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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_咸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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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月那日之后并没有离开,傅嘉善没心思管她,籍月更是趁机说那个院子潮湿,让管家给换一个。管家问过傅嘉善,傅嘉善懒的问,只说是随她挑一个。
籍月倒没有那么蠢,去挑寒香住过的主院,而是选了内院其他一个院子,不算特别好,但也不差,最重要是的,傅嘉善一进内院,离这里最近。
籍月原本心情挺好,在院中指挥着丫鬟摆放东西,可是听了黛眉说的这些事情,当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黛眉说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黛眉被籍月骂了,之后有些委屈的说着:“奴婢没想到那狗看着挺温顺的,却还咬人,而且她不要命的护着那个狗,这下紫衣看到了,等会回了将军,姨娘去将军面前美言几句,反正将军也嫌弃那个贱人了,姨娘说两句话,将军就定然不会怪罪了。”
“呵。。。。。。”籍月冷呵了一声,之后说着:“眼看着就要把她踩下去了,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别人不知道傅嘉善,籍月可是知道的。
傅嘉善最是护短,就是惹恼了他的人,只要还是他的人,他打他罚都可以,别人却休想动她一根手指头,否则,就是玉皇大帝过来求情都没用。
黛眉听着籍月的话,一颗心沉了下去,还没想到应对之策,就见籍月喊了两个人来,只听她喝道:“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捆起来,押着跟我去将军面前请罪。”
黛眉一听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籍月会这样,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黛眉就被籍月叫来的两个年强力壮的媳妇给拧了起来,堵着嘴|巴去了后罩房。
籍月去的时候,傅嘉善收到了紫衣的信儿,正快步而来。
他一路上已经听紫衣说了事情的经过,刚到后罩房就看到籍月压着黛眉过来了。
此时后罩房中,那两个拿棍子的婆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看到傅嘉善大步而来,双股颤颤,站都站不住了,腿软的跪倒在了地上。
傅嘉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和被捆着的黛眉,目光阴冷如霜,声音沉冷如冰:“你们好大的狗胆!”
她们几个人在傅嘉善的目光下仿佛死过了一回,只听着傅嘉善那犹如修罗般的声音再次传来:“把厨房的人叫来。”
傅嘉善从那日离开后,心里有气,加上外面的事情,就没顾上。
没想到不过两日的时间,就有人这般阳奉阴违,连他的人都敢苛待。
等着厨房的人过来后,傅嘉善连一句话都没问,直接对着院中的小厮说着:“将她们三个,还有她、她、她。。。。。。”傅嘉善点了几个厨房的管事婆子,之后说着:“全部拖出去,杖毙!”
傅嘉善的话说完,那几个被点到的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回过神来,纷纷砰砰的磕着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没过多久,就被人堵着嘴拖了下去。
一旁的籍月则是吓得脸色惨白,双唇抖了一下,想说话,却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许久许久,等着外面渐渐没了声息,傅嘉善转身进了屋中,看到那破旧的床榻上单薄的身影,心中被狠狠的拽了一下。
他心疼。
可是,他更气自己。
亲自将她抱了出来,胖胖在身后跟着傅嘉善,原本是要回主院的,可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傅嘉善停住了脚步。
他能迈过去那个坎儿吗?
