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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_咸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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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说笑了,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晚辈如今都是替圣上分忧解难。”傅嘉善跟平阳王打着太极。
  平阳王看着傅嘉善,笑着没有说话,心想,比当初他那土匪老子都奸猾。
  随后平阳王拍了拍他的肩头,之后说着:“走吧,跟老夫较量一下,让老夫见识一下你精湛的马术。”
  平阳王说着就翻身上了自己的马,之后看着傅嘉善,傅嘉善心想着左右也无事,便翻身上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冲了出去。
  平阳王老当益壮,傅嘉善也是骁勇,纵然胯|下并非是平阳王那样的神驹,也让他骑出了神驹的风采。
  等着一圈下来,傅嘉善领先一点,策马停住之后,傅嘉善拱手道:“王爷,承让了。”
  平阳王看了看傅嘉善骑着的马,笑了笑,道了一声:“真想再年轻个一二十年。”
  傅嘉善笑了两声后,之后说道:“王爷要是再年轻个一二十年,岂不是让晚辈们都没饭吃了?”
  之后两人又是一阵说笑,都没有再提之前的话题。
  等着回去的时候,傅嘉善本来要告辞,只听平阳王开口说着:“老夫记得你跟卫家结亲了对吧?”
  傅嘉善一愣,之后没否认:“没错。”
  平阳王看着他,之后说着:“既然结亲了,那又为何这样下死手整治自己的岳父呢?”
  平阳王的表情始终都没有什么大的波动,仿佛是看着胡闹的晚辈一般。傅嘉善并没有接话,平阳王这样说,已经不是猜测了,他这样说是十分有把握了。
  平阳王笑了笑,之后说着:“老夫已经不管事多年,贤侄要做什么,只要不是威胁到周皇室老夫自然不会插手,这次约贤侄出来,是想跟贤侄说一声,不管卫家哪里得罪了贤侄,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卫家一马。”
  傅嘉善却是不动声色的看了平阳王一眼,之后说着:“晚辈记得,王爷与卫府的关系只是泛泛。”
  何止是泛泛,以前可以说是毫无往来。
  “以后就不同了,卫家的一个后生老夫看上了,打算将绫舞许给他。卫石峥虽说在官场上有些污点,但是与那些人比起来不过是大巫见小巫,且为官也不错,因为这件事受罚,委实可惜了。”平阳王说着。
  傅嘉善听了却是有些吃惊,想着卫家的人,想来想去大概也只有一人能被平阳王看上吧。
  “王爷说的是卫衡?”
  “正是。”平阳王点头。
  傅嘉善却是笑了,之后说着:“那王爷可知卫衡那小子另有打算呢?”
  傅嘉善一早就摸清了卫衡的打算,给寒香更名换姓,重新弄个身份接到身边。
  平阳王之后说着:“老夫自然知道,年轻人,自然免不了有写小儿女的心思,不过是个市井女医,身边多个妾室姨娘也什么大不了,绫舞如今看上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只能替她做周全了。”
  傅嘉善听着平阳王的话,知道他已经清楚知道寒香,却只把她当做市井平民。
  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说着:“既然王爷说了,那晚辈只当遵从,只不过那医女就不牢王爷费心了,晚辈另有打算。”
  平阳王听了傅嘉善的话,抬眼看了他一眼,心中不是不吃惊。
  这下才明白过来,他整出这般大的动静,原来是这个由头。
  所针对的并非是卫石讫,而是卫衡。
  “哈哈。。。。。。”平阳王又是一阵朗笑,之后拍了拍傅嘉善的肩头,笑道:“好好好。。。风|流才不负年少。。。。。。”
  …
  既然平阳王对卫衡势在必得,倒是省了傅嘉善的心思,也懒得去落那个恶人,在隔日早朝的时候,便提出说道牵连甚广,虽说当罚,也是有轻有重,全看那些人贪墨了多少,这样的话提出来,多得是人附和。
  等着下了朝,傅嘉善就将卫石峥名字所在的那本详细账册送到了平阳王府。
  别的都在大理寺,只有这本傅嘉善留了出来。
  交给平阳王,平阳王自然知道怎样做。
  寒香原是不知道朝中这些事情的,卫衡没说给她,她在许家跟这些也没有接触,自然是不知道,只是原本订好了去扬州的日子,卫衡说有事抽不开身,寒香便等着。
  期间英国公府请她去给林格辉诊治,林格辉的伤已经好了,人也活蹦乱跳的没有其他的不适。
  寒香又照例去了林芮如的院子,林芮如的气色很好,比之之前仿佛是换了个人一般。
  寒香给她请脉的时候,她的身体经过这半年的调养,已经好了很多,她身边的丫鬟是跟着她从常家一起回来的,但不是那个背叛她的,而是一直忠心耿耿的那个。
  送寒香出去的时候,那丫鬟还偷偷的跟寒香说着:“神医,你知不知道那个负心汉如今又娶妻了?”
