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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丑颜囚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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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屋子的人逐渐散尽,汣璃愣愣不得语,雪暸痕竟然死了,他若死了,如此,鬼煞前辈和晚霜的线索不是断了吗?
苏丝箩的寝殿里面竟然有一堵暗墙,若是苏丝箩将雪暸痕藏于暗墙之内,肖涂又是如此找到暗墙?他若是自己找到暗墙,又为何不直接开启开关,而是将暗墙砸开。
而且,以雪暸痕的武功,就算西陵昰的箭术再高超,也不会一击毙命。而西陵昰若是见了雪暸痕的真颜,也定然不会下杀手。
人散,轩辕天戰的手在汣璃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在想事情进展得太顺利,顺利地我快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轩辕天戰双手抱胸,“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暗中有人相助。”
汣璃眼中满是疑惑,有人相助?是谁?
花谦诺已经被自己送走,西陵璟也回到了封地,轩辕天戰一直在自己身边,只有一个东夜陵,若真是东夜陵,她不认为东夜陵是在帮她,他这般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可是,他究竟想要作甚?他不是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吗?为何要触发这战争?
越想越糊涂,索性不再想。
汣璃从树上跃下,“时候不早了。”
轩辕天戰看了看天色,“折腾了一夜,也该回去休息了。”他掏出一个小瓷瓶,“把这个放在那几个宫女的鼻间嗅嗅,今夜的事情,她们将忘记。”
汣璃接过小瓷瓶,“这可是个好东西,用完不还。”
轩辕天戰微微一笑,“不还便不还,这样的小东西,在下多得是,哪日你若是闲得无聊,便到在下的府邸去一趟,各色各样的小玩物,保管让你应接不暇。”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汣璃心中一阵苦涩,就算他们现在同一战线,但是走到最后,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两人,终究无法共存亡。
“不要想那么远,珍惜当下。”
汣璃眼神复杂地看着轩辕天戰,他知道她所想,珍惜当下,他的意思就是到了最后,他不会避免与她一战。
汣璃道,“到时,你可不要心软。”
轩辕天戰痞痞一笑,“在下当然不会心软,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王一后,可是我们偏偏是兄妹。”
说罢,轩辕天戰背对着汣璃,对着她挥挥手,“走了。”
他已然消失在黑夜里,汣璃愣在原地,想不到才认识没多久的轩辕天戰竟然明白她要做什么,可是……他真的明白吗?
不,他不明白。
☆、第154章:恨意滔天
冷月宫内,汣璃的寝殿里面只余她与潞婧,汣璃用金簪挑拨着灯芯,潞婧木在汣璃面前,影子被拉得老长,她感觉压抑而不自在,以前的小姐不会给她这般感觉,可是齐天王说,陆姑娘就是小姐,十里村内,齐天王对于小姐的爱他们都看在眼里,齐天王没有理由骗她,她还不够格让齐天王骗,所以此人必是小姐无疑。
汣璃良久不说话,潞婧的手更是把自己的袖子拧成麻花,终于,她受不了这沉静,开口道,“小姐,老爷和少爷的事情,请您节哀。”
汣璃手里的动作一顿,“潞婧,本宫不是在想那件事情,对于那件事情,该做的,本宫都已经做了。”
潞婧走到汣璃面前,嘟着嘴,“那么小姐为何不与潞婧说话?”
潞婧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可是她却更加隐忍了,“本宫在想,潞婧此番进宫是来助本宫还是来帮人监视本宫。”
此话一处,潞婧顿时白了脸,“小姐,您为何这般说,虽然齐天王救了我,也把我送到小姐身边,但是潞婧此生只有小姐一个主子,而且,齐天王他……”瞬间,潞婧双手握住自己的嘴,齐天王千叮呤万嘱咐不能让小姐知道,若是小姐知道了,齐天王说就要把她嫁给村头的李拐子,她可是早已经倾心与二公子了,不想嫁给李拐子。
汣璃眼神一冷,“潞婧,以后不要在本宫的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
“小姐,其实你误会齐天王了,他不是故意去晚,他……”
“够了!潞婧,你若是还想继续呆在本宫身边,就不要再提那个人,否则,你就走吧!”
