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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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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炉子上的粥熬的已经很稠,只等怀萱公主回来就可以开吃,外面传来廖老太的呼声,这几日雪厚了,没有什么事廖老太也不会过来,尤其是这些日子听说附近又有几户人家的房子被压塌,没地方住的就都住到邻居家中,廖老太家里也住了几个人,她就更分不开身过来。
  姜云浅从里面出来时,怀萱公主也扫完了雪从房顶跳下来,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着她利落的身手,廖老太还是忍不住惊呼,“小伙子,你可当心着些,别摔着了,我家有梯子,下回若是要用就去搬啊,这样跳上跳下的多险!”
  怀萱公主与廖老太道了声谢,转身进屋,廖老太要说的话就憋在喉咙里出不来,实在是这‘小伙子’对人太冷淡了,与她人见人爱的弟弟差的太多,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跟掉进冰窟窿里似的。
  姜云浅出来时正看到廖老太有些尴尬地杵在那里,在她身后还有两个身材不高大,但垂头丧气的青年。
  比起怀萱公主,姜云浅人情世故上就要强上许多,又因年纪小,廖老太对她也比对怀萱公主热情的多,见姜云浅出来便笑道:“王西,你过来,大娘有话要跟你说。”
  因之前被廖老太问起姓名时,怀萱公主硬要说自己叫王东,姜云浅叫王西,姜云浅也不好反驳,这就成了她们在这里的化名,虽然有点囧,姜云浅倒也不在意,就是化名而已,只要雪一化她们就走,到时谁还知道王东王西是谁?
  只是廖老太这时候过来所为何事,姜云浅只一想就大概猜出廖老太的来意,几步走上前,唤了声:“廖大娘,有啥事?”
  廖老太指着两个青年道:“这两个是我侄子,廖忠、廖信,就住在前面不远,这不雪下的太大了,昨儿把房子给压塌了,本来是要住在大娘家里,可大娘家里这些日子也住了不少人,就想着让他们先在你们这里住几日,只要雪一停他们就走,你看……”
  说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姜云浅,虽然姜云浅和怀萱公主两个女人住在这里,不想与人走的太近,可她有些怀疑,若是她说不行,廖老太会不会直接就不把房子租给她们了。
  瞧了瞧廖忠与廖信的模样,虽然长的瘦小枯干倒也不像坏人,就算是坏人,有怀萱公主的功夫在也不用太担心,最重要的是姜云浅也真担心廖老太会翻脸,想想,便点头道:“成,不过他们只能住在厢房里,平日没事也不能打扰我们兄弟。”
  廖老太松了口气,廖忠廖信也松了口气,忙保证道:“不会不会,我们就借住在此,雪一停就走,而且,我们住在这里雪就由我们来扫。”
  姜云浅将人让了进来,廖忠廖信熟门熟路地去了东厢房,姜云浅和怀萱公主之前就将廖家的被褥之类的东西移到东厢,倒也省了不少事。
  待廖老太道过谢后离开,姜云浅才回了屋,将事情与怀萱公主说了一遍,怀萱公主也没说什么,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也算是与己方便,正如姜云浅所担心的,若廖老太真不把房子租给她们了,大雪的天她们能去哪儿?
  虽说是给了租金,但一没立文书,二没有证人,到哪儿都没法说理去。
  姜云浅将之前熬的粥盛到碗里,又拿了小锅把肉片煎了,夹在烤饼子里吃的倒也美味,吃过饭后,将小泥炉和火盆都移到床边,二人便上了床挤在被窝里互相取暖。
  脚下压了个汤婆子,倒也不觉得多冷,吃饱了又极爱犯困,没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但这些日子天都灰蒙蒙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姜云浅披衣下床,昨晚睡的早,一觉又睡的晚,肚子里都空的绞了劲,她得赶紧去做些吃的,谁让这个年纪的她一点都不禁饿。
  到了厨房就看到廖忠和廖信正在里面忙碌,锅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但上面盖着盖子也不知里面熬的什么。
  但肯定的是厨房不够用了,姜云浅二人昨天是在屋子里熬的粥,饿的难受也不想做太费事的东西,再说就算想做也没食材,姜云浅还是打算在屋子里熬些粥吃,便取了米,又去井里拔了些水,别看外面天寒地冻,井水却有冻上,只是冷了些。
  端回屋子放在小泥炉上熬着,还没等水烧开,廖忠在外面敲门,“王兄弟,我们炖了点土豆,给你们盛了一碗,东西不好,却是热的,先对付一口吧!”
