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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荣耀-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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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浩然扫了一眼,发现皇子公主那一桌除了刘焕章恭恭敬敬地端坐那里,就连老大刘焕诚也没有个老实劲,一会去揪妹妹刘焕玉的辫子,一会去捏四弟、耿氏之子刘焕琦的鼻子,而老三,秦罗之子刘焕瑥年纪不大,却和刘焕诚串通一气。一气欺负弟弟妹妹,不过他的目标却是薛如云之女刘焕琇,武氏之女刘焕娉,两个人就像老鼠,把弟弟妹妹们揪得依依呀呀地乱叫。
年少老成的刘焕章不由恼怒两个弟弟的作为,狠狠地瞪了他们俩一眼,可是这两人丝毫不怕这位太子,依然我行我素,桌子底下的小动作搞得不亦乐乎。最后还是薛如云凤眼一皱,两人这才老实起来。
“既然是家宴,怎么胡蜜儿她们没来。”刘浩然突然开口道。
胡蜜儿自然是刘浩然在北京时那位枕边人,当时康茂才举荐的十位胡女都被刘浩然带回了南京,不过除了胡蜜儿,只有另一位叫贾绣儿的西域胡女被并册为嫔,其余八位胡女只是为才女,目前还上不了场面。
“陛下,秦妹妹请过她们了,只是胡嫔妃身孕在身,贾嫔妃与她交好,在一旁照顾,所以妾身便让她们在院子里歇着。”薛如云低着头说道。
刘浩然笑了笑,他知道自己老婆薛如云的性格,虽然她努力做出贤良淑德的表率来,只是一个女子再大度也难以忍受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秦罗、萧氏入宫比她还要早,薛如云也没有什么好嫉妒的,耿氏和武氏是迫于朝中文武大臣们的压力入宫的,薛如云心里就算有意见。表面上也发作不得。至于这十位胡女,薛如云就找到了借口了。哪里来的狐媚妖女,那身段、那眉眼,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那怕是一个眼神,都是在勾引男人,这让薛如云如何能忍受。这些胡女都是西域各地精心挑选进贡入元廷的,目的就是要吸引元帝的眼神,自然是美艳妩媚集于一身。
薛如云现在已经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以前如花年纪了,心底有了一丝危机感,看到刘浩然从北京带来这十位浑身上下都是水的狐媚女子,自然将其视为最大的敌人。因此不仅八位才人不受待见,就是胡蜜儿和贾绣儿也感受到薛如云的敌意,不得不低调做人。
“黄公公,你去把胡蜜儿和贾绣儿请来,既然是家宴,自然要一家子都在才好。”刘浩然吩咐道。
“是的陛下,老奴这就去请。”黄公公躬身应道。
自从张士诚事毕,黄公公在老家住了半载便回了南京,一直待在内府后宫。他是有大功之人,又忠诚可靠。刘浩然自然非常信任他,而其又生性淡泊,不贪财不恋权,真心真意将皇宫当成自己的家来打点,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有一点马虎,就比如说去请胡蜜儿和贾绣儿这种事情,叫个内侍去就行了,黄公公非得亲自跑一趟。所以皇宫上下都非常敬重这位老内侍,就是薛如云对其也要客气礼让三分。
“见过陛下!”胡蜜儿和贾绣儿在宫女的扶持下走进怡人阁,刚准备行礼却被刘浩然大手一挥道:“好了好了,你有孕在身,不要如此繁礼了,快坐下吧。”
“今日是秦罗生日,大家开开心心聚首一番,来,我先敬你一杯。”刘浩然举起酒杯,向秦罗说道。
