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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小三:弃妃遇到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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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光无奈的望了望南子,南子哽咽的说道,“如若我会游泳,刚才就随扁鹊下去了。”
夷光扫了眼众人,叹口气,对着白衫男子说道,“姬公子,不知画舫上可有换洗衣物?”
她心想,自己下水不要紧,毕竟游泳技术也算是上等,就怕上船后被发现是女儿身就不好了,还是多裹几件衣服比较好。
白衫男子回道,“衣服倒是很多,里面还有个休息的隔间,可以随便换。”
夷光点点头,又扫了眼众人,压了压腿,热热身,无奈的跳入水中,憋气后沉入水底,借着隐约的灯光摸索着。
如果她推测没错,扁鹊应该就在这附近,因为上游水势急流入下游,而这里是上游与下游的交界点,来着后发现下游的水势缓缓平静的向前流去,不可能冲走一个一百斤重物。
思索着,夷光又向周围游去。
忽然感觉摸索在水中的手被什么东西挡了下,于是夷光又上下摸了摸,感觉是个人,借着水的浮力拽到画舫旁,有些喘息的喊道,“快拽上去!”
救人
南子扑上前,边落泪边伸出胳膊“把胳膊给我!”
他身材偏于单薄,使力没使上,反被弹坐到画舫木板上。
白衫男子伸手将扁鹊拽上画舫,交给南子,继而又用力将夷光拽上来。
遂取笑,“你这重量恐怕连我都要拽入河中了。”
夷光冻的打个喷嚏,白了白衫男子一眼,飞快进入内室换下衣服,将湿衣服打了个小包系在一块。
还未出内室就听到敲门声,夷光心中一惊,慌张的问道,“是谁?”
听到一声魅惑的笑,“我命人煮了姜汤给你驱寒,放在门外了。”
夷光心中一暖,道了声谢,便听到南子呼天抢地的哭声。
无奈的摇摇头,感叹道,“南子长的像女子,连哭的方式都跟女子一样。”
说完才想起扁鹊吸入大量河水,有可能出危险,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扁鹊躺的地方。
看着一堆人围着扁鹊,扁鹊的脸色已泛白,肚子微涨,估计吸入不少河水。
她伸手探探鼻息,发现还有一丝气息,望了眼趴在扁鹊身上哭得淅沥哗啦不肯起来的南子。
忽然感觉南子有些烦人,无奈的拽起南子的衣领,说道,“如果想让他活,就躲开。”
南子果然很听话的起身,站在一旁抽泣,嘴里还嘟囔着,“让我怎么跟他爹爹娘亲,还有我小妹交代啊,我小妹肯定会把我剥皮抽筋的。”
夷光侧耳贴在扁鹊的胸口听了下,果然还有心跳,双手十指相叉握成拳状,猛然向扁鹊胸口击去。
救人
扁鹊弹跳下,嘴里溢出一缕水,夷光见有成效,连击几下,水从扁鹊口中吐出的越来越多,直至扁鹊剧烈咳嗽,吐出最后剩余的水。
她擦了擦额上渗出的汗,喘口气吩咐,“煮些粥让他吃。”
南子见夷光起身,扁鹊依然昏迷,哭的更大声了,“我也不想活了。”
夷光叹口气,无力地说道,“他没事,倒是你这样哭法,恐怕会吸入大量冷风,肚痛才是。”
说完,夷光没再理会,准备找个地方窝一会,实在消耗太多体力,让她有些气虚。
她摇摇头叹息,“这都什么事情啊,本来出来游玩,不是遇到这样的麻烦事,便是遇到那样的琐碎事,永无休止。”
转回身望了眼周围,想找个榻椅坐下,正好对上一丝魅惑的笑容,白衫男子端着一碗姜水,慢慢开口,“喝了吧,驱寒。”
夷光懒的搭理他,摇摇头,“休息一会就好。”
坐在角落的榻椅上,眯起眼,轻轻摇着,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这刻多好,美景、美人、美男皆有之,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乐事。
夷光想到这,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轻笑出声,冷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抬起手揉揉鼻头,自语一句,“想必要感冒了吧。”
悠闲的望着外面的灯火,一波一波的荷花灯飘过,随着河水的波澜形成优美的曲线。
夷光抿着嘴角笑着,“有钱真是好,可以过节买这么漂亮的荷花灯,如若再贫穷一些,恐怕要叠纸船过节日了。”