  姜云浅见怀萱公主咽了咽唾沫,显然是被土豆馋着了,堂堂公主什么没吃过,竟然被一碗炖土豆给馋着了,怪可怜见的。
  姜云浅摇了摇头,起身去打开门,接过炖土豆,见里面竟然还有几块肉,闻着还真不错,对廖忠道过谢,才端了进来,将土豆放在桌上,“哥,土豆炖的真香,咱们也有些日子没吃过了,快过来趁热吃!”
  因为院子里住了外人,姜云浅和怀萱公主便以兄弟相称,免得泄露了女儿身份,怀萱公主本来就馋了,也没客气,拿了汤匙舀了口汤放进嘴里,之后就微眯起眼,显然是很喜欢。
  姜云浅也吃了一口,味道说起来只能算是一般,可谁让她们好些日子都没怎么吃着像样的东西,也确实是馋了。
  于是,就着饼子和刚熬好的粥,二人将一大碗土豆都吃光了,连肚皮都撑了起来。
  吃了人家的东西,自然就不好再视而不见,所以当那兄弟俩在外面扫雪时,姜云浅也端了一壶热茶出来,热茶是姜云浅自己配的药茶,里面还加了姜片,最适合冷天暖身子。
  兄弟俩喝过跟姜云浅道谢,虽然不知道茶里面加了什么,但甜丝丝的,喝完浑身都暖了,也知道是好东西。
  姜云浅喝过药茶后就站在院子里跟兄弟俩说话,说着说着也就熟识了,被问起为何王东不出来时,姜云浅当然不会说人家好歹是堂堂公主,哪能随便就出来跟陌生男子搭讪?而且,她二十多岁个大姑娘,自然不会像姜云浅这样容易蒙混过去,万一被人看出是女子怎么办?
  笑道:“我哥她身子不好,外面风大雪大的,恐受风寒。”
  “身子不好?”廖信挠了挠头,忍不住就想到昨日被伯娘带过来时,看到怀萱公主从房顶一跳而下,那利落的身手,哪里像身子不好的?
  但人家既然说了这样的理由,他们也不能刨根问底,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姜云浅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打听到因这场大雪,附近百姓不少人家都遭了灾,镇里的路不通,也不知道怎样了,他们的堂哥,也就是廖老太的儿子,这个院子的主人,此时就住在镇子里,廖老太这些日子整日就念叨儿子,他们就想等雪化一化,赶紧去镇上瞧瞧。
  姜云浅又劝慰几句便回了屋,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幸好她穿的厚实,又有药茶可喝,倒也不怕染上风寒,但一想到那些没有准备又被压塌了房子的百姓,心里总是不忍。
  可到了这时候,再不忍也无计可施,只能先保全了自己和怀萱公主。

  ☆、第265章 红袖添香的美谈

  夜里,正睡着,外面的门被拍的啪啪响,姜云浅和怀萱公主都一激灵坐了起来,可因为天太冷,谁也不想出去开门。
  东厢的门响了,廖信在院子里问了一句:“谁?”
  拍门的人喊道:“廖信,你阿爹染了寒症,忽冷忽热的,此时人都烧糊涂了,这又没个大夫给瞧瞧,你们兄弟俩快去看看吧!”
  廖信听了着急,朝屋子里喊:“大哥,咱们阿爹染风寒了,你快出来啊!”
  廖忠也急三火四地从里面出来,随着沙沙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大门一声响动,很快又恢复平静。
  怀萱公主皱眉道:“寒症可不是小事,又没有大夫给看,要不咱们也去看看?”
