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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大人,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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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淮墨……太……太深了……不要……”婳儿被他捣弄得淫叫连连,快意源源不绝的从两人狂野摩擦的部分扩散开来,遍及她每一个细胞及灵魂深处。下体饱涨的疼痛和摩擦的欢愉相互交织着,让她几乎握不住床杆,只能无助的高高翘起嫩臀接受他疯狂的冲刺,情不自禁拱起了身子,让他进得更深入。

淮墨轻哼,幽暗眸子扫过她的身躯,上面布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薄薄香汗,红粉水润的,简直美丽到了极致。

视线落在那湿热粉嫩的花穴上,此刻微微轻颤,一张一和的像是诱人小嘴紧紧含吮他的分身,密密实实包裹龙茎的花径内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贲张经脉的撞击。

“噢,你这妖精,怎么咬得那么紧!”淮墨暗哑的嗓音自婳儿头顶响起,婳儿只觉得身子腾空,只见淮墨双掌强劲的抬起她的臀,惊呼出声。后者指尖勾勒着臀部的弧线,极富情欲气息,身下的硕大浅浅抽出,然后在她几乎窒息的哀叫中重重戳到她最里面,强迫里面的嫩花为他深深绽放。一下紧接一下,飞快的近乎疯狂的顶送,毫不怜悯。

如同一只摄住柔弱猎物的嗜血猛兽,狂烈的在她体内凶蛮律动,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般的深捣劲戳。

婳儿嘴里发出细碎呻吟,双腿却不自觉缠住了淮墨精瘦的腰,又痛又舒畅的疯狂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麻痹至淹没。

    两人的疯狂早已让被褥凌乱不堪,床榻更是发出“吱嘎吱嘎”的晃动声。红帐低垂,情欲的气息在室内慢慢流转。
       
  
62

62、 。。。 
 
 
作者有话要说:无节操小剧场:

一右蛋定地来到了人字一号房门口,推门而入,果然看见人杵在中间疑惑不解地看着满墙壁的画布,听到动静瞅着他问道,“他们是在打架麽?”

持续蛋定地瞅了一眼,眼里暗含一抹满意,很香艳很销魂。轻咳了一声,正经道,“不,他们在练功。”

一左眼神一亮,兴奋道,“厉害麽,我从没见过这种套路!”

“嗯,要不来试试?”

“好啊!”

……十分钟过去……

“为什么我要在下面?”一左只觉得浑身燥热,心底暗忖这内功果然厉害,血液都沸腾了!不过在下面似乎有那么点不对劲,便开口问了。

一右面不改色道,“下面吸收好。”

“师兄,你真是个好人!”

N久后……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小白受VS腹黑攻
 
  
  悠悠醒来的楚婳儿只觉得浑身要散了架子似的;手腕上一凉;视线触及一件饰物,微微愣神。睡梦中一直有人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只是她太过困顿记不清内容,唯有一句……
  
  “我娘说如果日后遇见喜欢的人;把它套上;就能将人套住一辈子。”过于暧昧的气息;耳根处的灼热久久不散。
  
  婳儿定定地伸出手指抚过上面的纹饰;花纹繁复无比细腻精巧,中间坠着地一颗红豆,色泽嫣红,极为艳丽。楚婳儿瞅着腕间的饰物失了神,淮墨走得时候她是醒的,落在额间的吻温柔缱绻。
  
  梁州并不远,他说十日内归。
  
  洗了把脸,楚婳儿走出了屋子,院子里多了两尊化石,微微诧异,脱口而出道,“你们……怎么没跟淮墨走?”
  
  “公子吩咐我俩留下保护主母,不得有半分差池。”一右木着一张脸道。
  
  一左猛点头,补充道,“公子还说若主母问起昨晚,就说什么都没听到!”
  
  “……”楚婳儿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咙里,那种小心思被某只妖孽猜透,又被某个二货道破的心情,无比复杂。
  
  一右将视线移向了一左,忽的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惊得一左连忙跳到了楚婳儿身后,颤巍巍地指着他道,“又来了……他已经这么看着我一个晚上了,不是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让人慎得慌!
  
