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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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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梳好了,否则也怕二小姐怪她阳奉阴违。
  待姜云浅和如意都梳妆好后,对着镜子,如意几乎不敢相信里面那个俏丫鬟会是她,姜云浅也很满意,只要不开口说话,谁又能看得出如意是从乡下来的?她相信只要慢慢教,如意也是聪明的,脱胎换骨指日可待。
  至于说青莲和玉书梳头的手艺在她看来只能算是一般,规矩有余,灵气不足。就是她在陈家的梳头丫鬟都比她们梳的好,她们这手艺也就是唬唬自家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姐妹罢了,等过些日子有了见识,她们保准会嫌弃如今的发型老土。
  见到夏氏时,夏氏也已经梳洗好了,与为了赶路而梳的整整齐齐不同,虽然只是自己随意挽过,上面也只是斜插着一只玉簪,却透着一抹慵懒的娇媚,让姜云冬大呼阿娘的发梳的太好看了,嚷着也要这样梳。
  姜云浅看了也点头,阿娘的这打扮虽然不够华丽,却不会让人觉得难看,配上她那张细白的脸蛋,还真是好看啊。
  “这是妇人髻,你个小丫头梳成这样像话吗?”夏氏两颊微红,白了姜云冬一眼,笑道:“这不是昨日在路上见着有人这样梳了,觉着好看,今早就琢磨了下,瞧着倒是不错。”
  相比青莲和玉书梳的头,夏氏自己梳的可就灵气多了,心里想着回头可不能让青莲玉书给阿娘梳头,而且,这几日去买几个侍候的丫鬟,还得挑几个手巧会梳头的。

  ☆、第189章 到底是谁救了谁的命

  到了早饭时间,姜方还没回来,娘几个也不等他了,先吃了再说。
  娘几个收拾的久了,王南已经在饭厅里等着开饭,一眼就看到穿了一身梳了漂亮的元宝髻的姜云浅,登时目光就直了,恨不得黏在姜云浅身上,还是夏氏重重地清了清嗓子,王南才发觉自己失态,赶忙红着脸掩饰住尴尬。
  吃过早饭姜云秋就闹着要去找大哥,一年多没见着大哥了,她都要记不清大哥长什么模样了。别说是她了,家里人哪个不念着姜兴家呢?干脆就由王南带路,向姜兴家做工的地方去了。
  之前王北进京时就带了姜方亲笔书信去找过姜兴家,可谁知这孩子倔的很,非要自己闯出些名堂,王北劝了几次,他也不肯住到姜府,王北也拿他无奈,只好写信说明情况,姜方知道后还夸赞了儿子有骨气,既然他想要自己闯闯,也就没拦着。
  夏氏心疼姜兴家,不明白都是一家人,他又何苦拗着这个劲儿呢?可实在是姜方拍板做了主,虽然家中事大多是由夏氏做主了,但只要姜方决定的事,她也不会反对,毕竟姜方才是一家之主。
  等打听着找到姜兴家做工的铺子,娘几个心里都不是滋味。之前在信里姜兴家说过,到京城后他又拜了个打铁的工匠为师,如今正在学打铁,知道他苦有了准备,可真正见到寒冬腊月还在火炉前挥汗如雨打铁的儿子,夏氏的泪珠子就下来了,姐妹几个心里也不好受。
  只有姜兴文和姜兴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别人‘叮叮咣咣’地打铁觉得有趣,嚷着也要上前试试。
  姜兴家正拿着大铁锤用力地敲击一块刚从炉子里拿出来,还火红火红的铁坯,已经初具剑的模样,却还要反复敲打才能成为一柄好剑。
  耳边都是敲打铁器的声音,他没有听到夏氏的哭声,直到感受到身边的阴影才扭过头,看到夏氏含着泪望着他的目光,才将手上的铁锤铁块放下,咧着嘴笑了,“阿娘,您咋过来了?等我打完这块铁就回去看你们了,这里怪乱了再碰着。”
  夏氏照着姜兴家古铜色的胸前用力捶了一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呢?离家的日子就那么好过?”