她支持自由恋爱
“谁要折纸船过节日啊?”白衫男子笑呵呵的进来,取笑道,“就算折纸船,你也要会折才行。”
郑旦拿着一床毯子跟在白衫男子的后面,出声询问,“公子,您不碍事吧。”
夷光接过毯子盖在腿上,笑道,“谢谢,无大碍,不像有些人男不男女不女的,浑身带着妖媚气息,瞅着就碍眼。”
说着还白了白衫男子一眼。
白衫男子无谓的耸耸肩,笑着望了眼郑旦,“只要旦儿喜欢就好。”随后邪笑着瞅了瞅夷光。
夷光侧身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反驳,“说这话也不先照照镜子,难道有钱人家的公子都喜欢养娈童么。”
夷光再望向郑旦,发现郑旦脸色红润,娇羞的低着头,没有吱声,夷光了然的笑了笑。
她笑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便说什么,你俩商量好就行。”
自由恋爱是夷光所支持的,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别人的事情,自己无力阻挡。
虽然这姓姬的公子人长的邪魅,招女人爱,但如果郑旦喜欢,自己还是支持的。
她突然想到了小四,那个武功奇高,脸皮奇薄的保镖,不知他如果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刚萌芽的爱情就此烟消云散,还是隐藏真情誓死守卫在所爱身边。
夷光无奈的摇摇头,怪自己想的太多。
这时听到南子喊道,“无殇快过来看看扁鹊。”
夷光起身,笑出声,“南子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可爱的南子
是的,以前以为南子是个霸道的人,因为他总是与好脾气的扁鹊作对,可是看现在,南子俨然成了迷糊蛋,面对扁鹊的落水束手无措,惊天大哭,让夷光觉得他单纯的可爱。
“来了,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夷光边喊边冲着南子喊道。
“快看!他一直昏迷咳嗽。”南子指了指脸色微红的扁鹊。
夷光向前,心想,完了,估计是发高烧,这可怎么办好。
伸手碰触扁鹊的额头,“他感染风寒,不知附近可有药店?”
赶过来的白衫男子说了句稍等,便钻入内室,不一会,拿出一个瓷瓶,递到夷光手中,“这里装的是驱寒的药丸,应该可以用。”
夷光接过来给扁鹊喂下一颗,盖上瓶盖,起身想走,只见扁鹊的手忽然紧紧攥住夷光的手腕,闭眼焦急的说道,“长桑,长桑……不要离开我。”
@奇@夷光皱了皱眉,扯着扁鹊的手想让他松开。
@书@可是越扯扁鹊攥的越紧,只能无奈的看了眼南子,希望他能给个合理解释,“这究竟怎么回事,谁是长桑?”
@网@南子摇头,也是一脸疑惑,“我不太清楚事情的始末,只是听扁鹊的双亲说,去年,扁鹊回家途中得了场大病,药石无妄,误闯入林间一木屋,被一仙女所救,据说仙女的名字就叫长桑。”
说完,不屑地加了句,“哼!准是那处的狐狸精要勾引他,他还愣往里钻。”
“你怎么就认定那是狐狸精了呢。”夷光轻笑,“说不定真是仙女呢。”
被狐狸精迷惑了的扁鹊
“荒郊野岭的,不是狐狸精是什么,再说,如果真的是仙女,那肯定也美不过我妹妹。”南子冷哼一声,很不屑的讽刺。
夷光望了眼还在昏迷说胡话的扁鹊,温柔的说道,“我是长桑,你先松开我的手,我替你诊病。”
这话果然管用,看来长桑这个名字在扁鹊心中简直就是神圣,扁鹊怪怪的松开攥紧夷光的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夷光甩甩被攥疼的手,揉了揉,说道,“看来还很好用,就是不知道长桑是何方神圣。”
“管她何方神圣呢,只要跟我妹妹抢扁鹊,她绝对不是好女人。”南子有些愤愤的出口。
夷光总算听出一些眉目,敢情是南子替妹妹抱打不平。
据夷光聪明的脑袋瓜推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南子与扁鹊家应该是旧识,他那长相貌美的妹妹喜欢扁鹊,而扁鹊以前抱着无谓跟谁结婚的态度。
直到大病遇到长桑,对长桑一见钟情,念念不忘,所以南子为监督扁鹊才跟他同一书院,而且还总是针锋相对。
夷光对自己的这种猜测产生一种想笑的冲动,仅仅在刚才扁鹊初落水时,夷光满脑袋都是南子女扮男装暗恋扁鹊。
可是现在再看看结果,说出去都得让人笑破肚皮的。
这时一道冲天烟火闪过,两岸欢呼声四起,夷光望了望画舫外,发现外面红光冲天,以为是着火,赶忙跑到船头,忍不住惊呼道,“飞龙!飞龙!”
