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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嫡女[封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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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猛也站了出来,“皇上,臣娶夏侯姑娘。”
其余四个也都站了出来,叶容痕笑道,“敢作敢为,不愧男儿身,那几位姑娘既然接了花,应该也是愿意的,朕给你们赐婚!”
半个时辰后,圣旨就送到锦云的帐篷了,夏侯安儿几个都窝在那里不敢出去,听到赐婚的圣旨,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锦云抚额憋笑,不过就是跳了回篝火舞,竟然就凑成了六对?
夏侯安儿望着清容郡主,“以后我就要喊你大嫂了?就跟做梦一样。”
清容郡主捂着发烫的脸颊,“我都不敢再跳篝火舞了……。”
安若溪揽着锦云的胳膊,胆怯道,“我是跟表姐出来玩的,结果皇上就赐婚了,我回家怎么办?”
锦云愕然怔住了,随即摇头道,“没事的吧,赵世子人不错。外祖父外祖母肯定高兴呢。”
晚上别说跳篝火舞了,连饭夏侯安儿几个都不敢出去吃,就在锦云的帐篷里凑合的,实在无聊就凑在一起打麻将,叶连暮几次走到帐篷外都被南香拦下了,只得恹恹的回去找苏猛他们了。苏猛望着他,“你怎么不睡啊?”
叶连暮没好气道。“还不是夏侯沂的妹妹,你苏猛的未婚妻几个把帐篷占了,在里面打麻将,我没法进去睡!”
苏猛嘴角扯了下,吩咐小厮道,“拿几坛好酒来。”
两人就喝起来了,苏猛敬叶连暮道,“当初你自告奋勇娶了我二妹妹,你有没有后悔过?”
叶连暮拿起酒坛猛灌起来。后悔?后悔的不是他,是皇上,只要一想到皇上后悔了,叶连暮的心里就微涩,他跟皇上情如手足,若是可以。他真想锦云能永远别出现在皇上的视线里,她越出现,皇上就越后悔,叶连暮敬苏猛道,“你是锦云的二哥,应该了解锦云吧?”
苏猛苦笑道,“我了解她?从那日她在大街上砸了你一个鸡蛋后。我就不认识她了,以前的二妹妹很胆小,很卑微,连跟我说话都低着头,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哦,我想起来了,似乎从苏府落水后就性情变了,变的开朗了,懂的东西也多了,我甚至怀疑过她是不是我二妹妹,我想她之前的胆怯都是装的,最后被我发现她女扮男装,所以才装不下去了,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二妹妹势同水火,没想到你对我二妹妹还挺好的,我敬你一杯……。”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坛酒喝完,南香和珠云才来请叶连暮回去,锦云闻着他一身的酒味,扶着他道,“你怎么跑去跟我二哥喝酒了,我二哥心情不好吗?他不喜欢安儿?”
叶连暮抚着锦云的脸,“谁告诉你心情不好才喝酒的?”
“你说的对,心情好也可以喝酒庆祝,”锦云扶着他躺下,让青竹打了水来,亲自给他擦拭额头,又拿了水来给他喝,叶连暮灌了一杯茶下去。
天色很晚了,锦云解了衣服也睡下了,叶连暮紧紧的拥着锦云,“娘子,你后不后悔嫁给我?”
锦云手抚着他的额头,又给他把了个脉,“没发烧啊,好好的,你干嘛问这个,你对我好,我自然不会后悔,如果你欺负我,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叶连暮妖冶的凤眸里闪过流火,一个翻身压倒锦云,抚着锦云的发髻道,“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满室旖旎,羞云闭月。
第二天,狩猎队伍回宫,虽然说是狩猎三天,其实只有一天半,锦云没有回国公府,而是直接送安若溪回安府,安若溪不敢一个人回去,一定拽着锦云陪着。
赐婚的消息早传到安府了,瞧见安若溪和锦云一起回来,守门的小厮都道贺道,“恭喜二姑娘觅得良婿。”
安若溪微红了脸,锦云捉狭她道,“我就说外祖母和外祖父会很高兴,他们要是生气了,他们哪敢祝贺你啊,肯定同情的看着你了。”
进了安老夫人的屋子,大太太就亲昵的拉着锦云,那眼神热切的,让锦云浑身不自在,“大舅母,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胆小。”
大太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大舅母得好好谢谢你才对,我整日愁着给若溪找门什么样的夫家好,没想到跟你出门一趟,皇上就赐婚了,还是安远侯世子,是不是你牵的线?”