他迈不过去,他时时刻刻都会想起那个还未成形就被她打掉的孩子。
傅嘉善随后抱着她去了个偏僻的院子,将人放下后,傅嘉善喊人去请了大夫,只是大夫还没来,寒香就醒来了。
寒香睁眼看到傅嘉善的时候,双眸有些迷蒙,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醒了?”傅嘉善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里有着柔和,便顿了一下,之后冷漠的说着:“这下你知道什么是玩意儿了吧?爷看你在眼里,才有人敬着你,爷不看你了,你什么都不是。”
ps:情商堪忧的人,姐妹们,这样情商的人真的有,不是小说专用。
下一章剧透:傅小子,你别得意,是给你上一节跟情商有关的课了~
☆、第270章 名正言顺
寒香在这座院子里已经住了将近一个月了。
近身伺候的还是紫衣,不过也仅仅是紫衣,没有了开始在主院时的前呼后拥。
那日醒来后,傅嘉善说的那一番话,寒香不言不语,不做理会。
傅嘉善心中原本就是火气没消,她这样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惹得他恼火,当即甩袖出去,将她一人仍在这里。
之后紫衣抱了胖胖来与她作伴,便留下伺候她,没有再离开。
寒香知道,这要是没有傅嘉善的吩咐,紫衣哪里敢留下。
这一个月里,傅嘉善来过几次,不过都是醉酒后。
他并没有回主院,而是回了府中,脚步踉跄的来了这里,这个时候紫衣都是抱着胖胖避开的。
傅嘉善过来自然不是跟她聊风花雪月人生哲学的,每逢这个时候,寒香也不挣扎,挣扎到最后不过也是她自己受苦。
傅嘉善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不是一味的埋头苦干,则是十分有耐性的调弄着。
每逢这个时候,身下的人就格外的难堪,身体的反应是她不能阻止的,尤其是在浪潮袭来的时候,他在耳边说的那些奚落的话,她备受煎熬。
籍月并没有离开,傅嘉善也没有再提将她送走的话,或许是因为一心为寒香打算,到最后寒香却不承情,让他心冷了一般。
寒香被幽禁,内院里的人摸不准傅嘉善的心思,没人敢苛待寒香,也没有人对籍月的话阳奉阴违,谁知道将军将来又|宠|谁了。
籍月是个惯会来事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内院已经有了她不少人手了。
晚上傅嘉善回来的时候,籍月亲手端着一盅炖了好长时间的补汤亲自去了傅嘉善的书房。
在书房外的时候被傅嘉善手下的亲兵拦着,籍月就在外候着,隐约听着里面说起京中,籍月想再听得更清楚一些却是不能。
而书房内,傅嘉善的副将说的的确是京中的事情。
“将军,京中眼线来报,说是国公爷年前就病了,大年祭祖的时候国公爷都没能起身,祠堂中夫人的牌位被三爷撤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猛地站起来,厉声问着:“你再说一遍!”
那副将只能硬着头皮又说着:“三爷如今是世子,国公爷病重,家中诸事都是三爷说了算,这件事旁人本不知道,但是守祠堂的老李跟属下派去的人有些交情,便托人带话给将军,夫人的牌位已经被三爷撤了。”
副将口中说的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嘉善的亲生母亲。
这时候傅嘉善听着他说傅嘉谓将他亲娘的牌位撤了,哪里有不怒的道理。
原本卫娆的事情就狠狠的恶心了傅嘉善一把,不过傅嘉善对着卫娆没有丝毫的儿女之情,便也把那恶心忍了下去,但是这件事确实触到了傅嘉善的底线。
傅嘉善的双拳捏的咯咯作响,心想着,原是自家兄弟,就是隔着心,傅嘉善也没有逼着他走投无路的道理。
就是云氏,念着他不孝,以后不能侍奉他老子左右,留着云氏侍奉他晚年,没想到这妇人蛇蝎心肠。
他父亲向来身强力壮,怎会好端端的就起不来身了?
定然是傅嘉谓再娶卫娆进门,将他气着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等他知道的时候,请封世子的旨意已经下了,他就算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只能由着云氏母子折腾,没想到她们要的不仅仅是世子之位。
“将军要回京吗?”那副将问着。
依着他对傅嘉善的了解,出了这样的事情,傅嘉善能饶了云氏和傅嘉谓才怪,势必是要回京的。
只是京中此时是风云变动之际,老皇帝未死,他的弟弟平阳王掌着京中的大权,外面有诸皇子虎视眈眈,尤其是手中有兵力的齐王,加上他留着皇长孙周祁禛,更是师出有名。
傅嘉善本不想插手京中的事情,蜀中这里物质富饶,民生康泰,比京中不知强出多少倍来。
如今这情况,却是不去不行了。
可是就算他回京,也不会久留,处理好傅家的事情就回来了,这路上的周折,他倒是不惧。
只是。。。。。。
将寒香留在这里,他并不十分的放心,带着她走,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傅嘉善更是不放心。
思前想后,便做了决断。
将她留下,来时走时都走水路,最多半年便可回来,也省的她跟着自己在路上吃苦了。
想通了这些,傅嘉善又有些懊恨,心想,她都待自己这般心狠了,何苦又替她着想着,只是想狠却又狠不起来。
“你先退下吧,等着明日通知你如何安排。”傅嘉善吩咐手下的副将退下。
“是。”副将应声退下。
随后才有下人回报道:“回将军,月姨娘在外候着呢。”
傅嘉善听了之后皱了皱眉,随后说着:“让她进来吧。”
籍月进来后,脸上堆着笑,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圆桌上,那盅炖品正是不冷不热温度刚好的时候,籍月端着来到傅嘉善面前,之后说着:“爷在外辛苦了,这是奴家让厨房炖了两个时辰的补汤,爷尝尝可还合口?”
