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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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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巧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无端端让人生出了寒意。
    辛夷?有机会,她倒要看看,能让表哥另眼相待的女子,究竟是何等模样。
    一个乡下来的女子,身份恐怕比她身旁的丫鬟还要卑贱,只要见她一见,不愁教训不了她。
    此时,薛巧巧如何也没想到,柳元景竟然会邀了辛夷,与侯府姊妹一起到普运寺上香。
    到了十五,晨光熹微,清远侯府门口,一字排开青骢马粉盖车。
    清新的空气带着凉气,环佩叮咚声,让宁静的巷子多了别样风情。
    小厮屏息而立,丫鬟殷勤小意,侯府出行,即使低调也难掩其贵气。钟鸣鼎食,从骨子里带着旁人能及的矜贵。
    兄长连同马车,骑马护在车前,几位平日深藏闺阁的侯府小姐,心中雀跃难言。大小姐和二小姐已经出嫁,小七小八年纪尚幼,故而只有薛真真四位小姐出门。
    上马车时,薛巧巧刻意迟了一步,让薛真真和六妹妹上了车。这才伸手巧笑嫣然的拉着五妹一起上了另一驾马车。
    之所以如此做派,盖因这辆马车能离柳元景近些,临上车前她特意偷偷瞧了柳元景一眼。马背上,柳元景身子挺拔,只露出俊逸的侧脸,目不斜视,让薛巧巧心中惦念落了空。
    任是无情也动人,车轮在青石板路上晃悠悠的走着,马车中的四位小姐心情迥异。
    说是礼佛,年轻姑娘又有几个真对泥塑木鱼感兴趣,她们欢喜的不过是能出门一趟。虽说此时街上清净无人,但能瞧着街边林立的店铺,也是一桩美事。
    四位小姐中,薛真真和薛巧巧心思最为接近,两人一心想看表兄几眼,又羞着被撞破后颜面无光。
    于是乎,即便柳元景离马车不过几米的光景,车内人频频顾盼,总等不到他回头。
    侯府的马车,穿过静谧的街道往城外赶去。
    这边辛夷离城门近些,出发的也早,先一步到达了普运寺。
    天边一轮红日高高悬挂,来往香客络绎不绝,辛夷下了马车,在金珠银珠的陪伴下,朝寺门走去。
    也许是恐惊了佛祖,周围虽然人多,除了鸟语虫鸣脚步声以及衣袂摩擦声,连人语都少有。
    深山藏古寺,为了考验善男信女,从山脚下都普运寺大门,足足有二百多个阶梯。
    从下往上望去,清净无尘的台阶,在郁郁葱葱林木中蜿蜒向上。
    碧空如洗,青山秀丽,半山腰上巍峨耸立的寺院,清幽别致。
    香客不论年弱,虔诚的徒步上山。辛夷回头望了眼,没看到侯府的马车,这才扭头走上台阶。
    初走时,辛夷拾级而上,并不觉吃力。约莫走了五六十个台阶后,她的膝盖已经开始泛酸。再看金珠银珠二人,脸蛋红扑扑的,精神气儿十足没有劳累的样子。
    辛夷只能在心底叹口气,小地主做久了,连这身皮肉都娇贵了。
    但她又岂是轻易服输的人,辛夷咬着牙,一步步朝上爬着。
    攀登了一大半台阶后,金珠和银珠两个人哀哀的唤累。辛夷这才顺水推舟,一起坐在道旁石凳上歇了会儿。
    但见上山的女香客,能一口气上到山顶的并不多,主仆三人坐在这里并不显突兀。
    小憩片刻后,三人继续向上攀登,金珠为辛夷擦拭着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其实又何止是额上出汗,辛夷能感到后背一片湿润,她这一程走的气喘吁吁,实为艰难。
    看来马车坐久了,体力就跟不上了。
    好不容易登上了山门,望着巍峨的大门,高悬的牌匾,听着寺中梵唱袅袅,辛夷长长舒了口气。
    求神拜佛之事,果然锻炼筋骨。爬了两百多个台阶,她的膝盖已经酸涩难忍,弯曲时分外难受。
    进门前,她又回头望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柳元景一行人。