潞婧眼里泪花闪烁,“小姐,您为何这般,齐天王他真不是故意的,他一直……”
潞婧彻底停了声音,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小姐这般冰冷的眼神,没见过如此陌生的小姐,心微微颤抖着,竟然有些胆怯,她的小姐变了,彻底变了呢?
汣璃背对着潞婧,“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潞婧不敢不从,应了一声,“是。”,便带着满脸委屈出去了。
夜已深,汣璃提着宫灯缓缓走出冷月宫,来到银杏林,此时的银杏林,土地焦黑,银杏树更是全部枯死,大火把洞穴外面的铁板烧融化了,洞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掏出匕首在岩石上面刮着,那些沟壑和文字都被大火烧为灰烬,什么都没了。
汣璃起身,她毫不知情,此时她的身后,一个黑影正深情看着她,眼里的痛楚和思恋毫不掩饰。
天空已经泛白,反正也睡不了多久,汣璃索性站在白玉走廊上面看日出,上次和花谦诺一起看日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是此番,早已经物非人非。
她看着天,他看着她。
远处的山与天相接,红云万里,万缕阳光透出云层,为红云镀上一层金边,她愣愣看着,日出很美,可是她却觉得很无聊,现在的她,已经失去欣赏美景的心。
惘然若失地朝着冷月宫而去,直到看不到她的影子,东夜陵才出来,站在她刚才站立的地方,手呈虚抱的姿势,仿佛她还在一般,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可是胸前却猩红一片。
他的伤口又裂开了,却还担心汣璃被怪物所伤,如今看来,她该是没事,这般,他也就放心了。
转眼看着已经毁掉的银杏林,他们之间可以回忆的地方,正一点点消失,有时候他真的很怕,害怕假戏真做,他真的忘了自己的初衷,害怕自己忍不住会暴露。
这般,太苦了。
汣璃回到冷月宫,潞婧已经早早起身,为汣璃梳洗打扮,准备早餐,汣璃用罢早饭以后,便开始看着窗户发呆,没有事情的时候,她喜欢发呆,望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她可以呆上几个时辰,甚至几天,像她这般淡泊之人,若是遁入空门,一定是个大师级别的人。
明明淡泊,却要去争去抢,这才让她难受。
潞婧皱着眉头看着汣璃瘦弱的背影,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变了,不知道小姐经历了多少事情才变得这般,她跳河求死被救上来的时候,也没有这般意志消沉。
潞婧摇摇头,满是心痛。
终于,汣璃开口了,“潞婧,现在是什么时辰?”
潞婧一看日头,“午饭时辰。”
汣璃轻叹一声,“那就准备午膳,多备一双碗筷。”
潞婧一愣,小姐虽然现在有了四名宫女伺候,但是除了她以外,其余三名宫女虽然表面上对着小姐恭恭敬敬,但是实际上并不尊重小姐,她依旧是被囚禁与冷月宫里的苏嫔,这冷月宫一般无人拜访,小姐突然要多备一双碗筷,不知道是为何?
“小姐可是要备饭给丝箩小姐送去?”
“本宫可没那么好心,她是咎由自取。”说罢,汣璃眼帘低垂,“你若是想给她送饭,便送去,冷月宫不差一人的伙食。”
她记得不得宠的女人的过得是什么日子,硬馒头和馊了的饭菜,苏丝箩锦衣玉食惯了,哪里受得了那样的生活,再说现在的冷宫就连一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西陵昰将她打入冷宫,是要她自生自灭吗?说到头,苏丝箩和其余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一般,被西陵昰抛弃了。
潞婧眉眼带笑,已然明白汣璃的意思,“是,潞婧做好饭菜就给丝箩小姐送去。”
不一会儿,潞婧已经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也依汣璃的意思,备了两幅碗筷,而她准备了食盒往冷宫而去。
汣璃坐在桌子面前,却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直到听到小喜子尖着嗓子道,“皇上驾到。”
她的嘴角勾笑,这才起身对着西陵昰微微福身,“皇上吉祥。”
其余三位宫女对西陵昰行跪拜之礼,“皇上万福金安。”
西陵昰嘴角带笑,心情不错,他道,“都平身吧!”
