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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封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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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颜自不知丫头心中想的什么,她望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面孔,愈发好奇桃花的身份了。
    她是谁,为什么会让她觉得亲近,还和她有着五成相似的容貌。
    等吃过了早点,欢姐儿服了药,将下人打发出去,支起绣架做起女红来。
    正当她沉浸其中时,敏感的觉得身边多了什么。
    欢姐儿抬头,面前是一夜未见的桃花。
    她笑眯眯的站着,打扮同昨日一样。
    欢姐儿开心的放下手中绣架,欣喜的说:“桃花你去哪里了?”
    辛夷没回答,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屋中陈设。
    昨日她只顾着看欢姐儿,没留心周围。
    好听点儿说是朴素简雅,难听些就是寒酸。
    她看了半天,连个值钱的物件儿都没见,无论是辛桂香那里还是水盈盈别院,都要比欢姐儿屋子强太多了。
    厚此薄彼什么的,最讨厌了,怠慢她的欢姐儿,都是黑心肠。
    辛夷站在屋中四下张望着,终于在欢姐儿枕边,发现了一个朱红色的梳妆匣。
    匣子的边缘,圆润发亮。平时应该没少被拿在手里摩挲。
    辛夷嗓子一紧,她留下欢姐儿一人,陪伴她的只有这个空匣子。
    精致的匣子上,镂刻着富贵牡丹纹样。叶子在盒壁上铺开,簇拥着顶上牡丹。
    小巧的铜锁,在盒子上挂着。
    辛夷上前,双手捧起了盒子。
    “桃花,你喜欢这个么,里面是空的。”
    欢姐儿看到她对这个匣子感兴趣,不由出声解释,“不过,这是娘亲留给我的,所以我一直放在枕边。”
    确实是空的。辛夷视线渐渐模糊,那时她刚怀上欢姐儿。
    第一个孩子,头一次做娘亲的她心中太过欢喜,特地请了能工巧匠,做出了这个袖珍的梳妆匣。
    它比起正常妆奁要小上一号。为的是让欢姐儿把玩方便。
    但这盒子,辛夷摩挲着上面花纹,它不是空的。
    见桃花抱着匣子不放,桃花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把小钥匙,递给了她。
    辛夷摇摇头,拒绝了。
    她目光在屋中逡巡,最后找到了放在桌上的笸箩。里面有着绣了一半的手帕和绣花针。
    辛夷随手拿起绣花针,放在一边,然后用手摆弄着梳妆匣。
    她手指灵巧的上下舞动,原本密实的盒子底部,忽然活动了。
    欢姐儿捂着嘴呀了一声,像看杂耍一样。望着这神奇的一幕。
    等到盒底一把极为迷你的小锁露出,辛夷松了口气,拿起绣花针插了进去。
    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小锁打开了。
    辛夷取下锁,指尖微微颤抖。
    将夹层的木板移开后。里面方寸大小的地方,有一封折叠好的书信,还有一张银当的兑票。
    “这是什么?”
    欢姐儿从来没想过,陪伴自己多年的空盒子里,竟然另有机关。
    “自己看吧。”
    辛夷目光柔和的望着那封已经泛黄的信,当年她带着喜悦的心情,写给十年后的孩子。
    那时她连肚里的孩子是男是女都还不清楚,假想着十年后,孩子看到这封信的模样。
    没想到,她离开的那么早,这份惊喜也差点被尘封。
    辛夷眼神复杂,能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前世的女儿,她该不该感谢上苍。
    “你不是哑巴?”
