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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在上之萌王毒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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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那个时候他还小,还不知道隐楼是什么地方,还以为是姚姐姐的一处宅院庄子什么的,当时只是好奇了一下,并没有多想,过后就忘记了。
直到后来姚姐姐死了,他被迫快速成长了起来,偶然之下才知道隐楼是江湖上一个有名气的情报刺探组织,存在的历史已经很久远了,隐楼的主人就是楼主,而他在很久之前无意中听到,撞到的事证明了姚姐姐就是隐楼的主人,可是现在姚姐姐已经死了,那隐楼的新一任主人是谁?
他打探之后才知道隐楼的规矩,知道姚姐姐死后隐楼暂时还没有主人,他想让隐楼想办法帮姚姐姐报仇,但是那个时候的他没有这个能力,等他有能力联系上隐楼了的时候却突然听说隐楼已经有了新的楼主。他觉得隐楼背叛了姚姐姐,他们没有为姚姐姐报仇,反而接受了新的楼主,所以他连隐楼也恨上了,想要除掉隐楼。
没想到前几天他让人盯着红楼才意外发现了红楼和隐楼的关系,而妘州歌和红楼关系匪浅,再联想一下他就忍不住猜测她会不会是隐楼的主人?虽然一开始觉得不可能,只从当年他得知隐楼有了新楼主到现在都没有再听说过隐楼换了楼主的事,那就是姚姐姐死后隐楼的楼主到目前为止一直是一个人,从来没有更换过。
所以这么一说,妘州歌是隐楼楼主的话,那就代表好几年前她就已经接手隐楼了,那个时候她才几岁?还有为什么她会成为新的楼主,她是不是和姚姐姐有什么关系?
一想到妘州歌很有可能跟姚姐姐有关系,他内心就忍不住激动了起来,虽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妘州歌会有可能跟姚姐姐有关系,姚姐姐——
蓦地,轩辕凤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内心的激动兴奋之情像是被人泼了一盘冷水似的急速冻结了起来,他眼里刚刚燃起的光亮一下子就熄灭了。
他是魔障了么?妘州歌怎么可能跟姚姐姐有关系,要姐姐死了的时候妘州歌还没有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她怎么可能跟姚姐姐有什么关系呢?他是疯了吗?
姚姐姐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不会再回来了,他还在胡思乱想什么?就算妘州歌跟姚姐姐有关系那又怎么样呢?他心里会好受些?
这一刻轩辕凤暖忽然间又无比的难过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想起以前的事了,每次想起他都觉得莫名的难过和痛恨,可是有时候他又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痛恨什么,是痛恨自己当年还小,没有能力保护姚姐姐,让她惨死在姬家人的陷害之下?还是痛恨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为她报仇?
他都迷惑了。
轩辕凤暖情绪的变化妘州歌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注意到他眼里闪烁着的光芒,然后很快又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看了有些揪心的情绪,即使是一闪而过她也注意到了,心微微一动,妘州歌不由得轻声叫道:“王爷?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轩辕凤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半响才突然说道:“本王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情而已,你是隐楼的主人,可是据本王所知,隐楼楼主的传任需要隐楼的信物,由上一任楼主传下来的,隐楼上一任楼主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你又是如何在几年前得到信物成为新一任楼主的?”
妘州歌杏眸因为惊讶而微微瞠大了起来,黑亮的眼眸里清晰的闪过了一抹惊慌和意外,面色也变了变,很快就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底闪烁翻腾的情绪。
轩辕凤暖心一窒,几乎是屏住了呼吸问道:“你和姚子暇有什么关系?”