“谢过陛下。”秦罗准备起身还礼,却被刘浩然按下了。
“哪来的这么多礼,”刘浩然不悦道,自从称帝登基之后,这宫中的礼仪是越来越繁琐了,尤其是薛如云这个皇后,对此是乐此不疲,充分发挥其博学多才的本事,编纂了《嫔妃列传》,《唐宋前朝宫鉴》,将唐宋后宫的礼仪理了出来,让后宫照以遵行。这一套让刘浩然头痛不已,却得到了国史馆一帮老夫子的赞赏。
喝了几杯酒后。刘浩然拍拍手道:“来人,将我的礼物拿上来。”
说罢,一位内侍举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刘浩然打开盒子,众人眼睛一亮,各个都透出难以明言的神情。
这是一副项链,却和当下流行的项链截然不同。它以白金为链,上面嵌了一圈小蓝宝石和钻石,正中间却是一颗极其罕见的粉色钻石,流光溢彩,夺人心魄。
“陛下,这……”钻石和宝石是女人最大的克星,看到这副项链,秦罗不由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东西也太贵重了吧。
“这项链款式是我画图设计,由南京龙凤呈祥号打造的,共用了十八颗锡兰蓝宝石,二十六颗印度钻石,这颗粉红钻石却是阿比尼西亚出产的。”刘浩然一边说着,一边将这项链戴着了秦罗的脖子上。
胡蜜儿的媚眼一扫薛如云若有所失以及其他几位妃子浮出嫉妒的眼睛,心里一下子证实了一个皇宫内的传说,皇帝陛下其实最宠爱的不是皇后,而是这位非常低调的皇贵妃。甚至有人传言,如果不是因为皇贵妃身上有蒙古人的血统,估计皇后都轮不到薛如云来坐了。
胡蜜儿脸上推满了笑容说道:“真的很好看,也只有秦姐姐这样的容貌才能与这项链相映成辉。”
戴上项链的秦罗脸色微红,娇羞粉艳的面容在宝石璀璨的光芒显得更加光彩夺人,一股富贵荣睿悠然而生,再配合秦罗现在那风情万种的**风韵,让人一目难忘。
刘浩然呆呆地看了两眼,然后打着哈哈说道:“果然好看,也不枉费我一番苦心。”
说到这里,刘浩然扫了一眼薛如云等人说道:“我早为你们准备好了。待到你们生日时,自有一份。”
“多谢陛下。”萧氏等人喜滋滋地谢道。
“陛下,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大明国富民安,臣妾也心满意足,不求这奢华之想。”
听到薛如云有点冷场的一句话,刘浩然愣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薛如云,依然笑呵呵地说道:“此等大事,为夫我去操劳便行了。皇后和嫔妃安心分享为夫的爱,品味天伦之乐就好了。”
薛如云心里不由暗暗一惊,夫君这话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暗指自己不要过于干涉朝政?自己只不过因为父亲的缘故与国史馆的院士们,堂兄薛涛文的缘故与江南学子们交往密切一些。但是这不过是在为太子刘焕章拉拢人脉而已,难道在这个城府深如海的夫君眼中变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了。薛如云突然想起了朝中的江南派和淮西派之争,心里不由一阵恍悟。从心底来说,薛如云认为淮西派实力最强大,也最希望自己的儿子刘焕章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因为他们最得刘浩然的信任,但是由于其出身的原因,薛如云不由地与江南派走得近了,反而与淮西派就走得疏远了。
正当薛如云神情恍惚时,黄公公在一旁打断说:“陛下,娘娘,太子率诸位皇子公主殿下想给皇贵妃娘娘祝寿。”
“好啊,秦罗,今**是寿星,当受孩子们的祝贺。”
这时,刘焕章为首,带着其余六位皇子公主,走到秦罗面前,行礼道:“祝皇贵妃娘娘千岁!”
