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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封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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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容痕轻笑摇头,“之前不是说要教你医术,好给马治病,怎么也没见她教你?”
叶容顷的脸刷的一下黑了,怒气冲冲的,“皇兄!她笑话我,你也笑话我!好歹我也是王爷,让我给人看病已经勉为其难了,还让我去给马治病,我是没告诉御史台,不让御史台肯定用奏折埋了她!”
第二百七十章 刺杀
给马看病已经成了叶容顷的心病,一点就着,在御书房这么大声说话,叶容痕倒没什么,可是门外的公公眉头皱了,直伸脖子往里看,苏锦妤也不悦了,迈步就进去。
看见叶容顷脸红脖子长的,苏锦妤没好气道,“十王爷,御书房重地,岂是你能大吼大叫的,惊吓了皇上,你吃罪的起吗?”
叶容顷回头看着苏锦妤,两人因为乌龟的事结怨,每回见面都会呛两句,叶容顷可不会顾忌她是贵妃,要给面子,当下道,“皇兄,御书房重地,她一个嫔妃不经过通传也敢贸贸然进来,该打她十大板子以禁效尤!”
苏锦妤脸色一变,气的直咬牙,叶容痕脸色同样不善,苏锦妤立马跪下,“是臣妾失礼了,臣妾在书房外听到有人大吼,情急之下就冲了进来,还望皇上恕罪。”
叶容痕摆摆手,让她起来,苏锦妤暗瞪了叶容顷一眼,把丫鬟拎着的食盒端上来,递到叶容痕跟前,“皇上,这些日子皇上日夜忧愁,都消瘦了,这是臣妾亲自熬的莲子羹,皇上吃了再看奏折不迟。”
苏锦妤说着,拿了勺子喂给叶容痕吃,叶容顷想到叶容痕突然晕眩的事,忙道,“常安,用银针试试有没有毒。”
苏锦妤脸色顿时变了,眸底寒光毕露,“十王爷,你怀疑我给皇上下毒!”
常安还没那个胆子敢过来试针,叶容顷拿了银针,踮起脚尖把银针往里面试了试,没有变黑,这才满意道,“这是例行公事,历朝历代被后妃害死的皇上王爷不计其数。本王爷也是为了皇兄的安全考虑,你又没下毒,怕什么。常安啊,以后无论是谁送吃得来。都得试毒!”
苏锦妤亲自熬莲子羹是为了讨叶容痕的欢心,好让叶容痕去她寝宫,皇后都快生孩子了,贤妃的肚子也大的吓人,就她一个,肚子平平的,走在御花园里。听到人家说不下蛋的母鸡,她都能发狂,为了这事,苏锦妤已经打了**个丫鬟了。就连贤妃和皇后宫里的丫鬟也打了不少,有一次因为打人,把手给打肿了,再怀不上孩子,苏锦妤都快要疯了!
结果被叶容顷一搅合。苏锦妤气的恨不得把碗给砸了,把碗放下,委屈的看着叶容痕,“皇上,十王爷他太过分。他这么欺负臣妾,你也不帮着臣妾!”
叶容痕揉着太阳穴,“别胡闹了,说了多少次了,御书房重地,不可冒然进来,朕多次网开一面了,十王弟也是为了朕的安全考虑,没事就先回宫吧,朕改日去看你。”
改日,又是改日,还不知道改到什么时候去,苏锦妤气的咬牙,红着眼眶就走了,丫鬟紧紧的跟着。
等苏锦妤一走,叶容顷重重的哼了一声,“还想欺负本王爷,本王爷是那么好欺负的吗?皇兄,没事,我也先走了啊,再不出宫,回来就晚了,哦,还有一件事,皇兄,你看我都八岁了,我能不能搬出宫住啊,每天跑进跑出的,你看我肥嘟嘟的小腿都细两圈了,皇兄……。”
常安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叶容顷眯起眼睛,常安忙道,“十王爷还小,该学的都还没学完呢,最少也得到十王爷十二岁才可出宫。”
“还有四年啊,就不能提前吗,我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在后宫里溜达,多不合规矩,皇兄……。”
“你有多少天没逛御花园了?”