“放下吧。”傅嘉善淡淡的说着,之后抬眼看着籍月,之后问着:“你离开之时国公爷可曾病了?”
籍月这才知道原来是问镇国公,便说着:“国公爷身子原先没事,后来三爷成了亲的第二日,不知道出了何事,说是国公爷得了急症,当时太医都请来了也没见好,后来夫人请了庙里的和尚做了法事,那和尚说新的世子夫人跟国公爷相冲,这才病了。后来新世子夫人要搬出去住在别院里,夫人却说国公爷的身子需要静养,就带着国公爷搬了出去,如今傅家祖宅是三爷和新的世子夫人在住,并且。。。。。。”
籍月说着顿了一下,之后听着傅嘉善开口问着:“并且什么?”
籍月微微皱了皱眉,之后叹了一口气说着:“傅家祖宅是三爷和新世子夫人住着,府里上下的人都被换了一遍,原先的老人已经找不到几个,若不是奴家之前发现端倪,怕也是逃不出来的。”
籍月说的已经很明显了,傅家的事情,都是因为卫娆再进门搞出来的。
只怕是怕着别人发现身份,所以将人都换了一遍,还有原来傅嘉善住着的院子里都是认得卫娆的,所以她们干脆放出来一个时疫的话,将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悄无声息的弄死,还不引人怀疑。
傅嘉善原以为镇国公是知道的,愿意帮着云氏瞒天过海,允许傅嘉谓染指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这样看来,绝对是在知道了卫娆的身份后,给她们气着了。
什么新世子夫人跟他相冲,不过是眼不见心不烦,好将镇国公养在别院里。
傅家并不是百年世家,所谓的祠堂也不过是供着镇国公往上的两代人的牌位加上傅嘉善母亲的牌位,本也没什么族人,所以,傅嘉谓将傅嘉善母亲的牌位去掉的时候,也没有人说什么。
“当初你怎么不说?”傅嘉善目光沉冷的看着籍月。
籍月有些委屈的说着:“当初爷不是跟国公爷呕着气吗,奴家刚要说,爷就一副不欲再听得样子,奴家就不敢说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并没有说其他,只是挥了挥手说着:“你退下吧。”
籍月将汤盅放下,之后轻声的问着:“爷,您是要回京吗?”
“嗯。”回家是一定要回京的,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籍月一听,提起了一口气问着:“那爷是准备去多久?”
“到时候再说。”这些事情,傅嘉善并没有打算跟籍月多说。
“爷是打算带寒香妹妹回去吗?”籍月试探的问着。
她有些摸不准傅嘉善的心思了,原本以为寒香做了那样的事情,在傅嘉善这里就是死罪了,没想傅嘉善倒是惩罚了,只是却有些出乎籍月的预料,似乎傅嘉善还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
傅嘉善听着籍月的话,目光落到了籍月的身上,之后说着:“说起回京,爷倒想起一件事,你家人都在京中,正好这次回去将你送回。蜀地你举目无亲的,不如回自家好。”
籍月心中警铃大作,之后脸上笑的面前的说着:“爷,奴家喜欢这里。”
傅嘉善却是刚才一般冷然的神色,之后说着:“籍月,有些话爷之前就与你说过了,你是聪明人,当知道在这里耗着对你没什么好处。”
傅嘉善的话说完,籍月的脸色有些发白,此时笑也笑不出,只能喏喏的应声道:“奴家明白了。”
说完之后傅嘉善就让她退下了,之后在书房中待了一会,从一处的暗格中取出一样东西,拿在手中走了出去。
他去的地方自然是寒香所住的那个院子,胖胖不知道跑去了何处,紫衣去寻它,傅嘉善去的时候,院中并没有其他的人,刚一进寒香的房中,就闻着气味与往日不一样,随即脸就沉了下来。
“又调弄什么东西?”上次的避子药和那回寒香调的香让傅嘉善记忆犹新,所以对这些格外的敏|感。
寒香脸上似有惊慌,看在傅嘉善眼中则是心虚的表现,脸色更不好看了。
“什么东西,拿出来!”傅嘉善沉声喝道。
寒香却是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傅嘉善问的什么东西是什么意思。
傅嘉善来到她跟前,扯过她的手,手中什么也没有,她身上也没有自己闻到的那股子怪味,只是一种清清淡淡的香味,跟平日里将她抱在怀里时的味儿一样。
傅嘉善有些奇怪,他刚刚闻到别的气味是怎么回事呢?
