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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丑颜囚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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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大步朝着梨院走去,身后的剑封喉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他微睁了一下眼,眼神迷离地看见汣璃消失在眼前。
梨院内,神医悠闲地喝着茶,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果然她还是抑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青翠色的小竹筒插到墙壁里面,一股青烟飘入,看着神医枕着手臂趴在了桌子上面,汣璃推开窗户跳了进去,她轻笑地看着神医,这人自称神医,却一点都不神呀,竟然被人这么容易就迷晕了。
汣璃尖着手指戳戳神医的肩头,见他没有反应,汣璃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一只玉手靠近神医的侧脸,手指触碰到的地方,都是温热有弹性,不像戴了面具,虽然说是不像戴了面具,但是却不能说没有。
汣璃的手滑上自己的脸,这张脸上面不是也带了一张人皮面具吗?又有谁能摸得出她戴了面具?
手指在神医的脸侧进一步摸索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握住了汣璃的手腕,汣璃睁大了眼睛正欲出声,但是很快喉咙传来疼痛感,一只银针已经插入她的咽喉,半点声音无法发出。
慌乱之色显于脸上,下一步的动作还没有在脑中成型,腰间被两只手指一点,身体僵硬地犹如雕塑一样坚硬,身体不再受大脑的控制。
汣璃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神医,心里灰暗到了极点,想不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他早有防备。
神医无视汣璃的眼光,直起他有些佝偻的背,扛着汣璃往偌大的木桶走去,木桶之上飘满了玫瑰花瓣,清幽的香气钻入汣璃的鼻孔,热腾的蒸气扑了汣璃一脸,汣璃心中大急,难不成这个神医糟老头看上自己了?
不会,不会,凭苏丝丝这张脸,就算有红绿色盲的人见了也不会美,最多一张红脸变绿脸。
噗通一声,汣璃的身体从神医的肩膀上面落到木桶里面,荡起的水花溅湿了他大半的衣服。汣璃蜷缩着躺在木桶里面,温热的水像细蛇一样钻入她的鼻孔耳朵,但是站在木桶外面的人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我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能向我证明你的能力,我就让你活着。”
眼前一片血红,她记得这个声音,他就是那晚秦淮图的银发男子,他救苏丝丝难道只是看出她又潜在的利用价值,这会儿是来验货的时候?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枚棋子?
呵呵,棋子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花谦诺。
鬼煞说过,她曾经是一个拥有强大内力的人,要做的被鬼煞定义为拥有强大内力,恐怕这天下之间没有几个这样的人,而且他还教了她恢复内力的方法,只不过最近的日子过的太安宁,一直没有太多的动力去恢复。
汣璃屏气凝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丹田之处,感受着那里的细微变化,一股气息游走着,强壮着,它们就像雨后春笋一般,从四肢急速回到丹田之处。
淡青色的身影一直立在木桶旁边,他的眼光仿佛穿透了花瓣停留在汣璃身上,对她此时的变化感同身受。
汣璃开始用丹田之处聚集的力量去冲击被封住的穴道,巨大的海水冲击着岩石,原本坚固的岩石在潮水的一下下冲击之下,慢慢动摇了根本,汣璃心中大喜,想不到一个人在绝境的时候,竟然有这般潜能。
要恢复这点内力要是放在相安无事的情况下,没有半年的时间根本办不到。
汣璃的手掌慢慢握成拳头,对准水面的青影如剑一般快速射出,朝着神医的面门便是一击,神医只是身形微侧便躲过了她的一击。
一击不成,汣璃立马踢脚朝着神医的挡下踢去,怎料被他弯膝挡住,他的两只手抓住汣璃的两只手,把她禁锢在怀里。
滴答……滴答……
汣璃衣服上面的水渍滴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面,房间里面静得几乎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
“果然是直刺猬呢!”
花谦诺换成一只手环抱着汣璃,另一只手取掉她喉咙里面的银针,她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急性子呢,为了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竟然连喉咙上面的银针都没有拔掉。
“你就是花谦诺?”