    只是,辛夷也明白,以她的身份最好莫要冲撞侯府小姐。所以,柳元景应该不会让她们照面。
    三人前后进了门,跟随着众香客,朝大雄宝殿走去。
    就在不远处的高树上,一个绿衣遮面男子,攀在树上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盯着辛夷的一举一动。
    见她进了寺门,眼中露出一抹精光,怀中掏出一个哨子。L
    ps:谢谢珍妮还有绯玲以及老黑兔子、蓝猫的残影的打赏。
    顺便厚着脸皮推荐下陵子自己的书,快本《仙妻大作战》,已经完本了,嘿嘿。

  ☆、第二二四章 遭到劫持

绿衣人手中的哨子,模样怪异,他放在唇边轻轻一吹,声音犹如鸟鸣。
    只是这类似鸟鸣的哨音,高高低低极有规律。
    他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青布,眼睛死死盯着辛夷移动的方向。
    来往的香客,无人察觉出异样,只当做山见鸟鸣。但是普运寺内外,多个角落,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纷纷发生异动。
    几个穿着常服,无甚特别的男女,不着痕迹的在寺中闲走着。
    仔细看的话,便可发现,他们的眼神不在寺中风景上,而在上香祈福的香客身上。
    辛夷主仆三人进了寺门,院子中央是一口大鼎,模样古朴透着岁月的痕迹,鼎中插着儿臂粗的香烛。
    木鱼声笃笃响起,辛夷边走边看,心中一片平和,前所未有的平静着。穿着青色僧袍的沙弥前来接引,辛夷微笑致意,小师傅并不因来往香客身份不同而谄媚或者轻视。
    寺庙中特有的祥和气氛,化解着俗世之人心中郁气与戾气。
    这不是辛夷第一次来普运寺,柳元景还没来,她也不急着去祈愿。
    普运寺是汉阳城最大的寺院,香火鼎盛,一年四季香客不断,尤其是逢年过节时,整个山都是人潮。
    大雄宝殿中立着金身菩萨,辛夷远远看了眼,殿内人太多,便想先到偏殿中走一走。
    普运寺殿宇众多。有名没名的菩萨数不胜数,辛夷一路走着,目不暇接。
    走过洁白的汉白玉石桥。池中锦鲤欢快的游来游去。这是寺中放生池,没有天敌的鱼儿和乌龟,在这里过得肆意潇洒。
    五颜六色的鲤鱼,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光芒,辛夷站在桥边悠闲的看着。
    金珠和银珠没看过这么肥的鲤鱼,看着新鲜,你拍我一下我拉你一下。十分愉悦。
    看过了鱼儿,主仆三人又朝寺院深处走去。寺中柏树枝叶繁茂,盘龙卧虬般立着。树上挂着红线,缠着红布条,还有香囊。随风摇摆十分美丽。
    金珠和银珠年纪小,痴痴看着,脚下生根般,走不动路。
    看到两个人如此孩子气,辛夷摇摇头,叮嘱她们若是想挂红布或者香囊的话,动作快点儿,她到前边石桌旁等着。
    闻言,金珠和银珠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再看石桌也不过*米远,也就不担心走散。
    两人到沙弥处求了吉祥话。张罗着往树上悬挂,辛夷则提步朝石桌旁走去。
    世事总是难以预料,辛夷刚坐下没多久,忽听一女声喊到:“辛夷。”
    她抬头去看,脸上忽然被一方帕子拂过,奇怪的香味充斥鼻间。接着她脑袋昏沉失去了意识。
    这过程极其短暂,不过是几瞬。辛夷连那女子面孔都没看清,便昏了过去。
    未等辛夷身子趴到石桌上,穿着打扮类似闺秀的女子,伸手扶着辛夷的腰,轻轻一提便把她扶了起来。
    这等手段,没有十几年的内力,是使不出来的。
    接着这女子,携着辛夷往前走,乍一看好像是奴仆搀扶小姐一样。
    因着两人身高相差太多,旁人一时半会儿,也没看出异常来。再者,寺中人来往匆匆,也不会往旁处想去。
    正忙着挂香囊的金珠回头一看,只瞧见一个女子扶着自家小姐,背对着她们离开,不由丢下香囊小跑追去,喊着:“小姐,您要去哪里?”
