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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在上之萌王毒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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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们四人上了楼照例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周南和卫风分立两旁,舜华和杜衡两人手脚麻利的伺候起了妘州歌,至于妘素璎姐们三个自有她们的丫鬟伺候,只是她们三个只是带了一个贴身丫鬟出来,就妘州歌带了两个,而且还带了两个护卫,显得特别的与众不同。
妘素璎和妘素娥是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的,但是妘婉莹心有不满,觉得妘州歌是在显摆,只是她就算是心里不满也不敢说出来的,她对妘州歌是既妒忌又忌惮,她知道妘州歌不像妘素娥那样好哄骗,甚至比妘素璎都要精明得多,她还记得妘州歌刚来妘府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呢。
正在妘素璎和妘州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的时候从后边传来了一道有些意外有些惊喜的声音:“这不是妘大小姐吗?真是巧了。”
妘素璎听到这声音面色一白,表情一僵,眼里闪过了惊惧。
妘州歌原本还有些不解,但是看到她的表情和反应马上就猜到了说话人的身份,真是没想到今天只是想出来逛逛街,随便让大姐散散心,没想到还会遇上不想遇到的人,真是倒霉了。
不过这靖安侯嫡长子他以前倒是没有见过,现在见见也无妨,让她看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妘州歌没有扭头去看,既然当着这么多人打了招呼,那肯定会就从他们面前离开的。
果然,很快就走过来了几个人,妘州歌背对着来人,妘素璎则是坐在了她对面,看到走过来的人面色更是又白了几分,张了张嘴,半响才勉强维持着镇定有些声音艰难的说道:“原来是祁公子,真是巧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祁公子。”
走过来的人正是靖安侯的嫡长子,祁皓昌,他身边还有另外三位衣着华贵的公子,看样子应该也是洛邑的贵族公子了。
祁皓昌模样生得是挺俊的,身形高大,五官端正,皮肤白皙,看起来像个儒雅的书生,只是一双狭长的眼眸却是有些幽深,让人看不到底,当这双眼睛盯着谁看的时候总是会让人心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股寒意,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阴魅的气息,和他俊逸的五官甚是不搭,只是他一向隐藏得很好,一直没有什么人发现,再加上他平日善于经营自己的名声,在洛邑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评价,除了他受人诟病的身世之外。
祁皓昌身后的几位公子见到妘家的几姐妹眼珠子一转朗声问道:“皓昌,这位就是你之前无意中从歹徒手上救了的妘家小姐吗?当初我还以为你救的人只是恰好姓妘而已,没想到真的是妘大学士府上的小姐,真是让你小子走运了,白给了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妘素璎面色顿时一变,反射性的看了看四周,果然是有不少人听到了,正在窃窃私语,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却是什么话都说出来,因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确实是祁公子救了她。
妘州歌却是面色一沉,这人分明就是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事情说出来,闹得人尽皆知的!说不是故意的谁信?而且依她看,这肯定就是祁皓昌指使的,就算不是他指使的,也是他暗示的,这几个人一看站位就知道是以他为主的了,如果没有他的暗示,谁会将这件事当众说出来?
莫不是靖安侯府已经察觉到了妘府的打算?那之前的事会不会也是靖安侯府的人故意说出去,造成洛邑人的误解?