  姜兴家求救的目光看向大姐,姜云娘也红着眼眶不理他,姜兴家又看向姜云浅,姜云浅朝他‘哼’了声,也别过头去,剩下的两个妹妹有样学样,也都朝他冷哼着。
  姜兴家头疼,看来他是把家里的女人都得罪光了,好在阿爹之前过来时跟他说了些话,还赞赏了他有主见像个汉子,不论做什么,只要用心都能成才。
  姜兴家感动之余,哪里会明白阿爹对他的愧疚呢?姜兴家启蒙时正是姜方腿坏的时候,他只顾着自艾自怨,哪里还会有心思教导儿子?后来姜兴家就与村里的男孩子们一起满村子疯跑着长大,后来姜方有心教他了,已经懂事的姜兴家又开始帮着家里做活,整日砍柴种地就忙个不停,连私塾都没上过。
  就是姜云浅,姜方用的心都比姜兴家多,以至于因为对姜兴家儿时疏于管教,姜兴家又是个任劳任怨的,姜方对长子难免宽容一些,不同于小儿子才会跑就时常教着学字了。
  姜兴家说了不少好话,总算是把阿娘劝住了,至于说阿娘让他辞工回家这件事,姜兴家却说什么都不干,因接了朝廷铸造兵器的活,铁匠铺从三个月之前就开始忙了,紧赶慢赶也要忙到来年五月,这个时候姜兴家若是辞工回家,人手本就紧巴巴的铁匠铺恐怕就要完不成工,朝廷派下的活若是完不成,轻则要被责骂,重则甚至还要惹上牢狱之灾,姜兴家的师傅对他不错,他也不想陷师傅于为难。
  夏氏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儿子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只是不住地叮嘱姜兴家晚上下了工一定要回家,又把家中的位置说了又说,直到姜兴家表示他之前已经跟王北去看过新家,夏氏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实在是舍不得儿子受苦。
  姜云浅劝道:“阿娘,打铁就是累了些,可你没见着大哥如今多结实啊,像个小老虎似的,从前没看他瘦的一阵风都像能吹跑。大不了回头心疼大哥就给他弄些好吃的,让他一天三顿,顿顿都能吃上肉。”
  夏氏仔细打量儿子,这才注意到,一年多不见,儿子不但长高了,模样也有了少年人的轮廓,眉眼长得像姜方,却比姜方结实多了,这一身腱子肉真像小老虎似的。
  看的夏氏又激动又自豪,自己的儿子总是最好的。尤其听了姜云浅的话,也不想在京城里逛了,找了条繁华的菜市,又是鱼又是肉买了许多,只可惜冬日里青菜没什么,即使一些暖棚里有出产,也不会拿到外面来卖,好在姜兴家就爱吃肉,只是从前家里穷,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像这样有鱼有肉也不怕他吃不好饭。
  回到家,夏氏带着沈氏进了厨房就不出来了,由沈氏搭着手,中午夏氏做了四个菜,用絮了棉花的食盒装上,夏氏又亲自给姜兴家送到铁匠铺去。
  姜云冬和姜云秋闹着要跟,姜兴文和姜兴业因王南哥走了,没人陪着玩,也要跟。姜云娘因初来月事身子不适,由姜云浅陪着留在家里。
  等娘几个走了,姜云娘问:“浅丫,阿爹还没来,不是走迷了路吧?”
  姜云浅煮了一壶大枣红糖姜水,给姜云娘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阿爹又不是孩子,再说他身边带着人呢,岂能迷路?你就别操心了。”
  姜云娘喝了口红糖水,热热的不是很甜,姜枣味很浓,一下肚浑身都暖暖的舒服,几口喝下后把碗又递给姜云浅,“再来一碗。”
  姜云浅只煮了一壶,倒了两碗里面也没剩下了,瞧了瞧自己才喝了两小口的碗,给姜云娘递过去,“要不你先喝着?回头我再煮。”
  姐妹间也没什么好嫌弃的,姜云娘接过来喝下去,姜云浅想着夏氏几人出去,回来时肯定一身风霜,估摸着天冷也不会在外面逛太久,回来喝碗姜水也能驱寒,让姜云娘在屋子里歇着,她又去厨房煮了一锅姜枣水备着。
  之后就坐在屋子里琢磨,她昨日就进京了,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岐王?主要还是想着王南之前说过的陈家典籍,若不拿到手里,她觉都睡不好。
  正想着,下人来报,说是老爷被人送回来了,姜云浅吓了一跳,好好的一早出门,怎么被送回来的?问清楚原来是喝多了,姜云浅才放下心来,只是姜方初来京城又没认识的人,这是跟谁喝的呢?
