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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在上之萌王毒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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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大放异彩的首席巫女呢,可惜我得守在这水牢,不然或许还能见见。”方怡有些遗憾和可惜,对这位首席巫女她还是很有兴趣的。
朱雀摇了摇头说道:“你要是见到她估计就是没好事了,她没事能来着水牢吗?来了水牢的人都是犯了错的人啊!”
方怡怔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说得也对,罢了,还是先进去看看昨晚的犯人吧,也不知道有没有吓死了。”
朱雀掩唇一笑,没说话。
魏采葭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一个晚上就吓死了吧,顶多就是受到了些许惊吓罢了。
可是等朱雀去到关押魏采葭的地方见到她才知道情况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一些,魏采葭竟然是被吓得晕死了过去!
水牢的水刑其实并没有多残忍多血腥,只是单纯的将犯人困在一个笼子里,然后放到一个巨大的池子里,池子底部会有水渗进来,慢慢的蔓延,直至将整个池子灌满了水为止,水满了之后又会慢慢的从池子底部往外流出,直到所有的水都从池子里流出去。
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大池子,这个过程看起来自然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更加不会吓人了,但是如果在这个池子里放入了一个笼子,笼子比水池要矮些许,当水池的水逐渐蔓延,水位增高,慢慢的就会淹没笼子,试想一下笼子里再关着一个人……
这个水刑不会将犯人淹死,却会一次又一次的让犯人重复经历那种绝望的折磨,眼睁睁的看着水一点一点的增多,水位一点一点的增高,从脚底到头顶,明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助绝望的看着水慢慢的淹没自己,徒劳的挣扎着。可是在犯人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水位又会慢慢的开始下降,犯人又能重新呼吸空气,但是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很快水位又会重新上升……周而复始,直到有人将水池里的笼子拉出来,或者关掉水池底部的机关。
可想而知这个过程有多折磨人了,比肉体上的折磨还要厉害得多。
朱雀看到晕过去魏采葭挑了挑眉对和她一起走进来的方怡说道:“把人弄醒吧,我要问话,大人说了,如果她再不老实交代就继续待在这里,如果想清楚要说老实话了,那就带过去。”
方怡点了点头回头对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底下的人先是将关着魏采葭的铁笼升了上来,从池子的位置拖到了旁边的地上,接着很快就有人提着一桶水走了过来直接冲着魏采葭的脸用力的泼了过去。
那水自然不是普通的水了,也不知道加了什么,还是刚从井底打上来的水,还冰得很,泼到魏采葭的脸上一阵冰凉刺骨,让她反射性的一抖,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眼睛才睁开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她就尖声叫了起来。
朱雀眉头一皱,方怡见状立刻不耐烦的大声喝道:“闭嘴!再叫马上就把你淹死算了!”
淹死这个词让魏采葭的尖叫声咋然而止,她嘴巴还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眼睛惊恐的瞪大到了极致,面色死白一片,瑟缩的躲在笼子的角落里,视线呆滞又缓慢的在水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朱雀身上,眨了眨眼,似乎这会儿才看清楚了水牢里的情况,眼睛里的呆滞退去,焦距重新凝聚,猛的扑到了笼子前,朝着朱雀伸出了手,惊惧未定,惶恐不安的叫道:“朱雀姑姑,朱雀姑姑,我错了,我错了,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她被关进水牢只有短短的两个时辰,可是她却像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一开始她被关进笼子的时候还在叫嚣怒骂个不停,发泄着自己心里的委屈,怒火,水牢里的人只是对着她冷冷一笑,说希望她能一直这么骂下去,刚开始她没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很快她就明白了。
她们将她关进铁笼里之后便将铁笼放下到了一个又大又深的池子里,她还没有明白她们这是还要干什么,就感觉到底下似乎涌进来了水!她当即就懵了一下,还想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直到水越来越多,水位越来越高,她才恍然明白过来,她们是想淹死她!