妘州歌眼里冷光一闪,面上却露出了一丝疏远有礼的笑容,问道:“大姐,这位公子是谁?还有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姐什么时候遇到过歹徒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妘州歌的话一出,大家都怔了一下,妘婉莹不假思索的就张嘴说道:“三姐,你不是——”
“我在和大姐说话,你不要插嘴!”妘州歌冷冷的打断了妘婉莹的话,冰冷的视线让妘婉莹身子一僵,慌忙垂下了头颅盯着自己的双手,不敢再乱说话。
妘素娥原本也想说三姐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的,但是看到妘州歌倏然冷下来的眼神和声音,她不知道为何就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也不敢乱说话了,心想或许,或许三姐这样说有自己的目的。
妘素璎怔了一下之后很快回过神来了,虽然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故意这么问,但是既然她会这么多那肯定有她的打算,歌儿一向都是一个有主见的人。
这么想她很快就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说道:“是这样的,上次我和母亲还有几个哥哥妹妹一起去了寺院上香,但是出去看风景的时候不下心遇到了坏人,是祁公子将那些坏人赶走了。”
妘素璎简单的说到,而且并没有提到自己跌下山坡的事,祁皓昌闻言面上虽然还是挂着淡淡的斯文的笑意,但是眼里的光芒却是凝了凝,被妘州歌敏锐的捕捉到了。
她在心里冷笑冷笑了一声,暗道这祁皓昌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怕是看到她们才故意装作是偶然遇到走过来打招呼的吧?然后又让他的朋友故意大声的说出了救过大姐的事,这样一来,前段时间传出来的妘府准备和靖安侯府结亲的事大家就会更加的相信了,也会传得更盛了,将来不管事成不成对妘府,对大姐的声誉都会有所影响。
妘州歌心里是这么想着,但是面上却是另外一回事,露出惊讶诧异的神情,好像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一样,然后她头一扭,微笑的看着祁皓昌说道:“原来是祁公子见义勇为打跑了歹徒救了府上的人,虽然觉得大伯一定已经谢过祁公子了,但是我作为大姐的妹妹,在这里还是要跟祁公子说一声谢谢的,如果天底下多一些像祁公子这样见义勇为不求回报的好人,那世间也会太平很多的。”
“我前几个月一直在巫灵宫里,没有出宫,所以不知道府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然的话一定会让大伯或者是大哥备一份好礼多谢祁公子的,祁公子你不会见怪我现在才知道这件事吧?”
祁皓昌和身边的几个公子面色暗暗变了变,祁皓昌眼底飞快的略过了一道阴暗之色,明白妘州歌这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如果他们否认了她的话那就是承认自己别有所图了。
原本是想当众说出这件事,再慢慢的放出一些消息引导众人,没想到被她三言两语的就打乱了计划。
思绪飞快的转了转,祁皓昌神色不动笑了笑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妘三小姐了,三小姐说笑了,那日会救下妘大小姐不过是意外,实在不足挂齿,三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妘大小姐也是。”
“唉,我现在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出宫的时候会听到一些很荒唐的谣言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妘州歌忽然一叹。
祁皓昌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小姐——”
可是妘州歌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径自说道:“我刚出宫的时候居然还听到有传言说妘府和靖安侯府准备要结亲了,我正奇怪着好好的怎么就准备要结亲了呢?现在听到祁公子这么一说才明白了过来,肯定是有人听说了祁公子救了我府上的人,所以误以为妘府会以此表示谢意。”
妘州歌话一顿,眉心一蹙,“只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变成了是靖安侯府仗着曾经救了妘府的人所以用恩情要挟了吗?好好的一个见义勇为的事到了那些人嘴里就变成了另有所谋,只怕当日祁公子救了府上的人也会变成是事先设计安排的了。祁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祁皓昌面色终于忍不住一僵,脸上斯文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了了,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紧,声音有些尴尬的说道:“三小姐说笑了,那都是误传,我当日不过是恰巧经过伸出了援手而已,妘府已经答谢过了,这件事自然就算是过去了,靖安侯府又怎么会以此要挟着要和妘府结亲呢?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这样的话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妘大小姐都是一种伤害,会让彼此的声誉受损的,万万不可再说。”
“我就说这肯定是一场误会了,祁公子看起来可不像那种趁机要挟别人报恩的人,况且妘府已经重谢过了。今日本来是想出门逛逛,没想到倒是解开了一个误会,我心里的疑惑也算是解开了。”妘州歌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说道。
“哼!我说你还是小心点的好,说不定这靖安侯真的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呢,无风不起浪,那些说妘府准备和靖安侯府结亲的话肯定是靖安侯府的人传出来的!”