妘州歌猛的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惊楞不已的看着轩辕凤暖,万万没有想到会如此突然的从他口中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更加让她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这么快就联想到了姚子暇身上,而且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姚子暇是隐楼楼主的?她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跟他说过,确切的说是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她是隐楼楼主的事,就连姬家的人也不知道。
“你……”妘州歌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艰涩得说不出话,目光复杂难解,心情也一下子变得难受了起来,因为她可以听出他在说到姚子暇三个字的时候语气里不经意透露出的痛苦和隐忍。
之前见他还保留着姚子暇送给他的匕首就怀疑的想着他是不是还一直惦记这姚子暇,可是后来为了说服自己,她又告诉自己说是自己多想了,这并不代表什么,或许只是习惯,或许只是他还记得那时候姚子暇对他的一点恩情,又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因为连她自己都不觉得姚子暇对他有多大的恩情值得他记挂这么久的。
虽然姚子暇照顾了他几年,但是对姚子暇来说这真的是一件小事,姚家家大业大,别说是养一个小孩了,就算是十个都养得起,她只是多花了一些银子而已,那些银子就算不花在他身上,也是会拿去买首饰衣服的,没差。
但是现在她真的确定了,他真的没有忘记姚子暇,即使姚子暇已经死了这么多年。
妘州歌一时间很难受说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姚子暇这个人应该是没有人还记得吧,都忘记了,就连她的亲人应该都忘记了,可是他,一个半路伸出了援手的人,只是照顾了他几年,他却始终记得她,没有忘记过,所谓的血缘至亲却连个外人都比不上。
“说!你和姚子暇有什么关系?你不用想着骗本王,你要是说你和姚子暇没有任何关系本王是不会相信的!”轩辕凤暖决心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良久之后妘州歌才轻叹了一声说道:“你问这个又有什么用?你知道我和姚子暇有关系又如何?姚子暇已经死了不是吗?”
轩辕凤暖虽然已经在心里深深的怀疑过,甚至笃定妘州歌和姚子暇有关系,但是当他亲耳听到妘州歌承认的时候他又无比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你为什么会和姚子暇有关系?你知道本王和姚子暇的关系?”轩辕凤暖脸上满是复杂难解,眼里闪着震惊和怀疑还有困惑。
妘州歌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隐楼的信物确实是我从姚子暇那里得来的,至于过程是如何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你和她的关系我是知道,但并不是我刻意去打听来的。”
轩辕凤暖却是失控的一把紧紧的捉住了妘州歌的手,眼神阴鸷,面色阴沉的看着她问道:“姚子暇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舜华和杜衡,周南还有卫风四人已经坐到了另外一边去等着了,四人只是见到瑞王爷面色大变,身子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见到他手上的动作,不然的话肯定会紧张的跳起来,跑过来的。
妘州歌一怔,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之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扯了扯,没能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上扯出来,只好无奈的作罢了,说道:“你有点脑子吗?姚子暇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我会跟她的死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自己不是知道是谁害死了她吗?”她话语里带着试探的意味。
这下轮到轩辕凤暖怔住了,他一呆,似乎想起了什么手上一松,无力的垂下了自己的手。
是了,他知道是谁害死了姚姐姐的,不就是姬家吗?而且她说得也对,姚姐姐死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呢,妘家远在冀州,而且妘家和姬家一向不合,所以她又怎么可能和姚姐姐的死有关系呢?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所以他脑子都不清醒了?
轩辕凤暖突然发觉自己脑子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找不到任何方向了,他今天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猜测是否正确,但是没有想到真的如同自己猜想的那样,妘州歌竟然真的和姚姐姐有关系,而且这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要有些大了,他隐隐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却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
妘州歌看到轩辕凤暖难得的在她面前露出了迷茫困惑的神情,一向冷峻的脸上也多了一分无措,她心里不由得一软,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劝说道:“姚子暇已经死了,你也应该忘记她,好好的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她也不希望你为了她的死而纠结的。她照顾了你几年可不是为了让你折腾自己的,你现在既然已经是王爷了,那就好好的做你的王爷,只要你不犯错,你的后半生想来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样也不枉她照顾了你几年。”
轩辕凤暖冷笑了一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本王不再追查她的死因了吗?”
妘州歌一怔,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和姚子暇并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她的死连她的家人都不再追查,都觉得她是罪有应得,你又何必将这事揽在身上,自寻烦恼?”
“哼!姬家和姚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相信了那些所谓的证据,本王可不信!而且……”他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为什么要让隐楼的人盯着姬家?你或者是妘家到底和姚子暇之间有什么联系?要是让本王发现妘家和当年姚子暇的死有关系,本王不会放过妘家的!”
