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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_咸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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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全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件完整的,丫鬟低着头,红着脸,眼睛不敢乱看,照着傅嘉善吩咐的,给寒香腿上换了药,要服侍她穿衣的时候,寒香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寒香艰难的穿好衣服后,躺好后什么都不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身上到处都是疼痛的,就是做梦也没有一个好梦。
傅嘉善是子时才回来的,看到寒香睡着,问了丫鬟几句:“可有用晚膳?”
丫鬟知道他问的是寒香,恭敬的答着:“回世子爷的话,姑娘自下午便一直睡着,未曾用晚膳。”
傅嘉善听了皱了皱眉,之后吩咐丫鬟:“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食,捡几个简单易克化的端来。”
“是。”丫鬟之后退下。
傅嘉善从床上将睡着的寒香一把捞了起来,见她睁开眼,从开始的迷蒙到清醒后的那种无神,傅嘉善眉头再次皱起。
“你那是什么表情?爷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上脸了!”
寒香没有说话,心想,原来下午的那一场还不算算账。
说完之后,傅嘉善撩开薄被,看了看她的右腿,已经重新换了药包扎起来,少不得要个把月不能动弹,之后傅嘉善转过脸,挑眉问着她:“以后还逃吗?”
ps:对了,有句话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各花入各眼,虐是有一点,算是过渡,以后会好。
男女中间那点事,就是你作作,我作作,无作不成戏,大家一起作。
女主的心路历程,傅某人的脱渣路,会慢慢讲诉,有朋友不喜欢类似情节的,下本书欢迎回来,咸蛋一直在写,总会有你喜欢的一款。
《蜜爱101天:帝少,天黑了》喜欢甜宠,一路开挂升级的可以去看看,不虐女主,爽到飞的那种,甜到飘起来~
☆、第246章 久违的刺激
逃,能逃到哪里去?
寒香没有说话,等着丫鬟将饭食端来的时候,看着傅嘉善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就没有跟他犯拧,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之后继续躺下,全程没有交流。
等着丫鬟把东西都收拾下去,傅嘉善脱了衣服躺在了她的外侧。
若说是以前有顾忌,现在等着人成了他的的时候,那点顾忌便没有了。
很自然的,他的手就滑到了她的衣襟里。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一僵,随后全身紧绷起来,傅嘉善低声说着:“这回我轻点。”
寒香没有再动,尽管身上依旧疼痛,她也明白,她的反抗不会有任何的作用。尽管让自己伤痕累累。
等着事后,傅嘉善靠在床头,看着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的寒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有些语气不明的说着:
“刚才看着你那倔劲儿,爷真想就那样弄死你,服个软,告个饶,说两句让爷轻点的话你能掉二两肉吗?到最后还不是自己受着,活该!”
寒香听着他的话,之后睁开了眼睛。
“世子爷现在心愿得尝了吧?”
“早着呢。”傅嘉善之后松开了她的下巴,从床头的矮几上端来一盏茶饮下,随后侧着身子,手臂撑着头看着她:“你也没什么特别的,胸|前四两肉,也就皮肉娇嫩点,模样生的好一些,做起那事来毫无情趣,不是阴着脸就是哭着脸,是个男人丢手就忘了,哪里值得人迷恋的。”
寒香此时想着,巴不得他忘了呢。
“可是爷就喜欢你这四两肉的味儿,小时候我娘在山沟里给我捡了一个豹崽子,那时候爷天天搂着它抱着它,想着这东西会不会哪天醒了咬爷一口,时常的提防着,却又爱不释手。这种既新鲜又刺激的感觉让爷整整提心吊胆了一年。可是随着豹崽子越长越大,却没了本身的野性,温顺的跟个猫儿一样,爷看着也无趣,就丢开了手,放生了。前两年遇到你的时候,看着你恨不得往爷身上捅两刀的小眼神儿,你敢在我身上种上那个蛊虫的时候,那种感觉仿佛又回来了,天下间女人都一样,却没有一个能让爷有这样感觉的。”
寒香愣愣的听着,如今算是明白了,傅嘉善骨子里就有一种贱性,一种欠虐的贱性。
“哦,原来只是个宠物,只是不知世子爷何时会腻了?”