    头一次听到桃花说话,欢姐儿嘴巴微张,显然极为惊愕。
    饶是如此,她还是从辛夷手中接过了被打开的匣子。
    莫名间,欢姐儿想到了她早逝的娘亲,这匣子是娘亲留下的,里面的东西一定也是娘留下的。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手中信。
    入目的字歪歪扭扭,欢姐儿惊喜的叫道:“这是娘亲的亲笔书,她的字一直写的很丑。”
    辛夷眼角抽蓄,她的字是有多差,连亲生女儿都嫌弃。
    嘴上是这么说,欢姐儿看着信,咬着唇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眶滑落。
    信纸上上头一行字,便让欢姐儿情难自禁:“吾儿,你十岁了,不过先告诉娘亲你是千金还是臭小子。希望是个可爱的千金,名叫欢颜。娘猜不出你十岁的模样,不过一定很美丽,都说女儿随爹。偷偷告诉你,娘给你准备了很多私房钱哦。”
    欢姐人认真看着,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慈祥温柔的女子。
    “……好了,娘儿俩的悄悄话说完了。如果是个臭小子的话,哼,敢不听话,等着挨揍吧。”
    俏皮的话语,让欢姐儿对娘亲的形象,又有了新的认识。
    她的继母,偶尔会在她面前谈起娘亲,脸上充满嫌恶。她时常恶意的说,她的娘亲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丑女人。
    她紧紧握着手中信纸,笑中带泪,她的娘亲明明很好。
    欢姐儿从小声抽泣转为嚎啕大哭,辛夷很想抱抱她,给她一个安慰,无奈的她的身体不允许。
    隔了这么久,她完全忘记了信上写了什么,只记得给孩子留了一千两私房钱,还有一箱子寄存的首饰。
    她当年打算,生个女儿给她自个儿打扮用,生个小子就让他将来做聘礼。
    欢姐儿哭了好一阵,才守住眼泪。不好意思的看着辛夷,诚恳的说:“谢谢你桃花,这里面我娘亲的亲笔信。虽然不知道你为何打开机关,但是真的很感谢你。”
    “不用谢。盒子里还有东西。”
    欢姐儿将那封来之不易的信塞到胸口处,信中有提过,盒子里放的是汇丰银当的兑票还有娘亲的私章。
    她先拿起兑票,又将极其单薄的印章,从凹槽里抠了出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的娘亲在十年前,便为她准备了这些东西。
    欢姐儿一边擦泪,一边握着手中东西,思量着藏到哪里去。
    财不可露白,辛夷殷勤叮嘱着:“欢姐儿。这些东西你一定要收好。切记不要让旁人看到,尤其是你继母。”
    欢姐儿点点头,在她心目中,桃花已经成了最值得信赖的人。
    娘亲的信在胸口贴着,好像娘亲的叮嘱就在耳边。
    守得云开见月明。辛夷望着一瞬间好像长大了许多的欢姐儿,欣慰的笑了。
    两个人近在咫尺,她却碰触不到朝思暮想的女儿。
    辛夷沉吟再三,望着陷入感伤中的欢姐儿编了一个谎话:“欢姐儿,我见过你的娘亲,她过得很好。她托我带话给你,照顾好自己。不要轻信任何人。等你及笄之时,一定要将娘亲留给你的铺子握在自己手里。”
    原本情绪激动地乔欢颜,听了辛夷的话,眼眸深处焕发出光采。
    她小心翼翼的望着辛夷,用哀求的语气问:“你见过娘亲么,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辛夷极力掩饰着自己情绪。在这一句卑微的问候下,眼角终于湿润。
    她背过身子,逃也似的离开,撇下一句:“你的娘亲,是一个很疼爱你的人。一个亏歉你的人。”
    一滴晶莹的泪花,坠落在地。
    它是那么渺小,没有任何人看到。
    欢姐儿抱着怀中的梳妆匣,久久怔在原地。
    她的娘亲,一直在挂念她么,她真的很想娘亲,很想很想。
    心慌之下,辛夷一路飞奔,走出了乔家。
    人来人往的汉阳城,这么多年似乎没变样。
    她在大街上痛哭流涕,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人群不断从她身上穿过。
    心心念念的人,终于见到, 辛夷心里反而更加堵塞。
    她厌恶乔府所有人,但是欢姐儿是她的心头肉,她是如何忍心舍弃。
    辛夷从怀中掏出了一方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兰花,角落里绣着欢颜二字。手帕里裹着一对珍珠耳环,这是辛夷悄悄从欢姐儿首饰盒中拿出的。
    她只想留一个念想在身上,也许下一刻,她就会回到昏迷前的世界。
    手里拿着帕子,辛夷浑浑噩噩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她正要离开,却见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东张西望。
    出于好奇心,她走了过去。