小喜子带着其余宫女退下,西陵昰坐到桌子前,“爱妃知道朕今天会来?”
“自然,臣妾还知,皇上,将要让臣妾出宫。”
西陵昰眼里带着欣赏,“不愧是朕的天命真女。”
“天命真女不过是一个幌子,皇上应该比臣妾更加明白才对。”
西陵昰干笑几声,“呵呵,今日朕来,的确是想让爱妃出宫一趟。”说罢,西陵昰将虎符放到汣璃的面前,“朕不信东夜陵和西陵祁,特地将这虎符给爱妃,爱妃有能力降服妖物,也一定有能力将朕的十万大军带回龙都。”
汣璃看着面前的虎符,并没有接手的意思,她眉眼一挑,带笑看着西陵昰,“皇上如此说,难道信任臣妾?”
西陵昰顿时笑意全无,她这般问,就是知道他谁也不信。就连自己兄弟都不相信的人,怎么会相信一个背叛过他的人,他之所有选择把虎符给她,是为了让他们之间相互牵制。
“爱妃,你与朕所追求的都是一样,朕知道你会保护好虎符,并且完成朕交与你的任务。”
“皇上为何如此自信?”
西陵昰盯着满满一桌子饭菜,以及两幅碗筷,“不是朕自信,而是爱妃已经下定了决心。”
汣璃终是拿过虎符,“何时出发?”
“今夜。”
“好。不过臣妾要皇上答应臣妾一个要求。”
“说。”
“不许再追杀花谦诺。”
听罢,西陵昰一张脸黑到极致,“这让朕有些为难。”
啪的一声,汣璃将虎符拍在桌子上面,“若是不然,皇上就派别人去。”
西陵昰额角青筋猛跳,好一个轩辕璃,竟然敢威胁他,她早就算计好了,雪暸痕的遗体保存不了多长时间,要赶在雪国对西陵发起进攻前将十万精兵收到西陵部下,不然一切枉然。
她并没有给他退路,他没有选择。
西陵昰从牙缝憋出一个字,“好。”
汣璃眼神犀利,“口说无凭,还请皇上拟一道圣旨,明日出发前交与臣妾。”
西陵昰全身暴气,唰的一声站了起来,衣襟带风,他瞋视着汣璃,“你竟敢威胁朕?”
汣璃有条不紊地喝下一口清茶,“臣妾不敢,只是臣妾和皇上一样,谁也不信。”
西陵昰胸口猛烈起伏着,眼睛狠狠瞪着汣璃,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终于,他带着怒气大步离去,盛怒的话撞击着汣璃的耳膜,“如你所愿。”
他生气又如何,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汣璃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冷声道,“来人。”
“是。”
“将饭菜全部撤下,换一桌新的。”三名宫女面面相觑,这饭菜根本就没有动过,何况皇上才来坐了一会儿就要换新的?而且,刚才皇上的脸色并不好,难道娘娘与皇上吵架了吗?
汣璃提高了音量,“还不快点!”
三名宫女全身一颤,不敢怠慢,便开始收拾碗筷。
汣璃指着西陵昰做过的圆凳,“将这只凳子烧掉,桌子也换为新的。”
厌恶,满满的全是厌恶,就连她手里的虎符,也觉得肮脏无比,若是它没有那么大的用处,她真是也想把它一块烧掉。
屋外传来潞婧惊慌的声音,“小姐……小姐……”
汣璃几步跨出去,她何以这么害怕?难道苏丝箩为难她了?
潞婧看见汣璃的那一刻,小跑几步,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哭道,“小姐……小姐……丝箩小姐……她……她……上吊自杀了。”
汣璃犹如惊雷一般愣在原地,苏丝箩绝不是轻生之人,她早该想到,西陵昰不会留着她的命,她知道太多。只是没有想到,西陵昰会出手怎么快。
汣璃双手扶着潞婧,“起来吧,苏丝箩罪恶多端,她是罪有应得。”
比起其他人的死法,她的死亡,简直就是西陵昰的恩惠。
“可是……”潞婧欲言又止,“可是……”
“可是什么?”汣璃带着疑惑地看着潞婧,今天的潞婧太奇怪,她好像想说什么,却又每次忍住,她究竟知道什么?她究竟想说什么?