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道嚣张的女声,让祁皓昌几人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如果说妘州歌方才的话还只是试探,那这声音说出来的话那就真是赤裸裸的打靖安侯府的脸了。
“是谁在胡乱造谣损害靖安侯府的名声,好大的胆子!”祁皓昌沉声怒喝道。
妘州歌几个也是意外得很,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这可是间接的帮了她们的忙了。
她刚才之所以会那样说只不过是预防万一,先逼得祁皓昌当众承认靖安侯府没有这个打算,他们更加没有想要利用救了妘府的人这个恩情来要挟什么,就算只是嘴巴上说说,但是至少现在有不少的人亲耳听到了,如果将来还出了什么传言,对大姐,对妘府的伤害力也能下降一些,也就不会再有人暗地里胡乱猜测什么了。
而且救人的事她干脆就直接摊在众人面前说出来,如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光明正大,这样一来大家就会少了一些好奇心,当日的事也不会成为攻击大姐和妘府的借口了,日后靖安侯府再说什么的话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了,因为跟靖安侯府相比,显然是妘府更加的令人信服。
谁让靖安侯府曾经出了那样的事呢?
“啧啧啧,什么损害不损害的,你靖安侯府哪里会有什么名声好让我损害的?要不是听不下去了,我还不屑出口呢,省得脏了我的嘴巴!”嚣张的得让人吐血的话说完,从隔开的屏风后缓步走出了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
红衣女子看起来似乎还没有及笄,身形不高,气势却十足,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此时正不屑的斜视着祁皓昌,眼睛上方是一对浓黑的眉毛,不似洛邑贵女喜欢的柳叶眉,显得有些英气,圆圆的鼻头上似乎有几块小小的斑点,可是却让她多了几分可爱,嫣红的菱形小嘴很是鄙夷的撅着,脸上盛气凌人的神情减弱了她脸上的可爱,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了起来。
她穿着一身耀眼夺目的红色衣裙,只是妘州歌细心的注意到了她裙下似乎还穿着一条裤子,不像寻常贵族小姐那样,而且腰间还缠着一条黑色的鞭子,那鞭子好像是被她用来充当腰带了。跨出来的步伐也比一般小姐要来得大一些,也正是如此,方才她才隐约看到了她裙下还穿着裤子,似是不拘小节之人。一头乌黑的长发也只是简单的挽成了一个发髻,只插了一根碧绿色的簪子,比她还简单素净,看她这样子的打扮应该是习武之人了。
茶楼里的人一见到她登时面色大变,有不少人还失态的站了起来,靠近楼梯口的人甚至还直接起身脚步急匆匆的往楼下去了,看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一样。没走的人也是面色发苦,一脸的倒霉样。
妘州歌挑了挑眉,这女子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瞧这二楼的人跑的跑,吓得面色发白的吓得面色发白,这功力堪比洛邑三大害之一的瑞王爷啊!
咦?洛邑三大害……她记得洛邑三大害之中似乎有名女子,难道这就是那位被称为洛邑三大害之一的威武将军的女儿?
想到这妘州歌忍不住看着她打量了起来。
她的话成功的让祁皓昌气黑了一张俊逸斯文的脸,只是看到走出来的人是她又硬生生的将到嘴的怒骂声咽了回去,压抑着怒气问道:“元小姐,不知道靖安侯府是哪里得罪了威武将军府,以至于元小姐要当众出言侮辱靖安侯府?”
元春一点也没有将祁皓昌放在眼内,即使他身形上完全碾压她,她的身高只是到人家胸口的位置而已,但是她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微微仰着头,一双明亮的大眼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鄙夷之色,用鼻孔对着人,冷哼了一声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别以为事情过去了就没人记得了,靖安侯府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靖安侯府的大家心知肚明,华国建国以来就嫡庶分明,结果你这一家就像是一锅汤里掉进去的一粒老鼠屎,恶心死了!”
“你!”祁皓昌自认忍耐力一流,已经少有事情可以打破他平静的面具了,但是这个元春却轻易的让自己的面具龟裂掉了。
“你不要以为你是威武将军的女儿,又是女子之身就可以胡作非为!我爹的靖安侯爷之位是皇上答应让我爹继承的,你这样说是对皇上当年的决定有什么意见吗?”
元春晃了晃头面上没有丝毫的惧怕,还颇为不屑的说道:“我可没有这样说,皇上是让你爹继承了靖安侯府没错,我也没有说皇上什么呀,难道我连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都不能吗?我想皇上也不会管华国百姓心里想什么吧?我喜欢怎么想是我的事,谁也管不着!”