刘焕章声音端正肃和,一副小大人样子,刘焕诚和刘焕瑥也难得一本正经,其余几个孩子却是奶声奶气,最小的刘焕琦和刘焕琇还只会依依呀呀。
待到礼毕,各人归位。众人又开始喝起酒来,薛如云看了一眼刘浩然,发现他笑意盈盈,似乎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略一转念,脸上便浮起了笑容,参与到欢声笑语中。
待到大家饭饱酒足时,刘焕章端起酒杯起来,单独向父皇、母后和皇贵妃敬了一杯酒。
刘浩然喝完酒,慈爱地看着刘焕章,笑着问道:“太子跟着潜溪先生他们学习,应该大有长进吧。”
“回禀父皇,孩儿跟随潜溪先生、璟夫先生学习后,越学越觉得自己知识浅薄,圣人之说,真得值得孩儿学习一辈子。”
看到刘焕章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刘浩然笑着挥了挥手道:“学问当然是越深越好,可是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身为储君,将来要治理一国,要是全部心思花在理学上,脑筋会学死板的。所以你只要打好基础了,不妨博览群书,做个博学之才。”
刘焕章一时哑然了,他的老师宋濂和孔克坚可不是这么教的,他们都认为学问在精而不在博,圣人之说就是一辈子都学不完,那些杂学怎么有精力去触及。可是父皇却告诉他要博学,矛盾啊。
刘浩然笑着继续说道:“章儿,你要学的是帝王之学,不是去治学问,学得那么深干什么,圣人之学在于明事理,立自德,端正个人品行而已,政治、军事、经济,你一样都不能疏忽。所以说,圣人之学为本,众学为枝,缺一不可。”
刘浩然本意是想说圣人的儒家之学不过是哲学范畴,为一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打基础,可是治理一个国家光靠哲学能顶个屁用。
相对刘焕章依然是一脸的迷糊,聪明的薛如云却听出味道来了,自己夫君这是在指点儿子帝王之术。旁的不说,薛如云认为自家夫君这个皇帝当得是十分称职,不仅天下大治,百姓归心,这份丰功伟业也能留名青史,而且其麾下文武人才济济,自家夫君却能尽收其心,人尽其才,最妙的是即能让这些臣子们在大事上劲往一处使,又能让他们保持各自的政见和利益,不至于合流一处,这就需要高超的权术。
听完刘浩然的话,薛如云深以为然,自己儿子现在是太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又不是要去应科举考状元,学问求得那么深有个屁用。而且薛如云听出来了,刘浩然对刘焕章深迷圣人之学有些微词,她心中暗自盘算,是不是多给刘焕章请几个老师,王侍尧和太平学派的人就不错,那些人都是夫君的心腹嫡系,迟早要大用的,要是自己儿子能和他们有了师生之情,这太子的位置恐怕会牢靠一些。
刘浩然不知道薛如云心里一下子转过这些念头,挥挥手让刘焕章自己去琢磨,然后唤出刘焕诚和刘焕瑥。
“诚儿,听说这些日子你没事就泡在弘文院和格物院,你对那些东西感兴趣?”
“是的父皇,”刘焕诚虽然调皮,但是在父皇面前却老实得如同一个五好学生,“孩儿对经济、法律还有算学、几何和物理化学都感兴趣。”
“感兴趣就好,只有感兴趣才会认真去学,不过你要向章儿学习,打好基础。听说你在跟那里的院士学拉丁文,可是自己的国学基础都没有学好,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啊?你现在不是博学的时候,先老老实实打好基础,过了县学,自然有你学这些东西的时候。”
“是的父皇,孩儿铭记在心。”刘焕诚老老实实地答道,他虽然身为长子,可是因为母亲身份的尴尬,储君之位是想都不用了想了,再说他秉承了母亲淡泊的性子,反而对这些东西不放在心上。
“瑥儿,听说你喜欢舞枪弄棒?”
“是的父皇,孩儿想将来做个大将军。”刘焕瑥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啊,等你长大了,我就带去你打猎。”刘浩然笑着说道,说实话,几个儿女当中,刘浩然认为刘焕瑥性子是最像自己的,他粗中有细,生性活泼却能沉得住气,有冲劲却又有毅力。可是他和刘焕诚一样,限于出身,将来难以登大宝。
“真的吗父皇,你一定要记住,孩儿也一定会快快长大。”
“玉儿,听说你的画是越来越有长劲了,有空给我画上一幅画。”
“好的父皇。”刘焕玉美滋滋地应道。
刘浩然又垂问了其他几个懂事的儿女,然后又喝了几杯酒,这场家宴便算结束了。
傍晚时分,刘浩然在秦罗的院子里又开了一席家宴,这次请的是秦罗的父母亲庆图和罗氏。”
“臣见过陛下,见过皇贵妃娘娘,见过两位皇子殿下。”庆图和罗氏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刘浩然一把扶住了正要下跪的两人,笑着说道:“国丈何必如此?”