  寒香听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丫鬟说的是常笙,只是寒香更为吃惊,因为照着她所说的,林格辉那样做,那常笙必定是废了不能人道,如何能娶妻。
  见寒香不信,那丫鬟又说着:“真的,娶得是靖安侯宋家的姑娘,太子侧妃庶出的妹妹。”
  那丫鬟说着就抿唇笑了,寒香不解,只见那丫鬟一副急切的与人分享的表情,之后说着:“宋家那庶出的姑娘,奴婢听说是一直养在乡下的,性子野的很,倒是跟常家的门楣倒是相配。常家那老太太不是总说大小姐有世家千金的架子吗,如今给她找了个跟她一样了,奴婢可听世子爷说了,那宋家的姑娘进了门可没少闹腾,常家老太太还想端着老太太的谱立规矩,宋家姑娘直接搬了太子侧妃出来,给了常家老太太一通下马威,常老太太要闹,她比常老太太更能闹,后宅里闹不过瘾,都闹到街上了,四周邻居都知晓了。”
  (未完待续。)

  ☆、第163章 皇帝不急太监急

  寒香听着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林芮如身边的丫鬟说的很解气,一边说着还一边气愤道:“当初小姐可是吃了那老太婆许多的苦,常家的人不知好歹,以为小姐好拿捏,就百般的欺凌人,如今合该进门一个母老虎收拾他们!”
  寒香没有说话,但是点了点头,深深觉得她的话对极了。
  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林芮如那样好性儿的人在常家还遭受那般的对待,合该有这样的人去折腾他们。
  而且,这应该只是个开始,常笙不能人道,如何能瞒得住?
  想要稳住妻子势必要千依百顺,他如今的妻子可不是林芮如了,千依百顺也换不来林芮如的大方知礼,只会是加重她的肆无忌惮,到时候常家门内有的闹。
  要是常家那老太太忍气吞声倒也罢了,好声好气的供着哄着,说不定还能安稳两日,要是常家那老太太不肯罢休,势必要比现在更加的热闹。
  寒香拭目以待。
  寒香出了林芮如的院子,原本打算跟英国公夫人告辞离开的,随后又被林格辉身边的丫鬟请了去,寒香以为林格辉身上有什么不妥,便过去了。
  到了之后林格辉左右的盯着她看,寒香也很是奇怪,之后开口问他:“世子是哪里不舒服吗?”
  林格辉摇了摇头,随后问道:“你知不知道卫家的事情?”
  寒香一愣,倒是没想到林格辉要说的是卫家。之后问着:“卫家怎么了?”
  林格辉看她的样子就像是不知道卫家的事情,便开口说道:“扬州那边出了事,漕帮内斗分裂,原来跟朝廷官员有勾结的账本流传了出来,卫家二老爷卫石峥原是在扬州做知府,名字也赫然在列,如今已经进了大理寺监狱了。”
  林格辉说完看了看寒香,只见寒香皱着眉,并没有说话。
  林格辉不知道寒香之前曾在卫家呆过,只知道她跟卫衡走的近,那样亲密的举动一看就不一般。
  寒香听着林格辉的话,原来对卫家心中还总有一种亲情的感觉,如今经了那么多事,寒香心中已经麻木,但是听着林格辉说是卫石峥,寒香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
  卫娆虽然可恶,但是周氏还是不错的。
  日久见人心,原来看不出周氏和陈氏的差别,但是那次陈氏要将自己撵出去的时候,卫娆只想着顺水推舟,周氏的态度让寒香的心底很暖。
  在那时的卫家人看来,自己只是个累赘,且还不能像刚开始那般想弃就弃,因为傅嘉善的话,多了几分顾忌,谁都想借着自己的病让自己生死由命,但是周氏却让身边的嬷嬷请了大夫,虽说那大夫还有后来的两个丫鬟都被卫娆打点了,但是周氏的这份心,寒香还是记得的。
  再说了,卫石峥的官声一向不错,若不是这次卫老太爷病故,今年秋天的时候,卫石峥的在扬州的官绩考核是个优,有望入京的。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必定是无望的。
  寒香想着的时候,只见林格辉看了她一眼,又说道:“那个。。。你可能不知道卫家的情况,卫衡说是长房的人,但是跟卫家二房的人很是亲近,几乎是随着卫石峥长大的。如今卫石峥进了大理寺监牢,都是卫衡在前后打点。。。。。。”
  林格辉说着看了看寒香,只见寒香脸上并无惊讶之色,想着大概是卫衡跟她提过这些。
  但是林格辉有些话却是要提醒寒香的,那些卫衡一定不会跟寒香说起的。
  “这件事很棘手,因为牵连的官员众多,所以没人接手这件事,也是怕惹祸上身,如今平阳王老王爷接手了。”林格辉说道这里,顿了一下,之后解释道:“平阳王老王爷是圣上唯一的弟弟,早年随着圣上出生入死打天下,后来虽说赋闲在家,但是在朝中还是极其有威望的,尤其是老王爷的两个儿子都在平乱的时候战死,这么些年也只得了一个女儿,圣上对平阳王恩赏有嘉,赐了尚方宝剑,有上打天子,下诛佞臣先斩后奏的权利,这件事交给平阳王,也算是选对了人,只是。。。。。。”
  林格辉说道这里就犹豫了。