    金珠匆匆跑着,那女子加快步伐,带着辛夷转弯朝另一个方向拐去。
    银珠这时也意识到不对,两人一起朝着辛夷离开的方向追去。等她们一前一后到了拐弯处,愕然发现,面前空空如也,哪儿还有辛夷的影子。
    光天化日,就在她们两人眼皮子底下,自家小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金珠和银珠心一下子沉入谷底,又惊又怕,口中唤着小姐二字,怀着侥幸心理往前走着。
    一步两步,熟悉的身影始终未曾出现。
    两人声音带着哭腔,面色惨白,失魂落魄的模样,很快引来了寺中僧人。
    得知有女施主在寺院中,平白无故失去了踪迹,僧人面露凝重安慰二人暂且安心,以最快速度将这个消息报给了主持。
    发生了这种事,主持自然不敢怠慢,为了不让寺中女客惊恐,他嘱咐寺中僧人细致寻找,一定要将辛夷找出。
    堂堂佛门净地,发生女客失踪事件,若是传出去,对普运寺绝对是极大的打击。
    为了寺院清名,主持对此事并不敢怠慢。怪异的是,寺中僧人上上下下不放过一个死角,却不曾寻到辛夷身影。
    自从辛夷不见之后,金珠和银珠备受煎熬,太阳一点点上升,两人就像火边的蚂蚁。
    且说,寺中忙着寻人,清远侯府的马车,此刻停到了山脚下。
    四位小姐,齐齐戴着幕篱身姿苗条,一下马车便吸引了无数视线。虽然看不清面孔,单凭她们周身的贵气,已然让人艳羡。
    清远侯府的马车实在太过显眼,柳元景和薛城二人皆是人中龙凤,寻常百姓多怀着敬畏的心思。而今日赶巧也来上香的贵族女眷,已经开始盘算,如何与侯府搭上话。
    万一能借机和侯府搭上交情,她们也不枉来这一遭了。
    二百多级台阶,对于四位娇滴滴的小姐来说,成了一个大难题。
    薛巧巧原想在柳元景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无奈,只爬了三十多个台阶,她便开始气喘吁吁。
    莫说她,其余三位小姐也没好到哪儿去。
    柳元景和薛城皆是习武之人。步履生风,却因着几个妹妹,不得不走三步停一步。
    好不容易到了寺门口。柳元景心里惦念着辛夷,心下焦躁。
    薛巧巧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仍旧强打着精神努力朝前走,想找机会和表哥搭句话。
    “几位妹妹身子可好,要不要先到厢房中歇一歇。”
    作为兄长,薛城十分体贴,薛真真身子已经乏到极点。故而羞涩的应道:“但凭兄长安排,我们姊妹的确累了。”
    “好的。等你们歇息之后,再上香不迟。”
    薛城的安排,柳元景并无异议,他正想找机会和辛夷见个面。如此安排甚好。
    唯有薛巧巧十分不甘愿,她虽然劳累,但是一路上盼望的就是能和表兄多多相处。兄长如此安排,却是将他们隔开了。
    只是,纵然心里不喜,薛巧巧也不敢越了兄长提出异议,只能愁眉苦脸跟着前来指引的沙弥离开。
    送走了姊妹,薛城邀柳元景寻主持下棋,柳元景正欲开口拒绝。视线忽被左前方吸引,口中话自然停了下来。
    迟迟寻不到辛夷,金珠和银珠早吓得涕泪横流。远远看到少爷和表少爷,两人小腿打颤哭着跑了过去。
    及至眼前,二人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话也不说,脑袋砰砰的砸向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
    “你们两人怎么会在这里?”