“你疯了吗?姚子暇的死和妘家会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姚子暇的事不用你理会,你好好的做你的王爷就是了,她的仇我会报的!”无奈,妘州歌只好这么说了,再纠缠下去她就真的要说出自己就是姚子暇的事了。
她并没有觉得一定就要瞒着他,如果机缘巧合之下被他知道了,她也不会否认,因为就算他知道了,要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么离奇古怪的事说出去谁信?而且她相信他也不会说出来的,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虽然觉得他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了,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没有变的,像是他的原则,他的底线,她相信他不是那种卑劣的人。
至于洛邑人对他的评价,妘州歌对此不置可否,跟别人的评价相比,她更加愿意相信自己曾经照顾过几年的人。
“你报?你又是凭什么帮她报仇?如果说本王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你和她就更加没有关系了,好歹她曾经还叫过本王一声弟弟,你呢?你是什么?”
妘州歌一窒,半响才说道:“就当是我从她那里得到了隐楼的信物的回报!”
这个理由足够名正言顺了吧?
轩辕凤暖眸色沉沉的看着妘州歌,眼底闪着不知名的光,像是暗黑中窜起了一点火光然后又迅速的熄灭了,归于平静,面上看不出分毫不妥来。
“所以你不喜欢姬家是因为这个原因?”
妘州歌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问,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轩辕凤暖定定的看着她忽然怪异的笑了笑,“本王还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妘小姐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呢,想来是本王先前误会妘小姐了,妘小姐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倒是和姚子暇有点像,你应该知道吧,姚子暇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有情有义,难怪你会得到她的信物了。”
妘州歌面色一僵,他这样听起来让人有些不舒服,像是在讽刺什么一样。
“王爷说笑了。”
轩辕凤暖忽然就不再问了,而是沉默了起来,妘州歌也不说话,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两人谁也不说话,沉默坐着,气氛怪异得让另一边的舜华四人都感觉到了,面面相觑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小姐和瑞王爷说了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变得很奇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轩辕凤暖才又说道:“本王最近听到了一些事,不知道妘小姐有没有听说过?”
“不知道王爷所说的是什么事?”妘州歌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对轩辕凤暖的这句话都有些反射性的警惕了,担心他又要说出什么让自己震惊意外的话来。
轩辕凤暖瞥了她一眼,将她小心翼翼的态度看在眼内,无声的轻哼了一下,说道:“听说红楼出了一种很神奇的药,专治男人不行?”
妘州歌忍不住挑了挑眉,讶异的望着轩辕凤暖,极力的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撇向不应该瞥的地方。
轩辕凤暖看到她的目光差点没忍住破功跳起来指着她大骂,他咬牙道:“不要这样看着本王,本王很好!把你脑子里想的东西抛掉!”
她这是什么见鬼的眼神!质疑他身为男人的能力吗?可恶!
妘州歌眼睛一眨,缓缓的收回了自己怀疑的视线,望向了他已经黑了下来的俊脸,“不然王爷问这个是要干什么?”
“本王只是想知道这事是不是冲着靖安侯府来的!”