傅嘉善耸了耸肩,之后说着:“谁知道呢,或许一天,或许一个月,也或许一年。”
寒香沉默着没有说话,傅嘉善却低头看着她,拇指婆娑着她的下唇,微眯着眼睛,沉声说着:“只能爷说停,这个游戏才能停止,否则,你一辈子也休息离开。”
寒香眸光闪动,张嘴欲言,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说来说去,不过是他豢养的宠物罢了,哪有什么话语权。
寒香的表情,傅嘉善看得清楚,眸中闪着不悦,说着:“你给爷惹了这么大的漏子,本想着让你好好的长个记性,也都没舍得,你觉得,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对你这般?”
“是,没人这般待我了。”寒香回声。
从一开始傅嘉善潜入卫家避难的时候,寒香救过他,别人知恩图报的,就算不急着救命之恩,也应该不打扰她的生活才是。之后又救了他的弟兄一命,这两条命竟抵不过晗琼幼时得罪他的言语,这样狭隘的心胸,寒香也是见所未见。
或许里面有他的私(谷欠)在,毕竟晗琼的这幅皮囊不错,傅嘉善又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
原本自己的路说不得多平稳,毕竟也有条出路,结果他一句要自己做媵妾,便推翻了一切,他可有想过自己如何在卫家立足?
若不是那次卫衡出手,她就那样被卫晓扒干净了衣服丢到门外,任由那些下人家丁观看。
若不是他施压,卫衡如何会陷到那样两难的地步,他官职卑微,不如他权势滔天,因着他一己私欲,便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这就是他所说的好?
她是要逃走,如果能重来,她也定然会逃走。
他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懂得什么是好。
他讥讽安平,说太子没担当,可是,跟太子将近十年的夫妻,太子何时迫过她?
他永远不会懂得尊重两个字是何意,只会依着自己的心,强扭着别人的意思。
寒香一直是据嘴的葫芦,突然开口,傅嘉善一听就知道不是好话,他右臂还圈着她的腰,听了之后便在上面捏了一把,因着此时纾解过后全身上下都是舒坦的,傅嘉善下午来时的怒气也没有那么盛了,便说起了这次朝中失利的事情。
“爷待你还不够好?因为追着你去了平城,皇城生变,等着爷赶回去的时候,大局已定,生生的被人从手中抢走了禁军和京畿大营的军权,这件事搁在谁身上,死一百次都不够,爷可有动你一根手指头?”傅嘉善提起这件事,觉得自己都堪比圣人。
说完之后,随后想起她腿上的那一箭,之后冷哼一声道:“那一箭是你自找的,爷的箭都在弦上了,你丝毫不理会,以为爷是吃素的?”
寒香没有留意傅嘉善后来说的话,而是听着傅嘉善禁军和京畿大营的兵力被别人夺了,心中有些不解。傅嘉善部署了半年,周肃对他信任有加,那样的情况下谁能夺走他的兵权。
等着寒香疑惑的眼神看向傅嘉善的时候,傅嘉善也说不出为什么,就了解了她目光中的疑惑。
“平阳王手里有虎符,爷离京后,平阳王趁乱镇住了京畿大营的兵,爷的几个副将不敢擅做决断,看着平阳王奖赏了京畿大营的几个将领,全部官升一等。正因为官升一等,将他们从军中的职位上调进了朝中,由着平阳王安排的人顶上,他们入了朝,官职是高了,却被架空了,想着再回头,全军上下都被平阳王犒赏,他们跟着谁都是为了谋富贵,平阳王能给他们,他们又怎会去反抗。原来由着云家掌管的禁军,也被平阳王收编,如今也就爷手下的几个副将领着的当初征南的兵还在,其他都尽数落入平阳王手中。”
傅嘉善说着皱着眉,显然是极其心烦。
平阳王的出手是他没有想到的,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平阳王这几年看着是闲云野鹤,无所作为,没想到朝中有他这样多的人手,一天的时间便将军中重要的位置清洗了一遍。
偏偏他是皇室中人,比傅嘉善更加名正言顺,如今周肃已死,问罪云家,查抄宋家,年幼的皇孙都落入平阳王的手中,这本是傅嘉善算好的,平阳王这样轻而易举的得了。
这两天傅嘉善也想了,若是那天他没有离开,跟平阳王之间也是胜负难定,毕竟他在明,平阳王在暗,他的出手,自己完全不知晓,这就被动了起来。
如今平阳王对他奖赏有嘉,傅嘉善知道那是安抚,等着他理顺了朝中的诸事,只怕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自己。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眠。
傅嘉善虽说有权有势,当终归只是想着达到自己的目的,皇孙年幼,他有的是时间全身而退。
而平阳王却不一样。
他有取而代之的优势,并且也有这个野心。
☆、第247章 避子
说完这些,傅嘉善心里也十分的烦躁,虽说这件事是平阳王一早安排的,就算自己不离开京中,只怕他也有后手。
但是,想归这样想,心中一想起是那时正是关键时刻寒香趁机溜了,心情就美不起来。
“别说爷说话不算话,如今元帝在平阳王手中,萧家的事情爷如今爱莫能助。周家的人没一个好鸟,由着他们自相残杀吧,老子没精力理他们。”
寒香垂眸盖住了眼中的情绪,安平接她离开的时候,那时她在想什么?