瞧着祁皓昌的黑脸和迸发的怒气,元春非但没有收敛还火上浇油,“怎么的,你想欺负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我,我爹和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你靖安侯府的,你有胆子你就试试看!”
祁皓昌面容控制不住的一阵扭曲,咬牙忍了半响才逼出了一句:“圣人言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实属不假!”
元春挑着眉道:“我是女子不假啊,你就是小人了,你也承认自己难养了是吧?啧啧啧,这妘府的大小姐被你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倒霉了,我看靖安侯府肯定会趁此机会来攀上妘府的吧?论实力,你靖安侯府可是比不上妘府的,妘府可是华国的八大世家,你靖安侯府是什么东西?”
第一百一十二章 哪都有瑞王爷
元春的话让祁皓昌面上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黑的,他是靖安侯的嫡长子,虽然还没有被封为世子,但那也是迟早的事了,现在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当众这么羞辱,她羞辱的不只是他个人而是整个靖安侯府!怎么能让他不气愤,怒火中烧,只怕是圣人也忍不住动怒了吧?
该死的,这个元春,如果她不是威武将军的女儿,他一定会让她后悔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来!
洛邑的人都知道威武将军有五个儿子,但是只有一个女儿,还是中年得女,将这个女儿如珠如宝似的疼着,为了这个女儿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而且威武将军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脾气暴躁,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谁要是惹恼了他,管他是什么身份,照揍不误。
惹了他女儿的就更加不用说了,不管对错,总之让他女儿不愉快的就是错,还是先揍一顿再说,就算是他女儿的错也得让着,不然就是不对!对,他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怎么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他愿意这么疼着,宠着怎么了?他喜欢不行吗?
威武将军因为他女儿而惹上的事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只要元春出事,不管缘由威武将军都觉得肯定是对方的错,然后不管是谁都一样,先上门去将人胖揍一顿再说其他的,就因为这样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但是大家拿他无可奈何,因为威武将军这人的脾气就连皇上也是头疼不已。
不是没有试过闹到皇上那里去的,但是人家威武将军能屈能伸不说,关键人家还有军功在身啊,而且五个儿子个个都是人中之龙,在军中各有建树,还个个都是护短的,一出事,一家人齐齐跪在皇上的宫殿前。
以为他们是认错的?错了,他们不觉得自己错了,还嚷嚷着说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他们还是会这么做的,谁也不能欺负元春了,梗着脖子一副杀了他们,他们也还是这么觉得,还是会这么做的样子,皇上看了也是又气又无可奈何。
皇上能怎么办?难不成还真的要把他们一家都治罪了不成?到时候谁来领兵,谁来打仗,谁来保卫华国边疆安稳?次数一多,皇上也睁只眼闭只眼了,然后威武将军一家就更加的有恃无恐了,元春也就更加的嚣张无人敢惹了。
在洛邑,不管是男是女,不管年纪小,年纪大,见到元春无一不是能躲就躲,不能躲也是能不惹到她就尽量不要惹到她,凡事能忍就忍,忍一忍说不定还能就这样过去了,不忍……那就等着倒霉吧。元春可不是什么善良软弱的姑娘小姐,她这个人最是唯恐天下不乱了。
所以这会儿即使祁皓昌已经被气得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面色黑沉,气息粗重了起来,但也还没有失控,在语言或者动作上训斥元春,就是担心一不小心就惹上了威武将军这一家子的疯子,跟威武将军相比靖安侯府还是差了一点,威武将军的功勋可是一步一步自己挣来了,靖安侯不过是世袭的爵位而已,而且因为祖父的事,靖安侯府的声誉一落千丈,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元小姐,请你说话注意点,再怎么样我也是靖安侯府的嫡长子,靖安侯府也是世袭府邸,你怎么能张口就是侮辱的话?难道威武将军府从来没有教会过你什么是礼义廉耻吗?”祁皓昌极力的忍住迸发的怒气问道。
元春对他的话却丝毫不以为然,“哈,本姑娘就是太有礼义廉耻之心了,所以才看不惯你,我威武将军府可是一直很讲究这些的,你瞧威武将军府上可是连一个庶出的都没有,更加别说什么姨娘当主母的事发生了,难道不比靖安侯府好?”