“……皇兄,你干嘛问这个,好像两个月了吧,上次在御书房摔了一跤,就没去了,皇兄啊,有没有什么去疤痕的药,雪痕膏有没有?”
常安抖肩膀,叶容痕揉太阳穴,摆手,“等马场建好了,你每月可以住七天,其余时间还在皇宫里住,没事了就拿着案底出宫。”
叶容顷屁颠屁颠的背着常安准备的包袱出了御书房,今天说什么也不回宫了,叶容顷骑马出宫,身后跟着个护卫贴身保护。
可这保护还真不管用,出了宫没多久,就杀出来两个拿刀的蒙面人,一身黑衣,挡着叶容顷的去路,那是一条没什么人走的小道,偶尔有人,看到黑衣人和刀,不是吓晕了,就是赶紧逃,因为没什么人,骑马的速度就快了不少,叶容顷又有些神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马蹄子把一个黑衣人给撞飞了。
叶容顷这才勒住缰绳,回头看着两个黑衣人,关怀的问道,“喂,你们两个脑子没病吧,大白天的穿黑衣打劫?”
两个黑衣人一看就是初犯,有些胆怯,挥着道,“把包袱留下!”
“包你个头,给我打的他满头是包!”叶容顷哼着鼻子道,跟在他身后的护卫一跃马背,脚横劈过去,两个黑衣人顿时晕了。
“太过分了!这是在侮辱本王爷,竟然被这两个笨蛋打劫,堂堂天子脚下,皇兄是怎么治理的,回头我一定要……”
“王爷,小心!”
叶容顷话还没说完,护卫一声惊叫,叶容顷还没反应过来,后背一疼,人就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两个黑衣人出现,这回可是真的刺杀,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护卫武功虽然不错,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绰绰有余,但是对付他们还很困难,几招过后,就被划破了胳膊,倒在了叶容顷的身边。
两个黑衣人拿了叶容顷身后的包袱,又探了探叶容顷的鼻子,准备要走,只是才一转身,一道璀璨的剑光划过,两个暗卫的喉咙就被割破了倒在了地上,好死不死的压在护卫的身上,疼的护卫直叫。
拿剑的人正是安景成,他知道想要拿到刑部案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他混不进去刑部,只能通过锦云了,拿了包袱,安景成把两个暗卫扔一旁,把护卫叫醒,又抱着叶容顷上马,直奔祁国公府。
这下可了不得了,十王爷被人抱着进的国公府,守门的小厮急急忙忙的奔去禀告国公爷和老夫人,国公爷听到这消息,吓的脸都白了,二话不说,直奔逐云轩。
彼时,锦云正艰难的坐在床边,给叶容顷把脉,护卫捂着流血的胳膊,焦急的问,“王爷没什么大碍吧?”
锦云脸色阴沉,清冽的水眸有阴霾之色,老国公也忍不住问,“十王爷他……?”
“从马背上摔下来,十王爷右腿骨折了。”
老国公看着十王爷,脸色难看的要命,十王爷可是来国公府的路上被刺杀的,国公府难辞其咎。
锦云瞪着安景成,“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就不能早出现一会会儿!”
安景成抿着唇瓣没说话,锦云骂完,也没说什么,她还要给叶容顷治腿,让青竹准备固定架和药材,锦云把安景成几个轰了出去,这才给叶容顷治腿。
老国公和安景成在外面,安景成正式拜见老国公,之前有刑部官员在,他不能拜见,老国公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活着,活着就好!”