    在普运寺碰到自己府上丫头,薛城不由称奇。看着两人哭的梨花带雨,更猜不出缘由。
    自两人出现且不见辛夷,柳元景就生出了不祥的预感,他上前一步,低头问到:“辛夷在哪里?”
    柳元景声音十分低沉,具有极强的压迫感,金珠膝盖一软,抬头眼圈通红,哽咽着说:“小姐不见了。”
    一句话,让柳元景瞬间变了脸色,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在人面露出这副模样还是第一次。
    薛城在一旁站着,约莫也推敲出发生了什么,他伸手按住柳元景肩膀安慰到:“不要冲动,问清楚再做打算,兴许辛夷只是和下人走散了。”
    关心则乱,薛城的话让柳元景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按捺心中惊忧冷冷发问:“不准哭,将事情说清楚,若是辛夷出事,你们两个也去陪她吧。”
    *裸的威胁,让金珠和银珠更加恐惧,两人怯懦无比果然不敢再哭,银珠结结巴巴的开口:“回禀世子,奴婢和金珠在树下悬挂香囊,小姐在一旁休息。我们一回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扶着她往拐角处走。奴婢二人急急追去,谁知一眨眼,那女子便带着小姐凭空消失了。”
    “主持大人嘱咐寺中僧人寻找小姐,可是前前后后找了个遍,也没见到小姐踪影。”
    说完之后,金珠二人膝行爬至柳元景脚下,口中喊着:“奴婢该死,请少爷和世子大人降罪。”
    寺庙中这般反常动静,早引来路人驻足,只是无人敢靠近,更无人敢置喙。
    柳元景周身的煞气,快将空气冻结,侯府的权势,让这些人十分明智,在柳元景露出怒色之前,匆匆离开。
    很快,原本人来人往的道路,只剩下柳元景一行人。
    薛城能感受到表弟的紧张和焦灼,他望了跪在地上的婢女一眼开口说:“玉卿,一定要冷静,辛夷此刻生死未卜,我们要做的是尽快寻找线索找到她。不如先让两个丫头带路,我们到辛夷消失的地方,好好查看一番。”
    “好。”
    柳元景逼着自己镇定,脑中浮出无数个猜想,手指紧紧握在一起,只能听由薛城安排。
    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纵然万分焦灼,在强迫静心之后,柳元景还是梳理出了一些脉络。辛夷与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唯一得罪的就是佑王。
    都怪他疏忽大意,太过自信,因为佑王一直没有动作,放松了警惕。
    若是他考虑周到,时刻派守卫护送辛夷,她又如何为遭此横祸。源源不断的自责,以及对辛夷的担忧,让柳元景双目赤红。
    有生以来他头一次如此担心一个人,头一次,恨不得想将一个人碎尸万段。佑王最好不要做伤害辛夷的事。不然他会倾其所有,对其进行报复。
    佑王,一个不受宠的王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胆子,几次三番对他还有身边人下手。
    若让他查出,这次的确是佑王背后捣鬼,他一定会还以颜色。
    来到了辛夷消失的地方,如先前担忧的一样,薛城两人并未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柳元景愈发自责,能够在人流往来如此密集的地方。悄无声息掳走一个人,背后人一定筹谋已久。
    对方什么痕迹也没留下。让他想去追查,都无从下手。
    愤怒之余,柳元景一拳砸向石桌,一言不发。目光阴冷。
    此时此刻,薛城已经不知该如何劝慰柳元景,金珠银珠二人,更是觉得自己小命危矣。两人万分后悔,当初就该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哪怕是被一同掳走,也被现在要好。
    即使希望很小,柳元景仍旧知会主持,请其将寺中上下再次搜索一遍。还派了手下一起搜寻。
    两人一心寻人,一个时辰过去了也浑然不觉。薛巧巧歇过之后,一心想和表兄汇合。催促着姐妹起身,理好行妆,请沙弥带她们去找薛城二人。
    谁知,沙弥面露难色,期期艾艾,让她们稍等片刻。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沙弥才带着四位侯府小姐出了厢房。空空等这么久,薛巧巧早就不耐烦。率先走在前面,发泄心中不满。
    谁承想,到了前殿,只有薛城在大雄宝殿下方等着,柳元景踪影全无。
    心中盼望落了空,薛巧巧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拽着薛城袖口撒娇到:“城哥哥怎么救你一个人,元景哥哥呢?”