  楚婳儿对上一右的视线,顺着看了过去,一左胸,您夹着菊花做神马?
  
  “主母,你这种逼良为娼的眼神是……”一左忽然觉得背后一寒,犹豫着后退了一步,呐呐问道。
  
  “小左啊,我想起上回你家公子有东西落在菊花阁人字一号房里了,你和小右去一趟,那东西非找回不可且不能对外人道,你懂的!”说着,楚婳儿拍了拍一左的肩膀,一副组织信任你的模样,瞬时激发了一左的一腔热血。
  
  “包在我身上!”话音落人就风风火火奔走了。公子,菊花阁你都去了,掉的是节操吧!
  
  楚婳儿睨了一右一眼,干咳了一声道,“还不跟过去?”
  
  “也需要给他缓和的时间。”一右闲闲道,望着那道欢脱的背影闪过一抹深沉暗光,犹如锁定猎物的猛兽静待出击。
  
  “……”婳儿想起那间房里男男相拥交/合的壁画,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笑意。
  
  没过一会儿,一右恭敬地冲她行了个礼,勾起了唇角追逐猎物而去。
  
  楚婳儿注视着那道背影,笑得极为不怀好意,敢听老娘的春宫,哼哼……
  
  “楚捕头,你醒了就太好了!”阙辛匆匆跑了过来,往左右看了一眼像是确认什么,最后拍了拍胸口道,“那两人走了?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其中一个趁着还有一个睡着在啃嘴巴,那眼神跟要杀人一样!”
  
  “……”一右,你太饥渴了!楚婳儿在心底吐槽,嘴角却不自觉勾起,掩饰地咳嗽了一声问道,“来找我有何事?”
  
  “城主大人一回来,赵于郎就要求单独见他,周城主在牢里待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面色不大好,现在让你去文竹厅见他。”阙辛一拍后脑,想起了正事儿。
  
  婳儿蹙了蹙眉,心下暗忖赵于郎肯说话了,说了什么?前两日还谁都不理,一副死尸样,这关口怎么突然松了口。走在去文竹厅的路上,忽然听见一阵悠扬笛声,似乎是从府外传来,曲调有些熟悉,楚婳儿忽的止住了脚步,拽住了阙辛急急问道,“这笛声吹了多久?”
  
  “好像就这两日,大概是有人练练曲儿,吹得还不错,过会儿就停了。”阙辛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那方向,没在意道。
  
  “去查查外头吹笛子的人是谁。”楚婳儿顿了顿,沉声道,“还有,去把魏牢头一块儿叫道文竹厅。”
  
  “是。”阙辛一头雾水,却仍是照办。
  
  府外笛声未歇,少了西楚霸王的雄壮之心,倒是多了几分儿女情长,婉转低吟,似是倾诉离别爱意。
  
  楚婳儿加快了步子朝着文竹厅走去,周彦一脸急色地在屋子里踱步,见着她到热切地迎了上来,看了看她身后纳闷道,“你家那口子人去哪儿了?”
  
  “……”楚婳儿抽了抽嘴角,让人把她找来还摆出一副怎么是你的表情是闹哪样!“大人,不要打有妇之夫的主意!”
  
  “呃……有他在比较安全的感觉。”周彦无语地瞪了眼楚婳儿,恢复了正色道,“赵于郎指认杀害曲元硕的凶手是……广永高。”
  
  “他有证据麽?”楚婳儿微微诧异,脑海里却有什么衔接上了,却又觉得哪里有古怪,对赵于郎抱了几分疑虑。
  
  周彦默默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小巧精致,递到了婳儿眼前,上头有个小小的盐字。开口说道,“赵于郎说这块令牌是落在床褥里的,当时醒来发现曲元硕惨遭杀害后慌乱地拿东西护身连带这块令牌也握在了手里,我们的人抬尸体时又从曲元硕身上掉下来块令牌,他就知道这块是广永高的,这是只有正副帮主才有的身份标记。”
  