“王爷要是通风报信吗?”这就是间接的承认是冲着靖安侯府来的了。
轩辕凤暖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得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妘州歌嘴角微微一抽,很想问一声她到底是哪里毒了?毒的人不应该是靖安侯府的人吗?明明祁皓昌是天阉,可是靖安侯府的人竟然瞒得死死的,这也罢了,你瞒着是你的事,但是靖安侯府将主意打到大姐身上,打到妘府身上就不行了,所谓的英雄救美不过是一场早就安排好了的戏。
她不知道靖安侯府为什么会突然盯上了妘府,又是如何想出了这么一出戏的,但是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妘府和靖安侯府这样的人家扯上关系,既然靖安侯府先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了。
这几天她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的,她让隐娘让红楼里的姑娘在招待伺候客人的时候有意无意的透露红楼最近得到了一种神药,正常的男人喝了会更加的勇猛,不行的男人喝下去会重振雄风……客人听到这些话肯定会起好奇心的,没有男人对这个不感兴趣,感兴趣就会追问,红楼里的姑娘故作神秘一番就更加的容易引起客人的好奇心了。
这样一来肯定会有客人询问的,红楼自然不会什么都没有准备,神药没有,但是这方面的药却是有的,青楼什么都不缺,只要将这些有特效的药让客人吃了,再暗暗点燃一些助情的媚香,效果当然就非同一般了,客人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只会当是红楼的药真的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一传十,十传百,她现在就等着祁皓昌或者是靖安侯府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祁皓昌是天阉,靖安侯府的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弃,如果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有所动作的,不管他们确不确定这药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厉害,是不是真的能治好祁皓昌,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就会去尝试。
只要他们动了这个心,接下来的事就不怕不成了。
她要将祁皓昌这个毛病暴露出来,如此一来,之前传的事就不攻自破了,就算祁皓昌救了大姐,他有这样的毛病也是不可能求娶妘家嫡小姐的,如果他敢挟恩求娶,只会让靖安侯府再次沦为洛邑的笑柄也,一个天阉的男人怎么能娶妻,娶妻岂不是要祸害人家姑娘一辈子吗?
靖安侯府既然要算计妘府,那她就让他们自食恶果,看到时候是谁比较着急。
轩辕凤暖就是明白妘州歌的打算所以才说她毒妇人心,祁皓昌是天阉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别说是祁皓昌了,靖安侯府也会再次成为笑话,名声只怕又要掉一层了。而祁皓昌这辈子估计也得玩完了,别说是娶妻生子,恐怕连现在的官位都保不住。
靖安侯府的人想算计妘府,她就干脆将祁皓昌的整个人生都毁掉,还不狠?
“希望王爷保守秘密,毕竟咱们现在也算是在同一条船上了,王爷,你说是吗?”
轩辕凤暖挑了挑眉看了眼妘州歌,对她的不置可否。
他们是不是在同一条船上现在还是未知数,现在下定论太早了一些。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上钩了
瑞王府,轩辕凤暖和祁宝玉两人坐在书房里谁也不说话,轩辕凤暖是垂眸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祁宝玉则是在摆弄着自己刚刚得到的玩意儿,没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玩腻了,将手上的东西一抛,也不管是抛到了哪里去,视线落在了轩辕凤暖身上,见他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都没有变动过,不由得挑了挑眉。
“轩辕,你这是怎么了,从回来你就这副走神的样子,魂魄被谁勾去了?”祁宝玉说道,说完眼珠子转了转,眼里闪过了揶揄的光芒,又贼兮兮的好奇问道:“不会是被妘三小姐勾去了吧?话说回来,你两个在楼上说了那么久的话,到底说了什么?”
他们几个在下面逛了那么久,回去的时候居然被韩一在楼下拦住了,说他和妘三小姐还没有谈完事情,让他们再继续逛一会……当下就把他们给惊呆了,都这么久了还没有谈完,他们到底是在楼上谈什么?
祁宝玉心里痒痒的,想知道他两个到底说了什么,因为轩辕这家伙回来之后就有些不对劲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轩辕凤暖眉梢都不抬一下,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祁宝玉的话,祁宝玉期盼的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他动一下,撇了撇嘴,心里暗道可惜,估计又是别想从他嘴里挖到什么了。
祁宝玉正准备放弃,就听到轩辕凤暖突然问道:“你说人死了之后会怎么样?”
祁宝玉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作势掏了掏耳朵不确定的问道:“轩辕,你刚才说什么?”他一定是听错了,轩辕怎么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轩辕凤暖瞥了他一眼难得有耐性的再次问道:“我问你人死了之后会怎么样?”
祁宝玉呆了呆,看着轩辕凤暖,在他脸上看到了异常的认真,让他玩笑的心也收了起来,想了想说道:“这个我还真是不太清楚,人死了不就是死了吗?还能怎么样?灰飞烟灭?投胎重新做人?”
听到灰飞烟灭这个词轩辕凤暖眉头一皱,听到投胎重新做人又眉头一松,看得祁宝玉惊奇不已,暗暗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好端端的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说,还很重视的样子,居然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情绪发生了这么明显的变化,真是第一次见,他到底是怎么了?
