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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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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南还没提亲之前就做对不起姜云浅的事。
  男人对不起女人,无非就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瞧王南当初在刘家峪时就招惹了翟翠枝,那次说起来算王南冤枉,可这小子可是素行不良,若真做了对不住姜云浅的事,他说什么也不能把姜云浅嫁给他。
  于是,姜方沉声问道:“兴文说的在理,王南做了什么事,兴家你且说出来,咱们都听一听。”

  ☆、第201章 羊毛出在羊身上

  姜兴家满心想的都是王南答应他的寒铁,对打铁炉的修建更迫切了,工匠们被他缠的紧了,手底下的速度也都加快了。
  姜兴家望着已初具形状的打铁炉,满心喜悦,好似他已经看到一把绝世名剑要在他的手底下诞生了。
  正美着,就听到姜兴文问他的话,愣了下神,又传来姜方低沉却威严的声音,姜兴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怎么会知道王南做了什么事?怎么也问不到他的头上啊。
  可看王南的眼神那叫一个不善,之前或许只是觉得王南要送他寒铁是为了讨好他,可如今一想却觉得这是要收买他啊,这么贵重的寒铁说送就送,难道王南真是做了对不住姜云浅的事?
  姜兴家目露寒光,顺手拎起一块已经用黄泥砌上的红砖,掂着就朝王南走来,“王南,你说吧,到底做了什么对不住二妹的事?”
  王南委屈,他真没做什么啊,怎么瞧着他的眼神都像是看负心汉?尤其是姜兴家手上掂上掂下的红砖,还有他那条粗壮的手臂,真拍在脑袋上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王南咽了下口水,“兴家哥,你先别激动,这事咱们还得慢慢说。”
  说完,见姜兴家掂着红砖没再上前,王南朝姜兴文问道:“兴文,念在王南哥以前没少疼你们的份上,这事可不能乱说,会出人命。你说说看,是谁跟你说王南哥对不住你二姐的?”
  姜兴文也有些怕了,他虽然气王南哥对不住二姐,可一想到王南哥曾经对他们的好,他也怕大哥手上那块砖会拍在王南哥的头上,他们只想让王南哥吃点苦头,真没想要他的命。
  见王南问了,怯怯地道:“没谁告诉我们,是我看你送大哥那么贵重的寒铁,猜的。”
  “猜?猜的?”王南哭笑不得,“你放心吧,王南哥是不会做对不住你们二姐的事。”
  小孩子的心思还真是够直接的,竟然这都能猜出来,若是解释不清他得多冤枉啊,还好姜兴家手上的红砖已经放下,虽然面色还是不善,到底是证明了他的清白。
  见王南都保证了,姜兴文也知道是他想差了,有此示好意思地低头,呐呐地说不出话,就怕王南哥一生气,往后就不理他了。
  姜方见是一场误会,也就没再为难王南,他是很看好王南,若真吓跑了,浅姐儿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少年去?不过,做为姜云浅的阿爹,该让王南知道怕才行,免得真把人骗到手了不知道珍惜。
  于是,在离开前朝王南冷哼一声:“寒铁,还真是够贵重了!”
  见姜方走进后院,王南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伸手刮了下姜兴文的小鼻头,“臭小子,差点被你害死,若因此让你二姐不理我了,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兴文知错地没敢反驳,姜兴业也学着王南的样子刮了他的鼻头一下,“差点信你的了,二姐要是嫁不出去饶不了你!”
  见姜兴文一脸小委屈的样子,王南还是没忍心,笑笑,“好了,王南哥又没真怪你,王南哥带你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姜兴文到底还是孩子,听到要出去马上就忘了那点小不快,扯着王南的手不松开,“王南哥,我听说街口那家的豆花老好吃了。”
  “行,咱们去吃。”
  姜兴业不甘落后地嚷道:“谁吃豆花?他家的生煎才好吃呢。”
  “豆花好吃!”
  “生煎好吃!”
  见小哥俩说着说着要打起来,王南忙安抚道:“别吵了,咱们都去吃还不行吗?”