妘州歌听到这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元春的嘴巴真不是一般的毒,字字句句都都刺在了祁皓昌的痛处上,毫无留情。
“你!”祁皓昌面容又是一阵扭曲,“本公子今天就不与你一个女子一般计较了!毕竟洛邑谁不知道威武将军府的人最是不讲道理了!”
“哼,知道本姑娘不将道理你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做什么,赶紧滚,不然本姑娘耐性没有了的话,你们都得倒霉!”元春恶狠狠的威胁道。
元春的话一出,二楼的人哇啦啦的又是走了不少,整个二楼的客人几乎都走光了,就剩下寥寥几人,妘州歌一行人自是最惹人注目了。
祁皓昌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被身边的人拉住了,低声劝了一句好男不与女斗,才忍气吞声,朝着妘素璎几姐妹说道:“妘大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了,让这些事打扰到了你,我还有要紧事要处理,日后有机会我再像妘大小姐赔罪。”
妘素璎连忙说道:“祁公子严重了,我们姐妹实在是当不得,这都是误会一场而已,祁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是啊,祁公子既然有要紧的事,那还是赶紧去处理吧,千万别耽搁了。”妘州歌很是懂事的说道,“至于方才的事不过是误会一场,就像大姐说的那样,祁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姐妹不会多想的。”
祁皓昌面色一僵,看了眼在一旁瞪着他的元春,气一窒,最后只能暗自气恼着步伐匆匆的离开了。
见祁皓昌离开了妘素璎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神色也放松了一些,只是视线一瞥看到站在一旁的元春顿时又紧张了起来,这个元小姐不会是想找她们的麻烦吧?
对元春她也是知道的,名声不太好,还被人说成是洛邑的三害之一,脾气泼辣古怪,蛮不讲理,只顾着按照自己的性子来,有威武将军撑腰,横着来也没人敢说什么,她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她要是想刁难她们,她们不见得能应付得过来呢,妘素璎有些担心了起来。
“元小姐一个人吗?如果是,又不介意的话不如坐下来说说话吧!”
妘素璎听到妘州歌的话差点惊掉了下巴,呆怔的望着她,天啊,歌儿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是因为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元春的事,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姐,所以才邀请她坐下来?
妘素璎和妘素娥还算镇定,知道就算自己心里不乐意,甚至是有些害怕元春,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说什么拒绝的话,所以听到妘州歌的话两人只是面色微微变了变,但还是露出了笑容。
偏偏是妘婉莹,听到妘州歌的话面色大变,想到元春在洛邑的名声,吓得她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说道:“三姐,你怎么可以——”
妘州歌眉头一皱,冷声打断了她的话,“闭嘴!”
对今天妘婉莹的表现她真的是非常的不满意,甚至是不耐烦了,先是刚才没一点眼力劲儿的差点就拆穿了她的话,现在她邀请元春坐下她又诸多意见,是不是平时她的态度太好了,所以让她有些忘乎所以了?
她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小姐,而且是大房的庶出小姐,跟她二房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一再插手她的事是想干什么?
“都是素娥平时惯坏了你,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正在和元小姐说话,你插什么嘴?平白的让人看了笑话,丢了妘府的脸!”
妘婉莹顿时面色一白,脸上满是羞愤和难堪,可是又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妘州歌争执,下意识的就习惯性委屈的望向了妘素娥,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句话。
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元春这个人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别人躲避她都还来不及呢,她倒好,还主动邀请她坐下,谁知道元春待会儿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惹恼了她的话怎么办?她的家人可都是不讲道理的人,到时候出了事她要负责吗?
而且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她就这样当众斥责她,一点面子都不给,让她的脸都丢尽了!
妘婉莹也不想想妘州歌为什么要给她面子,就像妘州歌说的那样,都是妘素娥将她惯太多了,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妘素娥不是没有看到妘婉莹望向自己的委屈眼神,但是她也是有心无力啊,如果这个时候她开口帮她说话,这不是等于打了三姐的脸吗?当着外人的面这怎么使得,她也不是傻的,知道现在是在外面,她要是为了一个庶出的顶撞反驳了府里嫡出的姐姐,让人看到了真的会闹笑话的,会觉得妘府家教不好。而且三姐是首席巫女,要是让人觉得她在府里连斥责一个庶女都不能,岂不是打脸吗?