  “他听广永高来府衙里闹过,生怕我们把他交出去被灭口,于是便同我坦白了。”
  
  楚婳儿打量着手中的这块东西,陷入了沉思,事后再去菊花阁取证的时候有捕快说起那里好似遭了劫,倒和赵于郎所说的有些吻合,广永高发现令牌不见必然想到了赵于郎,不过人在衙门里他还没那个本事乱来。
  
  门口有动静传来,魏牢头的声音响起打断她的思路。“楚捕头,找小的有何事?”
  
  “这两日可有人探监?”楚婳儿视线一顿,停留在他身上,沉声问道。
  
  魏牢头想了想后摇头,“您都交代过,哪还敢放人进去啊,狄云和李四他们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表情微苦,心下埋怨就为了这个事儿他都几日没人孝敬,吃的东西淡出个鸟来。
  
  “那你可有听到牢房外有人吹笛子?”楚婳儿仔细盯着他不错漏任何一丝表情,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魏牢头愣了愣,说道,“倒是听到过,吹的曲儿赵于郎那厮也会唱,昨儿个还在牢里唱了一段,喝~劳资还以为他不会吭声了呢!”
  
  “你说他还合着唱了段?”楚婳儿拧眉,见魏牢头还眼巴巴地看着她,沉吟道,“没事只是例行公事问问,若是牢里有什么异动及时汇报。”
  
  魏牢头抱拳应了,脸上疑惑神色未退,转过身时肩膀微微一垮,回了牢房。
  
  “怎么了?”周彦被她严肃神色唬的一愣一愣,开口询问道。
  
  “他说谎。”楚婳儿断定地说道。
  
  “啊?”周彦愣住,瞅着那抹已经远去的背影,神色诧异。
  
  婳儿摸了摸鼻子,眼眸里划过一抹精光。“眼神畏缩,分明是有事隐瞒,一个小小牢头竟然穿得起云岫阁的内襟,想是暗中收了不少贿赂。”
  
  “什么!我都没穿过那么好的!他居然敢穿出来?”周彦闻言语调上扬,十分愤然,只是这愤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抹……艳羡。
  
  “所以就只是穿在里面而已。”楚婳儿叹了口气,耳根微红,拢了拢衣裳,刻意掩盖了下同是云岫阁出产的内搭,某人说这家铺子的内搭最有风情,撕起来最是销魂……
  
  “哎,你谁啊,敢擅闯城主府快拿下!”几道声响大老远地传过来,兵戎交接,不一会儿一脸兴奋的少年冲到了婳儿面前,蓦地扯开了前襟。
  
  楚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到,一时忘了反应,愣愣地看着那少年胸前掉下一堆的杂货。竟然……能藏那么多?
  
  “小娘子,我帮你拿到了罪证!”淮芸从那堆东西里取出一柄短刃,洋洋自得道,“这把凶器我是从盐帮密室里偷来的,那个广永高疑心重,把这些个东西都藏在一个密室里,只有他能打开。还有这些账簿,他好像很紧张似的,我就都拿来了!”
  
  楚婳儿瞥了一眼与扯之前没有差别的前胸,抽了抽嘴角,淮芸其实你真的是汉纸吧!淮芸身着盐帮的衣裳,想是匆忙都没有换装,端着少年的模样眨巴着眼求奖励的神色。
  
  婳儿神色一凛,粗粗翻阅了一遍账簿,眸子越来越亮,一拍淮芸的肩膀暗喜道,“你这回可立了大功了!”
  
  说着取过短刃,将账簿交给了周彦。后者愣了愣,却在扫到其中一行时怔住,马肃……还真看不出来与盐帮会有如此密切交集,显然已经成了其中一环。
  
  “多行不义必自毙。”合上账簿,周彦高声冲着外头道,“来人啊,去盐帮捉拿广永高归案!”
  