  来到前厅,见着送姜方回来的人时,姜云浅愣了。想不到竟然会是在镇上时救过他们一家命的那兄弟俩,前世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被陈百味的似水柔情弄死,尸骨都没留下。这一世陈百味一家死的死、官卖的官卖,这兄弟俩倒活的很滋润,看来因她的重生,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这算不算她对他们也有救命之恩?
  兄弟俩见到姜云浅朝她点头示意后,兄长道:“姜二小姐有礼了,在下龚强,那是舍弟龚海,因与姜老爷在他相偶遇,一时兴起就多喝了两杯,还望二小姐见谅了。”
  姜云浅也不好对这兄弟俩无礼,不说他们曾救过姜家全家和刘二伯一家的命,就是他们口中所说他相偶遇,多喝几杯也没人挑出理来。
  姜云浅让人给兄弟俩看茶,她则带着人把姜方扶回屋子,又给擦了脸,煮了醒酒汤也喝下后,这才又到前面来见龚家兄弟。
  “多谢二位将家父送回来,小女子拜谢了。”
  姜云浅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像如今这种欠的是几条命,若是他们兄弟俩有什么要求,她能满足的一定会回报,可若是他们是挟恩以报,提出一些非分或是违背良心的要求,姜云浅也不介意假装糊涂,反正他们救自己一家的事情也就她自己知道,谁能证明他们救过她的命?
  所以,在他们没有表明目的之前,姜云浅绝不会提起救命之恩一事,大不了将来他们在生死存亡的时候,她尽可能地救他们一命,若是没有机会,那也只能说遗憾了。
  当然,姜云浅也不是无赖之人,只是这兄弟俩前世的来历真让她没办法不对他们生出疑心,前世他们就是太子的人,这辈子虽然有些偏差,他们还是太子的人的可能性很大,这种时候他们跳出来,借着喝酒的机会接近姜家,目的很可疑,让她不能不提防着。
  “二小姐客气了,该我们抱歉才是。若不是我兄弟二人,令尊也不会喝多了。”说着还有些无奈地笑笑。
  姜云浅也回了个浅浅的笑容,“无碍的,他乡遇故知是喜事,高兴的时候难免多喝几杯。对了,二位请坐,如意,还不看茶来。”
  如意应了一声,下去端茶,龚强龚海也落了座,只是也没有什么话题可说,无非就是说说那场灾难,以及他们对姜云浅不顾自身辛劳、治病救人的善心。

  ☆、第190章 小心无大错

  姜云浅被夸的多了,脸皮自觉也厚的多了,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说了些在灾区的所见所闻,以及进京途中的趣事,却对兄弟俩为何在京城出现不置一词,眼看兄弟俩等着她开问的焦急模样,心里更加肯定他们是有目的地接近姜方,并把他灌醉了,借此机会登门。。
  见姜云浅一直不问他们为何在京城,兄弟俩沉不住气了,龚海道:“听令尊说他这次进京是考中了解元,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恭喜二小姐了。”
  姜云浅笑着道谢,龚海又道:“我兄弟二人却是在月余之前到的京城,本来是听说京城繁华,想着来京城找份差事做,却不想京城虽然富庶,却并非如他人所说那般容易出头,这都来了一个多月,差事都没个影呢。”
  姜云浅听了哪里不明白龚海已经算是挑明了,想要在姜家谋得一份差事,若是没有前世的记忆,姜云浅或许真会因感激这二人的救命之恩,又知道他们的功夫不错,而留下他们,可如今姜云浅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又知道他们是太子的人,来姜家的目的还用说吗?怎么可能会留下他们?