“臣这是遵国礼体制。”庆图固执地说道。
“国丈,这是家宴,不行这一套,你是秦罗的父亲,更是诚儿、瑥儿的外公,如何能向晚辈行礼?岂不是折杀他们,更会让秦罗难受。”
庆图抬起头,看了看刘浩然满是诚挚的脸,还有旁边的秦罗,她脸色尴尬,眼睛暗红,隐有哭泣之色。
“如此臣就逾制了。”庆图最后言道。
几人坐下来后,秦罗的脸上露出笑意,与母亲罗氏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刘焕诚、刘焕瑥也围坐在外婆旁边,想方设法地讨外婆的溺爱。
刘浩然笑着对庆图说道:“这才是一家人的样子。”
喝了几杯,问了些庆图和罗氏的近况,才知道两人衣食无忧,只是庆图在国史馆有些不得志。国史馆现在是一帮名士充当院士,个个都牛皮哄哄的,自然看不起庆图这个蒙古降臣,更看不起其“献女求荣“的德性,所以庆图大受排挤。而庆图开始也是一万个不服气,可是在罗氏的劝导下,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也为了不给女儿带来麻烦,便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
可能是憋屈太久,几杯酒下去庆图便一股脑全倒出来了,罗氏在一旁使眼色都劝不住。
刘浩然沉吟起来,他自然知道国史馆那帮院士们的做派,就是自己在他们口中都算不了什么,何况一个蒙古降臣。再说了,庆图在国史馆的任务就是整理资料,修国史这事却轮不到他去做,只有宋濂这些老夫子去操办,所以地位也很尴尬。自己忙得晕头转向,却将老丈人给忘了。秦罗估计是早就隐约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一直不说,就是怕麻烦自己。
“国丈,这样吧,你可以依然留在国史馆,再去外务部挂个顾问一职,协助世尚书处理一下海外诸国的事务。”刘浩然给庆图找了肥差,外务部现在红火得很,诸国使节没有不巴结他们的,因为这个衙门代表着大明对诸国的态度,全权处理与他们国家的关系,不巴结好了不行。而各部有顾问也是正常的,计部有弘文院院士做顾问,工商部有弘文院和格物院院士做顾问,户部有医学研究所教授做顾问,法务部有法学研究所教授做顾问,农牧部有农牧研究所做顾问,等等不一,外务部多个顾问不稀奇。
而且外务部尚书世家宝也算是个蒙古人,只是他归降的早,又有才干,所以被加以重用。虽然他不是庆图那般是蒙古正宗亲贵,只能算是旁支,但是多少也会照拂一二,不会像国史馆那帮院士们故意刁难。
看到自己个人问题被解决了,庆图高兴地不由多喝了几杯酒,劲头一上来,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陛下,臣与漠北草原的几位王爷和万户还有些交情和亲缘,我想修书几封,让他们早早归降大明,也免了生灵涂炭。”
此言一出,庆图又吃了罗氏桌下一脚,顿时清醒过来,这事是自己能掺和的吗?刚捞了个富贵温饱,就这么不知死活了?想到这里,庆图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样也好,你尽管写,让军情司的人捎过去。”刘浩然淡淡地说道,全然不当一回事。