  姜兴文和姜兴业不吵了,齐齐看向王南,用一模一样的脸和一模一样的语气说着一模一样的话,“还要外带……”
  王南脸上装出犹豫的表情,心里却乐翻天了,果然就是小孩子,用吃的就能都打发了。
  于是,王南一手牵着一个,告别一心都扑在打铁炉上的姜兴家,出了大门去街口那家百年老店,去吃豆花和生煎了。
  晚上,姜家的晚餐就是不同味道的豆花和生煎,还别说,真不愧是百年老店,豆花和生煎的味道真是绝了,就是中午吃过饭就去吃豆花生煎、已经吃多了的双生子这回又吃了不少。
  当姜兴家终于意识到王南在对姜家人各个击破时,因王北不在京城而要一个人在家的王南已经被姜方同意留下来,一直留到过了正月十五。
  姜兴家还是看王南不顺眼,原本是觉得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如今更因他心眼太多而不欢迎,可看在那块寒铁的份上,再看王南不顺眼也得忍着。
  好在姜云浅是个有主意的,应该看不上整日没多少正事的王南……吧?
  结果,第二日早起,瞧着打扮的花枝招展,被王南说动去逛街的姐妹们,姜兴家不得不对王南刮目相看,这才一晚上的时间,怎么说把家里的女人都说动跟他去逛街的?
  姜云冬和姜云秋年纪小、不懂事还好说,可大姐和二妹是怎么回事?就不怕王南那小子使坏把她们都卖了?还有站在门前朝女儿们摆手道别的夏氏,她就那么放心王南了?
  最终,百般不放心的姜兴家再也管不上还未建好的打铁炉,扔下这几日被他缠的要崩溃的工匠,抓了件出门的衣服就跟了出来,完全没看到在他身后,那些工匠们激动又轻松的眼神。
  本来冬天里动土就不容易,姜兴家的要求又高,这几日把他们都难为坏了,总算是把他送走了,他们可得加紧时间动工,免得回来又要指手画脚,别看他会打铁,可修炉子这事还真是要多碍事有多碍事啊。
  过了正月初七,京城里的店铺也都陆续开业了,各种做买卖的也都出来,再过一日就是上元节,街上有不少卖花灯的摊子。京城里的花灯可不是别处可比的,不但制作精良,还有各种不同的造型,让自小用的都是自家扎的桶似的花灯的姜家姑娘们兴奋不已,就是姜云浅也很有兴致,一个个摊子看过去,花灯还真买了不少,都是王南在后面跟着付钱。
  姜云浅与王南也算合作久了,王南在她这里没少得到好处,倒没觉得让王南付银子有什么不妥,而且,一点小钱的事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而这看在姜家姐妹及姜兴家的眼里就好像姜云浅算是默认了与王南的关系,所以花起王南的银子才会不手软。而这里面姜家的姐妹几个是真的高兴,她们跟王南接触久了,看得出他对姜云浅是一心一意,人也算不错,很看好他们俩。
  姜兴家则不然,他原本小时候就与王南不对付,如今又觉得王南心眼太多,十分不愿意姜云浅跟王南有瓜葛,只可惜这一路走来王南花了不少银子,他又囊中羞涩,想要抢着替姐妹们付银子都掏不出来,而且他还记着王南答应的寒铁,只能气呼呼地拿眼瞪王南。
  王南也不介意他的态度,给姜家姐妹几个花银子他高兴,再说如今岐王已经把京城里的生意逐渐都交给他来管,其中最好赚的就是姜云浅的薰香丸,若姜云浅反对他花钱,他也可以说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至于说姜兴家的白眼他更没当回事,只要拿寒铁吊着他,还怕他会恶语相向吗?反正姜云浅他是势在必得,若这都不能忍,将来还能成什么大事?
  想到薰香丸的生意,王南就觉得心情大好,他不是正愁没有单独跟姜云浅说话的机会吗?这不就可以借着看薰香丸的账把人约出来?