“轩辕,你到底怎么了?你突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是想要干什么?”祁宝玉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轩辕凤暖是还没有从今天的震撼中走出来,当时他太过震撼了,所以没有能够冷静下来仔细的多想什么,才没有发现妘州歌的话里有很多漏洞,说不清的地方。
她为什么会认识姚姐姐呢,她自己也说了,姚姐姐死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那在姚姐姐手上的隐楼信物是如何到了她手上的?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说不通了,而且她还知道姚姐姐和他的关系,还知道姚姐姐是被姬家的人害死的,那她肯定也知道姚姐姐和姬家之间的恩怨了。
可以说现在除了姬家的几个人,姚家的几个人,还有他之外就没有人知道当年的事了,当年姚姐姐死后姬家将和姚姐姐有关的人都赶尽杀绝,姚姐姐的心腹就更是如此,无一能逃过一劫的,那妘州歌又是如何知道这些隐蔽的事的,就连姬家的人都不知道他和姚姐姐的关系,不知道他的存在,而妘州歌却知道?
在茶楼的时候他太过震惊和意外了,所以没有来得及细想,现在是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事情绝对不是妘州歌说的那样简单。
她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和姚姐姐到底有什么关系,又是从哪里知道姚姐姐的事情的,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过去的十几年生活轨迹再简单不过,她用这点来说服他,证明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和时间去查探他的一切,但恰恰如此就暴露了这其中的不合理之处,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查探这些事,那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就连那么隐蔽的秘密她都知道,似乎还很了解?这怎么解释?
轩辕凤暖面色凝重冷沉,垂眸想着,他感觉自己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白雾,白雾遮住了他眼前的一切,让他看不清楚,摸不着头脑,有时候想着想着明明有种自己很快就要捉住了什么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转眼即逝,让他有些挫败了起来,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现在他唯一能断定的是妘州歌不简单,她和姚姐姐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不然她不可能对姚姐姐的事知道得如此清楚,就好像她曾经经历过了一次似的,但是她的年纪……
一想到这个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妘州歌如果不是只有十几岁,那很多事都可以说通了,但是她的年纪摆在眼前,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轩辕凤暖发现自己每次就要找到一个理由借口说服这件事变得合理的时候又会有另外一个问题跳出来,让他的理由借口变得牵强,完全行不通,每次眼看就要拨开眼前的浓雾了,却紧接着又会飘来一片更浓厚的雾重新将他眼前的景象遮住,让他看不到前方的路。
对这种情况他感到非常的不喜,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他毫无头绪,也因为这件事太过奇怪了,他一直以为和姚姐姐有关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哪里会想得到十几年之后突然冒出一个妘州歌,不但对姚姐姐的事知之甚详,对他和姚姐姐的关系也知道得很清楚。
“轩辕,你到底在想什么,该回魂了!”祁宝玉终于看不过眼了,站了起来走到轩辕凤暖身边伸手用力的在他面前挥了挥,大声吼道。
轩辕凤暖眉头一皱,不满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祁宝玉眼一瞪,“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真是丢了魂了你,要不要我进宫去请去权司大人帮你招招魂?”
轩辕凤暖拧眉想了想忽然说道:“宝玉,我问你,假如你有一个关系很好的人她已经不在世上了,过了很多年之后你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和这个人似乎关系很好的人,你会怎么做?”
祁宝玉眉头一皱,发现自己有些听不懂他的话,“你这是都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轩辕凤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忍了忍,耐着性子将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他不会承认自己就是主人公的。
听罢,祁宝玉面色有些怪异,实在是无法想象轩辕居然会想这么奇怪的事情,还为此而纠结?不像他的作风啊,而且他怎么觉得他是在说自己?该不会是跟在茶楼遇到妘州歌的事情有关吧?
祁宝玉看着轩辕凤暖,眼里多了几分打量,说道:“还能怎么做,要么就直接去问清楚,要么就暗地里查咯。轩辕,你别告诉我你在说你自己,你和妘州歌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跟你的过去有什么关系?你们什么时候有这么深厚的交情了?”