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呼救,可是根本就没有人理会她,这个时辰原本大家都是要睡觉了的,却中途被叫了起来,心里正不爽着呢,谁有这闲功夫在这里看着她,将她放进去,再打开开关所有的人就都离开了,任由她喊破喉咙都是没人理睬的。
她眼睁睁的看着池子里的水一点点的淹过了自己的双腿,到了胸口上,然后是脖子,然后是下巴,最后在她惊恐绝望的眼神之中淹过了她的鼻子,眼睛,漫过了她的头顶。她用尽了力气挣扎,试图挣脱出这个铁笼,可是根本就不行,不管她再怎么样都无济于事,她的双手,双腿甚至受伤了都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却发现池子里的水竟然又慢慢的开始下降了,终于她又可以呼吸了……却没有想到这只是开始,她明知道水位升到最高点之后又会慢慢的开始下降,她不会死,可是她没办法,没办法坦然接受,万一,万一水位不再下降怎么办?那她岂不是真的要淹死在这里?她不要,她还没有及笄啊,她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享受到的,她不要就这样死了!
可是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除了徒劳的挣扎她还能做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过了多少次,最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醒过来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了,朱雀姑姑终于来了,这是不是说明她有救了?一定是姑姑和爹爹知道了她的事,来为她做主了!
“朱雀姑姑,是我爹,还有容妃娘娘来救我了是吗?”魏采葭充满希翼的问。
朱雀怜悯的看着魏采葭说道:“皇上确实是有派人来巫灵宫询问,可是大人一句话就把人打发了,这是巫灵宫的事,就算是皇宫也是没办法插手管的,难道你不知道?是大人命我来问你,你想清楚了没有?”
魏采葭一怔,“想、想清楚什么?”
“是要老实招供还是继续嘴硬?如果你还不肯老实招供,那就继续待在这里,等到你想通了再出去,如果你想通了,现在就可以随我走了。”
魏采葭眼睛登时瞠大到了极致,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就飞快的说道:“我想通了,我招,我招!”生怕朱雀反悔不带她离开一样。
招就招,权司要她招什么她就招什么,只要让她离开这个鬼地方,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进来了!
这会儿魏采葭哪里还会思考什么,她已经被这两个时辰经历的事给折磨疯了,一心想着要离开这里,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怎么离开这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朱雀微微一笑,对方怡点了点头,方怡下巴一点,很快就有人上前去打开笼子了,魏采葭迫不及待的就冲了出来,离那个铁笼远远的,再也不看一眼。
朱雀没有在水牢了多待就带着魏采葭离开了,直到离水牢远远的魏采葭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狼狈,身上的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头上的发髻早就已经乱了,歪歪斜斜的,因为昨晚要去吓妘州歌而绑了起来的长发也早就松散了,此时黏在了一起,打成了一个个结。
“朱雀姑姑,我,我要不要回去换个干净一点的衣服?”魏采葭犹豫了一下问。
朱雀看了她一眼,对她这个时候居然提出这样的提议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是不是还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身份?
但是朱雀没有说什么,而是摇着头说道:“不用了。”
也不知道权司大人会怎么处理魏采葭。
到了主大殿的时候魏采葭才又开始慌张了起来,想到自己刚才答应的事,有些后悔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已经轮不到她后悔了,她忐忑不安的随着朱雀走了进去。
权司大人还是那个权司大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眼前的人,对魏采葭的狼狈早就意料到了,只是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冰冷,以前她看着这些巫女的时候只是冷漠,没有太多的温暖,但是现在她看魏采葭的眼神却是冰冷刺骨的。
魏采葭这个时候才体会到了这其中的不同。
“说吧,把事情老老实实的说清楚了本大人还能饶了你,再不说,进了水牢你就别想出来了,容妃和魏家在本大人眼里什么都不是!”权司大人冷酷无情的说道。
魏采葭听到水牢两个字心底就不由自主的闪过了深深的恐惧,瞳孔反射性的一缩,抖了抖嘴唇,迟疑了一下还是别无选择的决定老实交代,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总之她不要再待在水牢里了!
“大人,我承认,我是扮鬼——”
“本大人只问你在那个上了锁的房间里你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权司大人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对她做的其他是她并不关心,她只会收拾她,她现在只想知道她在里面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东西又在哪里了?