  于是,姜云浅一脸鼓励地对龚海道:“龚大哥与龚二哥那般好身手,又岂会找不到差事,不过是暂时怀才不遇,相信终有一日会遇上赏识你们才能的大人。”
  眼见姜云浅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龚海也不与姜云浅再啰嗦,直接挑明了道:“我兄弟二人就是看姜二小姐不错,想要认姜二小姐为主,不知姜二小姐可愿赏我兄弟二人一口饭吃?”
  这近乎无赖的请求让姜云浅始料不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已经算是明白地拒绝了,龚海还能厚着脸皮把话挑明。
  想想,笑道:“多谢龚二哥抬爱,只是我姜家小门小户,哪里容得下您二位这两尊大佛啊,要不你看这样好不,我与岐王千岁也曾有过几面之识,如今到了京城正要去登门拜访,待我见到岐王时,将二位引见给岐王如何?”
  话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姜云浅已经是明着告诉兄弟二人,她在怀疑他们接近姜家的目的,虽然姜家人单势孤,但姜家的背后有着岐王,他们兄弟二人若想对姜家不利,也该考虑考虑后果。
  龚海眼神闪了两闪,龚强却抚掌大笑,“二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兄弟二人也就不多打扰了,都住在京城,总有再见的机会,只愿到时二小姐不要对我兄弟二人见了就躲就好。”
  说着拉起还有话说的龚海向姜云浅抱拳告辞,姜云浅也不强留,对于这种另有目的的人,她也懒得虚伪客套,免得说的多了人家还以为能顺杆爬呢,与龚家兄弟俩最好是再也不见才好。
  送走龚家兄弟后,姜云浅就去看姜方,也不知他喝了多少,会不会影响到身体。倒不担心龚家兄弟会在他的酒里下药,毕竟他们的目的是破坏了太子好事的她,而不是一个小小的解元老爷。
  还好,姜方只是喝的多了些,喂了碗醒酒汤后已经睡下,姜云浅又给把了脉,这才留了个小厮在屋中侍候,又让人去寻夏氏快些回来,她自己则回了后院。
  本来在姜方和夏氏房中侍候,应该留个丫鬟,但姜云浅对丫鬟不放心,姜方醉的人事不醒,万一被哪个丫鬟趁爬了床,姜方认是不认?还是留个小厮侍候放心。
  姜云浅回到屋中翻出前些时候做的几小瓶药丸,虽然不及陈家的似水柔情狠毒,却也是上好的保命神药,有能要人命的,能制人麻痹的,也有能让人昏迷的,还有各种例如痒痒药、脱毛水之类的整人药水,都用小瓶子装了,如今看来是得常带在身边才行。
  当然,姜云浅也不相信太子会蠢到直接对姜家人下手,毕竟只要姜家一出事,第一个值得怀疑的就是太子。别看姜云浅只是在灾民那边出名,但在京城一些人之间名气也不会低了,天子脚下做事还是要有考虑的。
  夏氏本来是要在铁匠铺陪着姜兴家晚上一同回家,谁知刚坐了没多久,家里下人就来找,说是老爷喝多了,让她回去照应。夏氏只能跟姜兴家说好,晚上一定要回家,这才匆匆赶回来。
  夏氏回来时,姜方的酒醒了些,正躺在床上哼哼,虽然喝了醒酒汤,酒醉后还是难免头疼,人也还很不清楚。见到夏氏就咧着嘴笑:“夫人,咱们的女儿有出息啊,你可晓得,早上我出门逛了一圈,就有好些人上前跟我招呼,都说是知道我们姜家出了个女神医,想要与我结交的。”
  夏氏没好气地哼了声:“你不长脑子吗?我们初来乍到,若不是有意打探有谁会认得我们?你都不会想别人对我们家如此关注,目的何在?”
  姜方歪着脑袋,半晌才点了下头,“对,目的何在!”