  趁姐妹们都去看花灯时,王南管做花灯的人借了纸笔,写了个纸条,又趁别人都没注意,悄悄塞进姜云浅的手里,之后要等的就是佳人赴约。
  越想越得意,一路上王南都要翘起小尾巴了,看的姜云浅又气又恨又无奈,攥着小纸条的手捏的紧紧的,好似要把小纸条当成王南来捏了,谁让她就是狠不下心来拒绝王南了?
  这些日子她也挺迷茫的,要说爱上王南有些过早,可在认识的男子里面,她还真就对王南的感觉更好一些,若不是顾忌到前世白玉匣一案,她还已经在考虑接受王南的感情,一辈子能遇上一个真心待自己的男人不容易,能有个在乎自己的男人相伴一生,总比前世嫁进陈家还要守活寡的日子好过。
  可有着前世记忆,她不知该何去何从,最怕就是白玉匣一案还如前世一般走向,最终会连累到姜家人。
  姜云浅认为,她还是应该跟王南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若王南的身上真背负着天大的恩怨,到了非报不可的地步,她一定会及时抽身,别说是王南,就是岐王那边她也是能淡就淡了,抱大腿这种事,还是要留着命才能做的。
  但愿这一世王南不会惨死,王北也不会在绝望之后孤注一掷地想要刺杀皇上,最终落得被乱刃分尸的下场。
  这一世太多的变故,她无法掌握,更不敢说笑到最后的那一个还是岐王,这并不能说她胆小,只是她太在乎家人了。
  真不知道她带着家人一起来到京城这样的是非之地,到底是对还是错?

  ☆、第202章 这里的伙计很亲切

  姜云浅从来不知道王南的口才如此之好,每走到一处王南都挨个地方地给众人介绍,嘴皮子利索不说,介绍的也生动有趣,听的姐妹几个兴致大涨,每间铺子都要进去瞧瞧。王南也从未露出半点烦躁的情绪,可以说这次出来,姐妹们都玩的很尽兴。
  回去时姐妹几个每人手上提了一盏花灯,姜兴家则两只手都提的满满的,各种吃食小玩意儿多的已经数不清了。好在他打了一年铁,双臂有力,提着这许多东西也不累,可就是越看王南越不顺眼。
  望着王南和姐妹们的背影,姜兴家一再提醒自己就算是为了寒铁也不要动怒,可瞧王南在姐妹中间如鱼得水,不时逗的她们乐不可支的样子,姜兴家又觉得万分碍眼,明明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臭小子,怎么就这么有女人缘了?
  王南虽然走在前面,却如芒在背般的不自在,回头就看到姜兴家用看仇人似的目光盯着他的后背,王南嘴角抽抽,寒铁都不能收买姜兴家,这小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点不可爱不说,还跟个倔驴似的。
  既然收买不了,王南也懒得在他身上花心思,姜方和夏氏还有姜家的其他人都看好他,姜云浅又是主意正的,只要姜云浅满意他了,姜兴家完全不是威胁。
  朝姜兴家咧着嘴笑笑,姜兴家整张脸都黑了,王南没事朝他乱笑什么?他又不是大姑娘,反正他是不会像姐妹们那么没主见,被他三两句好话就哄的找不着北了。
  同样没被王南哄住的就是姜云浅,姜云浅手里攥着纸条,不敢让别人知道,惦记着纸条里的内容,又怕王南在里面写些让她无法答应又不好拒绝的事。
  逛了大半天,该买不该买的都买了一大堆,尤其是各种灯买的最多,姜兴家拿不了的就雇人送回来,如今姜家也不小,上元节府里府外要挂的也多。
  姜方倒是亲自用竹篾编了不少花灯,糊上画着画的灯笼纸也像那么回事,只是姜方的画可比不上他的文采,虽然能看出画的什么,却完全谈不上好看,也就能做个灯笼纸,过完年就扔的那种。到底不如京城里卖的样式多又好看,连画都精致的很,而且这些花灯外面裱糊的也不是纸,而是绫绢,瞧着就精致富贵。
  反正出来一趟,又是第一年在京城过年,干脆就多买些,就当是在家里开个花灯展了。
  总算是熬到了家,之前在街上买的花灯也都送了过来,夏氏正带着张氏等人在屋子里,花灯摆了一地,各种莲花灯挨个地看,不时发出一阵阵惊叹,而姜方之前编的那些花灯就显得土气难看。
  张氏道:“都说京城里的物件好我还不信,如今瞧着了可真是这么回事,就看这盏荷花灯,就跟刚从水里摘下来似的,咋就做的这么像了?”