“没错,果然聪明伶俐。”一只手滑上汣璃的脸,狠狠扯掉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湿润的秀发粘在她的脸上,显得更加娇小,长时间的憋气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现在全身发软,几乎没有力气逃离花谦诺的禁锢。
花谦诺手里已经捏着她的人皮面具,绝世的容颜配上玲珑的身体,汣璃的身体紧紧贴在花谦诺的身上,只要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看到这张脸这具身体没有不心动的。
咚……咚……
震撼之色浮于汣璃脸上,这是花谦诺的心跳吗?为什么她会感受的花谦诺心跳的节奏?
淡淡的声音从汣璃的耳边传来,“你是最完美的,也是最可悲的。”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朵上面,引得一阵酥麻,汣璃咬紧了红唇,不行,她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出息,正了正神色,汣璃反唇道,“我可悲与否不是你说了算。”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了,逃不了的命运,从你认识东夜陵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被注定了。”
汣璃眼里一狠,也顾不得形象,朝着花谦诺的手臂狠狠一口,直到鲜血直流花谦诺也没有放开他对汣璃的禁锢。
“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和我合作,另一条就是被迫与我合作,你选哪条?”
汣璃牙齿松了几分,如果只是单纯的合作陷害东夜陵,反正这样的事情她也做过,眼前力量悬殊,还是不要来硬的,“看来我苏丝丝也算一个人物,不管是当今圣上还是鬼谷弟子,都要和我合作,我……嗯……”
汣璃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她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花谦诺,他刚才喂她吃了什么?
花谦诺禁锢汣璃的手刚一松开,汣璃几个旋身已经离开他,她扶着桌子干呕着。
“这是解药。”
淡幽的一句话让汣璃停止了动作,他知道她中了毒,他有解药,汣璃抬眼看着花谦诺,那张苍老的脸和散发出来的气息格格不入,“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西陵昰手里的毒是我给的。”
汣璃猛然一惊,他竟然和西陵昰勾结在了一起。不过西陵昰生性多疑,而且阴晴不定,花谦诺不管是鬼谷弟子的身份还是扑朔迷离的行踪,都是西陵昰怀疑的因素。
花谦诺淡漠的眼神瞟了一眼汣璃,仿佛已经看穿她的一切,“西陵瞳身上的毒也是出于我手。”
“你撒谎。”汣璃一说出此话,马上捂住自己的嘴。
花谦诺微微一笑,她上当的样子还真有些可爱呢?
“呵呵,果然他还活着,不过活着也好,让他看看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人是怎么叱咤风云,权弄天下。”
汣璃厉声道,“你不会得逞。”
“忘了告诉你,刚才你吃下的药丸里面不仅有解药的成分,还有一种蛊虫,如果你胆敢不听我的命令,那么……”
花谦诺修长的手指从怀里拿出一只玉片,含在嘴里,他滑动着玉片,美妙的乐声传人汣璃的耳朵,汣璃感到身体里面好像有虫子在四处逃窜,胃里更是刀绞一样地疼痛,她勾着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蹿出。
紧咬红唇,硬是不让自己吭出一声,嘴唇已经被咬得出血,汣璃吞下腥甜的血液,她倔强着毫不低头。
玉片的声音停止,汣璃狠狠对上花谦诺的眼睛,迎来的却是他依旧淡漠的眼神,这个人就算天塌下来,他的表情也不会有太多变化吧!
“这是寒性蛊虫,在人温热的身体里面本来是处于冬眠状态,但是一但听到这声音就会被激活,它会在你的身体里面四处游走,啃噬你的肉,饮喝你的血,这样的折磨不死不休。”
“你要我干什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你的内力虽然恢复了大半,但是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些时间,失忆以后,你对武功的招式也忘得差不多了,我会定期来教你武功。”
汣璃蹙着眉头,“剑封喉也是你派来监视我的眼睛?”
