
  寒香低着头没有说话,想到了之前在山神庙里的时候,傅嘉善临进去之前的那一番举动,寒香到现在还是十分的不解。
  他究竟是如何想的?这张脸普普通通,就是比起他院里的丫鬟也不如,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觉得那香味熟悉,便生了这样的心思?
  可是依着他的性情,若真是喜欢,只怕早就使了迫人的手段,如今却这样的温和知礼,反倒让人十分的不习惯。
  “但愿将军届时能记得今日的话。”寒香说着。
  傅嘉善知道她这是怕自己不放她离去,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寒香这一路回去,心中很是矛盾。
  她知道傅嘉善危险,只是想起乌格临死前说的那一番话,觉得若是就这样离开,对不住舍了自己性命的乌格。
  想要取灭阎的性命,非一两人之力所能完成的。
  傅嘉善只是送了寒香回去,就出门去了。
  九月底的时候是天子的寿诞,往年因为元帝一直病着,就从未办过寿宴。今年平阳王却做主要大办,更有平阳王亲笔写的请帖发往了各处,连着在边关身居要职的将领也都收到了。
  齐王常年在西北,借此之际,也有了正大光明回来的理由了。
  宫中还在征集着秀女,还是如以往那般,选的都是辰时生的,因为知道了山神庙的那一幕,傅嘉善就格外的留意这些宫中选的秀女。
  果然如他所料,那些秀女入了宫中后,就不知去了何处。
  平阳王哪怕是不知道这些女子是怎样的惨状,也是知道他们没有好下场,竟然视若无睹,依旧助纣为虐。
  朝中的事情此时他不能左右,只能静观其变,这时候镇国公那边却有了消息。
  傅嘉谓病倒了之后,没几日赵寡|妇就上门了,声称已有了身孕,是傅嘉谓的孩子。
  原本卫娆想着与其留着傅嘉谓时刻的提防他害自己,便先下手为强,反正没了傅嘉谓,这镇国公府将来也是她的。
  纵然真的生了女孩,从傅嘉谓其他庶出的弟弟那里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她也能掌控在手中。
  可是赵寡|妇这一来,就彻底恶心到了卫娆。
  傅嘉谓还不知以后会怎样,卫娆肚子里也不是一准儿就是男孩了,云氏自然是想尽办法留住怀孕的赵寡|妇。
  尤其是请来的太医,说赵寡|妇腹中的孩子已有三个月,看脉象是个男孩。这太医已被傅嘉善收买,莫说只是个男孩,就是一对男孩也是由着太医说。
  云氏听到这话,哪里还顾得上卫娆愿不愿意,当即就把赵寡|妇给接到了府里。
  这赵寡|妇入府,哪里还有安宁的日子,不过几日,卫娆跟云氏已经闹得僵持。有着赵寡|妇的挑拨,云氏已经开始怀疑傅嘉谓的病跟卫娆有关了。
  云氏有了怀疑,加上赵寡|妇的推波助澜,满府里都在传是卫娆因为世子外面有女人,因此害了世子。
  这话是事实,因此卫娆格外的愤怒。
  跟云氏之间的过节也越来越大,满府的传言,在卫娆看来,除了云氏传的,也没有旁人了,卫娆也不闲着,同样的话反击云氏。
  赵寡|妇这时说娘家嫂子认识一个大夫,别的不擅长,就擅长解毒,若是能找到是何毒药,必定能药到病除。
  云氏疾病乱投医,便信了赵寡|妇的话,更是许诺了赵寡|妇待她日后身下孩儿会给他世子之位。
  可是等这赵寡|妇拿到了云氏给的药之后,便消失了。
  随后,就有顺天府的人上了镇国公府,将云氏缉拿。
  罪名便是谋害亲夫,给镇国公下毒。
  罪证便是云氏亲手递给赵寡|妇的药。
  云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
  云氏自然死都不认,只是云氏刚被顺天府缉拿,她身边的丫鬟以及心腹的婆子就被傅嘉善给抓了起来。
  傅嘉善给人上刑,抽筋剥皮的事情都做过,对于后宅的一众丫鬟和婆子更是不在话下,一番手段下来,多少忠心都没用。
  云氏谋害亲夫的罪证确凿,身边的丫鬟都供了出来,谁也救不了她。
  云家早已经没人,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她。
  而此时的卫娆,看着傅嘉善的这一番雷霆手段,也才反应过来,她们都中计了。
  从赵寡|妇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便是傅嘉善计策的开始,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可是,如今想通却是晚了。
  这几日闹得,加上如今府上人心惶惶,卫娆动了胎气,连床都下不了,看着傅嘉善将府里的人一众人,打的打,卖的卖。
  不过短短数日,便将镇国公府上下大清洗了一遍。
  就是卫娆住着的院子,也被变相的软禁了起来。
  卫娆这时才懂得,错了一步,便会步步都错。
  而此时的宫中,为元帝准备的寿宴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番邦使臣,四方将领都在。
  齐王自然也在,安平扮作内监,跟在齐王身后,一同入了宫。