  突然想到上午一起喝酒的龚家兄弟,头开始疼了,之前在镇上初遇时,就觉得他们的出现有些诡异,只是到了京城再见着,他只顾着高兴,被兄弟俩一捧就有些忘乎所以,把人家当成朋友了,都不知道怎么就喝醉了。
  如今他酒醒了却在家里,显然是这兄弟俩送他回来的,他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看到姜云浅站在门前朝他瞪着眼,“阿爹,你酒醒了?”
  姜方心虚地动了动唇角,想要挤出一丝笑容,但脸色怎么也自然不起来,“浅丫来了,都怪阿爹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多喝了几杯吗?”姜云浅走到床边,拿出一颗药丸,趁姜方要说话之际塞进嘴里,“阿爹,你都不懂得要防人吗?谁的酒都敢喝,就不怕人家的酒里有毒?”
  “酒里……有毒?你给阿爹吃的是解毒药丸?”姜方头上冒出冷汗,只怕自己会因此丧命。
  “什么?酒里有毒?哪个天杀的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夏氏也吓白了一张脸,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一家之主若是这样就被算计没了,她宁愿没有进京。
  “先别管这些了,这次也就算了,有女儿在绝不会让阿爹出事,可往后呢?阿爹,你可不能谁都信了,京城里的人可没我们乡下那么质朴,就像这龚氏兄弟,当初在镇上时对我们就热情的过了份,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您怎么能对他们不有点戒心?”
  姜云浅也不给他解释酒里其实没毒,刚给他吃的只是解酒丸,实在是他这性子不让他知道防人,什么时候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见夏氏也拿幽怨的目光看他,姜方悔的直想抽自己嘴巴,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连连点头,“阿爹晓得了,往后定会记得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姜云浅满意地点头,虽然在她看来姜方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总是很容易被人利用,但此时能说的他有防备最好,大不了她就时常拿些别人家祸从口出的例子吓吓他好了。
  至于说岐王和太子的斗争,以及龚家兄弟效忠哪个主子,姜云浅也没打算告诉别人,说出来也不好解释这种岐王都未必知道的事情她是从何得知的?
  安抚好姜方,让他知道他不会被毒死后,又听夏氏对着姜方唠叨过后,姜云浅把带过来的几个小瓶拿出来,一样样地摆在姜方和夏氏面前,“阿爹阿娘,这里面装的是师父送我保命用的药粉,你们先看看,真遇到有危险至少要知道怎么用。还有这两瓶是一般的解毒丸,虽然不敢说能解百毒,一般的毒还是能拖上一时,你们都随身带着,千万不能被别人知道。”
  姜方和夏氏相对无语,他们一家兴高采烈地进京是来做什么的?怎么听姜云浅一说,京城里步步杀机,如果可以他们还真宁愿回到乡下过太平日子啊。
  姜云浅完全没料到她一时心血来潮的未雨绸缪会把阿爹阿娘吓住,抬头看到他们被吓的没有血色的脸,有些懊恼地解释道:“其实京城也没那么危险,这不是小心无大错,就像王南哥在山上被蛇咬那次,若不是遇上我,他的小命就没了。当时他身上倘若有一颗解毒丸,就是没人救他,也不会丢了小命,咱们就是多做些准备。”
  姜方和夏氏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夏氏将一只只小药瓶拿在手里很是认真地看了两眼,“原来是做准备啊,还以为真有人要杀我们,我就说天子脚下哪能说杀人就杀人了。”
  虽然姜云浅的解释稍宽了她的心,但这心里却怎么也踏实不下来,等姜云浅离开后,夏氏就问姜方,“老爷,你说浅丫说的那些是真是假?真有人想要你的命吗?”