安景成眼睛微微湿润,嘴角一抹笑,祁国公府他以前常来,他大哥安景冗与叶连暮同岁,经常在一起玩,他没少跟在后面,当年大哥被杀,连暮大哥还去拜祭过,那时候连暮大哥就知道他还活着,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了他,让他逃出京都。
此次回京,他本想找的是叶连暮,可是他不在,恰好锦云他也认得,这才……
两人在屋子里说着话,大体就是问安景成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正说着呢,忽然屋子里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得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毛骨悚然,可是一下之后就没声了,大家更是好奇了。
青竹手里拿着麻醉包,怯懦的看着锦云,“少奶奶,十王爷回头要是醒了,你可得帮着奴婢啊!”
锦云白了青竹一眼,“还不过来帮忙!”
一刻钟后,锦云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又去开了药方,让青竹去抓药,差不多叶容顷醒过来就能喝了。
护卫得知叶容顷腿断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赶紧进宫禀告皇上,找太医来医治,叶容痕听到叶容顷在京都被两拨黑衣人截杀,摔断了腿,气的七窍生烟,在听说黑衣人要的是十王爷背上的案底,叶容痕脸色更是变了。
常安一边让叶容痕息怒,一边道,“皇上,您别担心,骨折太医就能治,大少奶奶的医术断然没有问题,您且放心,只是这案底摆在刑部多少年也无人问津,今儿十王爷一要,怎么就有人来刺杀了,刑部官员之前还问我是不是要给安国公府翻案,莫不是当年安国公府一案真的是被人给冤枉的吧?”
“不管是不是冤枉的,就凭刺杀十王弟,这事必须查清!”
叶容痕不放心,还是派了太医来给叶容顷把脉,细细看了看叶容顷的腿,又看了看药方,没说什么话,默默的把药方记下,这药方他们开不出来,得知是锦云给叶容顷诊治的,几个太医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没看出来,叶大少奶奶竟然这么厉害,深谙医道!
第二百七十一章 账册
太医象征性的留下两个调理药方,就回宫禀告叶容痕了,得知叶容顷一个月之内必然康复,叶容痕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叶容顷这才醒来,看到自己右腿上绑着东西,一动就疼的他呲牙咧嘴的,青竹还在一旁劝道,“十王爷别乱动,错位了就麻烦大了。”
“我不要做瘸子王爷!”叶容顷咬牙委屈的红着眼睛,很想哭,可是他是王爷,又有八岁了,再疼也得忍着。
青竹端了药来,安慰道,“我们少奶奶亲自医治的,王爷要是成了瘸子,不是砸我们少奶奶的招牌么,放一百个心吧,把这药喝了好的快。”
叶容顷捏着鼻子把药喝了,然后道,“她会治药丸,我要吃药丸!”
锦云扶着肚子进来,“给他制成药丸。”
叶容顷扫着屋子,微微蹙眉,“这是你和连暮表哥的屋子,我怎么能住这里?”
这事张妈妈也说了,不合规矩,锦云没放在心上,十王爷才八岁,一个八岁大的孩子,知道什么,去青楼都是喝花茶的小破孩一个,再加上他腿受伤了,安景成一时情急就把他抱了进来,锦云也不好让他住客房,毕竟是因为她才被刺客给盯上的,锦云心里愧疚着呢。
锦云让他住这里,可是叶容顷不愿意啊,一定要去偏院,锦云只好让安景成来抱他去,顺带说一句,锦云因为叶容顷受伤,把安景成狠狠的骂了一顿,还让他专门保护叶容顷,寸步不离的跟着,直到他腿好为止。叶容顷还纳闷呢,一听说他是安国公府的少爷,叶容顷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就是因为他,表嫂才要他进宫那那劳什子案底。结果摔断了腿!
不整死他,他就不是十王爷!
叶容顷想下床,他那性子能老实呆在床上才怪,可是现在,不得不待着了,气的直拿眼睛剜安景成,安景成没想过牵连到十王爷。别说瞪他了,就是踹他也得认啊!