  就在那名衙役领命出去之时,另有一人冲了过来,对着周彦楚婳儿通报道,“瞿三……瞿三装病趁乱逃出去了!”
  
  楚婳儿闻言一愣,赶紧带了人沿路追捕,淮芸撤去了人皮面具恢复本来面貌追随楚婳儿而去。直到城郊外,一行的血迹触目惊心,沿着血迹朝前搜索,就见草丛堆里一个人捂着胸口奄奄一息,神情痛苦且悲愤。
  
  见着来人眸子里蓦然绽出一抹精光,拼尽全身力气唔唔叫唤着,被咬了舌头根本无法说话,最终颤着手指沾上身上的血迹,在地上写下了个广永后不甘心地咽了气。
  
  “他……是广永高杀的?”淮芸蹙着眉看着那两个血字,问道。
  
  楚婳儿扫视了周围一圈,却发现有些眼熟,这里不正是马肃遇害的地方。不远处有人影一晃,风吹草动间,瞬间失了踪影。
  
  




63

63、 。。。 
 
 

 
  
  瞿三死得很突兀;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楚婳儿回到府衙内;就见着有捕快押着广永高等人走过,与其中一人擦肩时嗅到了一股熟悉味道,楚婳儿多看了一眼,后者闪避了下视线;愈发可疑。
  
  “慢着。”忽然出声拦住了人;楚婳儿走到了那人面前;不吭声地盯了半晌后挥了挥手放人走了。
  
  广永高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多了一抹阴鸷。
  
  “那人有问题?”淮芸跟在她身后,看得分明,好奇地问道。
  
  楚婳儿抿着唇,注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奈道,“前天夜里有人潜入我房间想要暗杀,身上有股淡淡海盐味,与方才那人身上的气息相同,连身形都极为相似。”
  
  广永高想要除掉她,这点毋庸置疑。若非当日她阻拦,周彦很有可能便应了……
  
  “哼,就算他意图不轨,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等会儿开了堂就能定罪,看他还怎么嚣张!”淮芸没有心机道。
  
  楚婳儿默然,心下却有丝惶惑,看广永高那副淡然模样……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稍稍一晃神,听到远处响起的鼓声,开口道。“走吧。”
  
  大堂内,广永高挺直了背,敛去了些戾气,默然不语。身侧站着一名精瘦男子,略有尖酸之色,正陈词激昂。婳儿认出此人是鹤城有名的大状陆勤,蹙了蹙眉,他一向以刁钻出名。
  
  “是以,那些所谓的账簿极有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至于那柄短刃的确是广帮主之物,凑巧的是早在曲元硕死之前就已经遗失,事发前广永高曾让人寻找,此事众位盐帮帮众可以证明。”陆勤说完冲周彦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你胡说,我亲眼看见他把东西藏起来什么栽赃嫁祸分明是强词夺理……”淮芸一听便忍不住站出来讽刺道。
  
  陆勤视线移向楚婳儿身侧,不慌不忙道,“那你可有亲眼看见他杀死了曲元硕呢,又或者亲眼看见他做这些账簿?”
  
  “你……”淮芸被堵个正着,张了张口愣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站在一侧瞪眼。
  
  楚婳儿扫了陆勤一眼,站在广永高身边倒有几分狗仗人势的感觉,轻哼了一声冲着身边的捕快低语道,“把赵于郎带上来。”
  
  没过多久,赵于郎被人押着跪到了堂上,不卑不亢的神色亦是透着几分淡然。
  
  “赵于郎,曲元硕死的那日你可瞧见凶手的模样了?”周彦的视线落在赵于郎身上,沉声问道。
  
  赵于郎闻言顿了顿,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嗓音沙哑道,“是。那日……因为服了些药我睡得极沉,恍惚醒来的时候看见浑身是血的曲元硕,而广永高站在床边用匕首一刀一刀划着他身子,我以为是梦境,心想着闭上眼睛就没事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曲爷死了,是被广永高杀死的。他和曲爷暗地里不合大家都知道,想窜了那位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赵于郎目光直直地看向广永高,拔高了声音道。
  
  大堂外围着一群人,听到赵于郎这么说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用药物助兴,曲元硕玩人的手段一直很多,看向赵于郎的目光隐含不屑。忽然一道妇人的哭声突兀响起,两鬓霜白的老妪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围栏前,冲着里头哭喊道,“于郎啊,你这是要娘的命啊,你怎么……怎么会做这种糊涂事啊!”
  