“可是……”潞婧眼神闪躲,不敢看汣璃,“可是,再怎么说,丝箩小姐也是您的姐姐,就算她做了多大的错事,也是您的姐姐呀!”
汣璃松了扶住潞婧的手,原来是为了这个,可是她并不是苏丝丝,和苏丝箩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算有,也早在苏丝箩将蚀骨水泼在她脸上的时候,她们的姐妹情分就已经断了。
汣璃一个凌厉的眼神,三名宫女识相地退下,汣璃居高临下地看着潞婧,“你可是怕本宫?”
潞婧摆着头,“不是,潞婧不仅当小姐是潞婧的主子,也当小姐是潞婧的亲人,不管小姐变成什么样子,潞婧都愿意陪在小姐身边。”
“可是你刚才不敢看着本宫回话。潞婧,你究竟向本宫隐瞒了什么?”
“没……没……潞婧没有隐瞒什么。”
“好,那本宫问你,东夜陵为何要将你送到本宫身边?”
潞婧的两只手在胸前纠结,“齐天王……齐天王……他说,小姐身边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让潞婧进宫陪着小姐,这般,小姐也不会那么寂寞。”
汣璃猛然后退一步,她满脸都是冷笑,东夜陵怕她寂寞,是怕她寂寞以后污了轩辕璃的身体吗?
“哈哈哈!”汣璃仰天长笑,像是疯了一般,两只眼睛盯着潞婧,怒声道,“他真是这般说?”
潞婧看着汣璃发怒,吓得跪了下去,她全身微颤,低着头小声道,“是。”
凌厉的掌气震得院子里的梅花落尽,“就算本宫寂寞又与他何干?就算本宫跟了哪个男人又与他何干?这一生一世,本宫就算青灯古佛作伴,也绝不与他在一起,也不会让轩辕璃和他在一起。”
说罢,汣璃胸口猛烈起伏着,原本因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可是听到这般刺耳的话却还是在乎着,原本以为心已经不会痛了,可是现在它正撕裂般地疼痛着。
她在发怒,竟把对东夜陵的怒气撒在了潞婧身上,此时的她完全失了理智。东夜陵是吧,明日你也会一同前往吧,这疼痛为何让我独自承受,你也该来一同品尝才对。
汣璃嘴角勾起残忍的微笑,你也该来一同品尝才对。
☆、第155章:寻乐子
汣璃一身男装打扮,站在轩辕天戰身边,两人并肩走着,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的确,一个刚毅俊秀,一个清冷高贵,都是人中龙凤。
两人却直直向着秦淮图而去,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汣璃显得有些轻车熟路,她自顾走了进去,轩辕天戰脚下一顿,却也跟着她而去。
她说走之前要带他去寻乐子,想不到她竟然带他到了这烟花之地,并不是他是多么纯情的人,而是这个地方归属夜家,她来,恐怕不止带他寻乐子这般简单。
两人一进入秦淮图,各种姿色的姑娘都一拥而上,轩辕天戰尴尬地笑着,他虽然没有妻妾,但是男女之事也是经历过,只是在她的面前这般,心里总感觉怪怪的,轩辕天戰一边推脱,一边跟在汣璃身后。
凡是有姑娘想靠近汣璃,都被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回去,虽说这位公子也同样俊美,但是却太冷,眉宇之间还带着一股杀气。
二楼的走廊上,卢鸠摇着手里的羽毛扇盯着汣璃,就算汣璃身着男装,却还是被她一眼认出来,卢鸠眼神暗沉,她不是被囚禁在冷月宫吗?何以,身着男装到了秦淮图。
再一看她身后的轩辕天戰,卢鸠惊得嘴巴快掉到地上,车池战神轩辕天戰,天戰,天戰,天生的战神。
那个女人,何以和轩辕天戰在一起?