  ps:二合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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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0章 双双被算计

  安平这次跟着齐王前来,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带着当初的面具,任谁也认不出他。
  这场寿宴傅嘉善也参加了,开始他并没有注意到齐王身后的内监。
  离当初安平在京中的时候也已经有两年你的时间,那时候安平落水后背救出时是带着面具,可是长着是什么样子,傅嘉善早已不记得,如今安平长高了不少,傅嘉善刚开始并没有认出来。
  傅嘉善在战场上培养出来的警觉,当有人频频看他的时候,他就感觉出了。
  傅嘉善侧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安平看过来的双眼。
  安平匆忙的避开,可是傅嘉善已经认出了他。
  那张脸白的很,不是正常肤色,一眼就看出有问题。
  傅嘉善只觉得看着眼熟,才想到很有可能就是当初在河边救起的安平。
  他看了齐王一眼,心想齐王也真是大胆,敢这样将安平带到京中来,还敢带进宫。
  随后他盯着安平看了一会,发现安平这易容的很不怎么样。
  当初在一品居看到寒香的时候,那般近的距离,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易了容,那张脸莹白如玉,还透着淡淡的粉色,跟安平这张灰白色的脸一点也不一样。
  傅嘉善低头想着,等着她放下对自己的心结,然后再去了她的面具吧,也省的她不自在。
  席间,有个皇子喝醉了酒,借着酒劲嚷嚷着要见父皇,平阳王的脸色不好看,当即说着:
  “皇兄龙体欠安,等着皇兄身体好一些了诸位皇子再见吧。”
  哪位皇子也不管平阳王的脸色不好看,之后嚷嚷着:“当初云贵妃在的时候,就一直拿着父皇龙体欠安做借口,如今皇叔也这般,莫非皇叔也跟云氏那妖妃一样,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皇子的话说完,在场的人没有不惊讶的。
  只见平阳王脸色泛青,极其的不好看。
  只见那皇子说完之后,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住,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了桌子下面。
  这场景,一看就知道那皇子是喝醉了。
  “王爷勿恼,九皇子他喝醉了,说的是醉话,王爷不要当真。”底下坐着的大臣开口劝着平阳王。
  平阳王的脸色没见好多少,只是吩咐了宫人,之后说着:“九皇子醉了,把他扶下去,好好的照看。”
  等着九皇子下去后,齐王端起酒杯笑了两声,之后跟平阳王说着:
  “皇叔不要跟九弟一般见识,皇叔怎么能跟云氏那个妖妃一样呢,当初若不是云氏那个妖妃,父皇他只怕也不会病的这样厉害。皇叔如今为父皇召集天下名医,我等都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是啊,齐王所言甚是。”下面的人附和着。
  平阳王听着这样的话,脸色才好了许多。
  齐王之后继续说着:“不知如今父皇的病如何了,可有醒来过?”
  平阳王见他问起,之后摇了摇头说着:“太医束手无策,本王请了许多的名医,对陛下的病也是无可奈何。”
  齐王听了也是面露忧色,之后说着:“哎,想必九弟也是忧心父皇,莫说是九弟了,就是我常年在西北,数年不见父皇一面,也是挂心的很。”
  齐王这样说,其实跟刚才九皇子说的是一个意思,要见陛下。只是九皇子说的逆耳一些。直指平阳王居心叵测,而齐王说的更委婉一些。
  齐王这番话说完,平阳王若是还拦着齐王不让见,难免有人说真的是居心叵测,印证了刚才九皇子的话。
  平阳王看了齐王一会,之后才说着:“既然你挂心皇兄,等着席宴散了后,便随本王去看看吧。”
  齐王一早就知道,平阳王一定拒绝不了。
  傅嘉善没有说话,只是冷眼旁观着。
  没等着席宴散了,就借着喝醉了离开了。
  今日寒香给镇国公施针,傅嘉善心中牵挂,便早早的回去了。
  等着回府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备好了。
  施针后要用的药浴也已经备着,傅嘉善去镇国公的院子的时候,就看到寒香一身鸦青色的袍子,还是一根簪子束着头发,虽然府里都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可是寒香依旧是以往的打扮。
  傅嘉善这样看着,许是看习惯了,她这般模样,也是清秀可人的很。
  如今他才发现,就是没了那副皮囊,现在的模样,他也是喜欢的很。
  寒香看到傅嘉善的时候却是一愣,行礼之后问道:“将军不是去宫中赴宴了吗?”