锦云摇头如波浪鼓,“大舅母,您这回可是谢错了人,不是我牵的线。”
青竹在一旁忍不住道,“少奶奶您就别谦虚了,若不是您提出跳篝火舞,才不会有后面的闹剧呢。”
锦云挠额笑了笑,安老夫人便笑道,“这门亲事倒是不错,只是安府乃是商家,安远侯府是真心愿意跟安府结亲吗?”
结亲素来讲究门当户对,安府可从来没想过高攀侯门,当初锦云的娘嫁进右相府,安老夫人都后悔了,因为安府照应不了她,锦云劝道,“应该不会吧,安远侯世子人很好,又是皇上赐婚,怎么会让若溪受委屈呢?”
定远侯府,赵琤进府就被安远侯找去说话了,安远侯夫人也忍不住瞪着赵琤,“看你干的好事,娘都不知道,你就敢给人家姑娘送花!”
赵玉欣站在一旁,头低低的,她不敢给赵琤使眼色,就怕被安远侯看出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要是大哥真说出来,她抵死也不承认,反正也没别的人听见,赵琤暗瞪了赵玉欣一眼,“娘,您就别责怪儿子了,您不愿意儿子娶安府的女儿?”
安远侯夫人被问的一滞,说不愿意吗?安府可不是一般的皇家,安府对朝堂有恩,还有皇上御赐的免死金牌,还是右相的岳父家,琤儿娶的是叶大少奶奶的表妹,此次琤儿能遇上安姑娘,也正说明了叶大少奶奶与安姑娘关系好,他又与叶大少爷走的近,娶了安姑娘倒也不算委屈了,只是安姑娘性情品格她都一无所知,就是她的儿媳妇了,她这个做娘的心里总有些不舒坦,这也算了,玉欣也被皇上指婚了,她总共才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为了两人的婚事,她是愁白了头,结果一个都做不了主!
安远侯看的开的多,笑道,“人是他自己挑的,皇上也赐婚了,你就安心准备聘礼吧,明天去安府提亲,就是不知道温王府什么时候送聘礼来?”
赵玉欣脸一红,跺着脚跑回闺房里了。
温王府里,温王妃气的直哆嗦,狠狠的拍着桌子,不是亲事她不满意,而是清容郡主一进门就高兴的跟她道,“母妃,我就说女儿嫁的出去吧,您还不信。”
温王妃当即拍了桌子,“都订了亲了,还这么不懂规矩,娘真担心你去祸害人家夏侯世子!”
清容郡主撅着嘴,一脸哀怨的看着温王妃,温王爷坐在那里,“清容愿意去祸害他是他的福气,他敢抱怨!清容,过来。”
清容郡主当即笑着朝温王妃努嘴,“还是父王最疼女儿。”
温王妃无奈的看着温王爷,“你就惯着她吧!”
夏侯府,靖宁侯夫人对着夏侯安儿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大家闺秀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接人家送的花,还闹得人尽皆知,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接别人的花也就算了,你接苏二少爷的花,你不知道他是右相的儿子吗?”