  寒香抬头看向了他,林格辉面上为难,之后干脆一咬牙说着:“是这样的,京中上流圈里都知道绫舞郡主看上了卫衡,而且,我最近让人盯着呢,卫衡的确经常出入平阳王府,。那绫舞郡主是对卫衡势在必得的,虽说她是郡主的身份,因为平阳王的缘故,拿的都是公主的封邑,你救过我姐姐和我的命,我不能眼看着你吃亏。”
  寒香听着林格辉说完,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盯着卫衡是因为怕自己吃亏的原因。
  卫衡的确没有与自己说这些,只是寒香信他,他若是对绫舞郡主有心,那日在一品居就能看出来,那时的情景完全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所以寒香并不担心。
  林格辉见自己说完,寒香并没有什么反应,之后说着:“你要是心里难受不必忍着,你要是想出气我帮你找人去收拾卫衡。。。。。。”
  寒香回过神来听着林格辉这样说,听着他说找人收拾,便想起来林格辉那日拉着她去看如何收拾常笙的场景了…_…||。。。。。。
  “我没有难受,世子你想多了,卫衡他虽然没与我说起此事,但是他之前有说过绫舞郡主的事情,没事的,我信他。”
  林格辉听寒香说着,想要说出口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平阳王那般|宠|爱绫舞郡主,一定会满足她的心意的,只怕是卫衡也顶不住平阳王的压力。
  只是看到寒香这般笃信卫衡,林格辉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寒香回去后,想着林格辉的话,能让他这般郑重的跟自己说,这件事必定是不小,只是不知道卫石峥在这件案子里陷得多深,若是真的情况严重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卫衡这段时间忙,寒香没有打扰他,只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卫衡却过来了。
  (未完待续。)

  ☆、第164章 知晓,离开

  卫衡过来的时候,寒香正在用饭,知道卫衡来了,便让丫鬟添碗筷,卫衡也没拒绝,只是吃了两口就放下了,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寒香知道,卫家的事情如今都压|在他的肩上,是挺闹心的。
  寒香之后匆匆的吃了两口,就让丫鬟将碗筷收了下去。
  之后等着丫鬟都下去了,寒香开口说着:“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卫衡只是静静的看着寒香,并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没事,只是最近有些累了,最近我抽不开身,扬州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我让卫全送你过去。”
  卫全是卫衡身边的随从,是心腹之人,所以卫衡放心他去送寒香。
  寒香听了点点头,卫衡并没有说起卫家的事情,寒香也没有再问,如今他身上的事儿多,寒香不想给她添麻烦。
  “什么时候启程?”寒香问着。
  卫衡听着寒香说起,之后说着:“十六吧,十六刚好有个镖局下扬州,你们跟着镖局一起,路上也安全些。”
  “嗯。”寒香应着,之后两个人说了一些别的,卫衡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寒香跟许家夫妇说了要去扬州的事情,半夏也知道寒香的情况,知道卫衡是想着两个人修成正果,给她改头换面,能娶她进门,心里也由衷的祝福着她。
  临出发的前一天傍晚,卫衡让卫全捎了话来,说来不了,等着明天会过来送她。
  寒香并没有介意,想着第二天启程,早早的梳洗过后就要歇息。刚要吹灭烛火的时候,房门被推开,接近着一个人闪身进来了。
  寒香看到来人时,心中一沉。
  从上次傅嘉善走了之后便没有再来过,寒香都以为以后再也不用见他了,没想到这时他又来了。
  寒香神情戒备着,傅嘉善看着她严阵以待的小模样冷哼了一声。
  之后往前走了两步,寒香急急的往后退去,都退到床柱子边上,退无可退了,才听傅嘉善说着:“一共就这么大间屋子,我看你倒是往哪儿走。”
  寒香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傅嘉善似乎心情挺好的,没有了上次那般暴戾的神色,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温和。
  寒香摸不准他想要做什么,不想在自己离开前再惹怒他。
  只是,傅嘉善的下一句话就打破了寒香的幻想:“明天就要启程对吗?”