连他都对他以前的事不太了解,这人每次说到他回宫前的事都像是一只河蚌似的紧紧闭着嘴巴,任人如何就撬不开。他到目前为止都不清楚他以前是怎么过的,据他所知轩辕的亲娘在他三随岁多的时候就过世了,而在他出生之前他亲娘就被家人赶出家门了,甚至连村子都不让她待。
如果说轩辕是三岁之前有他娘亲养着,那三岁之后呢?他可是十岁才被皇上认回宫的,在中间的这段时间里,他是怎么生存下来的?一个三岁的孩子靠谁养着?
朝廷上不是没有人对此好奇,也不是没有人想暗地里去查探,希望能查到什么可以拿捏轩辕的把柄,像是四皇子就很努力了,但是奇怪的是从来没有人查到过什么,轩辕的过去就像是一个迷,除了他自己,竟然再没人知道了。
他们不是没有问过轩辕,但是每次说到这个轩辕的面色和情绪都不太好,他只是简单的说那个时候有人在照顾他,再多的就不肯说了,他们见每次提到这件事轩辕都不太对劲,后来也就不再提了。
莫不是他刚才说的跟他的过去有关?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莫不是就是照顾过他的人?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直接说,还要拐弯抹角的?
想着想着,祁宝玉心里就忍不住一肚子的怨气了。
“轩辕,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咱们都是什么关系了,你倒好,什么都瞒着我们,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们都不知道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你是不愿意说呢,还是压根不相信我们啊?”
轩辕凤暖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没有不相信你们,你想太多了。”
他既然将他们当朋友,又岂会不相信他们。之所以从来没有跟他们提起过以前的事一来是因为那都是他的伤心事,他不愿意提起,二来也是觉得没有必要提,那些人都不在了,事情都过去了,提又有什么意义?
“那你为什么从来跟我们提起你的过去?就连我们问到你也是找借口蒙混过去,我告诉你,我真是忍够了啊!”祁宝玉决定自己已经忍够了,这次他要是再不愿意说清楚,他可就真的生气了!
轩辕凤暖面色一沉,“又不是什么愉快的过去,有什么好说的?”
祁宝玉冷笑了一声说道:“到底是因为那是愉快的过去才没说还是因为别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咱们不光是朋友,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是一直这样遮遮掩掩的那就没意思了。”
轩辕凤暖眉头一皱,沉默的看着祁宝玉半响才问道:“你很在意这件事?”
祁宝玉额角青筋一跳,假笑着说道:“你觉得我不应该在意?”
轩辕凤暖似乎有些不理解,但想了半刻还是慢慢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以后有时间我再告诉你吧。”
“……”
白说了!
祁宝玉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扑上去对着他一顿胖揍,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他可打不过他。瞪着轩辕凤暖半响后祁宝玉又闷闷的重新坐了下来,托着腮在脑子里想着刚才轩辕凤暖跟他说过的话。
嗯,看来这件事似乎跟妘州歌有关系呢,他要不要去妘州歌那里探探口风?祁宝玉想道。
妘州歌回府之后自然是免不了的被妘大老爷叫去问话了,几姐妹在街上的事早就传回了府上,让他们好一阵担心,特别是听到最后她被瑞王爷叫住留在了楼上的时候更是如此,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和瑞王爷扯上关系了。
妘州歌不慌不忙的解释了一遍,这番解释自然是胡扯的,说是皇上将不久后的祭祀交给了瑞王爷安排准备,瑞王爷觉得既然刚好碰见了,那就随便问问有关祭祀的事,两人在茶楼上谈的就是这件事,并没有其他的,瑞王爷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态度也还算有礼。
妘大老爷听了也没有再怀疑,毕竟皇上确实是将祭祀的事交给了瑞王爷,为此四皇子还跑到了皇上那里想要争取一番,结果被皇上轰了出来,让四皇子一派的人很是气恼。
皇上目前就只有两个成年的皇子,两个皇子之间的竞争是越来越大了,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不制止约束两人,任由两派的官员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的。他猜想或许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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