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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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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怎么在妖精界里混啊?
“娘子,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夫君的清白已经悉数被你毁了,你怎么可以始乱终弃?”花执念坐念唱打的如此熟稔,管默言甚至想让他现在就搭台卖艺,唱上一曲赚点盘缠。
“花执念,你搞清楚,是你抱了我,亲了我!你凭什么让我对你负责?”没想到花执念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管默言简直被气的都快没脾气了。
“那么我对娘子负责也是一样的。”打蛇顺棍上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管默言无力的翻着白眼,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算他狠!
“娘子,饿坏了吧?来,为夫喂你喝粥。”原本香气四溢的米粥,因着花执念这一句娘子而顿失了味道。
“小默,你醒了!”白逸尘风风火火的从门外冲进来,花执念太可恨了,人都醒了,他居然自己偷偷过来看,却不肯告诉他,还好费云织跑去他那里哭述,他才知道小默已经醒过来了。
管默言随口答应着,睡醒了而已,有什么可激动的?从花执念手中接过粥,自己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总觉得嘴里寡淡,她开始想念白逸尘的烤肉了。
“小白,我想吃烤野兔。”管默言心情特别好的时候都喜欢叫白逸尘小白,觉得好像再叫她养的宠物一般,特别有归属感。
“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弄。”白逸尘用他自己难以察觉的宠溺语气答应着,眷恋的再看一眼,他转身出了门去。
看着白逸尘走了,花执念背靠着椅子,好整以暇的望着管默言喝粥。
扫了一眼身旁抱着肩膀的某人,管默言放下空空的碗,显然刚才她吃的意犹未尽。
“花执念,有什么话直说吧。”她故意支走白逸尘,就是想跟他把话说清楚的。
花执念立时眉目含春的笑了起来,和聪明人交流就是这么容易。
“娘子打算如何处置为夫?”
“你这句话有三个错误:第一:我不是你娘子,再乱叫我就不客气了;第二:其实我并没有给你下毒,这个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大可不必再跟着我们了;第三:一会白逸尘回来我们就一拍两散了,青山依旧,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无期吧!”
看着管默言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花执念也不恼,只是细心的帮她倒了一杯茶,送到了她的手中。
“娘子,你这句话也有三个错误哦:第一:男女授受不亲,刚才娘子自己也说了,既然为夫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自然是要负责的。”
“第二:为夫为了救娘子,身负重伤,至今身上还有余毒未清,娘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狠心的丢下为夫?”
“第三:花某曾答应帮白兄洗脱冤屈,好男儿一言九鼎,岂能出尔反尔?所以娘子休想抛下为夫。”
花执念的一席话把管默言说得目瞪口呆,喜欢强词夺理的她见过,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她都能看见,只是这强词夺理外加上三十六计的她还真没见过。
这招假道伐虢和苦肉计用得甚妙啊!
“花执念,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纠缠于我,说实话,不要妄图欺骗我。”管默言无力的垂下双肩,耍嘴皮子,她显然不是花执念的对手。
闻言,花执念原本笑吟吟的的桃花眼闪了一闪,幽幽的黑眸直直的对上管默言的眼。
“如果我说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始终能听到有一名女子在呼唤着我,而我遍寻了万水千山,终于在那天夜里找到了她,你信么?”
“你说的是我?”管默言拧起秀眉,花执念平日里花言巧语惯了,只是这一次他说的会是真话么?不自觉的管默言想开天眼看看他的前世今生,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他说得那般痴情。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管默言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久久无法成言。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白逸尘那个傻小子是十世好人她无可厚非,毕竟他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正人君子,但是花执念也是的话,她就无法相信了。
只是眼前这团迷雾怎么解释?她居然完全看不透他的前世今生,与其相信花执念是十世好人,她不如相信她的眼睛出了问题,是不是最近消耗法力太厉害了?所以她的天眼关了?或者她干脆怀疑自己瞎了!
该死!连花执念这厮都是十世好人的话,这天下间还有恶人么?没有天理了啊!