郑旦和白衫男子
一道冲天巨响,化作一尾腾空飞舞的金龙,戏游在宛若黑瀑的天空,连着又响了几声,几条金龙映衬在圆月周围,大有九龙戏珠之美。
白衫男子牵着郑旦的手也跟出来,仰起头,忍不住赞叹,“好美的飞龙在天。”
郑旦望了眼白衫男子,再望望天,心中抑制不住的高兴,那种十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应该结束了吧。
面带羞涩地倚在白衫男子怀中,“嗯,真的很美。”
月上中天,圆若瓷盘,如影子般离人如此之近,夷光站在画舫船头,听着两岸的喧嚣声,又望了望身后形如一人腻在一起的情侣,自己仿佛置身事外的过客,流露出一丝伤感。
脑海中飘过一个又一个的人影,暗自嘲笑道,“月圆人团圆,能否回去都是问题,作甚么又去想她们呢。”
夷光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将她拉回现实,忍不住叹息道,“梦里不知身是客……”
“无殇兄,快帮我看看扁鹊。”南子有些娇气的男声响起,阻止了夷光的沉思。
一缕一缕的饭香味飘入夷光的鼻中,扭过头看到南子端着一碗粥朝自己走过来。
本以为南子关心自己,刚想感激涕零的说些感谢的话,谁知南子却又笑道,“无殇兄,扁鹊吃不下东西,麻烦你去喂下。”
“还在昏迷么?”夷光顺口问了句。
“是啊,还在昏迷,喂点水都能流出来,真怕饿死他。”南子皱了皱眉,抬起头对着夷光笑了笑。
针锋相对
夷光轻笑下,暗想,看来一向针对自己的南子都会为了扁鹊放低身段,说话少了那份犀利,近乎讨好的态度让夷光有丝不适。
昏迷,这个词听在夷光耳中,脑中闪过俊美男子的面容,难道也这样喂扁鹊。
夷光轻笑下,抬起头,正好对上白衫男子邪魅的面容,感觉一丝眼熟,但是确定没有见过他。
白衫男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夷光误以为他猜透自己的心思,连忙掩饰尴尬,将头扭到正对南子,接过粥,笑道,“我去看看。”
夷光肚子传来的咕噜声还是没让她逃避被取笑的下场,白衫男子率先大笑起来,“南兄,我猜那碗粥不会下扁兄的肚,肯定会被某人偷吃,你还是亲自喂吧。”
南子明显一愣,会意后,也随着笑起来,“怎会呢,施兄的人品我还是很确定的。”
夷光白了白衫男子一眼,冷哼道,“我可不像某些人,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就乱勾人。”
转身离去,又引起所有人的哄笑。
夷光走后,白衫男子望了望天,说道,“子时了,玩的都忘记时辰了,该吃点东西垫垫胃喽。”随后吩咐船工将画舫向前停靠。
夷光将粥吹凉,放在扁鹊的嘴里,果然如南子所说,根本喂不进去,照这样下去,扁鹊的病情肯定会加重。
她皱着眉,眼珠转了下,计上心来,伏在扁鹊耳边,轻声说道,“我是长桑,乖乖的把粥喝下。”
醉鸡
扁鹊的嘴轻轻的张开,夷光将粥吹凉喂过去,只见扁鹊的喉结一动一动将粥咽下,令夷光不得不感叹爱情之伟大。
喂完粥,夷光揉揉酸痛的脖子,感叹,“照顾病人真是累啊,以后你若是成神医,给我看病可不许要钱的。”
谈笑间,郑旦走进来说道,“小姐,外面备好饭菜了,出来用餐吧。”
夷光摸了摸肚子,笑道,“嗯,确实饿了。”跟随郑旦来到画舫大厅。
画舫大厅摆着一个古色圆桌,上面摆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菜,但是一丝香甜的酒味夷光却可以闻出味道,“桂花酿?”