    薛真真虽然没问,眉目圆睁耳朵竖起,显然同样关心着这个问题。
    薛城面露无奈,不知从何解释,金珠和银珠双眼通红,在他身后站着。
    “你元景哥哥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你们几个去上香吧,我陪着你们。”
    这个结果,让薛巧巧十分失望,金珠和银珠两个陌生面孔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指着二人问到:“这是哪里来的丫头,我怎么没见过。”
    薛城不愿多说,淡淡解释到:“这是我府外宅子里的丫头,好了,你们姐妹几个快去上香吧。中午用过斋饭便离开,这次便不在寺中久留了。”
    听到要提前离开,姐妹四人齐齐生出了失落之感。
    难得出府一次,她们还想在山上小住几日,这么快就回去,实在无趣。
    薛巧巧进了大殿,一直在思索着两个陌生丫头出现,以及表兄不见的联系。在佛前叩拜时,薛巧巧脑中灵光一闪,忽然生出一个猜测。
    会不会是表兄将那贱婢也接到了普运寺,特地别了她们,去陪那贱婢。
    兄长不可能无缘无故叫两个外宅的丫头过来,除非另有隐情。如此一想,薛巧巧更确定自己的猜想,她醋意难平,只想找兄长问个清楚。
    上完香后,趁着其他姊妹求签的功夫,薛巧巧找上了薛城。
    她赌气的掀起幕篱,气鼓鼓的质问道:“表哥是不是去陪的女人了,哥哥,你胳膊肘朝外拐,明明说好了要陪我们上香的。”
    薛巧巧说话间,睫毛上已经挂上泪珠,让原本就苦恼的薛城十分头疼,他叹了口气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乖点儿,去求道平安符,然后准备回府吧。”
    “不,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知内情的薛巧巧犯起倔来,薛城不想多费唇舌,又担心妹妹不懂事,真的赖在寺里,只好含混提到:“你就不要掺和了,人不见了。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再不听话,以后兄长不再带你出来了。这里不安全,待下去恐生事端。”
    人不见了,薛巧巧悚然一惊,反应过来后唇边露出微不可觉的笑意,故作关怀的说:“寺中人来人往,别是被拐走了。妹妹明白了,我会听话的。”
    薛城只以为妹妹是懂事了,哪知她心中所想,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猜出辛夷很可能遇到危险,薛巧巧心中暗盼,这贱婢最好被人拐卖,永远不要出现才好。
    一个乡下的野丫头,还妄想飞身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福分。
    普运寺中搜索无果,柳元景出了寺门,亲自在山上搜查辛夷下落。同时,他怀着侥幸心理,想等幕后人找上门。
    若是真的佑王在幕后捣鬼,他捉了辛夷,定然会用她来威胁自己,换取宝藏下落。
    在佑王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前,辛夷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她一个女孩子,遭此变故,一定惊骇非常。
    想到这里,柳元景眉头紧锁恨不得以身代之。
    他带着手下人,不知疲倦的在寺里寺外找着,直到日暮西山,也没寻到任何线索。
    万般无奈之下,柳元景只好打道回府。
    夜色缓慢降临,辛夷的安危像是一把火,在柳元景心上翻腾,让他寝食难安。
    这么短的时间里,辛夷究竟会被藏在哪里,她现在是否安全。