    “信送到正源商行没有,花了两三个月时间,好不容易绑了这个小子。娘的,最后干这一票,拿到银子,咱就远走高飞。”
    两个汉子都长着一副阴狠相,说话的个子稍高点儿。
    辛夷停住了脚步,正源商行四字,让她想起豪爽正义的郑直。
    另一个个子少矮的,下巴上斜着一道刀疤,低声问:“那里面的小子怎么办,他看到了我们的脸。”
    高个子凶悍的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阴险的说:“正源商行可不是好惹的,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小少爷仍在汉阳城。等银子拿到后,我们就把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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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章写的格外顺,陵子也想妈妈了,她在另一个世界不知道过的怎么样。
    有爸爸陪着,妈妈应该不会孤单吧。

  ☆、第一五零章 故人之子

光天化日之下,亲见绑匪商量着谋财害命之事。
    凶神恶煞的两人,并不像逞口舌之快的人。
    一想到他们真的会动手,辛夷霎时头皮发麻。
    被劫持的人,很可能是郑直那家伙的亲人。要是按年纪推算的话,玄幻一点儿,是郑直儿子也说不定。
    想到郑直挺着胸膛说,让郑直兄教会他们什么叫正直,辛夷会心一笑。
    但这笑意未达眼角,她立即发现,眼前形式很严峻。
    只是,她在旁人眼中,根本是透明的,怎么到正源商行通风报信。
    难道眼睁睁的看着,郑直的亲人,被人撕票。
    当务之急,她应该先确认被绑架的人,到底是不是正源商行的小少爷。
    辛夷犹豫着,虽然,她觉得绑匪没必要说谎话。
    利用着自身便利,她偷偷潜入了两人背后的荒宅。
    能在繁华的汉阳城,找到鬼屋一样的宅子,这两个人还挺有本事。
    辛夷望着院中,横七竖八的杂草,掉漆的柱子,破成筛子的窗户。
    走廊下放着东倒西歪的凳子,上面还结了蛛网。
    连门到破了一半,半遮半掩。
    辛夷小心的朝里走着,最终在一间阴暗萧条的屋子中,发现了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年。
    他双脚被人用绳子捆住,手腕被缚在椅背后面,腰上胸上大腿上全是绳子,嘴巴里还塞着一团麻布。
    虽说现在笑似乎很不地道,但是他真的很像木乃伊。
    那少年嘴巴被人塞住,只露出一双眼睛,他的眼球上布满血丝,看来被人捉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看着他年纪不过十三四模样,辛夷对他生出怜惜之情来。
    少年此刻垂着脑袋,辛夷依稀能看到他脸颊上的伤痕。
    他一定吃了许多苦吧,辛夷望着门外。那两个汉子。并没有进来,无疑给了她接近少年的机会。
    他们太过自信,认定了这个鬼地方,没人能找到。
    到底该怎么办。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辛夷无比紧张,她试着去碰触被捆绑的少年,意外发现,她竟然能碰到绳子。
    欣喜之下,她将少年口中塞的麻布取了出来。
    无奈的是,她仍旧碰不到少年的身体。
    “唔。”
    一声呻吟从少年口中逸出,嘴巴里的东西被取出,他的意识也有复苏趋势。
    辛夷紧张的看着,目光不时朝向门外,徒劳的为他放风。
    郑清许脑袋嗡嗡的疼着。他原本和好友一起喝酒。友人宿醉,他便将身边护卫派出去送他们回家。
    没料到,就这一次不小心,便让歹人钻了空子。
    郑清许自然不知,这伙人为了绑架他。已经踩点了几个月,将他的行踪路线尽数掌握才动了手。
    待少年抬头,辛夷这才发现,他脸蛋红肿伤痕比起刚才惊鸿一瞥,更加触目惊心。
    那群人真是畜生,辛夷暗自咬牙。
    眼前少年头发黑亮,虽然精神状态萎靡。但是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极好。
    这种糟糕情况下,辛夷压根儿看不出来,他是否和郑直那家伙长的像不像。
    一想到郑直可能有这么大一个孩子,辛夷心里怪怪的。
    想到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将他劫持的歹人,郑清许心底生出危机感。
    他并非懵懂无知。阴差阳错之下,他看到了几人的相貌。
    他们突然将他口中麻布取出,难道是要对他不利。
    郑清许吃力的将脖颈抬起,朝着亮光处望去。
    意外的人,凶神恶煞般的绑匪并不在。模糊的光影中。他好似看到了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子。
    辛夷顺着少年的目光往门外看去,他在看什么?