夏侯安儿绞着绣帕,“他是锦云姐姐的二哥我怎么会不知道,清容郡主和欣儿都接了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静宁侯夫人气的心口一闷,“女大不中留啊!娘还不是担心你嫁进右相府会被人欺负,右相府那些姑娘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这咋咋呼呼的性子嫁去就跟柿子一样任人戳扁揉圆。”
夏侯安儿安慰她娘道,“娘,没事儿,锦云姐姐说会帮我的。”
静宁侯夫人哭笑不得,看来自己的女儿是真的喜欢上了苏二少爷了,夏侯安儿嘴上安慰她娘,心里却很担心,苏锦容可不像锦云那么好说话,万一欺负她怎么办,不行,一定让苏猛给她一个保证才成。
第二天,御史台弹劾的奏折铺天盖地的卷到叶容痕的龙案上,弹劾的不是别人,正是锦云,说她有违妇道,竟然带着一群大家闺秀跳什么篝火舞,还男女一起跳,结果闹出来送花闹剧,皇上也不该陪着一起胡闹,尤其是赐婚,哪有一次赐婚六个人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压床
除此之外,弹劾最多的就是叶连暮了,说他夫纲不振,竟然管不住自己的女人,由着她胡作非为,简直丢尽男人的颜面,不单是在奏折里这么写,在朝堂之上,当着众人的面也是这么数落指责的,还把右相算在内,说他没教好女儿。
右相冷冷的看着那些人,哼笑道,“我没教好女儿?老夫怎么教女儿的还用不着你们来管!什么叫带坏别人,你们的女儿儿子都是傻子吗,叫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把儿子女儿教养成这样愚不可及,人云亦云,你们做父亲的还有脸面来指责老夫,老夫要是有这样的女儿儿子,干脆一头撞死在大殿上!”
右相说的不错,若是觉得锦云说的不对,有违礼数,你就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着,结果玩的高兴了,现在又来说她不对,就跟一边说菜不好吃,还一边往嘴里塞一样。
那些个大臣的脸都火辣辣的,心里气恼又说不出来话,再说话就成自己儿子女儿成傻子了,叶容痕坐在龙椅上,看着右相舌战群臣,忍不住摇了摇头,挑右相的不是,这么多年从来没赢过,还不知道长点记性。
可是大殿上还有一部分官员的儿子女儿没有参加狩猎的,这会儿便理直气壮的站了出来,指责右相了,可无论怎么说,右相都不为所动,皇上和贤妃都参与了进去,难道皇上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知道?
叶容痕端着盏轻轻的喝着,可是看着雕刻栩栩如生的茶盏,他脑子里第一个想的就是这茶盏能值百两银子。卖了能换多少车粮食回来……叶容痕心神一愣,盯着茶盏看了半天,嘴角成了一抹苦笑,用茶盏盖轻拨弄了两下。悠然的呷了一口,放下茶盏后,扫了满大殿的文武大臣,拿起一份奏折道,“狩猎的事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如今大朔已经和南舜开战,朕打算组建一支铁骑,各位将军给朕挑选一支精良的士兵出来。”
这件事。各位将军早就知道了,不过都装成不知道的样子,毕竟之前皇上从未跟他们提过,赞同的不赞同的众说纷纭,叶容痕拿出一沓银票出来,足足有七十万两,足够组建一支铁骑了,几位犹豫不定的大臣彻底心定了,皇上是真的打算组建铁骑,可心里又冒出来别疑惑。尤其是户部尚书,不是说国库里没钱吗?怎么突然冒出来七十万两?
他们得知叶容痕有意组建铁骑起,就抱着观望的态度,铁骑岂是那么好组建的,若是叶容痕拿不出说服他们的证明,他们绝不赞同组建铁骑,倒不是怕那些精良士兵落入别人手里,若真的有铁骑,最后落到谁的手里还不一定。皇上也说了。比武定夺。
叶容痕把钱拿出来就是明摆的告诉大家,他决心已定。即便不从军中挑,他也会重新招募,虽然可能需要的时间久些。但那支军队交给谁就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
那些大臣交头接耳的商议了一番后,一致同意皇上的提议,组建铁骑,而且对铁骑的掌控权势在必得!