之后见寒香没有什么异状,便也不去想这些了。
他坐下后,寒香便有些忐忑了,他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
往日里都是喝醉酒了才来,一来就是直奔主题并没有多余的话,今天来了却是往那儿一坐,似乎还有谈谈的打算。
寒香并没有动,还保持着刚刚他进来时的样子,只是眼睛不时的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由于站在傅嘉善的后面,傅嘉善并没有看到寒香的异状,之后瓮声瓮气的说着:“还不过来倒茶,傻站着做什么?”
寒香此时有些惊魂未定,听着傅嘉善的话,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拎着茶壶就给傅嘉善倒了一杯茶。
傅嘉善看着那盏茶也没有动,之后开口说着:
“我要回京了。”
“哦。”寒香的心并没有在跟傅嘉善的谈话上,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要回京?京中出了何事?”
寒香有心事,傅嘉善一眼就能看出来,虽说猜不出她的心思是什么,但她的表现十分的不对劲。
傅嘉善的主意有些改变了。
她的花样有多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若是不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还不知道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可是,带她走?
这一路舟车劳顿,傅嘉善不是不担心。
几下思量以后,傅嘉善还是决定留下她,大不了多留些心腹之人。
傅嘉善见她还站着,一把扯过了她,让她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之后撸开她的袖子,将手上的一个银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寒香有些吃惊,那银镯子颜色有些陈旧,样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不知道傅嘉善从哪儿找了一个这样的镯子。
傅嘉善见寒香盯着手腕上的镯子,目光中俱是不解的神色,便开口说着:“这是我娘的镯子。”
傅嘉善这话一说,寒香惊讶万分,伸手便要将手腕上的镯子褪下,随后只看到傅嘉善黑着脸的样子。
“我戴着不合适。”寒香低声的说着。
“爷让你戴着你就戴着,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傅嘉善不容她有意见,之后见她低头不说话,随后傅嘉善又开口说着:“这次离开,大概半年的时间,这些日子你好生想想,爷究竟待你如何,你做下这样的事情,爷气的杀人的心都有了,如今还不是将火儿压了下来。你扪心自问,爷这般做难道还不是因为心中有你?你不想生孩子,无非就是因为如今没名没分的跟着爷,等着爷这次回京,将京中过得事情摆平,再回来时便祭天告地,正式娶你进门,到时候名正言顺,这样总可以了吧?”
ps:二合一大章,没有二更了。
☆、第271章 无事,我去了
傅嘉善已经开始筹备入京的事情了,傅嘉善留着紫衣和身边最得力的副将在锦城。
那天也不知怎地就将那番话说与她了,原本心中气她气的厉害,想着让她吃足苦头之后,晓得什么是好与不好。
可是一想到他入京这半年,寒香一个人留在锦城,依着她的性子,还指不定钻什么牛角尖呢。
还有她平日不言不语,但是心眼却不少,就怕她再使个什么心思,等着自己回来见不到人,就说什么都晚了。
如今将这些话说了,也算是安安她的心。
自己对她这般好了,她还是不想安生的跟着自己,给自己生孩子,无非就是因为名分的事情。
如今将这一切给她挑明了说,等这半年过了,她也想通了,心气顺了,和和美美的才是正经。
那天寒香没有说话,傅嘉善想着她平日里就不爱言语,权当她是默认了。
籍月是要带回京中的,籍月有些小心思,傅嘉善是不会将她留在锦城的。傅嘉善也没有再拘着寒香,嘱咐了紫衣,凡是她想去的地方,多加派些人手即可。
回京之前,刚好是傅嘉善生母的忌日,以前在京中,他跟姐姐傅冉都是要到京中做法事的,如今暂时回不到京中,便在锦城的寺庙了安排了。
等着过了这场法事之后,在安排回京的事情。
籍月知道傅嘉善如果将自己送回京中,便是以后都没有相见的时候了。
她此时心急如焚,心想,这寒香不除,只怕没有她什么机会了。
可是眼看着要回京了,如何才能除去她,却成了籍月苦恼的地方。
她身边的那个紫衣是个会功夫的,籍月一早就知道,别的不说,就是紫衣这里就是个麻烦。
籍月知道傅嘉善要去山上做法事,也不知道带不带着寒香,心想最近傅嘉善对寒香的态度缓和,偶尔还见她出来走动,籍月有心上前搭话。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这日里,籍月拿着亲手做的一双鞋子去了寒香的院子,说辞都准备好了,只说是要离开锦城了,送寒香一点东西,算是个心意。
只是她去的时候,院子里并没有其他的人,她看着紫衣抱着胖胖去了园子里玩,院门开着,也没个守门的,籍月就这样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籍月就看到寒香住着的屋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看着是个人。
重点是,是个男人!