不过,叶容顷还是很高兴的,他很想住锦云的正屋啊。多舒服,可是不行,不合礼数,若是住在那里,他明天就得回宫休养。若是住在偏屋的话,脸皮厚一点,怎么也得养好伤再回宫啊,这段时间就算放夫子的假了,他么。还能听故事,那本什么西游记他全部记得,这会儿要听别的故事了。
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翻着书,叶容顷不满道,“我腿疼,让她来给我讲故事!”
安景成坐在那里,扯了下嘴角,青竹被派来伺候叶容顷,闻言摇了下头,“十王爷,少奶奶这会儿在忙,您要是腿疼的睡不着,奴婢这里有麻醉散,也有安眠药,您要哪个?”
“我要听故事!”
“……要不让安少爷给您说两个故事?”
“他那老掉牙的故事我早就听过了。”
“……要不奴婢陪您下五子棋?”
“玩腻了。”
“象棋?”
“动脑子,腿疼,再说了,你会下吗?”
“……奴婢不会,十王爷你要玩什么?”
“我要听故事!”
“天色晚了,我们少奶奶身子又不方便,不回来的,要不奴婢给您说两个故事?”
“我要听神话故事!”
青竹搜肠刮肚的回想锦云说的神话故事,最后说了两个聊斋,听得叶容顷直翻白眼,那明明是鬼故事好不好,还没锦云说的生动,也只能将就着听了。
南香拨弄了下灯芯,有把烛台挪近一些,“少奶奶,天色很晚了,该睡觉了。”
锦云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留下南香坐在那里耸肩,再看屋子里其他的人,看账册的看账册,画图的画图,南香忽然觉得就她一个无所事事,跑去端了修篓子来,绣起了帕子。
锦云看着安国公府的案底,上面写了安国公府的来历,什么时候封的爵位,建立了多少功勋,这些估计是保护安国公的人写的,为的是让先皇念旧情从轻发落,可谋逆之罪,何来旧情之说,你都要抢我的皇位了,若是抢到了,你会绕过我吗?
七年前,安国公府谋逆一案,一天之内杀了九十七人,其中还有三岁大的孩子,真是惨绝人寰,而那些伺候在安国公府的下人,也都受到了惩罚,被罚去边关的有三百七十二人,这还不算上去抄家时,碰到下人逃窜,随手就是一刀杀害的人,粗略估计,至少也有近千人。
至于所谓的罪证,是从安国公府国公爷书房内搜出来的两封信,通敌信件,以及两个北烈人,出面作证安国公曾经在战场上放过北烈一位大将,好巧不巧,当年皇上差点死在那位大将刀下。
锦云觉得安国公府的罪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一个曾经差点杀死皇上的敌将,却被安国公给放了,这事安国公签字画押了,还有不少人作证安国公的确放了敌将。
这一点,锦云也很头疼。
这案子怎么翻?没灭九族已经不错了,锦云继续看,最后眼睛落在那两封信上,锦云想看看信件上的印章是不是被人伪造的,可惜她没见过真的印章是怎么样的,无从下手。
锦云花了一个时辰把案底看完,洗漱了一番,睡下了。
因为睡的稍微晚了些,锦云第二天就起的晚了些,起床时,就听青竹道,“少奶奶,您可算醒了,十王爷都找您两回了,外面刑部派了人来,要拿回案底,您睡着,刑部无人敢闯逐云轩。”
锦云掀了被子下床,几个丫鬟帮她穿衣服,锦云蹙眉,“怎么又要拿回案底了?”
青竹轻叹道,“今儿早朝,大家都说安国公府一案证据确凿,没有冤枉之处,十王爷摔断腿,许是被先皇给惩罚了……。”
锦云一口老血差点瘪死过去,“被先皇惩罚的,先皇什么时候投胎做刺客了?”