不对,卢鸠眯着眼睛,打量着两人,他们眉宇之前有些相似,猛然一惊,卢鸠明白了过来。
轩辕天戰,轩辕璃,这两人该不是是兄妹吧?
若是兄妹,那么对主上可是大大不利,轩辕天戰已然在暗中削去夜家在车池的大部力量,这样的人,比花谦诺或者西陵昰都让人忌惮。
怎料,汣璃寻到卢鸠,她们四目相对,卢鸠自知躲不了,便满脸堆笑地下了楼,“小苏呀,这么长时间不见,还带着这么俊俏的公子来照顾卢姨的生意,卢姨真是开心呀。”
汣璃嘴角勾笑,笑意中夹着寒冷,“卢姨真的开心吗?”
“是呀,是呀,随卢姨到二楼去,那里清静,我们也好叙叙旧。”
卢鸠走了几步,却不料汣璃并未跟上,她有些尴尬地笑笑,又走到汣璃面前,“难道小苏来卢姨这里,不是来叙旧吗?”
“当然不是,苏某来秦淮图,自然是来寻乐子。”
汣璃此言一处,不仅卢鸠,就连站在她身后的轩辕天戰都惊呆了,她说她来寻乐子,可是一个女人和一群女人之间,有什么乐子可寻?
卢鸠半响才合上嘴,她笑盈盈道,“不知小苏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卢姨今天请客。”
却不想,一大袋金子被汣璃随手扔到桌子上面,发出一声闷响,“苏某可不是吃白食的人,听闻这秦淮图是西陵最大的销金窟,能满足客人的所有需求。”汣璃凑近卢鸠的耳朵,轻声道是,“还请卢姨为苏某找几个年轻的娈童送到苏某房中,金子的事情,卢姨不必担心。”
汣璃欣赏着卢鸠瞬间惨白的脸,摇着手里的折扇朝着二楼而去,卢鸠机械地转向汣璃,却不知她打的什么算盘。
有些客人爱好特殊,秦淮图里,娈童是有的,但是却是暗地里面进行,她何以知道?再说凭主上对她的感情,若是她今日敢让娈童进了她的屋,明日她卢鸠就不用待在秦淮图了。
轩辕天戰几步跟上汣璃,悄声在她耳边问道,“你刚才对那妇人说了什么,为何她的脸瞬间就白了?”
汣璃并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而是自顾向前,“你真想知道?”
轩辕天戰笑盈盈道,“是。”
汣璃停步,声音不大却也不小,一字一字传到轩辕天戰耳朵,他的表情不亚于卢鸠。
“我让她送几个娈童到我的房间。”
什么?轩辕天戰拍拍自己的脸,疼,不是梦。竟然不是梦,为何他所经历的事情会像做梦一般?
等轩辕天戰回过神来,汣璃却早已消失,而他也被一群姑娘簇拥着,向着另外一间房间而去。
汣璃坐在圆桌前面,这间屋子的装潢不错,没有醉死梦生的感觉,反倒个人一股清新的氛围,不过她今日前来,可不是为了欣赏这里的装潢。
明日,他们就该出发了,她、东夜陵、轩辕天戰和西陵祁,四人扮作商家前往西陵边疆,西陵昰这一招果然高明,让他们四人相互牵制,相互制约。
虎符在她的手里,所以一路上,轩辕天戰必是向着她,她与轩辕天戰两人合力,东夜陵必定不敢轻举妄动,而西陵祁,这个看似一无是处的闲散王爷,他不在自己的府中喝茶消遣,却也答应西陵昰来淌这趟浑水,他,当真只是一个闲散王爷?
若他真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何以在西陵兄弟斗得最起劲的时候,选择淡出他们的视野,如此这般,他就不是一个闲散王爷那么简单。
汣璃一杯清茶下肚,头脑更加清晰,苏丝箩死了,恐怕西陵祁会把这账算到她的头上,这一路可要小心提防着他。
少顷,原本清静的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步子的声音不大,但是轻盈而稳沉,这卢姨还真是在江湖翻滚了几十年的老姜,既满足她的要求,又有所保留,此人不会是一般娈童,她能拿他出来,也是有些分量的人。
咯吱一声,门被轻轻打开,进来一白衣男子,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模样却娇小可怜,瘦弱的身子,白皙的皮肤,不是女子却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那眼,那眉,泛着无限春波,让见着心意荡漾。
可是,他面对的人是汣璃,换句话来说,她不喜欢这样的娘娘腔,此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皇宫里的小喜子。
虽然不喜欢,但是戏还是得演。
汣璃微微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唤邱青,官人叫奴家阿青就好。”
汣璃手一抖,奴家?官人?阿青?