  傅嘉善看着寒香脸色一白,之后笑的十分的玩味儿的坐到了一旁的床榻上,斜眼看着寒香说道:“顺威镖局,走的还是水路。卫探花上次落水是不是让水进脑子里了?他就不怕再遇水匪,到时候你这般娇滴滴的人儿要是落到土匪手里,只怕是要不好了。。。。。。”
  寒香脸上隐有怒色,傅嘉善似没看到一般,之后接着说道:“你们觉得爷上次清扫了南边的水患,便可以放心大胆的走水路了,可说不准爷要是心情不好,扮一回水匪,小丫头,那样的话,你岂不是又落到爷手里了?”
  傅嘉善的话说完,寒香的脸色彻底白了,傅嘉善他什么都知道,而且现在还这样赤|裸裸的威胁,寒香冷声说着:“你究竟要如何才会放过我?”
  傅嘉善看着她的样子,想着的是她那天夜里在自己身下如同木头一般的神色,怎么想怎么憋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嫌弃,之后也是冷冷的开口:“不知好歹的丫头,让爷这般费心费力的,你还是头一个,非但不知情,还把爷当瘟疫一般。你全心全意信赖的那人把你买了只怕你都不知道!”
  傅嘉善说着站起身子,拉过寒香,之后说着:“爷带你去个地方,去过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去扬州。”
  说着便不理会她的挣扎,拉着她往外走去。
  此时已经是夜里,寒香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三月的夜晚还很冷,傅嘉善脱下身上的袍子包裹住她,看着她皱眉,傅嘉善暗骂一句不知好歹,也没与她计较。
  傅嘉善带着她来的地方是平阳王府,马停在离平阳府不远的地方,夜色中,出了平阳王府门口挂着两盏灯笼红彤彤的,四周一片漆黑。
  寒香认得这是平阳王府。
  她想起了林格辉跟她说的话,不知为何,心底竟生出不安来。
  她的情绪没能逃得过傅嘉善的眼睛,傅嘉善看着她,心想,亲眼看到或许就死心了。
  没过多久,平阳王府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身边并无他人。
  寒香定眼看去,只觉得心中一紧,随后便是说不出的难受。
  出来那人是卫衡,还有他身边的女子:绫舞郡主。
  火红的灯笼下,男子身影清隽,女子柔美。
  隔得远,寒香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男子转身的时候,女子大胆的从后面抱住了他。
  男子似要挣脱的样子,不过,最后也放下了双手,由着女子抱着。
  寒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边男女也已经分开,她突然觉得不难受了。
  她想到了姑姑的一句话。
  一个人,看的不是他权有多高,势有多重,而是看他把你放在了怎样的位置上。
  卫衡他很好。
  终归是她勉强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在意的东西,卫家是卫衡所不能割舍的,自己不过只是个拖累。
  “回去吧。”寒香低低的说着。
  也不知道身后的那人听到没有,隔了许久才策马离开。
  等着到了杏花胡同的时候,寒香下了马,没发一言,傅嘉善看着她神情不对,便跟着下马,在她还没进门的时候拉住了她,寒香回过身,头微微的偏了偏,看着傅嘉善的时候也是一种傅嘉善从未见过的神情。
  “傅世子,您如今已经称意,还要如何?”