“啊!”一声惊叫将管默言纷乱的思绪拉回现实,光听这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表哥,你干嘛拉着她的手?”费云织简直要疯了,表哥不是听信了她的话,来赶走这个贱女人的么?怎么还拉着她的手不放?一定是这个不要脸的妖女使用迷惑之术勾引了表哥。
“云织,你来得正好,快来见过你嫂子。”花执念笑眯眯的向费云织招手,后者却是一副难以接受如遭雷击的绝望表情。
原本还满脸不耐烦的管默言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啊!她何不用这个丫头试试,如果她也看不清她的前世今生,那么就是一定是她的天眼出问题了。
管默言凝神盯着费云织的眉心,画面渐渐清晰,原来这丫头前世是一只忠心耿耿的看门狗啊,阎王怜她因忠心护主而死,所以让她今生为人,难怪她那么喜欢见了人就狂吠。
嘴角嘲讽的笑容在意识到什么之后,瞬间变得僵硬!
原来她的天眼没有问题,她看到的竟然是真的!!花执念真的是十世好人,这个打击确实有点大,管默言一时竟愣愣的不知该作何打算。
花执念在她耳边念叨着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只是最后好像模糊的听到一句:娘子不反驳,我就当娘子同意了哦!
管默言心烦意乱的,那里还有心情跟他斗嘴,随意的答应了两声就挥手赶苍蝇一般的将花执念赶走。
这次花执念特别的乖,没用管默言废话,他就乖巧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走了已经彻底傻掉的费云织。
(二十五)铁汉柔情
更新时间2012…4…12 19:01:10 字数:2100
管默言心烦意乱的,那里还有心情跟他斗嘴,随意的答应了两声就挥手赶苍蝇一般的将花执念赶走了。
这次花执念倒显得特别的乖顺,没用管默言太多废话,他就格外痛快的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走了已经彻底傻掉的费云织。
管默言的脑海中,一直在回忆着那天娘对她说话的情景,为什么她隐隐的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真爱之泪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娘根本就是故弄玄虚的另有蹊跷呢?如果真的是有另有蹊跷,那么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以前她总是不停的追问娘,在她醒来之前的一千来以来,她是不是都在沉睡,但娘总是不肯告诉她,或者被她缠的烦了,干脆罚她不吃不喝不睡的修炼,直逼得她再也不敢问了为止,只是不敢问了,不代表她不疑惑了,对某件事过度隐瞒的后果就是,会促使出更加旺盛的好奇心,娘平日里恨不得对她寸步不离的言传身教,若此事真有玄机,那么她费尽心机的把自己哄下山,到底所为何事呢?
一些模糊的条理在脑海中慢慢浮现,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呢,她似乎马上就要抓住哪条线索了。
“小默,烤野兔好了哦,快出来吃吧!”白逸尘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让人垂涎欲滴的肉香,管默言刚刚才有些苗头的思路一下子就中断了,算了,不想了,吃饭皇帝大,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找个时间回去亲口问问娘不就好了?
“快点哦!不来我就先吃了哦!”
“你敢!”白逸尘你好样的,居然敢威胁我了?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是不是太过仁慈了?
管默言刚跑到门外,就看见白逸尘左手端持着烤好的野兔,右手随意的背负在身后,长身玉立,纤尘不染,眉眼弯成月牙般,浅笑吟吟的望着她。
月牙白的长衫,在傍晚的清风中衣袂纷飞,满树的梨花禁不住春风的诱惑,纷纷脱离了树丫,随风恣意起舞,沸沸扬扬的似鹅毛大雪般飘落,有几片花瓣竟顽皮的飘到了白逸尘的颊畔和肩膀,让他原本英气十足的脸,难得的柔美的让人心颤。
按说白逸尘即没有妖王那种威震四方,惊世骇俗的绝色,也没有花执念那样精致绝伦的五官和高贵出尘的气质,他的五官更多了几分粗犷,阔背窄腰,有北方男儿特有的俊朗。
最吸引人的,却是他的那一双朗目,清澈见底,似山涧的清泉,纯净无垢,似无暇的美玉。
他有竹的清雅,竹的高贵,竹的潇洒飘逸,风过处,扬起衣衫,勾勒出修长的腿,临风若归。
面对如此风格独具的美男,管默言一双看遍了美色的眸子也开始咄咄放光了,若是日后了却了心愿,或许可以考虑真的收了他做男宠,带回千妖洞里陪她作伴,但一想到他那宁死不屈的倔强,她又舍不得强迫他了,只能无限惋惜的惺惺作罢。
不过,白逸尘肯定是跟花执念那厮学坏了,居然也开始学会逗弄她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把野兔塞到管默言的手中,白逸尘让她坐在旁边的石椅上慢慢吃,自己则转身向她的房间走去。
虽然不知道白逸尘进她的房间做什么,管默言却也懒得去过问,毕竟她有更加迫切的事要做呢!