  傅嘉善之后说着:“喝多了酒,就提前回来了。”
  寒香哦了一声,之后就要进镇国公的院子。
  傅嘉善跟着她进去了,寒香原本想着屏退左右,可是想到傅嘉善大概是挂心镇国公,也就由他留下了。
  起针落针,寒香的手法很娴熟。
  傅嘉善看着寒香,便想到了最初认识的时候,那是她给自己疗伤,后来又给老四诊病的时候,心中想到了,口中便说了:“看着你这般,与我那夫人治病时的神情一般。”
  傅嘉善的话音刚落,就见寒香的手一滑,针的位置偏了,寒香皱着眉头,赶紧拔了针。
  随着针拔出,血就冒了出来,虽然不多,但是浸湿了镇国公的里衣。
  白色的里衣上印出一小片血渍,像一朵梅花一般。
  傅嘉善这下住了口,原本只是一时情不自禁的说了,没想到影响到了寒香。
  寒香头也没回,之后摁住了刚才下针的地方,随后说着:“将军请先出去吧。”
  傅嘉善听着寒香的话,咳了两声,之后说着:“你继续吧,我不说话了。”
  床上躺着的可是他老子,就算再怎样,傅嘉善也不敢坑自己的爹了。
  寒香没有理会傅嘉善,之后继续抬手落针,室内静悄悄的,傅嘉善看着她。
  见她冷着一张脸,全神贯注的做着手中的事情。
  他想到了在宫中席宴上看到的安平,安平灰白着一张脸,傅嘉善一眼识别出了他,现在看着寒香,她的额头上竟然还有细密密的汗珠,并且脸颊上泛着红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易容的样子。
  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而后,凡是人皮面具,耳际处总有破绽可寻,而寒香这耳边上,干净的没有一丝痕迹。
  若不是心中肯定她就是寒香,但凭着这一张脸,是让人认不出她的。
  傅嘉善知道,那乌格必定是苗疆的人,虽不知寒香跟苗疆那边有什么牵扯,但是前有苗疆的哦族长伸手帮寒香,后有苗疆的人大费周折的将寒香从他身边带走,定然是渊源很深。
  傅嘉善心想,那苗疆还真是邪门。
  一个易容术就这般的出神入化,这是那天在一品居刚好跳下去救人的时候抱住了她,之后才有了那样熟悉的感觉,若是那次她并没有在楼下,只是往日里在大街上遇到了,定然是认不出她的。
  心中也谢了一番老天爷,心想这就是他们的缘分,任凭她怎么逃,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看这次他如何的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将她降服了。
  施针了半个时辰,傅嘉善在一旁一直陪着她。
  直到施针完了,寒香才坐到了一旁,伸手捏了捏右肩。
  傅嘉善看着寒香的动作,欲抬手去给她按一下,却被寒香避开了。
  傅嘉善摸了一下鼻头,之后有些尴尬的说着:“我去喊两个丫鬟给你捏捏。”
  寒香摇了摇头,之后说着:“不必了,再过半盏茶的时间,将军喊人将国公爷抬进这浴桶吧。”
  “好。”傅嘉善应声。
  等着时间到了,傅嘉善亲自将镇国公放在了浴桶中,浴桶边上放了一扇屏风,寒香就在屏风外坐着,之后对傅嘉善说着:“将国公爷的衣衫褪了,留意着水温,若是温度低了,再往里面兑热水。”
  傅嘉善没有假他人之手,亲自给镇国公褪了衣衫。
  等着一切都弄好后,就听寒香又说道:“你留意着国公爷的胸|前,方才下针的地方,等会会有黑血溢出,你拿着帕子将那些黑血擦掉,万万不能流到浴桶中。”
  傅嘉善听寒香说的郑重,更加慎重起来了。
  隔着屏风,傅嘉善跟寒香一里一外的坐着,傅嘉善将镇国公所有的反应跟寒香说着,之后寒香告诉他应对之法,两个人就这样忙活了半日。
  到了天色将暮的时候,傅嘉善才给镇国公穿好了衣衫,放回了床榻上。
  寒香上前看了看镇国公的脸色,诊了一下他的脉,之后才面上露出轻松的神色。
  现在寒香又累又饿,镇国公现在的病起效了,她这种感觉就来了。
  傅嘉善原本还在看着她诊脉,就听到她腹中传出咕噜的声音。
  傅嘉善一愣,这才知道寒香饿了。
  寒香也是十分的尴尬,没想到在傅嘉善面前有这样囧的一面。
  傅嘉善之后转身出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之后拉过寒香说着:“我方才吩咐了厨房,让他们将晚膳送到了你的院子,这边交给下人吧,先去用些东西。”
  “恩,好。”寒香站起来,之后从傅嘉善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外走去。
  傅嘉善笑了笑,之后追上她,跟她一起回了那院子。
  对于傅嘉善这般厚脸皮,寒香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就由着他去了。
  等着回到院中的时候,丫鬟们已经将晚膳摆好,净了手之后傅嘉善走了过去,挥退了众人,之后亲自给寒香夹菜,之后说着:“今日|你辛苦了,多吃一些。”