右相站在那里,看着拿着银票的叶容痕,眉头微挑,才提出来让锦云帮皇上,没想到这才过去几天,就说服皇上卖掉皇宫里的瓷器筹集了七十万两,还组建铁骑?他怎么没发现自己的女儿这么能干?右相双眼灼灼,嘴角有笑,已经在琢磨这支军队交给叶连暮合不合适了。
叶连暮站在那里,想到叶容痕拿出银票前和银票后,大殿里的气氛,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锦云对他们这些将军的心理也太了解了,皇上跟贤妃说过要组建铁骑,也说过有足够的钱去组建,沐将军依然抱着观望的态度,可是皇上一拿出银票,沐将军就立马赞同了,叶连暮想,如果只是简单的一个提议,十有**是成功不了的。
组建一支铁骑,少说也要一年半载的,可现在,叶容痕让那些将军半个月之内筹集人选,买马的事也有专人负责,务必在一个月之内看到一支铁骑!
边关战火弥漫,朝廷组建铁骑忙得不可开交,国公府里,则是为了叶连祈迎娶瑞宁公主忙活着,红绸喜字挂的满处都是,几位太太也都生龙活虎了,这回装病抵抗老夫人根本没用,连大太太都被逼的不得不缴械投降,她们还能有什么用?整天待在院子里,根本没人去探视,老夫人连点补品都没让人送去,这样再装下去受罪的还是她们!
出了院子,几位太太一合计,对锦云都咬牙切齿,为了打压她,几位太太都赞同把叶连祈和瑞宁郡主的喜宴大办特办,要比当初迎娶锦云热闹百倍,青竹听到这消息时,气呼呼的禀告锦云,“少奶奶,她们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说少爷也是国公府嫡长孙,又是皇上赐婚,她们竟然说您身份比不上瑞宁郡主,所以喜宴要压过您一筹!”
瑞王是亲王不错,可又不是皇上的亲叔叔,在朝中的地位也比不上老爷,连一半都比不上,瑞宁郡主不就比少奶奶多一个郡主的身份,其余的哪里比得上少奶奶,那些太太简直就是有眼无珠,放着少奶奶不巴结,去巴结瑞宁郡主,锦云看着青竹那吹眉瞪眼的样子,轻笑摇头,谷竹也笑了,“你气什么,不就是一个喜宴么,少奶奶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瑞宁郡主能跟咱少奶奶比么?咱们少奶奶当初的陪嫁有多少,再加上后来安府和云暮阁给少奶奶送来的银子,瑞宁郡主的风头再大,也大不过咱们少奶奶。”
青竹自然也知道这个理,可就是气不过嘛,大太太摆明了就是偏袒自己的儿子儿媳,磕碜少奶奶和少爷,也就少奶奶好脾气,什么都不争,换了旁人早气的跳脚了,青竹望着锦云,“少奶奶,后天就要迎娶瑞宁郡主进门了,她给您敬茶时,回送她什么礼好呢?”
谷竹想到当初锦云进门,被大夫人摆了一道,送给几位太太见面礼时,几位太太送的见面礼,忍不住鼓起了嘴,现在轮到少奶奶收礼回礼了,谷竹望着锦云,不知道少奶奶会送什么?
锦云也头疼,她也不知道送什么好,轻不得重不得,轻了是瞧不起瑞宁郡主,重了也不合适,至少不能比几位太太的礼重,锦云想了想道,“多准备两份,到时候再看送什么吧。”
第二天上午,锦云在宁寿院陪着老夫人说笑,外面丫鬟便笑着进来禀告道,“瑞王府派人送嫁妆来了。”
老夫人高兴不已,吩咐道,“让人小心点放置,别磕坏了。”
二太太坐在那里,眼睛扫到锦云,端起茶盏啜着,问道,“也不知道大嫂请了谁家的小孩来压床?”
压床这事,锦云知道,古代男女成亲,女方会提前一天把嫁妆发过来,尤其是床,要提前安放好,还要请了小男孩来陪新郎睡一晚,将来睡在这张床的夫妻才会生男孩,不过请谁来压床这事二太太会不知道?锦云嘴角微微弧起,就听四太太感慨的看着锦云,“锦云嫁进来也有三个月了,还没有点消息,莫不是跟当初没有压床有关系?”