“你最好让他跟在你的身边,必要时候,他会救你一命。”
汣璃脸上已经不悦到了极点,她一手夺过花谦诺手里的面具,“若是没有什么时候,我就先离开了。”
厌恶,非常的厌恶,她最厌恶的无非就是自己掏出真心的时候,迎来的却是欺骗。
“每晚三更,到梨院来找我。”花谦诺的声音不大,但是声音的穿透力却是极好,一字不漏地传入汣璃的耳朵,让她本来就不爽快的心更加不爽快。 

  ☆、第057章:你难道要伺候我吗

是夜。
汣璃一袭绿色罗衫,潞婧从抓药回来以后就在忙着煎药,每日三次,而且要把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晚霜拿着一件衣服过来,“小姐,绣娘已经把衣服改好了,是否给帘儿姑娘送去?”
汣璃淡淡瞟了一眼晚霜手里的衣服,这是她白天从剑封喉身上拔下来送到绣娘那里修改的那件衣服,但是想不到他来苏府找她完全是有目的,他是花谦诺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睛,一时间眼里暴气突起。
汣璃不悦道,“拿出去烧了。”
窗户外面的黑影身体微微一侧,他没想到的事情很多,比如公子会来到苏府,比如她戏谑般地脱他的衣服竟然只是为了让绣娘帮他修改衣服,比如她现在误会他是公子派来监视她的眼睛,比如她看见他穿过的衣服也能有这么大的怨气。
“小姐和帘儿闹了不愉快吗?”
内力恢复单板以后,听力视力变得异常明锐,这世界在她眼里更加清楚,清楚地她能感知到一个人的气息,刚才她明明听到了船外有个人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就是这一瞬的时间,让她发现原来被人听了墙角,汣璃瞟了一眼窗外的黑影,“晚霜,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晚霜哭丧着脸,她一脸愁容道,“小姐,您没事吧?”
这偌大的苏府之内,有这种能力的人屈指可数,花谦诺应该还不至于会堕落的到听墙角这种地步,此人就是剑封喉了。
“我没事,只是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我去为小姐熬一点肉粥,晚一点再过来,小姐就先休息吧!”
“先下去吧!”
晚霜看着汣璃一脸倦容,小姐和以前不同了,连她的心思都无法猜测一二,她退下以后掩门往偏园而去,或许潞婧知道呢。
窗外的影子见晚霜出去以后,他翻窗而入,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伤口,剑封喉额头眉头一皱,咬牙忍下了。
剑封喉一身黑色束身衣衬得身材极好,小麦色的肌肤健康而紧致,在昏暗的灯光下,颇有大侠的风范。
汣璃看也不看他一眼,拔下头上的玉簪拨弄灯芯,火苗蹭蹭地蹿地老高,灯火亮了,却引来无数飞蛾冲进火里,传来嗤嗤的声响。
又一只飞蛾扑光而来,汣璃挥动着手里的玉簪想要阻止飞蛾扑火,但是飞蛾就像一个视死如归的烈士,它绕过玉簪朝着火焰飞去,原本鲜活的生命瞬间被灯火吞没,只留空气中微弱的蛋白质烧焦的气味。
剑封喉看着汣璃的一脸沮丧,他拿起旁边的灯罩罩在蜡烛上面,虽然还是有无数飞蛾趋光而来,却被挡在灯罩外面,既追求着它向往的东西,又相安无事,这样的确是最好的结局。
她的命犹如飞蛾,明知道前方是火是悬疑,但是身后有无数的人推着她前进,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但是有谁会给她一个安全的屏障呢?