顷刻间,白逸尘已经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观其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管默言没看清楚,直到他半跪在她面前时,她才惊觉他要做什么。
白逸尘手中持着管默言的绣花鞋和白绸袜,半跪在她面前,从管默言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和脖颈间小麦色的细腻皮肤,鼻间充斥着他特有的竹香,陶陶让管默言有片刻的眩晕。
他的手指仿佛带有魔力,温热的手指划过她冰凉的玉足时,管默言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直传到头顶,她不自觉的想往回收脚,却被白逸尘紧紧的握住,温暖顺着他的手掌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白逸尘捧着她莹白如玉的小脚,细心的将袜子套上,再系上绣着牡丹花的绣花鞋,套好了一支,再去套另一支。
整个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小心翼翼,仿佛捧在他掌心的不是管默言的脚,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管默言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甚至忘记了吃东西,之前她收过很多的男宠,但是却是从来连手指头都没碰过的,花执念虽然在寒潭底下吻过她,但是当时寒冷刺骨又被利剑所伤,她哪有心思细细品味。
感受到心里有些莫名的东西在不受控制的疯长,她压抑不住,竟险些喷薄而出。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让女人无法抗拒的,便是那铁汉柔情,平素粗犷不懂温柔为何物的男子,突然对你柔情似水一次,就足以让你心撼如雷,永生难忘。
“天气还有些凉,女孩子家总赤着脚跑来跑去成什么样子!”白逸尘很自然的伸手摸了摸管默言的头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做这么个动作,只是他看着管默言仿佛盈着秋水般的双瞳,直直的望着自己时,他突然就想这么做而已。
这是本能,他无力抗拒。
直到他在管默言的眼睛里看到震惊之后,他才惊觉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做出这等失礼之事。
天啊!他究竟干了什么?他居然看了还未出阁姑娘家的赤足,还摸了人家的头顶,这么登徒子的事他居然也做得出?
管默言注视着白逸尘的脸色瞬息万变,还没等她张嘴说话,他已经风一般的离去了。
“喂!”管默言徒劳的喊了一声,可惜,哪里还有白逸尘的影子。
管默言不自觉的撇嘴,这个家伙搞什么啊?切!才说他温柔,他便立刻证明了自己是个十足的莽汉!
不过,刚才他在害羞吧?嘻嘻!这个家伙还真是可爱呢!
但是,管默言怎么都不懂,为什么她明明嘴上骂着,心里却满满的盈满甜蜜,连带着烤野兔也成了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味。
到底是因为什么,心底才会有这么矛盾的悸动,她想实在不通。
为什么当初娘没有告诉她呢?
(二十六)三人行
更新时间2012…4…13 19:00:25 字数:2182
花执念精通药理医术,回到自己的别苑之后,他和白逸尘两人的毒很快就被他解了,而管默言原本就没什么大碍,吃饱喝足之后再美美的睡一觉,醒来之后就又活蹦乱跳了。
次日清晨,如果日上三竿之后仍然算清晨的话。
席间
“你确定今天就要走么?”花执念说着继续不间断的往管默言碗里夹菜。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女人不是都要保持体形吗?怎么这管默言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子比个庄稼壮汉还能吃啊?看她那纤细的腰身,也不知道她的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
“恩!”管默言含糊的答应着,嘴巴很忙,没空搭理闲杂人等。
“好,我这就去整理细软,顺便把楼内的事务安排给手下处理。”花执念也是利落的人,说着要起身出门。
急忙忙的将嘴里的菜咽下去,管默言急切的唤住要出门的花执念。
“你整理细软干什么?”哎!就知道有些情是欠不得的,这下子就算明知道他是耍赖,她也拿他没办法了。
“娘子花容月貌,我怎么能放心你独自涉险呢?为夫当然要紧随身侧以便护你周全了。”
花执念的话,让白逸尘皱紧了眉头,他很想发火,但是却又师出无名,他凭什么发火呢?男未婚女未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花执念的追求原本也无可厚非,再说,堂堂花满楼的楼主,他确实比自己更有资格追求小默。
强压下了心底的苦涩,白逸尘一口口麻木的喝着粥。
果然如此!管默言无奈的翻着白眼,她就知道花执念会干脆耍赖,他还真给她面子,接下来她都懒得说拒绝之词了,因为即使说了,她也能猜到花执念会怎样一一的驳回。
这只狡猾的狐狸,看来已经找到了她的弱点,她知道自己总是太过心软,但是知道又如何?很多东西是骨血里带来的,她无法改变。
再说,怎么说他也是雄霸一方的人物,有他帮忙也确实会方便的多,而且他本身又是十世好人,不管是真是假,姑且就当他是真的吧。
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十世好人在自己面前,省去了不少功夫寻找,也算好事一桩吧!