  姜云浅也知人命关天,就是怀萱公主不说,她也不能识而不管,披衣下床,本想让怀萱公主在屋子里等她,却见怀萱公主也快速地穿起衣服。
  “姐姐,你就在屋子里等我好了。”
  怀萱公主摇头,“大晚上,我哪能放心你一个小丫头到处跑?别说了,救人要紧。”
  姜云浅嗯了声,心里却很感动,怀萱公主贵为公主,却能如此关心她,她与岐王都不像前世别人口中所说,高贵而又冷漠的皇家人。
  穿好衣服,姜云浅又拿了随身带着的药箱,里面装了不少她做的药丸,自然也有治寒症的,这才与怀萱公主出门。
  虽然不知道廖家兄弟往哪边跑了,但雪地上的脚印都奔着一个方向,都指向廖老太家里,不用想也知道人去了什么地方。
  踩着脚印奔廖老太家跑去,真到了地方才发现,不过几日没过来,廖老太家真叫一个热闹,每间屋子里都满满的是人,显然这些人就是之前听廖家兄弟说起屋子被压塌的邻里。
  见姜云浅和怀萱公主过来,廖老太忙迎过来,将二人往外推,“你们咋过来了?这屋子里有人染了寒症,你们还是回去待着,免得被过了病气。”
  姜云浅笑道:“大娘,我会医术,就是过来给他们瞧病的。”
  廖老太听了大喜,“真是老天保佑,大娘正愁大雪天无法去请大夫,老天就派了你过来。快快进屋瞧瞧。”
  听说姜云浅会医术,屋子里的人都面露惊喜,可当看清姜云浅还是个孩子时,又都难免露出失望的神色,廖老太不乐意了,“瞧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嫌咱们王西年纪小?可你们就没听说过姜二小姐吗?如今的姜侧妃,那不也是小小年纪就医术了得?听说就因如此才被岐王所爱慕,如今嫁进岐王府,连岐王妃都对她疼爱有嘉。”
  姜云浅听了大囧,怀萱公主却有些不乐意了,本来她最不高兴的就是姜云浅这个岐王侧妃的身份,虽然如今也明白姜云浅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还是被皇上给算计了,但一想起来还像根刺似的难受,今儿被廖老太提起,她虽然知道以姜云浅的名气,她与岐王之前不定传出多少种红袖添香的美谈,可没听着时她还能假装不知道,可当着面被提起来,她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了。
  瞪了廖老太一眼,“病人呢?还治不治?不治我们就回去睡了。”
  看她冷冷的态度,显然不是在说笑,廖老太忙陪着笑脸道:“治,当然治了,还请王小大夫费心了。”
  “治病救人是为医者该做的。”姜云浅尴尬地笑笑,她还真没想到她被迫进岐王府这件事已经都传开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传到西北去,若被王南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呢?