青竹一张脸哏的通红,“刑部来人是这么说的,奴婢也不知道。”
洗漱一番后,锦云又慢悠悠的吃了早饭,这才出门,一群刑部官兵守在逐云轩外,锦云走过去,刑部左侍郎顾大人便上前行礼,“大少奶奶,属下奉命拿回安国公府谋逆一案的案底。”
锦云揉着脖子,“不好意思啊,我还没看完,看完了我肯定让十王爷还回去的。”
顾大人顿时无语,他一个二品大员亲自来取案底,她竟然说没看完,“大少奶奶,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锦云疑惑的看着他,“我就是看看怎么了,放在你们刑部不过就是一堆废纸,我找十王爷要就成宝贝了?皇上日理万机,会盯着我拿的一个案底不放,回去告诉皇上,看完了我就还。”
那边,十王爷的贴身小厮过来,怒气冲冲的,“十王爷发怒了,他费尽心思才拿回来的案底,就这样拿回去,他不是白搭进去一条腿,你们要是能让他腿立刻马上复原,这案底你们就是拿回去做草纸他都不管,但是现在有多远给我们王爷滚多远。”
顾大人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只得带着一群官兵回去,锦云去了叶容顷的屋子,叶容顷在锤桌子,“皇兄在做什么,不就几张破纸,拿回去垫龙椅呢,不还,我就不还!”
听到有脚步声,还有丫鬟让锦云小心点的声音,叶容顷撇过头看着锦云,“安国公是真谋反还是被人污蔑,他要不是冤枉的,那本王爷就冤枉了!”
锦云挠了下额头,“事情我还不是很清楚,放心,为了十王爷你这条腿不冤枉,我一定查清楚谋逆案。”
外面,安景成进来,锦云问道,“当年安国公真的放了敌将?”
当年事出突然,不过安景成还是知道一些的,点点头,“的确放了。”
叶容顷脸色顿时铁青墨黑,“安国公怎么能这么糊涂呢,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抓住了还放他做什么,一刀结果了他不就行了,害的一家人给他陪葬,有毛病!”
锦云也噎住了,“那你还翻案?”
安景成脸色不善,“祖父是放过敌将,可绝对没有谋反,那两封通敌信件是被人捏造的!”
“你说是被捏造的,有证据吗?”
安景成没有说话,证据他没有,但是祖母敢作敢当,放了敌将他承认了,但是信件祖父抵死不认的。
锦云揉太阳穴,看来是没有实质的证据,一切都是猜测为主,不过锦云很好奇啊,这通敌信件,一般人不应该看完就烧掉吗?安国公谋逆一案来的虽然突然,可总有点蛛丝马迹吧,两封信烧掉能废什么力气,这不是放在那里等着被人查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安国公自己也不知道有这两封信的存在,不知道又怎么烧?
这案子不好翻啊,仅凭猜测根本不足以使人信服,锦云出了叶容顷的屋子,屋子里,叶容顷恶狠狠的瞪着安景成,火气很大。
锦云去了书房,翻看着那两封信,又看着信封,谷竹端了茶水来,“少奶奶,您先喝口茶吧。”
“把安景成给我的账册拿来。”
第二百七十二章 冤枉
谷竹去了内屋把账册拿来,锦云拿出那封信,这份信来自北烈,锦云对比了一下,忽然皱了一下眉头,这两封信有些不同,这封信是七年前的,纸张有些泛黄,可比这封信要白一点,可见纸张质量要好一些,锦云摸了摸纸张,触感也不同。
锦云嘴角一勾,“找一个善于做赝品的人来。”
谷竹不懂,还是照着吩咐,一个时辰后,一位头发半白的老者被请进来,锦云在正屋接见了他,老者有些忐忑的问,“不知道少奶奶找老夫来是?”
锦云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你擅长做赝品,应该了解各种纸张经过多少年有些什么变化吧?”