虽然他看起来很花心,恐怕得到真爱之泪会有些困难,不过白兔精妹妹说过,越是那些看起来花心的男人,一旦爱上才更痴情,而那些看起来木讷老实的男人,可能并不是真的多老实,不过是自身条件太差,想坏也没有资本罢了。
罢了,既然他喜欢跟,就随他跟吧!
“你可以跟着我。”
在花执念唇边越扩越大的笑容还没有彻底飞扬之际,管默言继续补充道:
“但是除了我之前说过的那三个条件,我还要追加一条。”
“娘子但说无妨。”管默言的妥协虽然早在花执念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乖乖就范,他还以为他要再多磨好一阵子呢。
“我要说的就是,不许叫我娘子,如果你胆敢违背,我立刻就会赶你走,你能做到吗?”
“这个……”花执念还是有些犹豫的,他娘子才刚刚叫的顺口,突然不让他叫了,他会不习惯的好不好。
看他居然还有些犹豫,管默言简直不想再理他了,真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不答应算了。”
“别,我答应。”刚才的犹豫只不过是拿乔而已,傻瓜才会不答应呢,不让叫也无所谓啊,反正只不过是叫得早晚的问题而已。
见愿望已经达成,花执念仰天大笑出门去了。
白逸尘看着仍然在专心吃饭的管默言,有些犹豫的张了张嘴,终还是不发一言的继续吃饭了,有些话他还是不说的好。
“有话但说无妨,别像个女人家似的搞欲说还羞那套。”就算脑顶没有眼睛,管默言也好像看见了他别扭的表情一般。
“为什么要带上他?”白逸尘的声音闷闷的,管默言也没多想,只当他是体内的余毒未清。
“带上他对我们的事大有好处,放心,有我在,他玩不出什么花样。”管默言我行我素惯了,几时对别人解释过自己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解释给白逸尘听,她总怕自己不说清楚,这个傻瓜永远也想不明白。
原来带上花执念是为了自己,而不是她对花执念有好感,这种想法当白逸尘抑郁了一早晨的情绪,突然间就豁然开朗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欢欣鼓舞从何而来,只知道自己就是莫名的欢喜。
…………………
管默言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多了白逸尘和花执念两个人已经让她觉得烦躁了,所以她拒绝了花执念想要带随从的想法。
马车依然是由白逸尘来驽驾,威名远播的花楼主当然是不能屈尊降贵的沦为马夫了。
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倦了,在天色将晚的时候,一行三人来到了景德镇。
迎客来是这里最大的酒楼兼客栈,之前白逸尘逃命在先,也没有什么银子,管默言不得不动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得了些银子,当然,这本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也的。
现在有了财大气粗的花执念,当然是住最好的,吃最好的,不然不是辱没了花楼主的威名了吗?
将马车交给小二处理,三个人大步流星的向客栈门内走去。
因为走的急,白逸尘与从里面走出的一名黑袍男子撞个正着,说来也有趣,白逸尘与那名黑袍男子均是带着幕离的,这一撞之下,两个人的幕离均是掀了开来半面。
管默言眼睛很利,虽然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但也足够她看清对方幕离下的面容了。
男子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飘如游云,矫如惊龙!
只是一眼,管默言就看出此人非池中之物,想不到小小的景德镇还有如此的人物,想必定是路过而已。
(二十七)乞儿
更新时间2012…4…14 19:01:15 字数:2260
男子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飘如游云,矫如惊龙!