魏采葭一怔,反射性的摇了摇头:“大人,我不敢说谎,我真的没有在房间里看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你没有看到一幅画吗?”权司大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魏采葭眉头一皱,想了一会儿才不太确定的回答道:“好像,好像是看到了一幅画……我,我不太确定,我当时只是拿着一根蜡烛进去而已,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好像是有一卷类似于画卷的东西,她当时想拿出来看看的,但是时间场合不允许,她只能作罢了,所以她并没有动。
权司大人是为了那幅画所以才这么生气的吗?
“大人,我并没有动那幅画,真的没有动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没有碰过那幅画!”魏采葭着急的为自己辩解道。
可是魏采葭不知道的是,就是她这几句话决定了她最后的结局。
权司大人呼吸急促了几下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冷冷的看了魏采葭一眼对朱雀说无情的说道:“把她丢出巫灵宫去!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巫灵宫的人了!”
不只是魏采葭怔住了,就连朱雀也傻住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震惊又错愣的望着权司大人。
大人在说什么?从此不再是巫灵宫的人了,意思是……要将魏采葭赶出巫灵宫,从十二使者中除名?
这……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入选了的巫女没有没有特殊的情况是不会离开巫灵宫的,更加别说是被巫灵宫赶出去了!巫灵宫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被选上又被赶出巫灵宫的巫女,从来没有!
这意味着什么?魏采葭要是被赶出了巫灵宫,那就会成为整个洛邑,甚至是华国的笑柄!魏家也会颜面无存!虽然是魏采葭犯错在先,她甚至想要谋杀首席巫女,按罪论受到的刑罚绝对不会轻,但跟赶出巫灵宫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没听到本大人说的话吗?将她赶出巫灵宫!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巫灵宫的巫女了!”权司大人冷着脸站了起来,抬着下巴睥睨的望着傻愣住完全反应不过来的魏采葭,眼里的阴冷之色并没有因此而消退半分。
“大人,这……大人还请三思啊!这事不能儿戏!”朱雀愁眉苦脸的劝说道。
如果大人这么做就真的是和容妃和魏家为敌了,虽然巫灵宫一向不插手前朝上的事,也不干预朝政,但是说起来两者之间还是息息相关的,如果彻底得罪了魏家,以后魏家对巫灵宫怀恨在心,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巫灵宫背后狠狠的咬一口啊,得不偿失啊!巫灵宫的敌人已经太多了,实在不适宜再得罪一个魏家,魏家在洛邑的地位也不低的!
“朱雀!你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敢质疑本大人的决定!你无需再劝,本大人心意已决,魏采葭先是扮鬼吓唬首席巫女,此乃其罪一,放火烧了神殿,此乃其罪二,后又趁乱想要谋杀首席巫女,此乃其罪三!三罪并列,让她抵命都不足惜,现在只是将她赶出巫灵宫,已是本大人心善,给魏家面子了!”
权司大人冷冷个看着朱雀说道:“你如果厌倦了在本大人身边伺候,本大人可以换个人来伺候!”
朱雀心一颤,不敢再多言什么,福了福身走到了魏采葭面前说道:“魏小姐,请吧!”
事已成定局,说什么都没用了,魏采葭被逐出巫灵宫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
“不!我不,我不能离开!”魏采葭这会儿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激动的叫了起来,“大人,大人,您不能将我逐出巫灵宫啊!”
将她逐出巫灵宫的话,她还有什么颜面在洛邑生活?她会被人取笑死的!家里的人也不会原谅她的,因为她会令魏家成为洛邑的笑柄!从来没有巫女进了巫灵宫还会中途被逐出去的,从来没有!
“要么死,要么离开巫灵宫,你自己选择!”
魏采葭激动的情绪一顿,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一瞬间便决定了她以后命运的人,她怎么这么残忍,这么无情?就因为这点小事居然就要将她逐出巫灵宫……
魏采葭望着权司大人依然冷漠无情的脸,忽然从心底伸出冒出了一股怨恨,让她失去了理智,冲着权司大人尖利的叫道:“你不得好死,你不会一直这么风光的,你迟早会得到报应的!”
朱雀面色一变,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魏采葭的脸上,将她打懵了。
“连你一个侍女也敢打我?”魏采葭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受到最大的屈辱。
朱雀冷笑了一声,鄙视的说道:“没有人能侮辱权司大人,就连皇上都不敢,你是什么东西!依我看,大人就应该让你死在水牢里!”