  赵于郎一愣瞪着大大的眸子看着老妪,唇瓣蠕动,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扫向站在老妪身侧的捕快蓦地沉了面色,闪过一抹忿恨。“娘,你回去。”
  
  “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啊,家门不幸,你……你简直是疯了啊你……”老妪捶着胸口,痛心疾首的模样让人看着于心不忍。
  
  周围闲言碎语不断,老妪面上惊诧神色未退,显然对于儿子做的勾当一点都不知情,如今突然知道还惹上官司一口气没缓过来生生气晕了过去。
  
  “娘……”赵于郎哽咽了一声,想要起身去扶,却被人按住,急红了眼眶。“若不是为了……我……我又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像是忽然被抽走了力气,赵于郎一下瘫软在地上,失神呢喃,面上闪过一抹悲苦神色。
  
  嘈杂声消了下去,看的人也未在落井下石,人群骚动,一名男子走到了最前头,冲着大堂内的周彦一抱拳朗声道,“这是我家阁主命我送还给赵于郎的活契,从今往后,赵于郎与菊花阁再无瓜葛。”
  
  楚婳儿看着来人眯起了眸子,是那名护院。衙役接过呈了上来,楚婳儿扫了一眼,是暗奴的奴籍,径直走到了周彦身边递上。
  
  跪在地上的人突然恢复了一丝血气,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彦手里的纸张看,眼眸里流过异样神采。楚婳儿回到原位,细细打量,看着他蠕动的唇隐约读出了几个字,他没骗我?
  
  谁?
  
  “大人,仅凭赵于郎片面之词便下定论似乎有不妥吧,案发当日,广帮主可是约了人在弘岳茶楼谈事情的……”陆勤还未说完,便被突然闯入的盐帮弟子打断。那人附在广永高耳边一阵嘀咕,广永高的面色霎时变得廖白,陆勤看了他一眼正准备继续说,却被他伸手阻止。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晚……晚一日再审。”广永高说着揪紧了胸口的衣衫,靠在了陆勤身上,依着楚婳儿的角度刚好看到他又说了一句,只是极轻听不见。
  
  陆勤忽然变了脸色,搀住了广永高。对着周彦神色凝重道,“广帮主身体抱恙,不适宜继续问审。”
  
  “……”周彦微愣了片刻,下意识地朝着婳儿那处瞥了一眼,见其点头便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那此案延后审理,广永高压押入大牢候审。” 
  
  楚婳儿看着广永高同赵于郎一道被押了下去,原先淡定的陆勤一脸急色地奔出了衙门。还未等婳儿开口,淮芸便冲她一挤眼跟了上去。婳儿脚步一顿,转了方向,朝着牢房走去。
  
  在二人被分开入各自牢房前,广永高忽然撑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看向赵于郎忽然开口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的老情人这招用得让广某佩服。不过,既然敢玩,就一定要玩得下去才行,我从不放过一个……戏弄我的人!”
  