  “这个对女人身子好,你多喝一些。”
  “这个鱼最是鲜嫩,你尝尝。”
  “这个酒没什么劲儿,可以喝一点。”
  “再吃一些,这么点怎么能吃饱。”
  寒香看着傅嘉善跟换了个人似的,频频劝自己吃饭,实在是不习惯的很。
  尤其是还总是笑着的模样,更让人难以适应。
  等着实在是吃不下了,寒香放下了筷子。
  傅嘉善看着她,之后笑了笑,随后快速的将碗里的饭巴拉完,借口要问她镇国公的病就留了下来。
  寒香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跟傅嘉善说道:“将军,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
  寒香刚说完,突然觉得身子一软,身体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轰的一下,灼的她难受。
  寒香端起案几上的茶,猛灌了一口去压制身体那种燥热。
  傅嘉善看着她不对劲,当即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怎么了?”
  寒香摇了摇头,之后却觉得身体中的那种燥热更厉害了,全都往小腹涌去,那种燥热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将身上的衣衫都撕碎了。
  傅嘉善越看越觉得不对,看着寒香的面色发红,傅嘉善伸手探了过去。
  他的手猛接触到寒香的时候,寒香全身一颤,当即就抓住了他的手。
  看着傅嘉善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能将人化了一般。
  傅嘉善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寒香这般样子,没有别的解释,只有一种可能,她中了情药了。
  到了现在,寒香也知道了自己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了。
  那些饭菜里若是添放别的东西,会变了味道,只有那酒中的酒味能改过去药味,寒香才没有发觉。
  想到傅嘉善刚才一杯杯的劝着自己喝,寒香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此时她抓着傅嘉善的手,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看着傅嘉善的时候目光中是满满的恨意,只听她咬牙切齿的说着:“卑鄙!”
  傅嘉善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卑鄙指的是自己。
  与此同时,傅嘉善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那种燥热冲动的感觉他也有,且十分的强烈。
  寒香那只抓着自己的手,仿佛成了烫手的山芋一般,抓不得,丢不得。
  情(谷欠)来的很快,只在眨眼之间。
  寒香也是方才咬破了舌尖,换的片刻清醒,不过一会那愤恨的小眼神就软了下去,在傅嘉善看来那媚眼如丝的样子,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前一刻还有些理智,想着他们这是中了情药。
  后一刻,他却不再想管那么多。
  顺着寒香的手一拉,将她拉到怀里,托着她的脑后,去寻能宣泄这燥热的出口。
  ps:二合一大章。
  感谢云漫琼楼的香囊,verazhang的平安符。

  ☆、第291章 失火

  浮浮沉沉,寒香只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梦境,一个异常甜蜜的梦境。
  她难以控制自己,只想紧紧地抓住一个可以攀附的东西。
  待她睁开眼,看到身上的那个人,赤红着眼睛,胸膛上青筋勃发,额前汗珠浸湿了头发,浑身的热度,似乎要燃烧了这个室内的一切。
  寒香攀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这般沉|沦着。
  傅嘉善身体壮硕,自然比寒香更耐得了那药的力道。
  更何况,那药九成九是下在酒中的,傅嘉善并没有喝多少,只是饮了两杯,但是寒香却饮了不少,所以,自然比傅嘉善的感觉更强烈一些。
  若是以往,他虽忍得艰难,但也不是抵挡不住,但是此时看着眼前的人儿媚眼如丝,眼神仿佛是春水一般,能把人化在那眼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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