这种人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错误,出了事就只会怪责别人,留在巫灵宫迟早都是一个祸害!
权司大人看都懒得再看一眼魏采葭了,“立刻把她逐出巫灵宫!”
一刻她都不想再看到这个人了!
魏采葭,魏采葭,她毁了她最重要的东西,她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原本朱雀还觉得大人这个决定有些太过草率了,但是现在她对魏采葭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这种人活该!
魏采葭被逐出巫灵宫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巫灵宫,大家都觉得震惊不已,不明白好好的她怎么就被权司大人给逐出宫去了,这可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啊!而且从来没有巫女被中途逐出宫去的,魏采葭这算是开先河了!
只有几个知道事情缘由的人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就连姬子臻都认为权司大人是因为魏采葭想要谋杀妘州歌,所以才将她逐出宫去的,只有妘州歌心里隐隐猜到魏采葭会被逐出巫灵宫很有可能是师父以为是魏采葭烧了那个房间里的东西,所以才大发雷霆,重重的出发了魏采葭。
这就让妘州歌对画中的女子更加的好奇了。
至于魏采葭,抱歉她并不觉得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将她逐出宫的人是权司大人,跟她完全没关系!
她心安理得的待在自己的宫殿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没有没影响到。反倒是姬子臻有些气急,还到了她的宫殿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魏采葭,反被她冷嘲热讽了一番。
魏采葭会有胆子去神殿扮鬼吓唬她,说是没有姬子臻在背后挑拨,谁信?魏采葭虽然是想吓唬她,但是她自己也不是傻的,如果不是有人挑拨她,或许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胆子去做。
现在魏采葭出事了,姬子臻才来装好人,啧啧啧,她对魏采葭也并没有看起来的那样真心相待吧?果然跟她那个娘一样,惯会表面装好人。魏采葭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交上了这么一个朋友。
被妘州歌这么冷嘲热讽了一番之后姬子臻气急败坏的走了,让人出去打听事情发展到何种地步了。
魏采葭被权司大人逐出宫的事自然是飞一般的就传了出去,让容妃娘娘和魏家的人始料不及,魏家的人还在想着如果权司大人不愿意将采葭从水牢放出来他们要怎么做,没想到一转身她就放出来了,可是也将采葭逐出了巫灵宫!
这个消息震得魏家的人完全反应不过来,懵了。
这还不算完,才刚开始,很快魏采葭被逐出巫灵宫的原因也被传了出来,是权司大人亲自放的话,说她违反了巫灵宫的宫规,不但装神弄鬼去吓唬在神殿面壁思过的首席巫女,还纵火烧了后殿,而且在趁乱之中还公然想要谋杀首席巫女,实在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妘州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嘴角不由得一抽。
师父这是要将她放在火炭上烤啊,这下魏家岂不是要恨死她了?
第一百零七章 亲事
妘州歌觉得师父肯定是故意的,她不会不知道魏采葭的话里有些许漏洞,就算师父不完全相信但肯定会有所怀疑,或许师父相信事情都是魏采葭所为,但是师父也绝对会怀疑她跟这件事有关,她的性子师父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而已。
她猜师父以后肯定会试探她的……嗯,她到底要不要考虑老实交代呢,在师父发现之前,将那幅画还给师父?听朱雀那样说师父似乎对那幅画很看重呢。
哎,可是如果就这样将画还给师父,那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她还是装聋作哑算了,反正师父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真的进去过那间房间,至于魏采葭,都已经被逐出巫灵宫了,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妘州歌不管别人水深火热,只管自己过得逍遥就好,魏家闹成什么样跟她可没有关系。
魏家原本对巫灵宫将魏采葭逐出巫灵宫的事非常有怨言的,觉得巫灵宫小题大做了,不过就是烧了几间后殿,前殿又没有烧到,既然如此何必将事情闹得这么大,还把采葭逐出了巫灵宫。正想动员魏家在朝廷上的人脉给皇上施压,让皇上去跟巫灵宫对质一下,可是谁知道他们的动作还没有开始呢,权司大人又放出了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道了出来。
这下魏家的人可谓是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了,权司大人说出来的话没有人会质疑,也没人敢质疑,魏家这次不管如何都是要颜面尽失,成为洛邑的笑柄了。