  进到屋里,姜云浅才发现,原来这一屋子竟然都是染了寒症的,一个个脸色想想也是,天儿本来就冷,屋子倒塌时难免有人被压在下面,就算过后被救出来,也冻坏了。
  而寒症又是传染极快的,一旦有一个人得了,就会传染一片,廖老太虽然是好心收留了这许多人,可大家都住在一处,被传染的可能就更大了。
  姜云浅挨个给病人诊了脉,又看了舌苔及眼底,心下也有了数,虽然瞧着症状都很严重,若不医治不出两日就能有人因寒气入里而死。
  但如今有她在倒也好医,只是没想到病了这许多人,她之前带在身上的药丸不够,而大雪封路想要去抓药也不可能。
  好在她之前准备的药茶还有不少,趁热喝了再出一身透汗也就能好的差不多,而廖老太家想必也有姜,只要熬过这几日,明日雪就能停,若是还有不好的也能去抓药回来。
  与廖老太将众人的病情和形势分析过后,廖老太也知道这时候想要找药不容易,便让廖信去厨房将家里的姜都拿出来,姜云浅又回去取了药茶,熬了一大锅,让众人趁热给病人喂下。
  没多久就都出了一身透汗,屋子里人多,又烧了火盆,倒是比姜云浅和怀萱公主住的屋子暖和,也不怕出了汗后再散着。
  忙活了一晚,等天亮时,多数人症状都缓解了,虽然虚弱却不似之前忽冷忽热,身上也不那么烧了,看样子就知道都熬了过来。
  众人跟姜云浅和怀萱公主道谢,姜云浅一一还礼,怀萱公主却打了个哈欠,之后就拉着姜云浅回了租处,忙了一夜她没做什么的都困的眼皮抬不起来,姜云浅整整忙了大半夜能不累吗?那些人不知道心疼人,只能她这个做姐姐的自己心疼了。
  姜云浅知道怀萱公主是关心她,而且怀萱公主一向对人不冷不热,比起她在京城时对待别人的态度,这样已经算是很好了,再说她是真困了。
  回来后,又将小泥炉和火盆都点上,姜云浅与怀萱公主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而在梦里,姜云浅似乎看到无数染了寒症的人因得不到救治,在连日封路的大雪中只能等死。
  也不知岐王在这次雪灾中做了多少努力,但愿这一世不要有太多的人死在这场大雪中。
  京城,路面上的积雪都被清理干净,雪停之后太阳也出来了,城中十几个发放祛寒汤的棚子前面都排起了长队,每人手上都端着从家中带来的大碗。
  祛寒汤发放的很快,既然队伍排的长长的,很快也就能排到。
  岐王妃一手拿着长柄勺子,笑吟吟地将一勺勺的祛寒汤舀进面前排着的人的碗里,能够喝上岐王妃亲自给盛的祛寒汤,似乎还没喝身上都是热的了。而为了喝上岐王妃给盛的祛寒汤,甚至有人从隔着半个京城的地方赶过来,就为了看一眼人美心善的岐王妃。
  只是那位名气更响,医术也高的姜侧妃却没有出来,但所有人都知道这祛寒汤定是姜侧妃开的方子,虽然她人没有到来,谁知是不是陪着岐王又赶往各地去救灾救人了?
  岐王府里都是好人,之前有人说岐王妃是多么多么善妒,那也是没遇上她看得上眼的女人,像姜侧妃这样医术好,性情也好的,这不跟岐王妃相处的如亲姐妹似的?
  所以说,府里的女人真不在多,别看岐王就两个女人,却都是贤内助,哪像太子府里都是妖精似的。
  想着的同时,难免就去看一眼挨着岐王妃站着的女人,据说是太子府的米侧妃,但瞧她娇里娇气的模样,一会儿嫌冷,一会儿又嫌脏,不过就是一个侧妃罢了,派头倒是比岐王妃还足。
  而由始自终都是岐王在各自救灾,太子恐怕还在府里搂着他新抢来的美人温存着,这位看着很美的米侧妃,估计是因为不受宠了,才被赶鸭子上架地放了出来。
  但谁也不是傻子,就米侧妃那看人跟看蝼蚁似的目光,就算她长的再美又如何?他们宁愿多排一会儿去喝岐王妃给盛的祛寒汤,也不愿去喝米侧妃盛的汤。
  四小姐跟在岐王妃身边打下手,哪怕岐王妃‘忙’的连眼神都没工夫往她身上放一下,她还是甘之如饴,因为她看到岐王就在远远的看向这边。
  之前她一直以嫁进岐王府为目标,虽然后来因岐王对岐王妃深情不移而死了心,但姜云浅能嫁进岐王府,她为何就不能呢?
  重新燃起希望后,她真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能在岐王面前出现,她要的不多,岐王府如今已经有了一个王妃,一个侧妃,她也没想压过姜云浅,以她安家嫡出四小姐的身份,只要一个侧妃的身份难吗?只要能不时看到岐王,再顶上一个岐王女人的名头她也就知足了。
  岐王妃脸上始终都带着含蓄又亲切的笑,但心里却恨的要死,她当然知道四小姐打的什么主意,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看不上这个自小就看了心烦的妹妹。
  虽然与她那个心狠手辣的娘不同,可这妮子的蠢笨也真是让人无语,若不是还要顾着岐王府和自己的名声,她真想一巴掌就呼她脸上,竟然又来觊觎她的岐王,真当她是柿子来捏了?