  傅嘉善听着她的话,不由得心中一跳,只是傅嘉善还没说话的时候,就听寒香开口说着:“镇国公世子手握重权,翻手云覆手雨,对于我这等卑微如蝼蚁的人,想要如何摆弄,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看着我等挣扎,还真是一大乐趣。”
  傅嘉善听着寒香的话,额角一阵跳动。
  “你再说一遍!”傅嘉善此时的语气冷硬地说着。
  寒香似乎并不畏惧了,迎视着傅嘉善的目光,之后说着:“卫石峥的女儿是你镇国公府上的世子夫人,外人谁不卖三分面子。镇国公世子爷位高权重,南方水域多少年的匪患都让您一夕之间给剿了,他漕帮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样公然的将账册公布于世。”
  寒香说着,却是笑了,之后从傅嘉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直直的面对着他,脸上依旧有笑意,唇角弯弯的,只是若仔细看,弯弯的眼睛里哪里有笑意,俱是冰冷。
  “容我来猜一猜。”寒香说着,且不说眼底,就是脸上的笑意看着很是风|流婉媚,“漕帮之所以敢这般,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所以敢这样得罪整个扬州的官场以及朝中盘根错节的关系。而这个给他们撑腰的,不是别人,正是世子爷您,我说的对吧?”
  傅嘉善心中有些吃惊,他没想到的是这丫头猜的这样准,只听寒香又开口说着:“世子爷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如今我已经亲眼看到了卫衡他舍我顾全了家人,世子爷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将我收到身边,以消幼时曾得罪于您的恨意?若是我不愿,世子爷又打算用谁的性命威胁于我?”
  寒香说着,目光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只听她冷哼一声说着:“如今这世上,再无一个与我有血缘亲情的人,谁生谁死与我何干。世子爷如今可满意了?”
  寒香说完,看都不再看傅嘉善一眼,转身离去。
  傅嘉善则是脸色沉沉的看着那个走进去的身影,他已经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了。
  他没有跟着进去,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再看着她那鄙夷的眼神,冷如刀锋的话语,自己会不会动手掐死她。
  傅嘉善气急的策马离开,等着回到镇国公府,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傅嘉善心中的那股气还是没消,心想着,管她想什么呢,先收了她再说。女人就是矫情,真的跟了自己就死心塌地了。
  傅嘉善想着便又出了门往杏花胡同那边去了。
  等着傅嘉善到了杏花胡同的时候,才发现大门是开着的,刚要进去,就见半夏和许大勇从里面匆匆的走了出来。
  看到傅嘉善的时候都是一愣,半夏和许大勇都不认识傅嘉善,但是从他的衣着和气势来看,就知道不是等闲的人。
  “您找谁?”半夏先开口问着。
  傅嘉善阴着一张脸,没有理会半夏问的话,大步往里面走去,半夏和许大勇都是一愣,谁也没敢上前阻拦,都纷纷的跟了过去。
  只见傅嘉善进了寒香的房间,此时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床榻上是整整齐齐的,只有桌案上放着木雕的簪子。
  那簪身有断痕,被巧匠修补,虽不明显,当是存在着。
  傅嘉善一看随后就变了脸色,转回身看着半夏和许大勇走进来,沉声问着:“寒香她人呢?”
  傅嘉善此时的气势太过冷冽,以至于两个吓了一跳,等着他似刀子一般的目光看过来时才开口说着:“。。。我们也不知道,刚刚金花进来的时候发现寒香她不在,我来看的时候发现她的药箱子没了,只留了这支簪子在,这支簪子是寒香平时不离身的。。。。。。”
  半夏说着,发现傅嘉善的气势比刚才更骇人了,越说声音越小,随后只见傅嘉善阴着一张脸大步走了出去。
  傅嘉善身边常年有人左右随行,只见他到了院子里,大喝道:“来人!”
  “属下在。”
  “带人去搜京中所有的客栈,凡是有刚及笄的女客,全部带来。”傅嘉善说着一顿,之后又说道:“还有模样清秀的少年也都带来。”
  傅嘉善说着,之后又吩咐另一人说道:“城门现在已经关了,你去通知四方城门,明天一早开城门的时候,让他们眼睛放亮一点,派几个人过去盯着,有可疑人等,一律扣下。”
  “是。”
  等着吩咐完,傅嘉善大步往外走去,半夏和许大勇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许大勇猜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但是半夏已经猜出来了。
  在卫家的时候,半夏知道镇国公世子提出要寒香陪嫁过去的事情,如今听着这个人的话,除了镇国公世子,半夏想不出第二个人。
  半夏突然想起三个多月前的夜里,寒香衣衫不整,还有那两支断裂的簪子,心中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寒香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就可以摆脱那人了,为什么要离开呢?