白衫男子笑道,“鼻子倒挺尖啊,离那么远都能闻出是陈年桂花酿,难道是属狗的么。”
南子冲着夷光喊道,“快过来,折腾一天肯定饿坏了吧。”
夷光冷哼一声,瞥一眼白衫男子,没有回嘴,而是笑着径直走到南子身旁坐下,拿起筷子说道,“真是饿坏了,要是天天这样,就不怕减不下肉来了。”
就这样,四人按照很奇怪的坐下,郑旦本应挨着夷光坐,但是现在却跟白衫男子坐一起。
而夷光紧挨着南子,侧身望着对面的郑旦,正好形成两两对立的姿势。
南子端起一盘菜,拨了一些在夷光碗里,介绍到,“这是醉鸡,很好吃的,试试。”
“醉鸡?是那种天天用酒喂得鸡做的菜么?”夷光夹了块南子给的鸡大腿,边吃边开口询问。
美食当前
夷光以前搜过关于菜的资料,以为是那种像北京烤鸭一样,一直给鸡灌酒,鸡醉了,做出的菜肯定就叫醉鸡了。
南子摇摇头,笑道,“怎么会,如果一直给鸡灌酒喝,鸡不醉死,人也要熏晕了。”
他解释,“是在鸡食中拌入陈年桂花酿,每日吃些桂花酿,这样鸡肉中会带有淡淡的桂花味,杀鸡前,会给鸡灌入大量的桂花酿,在鸡晕乎乎时,将其击毙,炖入锅中,这样做出的醉鸡鲜美清香。”
“啊,好残忍。”夷光皱皱眉说道,不过啃着鸡腿的嘴一直没停止过,啃完后,又赞美道,“真是美味,吃完齿颊都会有丝淡淡的桂花香。”
“再来试试这个。”南子将裹着红色酱汁的菜夹到夷光碗里,夷光一口吞下,“哇~,居然是自己喜爱的拔丝地瓜。”
南子不厌其烦的为夷光夹着菜,夷光狼吞虎咽的吃下,顾不得评论,嘴里塞得满满的饭菜,嘟囔着,“好吃,好吃。”惹得其余人大笑。
白衫男子为郑旦夹了一块肉,轻笑道,“真是有趣,真是有趣。”
郑旦望了眼夷光,附和道,“是啊,很有趣。”
低垂额首,眉目间却显露出萧杀之气,暗自腹诽,你们一家夺去我那么多东西,这次不会让你得逞。
就这样,四人各怀心思吃着一桌美味,直至岸上游人渐少,喧嚣声淡去。
夷光摸摸饱胀的肚子,说道,“真是味美,多么希望天天过这样的生活。”
白衫男子望了眼夷光说道,“真是嘴馋。”
斗嘴无人能比
夷光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笑道,“谁家的狗在狂吠。”随即转身回侧室的榻椅躺着。
南子笑着取笑白衫男子,“我说姬兄,你跟施兄斗嘴肯定斗不过他的,前几日我就吃过他的亏。”
“难道他比伯周兄还要厉害?”白衫男子有些不相信的询问。
伯周是当时有名的说客,据说经他一游说,本来刀剑相向的国家立刻会化敌为友,所以白衫男子在此刻抬出伯周来压夷光。
南子听完忽然大笑道,“施兄可是能把死人说活,能把活人说死的人,怎么能拿伯周君跟他比呢。”
意思是夷光要比当时有名的说客还要厉害。
这话引起了白衫男子的思索,暗想,如果施无殇真有那么大的本领,劝说他投靠自己当一说客,那天下何愁不可得。
其实南子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想到白衫男子会当真,只是白衫男子没有想到,他此刻的决定会将对他的一生产生多大的影响,他一无所知。
此刻的夷光眯着眼,轻轻摇着摇椅,享受难得的安静。
也许只有在此刻,她才会安静的盘算以后的人生,在伯仲书院毕业后,去东阳找施青山见见大的世面,混吃混喝一段时间。
最好能混个有钱又帅的老公,夷光想到这时,唇角闪过一丝笑容,然后浪迹天涯,看看各国的风景……
浪迹天涯一直是夷光的梦想,人生在世,只有尽情的挥霍,才不枉此生。
放心吧,有我在
南子拿着一床薄被从画舫厅中走入,轻轻的为夷光盖上,望着夷光紧闭的双眸,低声笑道,“如若浪迹天涯,我陪你!”