    门口空无一人,那两个汉子,并未归来。
    “你是谁?”
    粗噶无力的询问声响起,郑清许卯足了劲儿,才发出这么点儿声音来。
    辛夷愕然,除了欢姐儿,这是头一次有人能看到她。
    她走到少年面前,俯下身子,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能看到我?”
    少女轻柔的嗓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郑清许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努力睁大疲惫的眼睛,嗯了一声。
    在这种古怪的地方,出现一个妙龄少女,郑清许摸不着头脑。
    要是这个少女,跟那群歹人是一伙的,太可惜了。
    转念,郑清许又想到,虽说看不清楚。但是眼前少女眼神澄澈天真无邪,或许是无意间跑进来的。
    那些人随时都会出现,郑清许打起精神说:“姑娘,危险……快跑。”
    两人离得十分近,他微弱的话语,全部落到了辛夷耳中。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安危,这少男的确是好样的。
    越是如此,辛夷对他身世的猜测就越强烈。
    “你认识郑直么?”
    冷不丁从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女孩儿口中听到父亲的名字,郑清许愣了一下,老实回答:“家父尊讳,不知姑娘从何得知?”
    真的是父子,辛夷眼前一亮,今天这闲事儿看来不管也不成了。
    她抱着胳膊思索了会儿,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郑清许,咳咳。”他嗓子干的厉害,说了名字后,猛烈咳嗽。
    “娘的,这郑家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大哥,再拖下去,万一被他们抓到怎么办?”
    粗犷的男声忽然响起,郑清许身子一下僵硬了。他透过红肿的眼睛望着辛夷,担忧起少女的命运来。
    辛夷虽惊讶,却不害怕,她竖起手指,做出噤声的样子,站在郑清许旁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完全打开,光线一下子钻了进来。
    适应了黑暗的郑清许,在强光刺激下。闭上了眼睛。
    那劫匪看到地上的麻布,不由称奇:“大哥,这小子竟然把嘴里的布吐出来了,真不是个老实东西。”
    “呸。有钱人家的少爷,真他娘的让人看着就来气。”
    那人捡了地上麻布,本想给郑清许塞上,忽然变了主意。
    他用蒲扇般的大手,掐着郑清许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恶狠狠的问到:“臭小子,你最好祈祷着你爹赶紧将银子送来,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郑清许一直担心着小姑娘的安危,进来的两人却将她当成空气一样。没有一个人过问。
    他被人捏住下巴,目光忍不住朝辛夷看去。
    辛夷眼神中储满了担忧,她朝郑清许比了个安抚的动作。当着他的面,走出了这间屋子。
    她离开了。
    郑清许心里涌上说不出的滋味,庆幸失落。或者说诡异。
    出了院子,辛夷已经打定主意。
    原本她还犹豫着,值不值得让欢姐儿冒险出面。
    但如今,既然是郑直那家伙的儿子,她无论如何也得保下了。再者,欢姐儿只需将郑清许被关押的地方,告诉郑家便可。以郑家的势力,她并无风险。
    辛夷的私心,自是有的。
    女儿救了郑清许,郑直那样光明磊落的人,对待儿子的救命恩人,一定会多加庇护。
    所以。辛夷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正因娘亲遗书带来的冲击心情复杂的乔欢颜,意外看到桃花再次出现在面前。