  回头就让她尝尝什么叫悔不当初,什么叫别人的东西想都不要想。可当着满京城的百姓,岐王妃心里再膈应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四小姐过来帮忙,在别人眼里却是她们姐妹情深,即使再不想跟安家有瓜葛了,岐王妃也不得不给人一种她与安家关系很好的错觉,谁让她这辈子都改变不了她也姓安的事实呢?

  ☆、第266章 王爷,镖银还没给呢

  肖天佑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悬了许久的心这才算彻底放下,即使有人在这场雪灾中因房倒屋塌和寒冷家破人亡,但相比之下,因朝廷反应及时,灾难的影响已经被减至最低。
  如今雪停了,城外护城河上堆积的大雪已经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融化,灾难也总算是过去了。
  肖天佑并没有得意忘形,虽然这次灾难因他的上奏及时和坚持而将损失减到最低,但总还是有人因此而没了命,他还是觉得自己对不住姜云浅对他的信任。
  认识这么久了,他当然懂姜云浅那一颗医者之心,在她心里或许已经将治病救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然以她的聪明,又怎么会宁愿冒着被人怀疑的危险,而一次次对他试探,之前那场因陈家而起的瘟疫,若不是有姜云浅的药方,不知要死多少人。
  以及这次的雪灾,姜云浅未必不会想到因她相当于未卜先知的先见,自己会不会对她起疑,可她还是为了救人将这些念头都抛开了。
  既然她选择了信任他……肖天佑握紧垂在身侧的拳头,既然她选择了信任他,那么他就要对得起她的信任,只要他在的一天,定当护她周全。
  肖天佑信步走到祛寒汤发放棚,岐王妃见肖天佑过来,将手上的勺子塞到四小姐的手上,向肖天佑走来,四小姐看的羡慕,却知道那里没她的位置,尤其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往前凑。
  米侧妃阴阳怪气地道:“岐王与岐王妃感情真好,你说是吧,安四小姐?”
  四小姐回首一笑,“米侧妃这是羡慕了?”
  米侧妃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笑了两声,“我羡慕什么?谁不知太子最是宠爱本侧妃了。”
  四小姐‘嗤’一声冷笑,如今京城里谁不知道太子的心头宝是在珍珑阁抢去的雪茑云莺姐妹俩?也就米侧妃还能这样安慰自己了,但跟这样的女人说话纯属浪费口舌,四小姐只是又羡慕地望向岐王夫妻。
  岐王同身后的随从说了两句,这才扶着岐王妃的腰往一旁停的轿子走去,岐王妃靠在岐王怀里,手被岐王握着,感受他手心里的温暖,身子也暖了起来。
  “王爷,这次雪灾云浅妹妹居功至伟,回头你可不能吞了她的功劳,你说皇上这回会怎么赏她?”