  赵于郎闻言身子略僵,却是没有回头直直走入了牢内,缩到了角落屈膝抱成一团。
  
  走道外,楚婳儿注视着牢里的那道蜷缩起来的身影若有所思。一段不成调子的小曲儿夹杂着轻快脚步朝着婳儿所在的地方靠近,婳儿微微侧头便看到魏牢头手里拎着酒壶,摇头晃脑地从牢房里头走了出来,撞见她的神色似乎被吓着了,手里的酒壶差点甩飞。
  
  “魏牢头打酒喝去?”楚婳儿勾起笑,打了声招呼。 
  
  “嘿嘿,这不当完夜值提提神。”魏牢头干笑了两声,略微不好意思地酒壶收到了身后。 
  
  看着他拘谨的模样,楚婳儿释出善意,温和道,“这已经下了工,你要做什么我不会管着,不用那么拘束,我听闻四喜楼新出的归元酒,陈年佳酿还有大补的功效,魏牢头常年劳碌,不妨试试。”
  
  魏牢头闻言眸子放亮,抿了抿唇角,露出一抹垂涎,冲着婳儿一点头,放开了些说道,“那小人就先走了,楚捕头你慢慢看哈!”
  
  在婳儿点下头的时候快速地从她身边走过,显然她刚才说的对嗜酒如命的他来说具有极大诱惑。楚婳儿看着那道欢快背影,眼底掠过一抹狡黠,悄悄尾随了上去。
  
  魏牢头出了城主府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四喜楼,反而是朝着菊花阁的方向走去,七弯八拐入了菊花阁后头的一条暗巷,忽然停了下来。楚婳儿眉心一跳,生怕暴露之时身后有人捂住了她的嘴,揽着她的腰朝着侧边一带,纵跃间落在了长巷里的暗影处,恰好容下二人。
  
  “别出声。”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楚婳儿一愣,点了点头,嘴巴上的手松开了,腰间的却没有。扭过头怒视,却被舒亦寒无视,示意她往前看。
  
  长巷里慢慢显现出另一人,魏牢头左顾右盼确认了无人之后走向了他,十分谄媚道,“马大人,赵于郎在牢里头吃得好住得好,有小的看着您绝对可以放心。”
  
  “我不是说过,没有要紧的事不要随便与我联系,你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麽!”马应允瞪着他颇为没好气道。
  
  魏牢头也不在意,搓着手干笑了两声,说道,“这……小的手头紧,又犯了酒瘾,您就打发些,让小的买二两薄酒过过瘾,熬着十分难受啊!”
  
  马应允蹙着眉,从怀里摸出了一些碎银递给了他,低声警告道,“没有下回了,该付的我都已经付清,你若再纠缠,下场就同瞿三一样,别怪我手下无情!”
  
  魏牢头在他冷冽的注视下打了个哆嗦,捏紧了手里的碎银子不住点头,“小的明白,明白。”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巷子。 
  
  马应允伫立在原地,一柄幽绿长笛挂在腰带上,神色莫测。
  
  待他走后,楚婳儿一个大力挣开了舒亦寒,走出了暗处,看着马应允走入了菊花阁面上闪过一抹惑色。舒亦寒走到了她身旁,开口说道,“魏牢头收了两个人的贿赂。瞿三撞见了广永高与菊花阁主见面,大概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曲元硕在的时候他不敢有动作,曲元硕死后广永高当帮主他便趁机要挟,有了翻身的机会。只是马应允私入牢内与赵于郎见面时被他撞见,或许知道自己会被灭口所以装病逃了,只是……没有逃过。”
  
  留下的血字,应该是他让广永高小心,并不是指认凶手。 
  
  “你怎么知道?”楚婳儿诧异问道。 
  
  “马应允是走私贩盐的新买主,借由广永高之手除掉曲元硕,最后广永高入狱,这样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成为盐帮的新东家,再加上马肃之子的身份方便行事。”舒亦寒顿了顿,看着婳儿认真道,“至于我如何得知……想知道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64

64、 。。。 
 
 

 
  
  暧昧温热的气息靠近;楚婳儿警觉地退后了一步;舒亦寒俯下的身子定住,面上极快掠过一抹错愕,瞬时变得阴晴不定。
  
  楚婳儿摸了摸鼻子,略觉尴尬;“其实大家都是为了破案子;过程不重要。”舒亦寒已经不是长平镇里上蹿下跳的猴子霸王;眼前的人有些陌生;那炙热目光……婳儿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倒是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可能。
  
  明明是虐与受虐的关系,难道舒亦寒是个抖M?楚婳儿蓦地打了个激灵,抚了抚身上的鸡皮疙瘩,甩掉脑海里猥琐的想法。
  
  舒亦寒没多做纠缠,挺直了身子,抿着唇面上平静无澜,视线落在婳儿身上,半晌后闷声说道,“我哥离开还不到一年,你就打算移情别恋了麽?那个淮墨……有什么好?”
  