籍月知道,寒香并非是锦城的人,所以在锦城也并没有什么熟识的人,所认识的也都是院中的人,这个时候有男人进她的屋子,且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傅嘉善又不能在这个时候回来,籍月一想就觉得呼吸一紧。
她这样百般不情愿的跟傅嘉善,莫非是心里有了别人,所以才会这样的不情愿?
籍月一想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若是她将傅嘉善的孩子打掉还不足以让傅嘉善恨透了她,那么红杏出墙呢?
只要是个男人只怕都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吧?
籍月放轻了脚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她靠近寒香的屋子,墩身在窗下,听着里面的动静。
籍月听着里面男子压低声音说着:“三日后,姑娘切记要跟着傅嘉善去林枫山,族长都已经安排好了。”
籍月一听,呼吸一紧。
族长?
这里面还有别人,看来不仅仅是红杏出墙那么简单。
这时候,只听着寒香说着:“不成,傅嘉善手下好手众多,傅嘉善又是嗜血成性,若是我失踪,他如何肯善罢甘休?不能让族长冒险。”
籍月一听,有些惊讶。
听着这些话的意思,寒香是要逃走?
随后只听那男子说着:“姑娘只管放心,族长心中有数,任何人也查不到我们的身上。”
之后那男子与寒香说着三日后的安排。
籍月在外面听着,听得心险些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怕里面的人发现了,悄声的离开了寒香的院子。
等着籍月走后,屋里的人男人才低声的说了句:“姑娘,人走了。”
寒香之后才松了口气。
那男人穿着黑色的衣衫,对寒香的太多甚是恭敬,之后说着:“姑娘,刚才说的那些安排虽说是假的,若是她告诉傅嘉善,我们的人在山上,那我们的计划岂不是付诸东流?”
寒香摇了摇头,之后似笑非笑的说着:“若说这个府上,最想让我彻底消失的,只怕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不会告诉傅嘉善,相反的,她怕我们失败,怕我走不了,只会帮着我们。刚才若是不那般说,她只会以为我有苟且之事,届时嚷了人过来,我们的一切才算是付诸东流。”
寒香这样说,那人才明白过来。
寒香想过,傅嘉善若是离开后,她身边的人肯定会增加更多,只怕这半年内,紫衣会寸步不离跟着自己,到时候想脱身才是真正的困难。
这个时候,傅嘉善会掉以轻心,让他看着自己消失在他的面前,才是真正的让他死心。
籍月回去后,为刚才听到的心惊肉跳着。
她要离开,竟然要佯装是被山匪绑走,遁入林枫山,想着趁乱逃走。
籍月只觉得这是个机会,一旦她的计划开始,自己便可揭穿她,到时候无论她来多少人,只怕都要被傅嘉善给杀了。
籍月这样一想,随后又觉得不行。
依着傅嘉善对她的迷恋程度,万一回来又是小惩大诫呢?
人留着,说什么都没用。
籍月思前想后,最后终于安耐住自己,决定不管不问,等着寒香成功的离开。
只要她离开了,傅嘉善最多也就是伤心一阵子,过后就忘了,男人能有几个长情的,尤其是傅嘉善。
籍月只装作不知道,等着三日后寒香的计划开始。
傅嘉善去林枫山的寺庙原没有打算带着寒香,只是这日夜里,傅嘉善拥着寒香睡得时候,似是魔怔了一般,晚上不时的抖一下,白天请了大夫,说是无碍,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依旧是那般。
问她,她也说没事,只是明显眼下的青影严重了。
还是紫衣说了句:“夫人莫不是撞了邪?”