  沈氏也附和,“可不着,回头这样的灯挂在廊下,出门就能瞧着,多喜庆。”
  夏氏却心疼银子,这一地的花灯得多少银子?就是王南花钱买的也不能不算计着,虽然姜云浅悄悄地跟她提过跟岐王合作薰香丸的生意,但银子是那么好赚的吗?这些孩子就是不知道节俭。
  见姜云浅几人从外面进来,夏氏瞪了几人每人一眼,“你们买的倒是痛快了,得花多少银子?”
  王南也没放过,提着东西的姜兴家瞪的最狠,谁让他不知道拦着姐儿几个,还帮着拿着东西,若是他不帮着拿东西,是不是就不会买这许多了?
  姜兴家被瞪的好无辜,有心说不是他要买的,却被姜云冬给抢了话头,“阿娘,这不是过节嘛,咱们家第一年在京城过节,就是要红红火火才好,等后儿把这些花灯一点,咱们府里那才叫红火呢,明年咱家还有好事儿。”
  夏氏瞪了她一眼,“往年咱们家里就点一盏灯,该红火也红火了,哪有那许多说道?你们就是年纪小不会过日子……”
  啪啦啪啦说了一大堆,可东西买回来了,说再多也没用,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姐妹几个往后买东西可不能大手大脚,尤其是王南被夏氏唠叨的最多,谁让都是他惯着这姐几个买东西的?
  挨过训之后,姐妹几个就各回各屋了,当然买回来的东西也都带回去,各种花灯、河灯,还有一些女孩子最爱的钗环首饰摆了一床。
  青莲玉书瞧着床上摆的东西喜欢,等着姜云浅把东西都展开来欣赏欣赏,可姜云浅坐在桌边发愣,青莲和玉书对姜云浅又有些惧怕,姜云浅不动她们也不敢叫,直到姜云浅坐在累了,动了动身子,对青莲玉书道:“你们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侍候了。”
  青莲玉书应了声,恋恋不舍地瞅着床上的东西几眼,她们还以为这许多东西,小姐一高兴怎么也能赏她们一些,可就这样出去了?真不甘心啊。
  待二人离开后,姜云浅这才把王南塞给她的纸条拿出来、打开,就见里面写着:明日午时,城西珍珑阁看账。
  姜云浅松了口气,还好王南没有说过分的话,不然她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既然是要看账,姜云浅当然不会推辞,当初就说好了,她与岐王合作卖薰香丸,赚来的银子二人分,姜云浅倒没想五五分账,铺子和人用的都是岐王的,她就是提供个方子罢了,若真想要五五分账就有些不识抬举。
  再说京城里薰香丸供应肯定要多,即使是二八分账姜云浅都大赚,所以,在姜云浅推辞,岐王硬要给的情况下,最终定下来三七分账,姜云浅拿三,岐王拿七。
  虽然姜云浅不说,心里却想的很明白,如今岐王不但要养着岐王府的人,还有岐王妃和他刚出生的闺女,更要养那些手下,除了明面上的人手之外,私底下那些哪个不需要打点?