“杀鸡焉用宰牛刀,花谦诺用你来监视我,真是看得起我。”
汣璃的身影在灯光下被拉的老长,她原本就有些单薄的身体更加瘦弱,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不管她表现地多么强大,多么镇定,她都会有害怕的时候,公子所说的蛊虫之事他也听见了,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千人也有一百人了,就算见惯了腥风血雨的他听到那种蛊虫也让他脊背生凉。
被蛊虫吞食的人他见过不少,哪一个不是生不如死,到最后,蛊虫繁殖得到处都是,皮肤下面全是一堆堆圆鼓鼓的虫卵,还没有死去就已经感受到虫卵破壳而出到处蠕动的滋味,还没有失去知觉就得忍受万虫嗜血的痛楚,到了最后,连死也变成一种奢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本是大阉狗用来对付顽固犯人的招数,东夜陵杀了大阉狗,灭了东厂以后原本将这种蛊虫全部烧毁了,公子手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难道东夜陵灭东厂的时候他也在场吗?公子的确是个谜一样的人呢。
“你放心,我会一直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救我一命,我必当还你一命。”
汣璃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你用什么还我?就算你现在自刎在我面前,我身体里面的蛊虫还是存在。我就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到我,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只想安宁地过生活,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无事,现在连这点小小的愿望也变成了奢侈。”
“生在乱世,本来就有许多无可奈何,不管是王爷还是皇上,他们都有自己无法左右的事情。”
汣璃澄澈的眼睛盯着剑封喉,她的眼就像沙漠里的清泉,让人见了就不忍撒谎,剑封喉心里猛然一惊,他杀人如麻,就算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活人,脑里呈现的样子都是他流血死亡的模样,可是如今却对这个丑女人生了怜爱之心,这不是一个杀手该有的情绪。
剑封喉深吸了一口气,让大脑保持绝对的清醒。
“你为什么跟着花谦诺?”
“他救过我的命。”这一字一句敲打在汣璃心里,直让她想笑,现在还有人因为别人救了他一命就永运跟着他,剑封喉绝对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也救过你的命,你以后难道也要跟着我吗?”
“公子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死在他手下的人并不比我少,但是他却是一个好人。”
汣璃冷笑道,“这样的好人还真是难得,千年难得一闻。”
剑封喉继续道,“他有豪情万丈,他有雄才伟略,他有安定天下的才情,他有称霸天下的野心,这样的人可以带给天下一个安宁,天下之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已是大势所趋,西陵昰毒死自己的亲身父王坐上了皇位,他不是一位明君,雪国皇帝是好战之人,这些年若不是雪暸痕劝着,他的铁骑早已踏遍整个西陵,车池一直保持中立,车池的王看似是一个不错的君王,实则这些年已经暗中加重赋税,招兵买马,他的意图十分明显。”
汣璃眉头微蹙,现在确定是到了要兵戎相见的地步,雪暸痕来访西陵,他恐怕不仅是为了给东夜陵一个面子,更多的,他想与西陵联姻,减缓战争发生的时间,战事一起,遭殃的就是无辜的百姓。
前些日子她听闻雪国公主与车池太子定了婚,这恐怕也是雪暸痕精心计划的一出,不惜牺牲亲生妹妹的终生幸福,也要为天下百姓多争取一些安宁的日子。
“你对我说这些干嘛?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不管国家大事。”
“你还不明白吗?虽然公子拥有的东西东夜陵全有,东夜陵却没有指点江山的心,他的所作所为虽然也是为了百姓好,但是他却一直在寻找一位可以担当君主的人,你在东夜陵眼里是不同的存在,以公子的性格,花一百士兵可以打下的仗,他绝对不会多丢掉一个人的性命。千军万马对于东夜陵来说都不是威胁,他那样的人原本没有软肋,但是公子竟然在你身体里面种蛊,这就说明,你在东夜陵心里的地位一定非同一般。”
汣璃眼里微微闪过一丝错愕,剑封喉竟然听见了她和花谦诺的对话,以花谦诺的武功高修为,他不可能不知道剑封喉在听墙角。
本来还带着一点怀疑,想着剑封喉好歹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不会欺骗一个小女子,但是没想到,全是欺骗,她现在都有些怀疑,他身上的伤真是被解语尘手下的人砍伤还是自己挥刀砍伤?