只是南子没有注意到,夷光垂下的手轻轻地动了动。
第二日,阳光普照,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已不复昨夜的热闹。
夷光伸个懒腰,揉了揉窝的发疼的脖子,撩开画舫的窗幔才知自己身在何处,心里一阵嘀咕,这都什么时辰了,死定了,赶不回去,又要挨骂了。
心里一急忍不住大喊,“快起来了,不然就死定了,又要被孔夫子骂了。”
夷光急匆匆的挨个拽起,大家收拾妥当,雇了辆马车拉着还未恢复正常的扁鹊返回书院。
夷光与郑旦坐在右侧闭目养神,听到扁鹊的轻咳声,睁眼问出心中疑惑,“扁鹊是如何落水的?”
南子掩着嘴憋住笑,瞥一眼半倚在车内的扁鹊。
他脸色微红,尴尬的咳嗽几声,没再继续。
夷光闲的无趣,扫了眼车内,最后目光落在南子身上,笑道,“扁鹊说的可能性很小,还是由你来说吧。”
南子显然被惊吓到,抬起头征愣下,剧烈的咳嗽几声,指了指自己,“我?不行,不行,会被扁鹊打死的。”
夷光暗想,南子反应如此强烈,看来这其中的事情肯定有趣。
于是转过头望了眼扁鹊绯红的脸,安慰南子,“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样。”
掉水的真相
虽然夷光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可是在她的心里,她也不敢保证扁鹊会不会找南子的麻烦,最主要是将有趣的事情套出来。
她又抬起头,对着扁鹊说道,“扁兄可是欠我一条人命哦,南子讲时你就当没听到。”
南子又望了眼扁鹊,发现扁鹊没反对,这才开口缓缓说道,“昨夜,我俩准备在明渠放许愿荷花灯,谁知扁鹊放完灯后,起身发现对岸有一漂亮女子,他喊着‘长桑’,也没顾及脚下是明渠,想当然,肯定是美人没追住,自己却落入河水中差点丧命。”
南子说完,放声大笑。
夷光更是捧腹大笑,“原来……原来扁兄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如若你是哪国君主,肯定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
夷光明显见南子征愣一下,而扁鹊的反应就像赌气的小孩子,闷哼一声,将头扭向别处。
车内一时恢复寂静,只有马蹄声,跟车夫挥舞的鞭子声。
夷光望了望众人,“喂,怎么了?难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么?”
郑旦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什么情况。
扁鹊望着车外,似是想什么事情,只有南子对着夷光笑笑,耸耸肩,似是有些无奈的感慨,“他不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么。”
夷光从这话中听出一些别的味道,爱美人不爱江山。
南子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扁鹊是哪国君主,可是……
史记没有记载啊,还是自己又搞混,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误,夷光摇摇头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也许南子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狼狈为奸
夷光肯定的点点头,随即笑着说道,“这次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是啊,只是希望别责罚太重才好。”南子也跟着附和,望了眼夷光说道,“估计责罚的是我俩,你应该可以免的。”
夷光哼笑两声,表示怀疑的开口,“怎么会?大家都一起回去的,难道我还有什么免死金牌不成?”