二太太扑笑道,“这可怪不得别人,是大少爷嫌弃孩子吵闹,自己不要的。”
老夫人脸色一沉,这事她竟然都不知道,“他不要,你们就由着他?!”
二太太神色一滞,继续喝茶不再说话了,大少爷又不是她儿子,也不归她管,老夫人要责怪也责怪不到她头上来,不过貌似也怪不到大嫂头上去,小孩请了回来,是暮儿自己不愿意,能怪的了谁?
老夫人气的拨弄着佛珠,难怪锦云到现在都没有身孕,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事,也不怪老夫人生气,真有人成亲没有请孩子来压床,一辈子没有身孕的,要是叶连暮在,老夫人一准要骂他,老夫人越想越气,半晌才想起来锦云也在屋子里,当即望着她,锦云皱着眉头,暗暗磨牙,那厮也太过分了!就算当初不愿意娶她,也用不着连该有的礼节都不要了吧,亏他还答应外祖父好好的,让她有个儿子傍身,气死她了,锦云越想越生气。
老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劝,拍着锦云的手道,“别生气,回头祖母帮你教训他。”
青竹也是相信那些礼节的,心里也怨恨起叶连暮来,要是少奶奶没法生小少爷,一定是少爷的错,青竹望着老夫人半天,想听听可有什么办法补救,可是半天过去了,老夫人也没说别的。
回到逐云轩,青竹就迫不及待的问张妈妈道,“当初少爷迎娶少奶奶的时候,没有请小孩来压床,少奶奶这么久没生孩子是不是跟这事有关系?”
张妈妈一愣,脸色微沉,锦云走在一旁,差点跌倒,满脸黑线,她生气是因为叶连暮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不是因为没生孩子啊,生孩子跟压根半点关系没有好不好,再说了,谁一个月不到就生孩子的,可是看到张妈妈那脸色,锦云就知道古代人信这些。
第二百一十八章 赏脸
青竹告诉张妈妈不是为了多一个人生气,而是张妈妈年纪大,懂的比她们多,可是这事张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办,很少有人会跟叶连暮一样这么做,没有先例可寻。
叶连暮回来时,张妈妈看他的眼神很不善,叶连暮满头雾水的进屋,问锦云,“我得罪张妈妈了?”
也不怪叶连暮会怀疑,张妈妈对叶连暮一直很好,即便当初锦云和叶连暮吵成那样,张妈妈对他也不曾黑过脸,今天是第一次。
锦云坐在小榻上,拿着镜子照脸,她发现脸上长了个痘痘,估计是烧烤辣的吃太多了,正想着要不要制点药出来抹抹,可是一想到脸上有痘痘的姑娘不少,制好放在云暮阁卖,销路肯定好,听到叶连暮问这一句,锦云抬眸瞪了他一眼,“你得罪的是我!”
叶连暮坐到锦云身边,捏着锦云的脸,“为夫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锦云拍掉他的手,“没有吗?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是不是许多礼节都没有完成?”
叶连暮愣愣的看着锦云,他都记不得三个月前发生的事了,没有完成吗?叶连暮瞅着锦云,“比如?”
锦云胸腔里顿时弥漫了一股气,还比如,他果然没放在心上,“比如,成亲前一晚,你该和个男孩睡在喜床上!比如,你该掀盖头三回,你一次就掀了!”
锦云大声吼道,叶连暮离得近,耳朵都震的发疼。外面一群丫鬟婆子都停下手里的活,紧紧的盯着锦云的屋子,交头接耳,少奶奶发飙了。也难怪了,少爷做的实在过分,万一将来少奶奶生不了孩子,这事怪谁呢?
叶连暮望着锦云,虽然是成过亲的人,可他知道真的不多,当初能耐着性子去迎娶她回来已经是极限了,哪里顾忌到那么多,叶连暮见锦云那么生气。再想到张妈妈的脸色,叶连暮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没做这些,有很大的问题?”