  如今用钱的地方还少,岐王人就大方,可等有朝一日用钱的地方更多了,他难保就会想到与他合作的姜云浅,若是五五分账,岐王再开口管她要银子,她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情理上说不过去,岐王脸上也不会好看,可给的话……姜云浅是真心不想卷入到党争之中。合作生意可以,那些弄不好就要掉脑袋的事她还是少沾为妙。
  只是,事到如今就是说她不是岐王的人又有谁会相信呢?而且,瞧着太子对她的态度也耐人寻味,自从上次她被米侧妃从正门送出来之后,京城就已经有传言说她又抱上太子府的大腿。虽然有很多人想过来打探姜家的立场,被关了几次门外后这才消停,姜云浅其实也很烦恼,一是怕岐王误会她与太子府之间,二呢也是怕那个心狠手辣的太子记上她这么一个人,什么时候得了闲收拾她都没人能帮得了。
  第二日,没到午时姜云浅就出了门,由徐繁赶着马车,她坐在车里还能暖和一些。珍珑阁在城西大街的正中,三层高的店面在一众商铺中间气势恢宏。
  姜云浅前世没少来珍珑阁,这里除了卖些胭脂水粉之外,楼上更是有各种奇珍异宝,姜云浅来买的最多的就是首饰,百年的老字号了,珍珑阁里的首饰可以说是引领了京城的风向,那些贵妇小姐们平日买首饰最爱逛的就是这里。
  而自从陈家进京后,陈家的澡豆、薰香,以及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无论是颜色还是气味都压了珍珑阁一头,以至于后来珍珑阁的胭脂水粉卖的很不好,只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珠宝首饰上。
  而如今没有了陈家,珍珑阁的胭脂生意一如既往的好,门前停着的车马也都各个精致,瞧着就知道主人家不是寻常人。
  姜云浅站在珍珑阁前,怎么也想不到前世被陈家挤兑的生意大减的珍珑阁如今竟然是王南手里头的产业,且不管是他自家的产业,还是岐王交给他管理的,能够管理这样一间大的商铺,王南的能力还真是不错。
  姜云浅下了马车,施施然走进珍珑阁,与前世一般无二的格局看着倍感亲切,掌柜还是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胖掌柜,伙计也还是前世那几个伶俐的伙计,只是比前世她最后来珍珑阁时要年轻了几岁。
  见姜云浅进来,伙计们瞧着眼生,却没有看不起人,几步小跑过来,“这位小姐眼生的很,是第一次来珍珑阁吗?不知是要选些胭脂水粉,还是珠宝首饰,可要小的为您介绍一二?”
  在珍珑阁里,只要进门既是客,断不会存在狗眼看人低的情况。
  “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都要看看,你就为我说说。”姜云浅淡笑着点点头,虽然她对珍珑阁可以说是熟悉的很,前世她还因与珍珑阁抢生意,狠狠地研究了珍珑阁里的货物,只是瞧着这个伙计亲切,左右也无事就听他说说也无妨。
  而且,她与珍珑阁也算是合作关系了,若是珍珑阁哪里做的不足,她还可以帮着指正一下。

  ☆、第203章 吃醋还是不吃醋

  伙计见姜云浅年纪不大,却没有一般小姐的刁蛮娇纵,对她的热情更真了几分,把姜云浅带到一张桌边,让她在椅子里稍坐,伙计去柜台里拿了一些珍珑阁里卖的胭脂水粉的样品,又拿了些适合姜云浅佩戴的首饰,放到姜云浅面前的桌上后,这才一一介绍起来。
  胭脂水粉都是珍珑阁自制的,珠宝首饰有些是外面工匠做了送来卖的,也有是珍珑阁的工匠做的,样式在京城虽然是顶尖的,姜云浅却不怎么看的上。
  毕竟有前世的记忆,这些首饰在姜云浅看来已经有些过时,而那些胭脂水粉更入不了姜云浅的眼,陈家当初制作的胭脂都是她带着人做的,比珍珑阁做出的不知好了多少,不然也不会一面世就抢了珍珑阁的生意,而这辈子姜家女人们用的胭脂就都是姜云浅亲手做的。
  所以,伙计拿出来的这些,姜云浅看了也是神色平平,完全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一见就爱不释手的样子,伙计心里难免不安,瞧着这位小姐的衣着只能算是普通,头上没戴什么首饰,脸上也脂粉不施,难道是年纪太小还不懂得这些东西的珍贵?