魏采葭被逐出了巫灵宫自然是只能回魏家了,她先是在水牢里受尽惊吓和折磨,精神本来就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接着又被逐出了巫灵宫,一路承受了各种质疑,嘲讽,冷落,回到魏家原本以为会得到家人的安慰支持,没想到却是得到了一通责备,当下又是气又是急又是委屈无处发泄,一下子就晕倒了,晕倒之后就病了
她这一病就是病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魏采葭过得何谓是水深火热,也体会到了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人情世故,冷落,嘲笑,讥讽……不说洛邑里的小姐,就连府里的下人也捧高踩低,见她被逐出巫灵宫,对她也敷衍了起来,她在府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跟以前的风光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在洛邑到处都有人在议论她这个史上第一个被逐出了巫灵宫的巫女,她每次出门都会感觉到大家落在她身上怪异的目光,让她难堪得连头都不敢抬,渐渐的她也不爱出门了,一直躲在府里,一躲就是两年,连及笄之礼也只是草草办了了事。当然了,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巫灵宫因为魏采葭被逐出去的事气氛也变得异常紧张了起来,大家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不妨碍这件事在她们心里造成的恐惧阴影,而且就是因为不知道事情具体到底是怎么样的,所以才更加的害怕,害怕自己是不是会在不知道的时候犯下了什么错,然后惹恼了权司大人被逐出巫灵宫,那她们就要成为魏采葭第二了,她们可丢不起这个脸。
就连姬子臻也低调了下来,魏采葭和她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魏家和姬家一向走得近,所以她们两人才走得近,只是魏家实力却是在姬家之下,以姬家为首,魏采葭自然也是以她为首了,在过去的日子里她们的生活一直过得顺风顺水,没想到……
姬子臻非常确定这件事是妘州歌所为,只是她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甚至不能证明这件事跟妘州歌有关,只能无奈的咬牙忍下了,心里想着以后总会有机会报仇的,不会是每一次都是妘州歌占上风的!
妘州歌倒是觉得现在是难得的过上了安稳平静的生活,身边没有了讨厌的人时不时的冒出来碍眼,似乎连巫灵宫的空气都变得好了起来,连姜颖晔几个都看得出她的心情很不错,有时候嘴里还哼着奇怪调子的歌,让她们听了都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好笑,心想原来歌儿是这么讨厌魏采葭的。
魏采葭这个人她们也是非常讨厌,总是喜欢用鼻子看人,魏家虽然是洛邑的大家,但却不是一流的世家,有什么值得她骄傲成这样的,而且也不知道她是哪条筋不对,每次见到歌儿总是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人听了忍不住生出一肚子的火。
哈,现在好了,她居然被逐出巫灵宫了,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她们真的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们对魏采葭是生不出一点同情心的,那都是她活该,现在会被逐出巫灵宫那是她的报应,现在巫灵宫少了这个人也是好事,连她们都觉得巫灵宫的空气都好了不少呢,嘻嘻。
妘州歌为了防止师父的试探,所以对画像的事也暂时放到了一边,专注于眼前的事了,她没记错的话,很快就会有一场祭祀,这场祭祀没意外的话会由她来支持进行,这是她当上首席巫女之后的第一场祭祀典礼,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了。
这天妘州歌回到自己的宫殿时舜华上前伺候她换上了常服之后才说道:“小姐,宫外传来了消息,说是大老爷和大夫人已经给大小姐相了一门亲事,双方正准备找个合适的时间商讨,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这门亲事就会定下来了。”
“哦?给大姐说亲事了?”妘州歌既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
大姐及笄也一年了,虽然华国的女子成亲时间比周边的国家要稍晚一些,但也是时候说亲事了,亲事定下来也不会立刻就成亲,快的话拖个半年一年的,慢的也有拖个两年,甚至更多的,那大姐现在说亲事也是可以了。
“说的是哪户人家的公子?”妘州歌问,这个才是值得关心的问题。
大伯和大伯母疼爱素璎姐,妘家又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素璎姐未来的夫家就算门第不比妘家高也不能太低了,相差太远那就是低嫁,会让人取笑的。
但是这样范围也很大,选择很多,洛邑上得了台面的世族大家有不少,而这些世家中也几乎都有适龄的公子……
“听说是靖安侯的嫡公子。”
妘州歌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和意外,“靖安侯?”