  姜方手枕在脑后,也一脸的茫然,“我真没感觉到中毒,虽然头疼想来也是酒喝多了,可浅丫会拿这个骗我吗?再说那龚家兄弟,之前在镇上时就觉着他们太过刻意,不像好人,就算这酒里没有毒,只是浅丫吓我的,她也是担心我们被人利用,总之防备着总没大错。”

  ☆、第191章 王南哥长的好看

  夏氏听了点头,“晓得了,浅丫是个心里有数的,既然她都这样说了,往后我们都当心些,等哪天我再跟家里几个孩子都说说,可别让坏人套了话去。虽然不知道咱们家有什么能被惦记,总是小心没大错。还要跟浅丫说好,家里的一些事能不跟她的姐妹兄弟说就不要跟他们说,尤其是冬丫嘴有时没个把门的,秋丫还小,难保不会说漏嘴,云娘我倒不担心,那孩子心里有数。”
  “嗯,我看是这个理。”说着姜方将手按在太阳穴上,虽然有姜云浅的解酒药,但宿醉后难免要难受,姜方心想:往后就算酒里没毒,他也不能多喝了,尤其是不能跟心怀不轨的人喝酒,被龚家兄弟轮着灌酒,这滋味也太痛苦了。
  夏氏坐到床边,拿下姜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揉着,动作轻缓,力道适中,舒服的姜方直哎哎,夏氏沉着脸,“这会儿知道难受了,早干嘛去了,也难怪浅丫担心。”
  姜方只顾着哎哎,懒得接夏氏的话,反正谁舒服谁知道。
  晚上姜兴家回来了,家里吃的比过年还好,姐妹们不停地往他的碗里夹菜,两个最小的弟弟看姐姐们都给大哥夹菜,却不管他们,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难道姐姐们只喜欢大哥,不喜欢他们了吗?前几日她们还说他俩是家里的大宝贝呢,这才几天,大哥一回来就把他们这俩大宝贝给忘脑后了。
  闷闷地吃着侍候他们的婆子给夹的菜,小哥俩表示,他们心里很不爽。
  这顿饭吃的姜兴家直不起腰,还是姜云浅给弄了两个山楂丸吃了,过了会儿才缓过来,夏氏亲手做的补汤却怎么也喝不下了。
  双生子蹲在姜兴家的面前,瞪着两双乌溜溜的大眼打量着他,姜兴家看着可爱,记得他离家时两个弟弟也才会走,这时候话都已经说的很溜了,忍不住逗他们道:“你们看什么呢?”
  姜兴业背着小手,一本正经地道:“姐姐说大哥回来了,我就看看大哥长的啥样。免得以后大哥长久不回来忘了!”
  姜兴家笑道:“看过了?你觉得大哥长的咋样?”
  姜兴业撇撇嘴,“还没有王南哥长的好看,你真是我大哥吗?”
  姜兴家满头黑线,他跟王南也认得,只是王南到村子一年多以后,他就出外做学徒,但也有一年多差不多天天都能见着,在他眼里,王南就是个混世魔王,压根就算不上好人。
  就因为对王南的成见,他看王北都不怎么顺眼,这兄弟俩不就是长得像模像样,其实都是满肚子坏水,不然也不会王北到京城后,说替姜家买了宅子,让他住过去时他会怀疑王北的话有几分真,若不是看了王北带来的阿爹的信,他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王北的话。
  想不到弟弟竟然拿他跟王南比,还比输了,要知道当初姜家虽穷,但以他长的像阿爹的模样在村子里可是很招小丫头们的喜欢,绝对比王南受欢迎。
  姜兴家睨了姜兴业两眼,黑着脸问:“你真是我弟弟吗?”
  “阿爹阿娘姐姐们都说是,他们没必要骗我吧?”姜兴业摊摊小手,语气却很怀疑。
  姜兴家也不想跟个小屁孩计较,蹲到姜兴文面前问道:“那你说是大哥长的好看,还是王南长的好看?”