不过她很快恢复正常,邱青身如水蛇,已经凑到她的面前,手若无骨般端着一杯清酒凑到汣璃唇边,声音更是嗲得让人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官人,即是来此消遣,为何只是喝茶,喝酒才对。”
见汣璃不动,又道,“难道官人要奴家喂你吗?”
说罢,含住那一口清酒,向着汣璃凑去,汣璃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莞尔一笑,“好呀!”
说罢,便也向邱青凑去,邱青猛然一惊,连连后退,险些跌倒地上,一口酒更是呛得自己咳嗽不已,他怎敢亲主上的女人,刚才也只是奉卢姨之命来试探她一下,看她是来此寻乐子还是另有目的。
此番见来,这姑娘果真是来此寻乐子的。
汣璃起身走到邱青的面前,“何以躲开?苏某可是给了金子了。”
邱青连连摆手,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盯着汣璃,“不是这般,官人,奴家这几日身体不适,怕让官人染上晦气,邱青这就去向卢姨说明,让她换一名更好的人来服侍官人。”
说罢,逃似的离开。
汣璃望着又重新关上的大门,心却微微颤抖,何以,这般感觉?
心咚咚狂跳着,像是另一个灵魂将要冲破她的身体逃出来,汣璃一手扶住圆桌,不一会儿,便额头滚汗。
是她在心痛吗?可是,她为何心痛?眼,重新打量这件屋子,汣璃紧咬薄唇,那一幕幕宛若近在眼前。
雪白的狐裘落在地上,浅绿的罗衫落在地上……
东夜陵的手握住她的手,眼神复杂,他阻止了她,他不要她,他的眼睛漆黑地如同黑夜一般,她根本看不懂。
“你不可以。”
“为什么?”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为她穿上。
“为什么?”她再次咆哮。
见他依旧不语,声音中带着乞求,“你是不是嫌弃我太小,我不小了,明年就成年了,你等等我好吗?”
东夜陵一个眼神,两名女子已经出去并关上门,他的声音清冷,“我等不了这么久。
……
汣璃眼里带着狠色,耻辱,简直就是耻辱,原来是这间屋子,卢鸠特地带她来这间屋子就是想让她看看自己输得有多么惨吗?眼眸朦胧,似乎分不清自己是谁?
她步伐踉跄,发狂地摔着屋里的摆设,可是屋子在转,她在转,她分不清左右,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哪些是轩辕璃经历过的事情。
血从她的唇间溢出,她失了所有力气倒在地上,房子还在转动,她还在转动,什么时候才能停呢?
眼睛缓缓闭上,累,真的累了。
东夜陵猛然一脚踢开门,木屑纷飞,吓得身后的卢鸠连大气都不敢喘,东夜陵满眼心痛地抱起汣璃,只一个眼神,便让卢鸠七魂丢了六魄。
“为何将她带来这间屋子?”