大伯大伯母怎么会和靖安侯家说亲事?
说到这个就要说说洛邑的八卦了,靖安侯和靖江侯一字之差,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两个名字和等级都如此相近的爵位,但就是出现了,而且这两个看起来像是兄弟一般的两个爵位,主人还真是两兄弟!
靖江侯和靖安侯并非同胞兄弟,而是同父异母,当年的老靖安侯一生无功无过,继承了靖安侯的爵位之后虽然并无特别的建树,但起码也没有糊涂的犯下什么错,年轻的时候娶了同是世族大家的小姐,婚后妾侍有几房,不过总体来说还算是妻妾和睦的,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倒也罢了,可偏偏后来出事了。
老靖安侯没几年不知道怎么就迷上了一平民女子,这也没什么,喜欢就接进府纳为妾就是了,可是他非要闹着说要将这位女子娶为平妻!
这根本就不可能啊,华国虽然也有平妻这个身份的存在,但实际上大家都明白,所谓的平妻不过是名字好听,上层圈子中很少有人会娶平妻,华国嫡庶分明,嫡妻是唯一的,是维持嫡庶很重要的一环,如果多出一位平妻,那岂不是乱了嫡庶之分?平妻生下来的孩子既非正经的嫡出孩子,又不是庶出,会乱了体统。
而且老靖安侯的正妻可是正经的世族大家的嫡小姐,怎么可能会允许府中出现一个平妻呢,还是一位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普通女子,要是这女子进了府当平妻岂不是狠狠的羞辱了她,也羞辱了她的娘家吗?当然是不行了!不管是老靖安侯的妻子,她娘家还是老靖安侯当时还健在的双亲,都不同意。
但是老靖安侯就像是着了魔一样非要将这名女子接回府中,为此将靖安侯府搞得家无宁日,甚至放出了狠话说如果不同意他就不要靖安侯世子这个位置了这种荒唐的话,直把双亲气得病倒,因为这样他消停了一阵,但是后来竟是传出了那女子未进府就怀孕了的丑闻!
老靖安侯这次学精明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采取强硬的态度,而是软了下来,用了柔化手段,哀求当时的老夫人,还跪在老夫人院子外三天三夜,老靖安侯双亲还是咬着牙不同意。谁都没有想到最后松口的人会是老靖安侯的妻子,她提出了条件,只能让那名女子进府为妾,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老靖安侯没办法只能同意了,只是谁也没想到老靖安侯对那女子倒是专情,进府后一宠就是几十年,逼得老靖安侯夫人节节败退,到最后老靖安侯竟然还趁着立了一次功之际请求皇上将那女子生的庶出之子封为靖安侯世子……
这下是真的闹翻了,老靖安侯夫人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硬生生的晕了过去。老靖安侯夫人是个性子刚烈的,自从当年丈夫做出了这种完全不顾及夫妻感情和家族颜面的事来之后她对他就死心了,只是没想到这人比她想象中还要卑劣无耻,竟然要将靖安侯世子的位给那个贱人生的儿子。
她直接闹到了皇宫宫门外,请求皇上收回成命,如果不答应她就撞死在宫门外,让世人看看这世间还有没有公道了,竟然将世子之位给了一个庶出之子,还是在她儿子如此优秀的情况下。
皇上估计也是知道这件事站不住脚,为了安抚老靖安侯夫人和她娘家的人,只好另外寻了个借口册封了老靖安侯夫人的儿子做靖江侯了,当然了,这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等皇上将老靖安侯正妻的儿子封为靖江侯之后她也随着自己的儿子搬去了靖江侯府,她没有选择和离,那个女人一辈子都只能是名低贱的妾,永远上了不了族谱,即使她的儿子后来成了靖安侯也一样!
所以现在的靖安侯可真是华国史上第一个有了爵位,生母却还是一名低贱侍妾的侯爷了。
两府从分府的哪一天开始就是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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