  肖天佑苦笑,“还想着赏呢?单就她协助怀萱公主逃离出京这件事,皇上不追究就已经是开恩了。”
  岐王妃眨了眨眼,“凭啥说是云浅妹妹协助怀萱公主逃出京?我还说是怀萱公主胁迫云浅妹妹呢,在京城里谁不知怀萱公主的性情?是云浅妹妹招惹得起的吗?那几日她总是深夜过府,做贼似的,要我说她早就打着挟持云浅妹妹的念头了,不过是才被她找到机会罢了。”
  肖天佑听了眼前一亮,跟着点头,“此言有理,还就是怀萱挟持了云浅妹妹。”
  夫妻俩达成一致,也不坐轿了,溜达着往回走,轿子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好在京城路面上的积雪被清扫一空,倒也不怕融雪打湿鞋子。
  路旁的买卖店铺也在两日前开张,如今无事一身轻,肖天佑便陪着岐王妃一家家逛过,也买了不少有用没用的东西,也不用随从们帮着拿,肖天佑自己提在手里,俨然就是一对普通的小夫妻。
  回到王府天色已晚,刚走到王府门前就由旁边胡同里冲出一人,瞧着就要冲到岐王面前,却被从后面赶来的侍卫给一脚踹飞,肖天佑将岐王妃护在身后,几名侍卫也上前将肖天佑和岐王妃围住。
  肖天佑眯着眼看向撞在墙上又滑到地上,正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叫着的人,“去看看是何人。”
  侍卫上前,一脚将人踩在脚下,又仔细辩论过后,一脸呆懵地对肖天佑道:“回王爷,这人好像是前几日送信的镖师。”
  肖天佑推开侍卫走上前,看了又看,还真是那个自称叫四保的镖师,若不是他冒雪进京送信,因这场雪灾还不定要死多少人,肖天佑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不过,这信也送到了,雪也停了,他不回去还在这里逗留什么?而且,突然从胡同里跳出来,他有什么目的吗?
  肖天佑的眼神便有些不善,不管他于这次雪灾有多大的功劳,若想要借此行刺他,肯定是不能饶过。
  四保被踹在肚子上,当时就疼的如同肠子断掉,疼了一会儿也就渐好,缓过劲儿就看到岐王和他的侍卫们都围成一圈怒瞪着他,四保尿裤子的心都有了。
  知道是被误会了,就得赶紧解释,想要爬到岐王跟前,但身子被两只大脚用力地踩着,他动一下都异常艰难,只能出声哀求,“岐王千岁,误会,这都是误会,小人在这里等了您一整日了,您看看,什么时候把剩下的镖银给小人结了?”
  岐王愕然,“剩下的镖银?”
  四保哭丧着脸,“就是写在信的最后面,您还欠小的五十两镖银呢。”
  姜云浅的信肖天佑一直随身带着,闻言从怀里将信拿出来,就着王府门前悬挂的灯笼的微光看了一遍,这才发现之前他只顾想着雪灾和祛寒汤的事儿了,还真没注意在信的最后写的这么一句:欠镖师四保五十两镖银,信到即付!
  岐王略带尴尬,‘呵呵’干笑两声:“五十两送一封信?你这镖送的还真是贵。”
  四保听了也脸红,五十两银子不是小数,别说是送一封信了,就是送十封信都送到了,何况之前他已经收了姜云浅五十两,算在一处他这封信就得了一百两,还真是贵的离谱。
  好在肖天佑也没计较太多,这封信实在是太重要了,别说是五十两,就是五百两他也值了!
  “是本王疏忽了,来人啊,快扶四保进王府稍坐,再请个大夫来瞧瞧,别伤着了。”
  四保原想说不用请大夫,可肚子又真是疼的厉害,也就没再多言,被侍卫扛进了岐王府,请大夫看过后,没有大碍,开了几副汤药。
  肖天佑心里也有点愧疚,本来是五十两的镖银,便让人给取了一百两,又让四保在王府里养些时日再走。
  四保被带下去了,管家又领了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进来,汉子长得一脸精明强干。见面就给肖天佑递上一封信,肖天佑看完之后嘴角抽了抽,瞧着送信人,却将信递给一旁始终没出声的岐王妃,“你也看看吧!”
  岐王妃接过信看后,也哭笑不得,“你怎么不等明年再把信送来?”
  那人脸皮一红,垂手而立,“小人原也想早些把信送来,可谁想不过睡了一晚,就被大雪封路,小人有心无力。”
  岐王一想也就明白,姜云浅这是怕信在路上被耽搁了,便想着多送几封,只要有一个能把信送到肖天佑就能做出反应。
  想到那个有些不怎么靠谱的四保,不管怎么不靠谱,最终还是冒着雪把信送到京城,也算是救了无数人。
  再看这个看似精明干练,却为了避雪而耽误了送信,这人啊,还真不能只看相貌。
  左右危机解除了,肖天佑也不想再纠结这些,仔细看了一遍信,就怕再出现四保没给镖银的情况,可看了又看也没看到关于镖银的字样,问道:“你送这趟镖多少银子?”