    若是歹人逼迫辛夷,让她交出玉玦,她抵死不从怎么办。想到这里,柳元景后悔他没有叮嘱辛夷,无论何时保全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那个傻丫头,千万不要做什么宁死不屈的傻事,柳元景越想越不安稳,干脆披衣而起,站在窗前。
    窗外,一轮圆月高高悬挂,夜色如水,万籁俱寂。
    本是良夜,柳元景却生不出半点欢欣之情。
    夜色深沉,辛夷是饿醒的,她睁开眼睛,漆黑一片,肚子里的饥饿感是如此明显。
    她躺在一张床上,身上被褥极其柔软,辛夷第一反应是摸身上衣服,确认衣衫整齐后,才开始思考她的处境。
    脑中尚觉昏沉,辛夷哭笑不得,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会被劫持。
    被劫持也就罢了,她窝囊到连劫持自己的人脸都没看清楚。倘若那人是为了取她的性命,恐怕她此时已经成了枉死鬼。
    那帕子上究竟涂迷香质量也太好了,简直是居家旅行打家劫舍必备,如果中招的人不是她就好了。
    身上无病无痛,辛夷自我解嘲。
    在适应了黑暗之后,辛夷发现,她待的地方很宽敞,床也不错。什么时候,肉票待遇也提升了。
    若是那些人能备些吃的,那就更好了。
    辛夷如此想着,撑着床勉强起身,黑暗中摸索着,想寻来蜡烛。
    正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透过敞开的门洒了进来,两个提着灯笼的女子,前后走入门来。
    两人身穿青衣,梳着青螺髻,走路悄无声息,直吓得辛夷一时敛声。
    等到她们将烛台点亮,辛夷这才缓过神来,将鬼神之说驱除脑海。不怪她多心,那两个女子面色惨白,唇上一抹鲜红,在昏暗的灯火下,着实渗人。
    烛光被点亮,辛夷这才发现她们手中还拎着食盒。
    看到食盒,辛夷不由咽了咽口水。L
    ps:谢谢绯玲的打赏!因为更的晚,所以两章并为一章啦。

  ☆、第二二五章 取舍

莫名闯入的青衣女子,面无表情的将摆好食盘。烛火摇曳,她们从头都尾,不曾多看辛夷一眼。
    咕噜,闷闷的响声从辛夷肚子里响起,她捂着小腹,面色讪讪。
    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还能惦记着吃的,辛夷觉得自己也是够了。难道现在不该是打起精神,和恶势力作斗争的艰苦时刻么?
    盘中食物精美,热气腾腾,辛夷抵抗着食物的诱惑,沉着问到:“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两名女子身姿窈窕,头上无任何钗环装饰,她们将碗筷摆好之后,转身就要离开。
    两人自打进门后,一言不发,全程好似把辛夷当做空气一样。
    眼见好不容易见到两人,对方就要离开,辛夷快步上前企图捉住她们肩膀,问个仔细。
    结果她手还没碰到对方衣角,就被轻飘飘的隔开。
    接着门哐当一声关上,又传来落锁声,除此之外,辛夷连脚步声都没听到。
    果然肉票无人权,辛夷呜呼哀哉,悲伤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房间内冷飕飕的,似乎好久没人住过的样子,辛夷捂着肚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桌上食物。环顾四周,借着烛光,辛夷打量着周围环境,里面陈设简陋,没有值钱的东西。
    整个屋子,除了桌椅,只有一张床,要是将这两样搬走,将会彻底空掉。
    到底是谁将她劫持到这里。这又是哪儿?
    墙壁上空空荡荡,连一幅画都没有,房梁上干干净净。没有写上梁时的日子。
    辛夷走到床边,摸着床上被褥,材质皆是锦缎,但是寻常店中便能买到,看不出幕后人的底细来。
    只是她重生之后,未曾得罪过人,谁会费如此周折。将她掳来。思及此处,辛夷眉头一跳。难道会是佑王?他蛰伏这么久,还没有放弃宝藏下落?