老者一听是这事,点头道,“不知年份,就不能以假乱真。”
青竹拿着一封信到老者手里,“还请先生看看这信封和纸张的出处和年份。”
老者看了看信封,准确的说出纸张出处,这信纸出处是温州孙家制造的,京都有好几家在卖。
锦云满意的点点头,“先生可知道孙家纸张生意做到北烈去没有?”
老者摇摇头,“据老朽所知,该是没有,纸张不值什么钱,很少有人把信纸运到北烈的,倒是瓷器玉器比较多。”
锦云让青竹送老者出去,老者走了两步回头看着锦云,“大少奶奶,安国公当年谋逆一案,老朽也有所耳闻,老朽不知道事情始末,但安国公是个好人。”
辨认信纸,肯定会看到信上的内容,才一天,锦云查看安国公府一案的案底事,老者已经知道了,锦云听他这么说。微微一怔,请他坐,“七年前安国公府一案。我那会儿还小,根本不知道。老先生知道多少,跟我说说可行?”
老者没当过兵,但是他儿子当过,而且就在安国公府,安景成祖父的麾下,只是那会儿他只是个小兵,不过一个人的威望如何。私底下大家也会传的,可以说深受人爱戴,他就听自己儿子说过安将军是个怎么怎么样的好人,还曾把自己的馒头分给士兵吃。虽然他分到的只是一小块,可在危难之下,一小块没准就能救命了。
后来他儿子被人砍了一条胳膊,就退伍回家休养了,七年前安国公满门抄斩。他还听自己儿子感慨过,所以这会儿看见锦云怀疑信件作假,他忍不住就多说了一句。
锦云听得眼睛睁圆,手都攒紧了,牙齿咯吱响。“你确定安国公私放敌将在先皇被敌将刺杀之前?”
老者连着点头,“我儿子告诉我的,应该不是假的,如果不是丢了一只胳膊,他也许也是位将军……”
也就是说老者的儿子曾近是安国公麾下的亲兵,这么说倒是有三分信度,锦云又问了问敌将和安国公的事,可惜老者知道的不多。
送走老者,锦云坐在那里沉思,让丫鬟扶着去院子里走走,外面公公进来宣旨,“大少奶奶,皇上让您即刻进宫。”
锦云蹙眉,谷竹塞了个大荷包过去,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事?”
公公不着痕迹的把荷包踹袖子里,笑道,“还不是安国公府谋逆一案的事,也不知道怎么的惊动了太后,太后要当面问问大少奶奶是何居心,哦,当年负责去抓安国公府一案的是右相,没想到竟然被钦犯给逃了,右相办事不利,而且当年右相与安国公府走的很近……。”
走的近,锦云又要给安国公府翻案,安景成又是从右相手底下逃掉的,这是要把右相也打上谋逆的罪名呢?
锦云嘴角弧起一抹冷意,带着谷竹和南香,就跟着公公出了门,看着马车,锦云微微挑眉,公公忙道,“大少奶奶身子不适,常安公公特地请了皇上给您准备的马车,不会颠簸的。”
谷竹扶着锦云坐上马车,里面全部是呢绒,马车也架的很稳,进宫之后,一路坐着软轿到御书房前的,倒也没人敢说什么,叶连暮如今是铁骑将军,连番打胜仗,打的南舜节节败退,若是让他嫡妻和孩子有个好歹,这罪可吃罪不起。
御书房内,不下十位大臣站在那里,看到锦云挺着个大肚子进来,都忍不住扯了下嘴角,肚子都大成这样了,还不安分的待产,弄出安国公府的事,她可真是闲的慌。
看到锦云那肚子,叶容痕心里微微酸涩,右相问道,“你怎么插手安国公府一案了,还把安国公府钦犯留在了府里。”
锦云给皇上行过礼后,才回道,“这不是女儿小时候欠了安二少爷一份情么,他求上门来,女儿也不好坐视不理,反正在家也是无聊,就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冤枉的,又没人说不可以翻案,再说了,我还只是看了看,我还没有上公堂呢。”
“我怎么不知道他帮过你?”右相蹙眉。
锦云抚着肚子,“一点小事而已,爹哪里知道,不过大姐姐和四妹妹都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总不能忘恩负义不是?只是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看看安国公府谋逆一案的案底而已,也没碍着谁的事,怎么会有人要刺杀十王爷,还要拿回来案底,原本我只是怀疑安国公府谋逆一案有冤屈,这下几乎可以断定了,十王爷下了命令,若是我查不出来安国公府是冤枉的,他要我赔他一条腿,女儿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左相听到锦云这么说,道,“可是安国公谋逆一案是先皇下的旨,当年有人要翻案,最后惹怒先皇,被杖毙在御书房外,先皇应该是不许翻案的。”
锦云摇头道,“我想那应该不是翻案吧,被打的人应该是死谏,才会惹怒先皇,若是证据确凿,先皇怎么会坐视不理,罔顾开国功臣呢是不是?”