汣璃怒声道,“我在东夜陵心里地位如何不用你来猜测,我不管花谦诺是好是坏,他这般对我,一旦有我反扑的机会,我一定将他挫骨扬灰。”
“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公子的安危,想对付公子,必须从我的尸体上面踏过去。”
汣璃怒目瞋视着剑封喉,剑封喉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毫不像一个重伤未好的人,而且一说到花谦诺,他的眼里就泛着光。
她现在别说花谦诺,就连面前重伤的剑封喉她都打不过,汣璃的表情从盛怒变成了戏谑,只有一种想变成泼妇骂街的冲动,“你们激情四射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不过看你们两人的体形,看不出谁攻谁受,虽然心里记恨这你们,但是我会祝福你们。”
汣璃欣赏着剑封喉的表情,听不懂吗?听不懂就对了,不过骂过以后,心里真的畅快了许多。
剑封喉皱着眉头,他听不懂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她的表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她说会祝福“你们”,这个“你们”究竟代表谁?难道是指他和公子吗?那攻和受又指什么呢?
他苦思冥想着,是苏丝丝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他的理解能力下降了?
汣璃坐到圆凳上面,轻泯一口茶水,“别想了,你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花谦诺派你跟着我,你就好好跟着,我的日常饮食,起居习惯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现在已经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哪里有不从的道理。”
“公子没有……”
“好了,你不必说了,我乏了,要睡觉了,你还不出去难道你要伺候我吗?”
剑封喉听了汣璃的话,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不过她当街承认自己和西陵璟有私情,戏谑西陵祁,抗旨不遵,蔑视皇位,哪一样到了平常人身上不是死罪呢?可是她苏丝丝就是能一直活到现在,成为整个西陵的神话,这样的人物如果不是女儿身,恐怕也会和东夜陵与花谦诺并驾齐驱。
正冥想之际,汣璃身上的罗衫已经滑到地上,剑封喉看到地上的罗衫竟然脸一红,逃也似得离开了苏丝丝的闺房。
他不是一个纯情的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也去过,剑封喉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他的心脏从来都没有跳得怎么快。
汣璃穿着一身雪白的里衣,轻轻关上房门,脸上的笑讽刺中带着无奈,这天下间的男子哪一个不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一个丑女人就是想倒贴也会把人吓跑。 

  ☆、第058章:真像略微大白

少钦。
晚霜端着一碗瘦肉粥进来,想着今晚三更还要到梨院去练武,若是不吃一点恐怕一会儿撑不下来。
练武就练武,她就不信花谦诺可以一直这么傲下去,总有一日要让你也尝尝鬼煞的心情。
几下喝掉整碗肉粥以后,汣璃开始看着灯光发呆,蛊虫的厉害她也知道一二,解蛊的方法除了养蛊之人恐怕无人知道。
晚霜看着汣璃目光呆滞,一团火光在她的眼睛里面跳动着,晚霜的手在汣璃的眼前晃晃,“小姐,您没事吧,今天您一直怪怪的,您让我卖的巴豆我已经买好了,也偷偷放到了梨院的水缸里面。”
“晚霜,如果有人用你的性命做要挟要害一个一直救你,并且是你喜欢的人,你会怎么办?”
“这个……”晚霜坐在圆凳上面,一手托腮,“晚霜不知道,难道小姐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汣璃眼眉低垂,她淡淡道,“溺水之后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我的处境你也看在眼里,我遇到的人中,多数想我不得好死,上次若不是他救我,恐怕我早就是一缕游魂,我想好好活着,想和他一起走完人生路,但是就是有怎么多人要挡在我和他的中间。”
听了汣璃的话,晚霜满脸震惊,小姐自从溺水以来,她变得异常强大,无论是胆识还是身手,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今晚她才发现,原来小姐和她一样,也会担心也会害怕,也有许多无可奈何。
虽然小姐长相不好,名声不好,但是在她和潞婧的心里,小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是小姐带给了她们希望,她们以前过的日子是生存但不是生活。
小姐能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必然是好事,但是小姐的长相已经成了这样,她的名声也被外面传得面目全非,这世间若是还有一位愿意和小姐在一起的男子,要么他自身条件很差,要么他别有用心。
晚霜继续道,“小姐,您说的他是谁?”