    咕——
    又是一声响,辛夷扶了扶额头,她这是近一天没吃饭了。
    肚子饿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辛夷挪着步子,移向圆桌。她拿起筷子,拨了拨盘子里的食物,有鸡有鱼,还有一碗清粥。
    吃,还是不吃?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辛夷不知道饭菜是否安全,里面会不会下毒。但是她更晓得自己会被关多久,要是不吃饱肚子,难道活活饿死在这里。
    一番犹豫之后。辛夷选择,不管三七二十一,解决生存问题最紧要。
    怀着忐忑的心情用过饭。没有毒发的征兆,辛夷松了口气。
    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烛泪在蜡炬上层层叠起。
    辛夷没有吹灭灯火,她合衣上床,盖好后,睁着眼睛开始思考。眼前困境仿佛一个死局。她身在局中,无力挣扎。
    只想吃饱喝足养精蓄锐。才能找机会逃出去,辛夷给自己打气。
    天不亮,辛夷就醒了过来,毕竟在全然陌生的地方,她心再大也不能和平时一样。
    她起身下床,外面静悄悄的,没有此起彼伏的鸡叫声,也没有犬吠。不过,偶尔会有鸟鸣声传来。
    若是在村中或者城里,定然少不了鸡鸣狗叫,这里很可能是城郊或者山上。
    辛夷伸手推门,门窗纹丝不动,她想徒手破坏,无奈结实的木料,让她手腕都酸疼了,也没弄出个缺口来。
    天亮后约一个时辰,昨夜送饭来的青衣女子又来了,两人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将新的饭菜摆上。
    半开的房门,对于辛夷有着极强的诱惑力,她身子慢慢后退。趁着两人布菜之时,提气朝门外冲去。
    她卯足了劲儿,想冲到房门外看个究竟。哪料青衣女子好像长了眼睛一样,身子一闪,捉住辛夷的胳膊将她反扣往下压去。
    “哎呦。”
    胳膊被人制住,辛夷惨叫了一声,好像被一双铁手锁住一般,肩胛处疼得厉害。
    眼看辛夷疼的变了脸色,青衣女子松开手,反手将她推到屋里。接着她和另一个女子一起,准备离开。
    辛夷揉着酸疼的胳膊,上前一步,皱着眉喊到:“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们都是哑巴么,一句话也不说。”
    青衣女子置若罔闻,照例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如此情景,让辛夷满腔郁气无处发作,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冷哼之后瞪着桌上饭菜。
    看了又看,辛夷仍旧没做出将盘子砸掉泄愤的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如此又过了一日,除了青衣女子,辛夷没见到任何人。这青衣女子,一言不发,又武功高强,让辛夷想打听消息也无从下手。
    被人拘禁在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两天一夜无人说话,辛夷渐渐开始焦躁。
    她失踪之后,金珠银珠有没有将她不见的消息告诉柳元景。需要等到何时,她才能获救,辛夷满脑子都是这些事儿,在屋里走路走去。
    难道她之前猜错了,辛夷百思不得其解,要是佑王府的人抓了她,现在应该迫不及待的问她玉玦和地图的下落了。
    怪异,实在是怪异。
    为了寻找辛夷,柳元景下了大工夫,他将父亲带来的守卫,连同侯府亲兵,全都派了出去只为寻找辛夷下落。
    柳云逸见儿子大费周章的寻一个女子,心下不喜,但得知其与宝藏秘密有关时,一下子重视起来。
    柳元景亲自带人,在城里城外,搜了个遍,辛夷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留下一点痕迹。
    整整两天一夜过去了,柳元景胡子拉碴,前所未有的憔悴和焦灼。此刻,他已经产生了最坏的联想,也许辛夷已经遭遇了不测。
    难道佑王目的在于报复,而非宝藏,宁愿冒着失去宝藏的危险,也要除掉辛夷泄愤。
    想到这里,柳元景恨意难平,堂堂王爷有什么不冲着他来,向一个弱女子小手,实在是可恶。
    如此,一直到了第三日,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当柳元景依旧不辞辛苦的在城中寻人之时,一个乞儿模样的孩子,送来了一封信。
    这不是一封简单的信,柳元景在拿到信后,心猛然一颤,不知道即将看到的会是什么消息。
    薄薄一页纸,似是洪水猛兽,打开之后,里面掉出一缕青丝。
    熟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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