  楚婳儿微愣,无意识地揉着衣角,看着情绪忽然低落下来的舒亦寒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什么。他哥……舒亦锦,还是风无,牵扯上肆……一想起脑袋就隐隐作疼。垂下了眼睑,蓦然开口道,“至少他对我是真心的。”
  
  “人心还隔着肚皮,你又凭什么能确认他的真心,而我……我哥的就不是!”舒亦寒收紧了拳头,暗咬着牙龈说道。
  
  楚婳儿并未再开口,而是拿着一副你确定的神色瞧着人,舒亦寒抿着唇,面色沉了下去。
  
  “我讨厌被骗,尤其……是最亲密的人。”说完,定定看了他一眼,率先走出了小巷。
  
  空荡的暗巷,唯有一抹人影,长久伫立,看不清楚表情。
  
  不远处的阁楼,有人关上了窗子,兴致缺缺地走到了古琴前坐下,一抚琴,流泻出一串音律。肩上搭上了一件狐裘,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菊隐拢了拢衣裳,在那人走出屋子前开口挽留,“坐着听一曲吧。”
  
  玖暗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欣喜,转过身子,坐到了桌子前,似是期待地瞅向了菊隐。琴音响起,满室风情,这是玖第二次听到这首曲子,上一回……在隐还是沈隐的时候,俊朗的眉稍稍一挑,神色有了一丝恍惚……
  
  一曲末了,玖仍是出神地望着,直到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神色微郝,干咳了一声恢复了肃然。
  
  “他想做的我阻拦不了,是吗?”菊隐噙着抹浅淡笑意,斟了一杯酒,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玖默然,菊隐口中的他唯有一人,十二门主肆。
  
  “已经错了一次,不该重蹈覆辙了。玖,我想求你一件事。”菊隐端起满杯的酒盏,稍稍抬高,视线不容他回避道。
  
  玖握着酒杯,心下涩然,果然……是因为有求才会……
  
  一声低叹,菊隐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勾起一抹艳丽笑容,轻声道,“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等。”
  
  玖怔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半晌后听到自己木讷的声音问了一句,“什么?”
  
  “只要你还不嫌弃。”菊隐敛下了眸子,注视着重新斟满的酒盏,淡淡的沁香些许苦涩。
  
  玖突地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他面前,一把揽住了人,像是要将人嵌进身体般用力抱紧,鲜少有表情的脸上不知是哭还是笑,难以言表地激动。“你说真的?”
  
  菊隐身子有些僵硬,在他怀里郑重地点下了头,“我要你护得楚婳儿周全。”
  
  玖松了手,面上表情瞬息万变,最后只是愣愣问道,“为什么?”
  
  “我不想最后一个亲人,也死得不明不白。”菊隐忽的捏紧了拳头,神情闪过一抹悲痛,稍稍平复后又道,“用不了多久,自会有人接手。我在这儿,等你接我离开。”
  
  玖直直看着他,后者笑意盈盈地对视,沙哑的嗓音在屋子里响起,“你不能食言。”
  
  菊隐袖子里捏紧的手蓦地松了,扬起一抹更为妖冶的笑,贴近了他的胸膛,听着沉稳心跳笑颜道,“我从不对你食言。”
  
  待支走了玖,菊隐转过身子猛地咳了一声,鲜血溅在了琴弦上,欲坠未坠凝结成一颗嫣红血珠。勾人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晦涩,自言自语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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