锦云深呼吸,她根本就是对牛弹琴,自己也是,干嘛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自讨没趣,“没有!”
“……没有问题你还气成这样?”叶连暮不解。
锦云抓狂了,推攘叶连暮道。“你去书房看账簿去吧。”
叶连暮也知道锦云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便出去问了问张妈妈,张妈妈把话说的很严重,严重到他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尤其是掀盖头那三下代表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愿意娶锦云,就被他一竿子揭过去了,叶连暮哪有心思看账册,凑到锦云跟前,很慎重的道。“之前娶你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你。要不,我再娶你一回?”
锦云扭着眉头看着他。“你没吃错药吧,再娶我一回,我还能嫁给你两次吗?还是你要休了我先?”
提到休妻。叶连暮的心咯噔一下跳着,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给了她休书,她要是不再嫁给他了怎么办,“不要休书,直接娶你。”
锦云白了他一眼,这厮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再娶她一回,当初嫁人那就是活受罪,现在还要她受一回?她是不是跟他有仇,锦云也知道他是为了弥补她,觉得当初好些事没有做,觉得愧疚,可是她该做的都做了,要是再举办一次喜宴,整个京都都知道当初他娶她是心不甘情不愿,锦云摇头,叶连暮握着锦云的手,眼里带着乞求,“可不娶你,我怎么再掀盖头?我还欠你两下呢。”
锦云嫣然一笑,随即扳着脸,“大不了下辈子我不嫁给你了呗,又不关这辈子什么事。”
叶连暮的脸当即漆黑如墨,“下辈子你不跟我在一起,你跟谁在一起!”
锦云淡淡的回道,“我哪里知道,如果按着掀盖头定三生的话,你觉得我上辈子是嫁给你的么?难道我上辈子也那么倒霉遇到一个不想娶我的人?如果每一辈子都揭一下盖头,那我不是生生世世都嫁给你了?”
锦云越说,叶连暮的脸色越差,他觉得锦云根本没想过下辈子还跟他一起,看锦云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锦云很识时务的改口道,“没事,上一辈子如果我是跟你在一起的,你掀了三次盖头,不是能管三世么,下一辈子我还嫁给你,你记得揭三次盖头就没事了。”
“万一,我上辈子没娶你,或者只揭了一次盖头怎么办?”
“……,”锦云哑然,“你想的太远了,这辈子还没过完呢,也许明天也许明年你就不喜欢我了,别说下辈子,这辈子都不想见我,唔……。”
所有的话都成了呢喃声,叶连暮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俯身吻了上去,半晌之后,在锦云耳边轻声道,“下辈子,你也是我的!”
锦云心里跟抹了蜜一般,不过她生为一个现代人,对生生世世并不是很相信,锦云望着叶连暮,“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我下辈子想做男子怎么办?我也想体会一下金戈铁马的豪情……。”
叶连暮一张脸黑的发亮,看着锦云的眼睛能喷火了,这女人就不能顺着他一点儿,非得这样扫兴吗,下辈子做男子,体会金戈铁马,亏她想的出来,他敢肯定她这辈子就想体验,叶连暮还想告诉锦云,他下个月可能会去边关,但是现在叶连暮不敢说了,他怕锦云要他带她去边关。
叶连暮捏着锦云的鼻子,一字一顿道,“下辈子你要敢投胎做男子,为夫一定让你后悔没有生成女儿身。”
锦云剜了他一眼,从小榻上起来,哼着曲子走远了,细细听,竟是:
我将举世荣华换一纸书
阅尽后但含笑临风不回顾
我以锦绣青春走这一步
风波中,只忍泪向天祝
天苍苍,笼群雄射鹿
水茫茫,逝半生争逐
叹晓梦承恩,春几度
珠箔开,谁低翠幕银筝停
红檀未谱,紫砚已枯,玉墨难濡
算一世聪明,雪融处,恨金翠韶光去何速
……
翌日,正是叶连祈迎娶瑞宁郡主的大喜日子,早上锦云还没起来,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唢呐欢叫声,锦云从床上坐起来,打着哈欠看着叶连暮,他已经穿戴好官服了,虽然叶连祈成亲,可叶连暮还得去上朝,皇上不许他告假,铁骑一事才刚刚开始,他得盯紧了。
整个国公府,上到国公爷,下到四老爷全部都告假在家,唯独他一个得上朝,锦云很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倒下去了,青竹端着铜盆进来,谷竹则是拉锦云的被子道,“少奶奶,时辰不早了,您也该起床了,你昨儿还答应老夫人会用心帮着几位太太招呼客人的。”
锦云哀怨的瞅着青竹,“大早上的,大家都还没睡醒呢,谁会这时辰登门?”