她在想着怎样离开傅嘉善,他那样的手段狠辣,活生生的人被剥了皮,那样的一幕时常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如何能若无其事的跟这样的人相处。
她怕他。
随着留在他身边越久,便越怕。
依着他狠厉的性子,上次在他重要的时候逃了,又被他追了回来,且坏了他的事,他心中指不定多恨自己。
若不是他心中的执念,只怕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只是傅嘉善却跟寒香想的不一样,权倾朝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那个位置,傅嘉善并没有多在意。
他从知道整个寨子里的人被杀的真相时,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寻云家报仇。
就是如今元帝和皇孙在他手中,他最初想的也是全身而退。
如今平阳王蛰伏数年,再次插手皇权的中心,和远在西北,带着太子遗孤虎视眈眈的齐王,都是他们周家内部的争斗,傅嘉善并不想插手。
让他气恼的,更多的是他自己。
平阳王能这样不动声色一夕之间改天换日,终归是他计划有所遗漏。
如今云家已经倾覆,就是平阳王现在得势,只怕也不会轻饶了当初作为元帝左膀右臂,打压过平阳王的云家。
抄家灭族自然是少不了的,至于家里的那位典范继母,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就算祸不及出嫁女,没了娘家的支撑,傅嘉善有的是时间跟她算账,不急于一时。
至于给萧家翻案一事,傅嘉善心里有气。是寒香违约在先,傅嘉善心中骂着她:你就可劲作吧。骂完之后,这件事也置之不理了。
这几天连轴转,傅嘉善有些精神不足,跟寒香说完这些,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他睡得着,寒香却睡不着。
她在想着傅嘉善说的话,很明显,他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新的|宠|物,继他的豹崽子之后的一个|宠|物,或许自己的下场还不如那个小豹子。
女人毕竟不同于动物,他放生了豹子,将来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他收用过的人,就是心中不喜,也不让别人得到呢?
那么她所要面对的下场就是被他毁掉。
寒香抬头看着他,目光沉冷,傅嘉善又一件事没有说错。
现在她的确想在他身上捅两刀子,可是想着自己也难以脱身,等着傅嘉善知道了,以后还指不定要怎么折腾自己。
下午的时候,他的粗暴,让自己一条命仿佛去了半条,如今下身的伤口再次撕裂,他从来都是这样不顾他人感受,只顾自己私欲的一个人。
后来累极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嘉善还没起床。
寒香想着梦中梦到的一件事情,觉得异常的心惊。
或许是因为怕的缘故,她梦到自己身怀有孕。
前世的时候,她自嫁人就一直不能有身孕,道后来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如今做梦梦到自己有孕了,梦里面有的不是开心,而是浓浓的绝望。
因为孩子是傅嘉善的,她甚至想到了,等着傅嘉善厌倦的一天,自己甚至连个下人都不如,有了孩子只怕也是跟着她一起受辱。
寒香打定主意,不能有傅嘉善的孩子,如今逃不了已成定局,不能让自己的下场更不堪。
她趁着傅嘉善没醒的时候,轻轻的伸手到了腿上的伤口处,解开了缠着的细棉布,用长长的指甲将伤口的边缘处撕裂了一些。
疼,疼的她倒抽了一口气。
随着鲜血流出,她轻轻的将伤口缠了起来,血随即就浸透了细棉布。
她将手上的血渍在棉布上擦拭了一下,之后躺好翻了个身,似极其痛苦的哼哼了一声。
傅嘉善此时抱着她,听到声音就醒来了。
睡眼惺忪的看着她痛苦皱着眉的样子,傅嘉善随即清醒,问了一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腿。”寒香咬唇说着。
傅嘉善听到后掀开薄被,看到腿上的血已经浸透细棉布染到床上了。
傅嘉善低声的骂了一句,随后坐起身来,披衣欲离开。
只是他刚要起身,就被一个小手拉住了衣摆,傅嘉善回身看着她,只见她的眼神怯怯,脸色有些苍白的问着:“世子去哪儿?”