    也没时间给欢姐儿反应,辛夷急切的将郑清许的情况大致说了下。
    欢姐儿虽久居深闺,但是对正源商行还是有所耳闻的。惊讶反问:“你说郑家公子被人劫持了,桃花,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为了自家少爷的安全,郑家自然封锁了消息。
    时不我待,辛夷顾不上解释,急切的说:“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他们在城南皂角巷,左起第三栋荒宅里。”
    这事儿非同小可,若郑家少爷根本没失踪,欢姐儿贸然上门会被当成疯子。
    乔欢颜看着桃花急切地面容,想到她打开梳妆匣暗格的熟稔,咬牙应道:“我这就去,不过没有请柬,贸然登郑家门不合适。我便……我便到正源商行旗下的兰珍阁,与那管事报信。”
    这样也好,辛夷点头说:“你要注意安全,我现在继续到那边看着,如有变故会想办法通知你。”
    辛夷行色匆匆,说完后就要走。
    欢姐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好像突然被什么撞了下,叫道:“桃花。”
    呼唤声让辛夷停下脚步,扭头问:“怎么了?”
    “小心点儿。”
    待她回头,乔欢颜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叮嘱她小心。
    辛夷莞尔一笑,并没放心上,她在这里犹如孤魂,没什么好小心的。
    乔欢颜换了一身略为正式的天青色曲裾,向继母请示后,领了出门的腰牌。
    只是,她望了眼皮笑肉不笑的乔锦儿,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自己一起出门。
    乔锦儿讨厌自己,乔欢颜很早就知道。
    虽然不明白,这个妹妹为什么打小对她抱有恶感,也许和她那位继母的教导密不可分。
    乔锦儿与乔欢颜属于截然不同的类型,她笑容明媚脸上还带着酒窝,打扮俏皮可爱。
    由于长年多病的缘故,乔欢颜脸色苍白,五官很精致,却像病西施。
    乔锦儿故作亲热的拉着乔欢颜的手,她想挣脱,手腕却被紧紧抓住。
    艳阳高照,乔欢颜总觉得手腕凉飕飕的。
    这个妹妹啊,她只能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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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五一章 危机,命悬一线

乔锦儿甜甜一笑,跟着嫡姐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元配嫡女的名头,比起她这个嫡次女响亮不少,可惜乔欢颜是个病秧子。
    她从来对珠宝首饰不感兴趣,没想到会主动提出去兰珍阁。
    乔锦儿倒要跟着看看,这个姐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珍阁的无论钗环还是脂粉,都比旁的地方贵。若让她发现乔欢颜藏了私房钱,一定要禀告娘亲。
    乔锦儿悄悄打量着乔欢颜,听说她这两天肯喝药了,面色也比先前好些。
    娘亲说过了,面子上不能对她太差,绝不能让这病秧子一命呜呼,因为她死去的娘给她留了铺子。
    想要将那些铺子拿到手,必须等待乔欢颜十五岁及笄之时。
    想到这里,乔锦儿扁着嘴瞪了乔欢颜一眼。
    娘说了,乔欢颜的娘亲又丑又会算计,将辛家的家产偷偷贪墨下来,给自己女儿备做嫁妆。
    外祖家心善,这才没防到她这一手。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个耍心机的娘,这个病秧子也不能小瞧了。