傅嘉善才往这上面想,想了一|夜,到了那日的时候,就带着寒香一起去了林枫山。
傅嘉善骑马,寒香坐着马车,怀里还抱着胖胖,紫衣跟她同车,一路到了林枫山的时候,傅嘉善怕误了及时,先行上去了。
紫衣和护卫都在后面跟着寒香,等着到了庙里的时候,紫衣抱着胖胖,寒香去了大殿上,此时法事正在进行着,傅嘉善差人要将她送到了后面的厢房。
寒香出了大殿的时候看了傅嘉善一眼,傅嘉善此时就站在大殿内,身后是庄严宝相的佛像前,一声月白色的锦袍,格外的清贵。
他着衣都是玄色为主,其次是暗红和绛紫,很少也穿这般素淡颜色的时候,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温和了不少。
“怎么了?”傅嘉善看着寒香伫立不语,便开口问着她。
“无事,我去了。”寒香淡淡的开口说着。
之后转过身,离开了大殿。
傅嘉善的法事还在继续着,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才结束了。
此时已经接近午时,傅嘉善想着她定然是饿了,等着用了斋菜,再寻这里主持给她看看。
傅嘉善刚要去后面厢房的时候,便有护卫匆匆而来。
看着护卫焦急的神色,傅嘉善心中没由来的一紧,护卫还没靠近的时候,傅嘉善就沉声问着:“发生了何事?”
“将。。。将军。。。夫人她。。。她落入后山的山涧之中了。。。。。。”来的护卫紧张的话都说不利落。
傅嘉善只觉得眼前一懵,似做梦的感觉,怎样去到后山他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一路走过来,脑中不停地重放着她站在大殿门口,回身看着自己的时候。
无事,我去了。
这是她临走之前说的,傅嘉善只觉得眼眶异常的酸涩,似有东西要冲出来一般。
林枫山后面有一处山涧,与另一座山相隔三丈的距离,山涧下是急流的河水,依着河水的湍急之势,掉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紫衣现在伏在那悬崖之处早已泣不成声,傅嘉善还未到,便闻到哭声。
不知为何,他双|腿再也迈不动了。
甚至想着,有些事情不去面对,就可以当做是没发生。
傅嘉善终究是走了过去,他站在悬崖边上,看着那云雾缭绕的山涧,底下是湍急的水流,似是失魂了一般。
“将军,奴婢该死。”紫衣请罪着。
傅嘉善闭着眼,仰起头。
许久许久才开口问着:“说,怎么回事!”
一字一句,都仿佛能疼入心肺。
紫衣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之后说着:“回将军的话,夫人一个人在厢房烦闷,要出来走走,奴婢陪着夫人,夫人看着外面的景致好,就让胖胖自己在这山上跑着,奴婢跟夫人在后面跟着。胖胖来了这里后,夫人累了,就坐在那边的石头上歇着,夫人口渴让奴婢去取水的时候,奴婢转身去跟侍卫要水囊的时候,胖胖突然窜了出去,往崖这边跑去,夫人竟然追了过去,奴婢看到的时候,就见夫人在崖边上追上了胖胖,奴婢眼看着夫人脚下的山石松了,奴婢扑过去的时候,只抓到了胖胖的前爪,胖胖身子禁不住夫人下坠的力道,夫人不忍伤了它,就松了手,人也落了下去。。。。。。”
傅嘉善听了之后,看着此时被紫衣摁住呜呜叫的胖胖,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傅嘉善一手拎起他,将要摔下山涧的时候,就被紫衣抱着腿求道:“将军,夫人宁愿落下都不忍伤它,将军手下留情。”
傅嘉善看了那云雾缭绕的一眼,之后对身后的护卫吩咐道:“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之后,傅嘉善看着手中的狗一眼,之后似自言自语的说着:“你最好没事,不然你喜欢的东西都要下去陪你,你最好没事。。。。。。”
入京的日子定在祭祀完的第二天,因为寒香的这件事情,耽搁了整整十日都没有回京。
傅嘉善的副将自然不敢问傅嘉善何时离开。
到了第十日的时候,傅嘉善才吩咐了诸人,无需在河中找了,沿着那条河的上下游都已经找遍了,什么都没发现。
“一定是她落入水中,平安无事后逃了,一定是,她一心一意的想要离开,就算平安无事也不会回来,所以他们才打捞不到。。。。。。”
无人的时候,傅嘉善这般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
一时,傅嘉善会愤怒的想:“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了?这天涯海角,还没有爷寻不到的地方!”
一时,傅嘉善又会挫败的想:“只要你没事,离开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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