“去给你请大夫!”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心想着:特么的,就是老天爷派来的磨人精。上次好好地留下,何至于会挨上这么一箭。
只听寒香说着:“世子爷忘了,我就是大夫。”
傅嘉善听着一愣,倒忘了这件事了。
“世子爷不用请大夫,你让丫鬟取了纸笔来,我写两幅方子,让她们照方子抓来便是。”寒香说着。
傅嘉善想这里是平城,只怕大夫都还不如寒香的医术精湛,再说了,伤在她身上,没人比她自己更了解伤势了,所以点了点头,喊了丫鬟取了纸笔来。
寒香开方子的时候,将避子的几味药材参到了治伤的药里面,如果有同行看到这方子,定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方子开的不妥,但是丫鬟和傅嘉善都看不出来。
她开好后嘱咐丫鬟说着:“如果药店老板说这方子不妥,你只管说这方子是名医开的,自有道理。”
傅嘉善在一旁听着,心中并没有怀疑。
寒香的医术他还是信得过的,加上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傅嘉善并没有多想,之后就让丫鬟去抓药了。
随后不一会,就有底下的人将傅嘉善叫了走,等着丫鬟抓药回来,寒香让丫鬟将药取了来,之后将避子的几味药挑出,随后分开递给丫鬟道:“这个先煎了端来给我。”
☆、第248章 去哪儿?
丫鬟照着寒香说的做了,等着那碗药喝下,寒香的心才算放回了肚子里。
如今这境况,这泥潭,她一个人就足够了,若是真的有了孩子,那才真是两个人的万劫不复。
寒香躺在床上整整养了一个月,才能撑着东西下地,傅嘉善那日之后又留了两日,之后就回京了。
他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带寒香回去,一是寒香的腿不方便,二是京中太乱,傅嘉善无暇分心,倒不如将她留在平城,至少没人知道此处。
傅嘉善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此时天气已经十分的炎热,伤口长新肉的时候异常的疼痒难忍,加上下了场雨,那种痛痒的感觉就更重了。
进入七月的时候,不用下人搀扶,寒香已经可以下床了,又是一场雷雨天气,她调制了药膏,伤口处不如以前那般痛了,但是她也知道,这两年之内,湿潮的天气难免会疼一些。
这日寒香一早醒来,就有丫鬟来报:“姑娘,余副将奉世子之命接姑娘回去。”
寒香点了点头,由着丫鬟收拾东西,之后走到床榻前的柜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方盒交给丫鬟装进了自己的贴身衣物里。
丫鬟知道那是寒香前些日子调制的药丸,以为是治腿伤的,就收了起来。
寒香看着她收回才撇开了眼,她之前想到了,平城不是久居之地,如果一旦回了傅嘉善身边,想再借着腿伤去拿药只怕不能了,便趁着现在多做了些,这些丫鬟们不懂药理,也不用担心她们发现。
等着寒香上了马车后,走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并不是去往京城的方向,最开始她以为走的是近路,没有走官道,可是后来发现不是。
寒香想着来接她的那个副将,是傅嘉善身边一直跟着的,在京中的时候住在那个宅子的时候,就是他全程看着,心想这个人必定是傅嘉善最心腹的。
可是现在傅嘉善不接自己回京,这是去哪儿?
寒香没有问,等着马车走了三四天寒香才发现,原来他们饶了个圈,还是在京城附近,此时所在的地方是京城西南的一个小驿站里。
在这里停了一天也没有离开的打算,等到过了两天,寒香才知道余副将为何在这里停着了。
他在等傅嘉善。
傅嘉善是第三天来到这个驿馆的,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队伍来的。
寒香看着他一身戎装,心中想着,莫非他是去打仗不成?