    乔锦儿却未想过,她娘说的话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
    她向来面甜心苦,心里将嫡姐算计了通透,坐在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乔欢颜聊着天。
    乔锦儿本想试探下她存私房钱没有,然而乔欢颜态度很冷淡,最后干脆闭上了眼。
    被人冷落,乔锦儿心情立马不好了,只等着待会儿到了兰珍阁,看乔欢颜怎么遮掩。
    她都想好了,若是乔欢颜能拿出银子来,她就回家告状,顺便把她买的东西收走。
    万一她就是来过把眼瘾,她非当着小病秧子的面儿,多买几样东西不可。
    乔锦儿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却不知自己的心思根本瞒不过旁人。
    乔欢颜之所以忍让她,无非是她年岁不足,需要在继母手下讨生活而已。
    摊上辛桂香这样的娘亲,乔锦儿的眼皮子也是极浅的。只敢算计自家姐妹。
    到了外人面前,她这一肚子小九九,压根儿不够看。
    进了兰珍阁,乔欢颜终于紧张了,她终归是个未长成的小女郎。看着店内富丽堂皇的装潢,她左顾右盼,想办法怎样才能跟掌柜的搭上话。
    乔锦儿早就被琳琅满目的饰品,引得挪不动脚。
    前脚踏进铺子,后脚就忘记了监督嫡姐的事儿。
    欢颜眼前浮现桃花离开时的紧张模样,一咬牙。趁着身边丫头不注意,直接找了店中伙计说:“小女乔府欢颜,可否请掌柜的出来叙话。”
    兰珍阁说到底不过是商户,乔家怎么着也是官宦之家,乔欢颜这么一说。那小二慌忙到后面请了掌柜的出来。得知一个小女郎要见自己,掌柜的也被引出了好奇心。
    甫一见面,乔欢颜心中忧虑,也没提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将郑家少爷被困的事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说完后,乔欢颜屏息凝视。生怕自己被当做疯子打发出去。
    若是丢了乔府的人,她那个薄情的爹爹,狠心的继母,恐怕又要罚她紧闭了。
    掌柜的刚看到病弱的乔欢颜时,并没当回事儿。当听到她点破了少爷失踪一事,又将他被关押的地点说出。瞬间眼冒金光。
    郑清许被劫持之后,郑家上下早就慌了手脚,快将汉阳城附近的山头翻了个遍。
    城中亦是明察暗访,却没有任何有用线索。
    乍一听到小女孩透露的辛夷,掌柜的连问她如何得知的心思都没有。直接派了人到郑家本家禀报老爷。
    另一头,他便要亲自带人去救少爷。
    对于乔欢颜,他恨不得感激涕零,给她行个大礼。
    突兀遭此大礼,乔欢颜手足无措,正欲说些什么。
    那掌柜却是一拱手,说到:“暂请小姐在此等候,鄙人这就去接公子。大恩大德,等归来再报。”
    他说完便干脆离开,留下乔欢颜独自看着摇晃的珠帘。
    一个人被留在楼中的厢房内,她只好坐在桌旁,欣赏着墙上悬挂的字画。
    没过多久,乔锦儿气鼓鼓的找了过来。
    她看到乔欢颜悠闲的样子,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身为乔家的小姐,唐突的不止是的你的名声。”
    她说话时,脸蛋鼓起来像包子一样。
    不过,乔欢颜没心思欣赏她这可爱模样。
    她的外表再具有欺骗性,对于乔欢颜来说,这么多年下去,已经看够了。
    大街上,少女疾速奔驰着,周围人对她视若无睹。
    裙袂飞扬间,辛夷头发跟着飞舞,唯独额上一丝汗水都没有。
    人命关天,她一定要再快点儿,再快一点儿。
    终于,在辛夷夺命狂奔下,她几乎省去了一半的时间,赶到了之前的巷子。
    为难的是,大门被人反锁了。
    辛夷站在门口,忧郁的望着围墙。
    当初在灵堂时,她虽没办法离开那个地方,但是漂浮以及穿柱子很轻松。
    现在么,除了旁人看不到摸不到她,她想双脚离地都要靠跳的。