所以这个时候她是万万不能出言反驳三姐的。
妘素娥有些抱歉的回望着妘婉莹,让她一阵气结,心里暗道果然是关键时刻就靠不住!
妘素璎也冷下了脸对妘婉莹说道:“平时府里也就算了,出门在外怎么也一点规矩都没有?再这样子不懂得规矩,回府少不了要让母亲好好的教导你一番了!”
妘婉莹面色青红交错,垂着头咬了咬唇屈辱的说道:“大姐,三姐,对不起,是我太放肆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妘州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又望着站在一旁也不说话的元春笑着问道:“不知道元小姐意下如何?”
元春侧头直白的盯着妘州歌一阵猛看,眼里闪着好奇的的光芒,明晃晃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妘州歌也不在意,还是笑笑的望着她。
半响后元春才小手一挥说道:“既然你邀请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看到坐在一旁动也不动的妘婉莹眉头一皱,嫌弃的说道:“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没有看到我接受三小姐的邀请了吗?你不让座难道要我一个威武将军府上的嫡小姐站在你一个庶出的小姐身边看着你说话吗?你的脸可真大!”
妘婉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的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难堪的站在了一边,低垂着头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一双小手垂在身前不安的绞着手上的帕子。
因为妘州歌几人坐的只是很普通的四方桌子,四姐妹一人坐一个位置,四个位置刚好,现在元春留了下来,那位置就不够了,自然是要有人让位的,在座的就只有妘婉莹是一个庶出的,让人的当然就是她了。
她一来没有这个意识,二来可能也是没有反应过来,谁知道元春一点机会都没给她,直接就开骂了,让她丢脸丢到了极点。
妘素璎对妘婉莹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倒是妘素娥见状不由得有些担心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妘婉莹,想说点安慰她的话又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且场合似乎也不对,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心想还是回府之后再安慰一下她好了。
这么一想妘素娥也将心思放在了元春身上,打起了精神,因为她对这个元春也是挺惧怕的,担心她要是发起疯来的话那就不好了。
可就是这样妘婉莹才更加的气闷,垂着的眼帘遮住了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沉之色。
“刚才多谢元小姐出言相助,如果不是元小姐,祁公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妘州歌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明白的表达出了自己对祁皓昌或者说是靖安侯府的不喜。
从刚才的话来看,她觉得元春对靖安侯府也是非常不喜的,至于原因到底是什么她不清楚,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也不喜欢靖安侯府,不喜欢祁皓昌就对了。
关于威武将军府和元春的事她不是没有听说过的,在今天之前她还以为元春是那种被宠坏了的孩子,无理取闹,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的人,但是今天一看才知道不是,她的张扬狂妄,甚至是目中无人都是不过分的,是合理的。这样说或者会显得很奇怪,但是她看得出她不是随随便便就乱来的,她做的事看似任性刁蛮,实际却有自己的打算和目的。
这样性格的人她似乎还是挺喜欢的呢。
妘州歌不觉得元春可怕,更加不会觉得她讨厌,实际上她很喜欢她肆意张扬的个性,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尝试过这样,她自己的性格也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她会羡慕拥有这样性格的人,感觉对方过了自己想要尝试却没有试过的生活。
至于洛邑里关于她的传言,她觉得还是不可尽信的。
元春轻哼了一声丝毫不领情的说道:“我可不是为了你们,我只是不喜欢靖安侯府的人而已。”
妘州歌也不觉得被扫了面子,仍然笑着说道:“不管元小姐是为了什么,总之都是帮了我们的忙,我们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
元春听了她的话总算是用正常的眼光看着她,而不是斜睨了,“你看起来不太像首席巫女,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你是怎么当上首席巫女的?”
“你觉得首席巫女是怎么样的?”妘州歌像是很感兴趣的问。
元春晃了晃脑袋说道:“起码得像我这样威武才行吧,你看看你刚才,差点就让祁皓昌那个伪君子给欺负到了,不是吗?哎呀,要不是我答应了瑞——呃……”元春眼珠子转了转,瞄了一眼妘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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