随后就听傅嘉善吩咐着众人收拾东西,随着大部队一起走。
寒香不知道傅嘉善要做什么,就算真的是去打仗,也不该带着自己一个女人上路。
“这是去哪儿?”寒香开口问着。
“爷去哪儿你跟着去就是。”没有告诉她是哪儿,只看了看她的腿,见她稳稳的站着,想来是没事了,就拉着她出去了。
大部队开拔后,寒香乘坐着马车,傅嘉善在部队的最前面,直到晚上安营的时候,寒香才被领着去了傅嘉善的帐篷。
露营的帐篷都是非常简陋,加上这是夏季,荒野中蚊虫特别多,傅嘉善还没有回来,寒香出了帐篷去不远处的草地上寻一些驱蚊的草,身后有傅嘉善安排的那个丫鬟一直跟着。
寒香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有些武艺的,逃是逃不了的。
这样的荒野,驱蚊虫的草随处可见,寒香寻了几株之后,想着以后安营还不知道在哪儿,便多摘了些,防止以后用。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等着她找了足够的分量后,刚要回去的时候,就见不远处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这人自然是傅嘉善。
傅嘉善安顿后兵将之后,回到帐篷看着里面空空如也,寒香并不在那里,心猛地一下就沉到了底儿。
那时候脑中是空白的,没有什么理智,完全想不到寒香身边跟着的丫鬟功夫是顶好的,寒香根本没机会逃脱。
就这样匆匆的寻了来,等着来到寒香跟前的时候,大手一把扯过她,握得紧紧的,眉峰紧紧的皱着,声音沉冷:“又想逃?”
傅嘉善此时的力道很大,寒香的胳膊险些被他捏碎了,不由的皱着眉说着:“你松手,我只是出来寻些药草。”
傅嘉善随后看到了她手中拿着的草以及不远处站着的丫鬟,理智才回来了,想到自己现在被她上次的出逃气的有点狠了,仿佛惊弓之鸟一般。
随后他松开了手,意识到自己的力道过重,之后问着:“弄疼你了?”
寒香垂下头,之后说着:“没有。”
她的嘴犟傅嘉善知道,自己的力道自己知道,之前取蛊和腿伤的时候,有多疼她都忍着不吭声,这点疼她自然更不会说。
“寻这些药草做什么?”傅嘉善开口问着。
“驱蚊虫,营帐中蚊虫很多。”寒香如实的说着。
这倒是傅嘉善没有想到的,之后接过她手中的药草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往后走着,一边走一边说着:“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爷之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蚊虫,就是毒蛇猛兽都照样忍着。”
皮糙肉厚,猛兽咬着都硌牙,寒香心里腹诽着。
之后一路无话回了营帐,丫鬟们都去了一旁的小帐子里休息,帐篷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寒香就觉得不自在了。
她将药草用火熏干,制成粉末后在帐篷四处撒着。
傅嘉善此时脱了战铠,靠在临时撑起的席榻上看着她的动作,问着:“这些东西有用?不过是些野草而已。”
那些东西随处可见,傅嘉善不知道它们还有驱蚊虫的功效。
“自然有用,有些草长得不起眼,却是很有用的药材。”寒香说着。
傅嘉善听了之后,随口无心的说着:“那爷可要好好提防着了,万一哪天你寻来有毒的药草,将爷给毒死了可怎么办。”
傅嘉善说完,只见寒香撒灰粉的动作一顿,之后怕傅嘉善发现自己的异状,接着说着:
“若真是那样,只怕世子爷做鬼也要将我拉了去。”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嘉善说完招了招手,继续说着:“过来爷这儿,两个月没见了,今儿让爷好好的看看。”
ps:感谢胖胖的双平安符,绫舞,清颜的平安符,么么哒。
☆、第249章 有病,得治
傅嘉善抬头看着躺在席榻上的她,玉|体横陈,如牛|乳|般|乳|白的肌肤,如明珠生辉,似美玉荧光,掌中峰峦凸起,身置其中能让人分不清天上人间。
此时她双眸紧闭着,一头乌发如云披散开来,她双眉之间那带着痛苦之色的轻颦,睫毛颤|抖,只是本该红晕的脸颊,此时有些泛白,如若不然,傅嘉善也能装作她是快乐的。
只是她的反应无不在告诉傅嘉善,她很痛苦,一点也没有享受到男女燕好带来的快乐。
女人最直观的反应是她的身子,此时本该湿润温热的身子,依旧干涩如初,傅嘉善撑着身子,忍着没有动,想着她许是初识人事,俯下身吻住她,双手覆在峰峦之上,轻轻的逗弄,慢慢的引导。
寒香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避,由着他主导,直到她的双唇都有些微肿了,才见傅嘉善抬起头,脸色有些不好看,阴沉的骂了一声:
“靠,真他|妈的有病!”
哪有女人在经过他这一番调弄后没有丝毫反应的?依旧那么干涩!