  那人脸一红,“因赶上正月,又遇上大雪,那两位公子便多付了些镖银,送一趟信十两银子。”
  肖天佑恍然,难怪叫四保的镖师送信送的这么及时,原来是给的镖银多啊,所以说也不能全看镖师卖不卖力气,还得看银子给了多少。
  四保不但及时把信送到京城,还给肖天佑匀出广派人手到周边府县的时间,银子还真是没有白花啊。
  虽然不知道四保再回去时,姜云浅和怀萱公主还会不会在原处等着,肖天佑还是决定给她们修书一封,若能劝回来最好,劝不回来也能提醒她们一些要注意的地方,毕竟是两个女孩子出门,总没他在外的经验多。
  一封信写的长长的,用信封装好,外面又封了火漆,第二日下了早朝,也不管四保还是不是在养伤,让人就给找了来,将信递给四保,“你火速回去,将信交给让你送信之人,若是她们已然离开,就将信烧了吧!”
  四保也不敢多言,虽然肚子里面还有些疼,却也不敢不听岐王的命令,正想骑马离开,岐王又给送来两个人,说是陪同四保回去,也是不放心四保,担心行踪走漏了,再被别人找到怀萱公主与姜云浅,若是皇上派去的人还好说,若是太子或是别有企图的人找到她们,后果就不好说了。
  四保也不敢多问,带着两人就离了京城,紧赶慢赶用了两天时间回到镇上。原本说好一来一回四天足矣,可为了等岐王给他结剩下的镖银一直耽搁到现在,如今都过了半个多月,他真不敢保那二位是否还等着他回来。

  ☆、第267章 救命啊!

  而此时的姜云浅和怀萱公主还真没有离开,自从雪化之后,二人到镇上看了一圈,因岐王命令下的及时,在接到信后就广派人手,镇上虽然人手不多,倒也没有出现大的灾情,只有一些偏僻的地方,例如姜云浅和怀萱公主租住的地方,因消息送达不及时才遭了些灾,但总体来说情况却是好的。
  可还是有不少人因雪灾受伤,镇上的大夫不够用,姜云浅就主动留下来帮忙,怀萱公主虽然急着去西北,这时也没有怨言,虽然她不会医术,但跟着姜云浅身后,看了一阵之后也知道如何上药包扎,倒也帮了不少忙。
  又帮着熬制祛寒汤和治疗伤热的汤药,忙了两天人也累的够呛,回到租处就睡的昏天黑地,整整一天都没出门。
  结果睡的正香,廖家兄弟就把四保和岐王派来的人带了回来。
  四保原也不知道姜云浅和怀萱公主的落脚处,可谁让这几日她们在镇上一直帮着救治伤员,一打听也就都知道这是租住在廖家的王家兄弟了,正巧遇上廖家兄弟到镇上买东西,便跟着一同回来。
  见着姜云浅和怀萱公主,四保真是又喜又悲,喜的是这一趟镖赚了一百五十两,悲的是银子好赚,命差点没了,都过了几天,肚子还疼着呢,可见侍卫的那一脚真没留情。
  姜云浅一眼就瞧出四保身上有伤,得知是因为去要镖银被岐王的侍卫给踹的,姜云浅也不知说什么好,但人家也是为了给她送信才受的伤,姜云浅便给四保号了脉,正如之前在岐王府时,那个大夫所言,伤的并不重。
  可这两日又连日骑马奔波,又牵动了伤处,姜云浅给他拿了一瓶伤药,是她自己配制的药粉,让他回去后以温水送服,过不几日就能痊愈。
  四保道谢后把岐王写的信交给姜云浅和怀萱公主,之后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两个侍卫跟木雕似的杵在院子里。
  姜云浅和怀萱公主看完了信,对两个侍卫道:“信已看过了,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两个侍卫却同时单膝跪地:“属下云清、云婉,奉王爷之命,护送二位主子启程。”
  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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