汣璃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那张脸不是帅到没有天理,他的笑带着藐视天下的轻狂,但是眼里的殇却没人能够看懂。
南宫洳说这个人影藏了自己的真性情,但是但是那样的容貌注定他非同一般的身世,这个人要是不影藏自己的真性情,不是总一张铁面具戴在脸上,怕是在他的羽翼没有长成之前就已经陨落了。
被赤练蛇咬伤坠入悬崖的时候,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面,他强有力的心跳让她安心,拥有那样身份的人不可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但是他却在最后的时刻,转动身体把她保护起来。
不管他这样的做的初衷是什么,但是那一刻,自己看到了从他身上发出的与众不同的光,感受到了自己的心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她对他已经没有隐瞒了,她告诉了他她的真实身份,他也叫了她璃儿,或许在他心里也有她的位置呢?或许他也慢慢喜欢上了她了?
想到这里,汣璃扬起真心的笑容,但是很快,她的笑意散去,就算她现在恢复了美丽的容颜,但是像东夜陵这样的人,要什么样子的美女没有呢?
“晚霜,齐天王一夜灭东厂的事情,你知道吗?”
晚霜一听齐天王的名字,马上双眼放光,她的声音中带着兴奋,“这事早就是家喻户晓的事情,齐天王可是咱们平常百姓心里的神,但是对于那些贪官污吏来说,他就是阎罗。”
贪官污吏,西陵慕沉迷女色,不好朝政,在他的统治之下,皇家的婚姻都可以明码买卖,要说这朝廷之上没有贪官,傻子都不会信,而且这贪官的数量一定不在少数。
东夜陵的处境几乎和她一样,四面楚歌。她这次的选择是正确的,断崖就是天然的屏障,让他在下面养伤最明智,而且里面似乎还影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他在养伤期间发现了里面的秘密对他以后也是极好。
“可是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总是戴着黑铁面具,不管是现在的皇上还是先帝,他们都没有见过齐天王的真面目。”晚霜惊慌地抓住汣璃的胳膊,抓得她生疼,“小姐,您看上的人不会就是齐天王吧?”
汣璃额头挂着汗珠看着晚霜,她这副模样活像被别人抢了相公的小媳妇,汣璃正色道,“就是齐天王。”
听了汣璃的话,晚霜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小姐,您千万不要喜欢齐天王,虽然齐天王为西陵带来了光明,但是他不是一个可以喜欢的人,齐天王不喜欢女性靠近他,他有太多禁忌不可触碰。”
“他为什么不许其他女性靠近他?”
“齐天王刺杀大阉狗以后,他在眉河发狂似的寻找七天七夜,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眉河寻找一个人,有人猜测齐天王寻找的就是他重伤落水的情人,不过这些事情除了那次参与寻人的人,恐怕无人知道真像。”
汣璃微皱着眉头,又是眉河,她,苏丝丝还有那个传说中的女人,他们三个都是落入眉河。
三个年龄相仿的女人,都是眉河。
汣璃握紧了拳头,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心里升起。
强压住内心的颤抖,汣璃道,“晚霜,能找到那次参与寻人的人吗?”