  可心里想着,神色间却没带出来,依然尽职尽责地给姜云浅介绍。
  姜云浅听到最后轻声道:“伙计,我这里有几张首饰的图样,不知珍珑阁可否代为加工制作?”
  伙计听了便明白,姜云浅这是没看中珍珑阁的首饰,可珍珑阁的首饰已经是京城最好的,她这样都看不中,也不知她带来的图样有多完美了。
  但珍珑阁还真有这样的先例,只要不差钱,伙计当然不会把客人往外推,点头道:“若小姐手上有花样,珍珑阁自然可以代为加工,只是这工钱比别处可要贵上许多。”
  毕竟珍珑阁里的工匠就是放在大周也是最好的,姜云浅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想了想拿起桌上摆的毛笔,伙计立马机灵地为姜云浅将纸铺好。
  姜云浅提笔便在纸上画了一副首饰的图样,白玉簪花的发钗,分为几种不同的造型。同质的耳坠、链坠,虽然样式简单,但因造型花了心思,画出的玉簪花竟出鲜活的一般,仿佛还能看到上面欲滴的露珠,花形也柔美娇嫩。
  伙计在珍珑阁做事多年,一眼就能看出这副发钗和耳坠看似简单,做出来却绝对能风靡一时,当时就眼前一亮,心知自家工匠师傅的脾性,伙计对姜云浅更加恭敬地道:“小姐所画的这副首饰图实在是太完美了,不知能否与我家师傅面谈?”
  姜云浅自然知道那位工匠的脾气,而她今日露这一手还真就是为了引出工匠,听伙计一说便点头答应。
  伙计拿了姜云浅画的图样离开,没过多久,姜云浅就被伙计请进后堂,徐繁自然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谁让姜云浅不爱带丫鬟了。
  到了后堂,伙计告辞离开,姜云浅就看到前世那个据说脾气很冲的工匠,还是两撇小黑胡,人瞧着就够倔了,见着这人,姜云浅还小小地心虚了一下,谁让她刚刚画的就是这位工匠五、六年之后的作品,她真怕被瞧出风格相似来。
  好在工匠见到姜云浅后没有半分怀疑,先是朝姜云浅一躬到地,之后就兴致极高地与姜云浅谈起这副图上面的首饰,听取了姜云浅的意见后,又参杂了一些他的见解,让姜云浅对他严谨的态度大为欣赏,而最后这位姓程的工匠提出,若是姜云浅肯答应,他希望可以将这副图卖给珍珑阁,而做为回报,他愿意免费为姜云浅制作一套图上的首饰,连用到的金银玉石等材料也都由珍珑阁来出。
  姜云浅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且不说这些图样前世就是这位工匠制作出来的,就是这位工匠所提出免费为她制作一套首饰姜云浅也不亏。
  珍珑阁的首饰向来以材料考究,工艺出众而闻名,她完全不用担心珍珑阁会因为免费而拿劣等材料来糊弄她,听了工匠的提议后,姜云浅便答应下来,只是与工匠私下里提出一点要求,她要的钗里面必须做成空心的。
  工匠倒也没有疑惑,这些年他制作首饰,有什么样要求的客人没遇着?这些都是小问题,最多就是多费些工罢了。而且,他种客人提出的要求他也一定会保密,绝对不会从他的口中传出去。
  最后工匠又提出,若是姜云浅再有更好的首饰样式也可以拿来,无论是免费赠送一套首饰,还是珍珑阁拿银子来买,他都欢迎。
  姜云浅也含糊地答应下来,她对首饰的花样并没多少天赋,也就是前世见的多了,对一些喜欢的样式记忆深刻,才能画下来,若让她来设计估计是不成的。
  这边谈好了,从后堂出来,姜云浅就看到王南站在珍珑阁的门前朝外张望,想来是等的急了出来看人怎么还没来,清了清嗓子,喊了声:“王南哥!”
  王南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转过身,见到姜云浅还略有些激动地迎过来,“浅姐儿?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让人进去喊我?”