  她去了哪儿?她能去哪儿?
  半夏这样的想法,傅嘉善也有。
  因为找了大半夜,完全没有任何的消息,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连四方城门都派人紧盯着,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寒香这个人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了任何的音信。
  端午节的时候,扬州的事情告一段落,可以说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罚的罚,治罪的治罪,卫石峥算是受牵连最小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镇国公世子那样的女婿,还有即将成为平阳王府东床快婿的卫衡,卫府算是有了很硬的靠山。
  卫衡知道寒香走了的时候,拿着那支木簪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有他不能舍弃的东西,在听到寒香离开的那一刻,卫衡知道寒香定然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他可以不惧前程的威胁,但是不能不顾家人。
  傅嘉善快将京中翻个底儿朝天了,也没能找到寒香,包括荥阳,也是没有丝毫消息。
  气愤之外,更有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傅嘉善觉得,这辈子所有的不顺都发生在她身上了。
  进入六月的时候,不管是卫衡还是傅嘉善,也都未曾料到,寒香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ps:二合一章,没有分章,写了两遍都没能满意,但是实在没有推翻再来的勇气了,所以发上来了。
  有一句话是十分的有道理,无欲则刚。
  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有呈现在别人面前软弱的地方。
  月票600加更,继续求月票,明天进入新剧情。(未完待续。)

  ☆、第165章 跳舞的少女

  今年开春以来就甚少雨水,春天的时候下了两场小雨之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了,直到入了夏还从未下过一场雨。
  天气异常的热,京中富贵人家还没怎么察觉,但是普通老百姓却是受尽了煎熬。
  且不说天气热,就是地里的庄稼也都是受不住这样的天气,大多旱死。
  庄稼旱死,会颗粒无收,这些靠着老天爷赏饭的老百姓就会生计困难。
  老皇帝还是瘫在床上不理政事,各地上奏的折子太子看的不胜其扰,到了安寝的时候,太子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折子摔到了书案上,之后骂道:“本宫又不是老天爷,还能管着老天下不下雨!”
  一旁的内侍看着太子发脾气,小心的伺候着,将散落在地上的折子都小心翼翼的捡起来放回了书案上,之后陪着小心的说着:“太子爷误恼,何必理会这些人呢。”
  周肃揉了揉眉心,之后起身走到大殿外面,看着外面的天色。
  已经黑透了,还是热浪滚滚。
  他如今监国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政绩上并没有什么建树,难免被人与先太子相提并论,如今若是大旱,势必会更受影响,周肃想起来就烦心。
  这时,周肃开口说着:“你去将钦天监司正给本宫叫来。”
  内侍应声而去。
  王家,这个时候,王司正刚用过晚膳,由于天气炎热,便在凉亭中乘凉,跟孙子坐在凉亭中下棋。
  王家的孙子,正是去年那个病的奄奄一息被寒香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个,如今照着寒香的药调理身子,加上听寒香的话,平时给他推拿,让他多在室外活动,如今身子比之以前有天壤之别。
  王司正笑吟吟的教着孙子,听得下人回报,有东宫的人来了。
  王司正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惊色,仿佛一早就料到了一般,站起身来摸了摸孙子的头说:“祖父要忙了,这段时间让你父亲陪你下棋。”
  王司正说完,换了衣服就跟着东宫的内侍去了。
  每逢大旱的年景,皇帝都是会亲自求雨祈福,如今太子监国,祈雨的事情自然就由太子出面了。
  求雨祈福的事情本来就是钦天监的事,由着钦天监挑好日子,太子上台只是个仪式。
  等着祈福台搭好,求雨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满朝文武浩浩荡荡的去了城外的护国寺。
  百姓也是期盼着老天爷下雨,都围在护国寺所在的山脚下等着天降甘露。
  可是祈雨祈到一半的时候,周肃怀里装着水的圣瓶突然裂了,里面的水洒了周肃一身。
  圣瓶爆裂是不吉之兆,当即满朝文武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周肃,看着王司正的面色很是不善。
  王司正闭着眼睛,嘴中念念有词,似在祷告些什么。只见他满头大汗,官服都湿透了,随后仿佛戏剧性一般,只见王司正往后一仰,昏厥了过去。
  下面的人都很是吃惊,随后王司正身边的人将他弄醒后,见太子阴沉着一张脸,王司正连忙站起身来请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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