小小的风波过去了,庆图继续与刘浩然喝酒,但是言语变得异常谨慎。罗氏继续与秦罗和两位外孙搭话。她看了一眼笑呵呵与自己丈夫说话的女婿,还有恢复神采的女儿,她的脸在几杯酒后变得如朝霞一般,更添一番诱人风采。还有两个虎头虎脑的外孙,要不是受母亲血统牵连,凭借秦罗在刘浩然心目中的地位,他们只怕有机会去争一争太子这个位置。可是现在,唉,罗氏满脸笑容,心里却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帝王家的事最是说不好,现在女儿受宠,可十年、二十年人老色衰之后呢?幸好女儿性子淡泊,不去争什么得,既然没有什么得,也就不会去计较什么失了。
过了一个时辰,庆图和罗氏告辞,刘浩然叫刘焕诚、刘焕瑥代自己送送外公外婆,房中只剩他和秦罗。刘浩然头有些醉意,他起身时有些摇摆恍惚,秦罗连忙过来扶住了他。
秦罗那丰润温软的身子一挨着刘浩然,他身体便有了反应,顺手一拉,将秦罗整个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环抱着秦罗,搂着她柔软无骨的腰,觉得这熟悉的地方少了几分纤细,却多了几分温软的圆润。近近细看,秦罗的脸庞和脖子还是那样粉嫩细滑,在酒精作用下,一种桃红色从水凝一般的肌肤中渗了出来。
刘浩然忍不住狠狠地亲了一口秦罗的脖子,双手不老实地在腹部和胸部这些“旧地”熟练地抚摸起来。
“陛下……”秦罗声音如蚊子叫,如梦呓一般,轻轻地在刘浩然的耳边响起,仿佛是在提醒他往常的一些闺中情景。
刘浩然心中的炽热灼,双臂抱得更紧了,恨不得要把秦罗吃进肚子里去,双手更是不停地游动,似乎要走遍秦罗的全身。
正当秦罗全身发软时,门外突然传来刘焕诚和刘焕瑥的笑闹声,秦罗一惊,慌忙将刘浩然推开。
当刘焕诚和刘焕瑥走进来时,发现母亲秦罗的脸更红了,而父皇刘浩然则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
“你们将外公外婆送出宫门了。”
“是的父皇,孩儿将外公外婆送至二宫门外,他们怎么也不愿意孩儿们再多送一步,孩儿只好回来了。不过孩儿与外公外婆约好了,过几日到他们那里去玩。”
“嗯,多出去走走,外公外婆两个人在府中很寂寞,你们去了自然会欢喜地紧。”刘浩然没有什么亲戚,几个儿女除了到常遇春府上走动,向高氏问安之外就没有什么过多的走动,所以两兄弟也乐意去外公外婆家玩。
待两兄弟被打发出去后,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刘浩然又嬉皮笑脸地抱住了秦罗,涎着脸轻声对秦罗说道:“国丈两人在府上多寂寞,诚儿、瑥儿现在又大了,功课也多了,去的时间怕不多,我们就给两位老人多添几个外孙外孙女,轮流去看他们,免得他们寂寞。”
听得刘浩然的胡话,秦罗不由横了他一眼,只见秋水横溢,风情满目,刘浩然嘿得一声,横腰将秦罗抱了起来。
“陛下,这……”
“床第之间没有陛下,只有疼你的夫君。”刘浩然嘿嘿地说道。
第二卷 称雄江南 第一百九十三章 还得再熬一熬
第一百九十三章 还得再熬一熬
第二日,刘浩然从秦罗的院子走出来时。神采奕奕,浑身上下像是充满了力量,他刚走到正堂,却看到薛如云在那里等着自己。
“陛下!”薛如云一身荣装给刘浩然施了一礼,她在宫内大行礼法,当然要以身作则,所以这礼仪上丝毫马虎不得,但这些却是刘浩然最头痛的。做为一个穿越者,他最头痛的是古代森严的礼法,他在外面因为皇帝的身份,必须戴着一副面具,回到家中希望过上一个普通男人应该享受的“幸福生活”,而且他一直认为,家是一个在外奋斗的男人放松身心的港湾,可是薛如云搞了这么一套礼法,搞得“上完朝”回家还像是在上朝一样,浑身不自在。