  姜兴文地想了老半天,虽然他觉得最近总陪着他玩的王南哥更好看,可这个是亲大哥,不知道说实话他会不会再气的离家出走就不回来了,想到阿娘一想起大哥就流眼泪,姜兴文决定违心就违心吧,只要别让大哥生气离家出走就好。
  苦恼又纠结地拍了拍姜兴家的肩膀,“谁让你是我亲大哥了,我就算你长的比王南哥好看吧。”
  “算是什么意思?”姜兴家气的直翻白眼,这个弟弟看似说着安慰的话,可说出的话更气人,还不如那个实诚的弟弟可爱呢。
  只是离家久了,两个弟弟又长的一模一样,连穿的都一样,姜兴家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能一个弹了一个脑瓜崩,疼的姜兴文和姜兴业哇哇直叫,“阿娘,大姐,大哥打人了,大哥不是好大哥。”
  姜云娘过来把两个弟弟抱在怀里,看他们额头上真就起了两个红印,眼泪在眼圈里转啊转,不像是装假,瞪着姜兴家道:“你还当你是从前在家时候了?自己做什么的不晓得?你那打铁的手有没有轻重,再把弟弟们弹坏了。”
  姜兴家弹完也就后悔了,想要跟弟弟道歉,见他们委屈地看着他,就像看坏人似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弟弟是亲弟弟,也就是时间久了没见才跟他不亲,他怎么会记仇?
  所以,该记仇的是王南,若不是他抢了他在家中的地位,两个弟弟会说他长的不如王南好看?说不定这些话还都是王南教的。
  心里已经有些阴暗的姜兴家在差不多两年没见着王南的情况下就已经把王南给恨上了,也就注定了王南在追求姜云浅的道路上越走越艰难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双生子,吃过饭的一家人就都各回各屋了,夏氏给姜兴家送来她之前估摸着给做的新衣,结果因为许久没见着姜兴家,没想到他这一年多的时间竟然长高长壮这许多,衣服当初就是按着大些做的,穿在姜兴家的身上还是紧巴巴的,看来也只能重做了,但愿能赶在年前把新衣做出来。
  夏氏带着遗憾回屋去了,从箱子里翻出布料裁裁剪剪,灯光一直亮了很晚。
  姜兴家躺在床上,暖暖的屋子,香软的床铺,可比他在铁匠铺的日子过的舒服多了,唯一让他无奈的就是床铺太松软了,他竟然舒服的睡不着觉了,干脆就点了蜡烛在桌边喝茶。
  刚喝了两口,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姜兴家扭头看过去,就看到两上弟弟从外面探头进来,姜兴家觉得他们探头探脑又不敢进来的小模样太可爱了,朝他们招了招手,姜兴文和姜兴业苦恼地皱着眉,有些不确定进还是不进去。
  见姜兴家又朝他们招了几次手,姜兴业试探着向里伸了一只脚,被姜兴文给拉到身后,对姜兴家问道:“你先要保证不弹人家。”
  姜兴家早在看到弟弟们头上的红印时就后悔了,见姜兴文说的虽然郑重,眼里却有着期待,是在期待他这个做哥哥的保证吗?
  点头道:“大哥保证不弹你们了。”
  姜兴文才乐颠颠地拉着姜兴业的小手进了门,还顺便将门给关上,回过头却煞有介事地对姜兴家道:“大哥,你睡觉不关门的习惯真不好!”
  “是是,大哥错了,往后大哥一定记得关门,这回是大哥算出你们两个要过来,才给你们留的门。”姜兴家哭笑不得,小家伙这是在教训他了?还真是个爱操心的。
  姜兴业却趁姜兴文皱眉的工夫跑到姜兴家的面前,伸着小手要大哥抱,姜兴家把他抱起来,姜兴业就乐的咯咯的叫大哥,让姜兴家心里又酸又甜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当初离家出来非要闯出个名堂,是因为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可后来阿爹写信来说家里已经靠着二姐的本事过上好日子,他还固执什么?离家久了他在弟弟心里都不如王南重要了,学到本事还是有遗憾啊。
  好在家搬到京城了,往后他也能常常回家,到时多跟弟弟们亲近亲近,就不怕他们不记得这个大哥。
  姜兴业眨了眨眼,不知该不该信大哥说给他们留门的话,他们可是趁着照顾他们的婆子睡觉后才溜出来的,大哥怎么可能知道?
  那个婆子就是睡觉忘记关门了,但却让他们找着机会来看大哥,他也说不好这个习惯好是不好。
  之前被三姐送回他们住的西厢房时,三姐就说了,大哥才是他们的亲大哥,他们才是一家人,他们当着大哥的面说王南哥比大哥长的好看,大哥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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