    怎么进去呢,辛夷绕着围墙打转,找能翻进去的地方。
    找来找去,墙角处一个狗洞大小的窟窿,出现在眼帘。
    辛夷蹲下身子,隐约能看到院中杂草。
    拼了,反正别人又看不到她爬狗洞的样子。辛夷弯着腰,蜷成一团,从洞里爬了过去。
    她就奇怪了,为什么有的东西她能碰到,有的却只能穿透呢。
    “呼呼。”
    辛夷爬了过去,习惯性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
    院子里,只有方才那个矮个汉子,另一个不知是出去了,还是在屋中。
    辛夷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不止如此,经过他时还停下来做了个鬼脸。
    那个矮个儿阿嚏了一声,辛夷嘻嘻一笑,朝关押郑清许的屋子走去。
    门依旧半开着。辛夷小心偏过身子,一点点儿挤了过去。
    麻布又重新被塞到郑清许嘴中,他这次倒有点儿精神,目光一直看向门外。
    瞧见刚才奇怪的小女孩。他眼睛一亮。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还会出现。
    没想到,她果然来了。
    看着郑清许露出激动的眼神,辛夷微微一笑,朝他比划了噤声的手势。
    那个汉子不在这里,这样看,她倒可以提前做点儿小动作了。
    欢姐儿告知了正源商行被绑票少爷的位置,想必他们很快就会赶到。
    刚才若是她没看错,那强人手里拎着刀。为防止待会儿郑清许被人抓在手里做人质,辛夷决定好人做到底。帮他将绳子解开。
    “外面有人,我帮你把身上绳子打开。你别乱动,也别吭声,我帮你将嘴巴松开,小心引来外面的人。”
    辛夷小心交待一番后。蹲下身子,慢慢解着椅背上的绳子。
    嘴巴再次恢复自由,郑清许平复着心情,积蓄了力气后问到:“姑娘,你要小心,外面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呼吸跟着不稳。
    辛夷刚巧解绳子绕到前面。抬起头,紧张再次做了个噤声手势,然后说:“不要说话,旁人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你最好保持沉默。”
    她一席话。让郑清许瞪大了眼睛,脑中浮出无数妖狐鬼魅传说。
    难道眼前小女孩儿不是人类,他曾经放生过一只兔子,她不会是那只兔子来报恩的吧?
    然而,郑清许十分听话。辛夷再三不让他开口,他便将疑问吞到肚中。
    绳子系得太紧,辛夷使出浑身解数,连咬带拽,才将绳扣一点点儿打开。
    她这边解着绳子,耳朵却一只留心窗外情形。
    那强人似是对此地很有信心,一直站在门外抱着刀,没有进屋查看的意思。
    争分夺秒的解开绳扣后,辛夷看着郑清许身子一下瘫倒在椅子上。
    被捆了这么久,隔着衣服看不出来,其实郑清许身子从上到下都是被勒的青紫痕迹。
    看着解下来的一摊绳子,有气无力的郑清许,辛夷望着房内梁柱生出了一个好主意。
    她抱起绳子,从左边柱子穿了过去,来回穿梭着,在门口设置了简易屏障。
    这样,那两人进门之后,也能被阻上片刻。
    吃力的在门前拉起重重关卡,辛夷抱着手臂,想从屋里找出一个安全的地方。
    看来看去,只有带着帷帐的大床能藏下一个人,她刻意将帷帐撑起,往里面放了一个盆架。
    远远望去,里面好像真的藏有一个人。
    接着辛夷将目光投向了左边的破烂衣柜,她走到郑清许旁边问到:“你还能动么,能不能藏到那边去。”
    休息了片刻,郑清许血液依旧未通,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硬生生爆发潜能,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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