“皇后啊,起来坐吧。”刘浩然知道自己妻子的性格,越劝越不是个事,便任由她完礼后和气地说道。
“陛下,臣妾有事想请你独断。”刘浩然一脸春风的样子看在薛如云的眼里。知道自己的夫君昨晚在另一个女人那里过得很“high”,但是皇后的身份让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事,皇后请说。”刘浩然愣了一下,后宫一向是薛如云在管,他很少插手,既然薛如云说需要自己独断,应该是大事。
“陛下,后宫嫔妃多了,皇子公主们也多了,这旧宫怕是不够用了,因此臣妾恳请陛下扩建新宫。”
刘浩然往椅背上一靠,心里在琢磨薛如云的意思。这皇宫早就该扩建了。现在南京城都是日新月异,就是皇宫还是原来元廷集庆路的万户府,的确是不够用了。关键是薛如云突然提出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深意?难道她觉得自己的后宫还少了,准备给自己再多添些女人?因为皇宫一旦扩建,范围起码是现在的十几倍,地方宽了,自然要多加些人进来,而刘浩然一直不愿意新招内侍阉人,用的都是黄公公和元廷大都皇宫选出来的可靠老内侍,那自然只能加宫女,一旦宫女多了,做为皇宫里唯一的“成年男人”,花心的机会很大喔。
不过刘浩然再怎么猜,还是没有猜中薛如云的心思。昨天家宴中,薛如云回去后好好反思了。认为自己身为皇后还是不够贤良淑德,两个“胡女”都容忍不了,这岂不是犯了“妒忌”,有失妇德?她回味着刘浩然以前的只言片语,突然想到了夫君曾经说过,皇宫是他的家,也应该是他享受幸福和天伦的地方。
现在儿女齐了,天伦之乐算是有了,至于这幸福嘛?在薛如云的心目中,男人的幸福自然是拥有多多的美女了。可是她猜中了一半,却没有猜中全部。刘浩然虽然算是个很“花心”的男人,但没有“超级种马”的心思,他所说的幸福只是指家的幸福,有几个心爱的女子在身边,再看着儿女们长大,这就是幸福。可惜,薛如云身为皇后,却一直以为身为“皇帝”的夫君怎么会有如此“低俗”的想法呢?所以一开头就想错了。
薛如云以为自己想明白后,便开始思量对策。既然夫君想要享受,这破旧的皇宫也该扩建了,皇宫扩建了也好安排更多的美女进来。满足夫君的一切要求。是这个时代女人的准则,尤其薛如云的夫君是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
“的确是该修一修皇宫了。”刘浩然沉吟一会说道,“既然要修就要修成最好的,内府里有的是钱,不要怕花钱。”
“陛下同意了就好。”薛如云笑吟吟地说道,她也不怕花钱,皇室小金库…内府参股了多家大工厂和大商社,虽然每年流水般地往外花钱,以皇室的名义兴办学校,修建桥梁和直道,赈济孤寡老弱,可是架不住更多数量的往里送钱。尤其北伐之后,皇室内府的收入更高了,因为它参股的几个大钢铁厂和兵工厂的生意更红火了。
“咱大明注定要成为天下第一强国,不仅南京要修成天下第一城,皇宫也要修成天下第一宫。我想主体可以按照唐宋体例来修,周围给它修个万国园,高丽、日本、南海、印度、大食、波斯、拜占庭、泰西(欧洲),每种国家的建筑都给它来上几个,这才显得我大明的气魄。”刘浩然笑着说道。
“臣妾领旨了。”薛如云也知道自己夫君的性格,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陛下,只是地址选堪不知如何办?”