“免死金牌你没有,不过呢……”南子笑着顿了顿,“你可是有跟孔夫子的赌约哦,那可是全校学生都见证的哦。”
“对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呢。”夷光眸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转为黯淡,“可是……可是要罚肯定是校长罚,怎会轮到孔夫子呢。”
“怎么一向精明的你变的如此不通情达理呢。”南子笑着敲敲自己的脑袋提醒。
这话点醒了夷光,是啊,虽然学校的责罚是免不了,但是可以找孔夫子求情啊。
想到这夷光笑了笑,回道,“还是南兄聪明,我怎么没想到我可以如此死皮赖脸呢。”
说完两人大笑起来,弄的郑旦一头雾水,瞅瞅夷光,又望望南子,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秘密。”夷光大笑着敲敲郑旦的头,望了眼南子,为有如此心有灵犀化敌为友的同窗点点头。
扁鹊则回过头笑着对郑旦说,“这次责罚估计他俩要狼狈为奸了。”
正如他们猜测的,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将他们送到书院。
远远的望见几个耷拉着脑袋罚站的同学立在操场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实在凄惨。
棋局
夷光为避免自己落入如此下场,只得先付完钱,拉着南子及扁鹊从后山绕回寝室。
先放下包裹,夷光怕欧阳校长先一步找到自己,忍着见孔夫子的惧怕,踏入孔夫子的寝室。
只见孔夫子抬起头瞥一眼夷光冷冷问道,“何事?”
夷光愣了下,没想到自己如此轻声,还是被孔夫子及早的发现。
她不由得怀疑学院中传说孔夫子耳背是不是真的,赶忙谄笑下,“先生,您在啊。”
接着又讨好笑了两声。
“何事?”这时孔夫子连头都没抬,低着头似在研究什么。
“先生,您可记得咱俩之间的约定。”夷光又向前走了几步,瞟一眼孔夫子正在研究的东西。
这一看吓一跳,居然是围棋的白子进入了死局,孔夫子正一人饰两角色下棋,难怪会无暇顾及她。
“这该如何走呢?”孔夫子似是没听到夷光说话,皱着眉突自自语道。
“先生您是否忘记咱俩之间的约定了。”夷光说这话是陈述句,嗓音稍微提高了些,瞥眼孔夫子的棋局,闷笑出声。
孔夫子依然没有搭理夷光。
夷光心想,如果不帮他走出这个死局,恐怕在这站上一天他也视而不见,就算自己能等,扁鹊那虚弱的身体也不能等啊。
想到这,执起中间的一颗白子落在下方,笑着说道,“搞定了。”
孔夫子拍下光秃秃的脑门,惊喜道,“我怎么没想到走这步。”
这才正眼看了下夷光,问道,“何事?”
跟我斗还嫩点
夷光叹口气,这都什么人啊,自己都说两遍了,居然一点都没往心里去,无奈地重复,“先生可记得咱俩以前的约定。”
“约定?你指的哪件哪桩?”孔夫子低着头,用手摸着夷光落下的白子,一直轻轻点着头。
夷光还未开口,只见孔夫子笑着抬起头说道,“你如何得知白子应走这步呢?”
想到等会还有求于他,弄得夷光想发火都无处发,只得恭恭敬敬的回答,“先生是当局者迷,而我呢,只是旁观者清罢了。”
孔夫子听后,点点头,有些自傲的说道,“嗯,不错,如果我早望眼全局,估计也轮不到你手执白子替我走出死局了。”
搞得夷光彻底无语。
既然知道围棋要顾及全局,为何你不早做,等别人做了又说自己知道,叹……
等她抬起头,忽然听孔夫子说道,“你来,是为咱们约定的事吧。”
弄得夷光完全震惊于孔夫子的话中,明明对自己无视,以为孔夫子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棋上,没想到却说出这么一句,连忙点点头。
“是为挨罚的事情?”孔夫子又指出夷光想说的事情。
“真是神了,您怎知我要对您说什么?”夷光这才明白什么叫人精,越活越精明估计指的就是孔夫子这种人。
“你啊,跟我斗还嫩点。”孔夫子笑着说道,接着开口,“想让我帮你也行,不过你可要答应老夫一个条件,怎样?”