卢鸠一下子跪下,她只是想让她死心而已。面对东夜陵的愤怒,卢鸠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跪着。
东夜陵抱着汣璃站在卢鸠面前,眼神冰冷,“就连你也信不得了吗?这次若不是我早安排了耳目,你还是依旧打算瞒我吗?我念你和娘亲情同姐妹,上次的事情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卢姨,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衣襟带风从卢姨身边走过,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宛若地狱阎罗,“把这间屋子毁了。此后,也不许在她面前提有关轩辕璃的任何一切。”
☆、第156章:买一个愿望
东夜陵将汣璃放在床上,小心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她的身旁寸步不离,他一直握着她的手,眉头紧皱。
声音温和却也带着疲惫,“你要记着,自己是汣璃,是陆汣璃,不要变成其他任何人,不然,你就真的回不去了,就真的消失了。”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的位置,一脸愁苦,她会消失,彻底不存在,即不能留在这里,也回不去她的家乡,想想就觉得不能呼吸,不管她最后是留在这里,还是回去属于她的世界,他都不会让她消失。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二十四道,“主上,车池急报。”
东夜陵整了整衣服,绕过屏风,他端坐在桌子前,“进来。”
二十四风尘仆仆地跪在东夜陵面前,脸上满是尘土,呈上一份羊皮卷,“主上,夜家在车池的力量已经不堪重负,怕是不久,将会彻底消失了。”
东夜陵的眼眸澄清如水,并没有多大动容,“还有何事?”
二十四一惊,主子的反应似乎太过平常了一点。
“刚才二十四遇到卢姨,她让二十四转告主上,轩辕天戰在秦淮图,要不要……”
二十四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岂料东夜陵眼神一冷,“不要打草惊蛇。”
二十四又是一愣,此等机会千载难逢,轩辕天戰没有带一个手下,就算他武功盖世,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若是来车轮战,与他大战几天几夜,他就不信轩辕天戰依旧生龙活虎,那时将他生擒不是不可能。
屏风里面传来一阵响动,二十四大惊,他朝着屏风望去,却见着一个女子模样的身形转了一个身,好似在睡觉。
顿时,二十四的脸红了大片,偷偷瞟了一眼东夜陵,不近女色的主上,他的床上竟然躺着一名女子,而且竟然在这女子面前,毫不避讳地讨论夜家秘事。这番行为,不像主上作风呀。
东夜陵也听到了响动,“若是没事,就先下去吧!”
二十四却跪地不起,“主上难道不去车池一趟吗?”
东夜陵起身,“此事,我自有安排。下去吧!”
如此,二十四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而出,带上门,一脸愁容,主上行事,果然是他等不能妄自揣摩,完全看不明白主上此时在想什么。
隔着屏风,东夜陵道,“你醒了?”
汣璃答,“是。”
“醒了就回去吧!”
汣璃唰的一声坐了起来,“原以为齐天王有自己在乎的东西,比如夜家,但是今日又着实让本宫大吃一惊,原来夜家在齐天王的眼里,也不是很重要。”
东夜陵深眸如海,“苏嫔娘娘也让本王大吃一惊,不知苏嫔娘娘来秦淮图寻乐子,西陵昰可知晓?”
汣璃站在东夜陵的面前,两人隔着屏风,看不清对方的表情,“齐天王放心,本宫是公款吃喝。”
“是吗?想必娘娘刚才也听见了,还请娘娘带着轩辕将军快些离开。”
“对,本宫听见了,不过本宫相信轩辕将军,他不会轻易便被某些有心人擒了去。”汣璃特地咬重了“某些人”三个字,充满讽刺,“再说,本宫久在皇宫,又是一个不得宠被囚禁的女子,真是寂寞,此番还未玩耍够,怎会轻易回去?这秦淮图的娈童果然相貌才华具佳,本宫要再看看几位。”
汣璃绕过屏风,却被东夜陵挡住,她再走,他再挡。
“齐天王难道怕本宫吃白食?本宫说了,本宫今日公款吃喝,堂堂西陵,不会连这点钱都拿不出,请齐天王放心。”
东夜陵不语,脸色却不好到了极点,看来他得遣散秦淮图里面的所有娈童,将刚才进她屋子的娈童暴打一顿赶出去才行。
东夜陵声音冰凉,“秦淮图没有娈童,还请娘娘回宫。”
“没有吗?可是刚刚明明有一个,他说身体不适,要换一位更加美丽的人过来呢!”
这下,东夜陵整个人彻底不好了,他挡在汣璃面前,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而汣璃,正欣赏着他的怒气,终于激怒他了。
却不料,汣璃脚下一轻,整个人被东夜陵抱了起来,“秦淮图是个正经做生意的地方,竟然娘娘已经付了钱,本王乐意为娘娘效劳。”
她看着东夜陵邪魅的眼神,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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