只是一眼,管默言就看出此人非池中之物,想不到小小的景德镇还有如此的人物,想必定是路过而已。
算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两名同样伟岸的男子错身而过,谁也没有在意这次擦肩。
隔着厚厚的幕离,管默言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黑袍男子审视的目光,管默言一张绝美的玉容早隐在了轻纱之后,只露出一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来,迎着黑袍男子的目光,她有些故意的嫣然一笑,剪水秋眸弯弯的好似上弦月,感受到他明显的呼吸一窒,管默言才坏笑着从他面前飘然而过。
错身而过时,黑袍男子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苍鹰堡现任堡主聂远发出第一号江湖通缉令,悬赏五万两黄金买其项上人头,弑父淫母的玉面郎君——白逸尘,居然和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花满楼楼主花执念在一起,同行的竟然还有一个即使蒙了面,依然难掩倾国之姿的美人儿,这样奇妙的组合,如何能不令他好奇。
说起来,这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所以除了管默言以外,白逸尘和花执念丝毫不知道她与那黑袍男子之间的目光交接。
在二楼选了一个最好的位置,三个人坐定,又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赶了一天的路,大家均有些倦意了。
酒菜上的速度很快,三人有说有笑的边吃边聊了起来。
……………………
不远处的暗巷里,刚刚那名戴着幕离的黑袍男子负臂站在暗影中,即使看不见脸,依然能感受到他不怒而威的凛然之气,在他的身后,躬身立着一名黑衣男子。
“主上,那边似乎已经发现了端倪,最近追查得越发的紧了。”
黑袍男子冷笑一声,道:“老三什么时候变聪明了?想必是有人在暗中助他罢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什么也不必做,只需在这关键的时候,搅浑一池静水而已。”黑袍男子邪妄的笑着,他突然想到刚刚的那三个人,若真想搅浑了这池水,还真非这三个人莫属了,这里面随意一个人都可以掀起江湖的血雨腥风。
“你退下吧,以后没有我的召唤,不许来寻我。”
“是!”黑衣男子恭敬的答应着,躬着身子倒退了数步,才敢背过身去消失在了暗影之中。
……………………
三人原本在其乐融融的在用餐,然楼下的吵闹声渐甚,实在是有些不堪其扰,管默言有些烦躁,索性干脆放下筷子,下楼去看个究竟。
楼下几个小二正在踢打着一名衣衫褴褛臭不可闻的乞儿,眼见乞儿蜷缩在地上,已然是毫无还手之力了,几个粗犷的小二仍不依不饶的继续拳脚相加。
看着满脸是血的乞儿,管默言轻笑着开口喝止了小二继续施暴。
“这几位小哥,缘何踢打一名小小的乞儿?”
“他刚刚偷本店的东西时被我们捉个正着,不给他一顿好打以儆效尤,那以后都来这里偷东西还了得吗?”为首的小二张口就有几分霸气,想必平日里狐假虎威的仗着掌柜的撑腰,没少做这等事。
“他偷了你们什么?不管多少钱,小女子都双倍赔给你们就是了。”
为首的小二也是个机灵百变的人,管默言这一行三人衣饰华美,气度非凡,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该教训的已经教训了,这就坡下驴的事,他还是会做的。
“姑娘严重了,那里敢用姑娘破费。”回过头来示意几个小二见好就收,便匆匆准备离开。
“慢着,这十两银子算是我替他赔的钱。”反正钱是花执念的,她也不心疼,随手丢给笑逐颜开的小二,就翩翩的转身欲行。
原本倒地的小乞丐见恩人要走,忙爬起身来,脸上的血迹也来不及擦拭,便急急地想要拖住管默言的裙角,留住恩人的脚步。
可惜眼看就要捉住了,花执念却一把揽住管默言的柳腰,将她远远的带离了他的身边。
花执念冷眼扫着地上的小乞丐,这个乞儿看似脏乱,但刚才他却没有漏掉他眼底的精光,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想他十三岁入江湖,现已十多年有余,此等雕虫小技想瞒他的眼,怕是难了。
管默言轻飘飘的瞟了花执念一眼,便巧笑嫣然的望向小乞丐,问道:“怎么?有事吗?”