寒香没有睁开眼,想伸手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被傅嘉善用力的扯开,之后也忍不得了,抱着她开始攻城伐地。
傅嘉善还没见过如此冷淡的女人,任凭他如何耐心的轻哄逗弄,身子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拗劲儿上来,动作越发的重起来,还不时的凑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看着她皱眉,傅嘉善抱着她坐起,寒香虽说前世有过欢好的经历,只是经验有限,跟太子更像是为了交差的人,这方面的事情她知之甚少。
此时傅嘉善抱着她坐在床边,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双|腿还圈着他的腰。
这样的场景只让她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耻和疼痛,想离开,刚一动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随后是更深的顶|弄。
“你这是病,爷今儿给你好好治治。”
寒香撇过头去,傅嘉善不理会她,峰峦此时就在眼前,他越发用力的抚弄起来。
寒香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这事怎么会有这般多的花样,她只觉得全身似被弄得散架了一般。
床榻这一一方天地仿佛就是她的海角天涯,她避不开,逃不了。
直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低吼着,动作一阵发狂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了。
寒香心想,自己这样无趣,想来不用多久,便如同那个豹子一样,被他抛之脑后了。
等着清理干净后,傅嘉善坐在床榻边上,裸着上身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寒香则是拉过被子,将落在一旁的小衣拿了回来,小心的穿着。
过了一会,傅嘉善躺回了床上,一把搂过她,在她头顶上方气呼呼的骂着:“真他娘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骂完之后也不说话了,寒香也不敢动,就由着他这样抱着。
一个男人不能让女人火|热起来,心中自然有说不出的挫败感。
他低头,看着寒香闭着眼睛不动弹的样子,傅嘉善抬头点着她的胸|前,沉声说着:“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做成的!”
傅嘉善这句话,莫名的让寒香想起了之前做的一个梦,梦中傅嘉善说要她的心,毫不犹豫的将刀子插|入自己的胸腔。
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傅嘉善能感觉得到,愣了一下之后脸色阴沉了下来,道:“你抖什么,爷在你心中那样不堪?只是说说,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往跟爷犟的时候,倒没见你怕过。”
寒香心想,以往是不知他这般的禽|兽,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他,早早的划清关系。
傅嘉善见她没有说话,想着刚才行那事的时候,那么长时间,她也着实受了一番苦,方才清理的时候,她的下身红肿,她硬是忍着一声没出。
“你这么着,最后吃苦的是你自己,爷无所谓,反正怎样都痛快,你要是想天天都这么受疼,你就这么犟着吧。”傅嘉善难得温和的哄着她。
寒香一听他说天天,吓了一跳,之后岔开话问着:“世子爷如今带军是去打仗吗,这样带着我,不怕军中将士有微词吗?”
傅嘉善说起这个,嘴角翘起,带着笑意说着:“打仗是假象,蜀中逆王作乱只是爷放出去的风声,为了从京中脱身,不是真的去打仗。”
寒香有些吃惊,原来傅嘉善这一路是要去蜀中!
“世子爷不回来了?”寒香睁大眼睛问着。
傅嘉善道:“他们周家如今是一团乱麻,爷懒得插手,由着他们狗咬狗,反正蜀中天高皇帝远,他们谁也插不进去手。”
寒香一听就知道傅嘉善这是做了长期待在蜀中的打算了,只是看着他带着的人都是他麾下的将士,没有家眷,便有些不解,问着:“世子这样离开,镇国公可知道?”
这句话其实也是问他将家眷如何安置了。
傅嘉善听了寒香的话,之后低头看着她,过了一会才说着:“以后爷就不是世子了,这世子儿子可以省了。”
寒香双眉微微皱了一下,不明白傅嘉善这话是何意。
傅嘉善知道寒香过得疑惑,之后开口说着:“平阳王这次控制皇室,虽说对我奖赏有嘉,只是暂时的安抚,等他腾出手,只怕也不会放过我,如今我趁着他在京中没站稳脚,做出蜀中逆王作乱的风声,借此机会抽身离京,他有周皇室的其他亲王要应付,哪里还顾得上我。只是老爷子人在京中,身居高位,纵然他对我娘无情,但他毕竟是我老子,我不能置他与不顾。前段时间故意激了他一回,他一怒之下上了折子,撤了我世子之名,如今京中人人皆知我们父子不睦。”
听着他说完,寒香更是吃惊了。
他这是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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