谷竹顿时语咽,这个时辰谁会登门,可即便没人登门也该起来了啊,谷竹继续拉被子,“少奶奶,府里那些姑娘都起来了呢,就您一个人晚到,大家又该说您睡懒觉了。”
锦云蒙着脑袋,几分钟后,一把掀了被子,深呼一口气,“不就今天一天么,忍忍也就过去了。”
那边珠云已经给锦云准备好要穿戴的衣服了,选了半天才选定一套翡翠烟罗绮云裙,又给锦云挽了给凌云髻,挑了一套云暮阁的翡翠头饰,整个人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珠云跟南香两个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来点别的意图,不是想压少奶奶一头么,就让你们瞧瞧什么是风头,南香又给锦云挑了块玉佩,给锦云系在腰间,“要是少奶奶那块血玉佩没丢就好了……。”
锦云看着腰间的玉佩,又系了香包,头忍不住跳了下,这几个丫鬟也不嫌累,不过血玉佩,锦云也惋惜不已,不知道丢哪里去了,青竹瞪了南香一眼,“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还提它做什么,反正少奶奶的定亲信物是免死金牌,那个不算数的。”
南香想想也是,伺候锦云穿戴好,又把牙刷递给了锦云,珠云忍不住道,“这牙膏牙刷,云暮阁每天要卖出去几千支呢,连逐云轩都有不少丫鬟在用,不过云暮阁里,奴婢们用得起也只有牙刷牙膏和肥皂了。”
锦云漱口,笑看了南香一眼,“你这不是在跟我抱怨月钱少了吧?”
南香先是一愣,随即狠狠的剁了下脚,撅着嘴看着锦云,“少奶奶!”
锦云轻轻一笑,洗过脸后,问谷竹道,“爷选了什么地方开钱庄?”
谷竹把毛巾放好,回道,“跟云暮阁在一条街上,不过中间搁了八家铺子,奴婢昨天还特地去东街口看了一眼,那书坊都挂了牌子了,门口竖立了一块大石头,蒙了红绸,听说要不了两天就正式开张了呢。”
谷竹说完,外面春儿就打了帘子进来,笑的眉眼弯弯的,“七王爷派人送了请帖来,说希望书社开张,还请少奶奶赏脸。”
锦云接过帖子,翻看了下,正是明天开张,锦云暗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明天瑞宁郡主要敬茶么,等她敬茶完再去,也不知道赶不赶的急了,不过明天好像也是科举发榜的日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 苦水
锦云接过帖子,翻看了下,正是明天开张,锦云暗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明天瑞宁郡主要敬茶么,等她敬茶完再去,也不知道赶不赶的急了,不过明天好像也是科举发榜的日子?
锦云把帖子递给青竹,青竹问道,“明天去吗?”
锦云端起糯米粥吃着,夹菜道,“看看爷的意思再说。”
青竹把请帖拿下去收好,然后跟在锦云身边,巴拉巴拉的说着外面的事给锦云听,锦云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就喜欢听她们说话,青竹说起长公主的事,“昨天长公主葬入皇陵了,妍香公主杀害钟偲的事还没有查出来,您说她会不会受到惩罚?”
谷竹摇头道,“应该不会吧,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妍香郡主害的钟偲啊,再说了,哪有人笨到会在自己府上杀人,还闹得人尽皆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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