“恩人。”见管默言回了头,原本跪在地上的小乞丐又快速的向她的方向爬了过来。
这次不等花执念动手,白逸尘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白逸尘自幼随师父行走江湖,虽是个耿直不知变通的人,但这个江湖有多险恶他还是非常清楚的,这个来历不明的乞儿,他不得不防。
顺着眼前滚着锦边的皮靴,小乞丐仰头看到了白逸尘冷冰冰的脸,知道这是防着他呢,也就不再试图靠近管默言了。
“恩人,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小生原是进京赶考的举人,无奈半路被贼人劫了钱财,流落至此,又逢家道中落,已是再无去处,望恩人收留,再造之恩,小生一定当牛做马,不敢或忘。”小乞丐说得声泪俱下,临了再用那脏兮兮的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原本就血迹斑斑的脸,这下更没法看了,跟开了个杂货铺似的。
望着眼前这惨兮兮的人,管默言不禁摇头啧啧叹息。
“无家可归了么?也是个可怜的人儿!”说着转头望向了白逸尘,“白逸尘,我们不是还少了个赶车的人么?我看就留下他吧!”
“我不习惯旁人驾车。”白逸尘拒绝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一点不给管默言面子。
管默言在心里翻个白眼,怎么不管在一起多久,她跟他就是培养不出默契呢?
“小默,我正少个伺候的小厮,不如就留下来伺候我吧!”花执念从善如流的附和着,无视白逸尘不悦的皱眉,花执念手摇折扇,一派风流倜傥的贵公子风范。
管默言冲着花执念嫣然一笑,花执念的狐狸眼闪了闪,仍只是笑盈盈的摇着纸扇,脸上找不到一丝异样的神情。
现在管默言多少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有些帝王明明知道有些臣子是奸臣,但仍愿意留在身边了,如果身边都是白逸尘这样的忠臣义士,固然对江山社稷有益,但全是这样的忠臣,做皇帝还有个鸟用?即使不被气死,也得活活的憋屈死。
“既然你开口了,那么就留下他吧。”管默言说着唤来了小二,吩咐他备好客房和沐浴的热水,另外顺便给这个小乞丐也备一间房,等她睡醒了之后在细细的盘问。
(二十八)病了
更新时间2012…4…15 19:00:21 字数:2236
“既然你开口了,那么就留下他吧。”管默言说着唤来了小二,吩咐他备好客房和沐浴的热水,另外顺便给这个小乞丐也备一间房,等她睡醒了之后在细细的盘问。
折腾了一天了,甚是疲惫,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管默言扶着楼梯,一步三摇的上了楼去。
身后一干人等流着口水,直望到管默言消失在了楼梯口,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不是没见过,只是这样媚到了骨子里的还真是闻所未闻,想必红颜祸水什么的,说的便是这种女人吧,虽然蒙着面,但单是这媚态也足够颠倒众生了,若真是掀开那碍眼的面纱,指不定祸水到什么地步呢!
白逸尘愤愤的瞪着这些个对着管默言流口水的男人,一击利眼扫过去,立时吓得他们寂若寒蝉,灰溜溜的收回了视线。
花执念扯起嘴角,不羁的笑着,他不信管默言这鬼机灵的丫头看不出这小乞丐的怪异之处,说不定又动了什么鬼主意呢,既然她想留,他就帮她留。
说到底,这还没怎么样呢,他就把这个管默言宠到没边了,也不知道这以后,他还怎么宠她才好。
……………………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花瓣浴,管默言便懒在床上不肯起来了,‘但愿长睡不愿醒’估计就是专门用来形容她这种人的,不对,是形容她这种妖的。
管默言醒来的时候,正是夜幕低垂,万家灯火的时候。
不要怪她生活作息奇怪,哪只妖不是白日里睡大觉,夜间出来汲取日月精华的?她是很乖的妖好不好!
虽然才相处没多久,但白逸尘和花执念两个人多少也有些习惯她的生活习性了,见她醒了忙吩咐小二将温着的饭菜端上来。
某人已经懒得不愿下楼了,花执念也纵着她,干脆命小二将饭菜直接端到她的房间里,三个人慢条斯理的坐定,那个小乞丐也换了干净的衣服,乖顺的立在了花执念的身后。
虽然身上着的是粗布短衫,但仍难掩小乞丐的俊美无尊,人常道: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说得就是这般的翩翩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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