“这又何难,请伯温先生出面操持就好了。”刘浩然满不在乎地说道,刘基是大明出名的大家,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都合肥的祖陵就是他勘探拟定的。
“那臣妾就去准备了。”
“好的。”刘浩然挥挥手道。这事一时半会急不来,首先要堪踏地点,接着要确定设计方案,然后招募各国建筑师设计万国园,再开始招募工匠进行营造,而且这一造估计得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完工。
离开皇宫来到内阁官署,冯国用捧着一份文书跑来求见。
“北元想求降了?”刘浩然看完送过来的最新军报,开始摸着下巴琢磨起来。
自明历元年北伐,元廷被逐出中原,接着又经过明历二年、三年和四年的大规模对战以及三次暴雪行动,北元不仅丢失了东北和漠南,更是元气大伤,想来也支撑不了了。
“来人,请伯温先生过来。”
待到刘基赶到,看完这份军报也是沉吟许久,打了四年,终于把北元打服了。
“国用,伯温先生,你们说说看。”
“陛下,北元虽然有心求降,可是却不是正式求降,可见其心还有侥幸,依臣之见。还要再打上一年,让北元彻底服了才可允它求降。”冯国用首先发表意见道。
去年赵大勇、蓝玉在阿兰塞对决纳哈出的时候,常遇春率部北上响应,虽然他没有及时赶到阿兰塞,将纳哈出全军歼灭,但是却塞翁失马,立下了另外一项大功。
常遇春率部威胁应昌只是虚晃一枪,实际是想过应昌以东的东海子继续北上庆州,直至阿兰塞地区。在东海子的龙兴寺,常遇春部与扩廓帖木儿部激战一场,北元四万骑兵不敌六万明军的炮轰枪击。只得溃败。常遇春得胜后不去追击,调头北上。北元朝廷在战败后惶惶不可终日,都已经准备继续北逃,可是转眼间常遇春部北上了,这让他们大舒了一口气。
常遇春率部刚抵达庆州,就搜到纳哈出残部的溃兵,知道阿兰塞战役已经结束。常遇春看到再北上已经没有什么油水捞了,干脆调头南下,准备钉死应昌的北元朝廷。
他先率部潜行南下至失而古儿河,然后遣一万五千骑兵奔袭应昌,大军接后掩杀。应昌元军以为明军春夏季攻势已经结束,准备应对秋季的暴雪行动,正是猝不及防,仓促应战的元军被明军杀得大败,元帝剩余不多的后妃、皇孙、诸王、官吏数千人、军士男女五万多人全部被明军俘虏,仅有扩廓帖木儿和丞相脱火赤、枢密知院爱足、平章完者不花护住元帝和元太子带着不多的人北逃。
这一战役的打击对北元是致命的,接着明历三年的暴雪行动又一次如期而至,从南和东两个方面再一次席卷了漠北草原,明历四年元月,走投无路的纳哈出在庆州率两万帐、十万余众向明军投降。纳哈出这一降,不仅意味着北元将漠南草原丢得一干二净,也彻底失去了对东北的控制,更重要的是北元丢失了一支重要的嫡系部队,以后他们必须完全依靠漠北草原的兵源。
而在应昌之战突围时,颠沛流离的元帝受了风寒,身体一下子垮了,眼见着时日不多了,于是脱火赤、爱足、完者不花瞒着扩廓帖木儿,在太子爱猷识理达腊的默许下,修书给回到北平的常遇春,请求和谈求降,北元愿世代为大明臣属。
可是在冯国用看来,北元虽然是摇摇欲坠,但是架子还没有倒,它在漠北草原还是正朔的代表,还是黄金家族的正统传人,依然有强大的号召力。所以冯国用认为可以接受北元的求降,但是必须将其实力打压到最低点,免得它缓过劲来又祸害中原。
“陛下,依臣所见,我大明虽然累次大败北元,可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我军损失也不小。”刘基开口道,他是陆军部尚书,非常清楚明军被北线的损失,因为阵亡通知书是陆军部签发的,伤残将士也归陆军部安置。
北伐成功,明军七十五万大军分成了几部分,一部分驻扎在陕西,一部分军屯驻扎在山西、河北、山东和河南,在山西、顺天府、辽宁则驻扎着四十万明军主力和十万东北诸族骑兵。十万诸族骑兵不用说了,从初建开始到现在,基本上是换了一茬,四十万明军主力更是伤亡超过十五万。尤其是北元逐步北撤,明军深入漠南草原,战事越发地艰难。虽然有犀利的火器和大队马车做为屏障,可是在扩廓帖木儿率领的元军殊死反扑下,伤亡也是极其惨重的。要不是赵大勇和蓝玉部带着东北诸族骑兵死死地咬住纳哈出部,要不是几次暴雪行动沉重地削弱了北元的实力,估计就不止这些伤亡了。
因此刘基的态度是见好就收,开始非常强硬、叫嚷着要打回中原的北元已经服软了,大家就各让一步,北元需要时间恢复元气,大明也需要时间喘口气,凭借大明的实力,肯定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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