跟孔夫子讲价还价
“条件?什么条件?”夷光望了眼孔夫子,心里冷哼道,老人精,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孔夫子爽朗的笑了几声,“每日陪老夫下棋如何?”
“啊!”夷光惊叫下一天也就晚上有空,如若晚上陪孔夫子下棋,那就没时间实现自己的减肥大计了。
刚想开口拒绝,却听孔夫子缓缓说道,“施同学,你若不答应也行,只是老夫身子骨差,走一步都费劲啊。”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如果你推辞,那我肯定也不会帮你解决眼下的问题。
考虑到扁鹊昨夜刚发完高烧,如若再经过今日曝晒,就算铁打的身子骨也要垮了的。
夷光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轻声回答,“好!那请先生移驾吧。”
孔夫子听到自己满意的结果,丝毫不敢怠慢,爽朗的笑了几声起身。
那速度,在夷光眼中,简直不是七十岁老人应该有的速度,倒显得如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利落。
孔夫子带着夷光及扁鹊几人来到欧阳院长的门前,回过头,说了句,“你们在外等一会,我进去替你们说说情。”
孔夫子出来的速度很快,笑着说道,“今日院长大赦,都可以回去休息了。”
夷光以为孔夫子谎传情报,哪有人进去马上就出来的,用飞一般的速度形容也不为过,斜睨着孔夫子,“您老人家确定没有谎传情报?”
孔夫子扫了眼周围的同学,整整衣襟,吸口气,特意端起老师的架势,“施同学!难道老师还跟你开玩笑么。”
死老头,算你狠 ;
夷光瞅着孔夫子那装出的威严姿势,暗想,肯定看这么多同学在,怕降低了自己的尊严,低头憋着笑回道,“怎敢,怎敢。”
孔夫子直了直身子,嗯了声,开口道,“那施同学也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啊。”
侧身望了眼南子,“南同学去操场告知其余人,不用罚站了,都回去休息。”
夷光这才相信孔夫子说的话是真的,冲着扁鹊笑了笑,点点头,“让旦儿跟小四送你回去吧。”
扁鹊虚弱的点点头,任由郑旦跟小四扶着回去休息。
孔夫子扫了眼周围没人,这才向前迈了一步,低声对夷光道,“求情这种事,其实你找你师娘比找我管用。”
孔夫子轻笑几声,接着说道,“还有……这次是有新同学来,所有人都出来晒太阳,也说不过去,院长怕新同学误会,我一提,院长就直接说让各位回去休息吧。”
听在夷光耳中,觉得孔夫子似在示威般,夷光跺了跺脚,冷哼一声,“那……我答应你的话也不作数。”
孔夫子语气有些着急道,“男子汉要有担当,答应别人的怎可不办。”
“先生,不也没去求欧阳院长么。”夷光笑着回答,为自己扳回一局而高兴。
孔夫子忽然大笑几声,说道,“施同学!你答应我时可是守着好几个人呢,现在反悔,来不及了。”然后笑着扬长而去。
夷光这才想起孔夫子从院长那出来后第一句说的便是不要忘记答应他的事情,夷光拍拍额头,愤愤的望着孔夫子的背影大骂,“死老头,算你狠。”
冤家路窄
在夷光的心里,孔夫子已经从当初的先生、夫子、老人精而降级成现在的死老头了。
她越来越觉得孔夫子实在聪明绝顶,居然把她给套进去了,真是可惜了自己减肥变美的计划,白白浪费掉而要陪死老头去下棋。
夷光咬牙喊出豪言壮志,“死老头你等着,非要把你赢的尿裤子,出门没脸见人,否则我就不叫施夷光。”
“吆~,好宏大的豪言壮志啊,这是准备要把谁赢的尿裤子,无脸见人啊。”一道讥笑的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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