晚霜摇摇头,“我只是苏府的一个小小的婢女,这些消息也是听街坊邻居闲暇之时嚼舌根的时候得知。”
剑封喉说,她身体里面的蛊虫是大阉狗用对付嘴硬的犯人,花谦诺手里有这种蛊虫,说不定在东夜陵销毁它们之前花谦诺就到了东厂,如果这样,说不定花谦诺能知道事情的真像。
可是花谦诺和东夜陵是死敌,如果她去问他,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在秦淮图的时候,她还没有与东夜陵见过面,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他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可能预知她会和东夜陵交织在一起。
那次剑封喉与西陵璟打斗的过程中,明明剑封喉占了上峰,但是最后却是以剑封喉受伤收场。
能让剑封喉收手的人除了花谦诺还会有谁?花谦诺故意要剑封喉输,是为了让解语尘能正常寻找她的有缘人。
解语尘也非常奇怪,她作为秦淮图的花魁,一直卖艺不卖身,上次她个汣璃的感觉并不是要真正寻找一个有缘人,而是要避一个人出来。
她也明言对汣璃说过,这是一个俘获男人心的节目。她俘获的究竟是谁的心?
突然汣璃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全明白了。
东夜陵能用飞叶作为武器伤到狩猎场上伤他们的黑衣人,解语尘能把飞花当作武器,解语尘要俘获的心就是东夜陵的心,但是那天东夜陵并没有出现,后来卢鸠匆忙出了秦淮图,她要去见的人究竟是谁呢?
那晚雪暸痕也在,雪暸痕看解语尘的眼神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的眼里带着怒气带着责备,但是更多的是担忧与心疼,而解语尘见了雪暸痕是失落是惊讶也是震惊,她没有反抗雪暸痕抱着她离开,以她的脾气她的武功,她不是一个会轻易低头的人。
解语尘,雪语尘,她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两人的名字仅仅是姓不同,带着异域风情的舞蹈,带着异域风情的服装,这些汣璃全明白了,为什么解语尘一个风尘女子会有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杀手,为什么她要问是否是她害的东夜陵生死未卜。这些全明白了,解语尘姓雪,她就是雪国的公主,与车池太子有着婚约的雪国公主却喜欢着西陵的王爷。
汣璃心里轻笑,故事越来越复杂了。
晚霜的手又在汣璃的眼前晃悠着,“小姐,小姐。”
汣璃一把抓住晚霜的手,她嘴角带笑,“晚霜,大皇子可是一直都住在皇宫,从来都没有出宫过?”
“大皇子从小身体不好,他一直都是住在皇宫里面。”
晚霜心里疑惑,本来在讨论齐天王,怎么突然又说到了大皇子,小姐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以琢磨。
汣璃低垂着眼帘,就算西陵瞳没有出过皇宫也不能说花谦诺就不是西陵瞳,他不能出去,但是鬼煞却可以进宫。
太后是西陵瞳的亲生母亲,却在怀上他的时候就要流掉他,作为一个皇宫里面的女人,能诞下一儿半女将来就是一个靠山,西陵慕好色花心,作为他的皇妃更是珍惜自己的骨肉,太后这么做一定和西陵瞳的身世有关。
也许西陵瞳不是西陵慕的骨肉,不然汣璃实在想象不出有什么能让母亲一直毒害自己的孩子,西陵瞳一直服毒,早该逝去的命却在现在还活着。太后一定非常纠结,一边想结束一直威胁自己性命的西陵瞳,一边顾及着母子之情想办法救他。
只是西陵慕死了,按照西陵律法,登上皇位的是西陵瞳无异,那么天下之间还有谁敢质疑西陵瞳,唯一的解释就是,西陵昰已经知道了西陵瞳的身世,这才迫使太后帮着他登上皇位。
抬头看着天色,黑夜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打更老头的声音,汣璃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几分,别人越是不想让她好好过活,她越是要好好活着,活到最长最久最精彩。
“晚霜,从明天起,你偷偷到民间去收购医书,不管是正规医术还是什么旁门邪道的医书,一律买来。”汣璃把一大袋银子放在桌子上面,“这事只有我两个人知道就是,潞婧这几天忙着照顾帘儿,这些事情就不要烦她。”
晚霜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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