左相退回去,不再说话,户部尚书站出来,“锦云,安国公府一案都过去那么久了,你理会它做什么,连累你爹也被指责办事不利,何况下旨的是先皇,若真的翻案了,那岂不是说先皇错了?”
锦云嘴角一勾,“二叔,你也认为安国公府一案是冤枉的?虽然下令的是先皇,可查案的不是先皇啊,先皇被人蒙蔽下错了旨,这有什么,若是知错不改,岂不是让先皇九泉之下都心愧难安?若说我爹当年抓钦犯,让人逃了,是有办事不利之嫌疑,可灭人全家的罪行本来就重,若是安国公府是冤枉的,那么多人岂不是白死了?”
刑部尚书永国公站了出来,“谋逆之罪当诛九族,皇上已经念在安国公的面子上饶了不少人了,还不够吗?”
锦云好笑的看着他,“若是饶了不少人,那嫡出的儿子孙子怎么都被杀绝了?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就凭两封信就葬送了一家老小?”
永国公一甩袖子,“大少奶奶是对律法有意见了?”
锦云嫣然一笑,“我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同情罢了,一人做错,家里嗷嗷待哺人事不知的孩子都跟着受罚,祁国公府和相公不做错事,刑罚再重与我何干,倒是你们这些朝臣,执行律法起来,恨不得严厉再严厉,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律法用在你们身上,诛九族,挖你祖坟,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尤其是哪些贪墨了不少钱财的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什么人,只要想害你,贪墨三千两就足矣让你丢了脑袋,甚至是你妻儿老母的脑袋,那时候,你再觉得刑罚重,要改革的时候已经晚了!”
锦云云淡风轻的说完,兵部尚书温大人笑道,“说的不错,身陷牢狱,穿上囚衣,恨不得牢饭是锦衣玉食,住的是黄金殿。”
锦云说的很直白,世上有几个官员是清白的,锦云说诛九族,五马分尸用在他们身上时,这些官员背脊都发凉。
叶容痕听得心里也颇有感触,五马分尸、千刀万剐这样的刑罚的确重了,可是对于谋逆之臣,诛九族是为了斩草除根,叶容痕并不觉得重了,若是冤枉的……那就太重了!
叶容痕望着锦云,“你查出来点什么?”
锦云伸手,谷竹就把两封信教上去,锦云道,“我查过,这两封信用的是温州王家制造的纸,这样的纸在京都很常见,不足为奇,可是这样的纸张出现在北烈,可能性就小的多,再加上这信封,也不是北烈人常用的信封,两个微乎其微的巧合加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御书房内其余大臣身子一怔,昨天拿去的案底,今天就找出了不合理之处,叶大少奶奶这案子查的,有大臣出来道,“虽然可能性是小了些,可不排出没这个可能!”
锦云看着两封信,嘴角一勾,“的确不排斥,可是与安国公勾结的是北烈齐王,他这个人以前锦云没听过,但是一打听,就知道他有些什么喜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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