  姜云浅也没仔细解释之前她让工匠加工首饰的事,只是说自己有个首饰的样式,想让珍珑阁的工匠给打出来,这才没急着找王南。
  王南立马吩咐从姜云浅出后堂后就跟在姜云浅身后的伙计,“回头告诉师傅一声,浅姐儿也是我们珍珑阁的东家,她的首饰不许收钱。”
  伙计没想到姜云浅竟然认识自家的小东家,而且听这意思珍珑阁也有人家的一份,本来对姜云浅八分的恭敬顿时就变成十分,连连答应着。
  王南这才带着姜云浅上楼,徐繁则被留在楼下的待客房等候。
  前世姜云浅也上过珍珑阁的楼上,却只上过二楼,据说三楼是珍珑阁东家的地盘,除了那些有大生意往来的商人和一些京城里少数的王孙贵族能够上去之外,一般人最多就是在二楼转转,想上三楼门都没有。
  而王南直接带着姜云浅上到三楼,从楼梯上走出来,姜云浅就被三楼大气辉煌的摆设给惊呆了。
  在珍珑阁,一楼卖的最多的就是胭脂水粉和女人喜欢的珠宝首饰。二楼就不是一般人能上来的,卖的也多是珍品,价钱那叫一个高,姜云浅前世也没在二楼买过多少东西,那还是陈老太太高兴了带她来挑的几次。
  而到了三楼之后,姜云浅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富贵无边,这里面的每一件摆件都美轮美奂,随便拿出一样都可以说是价值连城,而整个三楼从楼梯口一直到唯一的一间屋门前,摆的都是这样价值不菲的物件。
  当王南推开三楼那扇唯一的房门时,姜云浅就看到除了正中的桌椅之外,整间屋子里摆满了箱子,墙边也立着满满的架子,架子上面摆的自然也都是外面轻易看不到的奇珍异宝,甚至比三楼外面摆的还要好上几筹。
  姜云浅的眼睛有些不够用了,同时也感叹岐王真是财大气粗,且不说楼下那些胭脂水粉和首饰的生意多好赚,就只这一层里摆的珍宝恐怕也不是别人随便敢想的。
  可岐王这是有多信任王南啊,这么大的生意说交给他就交给他了,都不怕他年纪小被人骗了吗?
  进到屋中,有侍女给送来茶点,甫一端来便闻到茶香四溢,尤其是那几样茶点,除了几样糕点之外,竟然还有葡萄、西瓜、蜜瓜、樱桃,在这种时节里还真是难得的很。
  而姜云浅对这些吃的倒没怎么放心上,她从侍女端着茶点出来时,就盯着那两个十四、五岁的侍女瞧,淡粉色的半臂里面是黄绿色的抹胸长裙,可真是人比花娇。说话时的声音也如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好听,这王南在珍珑阁的日子还真是美的很呢。
  王南见姜云浅盯着这两个侍女看,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他之前很少上三楼来,即使在珍珑阁也多是在二楼待着。
  在京城大半个月了,三楼也只有岐王或岐王的人过来时上过三次,这两个侍女虽然是他的人,可他还真没怎么在意,毕竟生意人,尤其像珍珑阁这种大买卖,门面可是很重要的,这俩侍女不但长的好,气度佳,放在这里很有面子,王南也就没当回事。
  可此时见姜云浅盯着这俩侍女看,他心里就翻了个儿似的,既怕姜云浅因吃醋而生气,又怕姜云浅不吃醋,别提多矛盾了。
  而姜云浅看这俩侍女还真没怎么多想,她对这俩侍女前世就闻名已久,看她们也单纯好奇前世搅得太子府里不得安宁的姐妹花到底是怎样的美色。
  如今瞧着还真是我见犹怜,若是放在外面没人说起,谁又能猜得到她们只是珍珑阁里的侍女呢?能凭着这样的身份,最后压过米侧妃,在太子身边专宠多年,可见她们二人不但姿色不俗,手段也不同凡响。
  前世没人知道珍珑阁是岐王的产业,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姐妹花其实就是岐王送到太子府里的棋子,如今被姜云浅知道这些,她对岐王更是刮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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